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离异女房东修水龙头,她递给我毛巾擦汗,手指有意无意划过胸膛

发布时间:2025-10-17 10:21  浏览量:10

水龙头“滴答、滴答”的声音,在闷热狭小的卫生间里,像是敲在人心上的鼓点。我蹲在地上,汗水顺着额头淌下来,迷了眼睛,背心的T恤早就湿透了,紧紧粘在身上。

“俞师傅,辛苦了,快擦擦汗吧。”

一个柔得能拧出水的声音在我头顶响起。我抬起头,正对上女房东苏婉那张精致又带着几分愁容的脸。她递过来一条干净的毛巾,眼神里满是关切。我道了声谢,刚要伸手去接,她却往前一步,亲自拿着毛巾,轻轻在我额头上按了按。一股淡淡的茉莉花香混着她身上独有的女人味,瞬间冲进我的鼻腔。

我的心,就像被那冰凉的指尖烫了一下,猛地一缩。我一个四十多岁的老爷们,在外面风里雨里干活,什么场面没见过,可那一瞬间,我脑子里“嗡”的一声,竟然一片空白。我看着苏婉那双水汪汪的眼睛,心里乱成了一锅粥。我当时不知道,这个不经意的动作,差点掀翻了我的下半辈子。

说起这事儿,还得从一个月前说起。我叫俞辉,今年四十五,是个水电工,手艺还行,靠着这门技术养家糊口。老婆张莉在超市当理货员,我俩从一无所有到在这城里扎下根,儿子刚考上大学,日子虽然不算大富大贵,但也算安稳踏实。我们租的房子,房东就是苏婉。

苏婉大概三十八九岁的样子,人长得漂亮,皮肤白净,说话温声细语的,听说是前两年离了婚,前夫做生意发了财就在外面有人了,把这栋小楼留给了她和孩子。她儿子上初中,在寄宿学校,所以大部分时间,这栋楼里就她一个人住。

那天晚上,我刚收工回家,老婆张莉还在超市加班,我正准备随便下碗面条吃,苏婉的电话就打来了。她声音带着哭腔,说家里卫生间的水龙头爆了,水喷得到处都是,她一个女人家不知道该怎么办。

远亲不如近邻,何况我就是干这个的。我放下手里的碗,拎着工具箱就上了楼。她家住顶楼,一开门,那场景确实有点吓人,水从洗手台那儿“呲呲”地往外冒,地上已经积了薄薄的一层。苏婉穿着一条丝质的睡裙,头发湿漉漉地贴在脸上,看见我跟看见救星一样,眼圈都红了。

我赶紧让她去关总闸,然后三下五除二开始干活。就是个老化的阀门垫圈破了,换一个就行,对我来说小菜一碟。可就在我蹲下身子,拧开阀门的时候,开头那一幕就发生了。

我当时立马就站了起来,有点尴尬地咳了两声,说:“苏姐,好了,就是个小毛病。”

她好像也意识到自己失态了,脸一红,低下头小声说:“俞师傅,对不住啊,我……我就是太紧张了。”

我哪能说啥,只能摆摆手说没事。修好水龙头,我收拾工具准备走。苏婉却拦住了我,非要给我钱。我推辞不要,就楼上楼下的,举手之劳。她却从钱包里抽出五百块钱,硬要塞我手里,推搡之间,她柔软的手又一次碰到了我的胳膊。

看着她那副楚楚可怜的样子,我一个大男人,心一下就软了。最后那钱我还是没要,只说以后有事儿言语一声就行。临走时,她送我到门口,又说了一句:“俞辉,真的谢谢你,你真是个好人。”她第一次没有叫我“俞师傅”,而是直接叫了我的名字。

回到自己冷冰冰的家里,我心里却热乎乎的。一个被老婆呼来喝去惯了的男人,突然被一个漂亮女人如此依赖和感激,那感觉有点飘。

从那天起,苏婉好像就跟我熟络起来了。隔三差五的,不是说灯泡坏了,就是说门锁不好使了,总有理由找我帮忙。每次我上去,她都准备好冰镇的饮料,或者切好的水果,对我客气得不得了。有时候我老婆在家,她也会端一盘自己包的饺子送下来,说是感谢我们。

有一次,苏婉又说她家Wi-Fi断了,让我上去看看。我正吃饭呢,张莉就把筷子“啪”地一放,瞪着我说:“她怎么那么多事儿?一个寡妇人家,天天让你一个大老爷们往她屋里跑,像什么样子?她没长手啊,不会自己叫维修工?”

我心里有点不舒服,说:“人家一个女人不容易,楼上楼下的,能帮就帮一把,你这人思想怎么这么龌龊?”

“我龌龊?”张莉气得脸都红了,“俞辉我告诉你,别以为我不知道她那点心思!她看你的眼神都不对!那眼珠子恨不得粘你身上!我告诉你,苍蝇不叮无缝的蛋,你自己要是没那个心,就给我离她远点!”

事情的转折,发生在我四十岁生日那天。那天我特意提前半天收了工,想着老婆可能会给我个惊喜。结果回到家,冷锅冷灶,她人还没回来。我等到七点多,她才拖着疲惫的身体进门,手里还拎着超市发的两桶油。

我有点失落地问她:“你忘了今天什么日子?”

她一愣,随即拍了下脑袋:“哎哟,瞧我这记性!你生日啊!累糊涂了。等着,我给你下碗长寿面,卧两个鸡蛋!”

我当时脑子一热,几乎没有犹豫,就回了句:“好,我马上上去。”

我对厨房里的张莉喊了声:“我出去有点事!”然后就鬼使神差地上了楼。

苏婉家的餐桌上,摆着四菜一汤,还有一瓶红酒。她换上了一条漂亮的连衣裙,化了淡妆,灯光下美得让人心动。

那顿饭,我吃得五味杂陈。苏婉不停地给我夹菜,说着体己话,问我工作辛不辛苦,说我这么好的手艺,就该自己开个店,而不是给别人打零工。她的每一句话,都说到了我的心坎里。我喝了不少酒,把自己这些年的委屈和不甘,一股脑地全倒了出来。

苏婉就静静地听着,眼神里满是心疼和理解。她说:“俞辉,我觉得你是个有本事的男人,只是缺一个机会,也缺一个懂你的人。”

酒过三巡,我人已经有些晕乎了。她站起来收拾碗筷,在经过我身边时,脚下一个踉跄,整个人就倒进了我怀里。温香软玉抱满怀,我整个人都僵住了。她抬起头,双眼迷离地看着我,呼吸里的酒气喷在我脸上,然后,她慢慢地凑了过来……

我猛地一个激灵,清醒了大半。我一把推开苏婉,踉踉跄跄地站起来,语无伦次地说:“苏……苏姐,我喝多了,我……我得回家了!”

说完,我几乎是逃一样地冲出了她的家。

回到楼下,我老婆已经把面煮好了,两个金黄的荷包蛋卧在上面。她看我满脸通红,一身酒气,皱着眉问:“你干嘛去了?喝这么多酒?”

她没再追问,只是把面推到我面前:“快吃吧,都快坨了。”

看着那碗面,我心里又是愧疚又是后怕。那一晚,我彻夜难眠。我意识到,我差点就做出了无法挽回的错事。从那以后,我开始刻意躲着苏婉,她再找我,我都用各种理由推脱。

本以为事情就这样过去了,可我没想到,更大的暴风雨还在后头。

“你看看!这就是你嘴里那个可怜的女人!”张莉的声音都在发抖。

视频里,那男人指着苏婉的鼻子骂:“苏婉,你别跟我来这套!我告诉你,下个礼拜再凑不齐那五万块钱,我就把咱们俩那点破事捅到你那些租户那里去!尤其是那个姓俞的电工,我看你最近跟他走得挺近啊,是不是又想故技重施?”

苏婉急了,捂着他的嘴说:“你小声点!钱我正在想办法,你再给我点时间!”

视频到这里就结束了。

我看得浑身冷汗都冒出来了。我问张莉:“这……这是哪来的?”

张莉冷笑一声:“还能是哪来的?楼下王阿姨的儿子装的监控,对着楼道呢。王阿姨早就觉得这个苏婉不对劲,今天整理视频,就看到了这个。她知道我前阵子跟你为了这事吵架,就偷偷发给了我。”

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脸上火辣辣的,像是被人狠狠扇了几十个耳光。我这才明白,从那个暧昧的擦汗动作开始,我就掉进了一个精心设计的陷阱。什么离婚的可怜女人,什么孤独无助,全都是演给我看的。她一步步地示弱,一步步地恭维,就是为了瓦解我的防备,让我对她产生同情和爱慕,最后心甘情愿地把钱掏出来。

如果不是张莉的“无理取闹”,如果不是那天生日宴上我最后关头的清醒,恐怕我现在已经被她骗得家底都空了。

我一把抱住张莉,这个平时我觉得唠叨、俗气的女人,在这一刻,却是我唯一的依靠。“老婆,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那晚过后,我跟张莉商量了一下,决定不能就这么算了。第二天一早,我拿着那段视频,直接上了楼,敲开了苏婉的门。

苏婉开门看见我,还想像以前一样对我笑,可当她看到我身后跟着的张莉,以及我手里举着的手机时,脸上的血色“刷”的一下就褪光了。

我把视频播放给她看,她和那个男人的对话在空荡荡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

她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张莉上前一步,叉着腰,像一头发怒的母狮:“怎么不说话了?你不是挺能说的吗?天天裝可怜给谁看呢!我告诉你,我们家老俞是老实,但我们不傻!你想骗我们的钱,门都没有!识相的,今天就把我们下个月的房租退了,我们马上搬走!不然,我就把这视频发到业主群里,再拿到派出所去,告你诈骗!”

苏婉大概是被张莉的气势吓住了,也可能是知道事情败露,无力回天,她“扑通”一声就跪下了,抱着张莉的腿哭喊道:“大姐,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也是被逼的啊!那个男人是我前夫的弟弟,他欠了赌债,天天逼我还钱,我实在是没有办法了才……”

最终,苏婉哭着把房租退给了我们,我们当天就联系了搬家公司,搬离了那个住了五年的地方。

搬进新家的那天,阳光特别好。虽然房子小了点,但收拾得干干净净。张莉在厨房里忙活着,哼着小曲,饭菜的香味飘满了整个屋子。我看着她的背影,心里前所未有的踏实。

我走过去,从后面抱住她,把头埋在她的肩膀上,闻着她身上那股熟悉的、混着油烟味的馨香,轻声说:“老婆,谢谢你。”

我笑了,抱得更紧了。是啊,平淡的生活里,哪有那么多风花雪月和惊心动魄。那些突如其来的温柔和诱惑,很多时候,背后都藏着看不见的钩子。真正陪你走过风雨,骂着你、却又不离不弃的,才是你生命里最该珍惜的人。人心隔肚皮,但日久见人心,这话一点不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