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再睁眼,我回到竹马要自宫陪白月光入宫那天,这次成全他 下

发布时间:2025-05-28 21:28  浏览量:7

文|木南

申明:本文为短篇故事,内容纯属虚构,请理性阅读。

竹马为了白月光要自宫入皇城陪她,

我拼命阻止,

最后他没宫成,娶了青梅的我。

新婚当晚,他把我当成贿赂宫里老太监的礼品送到床上,只为白月光能够得到更多的照顾。

当晚我就死在了宫里。

再睁眼,我回到竹马要自宫进皇城陪白月光那天。

我:“你开心就好。”

我逃了。

6

林长峰声音不受控制的拔高:“表妹,我是为了你才入宫做太监的,难道如此真心比不得片刻欢愉?”

纯贵人忙捂住他的嘴,神情得意又抗拒。

“表哥真心我明白,我亦爱慕表哥。”

“可我是不受宠的贵人,连把你调到身边日夜相对的能力都没有,还是各自安好吧,我会默默注视着你的。”

林长峰闻言激动的覆上去腻歪了好一会,才在纯贵人生无可恋的挣扎下承诺道:“我会想办法调去你身边,我还在宫外寻了一生子秘方,定让你一索得男。”

纯贵人接过秘方大喜,很给面子的容忍了林长峰毫无意义的蛄蛹。

一队侍卫经过,鸢儿用眼神询问我,我摇了摇头。

吩咐彩霞过去唤走他们,给纯贵人和林长峰离开的机会。

入夜。

鸢儿前脚把抄写的秘方交给我,后脚林长峰就来求见。

彩霞照旧将他拒之门外,林长峰忍无可忍。

“若不是爹娘断了我的银子,我会求她?”

“还耍上脾气了,不就是嫉妒我心悦表妹,贱妇!”

彩霞按照我的吩咐提醒他:“太监想赚银子还不简单?夹带出宫便是。”

林长峰再问,她却不说了。

不过这倒不难,打听一下便知。

同住的小太监笑眯眯的看了眼林长峰的身后。

“我有门路,你有谷道,就看你愿不愿意开不开张了。”

林长峰瞬间脸都绿了:“你敢用这等下-贱之事污我耳朵!”

小太监冷笑道:“有骨气,之后可别求我。”

林长峰大骂一顿,出气后,又到处求爷爷告奶奶想调去纯贵人宫里。

可没银子开路,谁搭理他?

他只能厚着脸皮去求见纯贵人。

纯贵人称病不出,林长峰心疼的不得了,也不好因为银子烦她。

一月后,备受磋磨求助无门的他,被逼跪在同住的小太监脚下。

小太监啐了他一脸,取出一个番邦进贡的七彩鼻烟壶。

林长峰看着那半掌长款的矮胖鼻烟壶,颤抖的趴下。

半个时辰后,一脸惨白的林长峰,跟在小太监身后往宫门走。

走路的姿势极为古怪,脸上痛苦表情如何都控制不住。

我站在鼓楼上,视线从他身上掠过,落在进宫殿试的举子身上。

他们排成两列,安安静静的跟在孟福海身后,和林长峰打了照面。

孟福海快速看了眼我的方向,停在了贴着墙根让路的林长峰面前。

“哟,这小太监怎么长得和林侍郎大公子如此相似?”

所有举子齐刷刷看了过去,林长峰佝偻着,恨不得把脑袋藏入胸腔。

孟福海一个眼神,小太监立刻抬起他的头。

林长峰猝不及防看到了几个相熟的官家子弟,以及意气风发的林佩之。

他们惊奇又鄙夷的眼神,让他无地自容。

原本,他该是站在他们当中的。

我忍不住笑了出声,林长峰啊林长峰,后悔也晚了。

孟福海抬腿踢了林长峰一脚,力度和踢的位置都很有技巧。

林长峰身后一松,鼻烟壶失去桎梏掉落,顺着裤腿砸在地上。

不轻不重,倒也清晰可闻。

举子们碍于礼仪规矩,没人说话。

但新奇又带着嘲弄厌恶的眼神,让林长峰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孟福海让小太监把人拖走,原地只留一个孤零零的鼻烟壶。

7

殿试后。

皇上点了林佩之做探花。

第二天,林夫人母女求见。

林夫人一改从前的怨恨傲慢,对我客客气气。

一向看不起我的林云晓,亲热拉着我的手臂,求我让皇上为她指婚状元。

上一世林云晓的确嫁给了状元,为此故意害死了状元妻子。

更是以各种宴会为机,掳走了不少贵女送给孟福海。

状元发现后检举,被指污蔑,斩首于西市。

我拉开她的手:“状元有什么好?你先出去,本宫和你母亲自有计较。”

林云晓欣喜的去了偏殿,林夫人连忙问我谁比状元更好。

我笑道:“自然是孟福海。”

林夫人大怒:“你不思回报林家,反而想糟蹋我女儿?”

回报?

我欠林家什么吗?

我爹娘是菜贩,给林家送菜的时候,巧遇地龙翻身。

及时护住了正在玩耍的林长峰兄妹,自己却被砸死。

林家为了名声,收养我和弟弟。

我们名义上是小姐少爷,实际就是体面些的丫鬟小厮。

可即便如此,上一世我也不是不感激。

甚至林侍郎夫妇阻止了林长峰自宫。

他们却问都没问便做主把我嫁给了林长峰。

表面是抬举我,其实不过是觉得我好拿捏又不会泄密。

拜堂后,林夫人给我一箱避火图。

让我一定要令林长峰食髓知味,不再想着自宫。

仿佛我是一个青楼妓子,并非恩人之女。

当林长峰提出,把我送给孟福海便再也不做傻事的时候,林侍郎夫妇还有林云晓个个欢天喜地。

甚至还说是我的福分。

如今这福分,就给林云晓好了。

我拉着林夫人继续劝说。

“本宫虽盛宠正隆,可到底根基尚浅。”

“若能与孟福海结亲,本宫与义父都能得到孟福海帮扶。”

林夫人虽有意动,却还是摇头。

我直戳她最在意的地方:“如今义父又纳了四房小妾生子,云晓的存在没有任何优势。用她拉拢孟福海,义父定会敬重义母如初。”

林夫人咬了咬牙,含泪点头。

翌日,孟福海来见我。

“还是林贵人看得起老奴,自个儿妹妹都舍得。”

“公公对本宫极好,自然要把最珍贵的送给公公。”

孟福海这样的残缺之人,争权夺势是为了什么?

自然是希望旁人把自己当全乎人,甚至是神。

他极为满意道:“吏部尚书前几日告老还乡。”

“皇上正不知选林侍郎还是谢寺卿补缺。”

“老奴极力推荐林侍郎,相信令尊很快便可以坐正了。”

纯贵人谢雪莹就是谢寺卿的女儿。

而她母亲,是林侍郎的妹妹。

上一世林家支持纯贵人,一是因为林长峰。

二就是亲缘上,她是最佳选择。

三则是谢寺卿做了吏部尚书,权势滔天。

如今,林家入宫的是我,第一选择也必然是我。

没几日,林侍郎果然升任林尚书。

皇上寿宴上,位置极为靠前。

身旁坐着林夫人,和新儿子林佩之。

林长峰负责传菜,刚好送到他们那桌。

8

他深深低着头,生怕被满殿的故旧认出来。

身为侍郎之子,见过他的人可不少。

因地视野受限,滚烫的汤没放稳,洒在了林佩之腿上。

林佩之疼的脸都白了,孟福海忙叫人去请太医。

林尚书急的坐不住,林夫人更是泪洒当场:“我的探花儿!”

皇上大怒:“废物奴才,怎如此不知小心?”

林长峰忙跪下求饶,但声音还算冷静。

他看向林尚书夫妇,似乎笃定他们会为自己说清。

林尚书夫妇见是他,两张老脸顿时更黑了。

与此同时,也有人认出了他的模样,惊讶的议论纷纷。

林长峰止不住发抖,尴尬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我命他抬头,他咬着牙照做,眼睛却不愿睁开。

“你们仔细看,他肤色偏黄,人更胖一点。”

“哪有探花郎丰神俊朗。”

“声音也比林探花略尖细些。”

众人仔细一看,纷纷赞同点头。

其实这都是阉割带来的改变。

太监的脸色不是过于苍白,就是过于蜡黄。

人也会更容易发福生皱,声音变尖。

林长峰刚入宫时还不显,时间一长自然有了变化。

如今两人凑在一起看,假的反而更真。

林佩之意味深长道:“我与他最大的区别是,我不是太监。”

此话一出,群臣大笑。

林长峰陡然睁开双眼,怨毒地看向林佩之。

皇上更怒:“大胆奴才,还不知错,拉下去打三十大板。”

林长峰慌乱看向爹娘求助。

林尚书正对林佩之嘘寒问暖,不给他一个眼神。

林夫人眼中虽闪过不忍,却也在权衡利弊下选择沉默。

他又乞求地看向我,我笑着端起酒杯,遥遥敬他。

被拖出殿前,他伸出双手似乎想抓住什么,可惜终究是空。

殿内的富贵权势,与一个太监毫无关系。

喧笑中,池贵妃忽然抽出袖中匕首,刺向皇上心口。

我早有准备,立刻扑过去用自己挡。

匕首刺入我肩头,我毫不在意,大喊:“护驾!快护驾!”

池贵妃很快被制服。

可哪怕被压在地上,还是梗着脖子怒骂皇上不该杀陈统领。

陈统领是御前侍卫统领,前些日子皇上疑心他勾结藩王,找个由头杀了。

没想到,这人竟然是池贵妃的情郎。

池贵妃行刺杀之事就没想活着,心里的怨恨一股脑都说了出来。

好好的寿宴,变成了笑话。

皇上命人凌迟池贵妃,罢朝七日,日夜守在我身边。

表面是关心我,实际上是颜面无光不想上朝面对百官。

我装作不知,梦里哭着喊疼喊爹娘弟弟。

皇上心疼的不得了,抱着我直叫心肝。

上朝当日,皇上便下旨封我为妃。

还把我弟弟从京外军营调回来,封为御前统领。

任谁反对也没用,皇上一概不听。

见到弟弟那一刻,我没忍住哭了出来。

弟弟哭的比我还厉害。

9

“都怪我把姐姐一个人扔在虎狼窝。”

“不然姐姐也不至于被老皇帝糟蹋。”

我一巴掌呼在他后脑勺:“小心隔墙有耳。”

弟弟憨憨点头:“在姐姐宫里我才这样说,在外不会。”

我还是担心,刚想继续教训他,皇上来了。

弟弟欢天喜地的迎接,脆声声叫了句:“姐夫!”

皇上乐呵的很,我故作不喜:“没规矩,乱叫什么。”

皇上满不在意道:“如今朕最相信你们姐弟,私下里,他喜欢怎么叫都随意。”

我笑着扶皇上坐下,张罗小厨房做菜。

状似不经意的问:“怎么没见孟公公?”

皇上冷哼一声:“那老阉狗掌管宫中耳目,却连池贵妃与侍卫有私都不知道,简直废物。朕让人打他三十大板,待他恢复,便赶去守陵。”

上一世皇上被献舞的纯贵人救下,孟福海也挨罚了。

可没过多久,孟福海就凭借对皇上的了解重获恩宠。

不过这一次,他可没机会了。

我看了眼彩霞,她悄然离开。

回来的时候,身边跟着小圆子。

饭后,我吩咐小圆子给皇上按按肩。

皇上舒服的坐着睡着了。

醒来夸了小圆子一通,直接把人带走了。

没几日,林长峰再次求见。

我本想和从前一样将他拒之门外,彩霞却道:“他说做了一场关于前世今生的梦,想说给娘娘听。”

我一愣,让彩霞把人放进来。

林长峰前些日子被打了板子,这会还没恢复。

脚步踉跄不说,脸也红的过分,一看就在发烧。

他扑过来紧扣我的肩膀,声音哽咽:“你为何不阻止我净身?”

我轻松推开这个病太监,不明所以道:“你自己做的决定,我为何要阻止你?”

林长峰不住摇头:“不对,你阻止了,还嫁给了我。后来我高中探花成为宠臣,梦里我都看见了。”

我讽刺一笑:“你都说是梦了,如何能当真?”

林长峰痛苦的抱住脑袋,眼神迷茫:“或许,不是梦,是另一个选择延伸出的人生。”

这话说的对。

选择的确影响人生。

这一次,我们都走出了不同的路。

我问:“为纯贵人净身,后悔了吗?”

林长峰立刻摇头,不敢迟疑一瞬。

“不后悔,我对表妹是真心的。”

“为她舍弃一切,我心甘情愿。”

“如果不能守护她,人生还有什么意义?”

“只求你不要因为心悦我,就和她抢皇上。甚至从中作梗,阻止我去表妹宫中,可还记得你是因何入宫的?”

他居然还以为我心悦他。

人都不全乎了,自信还如此完整,不愧是男人。

我立刻让彩霞把他赶了出去。

随即吩咐她无需再阻止林长峰进入纯贵人宫中。

接下来,他接近纯贵人才好玩。

10

半个多月后,我被诊出有孕,皇上大喜。

宫里一个皇子都没有,仅有七个公主,还失踪一个。

百官已经多次请皇上从宗室过继一子了。

皇上正值壮年,自然不愿。

可接连五年都没有嫔妃有孕,皇上压力极大。

如今我有孕,他便有借口拖延过继之事。

皇上喜的对我明言:“若这一胎是皇子,便是太子,朕会封你为后。”

我心中有数,肚子里的应当就是皇子。

上一世纯贵妃也是这时有孕,也定用了林长峰的秘方。

如今我复制了她的路,不可能出差错。

我靠在皇上怀里,神情恹恹道:“妾身想妹妹了,皇上可能召云晓入宫陪我?”

皇上想也不想直接答应,林夫人当日便进宫见我。

“娘娘,这人是按照您的意思偷偷送给了孟福海。”

“如今您怎么……”

我拿出帕子给她擦冷汗:“孟福海贪婪无耻,义父讨好他需要不断付出代价,还不如换成自己人,义父只要咬定云晓失踪了便是。”

林夫人惴惴不安的走了。

翌日朝堂上,林尚书老泪纵横,求皇上帮忙找人。

皇上立即命五城兵马司和各衙门共同寻找。

我不满意,皇上又把御前侍卫放出去一部分。

其中就有我弟弟。

他按照早准备好的线索,带人查到了孟福海宫外的府邸。

把正在里面修养的孟福海气的暴跳如雷。

本想以身份压人,可惜皇上身边已经有了小圆子。

眼下还是皇上小舅子带队,根本没人卖他面子。

众人仔仔细细搜了一遍,在他卧房发现了暗室入口。

一打开便是一片地狱景象。

被刨开的孕妇,被挖眼的少女,被断脚的美妇……

饶是见多血腥,侍卫和衙役们还是忍不住跑出去狂吐。

弟弟立即入宫禀报,皇上却犯了难。

“怎是他?真是不小心,竟把林尚书的女儿掳了去。”

弟弟双拳紧握,咬紧牙关才没质问皇上寻常百姓算不算人。

我哭倒在皇上怀里:“云晓可找到了?”

弟弟摇头:“不曾,但有人看见林云晓的确被掳到了孟福海府中,臣还在暗室找到了她失踪那天佩戴的蝴蝶琥珀簪。”

说着,弟弟把琥珀簪呈上。

我摇头:“云晓那个更小些,也没这个通透。怕是误会,别冤枉了孟福海,他毕竟伺候皇上的老人儿了。”

皇上颤抖的拿起琥珀簪,红着眼道:“不是误会,这是虞宁的,是她娘留给她的!”

虞宁公主是皇上和萧侧妃唯一的女儿。

两年前出宫看花灯的时候失踪。

我曾听孟福海描述过,他是如何折磨皇上最心爱的女儿。

甚至给我展示了从虞宁身上扒下来的衣物和簪子。

每一件,都染着血。

我特意叮嘱弟弟,找到此物便是找到了孟福海的催命符。

11

没出一个时辰,皇上便带着我出现在了孟福海府上。

孟福海没想到皇上会亲临,抱着皇上大腿委屈哭诉。

“林云晓分明是林妃娘娘让林尚书送给老奴的。”

“一不小心玩死了也不是大事。”

“何须劳烦皇上亲临,老奴真是罪过。”

我气得发抖:“谁让林尚书把妹妹送给你了,胡说!”

皇上担心我动胎气,忙安抚我:“朕自是信你。”

孟福海急欲说什么,被皇上一脚踹翻。

“贱奴,还敢攀咬朕的爱妃,看清楚这是什么!”

皇上把琥珀簪从怀中拿出,孟福海老脸顿时惨白如纸。

他没想到,藏的那么隐秘,居然还会被翻出来送到皇上手中。

他知道这下如何狡辩都没用,忙跪好求饶,不断用力扇自己。

“是老奴糊涂!”

“求皇上看在老奴侍奉多年的份上,饶老奴一命吧。”

皇上咬牙切齿道:“朕早知你是什么货色,哪怕你真的动了林尚书之女,也可看在往日情分,保你一命。”

“但你不该动朕的虞宁,你怎么敢!”

“将你凌迟,都难解朕的心头之恨!”

孟福海面皮不断抽动,看向皇上的眼神也逐渐怨毒,手也停了。

“怎么敢?我都敢自宫,还有什么不敢的?”

“凭什么你生来锦衣玉食,我为了口饭竟连做男人的尊严都要失去?我就是要折磨女人,折磨你最尊贵的女儿,痛快!哈哈哈哈……”

皇上气急攻心晕了过去。

醒来第一时间就是亲自凌迟孟福海。

我没能自己动手,有些遗憾。

好在此人再也祸害不了无辜的姑娘了。

之后数月,我虽不能侍寝,皇上却还是宿在我这。

只是不知何故,夜夜惊梦。

醒了便难以入睡,身体日益变差。

纯贵人寻来可让人一夜无梦的安神香,勾了皇上去。

没多久,便有了身孕。

诊出喜脉当夜,林长峰就被投入井中。

12

如果不是鸢儿及时通知我,他死定了。

林长峰失魂落魄的瘫坐在我面前,不住喃喃。

“她为何要害我,到底为何……”

我笑道:“那你要问纯贵人自己了。”

随即叫人请来纯贵人。

她挺着还没隆起的肚子:“皇上可是很紧张我这一胎呢,你若敢算计我,可没好果子吃。”

我直截了当的问:“你表哥呢?”

纯贵人并不避讳,喜道:“被我推井里去了。”

我帮林长峰问出了最想问的。

“他为了你不惜净身,你为何要害死他?”

纯贵人回忆起这段时间和林长峰的相处,一脸嫌弃。

“他是侍郎府才子的时候,我倒是愿意与他逢场作戏。”

“可他变成个太监,就太让人恶心了。”

“偏他非要在我宫内碍眼,还夜夜都试图趴在我身上做无用功。”

“如果不是怕闹起来被皇上生疑,我岂会忍他?”

“如今我有孕断不能留他了,免得日后生出什么事端。”

林长峰伤心欲绝的从屏风后走出。

“你竟如此嫌弃我!”

“为了你,我甚至失去了男人的尊严!”

纯贵人没想到他还活着,恼恨道:“你有尊严就不会去净身,哪个自爱的人会舍弃父母功名,做一个不健全的太监纠缠皇上的女人!”

林长峰怒吼一声,扑上去拳打脚踢。

很快一滩血就从纯贵人身下流出。

孩子就这么没了,纯贵人还不敢声张。

生怕林长峰和她鱼死网破,只能对皇上说是自己没站稳。

五年唯二的孩子没了一个,皇上气的狠了,甚至不准太医为纯贵妃诊治,没多久她便香消玉殒了。

林长峰也不想活了,他以为的人生意义不过是一个笑话。

他贿赂了负责采买的太监,跟着出宫。

直奔张快刀家,想取走曾经刻意忽略的宝贝。

他要完整的死去,来世才能再做男人。

张快刀却道:“早被与你同行的姑娘拿走了。”

13

林长峰回来便跪在我面前。

求我把宝贝还给他。

“奴才越想那个梦越真,或许真的重来了一次。”

“奴才悔不当初,还请娘娘开恩。”

“让奴才全须全尾的去死吧。”

这怎么行呢。

罪魁祸首可不能死的太早。

“你好好的活着,待你寿终正寝,我自然会还给你的。”

又过了两月,我诞下皇子。

皇上立刻下诏封其为太子,封我为后。

当夜,皇上便在惊梦中吓死。

我吩咐小圆子处理干净平日在御膳里下的毒。

又叫彩霞把香炉里的引子埋起来。

这才回到床边,帮皇上合上了充满恐惧的双眼。

“没有你的纵容,孟福海也不会害了那么无辜女子。”

“你也该去下面亲自赎罪了。”

在林尚书的支持下,我垂帘听政。

每每与他政见不合,都是我被迫妥协。

五年后,我羽翼丰满,以林佩之取代林尚书。

正式开启了辉煌的一生。

四十二岁那年,一个小太监跪在慈宁宫外哭求。

彩霞问过才知道,竟是林长峰弥留之际,命徒弟来取宝贝。

我取出宝瓶让彩霞交给那小太监。

小太监夺命狂奔,生怕赶不及。

好在林长峰凭借多年执念,强撑着一口气。

他颤抖着双手,打开宝瓶。

里面却没有他的宝贝,只有一张泛黄的字条。

“喂野狗了——从张快刀家回侍郎府的马车上留。”

(故事 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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