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德听说女儿病危,唯一一次下令动用特权,事后立即写检讨信
发布时间:2025-06-02 23:42 浏览量:4
1965年,朱德同志忙碌了一整天,很晚才得以休息,然而他睡得并不安稳,心里隐隐约约有些不安的感觉。到了深夜,一通紧急电话把他从睡梦中叫醒——打电话的是女儿朱敏工作上的上级领导,大半夜打电话肯定是有紧急的事情要告知。谁能想到,朱德刚一接通电话,脸色就瞬间变了……
一通加急电话从山西省武乡县打来,那里正是朱敏随北京师范大学参与“四清”运动的偏远村庄。实际上,年初学校组织活动时,鉴于朱敏身体存在不少问题,校方审慎地驳回了她踊跃报名参加社会主义教育运动的申请。
然而朱敏和她父亲有着相同的“秉性”,秉持着“饭能够不吃,觉能够不睡,可政治活动不能不参与”的准则,想尽办法要让学校同意。直至朱德表明支持态度,学校才不再拒绝。
实际上,朱德对女儿的身体极为关心。特别是早年女儿深陷纳粹集中营的经历,不仅在身体和心理上给她造成了双重伤害,更让朱德因未能保护好女儿而深感愧疚。另外,朱德当年进行革命时曾在武乡县待过,他深知那里的条件有多么艰苦。
然而,女儿好不容易开了口请他“出手相助”,朱德当然会倾尽全力予以支持。只是在出发之前,朱德叮嘱朱敏,此次前往农村,要在工农融合的道路上去践行真理。
朱敏先前的人生经历大多是在苏联度过的,然而初到中国晋东南的农村,她就立刻产生了一种亲切之感。当地那些为建设贡献力量的老八路,还有土生土长的乡亲们,纷纷真诚表达出对八路军以及朱德同志的爱戴,这让朱敏觉得此次之行十分值得。
不过,朱敏参与“四清”工作没多长时间,早年就遭受严重损害的身体便难以承受了,特别是睡眠缺乏让右眼的病症愈发严重。
朱敏在武乡县的住处十分偏远,一日深夜,意外发生了。有事外出的她正走在蜿蜒的小路上,尽管一直小心翼翼,但视力不佳让她在黑夜中如同“盲人”一般。忽然,朱敏一脚踩空,从山坡上滚落下去,身边却没有一个人陪着她。
当同事找到时,朱敏满脸是血,已经失去了意识。在太行山的深处,当地的医疗场所条件极差,简陋得根本称不上是医院,更无法把朱敏从死亡边缘拉回来。要救朱敏,只能前往县医院。然而山路蜿蜒曲折,大半夜的,路上至少得花费七八个小时,朱敏大概率撑不到那里,所以必须想别的办法。
需明白,彼时朱德等一批领导人是众人皆知地不搞特殊待遇,他们不仅在生活作风方面严格要求自身,对自己的子女更是要求严苛。不然的话,朱敏也不会到偏远的地方去锻炼自己。守护着朱敏的人们为此急得团团转,要是朱德元帅依旧“不搞特权”,只怕会和女儿阴阳两隔。
于是,当朱敏生命垂危之际,她的上级给在中南海办公室的朱德打去了电话。朱德瞬间从状态中惊醒,心跳陡然加快——那是他仅有的亲生女儿,调用直升机并非难事,但这么做无疑是利用特权行事啊!
朱德手持电话,在房间里焦躁地来回走动,多次向现场的医生核实状况。医生的回应极为清晰,委婉的措辞也无法掩饰事情的严峻程度:
即便朱德一生都在征战中度过,也未曾碰到过这般紧迫又令人难以抉择的状况,况且他对女儿实在是亏欠太多了……
电话这边的朱德已然下定决心主动请罪,接受所有惩罚,而电话那头的众人则不由自主地松了口气。
有了直升机,摆在眼前的所有难题都顺利解决了,朱敏直接被送到了北京的医院。那一晚,朱德元帅把其他事情都放下,早早就在医院门口等候。手术室里灯光亮堂堂的,几个小时后,朱敏脱离了危险,只是刚到四十岁的她此后只能用一只眼睛看世界了……手术后,医生也很感慨,还好送来得及时。
后来,朱德元帅主动向中央承认过错,对自己“以权谋私”的行为进行了自我反省,然而最终并未受到处罚。
暂且不提朱德元帅所做的检讨,他无疑是一名合格的共产党战士,更是一位始终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好同志。这也是他一生中仅有的一次为家人“使用特殊权力”,可即便如此,仍难以平复他内心对女儿朱敏的愧疚之情。
特别是当他坐在女儿病床边,看着那只漆黑的右眼珠在脸庞上永远地不见了踪影,两行热泪不由自主地流了下来。朱德的思绪飘回到了几十年前,从和婴儿时期的朱敏分别,一直想到重逢后又把女儿送去俄罗斯的那段时光。
数年前,在黄土高坡上,一位美国记者走进一个窑洞,对朱德同志进行了采访。谈及家庭时,朱德同志的话语里透露出些许愁绪。
实际上,朱德有一段失败的婚姻未曾被提及,而朱敏是这段鲜为人知过往的见证者。她的母亲是贺治华,尽管朱德比她大17岁,但这并不影响她对身为进步青年、革命战士的朱德心生爱慕。1922年,因思想觉悟和革命理想相同,婚后的两人在党组织安排下前往德国的奥古斯特大学学习深造。直到1925年7月,朱德的革命斗争引起了德国反动政府的关注,他才不得不离开德国,带着妻子辗转到了莫斯科郊外。
或许是两人年龄差距悬殊,婚后贺治华未能在朱德那里寻得朝思暮想的浪漫爱情,生活反倒成了不断的辗转奔波。在莫斯科郊外居住时,她已然身怀六甲,可在感情方面却与朱德产生了隔阂,甚至每晚同眠却各怀心事。得不到妻子的理解与支持,再加上自身的革命事业一时陷入停滞,40岁的朱德,其人生仿佛坠入了无尽的低谷。
幸运的是,女儿的诞生让朱德的心境渐渐开朗起来,他在忙碌中努力想让家庭生活重回正轨。然而,在给孩子取名这件事上,夫妻俩产生了分歧——四十岁才迎来女儿的朱德为女儿取名“四旬”,但贺治华却持不同意见,觉得这个名字太过俗气、不够时尚,她自己把女儿叫做“菲菲”。
彼时国内形势发生巨大变化,1926年5月,朱德被派遣回四川开展统战工作。而贺治华已不再是往昔那个心怀革命理想的朱德的妻子,她一心只想过上浪漫且物质富足的生活,不想跟随朱德返回国内。
朱德毫无办法,这段婚姻好似已到了终点,只是女儿还年幼,这份牵挂难以带走。实在没办法,朱德只能含着泪与刚满月的女儿吻别,留下所有生活费和一个孤独的背影——然而这一分别便是漫长时光,以至于朱敏回忆时,对父亲的记忆是从14岁才开始有的。
朱德对女儿的遗憾是从那转身瞬间起始的——彼时他觉得这是对朱敏最为妥当的安排,怎料女儿的人生自此开启了满是坎坷的新篇。朱德确实错看了贺治华,众多人都为朱总司令交友不慎而深感惋惜:朱德的离开于贺治华而言却是一种解脱,她拿着本应用来抚养女儿的生活费用肆意挥霍。没过多久就对一名莫斯科留学生心生爱慕,再婚之时便绝情地将朱敏交给妹妹照料。
朱敏在还未满周岁时就离开了母亲,然而多年之后,她仍然记着当初对母亲的埋怨。在《我的父亲朱德》这本书里:
归国之后,朱敏在外婆家中安顿下来,外婆家地处“天府之国”。她的名字也发生了变化,从“小四旬”变成了姨妈和外婆口中的“贺菲菲”。随着时间的推移,朱敏逐渐长大,她开始察觉到自己和其他孩子有所不同,母亲遗弃她这件事已成定局。不过,朱敏对父亲却十分亲近。然而,朱德给她留下的初次印象并非十分美好。
朱敏八岁时,国内局势愈发动荡不安,国共合作已然徒有其表。特别是在国民党统治区,大街小巷都张贴着针对共产党人的通缉令,其中以朱德等高级将领的通缉令最为常见。不过,老百姓的生活还得继续——有一天,外婆拉着朱敏的小手去街上买菜,一张通缉令上的男子画像引起了她的注意。只见上面用白纸黑字写着“朱毛”两个大字,悬赏金额高达十万大洋。然而,这些在朱敏看来都无关紧要,她全神贯注地盯着纸上那张英气逼人却又略带沧桑的脸,指给外婆看。
外婆顺着目光看过去,不经意间微微一颤,这不正是自己的女婿,也就是声名远扬的朱德同志吗?外婆下意识地拍开了朱敏的手,等朱德同志走远后才轻声对她讲:
此前,为保障全家人在国统区的安全,外婆和姨妈始终对外隐瞒朱德的身份,况且那时她年纪尚小,从未见过父亲。如今,朱敏差不多到了能明白事理的岁数,外婆便把事情和盘托出。只是天真无知的朱敏不明白为何父亲的照片会张贴在大街上,更不理解“近在咫尺”的父亲为何不来看望自己,哪怕只寄来一封信问候一声也好啊。
朱德自然牵挂着自己的亲生子女,可哪怕一句平常的关怀,都极有可能让姨妈一家遭遇毁灭性的灾难。毕竟纸包不住火,国民党特务终究还是在某一天敲响了朱敏姨妈家的房门。所幸敌人仅仅是心存疑虑,英勇的姨妈坚称朱敏是自己的孩子,这才最终逃过了一劫。那次劫难也让朱敏深切地明白:自己绝不能暴露身份,只能等着父亲来寻自己。
这一等就过去了好些年,朱德同样也在等待。直至抗日战争时期,国共建立了合作关系,他才得以拜托周恩来同志帮忙寻找自己的亲生子女。共产党亲如一家,周恩来夫妇将此事记在心里,经过多方打听,邓颖超同志最终见到了那个名叫“贺菲菲”、年仅14岁的小姑娘。姨妈一家尽管心中不舍,但还是让朱敏开启了与父亲团聚的行程。
彼时朱德身在延安,听闻周恩来同志帮自己寻到女儿的消息后,时常伫立在村头的土坡上,朝着西南方眺望。朱敏同样满心激动,踏上了去见这位既熟悉又陌生父亲的路途。尽管路程漫长,但车马疾驰,为了与父亲相聚,她连日奔波未曾停歇。终于有一日,朱德在曲折的道路尽头看到了飞驰而来的马车,他撒腿就跑,速度之快连警卫员都难以跟上。
朱敏猛地掀开马车的帘子,目光迅速在人群里锁定了父亲。那形象与她之前预想中庄重威严的领导形象大相径庭,朱德身着一件满是补丁的灰色中山装,嘴角挂着笑意,眼中却闪动着泪花,激动之情溢于言表,可又被紧张的情绪压抑着。
“回来便好,回来便好!”朱德迅速把女儿紧紧搂进怀里,这无声的举动远胜过多数的言语……在那之后的几天里,根据地的氛围变得活跃起来,每一位同志都为朱总司令感到欣喜!尽管父女俩都盼着当下的时光能过得慢些,然而在战火肆虐之际,又怎能确保亲人的平安呢。战争让所有人都无法掌控自己的命运——才刚刚团聚一个月,朱德就得奔赴战场,而朱敏则被安排去学习提升。
尽管朱德和女儿相处的时日不长,但朱德所秉持的共产党精神,已然极大地转变了朱敏的志向。她时常斩钉截铁地对朱德表示:“我要加入八路军,去抗击日寇!”
朱德听闻后满脸笑意地回绝道:“不对,打仗乃是父亲的职责,你得等仗结束后,去投身国家建设。”
彼时,苏联有一所专门为共产党同志子女开办的国际学校,叫做莫斯科国际儿童院。1941年2月,祖国大地春雪尚未化尽,朱敏搭乘前往苏联的飞机,毛泽东、朱德等同志前来为她送行。一同前往的还有毛泽东之女李敏、王若飞之子王一飞和罗亦农之子罗西北,朱敏宛如一位大姐姐,一路上悉心照料着他们。
朱敏对父亲的回忆自14岁开启,而这一年,她也初次体会到了离别之感。在出发前,朱德送给女儿一份“礼物”,是一个名字,叫“赤英”。“赤”和“朱”意思相同,蕴含着父亲期望女儿成为红色英雄的心愿。而取这个化名最主要的原因是,前方道路充满危险,不宜暴露身份。后来朱敏才明白,“赤英”这个名字是富有远见卓识的父亲给她的保护屏障。
儿童院坐落于距离莫斯科三百多公里的郊外,不远处便是白雪覆盖的西伯利亚。浅灰色的建筑被层层针叶林环绕,而且设备十分齐全,教室、食堂、图书馆、医务室和活动室等应有尽有。在赤英等人眼中,儿童院是一处环境宜人、远离战争的所在。然而,当寒流袭来,赤英就不再这么觉得了。
赤英初到莫斯科的那几个月,在学习上取得了飞速进步,特别是在俄语掌握方面已经位居前列。然而,当地的气候远不及她祖国的成都那般宜人,西伯利亚的寒流不久便席卷了莫斯科。赤英曾患有哮喘病,不能待在寒冷的地方,一旦咳嗽起来就好似停不下来。儿童院方面自然没有疏忽,很快就安排她前往白俄罗斯明斯克城郊的夏令营调养身体。
行程漫长,赤英一行人长途跋涉了整整五百公里,才于1941年6月21日到达夏令营。可到了第二天,夏令营就瞬间被纳粹摧毁,就连整个明斯克地区都被希特勒挑起的战火所弥漫。刚结束奔波的赤英不得不再次启程,只不过这次是为了逃命。
那一年,赤英才十五岁,聪慧的她迅速察觉,他们无论如何都难以逃脱纳粹的掌控,当下最为紧迫的事是把脖子上的红领巾藏匿起来,接着想办法掩饰自己身为共产党后代的身份。对面是心狠手辣的德国纳粹,夏令营里的犹太人更要保持警觉。
孩子们跟随着安娜老师藏在了树林里,没多久就把食物都吃完了,况且大部分孩子还生病了。不出所料,德军找到了他们,让他们站成两排,一个挨着一个地询问身份。面对荷枪实弹、手指搭在扳机上的德军,赤英毫无畏惧——那套掩人耳目的说法,她早已牢记在心:“我叫赤英,是中国人,父母都是老中医。我有哮喘病,来莫斯科看病的。”
说完之后,便佯装哮喘病发作,德军于是终止了审问。然而,一同前行的两名犹太小伙伴未能幸免于难……
和苏联的青壮年不同,参加这些夏令营的孩子们没有遭到杀害,冷酷的纳粹妄图操控他们尚不成熟的心智。经过一系列的奴化教育之后,赤英等人被送到了苏联和波兰的边境,去充当法西斯国家的劳动力。1943年8月,这批孩子被塞进一辆纳粹的闷罐车进行运送——那闷热、刺鼻且颠簸的环境,差点让身体孱弱的赤英失去活下去的信念。
在意识混沌间,赤英感觉有一股清澈的水流进了嗓子眼,原来是有人在给她喂水。一位素不相识的苏联红军在她耳边轻声说道:“你必须活下去,活着便是胜利!你还要回到自己的祖国,去和亲人团聚!”
赤英坚持抵达了集中营,自此开启了一段连猪狗生活都不如的艰难岁月。幸亏有“赤英”这个化名,她才能够生存下来。而仅有一次的冒险经历是,德军收缴了父亲送给她的那支刻有“朱德”字样的帕克金笔,好在那里没人认得汉字。
在不见天日的集中营里,赤英等人干着繁重的苦力活,每日以发霉的黑面包果腹。与此同时,他们还得眼睁睁看着犹太人被残暴杀害,那场景令人胆战心惊。在身体和精神的双重折磨下,赤英的身体毫无发育迹象,甚至因营养匮乏而掉头发、长疮。但她始终坚守着一个信念,那就是即便活得如畜生一般,也要顽强生存,迎来明日的曙光。
集中营外,战火肆虐,全球民众齐心协力投身反法西斯战争,不惜奉献自己;集中营内,赤英等年轻人也在秘密行动。他们想出了一个主意,要是子弹的火药受潮,那子弹到了战场上就会变成毫无威力的哑弹。基于此,众人在军工厂做苦工时,就悄悄往火药里吐口水。忙活一天后,每个人都干渴得难以开口说话,但这让他们觉得反法西斯战争的胜利已近在咫尺。
1944年,苏联红军展开反攻,势不可挡,纳粹军队在欧亚大陆上不断溃败。1945年,在那偏远的集中营里,已经能偶尔听见枪炮声,集中营里的兵力也陆续被调出去参战。到了1月30日深夜,赤英等人发现集中营的大门都敞开了,好像纳粹已经舍弃了这里。没做过多思索,集中营里的犯人都纷纷逃走,赤英则一路辗转到了苏联的难民收容所。
出于小心慎重,赤英没有换回原本的名字,直至在苏联的毛岸英辨认出她的身份。朱敏生还的消息瞬间传播开来,几乎所有的人都觉得难以相信。一位中共政委见到她,更是忍不住发出感慨:
这使得最为忧虑的朱德同志心里的石头落了地,马上给朱敏写了一封信:
尽管朱德内心满是愧疚,然而朱敏丝毫没有责怪父亲之意。她清楚父亲肩负的使命,也明白,倘若在反法西斯战争里少了像父亲这般“舍弃小家,顾全大家”的同志,自己或许会永远被困于集中营之中。
战事终结后,朱敏在回国与继续深造二者间,挑选了后者。这是由于她始终牢记父亲的叮嘱,“要学有所成回国为祖国效力”,而她自身的学识尚十分欠缺。1949年,朱敏考入了列宁教育学院。几年之后她便回国投身工作,与此同时她的孩子诞生了,这使得年近70的朱德成了外公。有意思的是,朱敏原本觉得自己休完产假就能到中南海,一边照料孩子,一边陪伴父亲安度晚年。
谁能料到朱德竟将她“撵”去了北师大的集体宿舍,还要求她马上开始工作,孩子则留在了朱德夫妇身旁。朱敏也只能感叹:“那时,爹爹都快70岁了,我是多么期望他能让我留下照料他呀!可爹爹却一脸严肃,用毫无商量余地的口吻对我说:‘你回来的使命是为祖国奉献,而非当孝子贤孙’。”
除了偶尔悄悄回到中南海与自己的亲人相聚,朱敏在大部分时间里都全身心投入到教育事业中。从助教逐步成长为讲师,又从教授升任教研室主任,朱敏能够坚持下来,大多得益于父亲的一句教导——“无论从事什么工作,都要专注于自己的岗位,干一行,就要把那一行做好!”
倘若真切知晓朱德与朱敏这对父女的事迹,就会发觉朱德仅为她使用过一回特权。朱德元帅多次以实际举措表明,国家领导人的子女该有怎样的生活风范。1954年国庆节,众多国家领导人齐聚天安门城楼,朱敏希望以家属身份陪父亲参加大典。然而出乎意料的是,朱德不但回绝了这一请求,还严厉斥责了她。
正是在那一回,朱敏真切地领悟到父亲让她做平凡人的真实意义。最终,朱敏一生都没有登上过天安门城楼,然而却切实过上了父亲所叮嘱的生活模式。后来,朱敏由于不掌握花钱的诀窍,成了“月光族”,甚至连养育孩子都成了难题。不过朱德并未施以援手,而是亲自为女儿制订开支规划,让她养成良好的存钱习惯,成功解决了家中的“财政亏空”问题。
1976年7月6日,朱德同志的人生画上了句号,他把对革命的赤诚和对生活的热情当作仅有的财富留给了后代。朱敏为此深受触动,在《留给儿女的财富》这篇文章里如此写道:
父亲为我留下的“财富”,亦是全球最为富足、最为丰裕的。它使我的生活过得充实,让我的内心保持纯净,还让我怀揣着一颗亲近民众的平常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