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青返城我和红颜分手,四十年后同学会再见,她儿子和我长得一样

发布时间:2025-06-04 20:47  浏览量:1

(下面是一个单独的故事,故事都是完结篇,没有连载,来源于生活,为了方便大家阅读,本文采用的第一人称书写,人物姓名都是化名,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叫秦振声,教了一辈子书,桃李满天下。

我想,这世上再没有什么事,能让我心起波澜。

直到四十年的那场知青同学会。

我看见了她,我在心底埋下了四十年的红颜,林晚萤

她老了,我也老了。

可当她儿子走出来的时候,我整个人,如遭雷击。

那张脸,就是我二十岁的样子。

分毫不差,就像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整个场死寂,主人的目光,在我俩之间回来了。

我浑身血液浑浊,那一刻,都凝固了。

四十年前那个分手的雨夜,她绝绝的背影,再次浮现在我的眼前。

她,对我隐瞒到底是什么?

这个和我长得一模一样的,到底是谁?

一个埋藏了四十年的秘密,就在我毫无防备的时候,被撕开了一个血淋淋的口子。

振声,今年六十八岁,一所重点大学的退休教授。在别人眼里,我的人生,是标准的成功范本。恢复高考后的第一批大学生,留校任教,娶妻生子,家庭美满,事业有成。可只有我自己知道,在我光鲜亮丽的人生履历上,有一块永远无法磨平的褶皱,那块褶皱的名字,叫清水湾,叫林晚萤

那是一九七六年的春天,我,一个十八岁的城市青年,响应号召,和一群同学,背着行囊,坐着“咣当咣当”的绿皮火车,被送往那个叫清水湾的偏远山村。

我们这些城里娃,哪里见过那样的穷山恶水。住的是漏风的土坯房,吃的是拉花子的玉米糊过去,干的是一天下来能把腰累断的农活。最初的新鲜感过后,剩下的是无尽的迷茫和沮丧。我们就像一群被时代抛弃的孤雁,不知道自己的未来在哪里。

就在我人生最灰暗的时候,林晚萤出现了。她像一道光,照亮了我那片贫瘠的天空。

晚萤是村长的女儿,比我小一岁。她村里其他姑娘不一样。她不爱说话,但有会说话的眼睛,清澈得像清水湾里那条小河。不觉得我们这些“城里娃”是跟重复,反而对我们充满了好奇和善意。

我因为水土不服,上吐下泻,病不够来床。是她,每天悄悄地给我送来一碗热腾腾的米粥,里面卧着一个金黄的荷包蛋。在那个连白米饭都是奢侈品的年代,那一碗碗米粥,救了我的命,也暖了我的心。

她看我拿不惯锄头,手上磨满了血泡,就会在晚上,托人送来一罐她自己采草药做的伤药。药膏清凉凉的,涂在手上,像她的眼神,温柔,又带着一丝心疼。

渐渐地,我们很高兴。我知道她爱唱歌,山里的百灵鸟都不是她的嗓子亮。我也知道她有双巧手,能用最普通的麦解读,编出活灵活现的小兔子、小青蛙。

我们的爱情,就是在那样艰苦的环境里,悄然萌芽的。没有花前月下,没有甜言蜜语。我们的约会,是在收工后,一起坐在河边的青石上,看天边的晚霞。她会靠着我的肩膀,给我唱山里的歌谣,我呢,就从口袋里掏出我舍不得吃的、已经捂得软软的糖块,塞进她嘴里。

有时候,我会跟她讲城里的故事,讲高楼大厦,讲电灯电话。她就托着下巴,一脸向往地听着。她说:“振声哥,城里真好。你以后,一定能回去的。”

我说:“那我带你一起走。”

她听了,总是笑着回答,说:“我一个乡下丫头,去了城里,能干啥?我连自行车都不会骑呢。我啊,就守着这清水湾,挺好的。”

我当时以为,她说的是真心话。我不知道,她的每一次反思,背后都藏着多大的深情和牺牲。

那段日子,是我整个知青生涯里,唯一的亮色。因为有她,我觉得,日子再苦,也是甜的。我什至天普真地反对,如果一辈子回不了城,那我就在清水湾安家,娶为妻,当一个普通通的农民,似乎也没什么不好。

可命运,阻尼没有给我这个“如果”的机会。

去年七八年,高考恢复的消息,就像一声春雷,在沉寂的土地上炸响。我们这些被遗忘的知青,一夜之间,全都疯了。大家到处找书,没日没夜地复习,都想抓住这根能改变命运的救命稻草。

我也一样。我不想一辈子待在山沟里,我的父母在等我,我的未来,应该在更民主的天地。

晚萤竭尽全力支持我。她把家里给攒的嫁妆钱,偷偷拿出来,托人到县城,给我买了一套防护物资的复习资料。晚上,另一知青都睡了,会悄悄地给我点上一盏煤灯,陪着我读书。她不说话,只是安静地坐在一旁,给我缝补衣服,或者纳鞋底。那盏昏黄的油灯,映着她清秀的侧脸,是我这辈子见过的最美的风景。

我常常在深夜惊醒头,看到她因为打瞌睡,小脑袋一点点的,心里就一阵发酸。我暗暗发誓,等我考上了大学,我一定回来,风光明媚地带着她娶走,让她过上好日子。

我考上了。我们那个知青点,只有我一个人考上了。拿到录取通知书的那天,我挤到了晚萤,在河边转了好几圈。我说:“晚萤,等我!等我毕业了,我就回来娶你!”

她靠在我怀里,哭了,也笑了。她说:“振声哥,我就知道,你不是池中之物。你快走吧,去飞吧,飞得比较好。不要记挂我。”

我以为,那是离别前的不舍。我不知道,那竟是她提前准备好的诀别。

我回城的前一天晚上,下起了瓢泼大雨。我去找她,想跟她做最后的告别。可她家的门,关得紧紧的。我敲了半天,她才把门打开一条缝。

她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旧衣服,脸色苍白,眼睛红肿。她没让我进门,只是隔着门缝,对我说:“振声哥,我们分手吧。”

我当时就懵了。我说:“晚萤,你胡说什么?我们不是说好了吗?”

“我想好了。”她的声音,冷得像那晚的雨,“你我是两个世界的人。你是大学生,是天之骄子,你的未来在城里。我呢?我就是个乡下丫头,我配不上你。我不想成为你的累拖,不想让你被城里人一步脊梁骨。”

“我不会的!我不在乎别人!”我急了。

“我在乎!”她突然提高了声音,眼睛里含着泪水,却倔强地不肯掉下来,“秦振声,你走吧。忘记了我,也忘记了清水湾。就当我们,从来没有认识过。”

说完,她“砰”的一声,关上了门。任凭我在雨里怎么喊,怎么求,那扇门,再也没有打开。

我带着一颗破碎的心,离开了清水湾。临走时,我托人把我收到的通知书抓住,夺走了我所有的钱,都夺走了她。我让她知道,我不是一个负心汉。

回到城里,我开始了全新的大学生活。本来我想,等放了,我一定要回去找她,跟她解释清楚。可大学的第一个寒,我家里就发生了事,父亲突发假脑溢血,瘫痪在床上。为了照顾父亲,也为了给家里省钱,我整个大学四年,都没有再过清水湾。

后来,我听返乡的同学说,在我走后第二年,林晚萤就嫁人了。嫁给了邻村一个老实巴交的农民。

听到这个消息,我心如死灰。我以为,是她爱上了我们的誓言,是她没有等我。那点只存的念想,彻底断绝了。从那时起,我把所有的精力都投入到学习和工作中,我拼命地想往上爬,好像只有这样,才能证明她当年的选择,是错的。

我毕业了,留校,评职称,结识了别人眼里的教授。我娶了我的大学同学,一个叫苏明慧的城里姑娘为妻。她温柔贤惠,知书达理,我们相敬如宾,有了一个可爱的女儿。我的人生,看起来圆满了。

可只有我自己知道,我的心,缺了一块。林晚萤这个名字,就像一根根一根一根的刺,深深地扎在我心里。我不敢去碰碰,一碰,就疼。

一晃,四十年过去了。我们这些当年的知青,都已年近古稀。在老同学赵立平的张罗下,我们,重回清水湾,对四十年的同学会进行了迟迟的决定。

说实话,我内心是抗拒的。我害怕见到她。我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表情,去面对那个让我辜负了一生的女人。

我又想见她。我想亲口问她,当年,为什么那么狠心?

最终,我还是走了。

清水湾的面积很大,通了公路,盖了新楼,已经不是当年那个闭塞的小山村了。

在村委会的大院里,我见到了很多人。每个人都辨认着,拥抱着,感慨着岁月的无情。然后,我看到了她。

林晚萤,就站在人群的角落里。四十岁的月,在她脸上刻下了深深的痕G痕,她的头发花白,皮肤也变得粗糙,但那双眼睛,还是那么清澈,那么安静。

我们的眼神,在空中相遇了。没有想象中的尴尬和怨恨,她只是对我,淡淡地笑了一下,就好像在跟一个许久未见的朋友老打招呼。

那一刻,我心里百感交集。

同学会的晚宴上,气氛很热烈。大家都在回忆当年的趣事。就在今年,门被推开了,一个老人走了进来,他端着一盘刚炒好的菜,笑着说:“妈,菜来了。”

他瞬间把菜放到了桌面上,手中的一个酒杯,“哐当”一声掉落在了地上,得摔碎了。

全场,瞬间鸦雀无声。

主人的眼神,都像探照灯一样,在我和那些年轻人之间来回扫射。

年轻人,大概二十多岁,一米八的个子,高高的鼻梁,微薄的眉毛,尤其是那双眼睛,那股子书卷气里带着那一抹倔强的神情……那不就是我吗?那分明就是我二十岁,模一张一样的脸!

我的内心“嗡”的一声,一片空白。我看着他,又看看身边的林晚萤。她的脸,瞬间变得惨白,双手死地攥着衣角。

“晚萤……他……他是谁?”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在发抖。

林晚萤咬着那双牙齿,没有说话。倒是人,落落大方地对我伸出手,说:“秦教授,您好。我叫林念远。我妈常唤起您,说是她见过最有学问的人。”

林念远……念远……思念远方的人。

我的心,就像被一把重锤狠狠地击中了。我再也控制不住,拉起林晚萤的手,就往外走。

我们一直走到当年约会的那条小河边。我转过身,死死地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地问:“林晚萤,你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林念远,他到底是谁的儿子?”

她终于撑不住了,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滚滚而下。她蹲在地上,哭得撕心裂肺。

“是你的……是你的……”儿子哽咽着说道,“振声,我对不起你……我骗了你四十年……”

当初,当年我离开的时候,她已经有了一个月的身孕。她之所以那么决绝地分手,之所以编出那些伤人的话,就是怕我知道了孩子的存在,会为了责任,放弃回城的机会。

“振声,你不能毁了前程。”她哭着从怀里掏出生命已经泛黄得快要碎掉的信,那是我当年送她的,“你看看你的录取通知书,看看你爹娘对你的期盼。我怎么能这么自私,用一个孩子,把你一辈子拴在这山沟里?你的世界,应该在外面,在大学,那个黑人的天地。我爱你,所以,我只能选择放你走。”

为了给孩子一个名分,也为了让我彻底死心,她嫁给了邻村那个爱慕她的男人。那个男人,忠厚老实,也知道孩子的身世,却心甘情愿当了这个“爹”。她给孩子取名“念远”,就是为了让自己,在往后那深渊的岁月里,有一个念想。

可惜,那个好心的男人,在念远五岁那年,下矿酿成事故,走了。是林晚萤,一个人,靠着那家宇宙豆腐店,既当爹又当妈,把念远拉扯大,供他读书,考上了省城的师范大学。

“这些年,我苦点累点,都不算什么。”她擦干眼泪,看着我说,“只要一想到,你能在城里,过着你想要的生活,成为一个受人尊敬的老师,我就觉得,我这辈子,值了。我唯一的愿望,就是希望念远,能像他爸爸一样,成为一个有息的人。他做到了,他现在是镇上中学的老师,孩子们都喜欢他。”

“我……我本来想,把这个秘密,带进棺材里的。无意到……无意到他……长得胭,越来越像……我……抑制不住了……”

听完她的故事,我这个近古稀的老人,再也没有跪在地上,像个孩子一样,哭啕大哭。

我的人生,我原以为傲慢的成功,在她的心里坦然面对,那么渺小,那么可笑!我原以为是她背叛了我,原来,她才是那个得最深、宽容最多的爱的人!她用她一生的契约,组成了我的整个世界!

我欠她的,何止是一句“我爱你”。我欠她的,是整个人生。

那天晚上,我第一次,拥抱了我的儿子,林念远。这个我缺席了他整整四十年人生的孩子,没有一丝一毫的怨恨。他只是红着眼圈,对我说:“爸,你别怪我妈了。她……是这个世界上最伟大的母亲。”

我回到家,向我的妻子苏明慧坦白了一切。她听完后,沉默了半晌,然后握着我的手说:“振声,你没有错,她更没有错。错是身不由己的时代。去吧,去把她们母子,接到我们身边来。我们亏欠她们的,该还了。”

最终,林晚萤没有跟我们回城。她说,她习惯了清水湾的安宁,也留在这里的乡亲。念远也选择留下来,继续他的乡村教师。

我掉了城里的一套房子,用那笔钱,在清水湾盖建了栋漂亮的小楼,送给卖她们母子住的。我还以林晚萤的名义,成立了一个助学基金,专门用来帮助山区里的贫困学生。

现在,我每年都有一半的时间,都住在清水湾。我和晚萤,没有再续前缘,我们都老了,有些感情,错过了,就是一辈子。但成了我们比亲人还亲的家人。我们会一起坐在河边,看日出日落,就像四十年前一样。只是,我们的话题,不再是未来的憧憬,而是儿孙的趣事。

我时常在想,如果四十年前的那个雨夜,我没有放弃,打开了那扇门,我们的人生,难道还会放弃吗? 也许,我会失去我的事业,我的成就,但我会拥有一个完整的、没有遗憾的青春。

可惜,人生没有如果。那段被时代洪流裹挟的青春,那场身不由己的别离,毁灭了我们这一代人,心中最深的烙印和最痛的“意难平”。

各位老朋友们,我们那一代人的青春,总是充满了太多的无奈和选择。在你们的里,是否也有一个前途、时代因而失去的爱人?如果命运再给你们一次机会,会做出和当年一样的选择吗?那份藏在心底几十年的遗憾,如今,已变成了隐隐的往事,还是仍隐作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