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纵宠妾害我儿,我没闹,给他种绝子蛊后,当他面给宠妾灌落子汤

发布时间:2025-07-26 01:29  浏览量:1

沈淮安是孟相思的童养夫,也是东京永阳侯府遗留在外的血脉。

他曾许诺,只要孟家帮他回到侯府承袭爵位,就立孟相思的儿子为世子,为孟相思请封诰命。

可他大仇得报,成为侯爷这天,却把孟相思降为妾室,转头风风光光将当年最瞧不上他的女人迎进了门。

孟相思本想带着儿子远走高飞,没想到儿子撞见了他们白日宣淫,沈淮安为给女人出气,竟然纵容恶犬活活咬断了他的脖子。

软乎乎的小团子被撕扯得面目全非,痛了七天七夜才断了气。

三个月后,昔日张扬的孟相思换上了最朴素的衣裳,低眉顺眼地跪在他们脚边:

「从前种种都是奴婢的错,请侯爷夫人再给奴婢一个机会,以赎前愆!”

1

“脱簪吧。”

孟相思轻捻着步摇垂下的金色坠片,对着铜镜说道。

镜中,美人身着绣满芍药的赤色华服,头戴朝阳五凤挂珠钗,尽显端庄高贵。

“姑娘可是觉着今日这钗子不合心意?要不要奴婢为您另换一支?”身后为她梳头的翠竹温声询问。

孟相思母家是江南商户,虽非富可敌国,却也是从小将她捧在手心,锦衣玉食地娇养着长大。

平日里,她的衣食住行皆是格外讲究。

兄长恐她初至东京,被人看轻了去,特地连夜搜罗了诸多奇珍异宝送至侯府。

其中,这朝阳五凤挂珠钗,最是华丽张扬,亦是她心头所爱。

然而,不过短短一年光景,再戴上这钗子,却再难寻得从前的风采!

或许,是她老了!

二十一岁的她,脸颊不知何时已经爬上了些许皱纹,那双曾明亮灵动的眼眸也变得变得憔悴 ,细细瞧去,如瀑般的青丝下,还隐隐藏着几缕白丝。

“不必了。”

孟相思轻轻擦去了唇上的胭脂,又脱下了那身繁复华丽的衣裳,只让翠竹寻来那压箱底的素衫,为她换上。

......

2

她到兰园的时候,刚过午饭时分,沈淮安与阮鹦正躺在院子里的摇椅上晒太阳。

大夫早先来看过,说阮鹦怀的是双生胎,因此沈淮安对她格外重视。

此刻,他正将脑袋贴在阮鹦尚显平坦的小腹上,温声细语地说着话,一派岁月静好。

成婚七年,孟相思和沈淮安也有过这样美好的时刻。

还记得她刚怀启儿的时候,沈淮安高兴得几日几夜睡不着觉,才一个多月就拉着她要听胎动,夜夜趴在她小腹上,就像如今他俯在阮鹦的肚皮上感受着他们的孩子一样。

她怀孕两个月时,食不下咽,沈淮安还会亲手为她做她最爱吃的青梅酥。

六个月时,她的四肢开始酸痛,沈淮安就心疼地哄着,还亲自为她揉肩捏腿。

那时有个表姐生孩子难产去了,孟相思对生产产生了深深的恐惧,是沈淮安天天陪在她身边宽慰我我,用爱让她战胜了对生育的恐惧。

孩子出生后,身淮安更是将她和孩子视若珍宝,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事事亲力亲为,生怕别人会苛待了他的妻儿。

启儿三岁那年,他开始教他念书习武。

看着启儿那小小的奶团子拿着木剑有模有样地跟着他比划,还用小奶音喊着“将来我要做大将军,保家卫国!”,他骄傲极了,逢人就夸启儿,说他们的启儿是世界上最好的小孩。

启儿四岁,沈淮安带着他们回东京认祖归宗。

那时他背负着杀母之仇,被人陷害身陷囹圄,不得已只能向孟家求助,那时他说:

“父亲与兄长的大恩大德,淮安无以为报。他日若大仇得报,承袭爵位,定封启儿为世子,给思思请封诰命,让他们一生无忧,幸福无虞。”

……

然而,那样美好的过去,如今已如梦幻泡影。

一夕之间,什么都变了!

3

一年前,沈淮安搭上了皇帝胞弟端王的势力,不但杀了侯夫人为他生母报了仇,还逼死了老侯爷和几位兄长,成为了永阳侯府新的主人。

那时孟相思以为她会顺理成章地成为新的侯俯夫人,却没想到他继承侯府的第二天,竟然把阮鹦接进了府。

阮鹦是孟家的义女。

当年和孟家交好的阮家突遭事变,父母入狱惨死,家产充公。

孟父孟母心疼阮鹦孤苦无依,于是就把她带回家,并收她为义女,同孟相思一起养大。

阮鹦是富家小姐,性情骄纵。

她最喜欢孟相思大哥孟怀瑾风光霁月的男子,最鄙夷如同沈淮安那般出身寒微的上门女婿。

她处处挖苦沈淮安,刁难他,无论何时何地,还从不叫沈淮安的名字,而是高傲的唤他“软饭男”“入赘狗”。

因此,两人非常不对付,每每碰上都会闹得面红耳赤。

后来沈怀瑾娶了嫂子,阮鹦也另嫁他人离开了孟家。

孟相思和沈淮安成婚后不久也回了东京,和阮鹦再无来往。

她不知道他们是如何勾搭在一起的,只是沈淮安带她回来后,眼里就再也没有了她和孩子。

沈淮安不顾一切要娶阮鹦为妻,好像从前他们经历的种种,那些年的情爱都变成了一场笑话。

她不会为妾的!

那时的孟相思这样对自己说!

她给兄长去了信,答应带着启儿跟兄长回江南。

4

阮鹦进府后,府里很是热闹了一段时间。

听下人们说,阮鹦原是不愿意嫁给沈淮安的。

可沈淮安为了报当年在孟府的羞辱之仇,强行把她从她夫婿身边抢了过来。

他一边羞辱报复她,一边宠爱纵容她,两人在侯府上演了一段她逃他追、她插翅难飞的虐恋情深大戏。

孟相思刚开始也相信阮鹦是被迫的,直到那天阮鹦让人请她去兰园,她看到了那一幕……

大雪纷飞中,阮鹦倒在雪地里,小腹上插着一把匕首,鲜血染透了她白色的裙摆。

沈淮安抱着她泣不成声:“笨蛋,你以为死了我就可以放过你了吗?我告诉你不可能!你生是我的人,死也要是我的鬼!”

阮鹦虚弱地躺在他怀里,温柔地抚摸着他的面庞:

“记得那天,我和相思妹妹去城外游湖归来,忽逢大雨,马车的车轮陷入泥潭动弹不得。当时我们都吓哭了,就在惊心之时,在雨中看到了匆匆踏马而来的你…”

“……”

“这么多年了,我永远都忘不了你当时的样子!衣袂飘飘,威风凛凛,如同神明般!”

她回忆往昔,如宝石般的泪滴挂在眼角,让她看上去更加凄美深情:

“淮安哥哥,我知道你做的这一切都是在报复我,报复我当年那样对你。对不起,我很抱歉……只是当年那些事我并不是故意的!”

“……”

“你知道,我一个孤女,在人家家里寄人篱下受尽白眼,……淮安哥哥,我当时没办法!相思妹妹多思善妒,若我对你好,只怕她和孟伯父孟伯母都不会放过我……”

沈淮安动异常容:“鹦儿!”

“我自知罪孽深重,你让我死吧,让我为当年的那些事赔罪吧!”

“不!你不能死!我不许你死!”

沈淮安紧紧地把阮鹦抱在怀里:

“我把你带回来,也并非全是恨你当初辱我!鹦儿,那些年,我虽然娶了她,可心里全是你!”

呵!

真是感人肺腑的一幕!

只是这其中又有几分真,几分假呢?

5

当年阮鹦在孟家家,因着两家的交情,父母待她如亲女儿般疼爱,真金白银地供着,千娇万宠地护着。

后来她爱慕孟怀瑾,差点做了错事,父母兄长也没责怪她,还备了厚厚一份嫁妆,给她找了当地顶好的男子婚配。

如今她不念着半点好就算了,还说寄人篱下、受尽白眼!

她说她当年爱慕沈淮安?

以她的性格,若真的爱慕,早就不顾一切地去争抢了,哪会像看条狗一样不顾他的尊严,践踏他、羞辱他?

阮鹦让人恶心,沈淮安更让人恶心。

当年沈淮安的养父母穷得卖儿卖女,若不是她父亲舍不得她外嫁,瞧着沈淮安有几分姿色和聪明买下了他,他早就不知道被卖进哪个窑子当小倌了!

这些年,孟相思全心全意地爱他,纵使他穷困潦倒,受人白眼,事事靠着孟家,她也从没有看轻和嫌弃过他!

白眼狼!

忘恩负义!

那些年的情爱和时光,终究是错付了!

6

二人的虐恋情深还没消停,孟相思却已经不想再继续听了。

回来的第二天,她就带着些从娘家跟来的婆子收拾东西,准备自己提前回去。

然而,也是这一天,迎来了她这一生的噩梦。

启儿正是活泼好动的年纪,孟相思怕他乱跑便安排两个小厮陪着在院子里玩。

傍晚的时候,孟相思还在清点账目,一个小厮急急忙忙地跑回来。

“姨娘...不好了,小公子被狗咬了!”

她不喜欢猫儿狗儿,院子里从不让养。

这俯里唯一的狗是先前阮鹦说想吃狗肉,沈淮安为了哄她高兴刚买回来关在后院的那只大黑狗。

她悬着一颗心赶到后院。

后院围满了人,他们看戏般前扑后拥,还有人指指点点,出言调笑。

她刚进院子,就看到院子中间放着个大铁笼,笼子里黑色的畜生发了疯似地,狠狠撕咬着身下一团血淋淋的东西。

定睛一看,那血淋淋的,一动不动,毫无声响的东西正是她的孩子!

钻心的痛蔓延全身,孟相思眼下一黑差点晕了过去。

这一刻,她再也顾不上生死,朝着铁笼冲去。

然而,孟相思还没碰到它,半道就冲出来把我摁住。

“相思妹妹,你做什么啊?你知不知道你打开笼子,那疯狗会跑出来的!”

娇娇柔柔的声音传来,这时她才注意到人群处站着的一对男女。

沈淮安抱着阮鹦,他们淡漠地注视着这里发生的一切。

“相思,鹦儿怕狗!”他说。

纵使被背叛多时,可过往种种都比不上此刻沈淮安这一句话重伤她。

那是他的骨血呀,他怎么可以这么淡漠,这么事不关己地冷眼旁观!

孟相思咬紧牙关,强忍着心中的愤怒和悲痛!

现在还不是她质问的时候,眼下最要紧的是救孩子!

“快!快救人!”她嘶吼着,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

好在当初孟母怕她在侯府没有心腹,给了她不少得力的下人。

孟相思带来的婆子们也是心急如焚,她们奋力地推开阻拦的人,冲向那铁笼。

很快,婆子们成功地打开了铁笼,将孩子从那恶犬的口中夺了出来。

他的身体已经破碎不堪,鲜血染红了他的衣裳。

孟相思抱着他,泪水止不住地流下来。

“启儿,我的启儿……”她喃喃地叫着他的名字,可是尽管她怎么呼唤,孩子都不会回应她了。

阮鹦假惺惺地要上前来安抚她,沈淮安则怪她没看好孩子,方才围观的人也簇拥了上来。

孟相思没有理会任何人,抱着她的孩子回院了。

7

孩子的伤势很重,但尚有一息,大夫来了又走,走了又来。

孟相思跪在佛像前,虔诚祈祷,求求老天别把她的孩子带走!

可是上天并没有眷顾她,她的孩子疼了七天七夜,在哥哥嫂子进京的那个夜晚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也是那天,兰园张灯结彩,鞭炮声声,震耳欲聋。

孟相思木然地听着外面地动静:

“怎么了?”

翠竹眼眶通红,满脸不忍:“姑娘......大夫刚刚来给那贱人诊脉,说......说有喜了!”

她抹了把泪,哽咽道:“听说还是双生子,侯爷高兴,正庆贺着呢!”

孟相思低头看着怀里冷冰冰的小身体,心里一阵绞痛。

她怀孕了,她既然怀孕了!

上天不公!

凭什么他们杀了她的孩子,却还能有自己的孩子?

嫂子抱着孟相思安慰,哥哥则已经提起剑准备上去杀了他。

孟相思拦住了他。

启儿挣扎的这几天,她已经把事情调查清楚了。

那天两个小厮带启儿在院子里打陀螺时,是阮鹦派一个小丫头以沈淮安的名义把人带去了后院。

沈淮安对阮鹦失而复得后如同发了情的畜生,无时无刻不想与之交配。

那天二人正在廊下苟合,恰好就让被小丫鬟骗去的启儿撞见了。

他才五岁,他懂什么!

是小丫鬟在一旁煽风点火,这才让他为了给自己的母亲出气,冲去打人。

据说当时阮鹦被吓得摔了一跤,沈淮安为了给她出气,才把孩子丢到了狗笼边吓唬。

谁想到,平时锁着的狗笼那日既然是虚掩着的,那狗须臾就冲了出来,把孩子硬生生拖了进去。

开始沈淮安是想去救孩子的,可他一离开阮鹦就被吓啼哭不已,不得已沈淮安只能抱着心爱的人,在廊边看着畜生撕咬自己的孩子。

后来那狗越来越凶,去围观的人也没一个敢出手相救,就这么眼睁睁地像看戏一样看着小小一个人被恶狗折磨得没了声。

......

8

“妾身孟氏给侯爷夫人请安!”

孟相思跪在地上,低眉顺眼地行礼。

听到她的声音,两个人都投来异样的目光。

然而,看到她一身素衣,未施粉黛,二人更是惊讶。

“你怎么来了?”沈淮安问。

孟相思道:“今日妾大病初愈,特来给侯爷夫人请安!”

沈淮安打量着她,兴许是念在他们七年的夫妻情份上,他眼里既然闪过一丝愧意,叹息:“日子刚好起来...唉,启儿是个没福气的,事已至此,你看开些吧!”

她捏着裙摆的手用力得指节发白。

“奴婢知道!”

孟相思又深呼了口气,才强行扯出一抹微笑:“从前生了许多事都是奴婢不懂事,如今细细想来,愧不当初!希望侯爷夫人大人有大量,再给奴婢一次机会,让奴婢跟在身边好好伺候,以赎前愆!”

听到她自称奴婢,态度端的诚恳低下,两个人更是震惊。

阮鹦好整以暇地打量着她,戏谑:

“没想到妹妹经此一遭,倒是懂事了不少!”

孟相思抬眸,疲惫的双眼对上她的视线,笑的淡然:“此遭刻骨铭心,奴婢受益匪浅!”

阮鹦软着身体靠向了沈淮安:

“妹妹能想通就好!”

说着,她炫耀般轻扶着小腹:“夫君,孩子又闹我了!”

沈怀安温柔地抚摸着她的肚子,轻声安抚着她。

说着沈淮安又看向了她:“鹦儿是头胎,到底没什么经验,你和她是姐妹,当互帮互助,日后你多来陪陪她,哪里她不明白的你就多帮帮她!”

孟相思面无表情,乖巧的应答:“是!”

阮鹦笑的得意,接着又干呕了起来。

沈淮安让人去拿痰盂过来,她娇嗔嫌弃 那东西味道重。

沈淮安听得心疼,转身又安排人去买新的回来。

阮鹦的目光缓缓落在她身上,孟相思瞬间明白了她的意思。

“呕...”

在她再次干呕时,她爬了过去,双手举在了她嘴边。

阮鹦伏低做小的她,甚是满意。

9

沈淮安在户部担任闲职,虽然平时不忙碌,可每日都要过去走一遭。

他离开后,院子里只剩下她和阮鹦。

她看着孟相思,眼神玩味。

“孟相思,你们从前看不上我,没想到有一天会被我踩在脚下吧?”

孟相思捧着那恶心的秽物,仰望着居高临下地她:“夫人,这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我一直把你当亲姐姐,我父母更是视你为亲女儿疼爱,怎会轻视于你呢?”

阮鹦冷笑:“好笑!你们若当真视我做亲人,为什么明知我喜欢你兄长,你们不去退了他与那周氏的婚约撮合我们,而是急急忙忙把我嫁出去?”

周氏是孟相思如今的嫂嫂,生的花容月貌,当年还是毛头小子的孟怀瑾对她一见钟情,豪掷千金才得了和美人的这庄婚事。

他一直把阮鹦当做亲妹,当年阮鹦告白不成反要学着勾栏做派下药爬床,父母怕她一时糊涂做了错事,这才找了人家许了出去。

她爹也是不忍心的,怕阮鹦委屈,为她挑的夫婿不止要家世好,样貌品行也要端正,千挑万选中,挑了他生意上朋友家的儿子,那家不止家产丰厚,人家那孩子还是宰相根苗,年纪轻轻就中了进士。

孟相思没想到她怨恨自己既是为了这些事。

“你们当初那般轻我辱我,就是认为我爹娘没了,一个孤女无人撑腰好欺负!只是没想到吧,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有一日我既然爬到你们头上来!”

她恶狠狠地瞪着孟相思:“孟相思,如今我为刀俎,你为鱼肉,准备好承受我的报复吧!”

往后的日子,阮鹦真如她说的那般没给过她好日子过。

在外人面前,她娇娇柔柔的和孟相思上演姐妹情深,私底下不定时不定点被她羞辱凌虐。

有一次,沈淮安带着几位同僚回俯议事,阮鹦故意等在他们的必经之路,而后把自己的狸奴丢进池塘,逼迫孟相思下水去捞。

她水性一般,被丢下河后挣扎了许久才上岸,等沈淮安跟同僚过来时就看到她衣衫不整,浑身狼狈的模样。

沈淮安本就气极了,阮鹦继续添油加火,他火冒三丈,即刻让人把她拉下去,当着同僚的面就是扇巴掌。

还有一次,阮鹦带着孟相思去参加东京贵妇的赏花宴,既然公然在她酒里下了药,等她浑身难受时就引着众人围观。因为她的这个举动,博得了楚妃一笑,后来二人一来二去还成为了闺中密友。

跟在阮鹦身边短短几个月,可孟相思已经遍体鳞伤。

翠竹心疼地帮她涂药:“姑娘,依我看咱们不如一碗红花灌下去流了她的孩子,何必遭这种罪!”

是啊,她也想用一碗红花解决了他们。

可是,那样太便宜他们了!

他们不爬到高处,不把孩子生下来,又如何能感受得到孟相思的丧子之痛呢!

我会把他们高高捧起,再让他们重重摔下,让他们也体会体会她曾经受过的苦。

攀上楚妃后,阮鹦就没多少心思琢磨孟相思了。

10

这日,她照常去兰园侍奉阮鹦,在刚出院子就碰到了路过的沈淮安。

他看着孟相思手里的东西好奇地问:“拿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