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年前,我和裴景川提了分手,回去路上目睹帮派火拼

发布时间:2025-05-23 18:05  浏览量:4

六年前,我和裴景川提了分手,回去路上目睹帮派火拼。

被他们追杀到穷巷后,我扔下他孤身逃离。

六年后,裴景川从死人堆里爬了出来,成了南城黑白通吃的大佬。

而我哥不慎闯了祸,我不得已求到了他面前。

裴景川高高在上地看着我,声音沉闷又无情。

「唐以寒,曾经你都可以见死不救。」

「如今凭什么认为我会帮你?」

他嘴上说着狠话,面色毫不留情。

可是后来为了求我结婚。

从不低头的太子爷却夜跪祠堂。

像极了摇尾乞怜的狗。

1

老实讲,我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裴景川。

当年我们分手闹得难看,整个学校都传得沸沸扬扬。

我扔了他打工三个月买来的戒指。

拉黑了他所有的联系方式。

他找不到我,只能日日夜夜蹲在宿舍楼下等。

南城 7 月的天,热得吓人,他汗湿了全身,连把伞都不打。

等到我就跟在屁股后面不停地问:「寒寒,为什么要分手?是我哪里不好吗?」

他以为我嫌他穷,拿出这段时间攒的钱往我怀里塞。

「这些都给你,不够我再想办法。」

「你再等等我,以后我赚大钱给你花。」

其实我知道,那时候他刚刚创业。

一包泡面掰成两半吃,自己的路走得也难。

但我还是狠心把他给的钱装进包里。

毫不留情地扎透他的心。

「因为我腻了,倦了。」

「还有,我不想再等了。」

裴景川一向刚强,但那天哭得死去活来,谁都劝不住。

他使出浑身解数,甚至跪下求我,我都无动于衷。

后来他没办法,和我赌气上了天台。

他站在楼顶大喊:「唐以寒,你要是敢分手,我就从这里跳下去!」

我没转身看裴景川,他也确实跳了下来。

掉在了救援支起的充气垫上,磨伤了腿,也蹭破了胳膊。

但马上又爬起来像没事人一样跟在我后面。

起初有人还劝几句。

后来发现也管不了了。

大家都骂,一个不怕死的舔狗,一个狠心肠的捞女。

天生一对,最好锁死。

为了躲开裴景川的骚扰,我出去看房,打算搬出学校。

裴景川跟在我身后,和我一起目睹了两个帮派的火拼。

一群人拿起铁棍追我们到穷巷,眼看就要杀人灭口。

生死之际,是裴景川把我托举到墙上。

他让我快跑,让我去报警。

可是一别六年,我却再也没有回来。

要不是我哥惹上了祸事求救,我想我还是不会回来的。

现在我如愿见到了能平事的人。

可看到那人是裴景川时,我犯了怵。

「说话,哑巴了?」

我呆呆地站在原地,这副模样引起了裴景川的不满。

我弯下腰去向他认错:「裴总,当年的事是我不对,但我恳请您网开一面,别和我哥计较。」

裴景川双腿交叉坐在沙发上,烟刚叼上就马上有人递火。

他吐了一口烟气,眼前立马变得模糊不清。

「你想清楚,是他唐昆砸了我的车,导致事没办成。」

「我向来讲理,不会无理取闹。」

我抿了抿唇,总觉得他这句无理取闹意有所指。

想到那些陈年旧事,我的头又低低地垂了下去。

裴景川似乎很享受我对着他卑躬屈膝。

良久,他说道:「要我放过他不是不行,你得拿同样的筹码来换。」

他上下打量了我几眼:「三千万你肯定是赔不起,想想该用什么赔。」

我挣扎了好久,手指颤抖着拉下了肩带。

「我……裴总您还要吗?」

2

裴景川笑了,是那种轻蔑的笑。

他拍了拍手,马上有十几个姑娘从门口鱼贯而入。

那些姑娘个个艳丽,貌美如花。

裴景川坐在她们身边,随意把玩起一个女人的长发。

「你看看,论样貌,论身段,她们哪个不比你强?」

「我早就不是当年的裴景川了,你凭什么以为我会要一个抛弃我的女人?」

我从侧脸红到了脖子根,狼狈地拉起肩带,用外套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你回去吧。」

裴景川沉声开口。

「真的,这个忙我帮不了。」

我还想再求,却被人硬生生地拉到了门外。

回到家里,我哥窝在卧室里仍然不敢出门。

那些人已经把唐家里里外外都围了起来。

或许是顾及在闹市的影响,不然我哥早就被抓走了。

我恨铁不成钢地锤他肩膀。

「为什么啊,为什么要招惹他们。」

「你知不知道他们老大是裴景川,你完了,我也要完了。」

我哥虽然长大了是个混蛋,但小时候对我真没的说。

事到如今,我不可能看着他自生自灭。

「裴景川不是你前男友吗?他会看在以前的情面上放了我的。」

其实我心里明白,裴景川没有那么恶毒。

即使我哥闯了这么大的祸,他也只是要他赔钱而已。

放到六年前,我哥早就和我们一样,被四处追杀了。

事到如今,没有别的办法,这个钱只能由我来垫。

可我离家六年,也才攒下了 30 万。

要想付清三千万,起码要再奋斗几辈子。

外面那些人,只给了短短三个月的期限。

恍惚间,我想起了包房里的那些姑娘。

人到难处,不得不低头。

为了保住我哥的命,我放下尊严也要搏一搏。

我主动找人联系了金迷会所的薛姨。

一见面她就问:「唐姑娘,你以前没做过这行吧?」

她把我保守的长衣长裤全都扔掉,让人给我裁剪了一件露大腿的旗袍。

「记住了,干这个的就是要赚钱。」

「如果扭扭捏捏放不开,最后清白没守住,钱也赚不到。」

薛姨把我领到天字号房门口。

「今天这里面来的可全都是大人物。」

「你把握好机会,如果今晚能留下,那以后就不愁了。」

大门富丽堂皇,金块镶嵌着宝石,还未进门都觉得奢靡。

排队进去,耳边交谈声起哄声不断。

交替的光束绚烂,一下就闪了我的眼睛。

等视线变得清晰,我才有机会看清楚包间里的情况。

7 个人,各个装扮体面,身份不凡。

话很多,不过是在讨论刚刚被安排进来挑选的公主。

只有一个人例外。

他捧着红酒杯,穿着休闲西装,懒散地坐在正中间。

沉默寡言,目光又时不时地落在这边。

灯光回归柔和,我看清楚了。

那人是裴景川。

3

昏暗的包间里,有人出声。

「再换一批吧,这批质量也不行。」

「等等。」

沉默寡言的男人开口阻止。

朋友询问:「怎么了川哥,有看上的?」

裴景川的目光投向我,盯着我的眼睛勾了勾手。

「你,过来。」

刚才问话的朋友一把将我推进他的怀里。

「川哥能看上你是你的福气,今晚好好表现,别让人失望。」

这一切发生得很快。

等我反应过来,人已经坐在了裴景川的大腿上。

我慌忙闪开,扑向旁边,和他留出了一拳的距离。

裴景川的眼神晦暗不明:「怎么?到了这种地方还要装矜持?」

我辩白:「您那天不是说了,看不上我。」

他揽过我的腰,逼迫我与他对视。

「我看不上你,是觉得你不值那三千万。」

「可是你也看到了,今天是出来玩,花个几万消遣而已,何乐而不为。」

我鼓起勇气摸上他的脸颊,那里的皮肤平白激起一阵战栗。

「裴总您说得对,要付钱的。」

裴景川变了,变得难搞得很。

明明我已经表示了亲近,他却又不高兴了。

转眼把我甩到旁边。

一瓶酒空出来,裴景川手里把玩着酒瓶,沉声开口。

「干坐着没意思,玩个游戏吧。」

在场的人都听话,自觉围成一个圈玩真心话大冒险。

第一轮裴景川发起,瓶口不偏不倚转到了我面前。

「回南城之前去了哪里?」

「英国。」

裴景川嘴角轻扯,掀起一抹带着怒气的笑。

不等别人玩,他又将酒瓶抢了过去。

酒瓶脱离他掌心转了几圈,瓶口依然朝向了我。

「最近六年结没结婚,有没有男朋友。」

我拿起面前的酒杯,一饮而尽。

烈酒太猛,我的脖子上泛起了青筋。

裴景川的额角同样青筋跳动。

他鼓掌,其他人不明所以,也被他带着鼓掌。

「好,好得很。」

第三次依然没有别人插手的机会,瓶口稳稳停在我这里。

「当初离开南城真正原因是什么?」

这次我没有回答,而是反问。

「我为什么离开,裴总您应该是最清楚的。」

面前的酒瓶四分五裂,烟灰缸也遭到了波及。

裴景川的手指流了血。

他脸色迅速阴沉了下去:「唐以寒,你嘴里从来没有一句实话。」

其他人慌了,推搡着我上前。

「你干什么了?快给裴总认错。」

我倔强地咬着牙。

「事实就是你想的那样,你愿意接受的话,我确实该认错。」

裴景川直直地盯着我,仿佛要把我的眼睛盯出一个洞。

「你知道的,我说的不是这个。」

包间里乱成一团,突然有女人推门进来。

「聊什么呢,这么激动。」

大家自觉给她让出一条路。

「英英,你快劝劝川哥吧,玩得好好的,他突然自己生起气来。」

我看着那个叫英英的女人,她走到裴景川身边,趴在他的肩膀上。

语气轻柔,但又极尽暧昧。

「怎么了,我的……」

「未婚夫。」

4

裴景川的怒火立刻平息了下来。

他顺手搂上秦英的腰肢:「没什么,有人不知死活罢了。」

秦英凑近他身侧,调笑着说:「说好为了我不碰女人的,怎么转眼就忘了。」

「没碰。」

裴景川冷嗤。

「她还不配。」

我后退一步,头垂得更低了。

秦英满意地笑了。

「好,那等我去趟洗手间,我们一起回去。」

「上次那家餐厅不错,去吃?」

裴景川轻轻拍了拍她的脸颊,露出一副宠溺的神情。

「好,都听你的。」

那般温柔的语气,早在六年前我也曾听过。

那时候我们正值热恋,他爱惨了我。

常年挂在校草榜榜首,却冷面无情地扔了很多封情书。

年少时没有现在这么富有。

但我喜欢吃南街的灌汤包,他会在周六早上五点起床去排队。

也会为了庆祝我的生日,咬牙买下几千块的项链。

3000 块钱,对当时的我们来说真的很大一笔钱了。

一点都不像现在。

他脱口而出:「给你 5 分钟时间考虑,今晚跟我走,债务免 10 万。」

不得不承认,这一刻我狠狠动心了。

但到底我还是有底线在,即使被压到了谷底,也不想做惹人厌的小三。

「抱歉,不打扰您和未婚妻了。」

裴景川咬着牙,笑不达眼底。

「那可是 10 万块,唐以寒你在装什么?

「六年前贪生怕死一走了之,六年后就不能为了命放下你那可笑的尊严吗?」

泪花涌到眼角处,下一秒就要夺眶而出。

在事态失控之前,我慌忙弯腰道歉。

「真的不能,得罪了。」

我跑到包间外面,躲在走廊里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汗水和泪水交织在一起,模糊了我的双眼。

薛姨跑过来,熟练地将衣服盖在我身上。

「受欺负了?」

她语调平静,听上去不像是在安慰人。

「唐姑娘,既然已经打算好了在这儿工作,那就不要掺杂个人情感。

「像里面那种大人物,你惹不起的。」

我听明白了薛姨的意思。

她明面上教我不要得罪人,实际上让我不要痴心妄想。

折腾一番,最后受伤的还是自己。

想明白后,我又鼓起勇气打开了包厢大门。

裴景川坐在沙发上好整以暇地看着我。

似乎是早就料到我会回来。

他嘴角勾起一抹轻蔑,手心里的酒杯缓慢转圈。

「想清楚了?还是要钱?」

我摇了摇头,汗湿了发丝,看上去有些狼狈。

「你不是想知道当年的真相吗?

「我告诉你。」

5

其余人被支走,包厢里只剩下我们两个人。

裴景川皱着眉头,端正了身子。

「你告诉我,是不是有人逼你走的。」

「没有。」

我坚定地摇头。

「相反,是有人拿钱和我做了交换。

「五百万,让我离开你。」

裴景川突然就笑了。

他伸出五根手指头,连掌心都在颤抖。

「五百万啊唐以寒,区区五百万。

「我对你的好,五百万就能买断了吗?」

我努力掐着手指,让自己表面维持镇定。」

我很难忘记六年前的那天。

西装革履的男人带着十几个黑衣人找上门来。

他说:「裴景川是我们裴家唯一的继承人。」

他又开口,语气不容置疑:「你得离开。」

那时我才知道,根深蒂固的裴家向来看重世族观念。

家族内人人联姻,世代富贵。

更别提裴景川这根独苗。

他为了我叛出家族,自力更生,努力创业。

自愿放弃了继承人的身份。

男人问我:「你知道一颗弃子在我们这种家族中意味着什么吗?」

我摇头。

「意味着他会死。」

我心头一震,咬着牙忍耐:「我不信。」

虎毒还不食子,更何况裴景川还是唯一的继承人。

男人好像早就料到我不信,他拿出视频给我看。

一个衣着华贵的人被黑衣人追着打。

直到血肉模糊,奄奄一息。

男人双手交叠,放在翘起的膝盖上。

「不要用你的天真去理解黑道家族。」

「族内老人向来狠辣,家族花了大量资源去培养他,现在他要叛逃。」

「我们还要看着他在外面逍遥快活,你觉得可能吗?」

男人的表情认真,不像是装的。

还没经历过生死的我慌了神,眼泪大颗大颗地掉。

男人推出一张卡。

「当然了,也不会让你吃亏。」

「拿好这张卡,永远别再回来,记住是永远。」

我摇头:「不用了。」

「这样搞得好像是我把裴景川卖掉了。」

「既然他回去能过得更好,那就让他回去吧。」

后来我决心说了分手,可没想到裴景川会死缠烂打。

直到那天,成群的黑衣人把我们围在中间。

我被托举着跳出墙外,转眼就看到了那天的男人。

铁棍不要命地抡在裴景川身上。

不一会儿血迹就染满了白衬衫。

男人语气还如那天一般平和。

「要么你现在走,要么他现在被人打死。」

我踟蹰着脚步,在原地迟疑。

我心里很明白,只要我踏出这一步,裴景川就会恨我一辈子。

我们之间,再也没有半分可能。

但最后我还是走了。

因为裴景川承受不住,被打晕了过去。

那群人拖着他往前走,像拖一条死狗。

血水浸染了地上的雨水。

我跪在地上不断祈求:「送他去医院吧,我再也不会出现了。」

这一别就是六年。

直到现在我坐在裴景川面前告诉他。

「五百万对我来说太多了。」

「你知道的,我从来都是个爱慕虚荣的女人。」

6

裴景川动了气,胸口不断起伏。

手指抓住桌子的边缘,像是没有痛觉一样,不断收紧。

他冷笑一声。

「既然你那么爱钱,现在应该连肠子都悔青了吧。」

「对。」

我扬起下巴,毫无愧疚地承认。

「说实话,我重新见到你的第一眼就想马上嫁给你。」

「可是我哥不争气,偏偏得罪了你。」

我上前一步,故意摆动开叉的旗袍。

「所以我现在欲擒故纵,就是为了能回到你身边。」

「怎么?你看不出来吗?」

「滚!」

裴景川把桌上的酒瓶悉数打翻。

眉眼间盛满了怒气。

他指向大门的方向:「滚出去,别再让我看见你!」

我仓皇失措,几乎是逃出了会所。

薛姨打电话问我:「明天还来上班吗?」

我擦干了满脸的泪水:「还去的。」

从今往后,裴景川怕是对我避之不及。

我和他之间,以后只能是欠债人和债主的关系。

隔天点我的金主是个肥头大耳的老板。

虽然爱逼着喝酒,但胜在人也大方,一出手就是几万块的小费。

我放不开,只能跟在其他姐妹后面混口汤喝。

偏偏那金老板就喜欢我这种乖的。

抓住我的手腕将我拉到他身前陪酒。

也就是这时候,裴景川走了进来。

他手里拿着一杯加了冰的烈酒,悠闲地走到沙发上坐下。

「别管我,你继续。」

金老板看到他进来,哪还有心思继续玩乐。

顺手将我推进了裴景川怀里。

「裴总大驾光临,您请,您请。」

我企图挣脱,裴景川的胳膊渐渐收紧。

他低头看了我一眼。

「你可是金老板送给我的,我要是不收,那不就是打了他的脸吗?」

他脚尖朝金老板的方向翘了翘:「你说是不是啊?」

金老板点头哈腰:「裴总说的是,他肯要你陪是卖我的面子。」

「你以为就你这姿色,真能入得了裴总的眼啊?」

金老板被当成了空气,裴景川身后的随从递过来一沓纸币。

裴景川把它拍在桌上:「喜欢钱?」

「你当我三个月情人,欠债宽限你一年,如何?」

我躲闪着他的目光。

「你昨天说过,不想再见到我了。」

裴景川啧了一声:「可是我这人也不想委屈自己。」

「结婚不可能,但白玩三个月谁不愿意呢?」

我被裴景川的说辞羞辱得涨红了脸。

「可是你已经有了未婚妻。」

他挑了挑眉:「怎么,难道还想让我为了你把婚都退了?」

「唐以寒,你是不是有些太痴心妄想了。」

他不容我反驳。

「没有异议的话就按我说的办,如果我是你,会牢牢把握这次机会。」

7

围着我哥的人撤走了,我被搬进了裴景川的私人别墅里。

我见不得光,所以别墅空无一人。

没等到天黑,裴景川就回来了。

他走到餐桌前,望着面前的一桌菜发愣。

我怕他误会。

「我没出去过,菜是拜托司机买回来的。」

「说好了三个月就三个月,我不会食言。」

他嗯了一声,算是回答。

又默默把从外面打包回来的饭菜放进了冰箱。

我这才想起来,和裴景川恋爱的时候我还不会做饭。

从外地来读大学之前,父母把我养得很好。

十指不沾阳春水,和裴景川出去郊游,连鸡蛋都能煎糊。

可后来我去了英国,父母意外去世。

我一个人生活久了,倒也是能做一手好饭了。

裴景川一口接一口吃着桌上的菜。

不说话,倒是把饭吃了个干净。

我心情不好,食欲也小。

等他吃完就赶忙去洗碗。

一只手把我摁在座位上。

裴景川长臂一伸,把我怀里的碗拿走。

「让你来当情人,不是当佣人。」

我受宠若惊,守在他身后,片刻不敢离开。

时间还早,裴景川在书房里处理公务。

我很自觉,在他身边端茶倒水地伺候着。

房间里的味道很熟悉,像极了他以前用过的松木香。

一闻就很让人安心。

我靠在书桌旁,迷迷糊糊地闭上了眼睛。

醒来时,发现在裴景川的怀里,他正抱着我往主卧的床上放。

我猛然惊醒,下意识地推了推他的肩膀。

裴景川的眉心狠狠皱了起来。

「你拒绝我?」

想起自己的处境,我立刻表明了身份。

「不是的,只是刚睡醒,没反应过来。」

我尝试着将唇慢慢向他贴近。

手心搭在他的肩膀上,出了汗。

心跳也像头小鹿一样,有力地碰撞着胸腔。

快接触到裴景川的时候,他突然移开。

一个吻落在了我的眼角。

他从床上站起身来,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眼睛里似有若隐若现的怒气。

「你准备好了再来找我,我从不强人所难。」

卧室的门关得很决绝,裴景川回到了书房。

那里的灯亮了一夜。

我回头望去,卧室的床头柜上摆着四寸的草莓小蛋糕。

还是我以前最喜欢吃的那家。

不是动物奶油也不是植物奶油。

顶上什么装饰都没有,只端端正正地摆着 4 颗草莓。

那时候我们可以坐在操场的看台边一起吃。

我吃两颗,裴景川也有两颗。

现在有钱了,不限量的蛋糕我想吃多少就有多少。

我也真的躺在了裴景川承诺过的别墅里。

可却只觉得好狼狈。

真的好狼狈啊。

一连两个月,裴景川都像个极其规律的打工人。

下了班就回来吃饭,睡觉就宿在客房。

那天晚上的事谁都没再提。

我们不像是金钱关系,却好像是过了七年之痒的老夫老妻。

终于裴景川忍不住开口了。

「我给你准备套衣服,你陪我去参加个聚会。」

8

我担惊受怕了一晚上,什么情况都想过了。

正经聚会轮不到我,会有秦英出面。

像我这种身份,大概能去的地方也不是多正经。

衣服拿回来了,我没想到会是正常的一套连衣裙。

蓝色的方格底,花朵形状的领口,过膝的长度。

不是很适合宴会,倒是很适合春天。

目的地在郊区的一片度假基地。

同行的有 3 个男人,各个都带着女伴。

在溪边烤鱼的时候,裴景川挑了大头。

其他人得了闲,有空挤在帐篷口上聊天。

红色衬衫的男子盯着我看了好久。

突然激动起来:「我认识你!」

「是唐以寒,对不对?」

我被他问得发懵,摇了摇头。

他凑到我的面前,指着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