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男闺蜜开玩笑打闹,没注意老公就在身后,他的眼神比冰还冷
发布时间:2025-10-25 08:04 浏览量:10
“姜玥,你敢不敢再慢一点,这块蛋糕最后一口就是我的了!”
陆景然夸张地举着叉子,像个守卫宝藏的骑士,一脸“凶神恶煞”地瞪着我。
我被他那副样子逗得哈哈大笑,手里的甜品勺差点没拿稳,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陆景然,你好歹是个大画家,怎么跟个三岁小孩似的抢吃的?”
“艺术来源于生活,懂不懂?这叫体验派!”他振振有词,趁我不备叉子一伸,就把我盘子里最后一口提拉米苏精准地送进了自己嘴里。
他还得意洋洋地对我挑了挑眉,嘴边沾了一点奶油,看起来滑稽又欠揍。
我气得伸手就在他胳膊上捶了一下,“你赖皮!”
力道不大,更像是朋友间的打闹。
他也不躲,反而凑过来指了指自己的脸颊,“不行不行,你这一下没打出我的悔意,得用这个赔罪。”
说着,他用手指蘸了一点自己嘴角的奶油,闪电般地抹在了我的鼻尖上。
冰冰凉凉的触感让我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又气又笑地要去抓他,“陆景然你找死!”
我们俩就像两只长不大的猫,在咖啡馆靠窗的卡座里笑闹成一团。
午后的阳光暖洋洋地洒在我们身上,空气中弥漫着咖啡和甜点的香气,一切都显得那么美好和惬意。
直到我一抬眼,看到了站在我们卡座旁边的那个男人。
傅斯年。
我的丈夫。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就那么静静地站着,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将他衬得愈发挺拔,也愈发冷漠。
他没有看陆景然,那双深邃的眸子像淬了寒冰的利剑,直直地钉在我的脸上。
那眼神里没有愤怒、没有质问,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能将人冻结的冰冷。
我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了。
周围的空气仿佛在这一刻被抽干,变得稀薄而压抑。
刚刚还温暖和煦的阳光也变得刺眼起来。
“斯……斯年?”我下意识地叫了一声,声音干涩得厉害,“你……你怎么来了?”
他没有回答我的问题,目光从我的脸缓缓下移,落在我鼻尖那点刺眼的白色奶油上,最后定格在我还扬在半空中准备去抓陆景然的手上。
我触电般地收回手,局促地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玩得开心吗?”
他终于开口了,声音很轻,却像无数根细小的冰针扎进我的耳朵。
陆景然也察觉到了气氛不对,他收起了嬉皮笑脸,站起身有些尴尬地打了声招呼,“傅总。”
傅斯年像是才看到他一样淡淡地瞥了他一眼,那一眼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视和漠然,仿佛在看一个无关紧要的物件。
然后他又将视线转回到我身上。
“回家。”
不容置喙的两个字。
我甚至能感觉到周围几桌客人都投来了好奇的目光,我的脸颊烧得滚烫。
我不敢反驳也说不出任何解释的话,只能狼狈地抓起包对陆景然说了句“我先走了”,便仓皇地跟在傅斯年身后。
走出咖啡馆,他的车就停在门口。
一路上车厢里死一般的寂静。
我好几次想开口解释,说我和陆景然只是朋友,我们认识十几年了,一直都是这样。
可话到嘴边看着他那张比窗外夜色还要冷的侧脸,我又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我从没见过这样的傅斯年。
我们结婚三年,他一直都是沉稳内敛的,待我温柔,包容我所有的小脾气。
他知道陆景然的存在,知道他是我最好的朋友,是我的“男闺蜜”。
他也曾和我们一起吃过饭,虽然话不多,但从未表现出任何不满。
可今天他到底是怎么了?
那眼神比冰还冷,冷得让我从心底里感到一阵阵战栗。
回到家他一言不发地换鞋、扯掉领带,径直走进了客房。
“砰”的一声门被关上。
也将我隔绝在了他的世界之外。
02
那一晚傅斯年没有回主卧。
我一个人躺在两米宽的大床上辗转反侧,一夜无眠。
第二天早上我顶着两个黑眼圈起床时他已经走了。
餐桌上没有他为我准备好的温牛奶和三明治,只有一片冰冷的空荡。
这样的冷战持续了整整三天。
我们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却像是最熟悉的陌生人。
他早出晚归,我几乎见不到他的面。
就算偶尔在客厅里碰上,他也只是目不斜视地从我身边走过,把我当成一团空气。
我给他发微信解释我和陆景然真的没什么,他从来不回。
我打电话给他,响了很久他会接起来,冷冷地问一句“有事吗”,那疏离的语气让我所有想说的话都堵在了喉咙里。
我快要被这种令人窒息的沉默逼疯了。
我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要被他这样惩罚。
不就是和男闺蜜打闹了一下吗?
至于吗?
委屈、不解、愤怒,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折磨着我。
陆景然也给我发来了好几条消息,小心翼翼地问我怎么样了,傅斯年是不是还在生气,需不需要他去帮忙解释。
【不用了,景然,这件事跟你没关系,是我和他之间的问题。】
我不想把事情闹得更复杂。
【玥玥,傅斯年这次反应太奇怪了,他以前不是这样的。是不是……他公司出什么事了?或者有什么别的误会?】
陆景然的话提醒了我。
傅斯年不是一个无理取闹的人。
他这样反常的举动背后一定有别的原因。
可我根本没有机会和他沟通。
这天晚上我特意炖了他最喜欢喝的莲藕排骨汤,想等他回来好好跟他谈一谈。
我从七点一直等到深夜十一点。
玄关处终于传来了开门的声音。
我连忙迎出去,一股浓烈的酒气混合着一种陌生的香水味扑面而来。
傅斯年高大的身影摇摇晃晃地走了进来。
他喝醉了。
而且身上还带着不属于我的、女人的香水味。
那是一种很特别的味道,清冷又带着一丝甜,像是雪地里盛开的玫瑰,极具侵略性又让人过鼻不忘。
我的心猛地一沉。
“斯年,你喝酒了?”我扶住他想把他扶到沙发上。
他却一把推开了我,力道大得让我踉跄了好几步。
他猩红着眼睛看着我,脸上带着我从未见过的、混杂着痛苦和厌恶的表情。
“别碰我。”
他的声音沙哑又冰冷。
我愣在原地看着他摇摇晃晃地走向客房,再次将自己关了进去。
我一个人站在空旷的客厅里手脚冰凉。
那股陌生的香水味还残留在空气中,像一张无形的网将我紧紧地包裹住,让我无法呼吸。
一个可怕的念头在我脑海里疯狂滋生。
他这几天的冷漠和疏离真的是因为我跟陆景然的打闹吗?
还是说那只是一个借口?
一个他为了掩饰别的事情而故意找的借口?
我失魂落魄地走回沙发上坐下,脑子里乱成一团。
我拿起他的西装外套,那件他今天穿出去的、被他随意地丢在沙发上的外套。
我想找到一些线索。
我在口袋里摸索着。
然后我摸到了一个小小的、冰冷的玻璃瓶。
我拿出来一看是一个香水小样。
瓶身上印着一个陌生的品牌名称,和一个单词——“Rose Noir”(黑玫瑰)。
就是这个味道。
雪地里盛开的、清冷又甜腻的玫瑰。
我的手开始发抖,浑身的血液都像是被冻住了。
这瓶香水是谁的?
为什么会出现在他的口袋里?
我不敢再想下去。
我拿出手机颤抖着手,在搜索框里输入了那个香水品牌。
搜索结果很快就出来了。
这是一个小众的沙龙香品牌,价格昂贵。
而“黑玫瑰”这一款是他们品牌的经典之作,被称为“斩男香”。
在商品详情页的用户评论区我看到了一条加精的热门评论。
【喷上黑玫瑰,去见我爱而不得的男人。他终于回头看了我一眼,眼神里有我看不懂的挣扎。我知道我快要赢了。】
下面配了一张图,是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正轻轻地打开一扇办公室的门。
那扇门上挂着一个铭牌。
铭牌上刻着一个我再熟悉不过的名字——
【总裁,傅斯年。】
03
我的大脑“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那张照片像一把烧红的烙铁,狠狠地烫在我的视网膜上。
那只手、那扇门、那个名字。
一切都那么清晰,清晰得残忍。
原来那个喷着“黑玫瑰”香水的女人是傅斯年公司里的人。
原来那句“我快要赢了”是对我这个正牌妻子的赤裸裸的挑衅。
我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住,疼得我无法呼吸。
所有的线索在这一刻都串联了起来。
傅斯年突如其来的冷漠、他宁愿睡客房也要躲着我的举动、他身上那陌生的香水味,还有这个凭空出现的香水小样……
他不是在生我的气。
他是在逼我。
逼我知难而退,逼我主动离开。
而我和陆景然的那个打闹,不过是他顺水推舟用来发难的一个再好不过的借口。
可笑我还像个傻子一样在家里反思了三天,以为真的是自己做错了什么。
眼泪不受控制地涌了上来,模糊了我的视线。
我死死地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哭出声。
不行。
不能哭。
现在不是哭的时候。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擦干眼泪开始思考对策。
我不能就这么坐以待毙,任由别人抢走我的丈夫、毁掉我的家庭。
我要搞清楚那个女人到底是谁。
第二天我没有像往常一样待在家里。
我画了一个精致的妆,换上了一件我最喜欢的连衣裙,然后开车去了傅斯年的公司。
这是我第一次不请自来地出现在他的公司。
前台小姐看到我明显愣了一下,但还是礼貌地站了了起来,“您好,请问您找谁?”
“我找傅斯年。”我说着将手里的保温桶提了提,“我来给他送午餐。”
我的脸上挂着得体的、属于傅太太的微笑。
前台小姐的眼神里闪过一丝惊讶和……同情?
我捕捉到了那丝异样的情绪,心里咯噔一下。
看来公司里的人都知道些什么。
“傅总正在开会,您可能需要等一下。”前台小姐说。
“没关系,我可以在他的办公室等他。”我说。
前台小姐面露难色,但最终还是没有阻拦,帮我按了通往顶层的总裁专属电梯。
走出电梯,傅斯年的特助小陈看到我也是一脸见了鬼的表情。
“太……太太?您怎么来了?”
“我来给斯年送汤。”我晃了晃手里的保温桶,笑容不变。
小陈的表情比哭还难看。
他引着我往总裁办公室走,一路上好几个从旁边办公室里出来的人看到我,都露出了和小陈如出一辙的表情。
我感觉自己像一个闯入别人领地的、不受欢迎的闯入者。
推开办公室的门,里面没有人。
但空气中却弥漫着那股熟悉的“黑玫瑰”的香气。
比傅斯年昨晚带回家的味道更浓郁、更清晰。
我的心一寸一寸地凉了下去。
我将保温桶放在茶几上开始打量这间办公室。
这里的一切都和我上次来的时候一样。
除了办公桌上多了一个小小的、黑色的香薰机。
正丝丝缕缕地散发着“黑玫瑰”的味道。
而在香薰机的旁边放着一个相框。
不是我们俩的结婚照。
而是一张……合影。
傅斯年和一个女人的合影。
照片的背景像是在某个山顶,背后是壮丽的云海。
傅斯年穿着一身休闲的冲锋衣,脸上带着一丝疲惫,但嘴角却微微上扬。
而他的身边站着一个穿着同样款式冲锋衣的女人。
她很高挑,一头利落的短发,五官精致又带着一股英气,正侧着头笑意盈盈地看着傅斯年。
她的眼神里充满了爱慕和占有欲。
我认识这个女人。
苏曼。
傅斯年的大学同学,也是他现在最重要的事业上的合作伙伴。
我见过她几次,都是在公司的年会上。
她总是那么耀眼,像一朵带刺的玫瑰,美丽又危险。
我怎么也想不到会是她。
就在我盯着照片出神的时候,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了。
傅斯年和苏曼一前一后地走了进来。
他们似乎在讨论工作上的事,神情都很专注。
“……这个方案的细节还需要再敲定一下,尤其是风控这部分……”
苏曼的声音戛然而止。
因为她看到了我。
她脸上的表情有那么一瞬间的僵硬,但很快就恢复了自然。
她甚至还对我露出了一个友好的、带着歉意的微笑。
“呀,玥玥来了,真是不好意思,我和斯年一聊起工作就忘了时间。”
她的语气那么熟稔、那么自然,仿佛她才是这个办公室的女主人。
而我只是一个偶尔到访的客人。
傅斯年看到我眉头下意识地皱了了起来。
他的眼神依旧是那么冷。
“你怎么来了?”
04
他的质问像一盆冷水,从头到脚将我浇了个透心凉。
我看着他,又看了看他身边笑靥如花的苏曼,感觉自己像一个跳梁小丑。
我这个正牌妻子来自己丈夫的公司,竟然要被他用这种审问的语气对待。
而另一个女人却可以堂而皇之地在他的办公室里摆上他们的合影,点上暧昧的香薰。
真是天大的讽刺。
我压下心里的翻江倒海,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
“我来给你送汤。”
我指了指茶几上的保温桶。
苏曼立刻走过去夸张地闻了闻,“哇,好香啊,是莲藕排骨汤吗?斯年你真有口福,玥玥的手艺还是一如既往的好。”
她说着还熟络地拍了拍傅斯年的胳膊。
那个动作亲密又自然。
傅斯年没有躲,只是脸色沉沉地看着我,“我不是说过让你不要来公司吗?”
“为什么?”我反问,“我是你的妻子,来公司看你、给你送午餐,犯法吗?”
“还是说这里有什么是我不能看的?”
我的目光意有所指地落在了办公桌那个刺眼的相框上。
傅斯年的脸色瞬间变得有些难看。
苏曼像是才注意到那个相框,连忙走过去将它拿了了起来,一脸歉意地对我解释:
“哎呀,你看我这记性,都忘了收起来了。”
“这是上次我们团队去团建的时候拍的,大家非要起哄让我和傅总合影,说我们是最佳搭档。我觉得拍得还挺有纪念意义的就洗出来带来了,本来想给斯年一个惊喜的,没想到被你先看到了。”
她的解释天衣无缝。
将一切都推给了“团队起哄”和“工作搭档”,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
甚至还反过来暗示我小题大做。
真是好手段。
如果不是昨晚看到了那条充满挑衅意味的香水评论,我可能真的会相信她。
“是吗?”我看着她似笑非笑,“那这个香薰机也是团建的纪念品?”
苏曼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
傅斯年终于不耐烦地开口了。
“够了,姜玥。”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警告的意味。
“这里是公司,不是你无理取闹的地方。”
“我无理取闹?”我再也忍不住了,胸中的怒火熊熊燃烧起来,“傅斯年,你告诉我到底是谁在无理取闹?”
“你一连三天对我冷暴力,宁愿睡客房也不回家。你喝得酩酊大醉,身上带着别的女人的香水味。你的办公室里摆着你们的亲密合影,点着她喜欢的香薰。”
“现在你反过来说我无理取闹?”
“你到底把我当什么了?一个可以任你呼来喝去、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傻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