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证当天未婚夫抛下我,将自杀青梅接回婚房,我扭头和竹马闪婚了

发布时间:2025-07-06 04:00  浏览量:1

未婚夫的青梅旅游时被人掳走,回来后就发现怀孕了。

领证当天,她发来一张割腕图片。

“序之哥哥,我无法面对这一切,别来救我!”

林序之当即丢下我,把青梅接到婚房小心安抚。

当天,青梅发了两人在婚房的接吻照和B超单。

配文:“我的爱人!我的孩子!”

当晚林序之握住我的手,眼神仓皇,声音喑哑。

“絮秋,暖暖受了刺激,我必须认下这孩子,让她有活下去的希望。”

“等她生下孩子,我就去跟你领证,好不好?”

我愣愣的看着他,缓缓点头。

可当晚我就听见他和青梅说。

“郑絮秋就是个坏了脑子的蠢货,才不会发现这孩子是我的。”

“等我拿到财产就踹了她,迎你们母子进门。”

我揉了揉发红的眼眶,手机上适时来了一条短信。

“秋秋,受委屈了吗?我马上回国。”

“郑絮秋这个傻瓜,没有我娶她,她根本没有资格继承郑家的产业。”

“只是现在还不方便明目张胆地行动,委屈你和孩子暂时背负一些污名,等我让她承认孩子,离你进门就指日可待了。”

未婚夫林序之的话语,让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我转身回到了房间。

“絮秋,孩子出生后,暖暖的名声就毁了。到时候放在我们名下抚养吧,也省得你去做试管婴儿。”

林序之一进门就毫不犹豫地说。

我凝视着他,心中涌起一股酸楚:“不行,爸爸说我要有自己的亲生孩子。”

他皱了皱眉:“这是举手之劳的事情,你非要毁了暖暖吗?”

“可是……”

“然而,郑絮秋,你是否仍渴望与我步入婚姻的殿堂?”他的话语戛然而止,仿佛是冰山断裂的瞬间。“你的智慧如同被蒙尘的明珠,难道你希望孕育一个与你相似的后代,继续承担郑家的重担吗?”

我正欲辩解,我的迟缓仅是童年时意外落水所致,我的后代必将健康无虞。

但他如同狂风中的枯叶,不愿聆听我的解释,只留下一句冷冰冰的话语。

“你需深思熟虑,别忘了,郑家招婿的初衷是为了分担你父亲的重担,若我拒绝这门亲事,你将何去何从?”

那夜,他如同消失在夜色中的幽灵,未曾归来。翌日,新闻如同晨曦中的惊雷,炸响在耳边。

“郑家千金郑絮秋失踪三日,归来后不久便身怀六甲,孩子的生父究竟是何方神圣?”

我的手如同被电击般颤抖,紧握的遥控器如同落叶般滑落。

不久,林序之携白暖暖如同冬日里的寒风,出现在我的面前。

“絮秋,我深知你天性纯良,既然新闻已经播出,那就顺水推舟,承认这桩事。”

“无需再进行试管,今后便宣称这孩子是你的骨肉,你大可放心,我绝不会对你有所嫌弃。”

我强忍泪水,终于看清了他的真面目,他从未将我视为一个有思想、有感情的人。

他曾言白暖暖体质非凡,若失去这个孩子,她将再无生育之望。

然而现在,他不仅欣然接受这个孩子,还想让我成为替罪羊。

甚至不惜向媒体散布我被拐的谣言,玷污我的名声。

他完全忘记了,若非我愿意,他根本没有资格成为郑家的女婿。

见我沉默不语,白暖暖紧挽着林序之的臂膀,面露委屈之色。

“序之哥哥,絮秋姐姐是否对我心存厌恶?她若不同意,岂不是要置我于死地!”

“我不知自己何处得罪了她,但我绝非有意为之。待孩子降生后,我便会离开,绝不让絮秋姐姐感到一丝不快……”

话音未落,她的泪水如断线的珍珠,滚落而下,脸色骤变。

“我的肚子,序之哥哥,我的肚子好痛啊!我们的孩子会不会遭遇不测啊!”

林序之的目光如同锋利的刀刃,狠狠地刺向我,他慌乱地抱起了白暖暖。

“郑絮秋,你真是蛇蝎心肠!现在你满意了吗?如果她们母子有什么三长两短,我绝不会让你有好日子过!”

我如同一尊石像般凝视着那扇被重重关上的门,紧握着颤抖的双手,心中充满了迷茫,不明白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

夜幕降临,我刚沉入梦乡,卧室的门便被一脚踢开。

“你竟然还能睡得着?暖暖差点因为你而流产,你就没有一丝一毫的愧疚之情吗?”

林序之边说边粗暴地将我拖下床,砰的一声,我重重地摔在了冰冷的地板上。

我的后腰不幸撞上了床头柜的尖锐角落,痛得我冷汗淋漓。

床头柜上的双人合影在这一刻也应声落地,碎裂的玻璃片无情地扎进了我的手心。

一切发生得太快,让我措手不及,惊愕不已。

“你在做什么?她的事情与我无关。”

我想要挣扎着站起来,但那股剧烈的痛楚让我再次跌坐回去。

“起来,暖暖本就温柔善良,遭受这些已是无妄之灾,你为何还要如此刁难她!”

“别装模作样地说起不来,她现在好不容易脱离了危险,你必须立刻跟我去医院,向她道歉!”

我被他粗鲁地拖拽着塞进了车里,到达医院时,睡衣上的血迹如同夜空中的星星点点,我一身的狼狈。

病床上的白暖暖看起来面色红润,看见林序之时,她的眼神中闪烁着雀跃的光芒。

“序之哥哥,我想吃苹果!”

林序之宠溺地回应:“好的!”

他转过身拿起水果刀,回头看见我,仿佛才意识到我的存在。

“暖暖,你嫂子是来向你道歉的。”

接着他又给我使了个眼色:“絮秋,你刚才在家里是怎么说的?”

我面色苍白,心中早已麻木,不再有悲伤的感觉。

“我受伤了,需要去看医生。”

说完,我转身欲走,但林序之却一把抓住我的胳膊,怒气冲冲地说道。

“不要以为摆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就能逃避道歉的责任!”

他的动作又一次触动了我的伤痛,我不禁皱起了眉头,仿佛痛苦在眉间跳跃。

“好吧,我说对不起,可以了吧?放开我,我需要去找医生!”

白暖暖以一种矫揉造作的语气说道,仿佛她的柔弱是刻意雕琢的艺术品。

“序之哥哥,我们就算了吧。絮秋姐姐若是不愿见我,何必要让她感到为难呢。”

林序之目睹这一幕,眼中掠过一丝不忍,他的声音冷若冰霜。

“郑絮秋,你何时能像暖暖一样宽容大度,我也不至于总是为你收拾残局。”

“我现在得去照顾暖暖,你自己回家去。”

话音刚落,他便将我推出病房,门随着一声巨响紧闭。

我并未对他们的所作所为多加理会,而是缓缓走向医生的办公室。

恰巧,今天是我的挚友方远值班。

他一见到我,眼中掠过一丝惊讶,看到我身上的血迹,立刻紧张地为我处理伤口。

“这是怎么回事?是林序之做的吗?”

我不想让他过于担忧,只是轻描淡写地说:“只是不小心摔了一跤。”

他听后便不再追问,只是不停地嘀咕。

“林序之这个吃软饭的,怎么一点自觉都没有,让你受伤了还要你自己来医院。”

我眨了眨眼,说道:“不,是他带我来的,只是他有事情,所以没有陪我看医生。”

对,我没有说谎,事实就是这样。

他轻轻点了点我的额头,开了药方后,便叫来司机送我回家,同时愤愤不平地说。

“这个不靠谱的家伙,等他来了,我一定要好好教训他一顿。”

我只是笑了笑,没有多说什么,终究没有告诉他我的计划。

但他恢复了那股子咋呼的本性,拿起手机就发出一条语音。

“霍哥,大事不好了,秋秋被人欺负了!”

我反应过来时,只剩下无奈,终究没有说出什么。

离开医院后,我给父亲发了消息:“爸,我不想和林序之结婚了。”

刚回到家,我便感到全身的疲惫如潮水般涌来,忍不住在沙发上沉沉睡去。

翌日正午时分,林序之领着一队工人直奔我的居室。

“你们这是在做什么?”我问道。

“暖暖即将离开医院,你的主卧宽敞明亮,稍作整理便可供她居住。”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自信,仿佛这是天经地义之事,这让我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怒火。

他对我的住所竟有如此强烈的占有欲,难道他真的将我视作一个可以随意摆布的愚人吗?

但我还是以平静的姿态点了点头:“好的。”

午后,白暖暖便离开了医院,在我面前与林序之眉目传情,我却视若无睹。

父亲在信中嘱咐我忍耐三日,待他处理完事务便会来为我撑腰。

我只需耐心等待,终会有人来收拾他们。

然而,我未曾料到白暖暖会主动挑衅我,她带着满脖子的吻痕敲响了我的门。

我想要关闭门扉,她却阻止了我的动作,眼中掠过一丝嫉妒。

“真是不公,一个傻子也能拥有如此显赫的家世!”她说道。

“既然能为序之做五年的忠诚追随者,那你一定非常爱慕他吧!”她的话语中透露出一丝狡黠,随即假装惊呼一声,跌倒在地。

林序之听到动静后,立刻从主卧冲了出来,不由分说便给了我一巴掌。

他扶起白暖暖,对我怒目而视。

“郑絮秋!你不仅心智有缺,连心性也变得恶劣?暖暖身怀六甲,你竟敢推她。”他不分青红皂白的态度让我感到荒谬。

我冷冷地注视着林序之,斟酌了一下言辞。

“我没有推她,你对我动手,这笔账我迟早会找你算清。”

接着我又转向白暖暖:“嫉妒我的家世,我建议你去死,然后重新投胎。”

说完,我不再理会他们铁青的脸色,干脆利落地关上了门。

那夜,与我一同长大的邻家哥哥霍承言,突然打来了电话。

我接听后,他以不紧不慢的语调说道。

“秋秋,听闻你欲解除婚约,那么与我结婚如何?”

他的话语如同一颗重磅炸弹,让我的思绪瞬间陷入了混乱。

或许是预料到了我的震惊,他轻轻一笑,然后缓慢而清晰地重复道。

“秋秋,愿意与我共结连理吗?我随时准备上门提亲。”

我结结巴巴地回答:“如果你不介意我不够聪明,那就结婚吧。”

然而他突然变得严肃起来。

“请不要这样贬低自己,在我看来,秋秋的一切都是完美的。”

他提到要回国,但我未曾料到会如此迅速。

约定的三天转瞬即逝,我未见父亲的身影,却意外地遇见了他。

他一见到我,眼中便洋溢着笑意,随即开口说道。

“我回来了,并且已经与郑伯伯商讨过,我们现在就去结婚吗?”

“可是,他们都说我是傻瓜,你难道不嫌弃一个傻瓜吗?”

他的眼神中掠过一抹坚定,轻轻刮了一下我的鼻梁。

“别胡说,秋秋绝不是傻瓜,那些说你傻的人都是盲目的,承言哥哥会帮你教训他们。”

“好了,现在就去领证,你已经答应了我,不许反悔。”

我们一边聊着,一边不知不觉地走到了民政局,我迷迷糊糊地就拿到了那个红色的小本子。

他说要给我一些时间来适应,让我在这里等待,他则去马路对面给我买奶茶。

但就在这时,林序之和白暖暖却意外地出现了。

林序之一看到我,眼中便流露出一丝厌恶:“郑絮秋,你来这里做什么?是在跟踪我吗?”

白暖暖则温柔地说道:“序之哥哥,絮秋姐姐怎么会跟踪人呢!”

“你又不是不知道,她脑子不好!”

她特意提高了音量,语气中带着几分幸灾乐祸。

我平静地回答:“我来这里是为了结婚。”

林序之眼中满是嘲讽,嗤笑一声。

“结婚?你又在发什么疯?我什么时候说过要和你结婚了?”

“我真的步入了婚姻的殿堂。”我再次强调,轻轻摇晃着刚刚获得的红色结婚证书。

白暖暖带着讥讽的语气说道:“连傻瓜都开始伪造证件了,真是荒谬至极!”

林序之眼中掠过一丝不耐烦,他迅速夺过我的结婚证,未加审视便撕成了碎片。

“郑絮秋,我郑重警告你,不要再耍这些小聪明,否则只会让我更加厌恶你!”

“如果你想让我娶你,就表现得规矩一些,不要做出那些见不得光的事情。”

我心中焦急,蹲下身想要拾起那些破碎的结婚证碎片。

然而,白暖暖轻轻拨弄了一下她的头发,随即一脚踩在了我的手上。

随着高跟鞋的落下,一阵剧烈的疼痛仿佛在我全身蔓延。

我强忍着泪水,咬紧牙关说:“滚开!”

白暖暖眼中流露出受伤的神色,向后退了两步,向林序之哭诉。

“我只是想帮絮秋姐姐捡起东西,没想到会踩到她。”

林序之皱着眉头,踢了我一脚。

“暖暖又不是故意的,你骂她干什么?难道不知道孕妇的情绪容易波动吗?”

“如果真的有病,就赶紧去治疗,不要到处给我丢人现眼。”

我被踢得小腿一阵剧痛,跌坐在地上,周围人对我指指点点,让我感到无比尴尬。

当我挣扎着想要站起来时,白暖暖又故意绊了我一脚。

接着她惊呼一声:“哎呀!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看着她那得意的眼神,听着周围若有若无的讥笑声,我的眼泪终于无法抑制。

就在这时,身后传来一个充满紧张的男声。

“敢动我老婆,你是不想活了吗?”

霍承言提着两杯奶茶匆匆赶来,脸上的怒气显而易见。

他立刻扶起了我,随即转身给了林序之一拳。

这让白暖暖惊呼着上前质问:“你是谁,凭什么打人?”

霍承言仿佛置身事外,目光如刀锋般锐利地刺向她:“闪开!我这儿可没有不向女性挥拳的规矩!”

目睹霍承言似乎还想继续行动,我急忙伸出双臂阻拦。

尽管在受伤时她未曾落泪,此刻却难以抑制内心的委屈。

我深吸一口气,眼睛瞪得如铜铃般大,试图抑制住泪水,只是轻声说道:“手痛,腿也痛。”

他一把将我抱起,准备直奔医院,却被林序之挡住去路。

“止步,她是我的未婚妻,你有何资格带她离开?”

“她现在是我的妻子,滚开!”

然而,即便他打算离开,林序之仍旧紧追不舍,目光锁定在我身上。

“郑絮秋,随我回家。”

我避开他的目光,紧紧依偎在霍承言怀中,小心翼翼地说道:“结婚证不见了。”

“抱歉,我把事情搞砸了,还能找回来吗?”

我语气中带着几分讨好,但霍承言只是紧抿双唇,将我抱得更紧。

他眼中流露出无法掩饰的怜惜,声音变得更加柔和。

“秋秋别怕,这不是你的错。我们先去医院好吗?”

我轻轻摇头,他随即改口:“好的,那就先去取回它。”

看着他抱着我向民政局走去,我终于放下心来,眨巴着眼睛,试图窥探他的情绪。

但他依旧保持着那份平和与温柔,确实没有显露出一丝不耐。

记得从前,我哪怕只是打碎一个碗,林序之都会故作宠溺地说一句“真笨!”

然而,他的眼神中却流露出我无法忽视的轻蔑。

林序之还想要继续纠缠,却被白暖暖拉住。

“序之哥哥,你受伤了,我们去医院吧。”

他第一次对白暖暖表现出不耐烦:“让开!”

我对霍承言的信任,以及对他的漠视,让他第一次感到一种出乎意料的慌乱。

他急切地想要了解我们之间的关系。

亲眼目睹我们补办结婚证的过程,他终于失去了控制,激动地想要拉住我。

“郑絮秋!你不是对我情深似海吗?为何却要步入他人的殿堂?”

我不愿聆听他的言语,只是紧锁眉头,将自己深深埋藏在霍承言温暖的怀抱中。

一场骚动惊扰了民政局,他们立刻拨打了报警电话,而三百米外的警局迅速响应,派出了警力。

林序之被带走,只留下白暖暖一人,如同迷失方向的小鹿,不知所措。

障碍被清除,霍承言急忙带我前往医院。

方远见到我的模样,脸上露出了崩溃的表情,大声喊道。

“哎呀祖宗!这才几天啊,怎么又伤成这样了?快给我看看。”

他一边焦急地催促,一边迅速为我处理伤口。

我的手骨折裂,小腿淤青,让我看起来更加凄凉。

霍承言眼中泛起了红晕,他的心疼之情几乎要溢出眼眶。

他紧紧抱着我,声音颤抖,带着一丝哽咽。

“对不起啊秋秋,我不该把你一个人留在那儿的。”

他难得如此失态,我只能尽力安慰他,语气干瘪。

“过两天就好了,我已经不疼了。”

趁着林序之被拘留在警局,我抹去了别墅里他的指纹记录。

并且告知门卫,今后不允许他和白暖暖踏入这扇门。

因为这起伤害,霍承言对我倍加关注。

他不仅自来熟地住进了我的房子,还每天亲自煲汤,制作营养餐,甚至将办公地点转移到了家中。

我过上了安稳的吃睡循环生活,直到爸爸打来电话。

“秋秋啊,有了承言就连爸爸都忘了?连个电话都不打了!”

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嫉妒和抱怨。

我心中一紧,尴尬地回答:“哪有?爸爸你什么时候回国啊?”

“还说三天就来看我,结果这么久了也没回来。”

我越说越有底气,反而是他显得有些心虚,他打着哈哈。

“我不回去,承言不就回去了,从小就说要嫁给他,现在终于实现了!”

一听到他揭露我的短处,我便急忙回应了几句,然后匆匆忙忙地挂断了电话。

自小,我便对霍承言情有独钟,但自从那次落水事件后,我便再也没有幻想过能与他结为连理。

他太过卓越,在众人之中,他总能不费吹灰之力地成为最引人注目的那一个。

在踏入大学校园之前,父亲对我说,一定要找一个品学兼优的女婿,帮助他打理家族的事业。

许多人对我青睐有加,但我却选择了林序之。

只因为他是学校中的风云人物,不仅能力超群。

他那温柔的眉眼,还隐约间与霍承言有几分相似。

但随着相处日久,我逐渐发现,他与霍承言截然不同。

霍承言始终如同春风化雨,给予我支持与鼓励。

而他,却试图控制我,又故作高洁,既想要这个,又想要那个。

我了解他的家境平平,他既自卑又自负,因此我对他越发宽容。

然而,我的示好在他眼中,却只是我非他不可的信号。

我的容貌,家世,以及众多追求者,却只钟情于他一人,这让他感到自豪和得意。

但我的疾病,却让他感到厌恶,认为这是丢脸的事情。

他试图通过贬低我来弥补他残存的自尊,以此来提升他的地位。

但他从未考虑过,是否结婚的选择权实际上掌握在我的手中。

因为他舍不得主动放弃这个能让他一步登天的机会。

尽管在日益相处中,我也对他产生了感情。

但他总能用种种行为,磨灭掉我对他那仅存的爱意。

终于,伤势痊愈,霍承言看着我体重增加了三斤的体型,满意地点了点头。

这一天,婚纱店的工作人员来到了别墅。

霍承言说,他在国外特意定制的婚纱已经到了,让我挑选一款自己喜欢的。

但在众多人中,我却看到了林序之。

他穿着工作服,曾经的光芒四射如今也变得黯然失色。

看到我,他的眼睛一亮:“絮秋!”

我一转身,便有如箭矢般冲向楼梯,而其他店员则如同守卫般试图阻挡他,但终究是慢了一步。

他如同猎豹般迅速上前,紧紧抓住了我的臂膀:“絮秋,我知错了,求你听我一言!”

他的声音里充满了哀求,而其他员工则面露紧张之色,面对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显得手足无措。

我缓缓回头,目光平静地注视着他。

“你想说什么?”

他眼中闪过一丝惊喜的光芒:“之前都是我的不对,我不该用那种态度对你。”

“但我真心喜欢你,我不在乎你已经领了结婚证。”

“你那么喜欢我,愿意为我离婚吧?即便是二婚,我也不会嫌弃你。”

他的话语让我不由自主地皱起了眉头。

我原以为他会细数自己的过错,向我道歉,没想到他只是避重就轻。

再说,不嫌弃我?我心中只想冷笑,他有什么资格嫌弃我?

“不愿意。”

“什么?”他眼中闪过一抹难以置信的迷茫。

“我不愿意离婚。而且,我并不喜欢你。最后,我嫌弃你。”

我的眼眸中透露出冷漠,我试图甩开他,想要继续上楼。

但他却在众目睽睽之下跪了下来,眼中闪过一丝尴尬。

“我知道你在生气,我都愿意为你下跪了,给我一点时间来证明我的诚意,可以吗?”

其他店员原本以为我们的争执已经平息,现在却彻底不敢轻举妄动。

他们只能低下头,围观这场荒诞的闹剧。

但他的下跪,对我来说毫无价值。

他见我沉默不语,又自扇了几个耳光,眼中也流露出一丝怨恨。

“这样总可以了吧?你还想让我做什么?”

我的嘴角挂上了一抹笑意,这人的演技依旧如此拙劣。

观察他的内心,竟然比看他的外表更引人入胜。

就在这时,别墅大门处突然传来一声冷冷的话语:“想让你滚出去。”

我抬头望去,霍承言迈着坚定的步伐朝我走来,如同守护神一般将我拥入怀中。

“我的妻子不善于与那些令人厌恶的臭虫打交道,你若有事,可以与我商谈。”

林序之如同被激怒的野兽,猛地站起身来。

“你算哪根葱?一个靠女人吃饭的小白脸,也敢在这里大放厥词!”

我愣住了,不由自主地眨了眨眼睛,只见那群员工中急忙站出一个人,如同救星降临。

“霍总,这位是临时工,并不认得您。夫人的婚纱已经送到,您二位可以先处理正事,不必因无关紧要之人而耽误。”

看来这人是店长,说完这话后,他狠狠地瞪了林序之一眼,如同利剑般锐利。

霍承言听到这番话,反而显得心情愉悦,如同春风拂面。

“即便是当小白脸,我也比某些人更称职。”

“我更英俊,更有洞察力,还有结婚证,秋秋愿意养我。”

说着,他挑了挑眉毛,如同挑衅的战士:“不像某些人,没什么本事还想硬吃软饭。”

他说完,也不管林序之那如同调色盘般变幻莫测的脸色,下达命令。

“将婚纱都送到楼上去,让夫人慢慢挑选。”

店长笑着应允,目送我们上楼后,便拉过林序之。

“你疯了吗?想死别拉上我们,这可是霍家二爷霍承言!”

林序之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瞳孔放大,不停地重复着:“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霍承言虽然出国几年,只是行事低调,并非销声匿迹!”

“我还以为你是个聪明人,回去领了工资,以后不用再来了!”

店长小声警告他后,愤愤不平地上楼。

林序之失魂落魄地走出门外,只觉得眼前一片灰蒙蒙。

霍家是阳城的翘楚,霍二爷前些年更是叱咤风云。

只是他低估了郑絮秋,没想到这样的人物竟然会心甘情愿地娶她。

完了,这下一切都完了。

我和霍承言的婚礼正式被提上了日程,如同一场盛大的庆典即将拉开帷幕。

日复一日,我沉浸在忙碌与喜悦之中,对林序之的存在早已抛诸脑后。

在那场婚礼上,媒体的镜头如同繁星般闪烁,实时传递着每一个瞬间,场面之盛大,如同一场视觉盛宴。

在狭窄的出租屋内,林序之如同雕塑般凝视着手机屏幕,眼神中透露出迷茫。

那是一场跨越世纪的婚礼,既庄重又华丽。

新娘的笑容如同春风拂面,她的每一个动作都如同月光般柔美。

他曾短暂地拥抱过这束月光,但最终却让它从指尖溜走。

此刻,他的心情如同翻涌的海浪,分不清是喜悦还是悲伤。

他也无法理解,在郑絮秋的眼中,自己究竟是一个可有可无的玩偶,还是曾经真心喜欢过的人。

否则,这个女人怎能如此轻易地就嫁给了别人?

就在这时,出租屋的门被推开,白暖暖挺着大肚子,带着怒气冲冲地走了进来。

“你哭什么哭?要不是你无能,怎么可能被人抛弃,还连累我过这种苦日子!”

她一边说着,一边迅速翻找着自己的证件,转身就要离开。

“站住,你要去哪里?”林序之突然从失神中回过神来。

白暖暖不屑地翻了个白眼,冷哼一声。

“你连个工作都找不到,还有脸问我?”

这段时间,他也看清了白暖暖的真面目,立刻拉住了她的胳膊。

“你已经找好下家了?”

白暖暖皱着眉头,试图挣脱他:“知道就别挡道,我过得好也能施舍你一口汤喝!”

他再次紧紧抓住白暖暖:“不行,你肚子里还怀着我的孩子!”

白暖暖彻底失去了耐心。

“这孩子根本就不是你的!你这个窝囊废,绿帽子王!”

“要不是你得罪了霍家,至于连个端盘子的工作都找不到吗?”

“自己喝西北风还想拉上我?做梦!”

她一边挣扎,一边不停地谩骂。

林序之紧握着她的手,力度越来越大:“别说了,我让你别说了!”

最终,林序之的情绪如同火山爆发,无法抑制。

那一只仍旧空闲的手,如同猛兽般扑向了她的脸庞,紧紧掐住了她的咽喉……

当我再次听闻林序之的消息时,是在电视的新闻播报中。

被捕时,他衣衫破烂,面庞沾满黑灰,正在翻找垃圾桶。

毕竟我们之间曾有过过往,霍承言担心我无法释怀,便主动提起了他的近况。

他只是说,林序之在发现自己犯下杀人之罪后,便急匆匆地想要逃回自己的家乡。

但他害怕购票会被追踪到行踪,只得选择走那些偏僻的小路,避开人群的耳目。

饥饿时,他只敢在夜幕降临、人迹罕至的时候,出来搜寻垃圾中的食物。

他曾试图与我联系,但我并未予以回应。

最终,他只是给我寄来了一封信。

“郑絮秋,我今日的境遇都是你一手造成的。

你给予了我一场虚幻的繁华,又让它化为泡影。

我曾以为你会心软,但我赌错了。

你说我无情,但你放下的速度却比我更快。

只有我,还沉浸在过去,直到赌上了自己的一切。

更令人恐惧的是,我竟然发现自己仍旧爱着你。

请你,偶尔想起我吧,记得有这样一个曾经深爱过你的人!”

这般矫揉造作的话语,让我不禁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但我心中并无半点愧疚。

是他舍不得阳城的荣华富贵,也对我回心转意抱有幻想。

否则,即使在这里找不到工作,他也可以前往其他城市,总有他的容身之所。

但他终究是自己亲手结束了他人的生命,将自己推向了绝路。

这一切与我何干?更何况我从未欺骗过他。

我将信焚烧,也没有时间去关注他被判了多久。

很久以后,我才从霍承言那里听到关于他的只言片语,只说他在狱中患上了肾衰竭,不久便离世了。

那天,他抱着我,突然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伤害你的人,都应当付出代价!”

后来我才了解到,他还有一句话没有对我说出口。

在牢狱的阴影下,林序之如同被狂风暴雨摧残的孤舟,不断遭受着排斥的巨浪,又因其清秀的容颜,成为了众多贪婪目光的猎物。

最终,他不仅要忍受欺凌的重压,还要面对那令人不齿的“捡肥皂”之辱。

他,一个如此懦弱的灵魂,在察觉到对方如钢铁般坚硬的力量后,自然而然地选择了忍气吞声,苟且偷生。

他的肾衰竭,正是在经历了无数磨难后,由感染引起的悲剧。

他未能从那片黑暗中走出,而我,也未曾再将他放在心上。

仅有的一次回忆,是在我顺利诞下一个健康男婴时,脑海中闪过的他曾经说过的话语。

“郑絮秋,你的头脑不够聪明,将来我们得通过试管技术来要孩子。”

“你的基因质量太差,我们需要寻找更优质的卵子,才能生下健康的孩子。”

然而,现实并非如此,我并没有遵循他的话。

孩子的成长历程也证明了,郑家的血脉并非弱不禁风。

或许,也该庆幸这孩子与他无关,他才得以聪明伶俐,如同霍承言一般,温润如玉。

在潜移默化中,儿子也学会了像霍承言那样照顾我。

父亲对霍承言这个女婿非常满意,他说自己从一开始就看中了他。

但我生病时,霍家的生意还在调整,我们也就未曾再提起这个话题。

幸运的是,经过一番波折,一切又回到了预定的轨迹。

父亲现在的生活,除了管理公司,就是照顾他那心尖上的外孙。

他已经在策划着从孩子小时候就开始教育,想要从小就为他开设商业课程。

霍承言不发一言,只是不断地将儿子推向岳父面前。

他美其名曰:“孩子要从小学会察言观色,比如在不该当电灯泡的时候,能够及时撤退。”

我虽然无奈,但也为他始终如一地对待我而感到高兴。

十年的光阴悄然流逝。

我拥有了一儿一女,一猫一狗,健康的长辈,以及一个粘人的丈夫。

生活变得圆满,我感到无比幸福。

我终于明白,真正爱你的人,无论何时何地,都会深爱着你。

如同昔日的霍承言,他不以那“傻子”之名来轻视我。

又如同他将父亲退休后想要让出的股份,悉数记在我的名下,无偿地为我效力。

再比如他对于那些曾经欺负我的人所点燃的每一把火焰。

他从不主动夸耀自己的功绩,但我心中了然。

每一件事都无声地诉说着,他对我的爱,如同我的父亲,如同我的孩子。

即便我被视作“傻子”,他仍旧愿意给予我深沉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