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坐公交因无人让座:我已经入日本国籍,给外国友人让个座!
发布时间:2025-10-23 08:56 浏览量:11
“我已经入了日本国籍,你们中国人就不能给外国友人让个座吗?素质呢?”一个尖利的女声像锥子一样扎进满车厢昏昏欲睡的空气里。
我抬起头,看到一个打扮时髦,但脸上满是戾气的中年女人,正指着坐在老弱病残专座上的一个年轻人。年轻人戴着耳机,似乎没听见。女人见状,火气更大了,一把扯下他的耳机。“说你呢!聋了?起来!”
整个公交车的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争吵惊醒了,目光齐刷刷地投了过去。那个女人,我认识,她叫潘红艳,是我家以前的老邻居。而这一切,都源于半小时前,她趾高气扬地提着大包小包挤上这趟摇摇晃晃的公交车。
这趟31路公交车,是我们这个老城区通往市中心的唯一线路,每天都是人挤人。潘红艳一上来,就用她那画着精致眼线的眼睛扫视了一圈,最后目光定格在几个黄色的“爱心专座”上。可惜,座位上都坐着人。一个是大腹便便的孕妇,一个是头发花白的老大爷,还有一个就是那个戴着耳机的年轻人。
潘红艳皱着眉,重重地“咳”了一声,见没人理她,又把手里的购物袋故意弄得哗啦哗啦响。老大爷闭目养神,孕妇低头抚摸着肚子,只有那个年轻人抬头看了她一眼,又继续低头看手机。
就是这一眼,点燃了潘红预设的怒火。她像是找到了突破口,直接走到年轻人面前,居高临下地说:“小伙子,没看到我提着这么多东西吗?起来,给我让个座。”
年轻人摘下一只耳机,有些茫然地看着她:“阿姨,这是老弱病残专座,您……好像不属于吧?”
这话可捅了马蜂窝。潘红艳的脸瞬间涨得通红,声音拔高了八度:“我怎么不属于?我逛了一天街,腿都快断了,我就是弱!你一个大小伙子,身强力壮的,坐这儿你好意思吗?有没有点公德心?”
车上的人开始窃窃私语。潘红艳看着可一点都不“弱”,她穿着高跟鞋,精神头十足,嗓门比谁都大。
年轻人脾气也挺好,他指了指自己打着石膏的右脚,无奈地说:“阿姨,我脚崴了,医生让我少站着。”
这下轮到潘红艳尴尬了,但她是什么人?她这辈子就没在嘴上吃过亏。她瞥了一眼年轻人脚上的石膏,撇撇嘴:“崴个脚算什么大事?年轻人恢复快。我们那时候,挑着担子走几十里山路呢!现在的年轻人就是娇气。”
眼看她就要胡搅蛮缠,后排一个大妈看不下去了,开口道:“我说红艳,你差不多得了。人家小伙子脚都那样了,你还让人家让座?你又不是走不动道。”
潘红艳一看来人是熟人,气焰更嚣张了:“王大妈,这有你什么事?我教育现在的年轻人,关你什么事?你看看你们这些人,一点国际友爱精神都没有!”
“国际友爱?”王大妈被她说得一愣,“这跟国际友爱有什么关系?”
于是,就出现了开头那惊人的一幕。潘红艳挺直了腰板,用一种近乎炫耀的语气,大声宣布:“我告诉你们,我早就不算中国人了!我女儿嫁到了日本,我也跟着入了日本国籍!我现在是尊贵的日本公民!你们中国人,给外国友人让个座,不是应该的吗?”
这话一出,整个车厢都炸了。如果说之前大家只是看热闹,现在就是愤怒了。一个刚下班的工人大哥直接骂出声:“嘿,我头一次听说有上赶着当外国人的,还当出自豪感来了?入了日本国籍你了不起啊?我们凭什么给你让座?”
“就是!有本事让你日本爹给你派专车来接啊,挤什么公交车?”
“还尊贵的日本公民,我呸!忘本的东西!”
潘红艳被众人骂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但她依然嘴硬:“你们这是嫉妒!嫉妒我能过上好日子!你们这辈子都只能挤在这破公交车里!”
我坐在后排,冷冷地看着她表演。这个潘红艳,从小就爱慕虚荣。以前住一个大院的时候,谁家买了新电视,她非要借钱买个更大的;谁家孩子考了好学校,她就能把自己的女儿夸成天才。后来她女儿潘悦确实有点出息,大学毕业后去了日本工作,还真嫁了个日本人。
从那天起,潘红艳的尾巴就翘到天上去了。每次回国探亲,都像衣锦还乡的太后。在院子里见人就说日本多好多好,空气是甜的,马桶水都能喝,中国人素质多差多差。她女儿潘悦给她办了依亲的国籍申请,这下更不得了,她觉得自己彻底脱胎换骨,高人一等了。
眼看车厢里的火药味越来越浓,司机不得不把车停在路边,大声喊道:“都别吵了!再吵都给我下去!那个女同志,你要是再无理取闹,我就报警了!”
潘红艳这才收敛了一点,但嘴里还在嘟囔着“没素质”、“野蛮人”之类的话。她狠狠地瞪了那个年轻人一眼,不甘心地抓着扶手,站到了旁边。
我以为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没想到,真正的反转还在后面。
过了大概两站,我的手机响了,是物业小张打来的。“哥,你赶紧回来一趟!你家楼下那个潘阿姨,就是那个总说自己是日本人的,在她家门口又哭又闹呢!”
我心里一惊,潘红艳家不就在我家楼下吗?她不是刚回国,怎么就闹起来了?我连忙在下一站下了车,打了个车往家赶。
等我赶到楼下,单元门口已经围了一圈人。潘红艳瘫坐在地上,头发散乱,妆也哭花了,正抱着一个中年男人的腿,哭天抢地:“建国!你不能这么对我!我们这么多年的夫妻,你说离就离?这房子是我的,你不能把我赶出去!”
那个叫建国的男人,是潘红艳的丈夫,一个老实巴交的钳工,叫周建国。他一脸决绝,用力想甩开潘红艳的手:“潘红艳,你给我放开!这日子我一天也过不下去了!你不是要去日本当你高贵的日本人吗?你走啊!这房子是我爸妈留给我的,跟你没关系!”
“你放屁!”潘红艳撒起泼来,“我们结婚三十年,这就是夫妻共同财产!你休想独吞!”
周建国从包里甩出一份文件,摔在潘红艳脸上:“你自己看看!这是什么!你为了入日本国籍,早就签字放弃了中国国籍!法律上规定,一旦你自愿加入外国国籍,就视为自动放弃中国国籍!你现在连中国公民都不是,你还想分中国的房子?你做梦!”
他又从包里拿出一份离婚协议书:“我已经找律师问清楚了,你现在是非法滞留!赶紧把这字签了,拿着你的东西滚回你的日本去!别在这儿丢人现眼!”
潘红艳彻底傻了。她可能做梦都没想到,她引以为傲的日本国籍,此刻竟然成了套在自己脖子上的枷锁。她放弃中国国籍的时候,心里想的都是去日本享福,哪里会想到这一层。
周围的邻居们议论纷纷,刚才在公交车上见过她那副嘴脸的人,更是毫不掩饰自己的幸灾乐祸。
“哎哟,这不是尊贵的日本友人吗?怎么坐地上哭了?”
“是啊,怎么不回你的日本去?在中国撒什么野?”
王大妈也挤在人群里,叹了口气说:“红艳啊红艳,我早就劝过你,做人不能忘本。你总觉得外国的月亮比中国圆,现在怎么样?老周这么老实的人都被你逼成这样了。”
原来,潘红艳这次回国,不只是探亲。她在日本过得并不好。她语言不通,融不进当地圈子,女婿对她也只是表面客气。她唯一的精神寄托,就是回国来,在老邻居面前炫耀她那虚无缥缈的“优越感”。
更要命的是,她这次回来,是想让周建国把老房子卖了,把钱给她,让她在日本买个小公寓,彻底“扎根”。周建国本来就对她崇洋媚外的做法一肚子火,这下彻底爆发了。他偷偷咨询了律师,抓住了潘红艳已经变更国籍这个关键点,直接提出了离婚,并要求她净身出户。
潘红艳看着那份离婚协议书,手抖得像风中的落叶。她终于意识到,她抛弃的,不只是一纸国籍,更是她在中国所有的根。她的丈夫,她的房子,她过去几十年的人生,都随着那本红色的护照被注销,而变得岌岌可危。
她抬起头,用一种哀求的眼神看着周建国:“建国,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不去日本了,我们好好过日子行不行?我马上去把国籍改回来!”
周建国冷笑一声:“改回来?你以为国籍是菜市场的白菜,想买就买,想退就退?中国国籍是世界上最难入的国籍之一,你当初削尖了脑袋要放弃,现在想回来?晚了!”
说完,他不再理会潘红艳的哭嚎,转身就上了楼,“砰”地一声关上了门。
潘红艳瘫在地上,发出了绝望的哀嚎。她引以为傲的“外国友人”身份,在现实面前不堪一击。她鄙视的“中国人”,此刻却成了她遥不可及的归宿。在公交车上,她用日本国籍当武器,企图换来一个座位;而现在,这个身份却让她失去了整个家。
几天后,我看到潘红艳拖着行李箱,灰溜溜地离开了小区。听说她女儿给她买了回日本的机票,但言语间满是责备和不耐烦。她曾经鄙视的这片土地,最终没有给她留下一丝体面。而她向往的那个国度,等待她的,也未必是她想象中的天堂。
看着她落寞的背影,我不禁感叹,一个人,如果连自己的根都不要了,走到哪里,都终将是无根的浮萍。所谓的尊严和优越感,如果建立在对祖国的背叛之上,那不过是自欺欺人的笑话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