我给女儿买800的裙子,丈夫女兄弟骂我败家,我:需要你来狗叫?
发布时间:2025-07-31 04:57 浏览量:1
听闻我为女儿购置了一条价值800元的裙子,丈夫的女伴怒气冲冲地指着我的鼻子斥责:
「你真是疯了,她难道是金枝玉叶,需要穿这么昂贵的裙子吗?」
「你简直不把我儿子的钱放在眼里,立刻退掉,把钱给我儿子报名游泳课!」
我以一种看傻瓜的眼神回应她:
「她是我女儿,我愿意为她花钱,与你何干,为何要为你儿子报名?」
她立刻转向丈夫:
「阿源,我们不是早就定下了娃娃亲吗?你的女儿将来不是要嫁给我儿子吗?」
「你说她现在是不是在浪费我儿子的钱?」
我本以为丈夫会和我一样斥责她神经病,没想到他却点头对我说:
「是啊,什么裙子不能穿?外面十块钱一条的裙子多得是,听苏苏的,赶紧退了吧!」
真是气死我了!
我一巴掌甩向他:
「陈源,带着你这个所谓的兄弟婊,给我滚!」
或许是没料到我会在刘苏面前直接打他。
他捂着脸,愣了好半天没回过神来,倒是刘苏先发火了。
她双手叉腰,气势汹汹地继续骂我:
「吴诗情,你这是发什么疯?阿源是你老公,你怎么可以随意打他呢?
「你这样不给他留面子,让他以后在我们这些兄弟面前怎么抬得起头?」
真是可笑,我看着这个自诩为陈源兄弟的绿茶,毫不留情地回应:
「你也知道他是我老公啊,所以我们夫妻之间的争吵或打斗,与你有何干系,需要你来狗叫?」
她气得脸色通红,站在陈源面前:
「我们是一生一世的兄弟,从小就认识的兄弟,我不允许你这样欺负他。
「你现在必须向他道歉,跪下认错,做不到就滚!」
我真是无语了。
好心提醒她:
「这是我的家园,你竟要我向何方滚去?」
她毫不留情地反驳:
「何谓你家?这分明是阿源购置的居所,也就是我儿子的家。
「你不过是暂居数载,看来你真的迷失了,无法正确定位自己。」
「难道你真的不知你家那个败家女早已被我儿子预定了吗?」
「严格来讲,她如今不过是我儿子的未婚妻罢了。」
我实在不愿与她这个疯子纠缠,然而她仍旧喋喋不休:
「我一再提醒你生活要节俭,不可奢侈浪费,即便阿源现在能干赚钱,但谁能预知十年、二十年后的变化?」
「你如此挥霍无度,还能为你那败家女留下多少嫁妆?还能为她购置几处房产?」
「你这不是在提前挥霍我儿子的财富吗?今日我必须代表阿源好好教训你!」
她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欲打我,但我先一步给了她一巴掌,然后指着大门怒吼:
「你究竟是陈源的父亲还是母亲?我的事何需你插手?」
「立刻给我滚出去!听到没有!」
她与陈源一同捂着脸,泪水在一秒钟后夺眶而出:
「阿源,你必须为我主持公道,你家这个黄脸婆真的疯了。」
「我明明是为了你们的未来和生活着想而教导她,她竟然还打我?
「你瞧瞧我的脸都被打得通红!」
目睹刘苏那委屈的神情,陈源自己的脸颊也不再感到疼痛。
他愤怒地斥责我:
「吴诗情,你怎能如此无理取闹?苏苏全心为我们着想。」
「她说的有何不对?一条裙子而已,哪条不能穿?」
「市场上十元一条的裙子任你挑选,你却偏偏要花800元去装阔,你以为我的钱是海市蜃楼,来得那么容易吗?」
他如此挺身而出,刘苏立刻附和:
「没错,你可知道800元足够给我儿子报名游泳班了?」
「走,我们现在就去退款,这钱必须退!」
「然后去给我儿子报名游泳课,他天天嚷着要学游泳,我都舍不得花这笔钱。」
真是荒谬至极。
「凭什么你儿子学游泳要用我女儿买裙子的钱?」
「难道你儿子是陈源的?」
她怒不可遏:「你别胡说八道,我和阿源之间清清白白,再乱说,我跟你没完!」
我偏偏要说:「既然不是你儿子是陈源的,那为什么连报名游泳班都要陈源出钱?」
「来,你们两个好好给我解释一下!」
陈源的脸色阴沉得如同乌云密布。
「你这张嘴真是随口就来,苏苏是个女人,还是个带着孩子的单亲妈妈,你知不知道你随口一句话会给她带来多少流言蜚语?」
「你说话真是不经大脑,我和苏苏是一辈子的朋友,她的儿子就是我的儿子,别说800元的游泳班了。」
「哪怕是八千元我都毫不犹豫!」
刘苏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她甚至自然而然地靠在了陈源的怀里;
「阿源,我就知道这辈子只能靠你了,那些所谓的男朋友、老公都不如你这个兄弟可靠。」
得到肯定,陈源脸上洋溢着骄傲和满足,他伸手轻拍着刘苏的背:
「放心,我向你保证过,这辈子我都不会抛弃你们,你永远可以信赖我!」
刘苏得意地扬起嘴角:
「等你那赔钱货嫁给我儿子后,我们就是真正的一家人了。」
真是恶心至极!
他们总是如此,在我面前,以兄弟的名义,毫无顾忌地亲密无间。
过去,我心胸宽广,未曾将此事放在心上。
然而今日,刘苏竟敢宣称我的女儿是她预定的未来儿媳,我决不能再纵容她。
我将一盆冷水泼向那紧紧相依的两人,大声怒吼:
「婊子配狗,天长地久!」
他们被我泼得如同落汤鸡一般。
刘苏尖叫着:
「吴诗情,你疯了吗?为何要往我身上泼水?」
陈源急忙递给刘苏一条毛巾,也加入了对我的指责:
「疯婆子,你究竟在发什么疯?
「不就是让你退掉那条裙子吗?苏苏说得也没错,八百块钱穿在身上又能如何?
「她能变成金子吗?她能闪耀金光吗?她能考试门门一百分吗?
「现在立刻在我面前退款,否则我将立即停掉你的亲情卡,让你一分钱也花不出去!」
我愤怒至极!
他竟然威胁我!
一个月两千块钱额度的亲情卡,他不会真的以为我依赖那点微薄的生活费吧。
只要他稍微用心,就会知道我从未动用过他卡里的钱。
然而,他不知道和我不用是两回事。
我狠狠地瞪着他:
「陈源,区区两千块钱,我吴诗情根本不放在眼里,你想停就停。」
「我鄙视你!」
他脸上的青筋暴起:
「好,既然你这么强硬,那从今天起我就让你喝西北风!」
他一边停了我的卡,一边对刘苏说:
「省下来的这两千,我把你额度提高到八千,之前才六千,你和儿子过得也太艰苦了。」
「现在有八千块,总能过得舒适一些了。」
「我们的儿子想学游泳就去学,男孩子就是要多学些技能,否则将来如何在社会上立足!」
直到此刻,我才得知,原来陈源一直在给刘苏开着亲情卡,而且额度高达每月六千。
真是忍无可忍,仿佛赐予我两千块如同赐予了天大的恩惠,而给予刘苏六千块却还称她生活困苦。
听闻每月八千的数额,刘苏的眼睛笑得如同新月般弯曲:
「还是阿源你最关心我,我这一辈子真是没有看错兄弟。
「不过吴诗情那八百块还没退回来。
「这都是你的血汗钱,必须立刻退还!」
真是可恶至极!
竟然还对那800块钱念念不忘,我正欲再次挥掌时,女儿身着裙子,满心欢喜地跑出来寻找陈源:
「爸爸,你看我漂亮吗?这是妈妈给我买的新裙子,为了庆祝我的生日。」
陈源忙于为刘苏寻找干燥的衣物,全然没有注意到女儿。
刘苏紧咬牙关,用力拉扯着女儿的裙子,准备将其脱下:
「这么小的孩子过什么生日,你这个败家子哪里配穿八百块的裙子。」
「快点脱下来,不然弄脏了连退都退不了!」
女儿被她吓得哭泣着呼喊:
「我要我的裙子,不要脱掉我的裙子!」
刘苏却毫不松手,她还在大声叫嚣:
「脱!必须脱下来!」
「我的儿子都没有穿过这么贵的衣服,你凭什么穿?」
「你妈不教你做人,我来教你,从今往后,你的衣服不能超过二十块一套,鞋子不能超过十五块。」
「你要记住,你的一切都是我儿子的,包括你自己!」
真是越来越离谱,我愤怒地将茶杯砸向她的头顶:
「给我闭嘴!再胡说八道,信不信我把你嘴缝上!」
刘苏摸着被砸破的头,大声哭喊:
「杀人了!阿源你还不快点来管管你家这个疯女人,她要杀人了!」
陈源手里拿着我刚买的裙子,迅速递给刘苏:
「先把这个换上,我立刻带你去医院!」
刘苏拒绝:「她打我巴掌又砸我茶杯,还乱花我儿子的钱。
「我怎能轻易放过她,阿源,你可是我的手足兄弟?从童年到成年,我替你挡下了多少风雨?
「现在你帮我加倍地回击,否则我们的兄弟情谊将不复存在!」
陈源转过身,向我下达指令:
「立刻向苏苏赔罪,你不分皂白地动手本就不妥,下跪也是理所当然。」
我猛地从刘苏手中夺过她的连衣裙,紧接着又将另一个茶杯朝陈源扔去:
「我为何要打她,你难道不明白吗?她欺凌你的女儿,你视而不见吗?
「还想披上我的衣裙,简直是痴心妄想!」
陈源怒火中烧:
「你把人家的衣物都弄湿了,不穿你的还能穿谁的?难道穿我的不成?
「而且你身上所有的衣物都是用我的钱买的,我愿意给谁就给谁。
「你最好相信,惹怒了我,我会把你身上的衣服全部扯下来!」
我怒不可遏,以前怎会没发现他竟是如此不堪。
他还在坚持要求我道歉,我直接抄起旁边的扫把,狠狠地挥向他的面庞;
「滚开!听到没有,我数到三你若还不走,别怪我手下不留情!」
他怎会轻易离去。
尤其是有刘苏在一旁煽风点火。
她尖声叫嚣:「这是我儿子的家,你有什么资格赶我走?
「现在该滚的是你!
「至于你那个不值钱的女儿,反正迟早都要被我儿子占有,我就大发慈悲地收留她。
「你最好立刻给我滚得远远的。」
说完,她又转向陈源;
「去帮我搬东西吧,我那个破旧的出租屋早就住够了。」
「我儿子也早就想搬进来,就让他们小两口同住一室,提前培养感情如何?」
陈源点头表示同意:
「可以,反正迟早要成为一家人,结婚之后,也无需避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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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就这样轻率地决定了我女儿的未来。
而我女儿,不过才7岁的年纪。
这真是荒谬至极,让人忍俊不禁。
我一脚踢向陈源的要害:
「你这个愚蠢至极的人,究竟谁才是你的血脉,你的胳膊肘怎么能如此向外拐?」
他捂着疼痛的部位,痛苦地在地上打转。
刘苏再次为他辩护:
「吴诗情,你也太过分了,作为一个女性怎能如此粗野?
「我已多次告诉你,阿源是我儿子的干爹,不久也将是他的岳父,他对我儿子的关爱是理所当然的。
「你有什么资格质疑他,给我们泼脏水!
「现在立刻把你手中的钱财交给我保管,然后带着你的东西离开。
「这个家不再需要你,你只是个无用的负担!」
......
我自然不会就此离去,我当着他们的面拨通了陈源父母的电话。
陈源更加愤怒:
「你知道我的底线就是不要去打扰我的父母,吴诗情,你今天触碰了我的底线,我不会轻饶你。」
我何需他的宽恕?
这次,我不会放过他。
他的父母很快赶到,婆婆轻轻地拍了拍陈源的胳膊:
「你这个不孝之子,为何要欺负诗情?」
刘苏立刻插话解释:
「阿姨,这不是阿源的错,是吴诗情不讲理。
「阿姨您知道,我和阿源从小一起长大,您知道我们的关系比亲兄弟还要亲密,对吗?
「我只是帮阿源说了她几句,她就动手动脚,还惊动了您二老。
「真的不是阿源的错。」
婆婆看我的眼神中充满了责备。
我知道她不会站在我这边,但我叫她来的目的,本就不是为了得到她的帮助。
我只是让他们多一个旁观者而已。
她说道:「诗情,你这个人其他方面都很好,就是脾气太火爆,阿源是你的丈夫,你应该宽容他。
「他和苏苏相识的时间比你早,你吃谁的醋也不应该吃苏苏的醋。
「说实话,我倒是希望苏苏能成为我的儿媳妇,只是她不愿意。」
天哪,真是令人遗憾。
我告诉她:
「你很快就能如愿以偿了,我这就给她让出位置,让陈源去抚养她的儿子。」
刘苏在强忍着笑意,而陈源却愤怒了:
「你在胡说些什么?我要强调多少次,我和苏苏之间是清白的。」
我不在乎他们是否清白,反正他要帮助刘苏抚养儿子是事实。
我当着所有人的面,开始清算我们的共同财产。
「房子是我们共同出资购买的,因此离婚后一人一半。」
「家庭存款有20万,同样一人一半。
「孩子归我,你每个月支付三千抚养费,就这样吧,陈源,当着你的父母和兄弟的面,我们好聚好散。」
他瞪大了眼睛:「我什么时候说要和你离婚了?」
「你闹也要有个分寸,别闹得太大,小心收不了场。」
刘苏轻蔑地哼了一声:
「呵呵,你们这些依赖男人的女人,除了用离婚来威胁,还会什么?」
「能不能有点新意?」
我连看都不想再看她一眼,拉着陈源就走。
趁民政局还没下班,赶紧去办理手续。
婆婆急了:「你来真的啊,疯了吗?小两口吵吵闹闹不是很正常吗,你在表演给谁看?」
不是表演给谁看,我就是想要离婚,我就是想要给刘苏腾出位置。
我就是想要看看他们两个兄弟在一起会过上怎样的生活。
我就是想要看看陈源是否会一直心甘情愿地抚养兄弟的孩子。
可是陈源不愿意去,他坚决不去离婚。
我怒火中烧,紧握着扫帚如同挥舞着愤怒的旗帜,在他身上猛烈地挥舞。
刘苏发出尖锐的叫声,像一道屏障般挡在他面前:
「若要打,就打我,别伤害他!」
这句话如同一股暖流,几乎让陈源感动得泪如雨下,他猛地将刘苏拥入怀中,随即一脚踢在我的腹部。
痛楚!
剧烈的痛楚!
我的腹部痛得我汗水如雨下。
刘苏依偎在陈源怀中,用轻蔑的目光审视着我:
「你在装什么?阿源只是轻轻踢了你一脚,你就表现得如此夸张。
「吴诗情,与你相处这么久,我都为阿源感到不值。」
她的话语如同连绵不绝的江水,但我已无心聆听。
我向陈源恳求:「请送我去医院,我的腹部疼痛难忍,极度痛苦。」
他正欲俯身查看我的状况,刘苏却迅速将他拉走:
「别管她,这明显是装出来的。」
「她只是在等待你的屈服,作为女人,我对这些女人的伎俩了如指掌。」
「走吧,我们带儿子去学游泳,他可是期待已久了。」
他就这样被刘苏带走,没有丝毫犹豫。
让我的心彻底沉入了绝望的深渊。
当我在医院苏醒时,医生告诉我:
「你能幸存下来,全亏了你的女儿,如果不是她拨打了120,你现在可能已经不在人世了。」
女儿蜷缩在床边,她那价值800元的新裙子上沾满了血迹。
我心痛地抚摸着她的头:
「对不起,把你的新裙子弄脏了,妈妈会再给你买一条。」
她温顺地摇了摇头:「不用了,洗洗就好。」
「妈妈,你离婚后就没有那么多钱了,宝宝不要新裙子。」
泪水再也抑制不住,如同断线的珍珠般滚落,她立刻拿起纸巾为我擦拭眼泪:
「妈妈别哭,宝宝会永远陪伴在妈妈身边,我不需要爸爸,我只需要妈妈。」
「爸爸只爱刘恒,他从未喜欢过我,我也不喜欢他。」
我突然意识到,那个7岁的小家伙已经懂得了许多。
曾经,陈源对刘恒的每一个动作,女儿都看在眼里,她都心知肚明。
第二天正午时分,陈源才拨通了我的电话:
「你消失到哪里去了?家里乱成一团糟你也不管,快点给我滚回来。」
我一言不发,直接挂断了电话。
他坚持不懈地打来,我坚持不懈地挂断,直到第十次时,我将他拉入了黑名单。
紧接着,他立刻拨打了女儿的电话手表:
「妍妍,你们现在在哪里?」
女儿紧闭双唇,一言不发,他又追问:
「地上为何有那么多血迹?你们究竟发生了什么?你们在哪里?」
女儿依旧沉默不语,陈源焦急万分,声音也提高了:
「快告诉我,你们到底在哪里,地上的血迹是怎么回事?你们……」
他的话还没说完,我听到了刘苏的声音:
「阿源你别急,这明显是吴诗情故意制造的恐怖场景来吓唬你的。」
「你整晚都在喝酒,先去洗个澡吧,我已经为你放好了水。」
哈哈,真是讽刺至极,我不在的时候,刘苏就像女主人一样毫不客气。
既然如此,我就成全他们。
我对着电话手表说:
「陈源,来医院一趟,我们的离婚协议需要重新商讨!」
陈源赶到医院时,全身都被汗水浸湿。
我能看得出来他非常焦急,特别地焦急。
「你怎么了?我回家看到满地的血迹,我都吓坏了。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出了事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你们是想急死我吗?」
真是虚伪至极。
我看着这个曾经同床共枕的男人,直接将热水瓶朝他扔了过去。
他没有躲避,硬生生地被我砸出了一个大包。
匆匆赶来的刘苏尖叫着:
「吴诗情,这是热水瓶,你要是烫伤了阿源怎么办?」
「你究竟是怎么做妻子的?怪不得阿源不喜欢你,怪不得他要和你离婚。」
真是可笑至极!
此刻,我决定与他分道扬镳。
我向陈源宣告:
“昨日的协议已不复存在,全因你的缘故,我泪如泉涌……”
话音未落,刘苏的手机铃声划破寂静,她开启免提,刘恒的哭泣声清晰可闻:
“妈妈,快来陪我游泳吧,别的孩子都有父母陪伴,唯独我没有,你快来陪我。”
刘苏的眼眶瞬间湿润,她紧握陈源的手,急匆匆地离开:
“阿源,你听见了吗?我们得立刻去陪小恒,他孤身一人在游泳馆,必定感到孤单和恐惧。
“你昨日不是承诺要教他游泳,要陪伴他吗?
“走吧,快走,你听听他哭得多么心碎。”
陈源的目光转向我:“老婆,你刚才提到我的原因,究竟是什么原因?”
我已无心与他多言,只让他离开。
毕竟,那个我甚至不知何时到来的孩子,已经消逝无踪。
我与陈源之间,再无任何牵绊。
刘苏不断催促他离去,他回头对我说:
“我去陪小恒一会儿,你知道他没有父亲,他很敏感,你不会和一个小孩计较的,对吧。”
我闭上双眼,命令他离开。
他还在辩解:“你也是母亲,你应该能理解,我这么做全是为了孩子。”
他还说,自己的孩子尚未出生就被他无情抛弃,他却为别人的孩子急切奔走。
真是荒谬至极。
他这一去,便是三天杳无音信。
我和女儿一同返回家中。
出乎意料的是,婆婆已在家中等候。
她双臂交叉,坐在沙发上:
“终于舍得回来了?这几天你都去哪里逍遥了?”
“若非苏苏给我电话,我还不知道你带着孩子连家都不回。”
“吴诗情,这样的行为,是一个妻子应有的吗?是一个母亲应有的榜样吗?”
“家里乱糟糟的,我来的时候还看到苏苏在帮你擦地板。”
“坦白讲,苏苏在你眼中显得格外顺眼,真是遗憾啊……”
“确实,遗憾至极。”
我打断了她的话语:
“但幸运的是,现在为时不晚,你仍有机会拿出二十万的彩礼,用八抬大轿将刘苏迎娶进门,成为你的儿媳。”
“哦,而且她还会附带一个礼物,你的大孙子也将一同到来。”
“多么美妙啊,你们陈家也算是后继有人了。”
“你!”
老妇人猛地从沙发上站起:
“你在胡说些什么?她的儿子并非我亲生,怎能为陈家延续香火?”
“你也不必给阿源扣上任何污名,我清楚他与苏苏之间清清白白,毫无瓜葛。
“如果他们之间真的有什么,哪里还有你插手的余地?你这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我轻笑一声。
“没错,他们之间清清白白,毫无瓜葛,但你的儿子已经离家三天了。”
“他与刘苏已经单独相处了三天,孤男寡女,他们能有多纯洁呢?”
“我看你还是赶紧准备二十万彩礼和一套婚房吧,否则刘苏绝不会答应嫁给你的儿子。”
老妇人的脸都气得通红:
“你胡说八道,苏苏绝不是那种人,如果她真的想嫁给我的儿子,她绝不会索取任何东西。”
真是美妙,她真是自信满满。
我倒要看看,她的自信能持续到何时。
我带着她来到了刘苏的出租屋。
房子不算小,两室一厅的格局。
以前我并不知情,但现在我已经一清二楚。
房租是陈源支付的。
也就是我和他的夫妻共同财产。
真是讽刺至极。
当我敲开门时,陈源还赤裸着上身,仅穿了一条内裤。
看到我,他急忙套上短裤:
“你……你怎么来了?”
我在沙发上坐下:“带你母亲来帮你提亲。”
“你在说什么?”
我认真地凝视着他,再次说道:
“携汝之母,助汝向刘苏求婚,汝等如此暧昧不明地共处一室。”
“汝将刘苏视为何物?是为情妇,抑或小三?”
“汝不觉愧疚于她?不觉令她无颜见人乎?汝……”
“闭嘴!”
他面如锅底:
“何人许汝妄言,吾等乃挚友,兄弟情深,勿玷污吾等情谊。”
吾轻拍双手:
“陈源,在一女子面前仅着内衣,汝言此乃纯洁之友?
“来,询汝母信否?”
老妪自是助其子,然吾未许其续言:
“若汝亦以为此乃常情,吾明日便为陈源之父觅一女兄弟。”
“令其养老金尽付兄弟之子娶妻,汝意下如何?”
“汝敢!”
老妪怒不可遏:
“不许胡为。”
呵呵,置于其夫身上则为胡为,置于吾身上则为兄弟情。
吾指陈源:“命彼等离去,然后与吾详谈离婚之事。”
陈源未言,刘苏先尖叫:
“此乃吾家,汝凭何命吾离去?”
吾掷杯击之:
“果汝家乎?汝之屋乎?”
她坚称:“非吾购,乃吾租。”
“房租谁付?汝乎?银行流水予吾观之,转账予吾观之。”
“若确为汝自租,吾即刻向汝道歉,即刻离去。汝示之!”
彼自是无法出示,因吾至前已查陈源之流水。
数年来,彼每月准时付房东三千房租,分文不少。
故此屋,按理应属吾与陈源之屋。
思绪飘至此处,我便开始将物品抛向门外。
目光所及之处,无一不被我抛弃;手之所触之物,皆被我掷出。
刘苏发出尖叫:
「你疯了吗?再这样无理取闹,我就要报警了。」
报警吧,随你的便。
我反问她:「现在连小三都如此明目张胆了吗?小三都这么嚣张跋扈了吗?」
「用着原配夫妻的钱财,还要报警抓原配,你倒是报警啊,我倒要看看警察同志究竟会抓谁。」
她真的准备报警,但陈源夺走了她的手机。
刘苏气急败坏,她紧抓着陈源的胳膊大声质问:
「为什么不让我报警?她闯进我家来撒野,为什么还不让我报警?」
陈源依旧不肯交出手机,他安抚着她:
「别闹了,我会处理的,有我在,绝不会让你们母子无家可归,你要相信我。」
刘苏终于停止了叫喊,她站在陈源身后,挑衅地看着我。
「你尽管丢,有本事就全丢了,你丢多少,我就让阿源重新给我买多少。」
「继续丢啊,你!」
我毫不在意,我在思索离婚后陈源是否还有余财为她购置任何物品。
见我仍旧没有停手,陈源终于上前阻止我:
「别生气了,我们坐下来好好谈谈,可以吗?」
可以。
毕竟我刚经历了流产,身体也十分虚弱。
我告诉他:「离婚的条件需要重新商议,财产也要重新分配。」
他显得焦急:「为什么还是要离婚?你听我解释。
「我这几天在这里是因为小恒生病了,他体温低烧37.5°,苏苏害怕,我也担心,所以才在这里陪了他三天。」
「本来打算立刻回去的,你就找来了。我和苏苏真的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不是?
他还在装模作样。
我一巴掌狠狠地扇在他脸上:
“陈源,你身为一名男子汉,能否勇敢地承担责任?难道你非要我将一切公之于众,让大家看笑话吗?”
他镇定自若地回应:“我清白无辜,心中无愧。”
他仍旧嘴硬,我便直接解锁手机,播放了一段视频。
视频中,男人的低沉呻吟与女人的轻柔喘息交织。
人急忙捂住耳朵,惊呼:“这是什么鬼东西?
吴诗情,你还要不要脸,手机里怎么会有这种内容?你真是给我儿子丢尽了脸面。”“丢脸吗?”
我反问她:“但视频中的男主角就是你的儿子,女主角就是刘苏。”“现在还觉得丢脸吗?”
老妇人脸色铁青,她的目光在陈源和刘苏之间徘徊,最终默默地闭上眼睛,一言不发。
而陈源却怒不可遏,他质问我:“这视频你从哪里弄来的?你监视我?吴诗情,你竟然敢监视我?”我忍不住笑出声来。
我向他展示了聊天界面:“我可没有监视你,这明明是你自己发给我的,难道你忘了?”他眼睛瞪得老大:“怎么可能?我怎么可能给你发这种东西,绝不可能。”“我从未拍摄过这样的视频,我怎么可能会发给你?”
急忙打开手机,查看与我的聊天记录,不出所料,一片空白。
他挥舞着手机喊道:“看,我这里什么都没有,我根本没给你发过,绝对没有。”真是愚蠢至极!我也向他展示了我的聊天界面:“看清楚,看明白,这些明明就是你发给我的。”
他终于恍然大悟,转头看向刘苏:“是你,是你发的?”
刘苏一点也不惊慌,她坦然承认:“对,是我拍的,也是我发的,阿源,事到如今我也不想再自欺欺人。”
“我喜欢你,很久很久以前就喜欢你,只是当时我太年轻,我不懂。
“我为了那些不值得的渣男放弃了你,可是阿源,我现在终于明白了。”
「那些负心汉都黯然失色,你才是我此生最坚实的依靠,你才是。
「我明白你心中也留有我的位置,否则你不会对我和小恒如此关怀备至。
「所以阿源,与那个疯女人离婚吧,我现在愿意与你结为连理!」
「你究竟在说些什么呢?」
陈源与刘苏之间仿佛隔着千山万水,他急促地询问她:
「我何时说过要娶你?我已经步入婚姻的殿堂,我有我的妻子和儿女。」
「苏苏,我们不是挚友吗?我们不是一生一世的兄弟吗?」
「你怎能对我抱有非分之想?不可以,绝不可能!」
「你不能有这样的念头,一丝一毫都不可以。」
刘苏感到深深的伤害,她的声音愈发高亢:
「为何不可?你不也是对我心存爱慕吗?」
「青春年华时你就曾追求我,只是那时我未能洞悉自己的心意。」
「现在你依然喜欢我,否则你不会爬上我的床榻,我们……」
「住口!」
陈源迅速截断了她未竟的话语:
「不要再提了,那日只是一个意外,我们达成了默契,我们约定过不再提及那件事。」
「那只是我醉意朦胧,我只是将你误认为我的妻子,我不会对你产生爱意,苏苏,我对你并无男女之情。」
「我依旧坚持那句话,我们是朋友,一生一世的兄弟。」
刘苏泪如雨下,哭声震天。
她不再想成为陈源的兄弟,她现在渴望成为的是陈源的妻子。
我凝视着那位老妇人:
「看清楚了吗?你即将拥有第二位儿媳,赶快回去准备聘礼和新房吧,不是每个人都像我这般通情达理,不索要聘礼、不要求三金、也不求新房。」
老妇人脸色铁青,她狠狠地瞪了刘苏一眼:
「以后不准再与我的儿子见面,听清楚了没有。」
刘苏带着一丝倔强,反驳道:“阿姨,您不是一直对我青睐有加吗?您不是曾说过,相较于吴诗情,您更偏爱我吗?”
老太婆冷哼一声,语气中带着轻蔑:
“如果你在我儿子未婚时就嫁给他,我自然会对你青眼有加。
“然而现在,你带着别人的孩子,企图插足我们家庭,我怎么可能还对你心存好感?你以为我老糊涂了吗?”
老太婆并不糊涂,我也同样清醒。
我对陈源直言不讳:“因为你的不忠行为,而且我握有确凿证据,所以我们的财产需要重新分配。”
他坚决否认:“我没有背叛,那天我真的只是醉得不省人事,刘苏穿着与你相似的睡衣,我一时糊涂,将她错认为了你。”
“我不会同意离婚的。”
我不容他反驳:“如果你不同意,我将向法院提起诉讼,陈源,我有这些视频作为证据,你认为法官会站在你这边吗?”
他仍旧固执己见:“现在法院也是以调解为主,劝和为辅,你想离婚,并非易事。”
原本确实不易,但有了刘苏发送给我的视频,离婚变得轻而易举。
当然,我还有更致命的武器。
一张流产手术的证明单。
我将单子狠狠地甩在陈源的脸上:
“看,看清楚这是什么!睁大你的双眼,看清楚了再和我说话。”
他战战兢兢地展开单子,随即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
“流,流产?
“不可能,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会一无所知?
“你何时怀孕,又为何流产,立刻告诉我!”
他还在装模作样?
我一脚踢向他的腹部:
“陈源,感觉如何?被这样踢一脚,你觉得舒服吗?”
“想起来了吗?你不是问家里为何遍地是血吗?”
“你不是好奇我和女儿为何几天未归吗?”
“你不是疑惑我们为何在医院吗?”
「现在你终于明白了吧,正是你那一脚,如同狂风暴雨般摧毁了我们的孩子,也摧毁了我们的婚姻。」
「当你转身离去,甚至不愿拨打120求助时,你就应该意识到,我们的关系已经走到了尽头。
「陈源,你还不准备签字吗?」
他如同雕塑般呆立在原地,仿佛时间停滞,久久无法言语。
而老太婆却如同火山爆发般大声呼喊:
「天啊,我的宝贝孙子啊,我的宝贝孙子就这样没了?
那天我就说要拨打120,是刘苏阻止了我,她说诗情是在装病,她说她是故意这么做的。
她不允许我报警,还强行将我拉走,她就是杀人犯,她就是夺走我孙子生命的凶手!」
老太婆挥舞着手掌,向刘苏扑去,刘苏怎么可能任由她打。
两人迅速陷入了一场混战。
我对她们的争斗毫不关心,我只向陈源发问:
「还不离婚吗?你亲手夺走了我们的孩子,你以为我们的婚姻还能继续吗?
陈源,孩子归我,你每个月必须支付我三千的抚养费。
你必须将房子和存款全部交给我,因为你出轨,你是过错方,你为刘苏挥霍了那么多我们的共同财产,这是你欠我的。」
他终于泪如雨下,我递给他一支笔:
「签吧,从此以后你将获得自由,你想抚养谁的孩子就抚养谁的孩子。」
「从此以后我也将获得自由,我想为你的女儿买多少裙子就买多少裙子。」
「陈源,我们都将得到解脱。」
他正准备签字,却被老太婆打得鼻青脸肿的刘苏抓住了手:
「不能签,这样不平等的协议绝对不能签。」
「你把所有的钱都给了她,那我怎么办?我的儿子怎么办?你有没有想过?」
陈源终于给了她一巴掌:
「难道这不是你梦寐以求的吗?我和诗情的分离,不正是你一直渴望的结局吗?
「你费尽心机爬上我的床榻,又将视频发送给诗情,现在我离婚了,同意离婚了,你又有何不满?」
她怒吼着:
「离婚可以,但你不能把所有财产都给她,你必须留给我和我们的儿子,这是必须!」
陈源冷笑着:
「哈哈哈,刘苏,你不是一直声称不在乎我的钱吗?
「你不是一直标榜自己不是寄生虫,而是独立的女强人吗?
「现在我把财产给她,你为何又不同意了呢?我看,你才是那个寄生虫,我现在才恍然大悟。
「年轻时你对我不屑一顾,被渣男玩弄后,又想起我的忠诚和老实。
「刘苏,你才是卑贱,你才是那个最卑贱的人!」
我和陈源终于结束了婚姻,他一无所有地搬出了家门,自己租房居住。
那位老妇人曾多次哀求我,希望我回心转意,给陈源一个机会。
不可能。
我未曾给予他任何希望。
天啊!
「这我」还要支付38万8的彩礼。
老妇人忍无可忍,与她再次发生争执。
最终,老妇人被她推下楼梯,导致瘫痪。
陈源要求刘苏自首,刘苏坚决拒绝。
两人继续争斗,最终陈源下定决心,抱着刘苏一同从18楼跳下。
短短几天,所有的负担都离我而去。
我拥有财富和爱情,最重要的是,没有了男人。
这才是真正的美好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