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借我家势上位,登基前却赐我这发妻毒酒:后位自是要给白月光

发布时间:2025-05-26 14:11  浏览量:5

我是三皇子妃,三皇子借助我家势力,成功夺嫡。

登基前,却默许他白月光表妹灌了我一杯毒酒:后位自然是要给心上人的。

1

这已经是我重生回来的第四日了。

因为昨日在成平长公主的宴会上我‘失手’将茶水泼了萧月重一脸,今日贵女间就开始传我对萧月重因爱生恨,试图得不到就毁掉。

我却对这些事情充耳不闻,反正无论我做什么,他们都会以为我还爱慕着萧月重。

前世我十六岁跟着父亲从边关回到上京,对冬猎场上的萧月重一见钟情,那时为了看他一眼爬树摔断了腿,只不过萧月重却一直对我有些若即若离。

我两岁丧母,皇后将我接进了宫中抚养,养到四岁我才被父亲接到边关去,因此帝后都很喜欢我,但是唯独对我喜欢萧月重这件事,他们一再犹豫,拖着不愿赐婚。

帝后也不着急我的婚事,父亲也不着急,我一直从十六岁耗到了十九岁。

十九岁那年,废太子萧夜怀在云江有了一个儿子,皇帝派人将那孩子接来了上京,孩子还没到上京,我在宴会上被安香县主推入水中,萧月重跳水救我,此事一出,皇帝只得给我们赐婚了。

我当时没有多想,嫁给萧月重之后才知,他害怕皇帝封那孩子为太孙,所以要先将筹码捏在手里,而我父亲掌管边关十五万大军,我就是他的筹码。

我们成婚后我的身体便开始衰歇,时常缠绵病榻,诊病的太医只说是身子虚需要调理,但是直至半年后,我才发现我被囚禁了。

那时我父亲远在边关,帝后根本不知我在三皇子府的情况,萧月重不再允许太医给我看诊,我从一开始的咳喘,慢慢变成咳血,下人们都是他的人,更不会管我,送过去的常常是些残羹冷炙。

那时候,骁勇侯府在上京城的势力已经多数被他笼络,朝中政权倾斜。

成婚刚过一年,皇帝病逝,身边只有萧月重一个皇子在身边,便只得传位给他。

在他登基的前一晚,四皇子的人给他下毒被我误食了,我在床上痛了三日,临死的时候安香县主来看我,她说推我入水的主意是她出的,我婚后时常生病也是她做的,就算我没有中毒,也活不过一年了。

她与萧月重两情相悦,娶我只是权宜之计,萧月重自知委屈她了,等到登基,就会以皇后之位迎娶她。

她告诉我,下毒这件事,也是她做的,我得到了萧月重妻子的位置,便不该活在世上。

萧月重做了皇帝,等我一死,他就会以我父亲因为丧女无心兵务,夺走骁勇侯府的兵权,至于我们骁勇侯府,只要没了我父亲,就会是墙倒众人推。

然而咽气后我又回到了十八岁。

还没嫁给萧月重,废太子也还没生出孩子,安香还像下水沟里的耗子在暗处缩着。

我还记得前世我死的时候,废太子还活着。

我真挺感激安香在我死前把自己那些得意的杰作全部抖搂出来,要不然恐怕今生我还是蒙在鼓里。

安香在意皇后之位,萧月重在意帝位,他们想要的,今生我也想要。

前世我没能做成皇后,今生我偏要做皇后。

2

我只是两日没有主动去萧月重面前晃,他就先找上门来了,估计是安香生怕我变了心,失去我父亲手中的兵权,撺掇着他来的。

萧月重一见我就道:“你那日发什么疯?”

他眉头紧皱,见我不说话又道:“你还在因为我为表妹说话的事生气?”

我只是盯着他看,见我依旧不说话,他有些气急败坏道:“姑母一向疼我,我对表妹好些又怎样!只是将她当成妹妹,你何时心胸如此狭隘?!”

那日安香借着团扇上的绣花讽刺我在边关长大,不通文墨,连绣工也不懂,是猎户出身,我还没打算与他们撕破脸,便故意让萧月重替我出头,预料他不会帮我,便故作骄纵泼了他一脸茶水,他应当没往别处想。

我移开视线道:“安香讥讽我在先。”

他有些不耐烦:“安香心性纯粹,她没有别的意思!你比她年长,你就不能让着她些!”

我略带嘲意的望着窗户:“她没有别的意思就能羞辱我?”

“这如何是羞辱你!明明.....”他的表情已经怒火中烧,显然是觉得安香说的没错。

还不是跟他翻脸的时候,我只得强忍一剑刺死他的念想,又不耐烦跟他掰扯,反问:“三殿下今日来有何贵干?”

似乎是刚刚被我气坏了,我这样一问他才反应过来找我的目的,面上的表情收敛了许多,语气也温和道:“你别跟安香置气了,她只是个小孩子,以后她再这样我让姑母帮你教训她。”

教训?

成平公主老来得女,对这个小女儿爱若珍宝,之前因为我说了安香两句,就背地里跟皇后说我克亲,小小年纪就克死了亲娘。

见我不说话,萧月重便以为我听进去了他的话,半哄半劝道:“那日你泼了我一脸茶水,我在满上京的贵女面前丢尽了脸面,你也该消消气了吧,这件事我也不跟你计较了,咱们扯平,既往不咎。”

我敷衍的看了看他道:“她不来惹我,我不会再去惹她。”

萧月重对我这句话十分满意,显然是觉得我听话识趣,十分好哄,笑道:“我就知道你不会为难我,姝音,你最好了。”

我跟着莞尔一笑,看着他把话说完,“父皇最近给四弟安排了个好差事,却一直这么晾着我,明明我也想为父皇分忧。”

“陛下兴许只是怕你劳累。”我顾左右而言他。

他的表情有一瞬间的诧异和不满:“你怎么这么说,你以前不是这样的!父皇他......”

兴许是觉得私下嚼舌根不好,有些沉闷道:“我现在在朝中举步维艰,也不好向父皇母后提及咱们的婚事,委屈你了,若是你做了三皇子妃,表妹也不敢那样对你。”

我前世竟然一点没觉得他厚颜无耻,一个不受宠的三皇子,正妃的位置也就能唬一唬未出阁的小姑娘们,况且这本身就是安香出的主意,她背地里不知道怎么嘲讽我。

安香羞辱我,他不觉得事大,皇帝不重视他,他便气的连路过一条狗都想踢两脚。

他又絮絮叨叨的说皇帝偏心废太子的事情:“父皇偏爱大皇兄,可惜他命不好,是个病秧子!”

看我在听又软下语气道:“伯父又要回边关去了吧?他一个人在那边也没个人照应。”

若不是前世我听过这些话,知道他想干什么,我都会误以为他是不是想给我安排个继母。

这样生硬的转了几个弯,他才道:“我手下有个人,文韬武略,胆识过人,为人十分信的过,免得你担心伯父,你跟伯父说一声把他带过去,也好保护伯父。”

前世他也安排了人进军中,的确是信得过的,是他信得过的。

我依旧含笑道:“好啊,还是你想的周到。”

他见我答应,心满意足的道:“阿音真好,等我在父皇面前得了更多重视,我就请他赐婚,你再等等我。”

等他出了门,我看着他骄傲的背影对一旁的侍女道:“你看他跟个花孔雀似得,鸣石从来没这幅德行过,他原来一点也不像鸣石。”

侍女有些惶恐的低些头去,我又道:“我刚才细瞧了他,猛一瞧一般,细瞧还不如猛一瞧。”

也不知道我前世是怎么瞎了眼看上他的。

说完见她头垂的更低才想起来,这会子,在她们心里我还爱慕着萧月重,便轻哼了一声。

鸣石只在我生命中出现了半年,却使得我把萧月重当他的影子当了一个前世,最后为了一个影子搭上一生,命丧黄泉,家门覆灭。

3

这次之后我半个月都没去找过萧月重,甚至让我父亲对外说已将我禁足。

不过父亲就要出发去边关了,皇后为了安抚我,宣召我进宫。

老皇帝已经在病榻缠绵了月余了,我进承乾殿时闻到了一股子浓重的药味,夹杂着屋里长时间不开窗闷出来的怪味。

进了内室,老皇帝已经形容枯槁,瘦骨嶙峋,皇后坐在一旁,我行完叩拜礼后他们都没说话,皇后身边的嬷嬷上前搀扶我起身。

“姝音,听说前段时间,你在成平的宴会上同老三吵架了?”老皇帝剧烈的咳嗽了两下,哆哆嗦嗦的问我,皇后轻轻替他拍背。

前世我与萧月重一直和和睦睦的,帝后对我们的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却也没有当面问过我。

我并不紧张,反而笑了笑道:“臣女视三殿下为亲兄长,言辞多有放肆,惹了三殿下不快,是臣女的错,臣女已经向三殿下致过歉了,请陛下见谅。”

他凝望了我片刻,意有所指道:“你当真只是视老三为亲兄长?”

我认真道:“陛下,当真。”

帝后对视一眼,皇后冲我招了招手,我上前挪到她身边,她伸手摸了摸我的脸道:“你如今已经十八岁了,婚事还迟迟未定,从前总听外面说起你与月重,想着你心中没个定性,过两年再说,怎么如今你又将他当兄长了?”

“那时年少,分不清敬佩与倾慕,外人不了解缘由胡乱揣测,让您操心了。”我说完就有些内疚的低下头看自己的鞋尖。

似乎对我的话有些半信半疑,皇后试探道:“你年岁不小了,心中可有属意之人?”

我一直在等这句话,闻言在她脚边跪下,看看皇帝又看看她,轻声道:“夜怀皇兄一个人在云江孤苦可怜,我知道陛下和娘娘惦念着他,我想嫁给夜怀皇兄,到云江去陪伴他。”

我说完这句话后屋内落针可闻,许久,皇后才轻声道:“你与他从未见过,怎么有此想法?”

“陛下与娘娘自幼将我养大,一片慈爱纯然肺腑,夜怀皇兄是您二人的亲子,必是君子翩翩,温润如玉,这样的人,怎能一个人呆在云江等着......姝音愿意,请陛下和娘娘成全。”

我从宫中出来时并没有得到赐婚的圣旨,皇帝和皇后从我说完那句话之后就没有再理会我,内监首领福公公将我请了出去。

福公公见我的时候不比帝后少,劝慰道:“大小姐,您不必这样,云江虽好,到底偏远,陛下会为您赐一门顶好的婚事。”

我回眸看他,又看了看承乾殿的金顶红墙道:“听说陛下和娘娘从前最疼夜怀皇兄,他定是被教养的极好,我还看过他写的诗词,惊才绝艳,他那么好一个人,不该在云江枯萎,陛下和娘娘不得已无法陪着他,我去,我愿意一辈子陪着他。”

回府后父亲第一件事就是问我:“你怎么跟陛下说的?”

我没有回答,反而问父亲:“陛下之前为什么废了太子啊?”

父亲一愣,没想到我会突然问这,“他中了蛊毒,大约在三四年前吧,他去西山狩猎遇到了一场暴雨,回来便缠绵病榻不堪国事,陛下为他找了许多神医都没用,太医们说他大抵活不长了,短则四五年,长则七八年,储君之位不能交给这样的人,陛下无法,只得将他废黜,送到云江去养身子。”

跟我之前打听到的差不多,皇帝十分爱重太子,他是帝后的独子,十岁就封了太子,文韬武略,君子六艺样样精通。

父亲说完叹了口气道:“帝后疼你,如果没有这件事,说不定你已经早早嫁给他做太子妃了。”

我笑了笑道:“爹爹不必惋惜。”

他闻言似是安慰他自己又似是安慰我:“也不碍事,三皇子聪慧非常,气度不凡,值得我儿托付。”

三天后福公公亲自来宣的旨,他念完圣旨之后父亲以为自己听错了,僵愣在当场。

福公公提醒道:“侯爷,接旨吧,另一份圣旨这会儿已经快马加鞭的往云江去了,太子很快就会回来与大小姐成婚。”

他说的是太子,是回来,不是我嫁过去。

可父亲像是没听见他话里有话,如同行尸走肉一般起身接了圣旨。

等福公公走了,他让下人们都下去了,屋里只剩下我和他,他的脸色变成了又灰又冷的白,语气冷肃:“你跟陛下说了什么?”

我上前将圣旨拿在手里,回避了他的视线:“我要做太子妃。”

他上前一步给了我一个耳光,打得我偏过头去:“愚蠢至极!萧夜怀缠绵病榻,无论是不是太子,能不能当上皇帝还两说!你要当寡妇不成?!”

见我垂头不语,又有些心疼,放缓了声音道:“阿音!”

这一声带了些余音,又道:“你真的被皇帝皇后惯坏了!婚姻大事岂是儿戏!即便你与三皇子闹别扭,也不能拿这么大的事开玩笑!你知不知道,陛下再如何疼你,疼的还是自己的儿子!否则他怎么会允许你嫁给太子,就是想着心疼儿子,你既上赶着愿意,他也想自己儿子在死前成家!”

我抬眼看他:“爹爹,若是我与太子生了孩子呢?”

我们骁勇侯府只生了我一个女儿,爵位后继无人,因此无论我嫁给三皇子还是太子,皇帝都不会有什么疑心,但是我父亲还年轻。

若是我生了太孙,退一步,就算我生不出孩子,前世萧夜怀也有一个儿子,没什么意外,今生我就是那孩子的嫡母,只要记在我的名下,一样是太孙,父亲完全等得起太孙长大。

他似乎完全没有想到我会有这么令人心惊的想法,愕然的看着道:“你在胡说八道什么?你...你是什么时候有这种想法的?!”

我抬头笑着看他:“我是爹爹在边疆带大的,爹爹年轻时征战沙场,冠勇三军,我又怎么会没有一丁点野心呢?”

见他还在震惊中不言不语,我又道:“爹爹,我从来没喜欢过萧月重,你还记得我跟你说过的鸣石吗?”

眼下父亲疑惑的望着我,似乎十分不解这一切有什么联系,我抬头看着他认真道:“爹爹,我曾看中他,只因为他跟鸣石长得很像。”

父亲面露愕然和荒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