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裴承年少相识 爱慕他十余年 因醉酒后的一次荒唐 我有了身孕

发布时间:2025-05-29 00:18  浏览量:2

我和裴承年少相识,爱慕他十余年。

因醉酒后的一次荒唐,我有了身孕。

成亲那一日,嫡姐姜意突然归京。

她楚楚可怜地求裴承收留。

裴承犹豫片刻,留下一句「你懂事点。」

便去寻她,一夜未归,让我独守空房。

第二天却撞见他和姜意在院中热吻。

「要不是我得了心病,要以新鲜的胎心为药引,你就不会娶她。」

裴承攥住我的手,语气诚恳,「你失去的只是一个孩子,以后还会再有的。」

「没有胎心,意意可是会失去生命的,你懂事点。」

我盯着他,忽然笑了。

「好啊,那我就懂事点。」

1

我低头瞥见鞋尖缀着的明珠,嘴角不自觉勾起。

我和裴承今日成婚。

裴承生得朗目星眸,玉面剑眉。

可是上京颇有盛名的少年郎。

我和他自幼相识,爱慕他十余年。

只是我只是尚书令庶女,身份低微。

岂料上元节醉酒,一夜荒唐,我和他做了真夫妻。

次月就被医师诊出有了身孕。

裴承握着我的手,信誓旦旦,「姝儿,我一定会对你好的。」

他狭长的眼里涌动着莫名的情绪。

我以为是紧张或是无措。

流水似的喜乐中,司礼正高声叫道:「夫妻对拜。」

门外的人群中传来小幅度的骚乱。

一白衣女子散着鬓发跌跌撞撞地冲进来。

她蹙着细眉,娇声哭道:「阿承,求你救救我!」

「将军私通敌国之事与我无关,我毫不知情。」

「你念在往日情分,救我一命吧!」

我拨开盖头一角,看清她的脸。

玲珑清丽,楚楚可怜,眉眼与我有些相似。

是尚书令嫡女姜意,也是我的嫡姐。

和裴承青梅竹马,情谊深厚。

如果不是尚书令攀附权势,把她嫁给镇北大将军。

姜意便是世子妃。

前几日镇北大将军回京,不知为何被赐死。

现在听来——

原来是将军通敌叛国,这可是诛九族的大罪。

难怪她跑来求裴承救她。

场面混乱,有人想将她拉出去。

姜意抱着裴承的腿不肯放手,泪眼朦胧地说。

「你当初说永远都会对我好,照顾我的,可还作数?」

她仰着脖颈,柔弱如菟丝花。

裴承攥紧手里的红丝绸,有些不忍。

姜意见他迟疑,又扑到我脚下。

「妹妹,你心胸宽宏,自当是容得下我这孤女吧!」

「我,我不会打扰到你和阿承的。」

「你和阿承求情,救救我吧。」

她抽噎着哭了几下,随即昏倒过去。

我扯住裴承的大袖,小声道:「先叫管事带姐姐下去安顿吧。」

「今日是我们的大婚之日——」

话音未落,手中的袖子被迅速抽走。

裴承压低声音说:「姝儿,你懂事点。我去去便回。」

随后毫不犹豫地抱起姜意意,匆匆往外走去。

2

裴承一夜未归。

我独守空房,眼看着蜡烛燃尽。

次日我便朝裴承常住的院子走去。

推开院门时,正好看见一只白猫不耐烦地撕扯着布。

碎裂的绿色布料上绣着如意云纹。

婢女小鱼震惊地指着猫,大声呵斥道:「这是谁的猫,竟敢咬坏了世子妃最心爱的碧水襦裙!还不快滚!」

「不怪阿承,是知知任性惯了,不小心扯坏了你的裙子。」

姜意扶着门,苍白的小脸望着我,「你不会怪我吧,妹妹。」

我还没开口说话,她又补充道:「阿承见知知实在喜欢这条裙子,说左右不过一条裙子,你会理解的。」

白猫见状,摇了摇尾巴,眯起眼在我身上打量片刻。

果不其然,它熟练地弓起背朝我扑来。

「知知,不许无礼!」

「世子妃小心!」

姜意从前在府里,她就喜欢使唤猫去抓人。

貌美的婢女是一定要被抓花脸的。

我也被它抓伤过胳膊和腿。

我是不受宠的庶女,只能生生忍着被猫抓咬。

我下意识地往后退,绊倒在地。

白猫跳上石桌,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裴承从里屋推开门,皱眉道:「吵什么?」

他看着像是刚睡醒,衣衫不整,领口微开。

眸子对上我的一瞬,惊了惊,开口喊我:「姝儿,你来了?」

「昨夜送意意去医馆,回来有些晚,便睡下了。」

姜意意虚弱地捂住胸口,解释道:「我的病是娘胎里带出来的,一直都是长青巷的陆医师在看。」

「阿承陪了我数个时辰,直到我醒来才睡去。没来得及通知你,是我的不周到。」

她和裴承是什么关系,有什么不周到的地方?

裴承上前贴心地扶着她,皱眉看我,「姝儿,你怎么坐在地上?」

小鱼将我扶起来,厉声道:「是姜姑娘的猫惊吓了世子妃,将她扑倒在地的!」

她是我从府里带出来的婢女,自幼服侍左右,情同姐妹。

一路走来陪我在姜意手下吃了不少苦头。

姜意意身形微颤,轻声说:「方才我一转身,妹妹便跌在地上了,我也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知知生性温顺,断不会故意扑人的。」

她又要搬出那套人前人后各一面的做派。

我在小鱼的搀扶下站起来,语气笃定,「殿下,我的婢女从不撒谎。」

我希望他可以相信我。

姜意睁大眼,语气悲戚,「我知如今丧夫又戴罪,身份低贱,不该苟活于世。」

「你不喜我,我走便是,为何要如此污蔑我?」

我皱眉,看向裴承。

裴承生性聪明,这等拙劣的谎言他一定会看出来的。

他犹豫时,白猫嗷呜着朝他怀里扑去,缩在怀里低声呜咽。

好像是受了多大委屈。

「知知受了欺负才会这样。」

姜意捂着心口,虚弱道:「它若真扑了你,只怕……只怕是有人……」

「够了!」裴承冷声打断。

他瞪着我,「姝儿,你从前温顺乖巧,不是这样的。」

「她可是你嫡姐,不管是不是真的,你怎么可以这样说她?」

小鱼气不过,反驳道:「可现在我们小姐才是世子妃,她肚里还有您的孩子!」

身后的姜意意身躯一震,猛然睁大双眼,几乎要倒下。

她指着我,竟然有些愤怒。

「你……你有了身孕?」

3

裴承连忙转身去抱住她。

小心地哄着。

姜意意垂着眼,泪花欲坠,「早,早知你同妹妹两情相悦,夫妻恩爱,我,我便不该来此处。」

「我真是一个多余的人。」

裴承低声哄她,「意意,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你对我来说是很重要的人。」

我眉头皱得更深了,盯着裴承围在她腰间的手,「那是哪样?」

我鲜少生气,裴承意识到自己的越界行为,急忙松开手。

握住我的手腕往外走。

「姝儿,你知道的,意意新丧夫君,又被牵扯进通敌叛国案子里。她害怕是难免的。」

「她来寻我,我不能不帮。」

「她一个孤女,能去哪里呢?你要多体谅她。」

裴承言之凿凿,理直气壮。

我反问道:「尚书仍康健,她可以回娘家。」

尚书夫人把她视作掌上明珠,她在尚书府要什么有什么。

绝不会受了委屈。

裴承身形一顿。

「你知道的,她如今戴罪,回了尚书府只怕连累你的家人。」

「只是一条裙子,我给你再买几条,就用时兴的天蚕丝做,好不好?」

许是察觉到我心里有气,剐蹭着我的脸,亲昵道:「姝儿,我早已放下她。我心里现在只有你。」

他温柔地抚摸着我的小腹,「你不要生气,伤了孩子多不好。」

我顺着他目光往下,心里柔软起来。

是啊,孩子没有错。

既然我嫁给了他,是应该好好过日子的。

裴承觉得成亲宴上亏待了我,要送我几座宅子做赔礼。

正打算带我去看时。

主院里的婢女匆匆忙忙跑来通报,「世子,姜姑娘犯了心疾,晕倒了!」

裴承没有一丝迟疑就朝着主院奔去。

我逮住婢女,问道:「姜意得了心疾?什么时候的事情,我怎么不知道?」

裴承为什么会知道?

4

婢女大气不敢喘地跪在地上。

「姜姑娘是去年得的心疾,如果收了刺激,心口便巨疼无比。」

「有些时候更是会行动僵硬,不能控制。」

「世子得了姑娘的书信,急得不行。寻遍四方医师,无人能治。」

我握紧手,所以,裴承一直和姜意有书信往来。

想起去年裴承总是很忙。

与我约好游湖赏景,却说有事要先忙。

我在世子府外等了一日也没去。

与我一道去赏花,却半途折返,将我抛在原地。

原来是给姜意找医师。

我心口不住起伏,小心问道:「今年上元节,姜意在干什么?」

婢女思索到:「今年上元节,我们姑娘有了身孕。但——」

我厉声道:「但什么!」

婢女含着哭腔道:「医师说,如果不治好心疾,姑娘生产时极有可能引发心疾而死。」

「姑娘身子不好,如果流产,以后怕是都不能怀孕。」

难怪裴承这样失魂落魄,原来是担心姜意。

我沉默地往主院走。我不想过去,但请来安胎的医师方才到了。

小厮差人来通报,我得过去。

经过一道长廊时,廊下立着一个玉面郎君。

他把玩着手里的玉箫,我经过时,他低声地笑了笑。

「宝豆姑娘,再不聪明些,可要丢了命。」

眉眼同裴承有六分相似,却浑然一副天仙姿态。

更像是瓷玉人儿。

腰背挺拔如松。

印象里,我也曾见过一个瓷玉一般的小人。

璞玉蒙尘,他穿着破烂,缩在王府角落发抖。

我心软,分了些糕饼给他。

「这是王爷的二公子,单名羡。」小鱼低声提醒我。

我停住脚步,看向他,「裴二公子这是什么意思?」

他唇角含笑,却带了几分戏谑。

「意思就在主院,你去瞧瞧便知道了。」

不知为何,总觉得他十分眼熟。

我匆匆地赶到主院,看见裴承和医师正在低声交谈着。

「世子,那胎心何时才有?姜姑娘的身子,只怕熬不到生产之时啊!」

5

我惊骇地站在原地。

身子好似被灌水一般走不动。

只见裴承皱着眉,咬牙道:「再等等,现在还不是时候。」

医师摇头叹气,「若世子不愿意,小人还是给姜姑娘开些续命的药。」

「让她不那么痛苦的走吧。」

裴承额头青筋爆出,他咬着牙,一字一句道:「不可以,意意不能死。」

「不就是一个胎心,用姜姝肚里的孩子的心正合适!」

医师一顿,语调惊奇:「这新鲜的胎心,需得五月左右的胎儿。」

「不仅要生生破开孕妇的肚子,还要在胎儿有气息时挖出心才能用。」

「世子妃怕是熬不住啊。」

医师走后,裴承脸上仍然是纠结和迟疑。

直到姜意推开门,雪白的裙衫上还带着几滴血。

「我的病治不好就算了。」

「妹妹好不容易才做世子妃,正要享受荣华富贵的好日子。」

「我死了便死了,可不能让你和妹妹之间生了嫌隙。」

「希望你和妹妹做恩爱夫妻,和美一生。清明时节过来瞧瞧我,也算是无憾了。」

裴承急忙心疼地抱住她,摩挲着她的头发。

「意意,你不会死,我不会让你死的。」

「你我有情,我答应过你,会一辈子照顾你。」

姜意泫然欲泣。

「可妹妹现在是世子妃,你若与她无情,怎么会让她怀上你的孩子?」

她又咳了几下,裙衫上多了几滴血。

裴承赤头白脸地解释。

「是……是当日得知你有了身孕,我担心你,喝多了酒,这才同姜姝有了夫妻之实。」

「她只是一个庶女,根本配不上我,我……我心里只有你。」

「要不是她刚好怀孕了,胎心可以给你做药引,我本不会娶她的。」

「更何况,你是姜姝的姐姐,不就一个孩子,她还会有的。」

说罢,裴承低头吻了上去。

他和姜意缠绵热吻,浑然不知周遭。

我望着他们,大脑一片空白。

又想起医师说的开膛破肚取胎心。

吓得往后倒退几步,撞入一个宽厚温暖的怀里。

抬眸看去,是裴羡如墨的眼。

「宝豆姑娘,想走吗?」

6

他温热的呼吸喷洒在我的额头上。

我又惊又急,挣扎着推他。

听到动静的裴承和姜意看过来。

他急急忙忙松开姜意,眼里的慌乱显而易见。

「姝儿,你什么时候来的?」

姜意柔弱无骨地靠着他,「妹妹,你不要误会,我咳咳咳……身子实在不好。阿承他只是担心我。」

她又咳出几滴血,显得我见犹怜。

「哎呀,你怎么用裴二公子靠的这样近?」

「难道,是吃醋阿承同我的关系吗?故意找了个男人来气他?」

她像是发现了什么,眼里迸出兴奋。

嗓门也比平时高了许多。

裴承也看过来,「裴羡,你怎么在这里?和我的夫人靠这么近?」

他大步走来推开裴羡,竖眉道:「你来这干什么?」

裴羡扶稳我,往后退了几步,从怀里捧出一个精细的盒子。

「世子殿下安好,府里得了些稀奇香料,特送来给殿下一道品品。」

裴承倨傲地看他,却不接过面前的盒子,「你那能有什么好东西?我难道还缺了你这点香料?」

言语里满是轻蔑和怠慢。

小鱼在一侧悄悄解释。

「裴二公子是庶出的,生母是王爷的洗脚婢。」

「身份低微,世子一直都瞧不起他。」

原来也是一个庶出的苦命人。

裴羡面对裴承的轻慢却并不恼怒。

把手里的盒子递给随行的小厮,便笑道:「殿下府中珍宝千万,自然是不缺的。」

「只是听闻这香料有安神抚慰之效,可缓头疼心痛,这才送过来。」

听到这个,裴承脸上闪过了一丝好奇,随后消失殆尽。

「东西放这吧,你走吧,以后无事,别来我府内。」

裴羡临走前,朝我轻轻颌首,「世子妃安好。」

裴承霸道地将我拉去,瞪了他一样。

「真是低贱玩意,来我眼前还真是污了我的眼睛。」

「姝儿,你刚才可有听见什么?」

打发走了裴羡,裴承扭着我的肩膀。

盯着我的眼睛,阴恻恻地问道。

7

我按下心里的慌张,抬头看他。

「方才来的。」

「瞧见你们两个贴在一处……」

他收起眼里的审视,打量了我片刻,淡淡道:「你不必多想。安生养胎便是,我和意意并没有什么。」

姜意也适时上前,「妹妹,事情不是你看见的那样。」

小鱼忍不住,大声道:「那是怎样?世子妃都看见你们俩,你们俩在做那龌龊事!」

裴承的眸光暗了下去。

姜意眼里迅速蓄满泪水,仓促地说:「和……和阿承无关。」

「是我一时情动不能自已。」

「我,我以后一定会离阿承远远的!」

裴承紧紧握住了姜意的手。

「姝儿,意意如今身体不好,又受了打击,你要体谅她。」

「不要因这件事为难她好吗?」

我错愕,不自觉问出声:「我哪里为难她,明明是你一直偏袒着她。」

姜意握着手帕:「妹妹,我知道你心里一直嫉妒阿承同我有心。」

「可现在你已经嫁给阿承当世子妃,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难道一定要我去死,你才能消除心里的疑虑和嫉妒吗?」

她边说边哭,把我堵得哑口无言。

说的好像真有那么回事。

裴承的眉头紧紧锁起,他若有所思。

「姝儿,不管怎么样,当务之急是安胎。」

他挥挥手招呼了几个小厮围住我。

「世子妃近些日子需要养胎,搬去清心院住着。」

「没我的命令不许出去。」

他竟然为了防止我肚子里的孩子出意外。

要把我软禁起来,好方便取胎心。

我正要抬腿逃走,已经被架着往偏院拖去。

小鱼又急又恼,嚷嚷道:「殿下!世子妃怀了孩子,怎么能去那种腌臜地?」

清心院早已荒废,周围没什么人。

把我安排去那,就算我真出了什么不测,也不会有人知道。

裴承默然地看着我,轻轻吐了口气。

「姝儿,你且先住着。等过段时日我就接你回来。」

「你要多体谅意意,她身子虚弱,暂且动不了身搬去其他地方。」

我心内冷笑,明明是他想守着姜意。

生怕我闹事,又怕我肚子里的孩子流掉。

姜意没了治病的药引,那是万万不能的。

所以他就要把我软禁在一个荒废的院子里。

等着日子成熟,剖开肚子取胎儿的心。

裴承,你可真是个虚伪的君子。

8

我在偏院住了不到一个月。

清心院外围着三层侍卫。

除去来送饭的小婢女,并没有其他人会过来。

裴承倒是偶也来看我。

他含着脉脉情,想摸我的脸。

「姝儿,意意病好,我就送她走。」

我躲闪开,看着他并不想说话。

他微笑着,「你还记得从前我们三人总在一处,你爱跟在我身后。」

「有一回去踏青,你走丢了。」

「等我找到你时,你躲在树上不肯下。我可是哄了许久。」

我冷冷地看着他,「如果你同姜意有情,我们和离便是。」

他不接我的话,继续说道:「你记的吗,有一年你病了,夜半吵着要吃宝豆糕。」

「寒冬腊月,夜半时分,也不知要从哪里给你买。」

「我就亲自下厨做了几块,你很开心。」

「还有一回,我跌进水里,你也跳下来要救我。」

「结果我只是湿了衣裳,你却烧了好几日。」

他开始娓娓道来。

过了一会,他终于开口说,「意意最近病得厉害,院中的婢女伺候的不好。」

「想要你身边的婢女过去伺候。」

我猛然睁大眼,握住小鱼的手,「绝对不行。」

姜意咳嗽着从裴承身后走出来,小声讨要着。

「我院里的婢女笨手笨脚的,伺候不好。」

「我看妹妹身边这个婢女手脚麻利,能不能拨给我用几日。」

「待我病好,一定还给妹妹。」

说话间,白猫又窜了出来。

身上套着碧色布料做成的小袄。

姜意不经意间露出碎裂的一块布,挑衅似地看向我。

我摇头,心里不安,「不可以!」

区区半盏茶的功夫,裴承耐心耗尽。

「只是一个婢女,就给意意用几天。」

「你怎么这般小气!」

不等我说话,小厮就围了上来把小鱼拖走。

我要追过去,也被裴承死死拦住。

「裴承,你混蛋!」

他搂紧我,叹了口气。

「我都说了,等意意病好,我就送走,你何必这般小心眼。」

我掐着他的手一点一点松开。

在尚书府,我受尽姜意磋磨和欺辱。

我们三人同行时,我更像是姜意的随身婢女。

她可以随意地把我抛弃在荒郊野地。

也可以让我冬日跪在雪中病倒。

甚至给我的饭食加料。

我原以为嫁给裴承就可以摆脱这样的阴影。

没想到裴承无比纵容她。

我决定要离开世子府。

对着坐在窗外高树上的年轻男子说道:「我愿意帮你。」

9

眼看着肚子一天天大起来。

我要尽快带着小鱼离开这里。

于是我开始闹脾气,非要金银细软哄才能好。

世子妃不缺钱,裴承见我拿了珠宝喜笑颜开。

心情大好,更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