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成婚后,情敌竟要上门为妾,我忍无可忍,他冷脸保证:不纳!
发布时间:2025-09-25 01:43 浏览量:1
我乃姜国唯一的公主,享受着无尽荣宠。
可一夕之间,父皇突发恶疾驾崩,年仅十二的幼弟坐上皇位,内忧外患。
宣王惺惺作态,名义上辅佐小皇帝处理朝政,实际在一点点的侵蚀皇权,野心昭然若揭。
母后心力交瘁,终日惶惶,终是将希望寄托在了我的身上。
她握着我的手,泪眼婆娑:“皎皎儿,如今母后能信的人,只有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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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倾回顾:我嫁到了云州,成了楚浔的夫人。可落难公主的身份,让我不被人重视。更有心者,想在我成婚第二日,入府做妾。简直岂有此理……
07“你可同意何秋菊入府做妾?”
我质问楚浔。
暗夜里,烛火晃荡,乱了人心。
我忽视心中那一丝不安,深呼吸,露出楚楚可怜的模样,主动往他怀里钻。
我说:“我不准。你我才成婚,怎有纳妾的道理?”
要真让他纳了妾,那我面子往哪儿搁?
往后的日子还过不过了?
这还是次要,若那何秋菊入了府,真如传言那般与楚浔情投意合两小无猜,哪还有我什么事?
我要仗着楚浔扳倒宣王,帮皇弟夺回皇权的目标,还要怎么实现?
所以,我一定不能让他纳妾!
楚浔皱着眉头,眉宇间有些疲惫,却依然是那张处变不惊的脸。
环在他腰间的手被他轻轻扯开,只听他说:“我留何秋菊在府上,自有打算,并非要纳妾。”
有什么打算?
我下意识用目光询问,他却像是没瞧见,并不打算说下去。
我想追问,又怕惹恼了他。
只得歇下心思,安安分分在床榻躺下。
没一会儿,便被他亲的七荤八素,无暇思考其他。
只在入睡前,隐约听见他说了一句“你我已是夫妻,我自然站你这边。”
我来不及思考他这话什么意思,就陷入梦里。
次日醒来,楚浔又不见踪迹。
听如歌和如意说,何秋菊早上不知闹了什么幺蛾子,府医往她那跑了两趟。
“病了?”我挑眉,惊诧。
如意“啧”了一声,阴阳怪气:“谁知真病假病,瞧不准是为了引谁注意,好得个同情怜惜。”
她口中的“谁”,自然是指楚浔。
如歌也猜:“早上我可瞧见府医往将军书房去了,只是将军不在,府医才摇头晃脑离开。”
“他天天出去那么早,也不知干什么去。”我实在好奇。
如歌和如意也齐齐摇头。
直到何秋菊病怏怏来到我跟前,我才知道,楚浔这两日早出,是去抓贼的。
何府不仅被宣王的人一把火烧了,还险些被宣王的人盗走云州的布防图。
我听的心惊,若真被宣王得到布防图,那云州岂不是……危矣。
就算宣王现在不敢明目张胆做什么,可往后布防图在手,他要做点什么,也容易。
何秋菊来跟我说这些,无非就是炫耀她比我知道得多。瞧瞧,她那得意的样子,尾巴要翘到天上去。
我才不会被她气到,幼稚。
不过……我眯起眼,打量何秋菊……
宣王曾向何副将伸出橄榄枝,虽说何副将拒绝了并遭到宣王迫害被烧了房子,但万一这只是一出苦肉计呢?
说不定何副将早已经为宣王卖命,如今在做戏呢。
08何秋菊来我跟前晃了一圈就走了。
也不知道云州以外的天,怎么样了……
我思及岌岌可危的姜国,顿时有些悲春伤秋了起来。
静坐窗台,手边是密探来信。
信上,是母后递来的消息,说着宣王的霸道专横,说着皇弟的孤立无援……
她问:“皎皎儿,你可把楚浔拿下了?”
……身是拿下了,心我上哪知道去?
我叹了叹气,将信丢进焚香炉。
万事不可急于求成。
我需要的,是等待时机。
就这样,日子一晃过去两个月。
我能感觉到这段日子以来的暗流涌动,怕是有大事即将发生。
楚浔操练兵马,云州主城的守卫一日比一日森严戒备。
“公主,府医来了。”如意走进内室,身后跟着府医。
我每隔半月就让府医诊脉,自有自己的算计与期待。
府医已是轻车熟路,为我把脉。
这一次,与前几次不同,他手指尖僵了僵,神色微愣,继而道喜:“公主脉象如盘走珠,流利圆滑,实乃喜脉,祝贺公主得偿所愿。”
我勾唇一笑,这几日月事推迟,我早有预感,可此刻听到确诊喜脉,还是惊喜:
“赏!将我那一对玉如意,赠与府医。”
府医磕头谢恩。
这两个月来,在府中人看来,楚浔与我恩爱两不疑,我的地位早已不似出来乍到那般无力。
如今人人见我都毕恭毕敬。
我也知道,他们敬我,不是因为我是姜国的公主,而是因为我是楚浔的枕边人。
但没关系,我不在意。
府医抱着玉如意离开,如意和如歌满脸笑意,我下意识摸着还平坦的小腹,只觉自己终于有了筹码。
正暗自窃喜之际,院里一阵嘈杂,紧接着有人喊“将军受伤了,府医快些走”。
楚浔操练兵马固然危险,但以他的本事,不至于受伤。
莫不是发生了什么?
我连忙追了出去……
前院中厅,楚浔坐在那儿,低着头神色不明,右手下垂,指尖滴落鲜红的血。
而他跟前,是哭哭啼啼的何秋菊:“将军伤的重,再不及时处理是会落下病根的,就让我……”
“府医来了!”
侍卫拉着府医出现,打断了何秋菊的话。
紧接着,何秋菊被侍卫挤开,府医为楚浔检查伤势。
我远远看着何秋菊,心里有些憋闷。其实何秋菊只在府上住了半个月何副将便把人接走了。
说是找了个新住处。
如今可是我时隔一个半月,第一次见到何秋菊。
而她,又为何待在楚浔身边?
来不及去思考了,因为楚浔的伤势确实有些重,让我难以忽略。
浓郁的血腥味扑鼻而来,让我有些犯恶心。
强忍下那股恶心,我凑到楚浔身边,泪眼汪汪:“怎伤的如此严重?”
两月来的朝夕相处,我对楚浔已经不单纯只是算计,我……承认自己被美色所诱惑,已经渐渐喜欢上他。
这还是第一次,他在我面前如此憔悴,我的担忧做不了假。
他看了我一眼,目光落在伤口上,音色低沉:“近日云州乱些,你注意不要出府,有什么事,交给下人去办。”
我张了张嘴,来不及思索要问点什么,何秋菊尖锐的声音就响起:“将军受此重伤,都是因为公主,难道公主就内疚吗?”
“……”我蹙起眉,疑惑地看着楚浔。
而楚浔的脸色,苍白里透着阴沉,一个眼神扫过,就有人押着何秋菊走了。
人群散去,只留我和他。
09我问:“何秋菊说的是什么意思?”
楚浔叹气,几番欲言又止,还是说了如今的大势所趋:“宣王胆大包天,已暗中计划篡位之事,朝中暗流涌动,云州也不太平,宣王的人见无法拉拢,便想掳走你去威胁皇帝心甘情愿让位。”
“……”他又说了些什么,我已经听不见了,满脑子都是母后与皇弟的安危。
“你要帮我。”我上前,环住他的小臂,言语都染上颤栗。
楚浔眼眸幽深,许久才“嗯”了一声:“夫妻本是一体。”
我目光落在他的伤口处,想起何秋菊的话,问:“怎么伤的?”
他叹气,云淡风轻:“与那些来抓你的耳目动了手,无碍。”
末了,他补充:“都已解决。你无需忧心,不过为免有漏网之鱼,你待在府上更安全。”
“嗯。”我心情沉重,都忘记计较何秋菊为何会出现的事了。
倒是他,解释了一嘴:“据何秋菊所言,她是在何副将口中得知我受伤,才跟来府上的。”
我抬头看他一眼,并未说话。
……
他忙得很,被下属叫走,又去书房议事。
见他背影消失在眼前,我才回神,下意识摸了摸小腹。
一时忘了告诉他,我怀孕了。
我想着不急,晚上等他回来,再告诉也不迟。
却不曾想,晚上楚浔急匆匆地回房,抱了我一下,神色凝重:“我得离开云州一段日子,你记得处处小心。”
我惊了惊:“可是朝中出了事?”
他点头,却并未多说什么,只道:“别胡思乱想,等我回来。”
说罢,他转身就走。
我追出去,从背后抱住他,心中不安愈发浓烈:“我和孩子一起等你回来。”
楚浔身子明显一颤,转过身,满脸不可思议:“孩子?”
他目光落在我的小腹,低沉的嗓音里,喜忧参半:“你有孕了?”
我点头:“我们等你回来。”
拥抱过后,终将面对分离。
我站在门口,目送楚浔驾马而去。
两个月后,我收到自楚浔离开后的第一个关于他的消息。
据说,他带着三十万大军,直逼皇宫,被宣王捉拿。
传闻中,他是十恶不赦的叛军,该人头点地,祭奠姜国亡灵。
我胸口闷疼,茫然无错,却很快意识到不对劲。
若楚浔谋反,身在云州的亲眷怎么可能会安然无恙?
我冷静下来,仔细翻看信件,问如歌:“送信的人呢?”
如歌摇头,信是绑在狗腿上的。今晨府中的小黄狗偷溜出去,回来腿上多了封信。
“不对。”我意识到事情不对。
这些天,我一直谨记楚浔的话,不可贸然出府,连一些该走动的宴会都没去。
捏紧了手中信纸,我想明白了:“怕是有些人急了,想引我出门去。”
那些人打定主意,知道说楚浔谋逆,我定着急去救。怕是等我出去,就着了他们的道了呢。
到时候我成了人质……后果不堪设想。
我不能出去。我咬牙忍下。
细想一下,我若出去,也做不了什么。
黑云压城,像在昭示着姜国正经历一场腥风血雨。
10又过去半个月,我又收到一封来信,这回信上说,楚浔捉拿反贼有功,陛下设宴款待。
是报平安的信。
这回我信了,因为送信人是楚浔的亲信,我见过。
我长舒一口气,虽早已猜到半月前那封信是宣王的阴谋,毕竟若是楚浔谋逆,宣王的人必定已经浩浩荡荡前来,将我捉拿。但我依然担忧。
直到此刻,才真的放松下来。
信中所指的反贼,自是宣王。
我心中升起难言的情绪,高兴,宣王败了,皇弟和母后再也不用受人限制,感激,楚浔心怀家国分得清好与坏,而我……
我摸着微微隆起的小腹,甜蜜过后,是淡淡的担忧。
我问送信人:“夫君可有受伤?”
他点头,又摇头:“……将军一个月前肩上中了箭伤,好在未曾伤及要害,已经大好。”
报喜不报忧,信中未曾提及半点受伤之言。
我默默叹气:“可知他何时能回来?”
他挠了挠头,似乎有话不知当讲不当讲,黝黑的脸皱起来,像极了黑馒头任人捏扁了。
见我直勾勾盯着,他低着脑袋,小声含糊道:“何副将闹出些事情,将军要处理完才回,约莫再过几日。”
原来皇帝设宴是借口,处理事情才是真,我有些不高兴,板起脸来。
他才一股脑辩解:“是怕您误会,将军才不让说。真没想到,何副将口口声声不敢背叛将军,到最后竟因何小姐执念而走上歪路……”
何秋菊心中爱慕楚浔,见真心打动不了楚浔,便起了歹心。
她竟主动找上宣王,与他合作,条件是宣王登位后,助她嫁改日楚浔。
可楚浔本来就对何家人有了疑心,岂是她轻易就能出卖的?
一来二去,楚浔便使了一招将计就计,利用何秋菊成功揭发宣王谋逆之心。
如今宣王私建的地下皇宫被公之于众,百姓人人唾弃,被游街示众三日后,关于牢房之中,秋后问斩。
而何副将为何秋菊求情不成之后,不惜放下老脸,跪于宫门口,编造楚浔对何秋菊始乱终弃的谣言。
“……”我听完有些无语凝噎:
“他就是处理这个事儿?何秋菊也算叛党了,打算如何处理的?”
“……毒酒一杯。”
我不再言语,身子有些乏了,挥了挥手示意他退下:“如歌,扶我回去休息。”
卧于床榻,我闭上眼睛,想着千里之外的皇弟与母后,不一会便睡了过去。
三日后,府门口来了浩浩荡荡一队人,将一箱又一箱的名贵赏赐搬进院子里。
我正发懵,就见下人让开一条道,楚浔一身银色铠甲,威风凛凛地向我走来。
许久不见,他皮肤似乎糙了些,但总归还算好。
只见他站定在我身前,嘴角含笑,问:“怎么愣愣的?傻了不成?夫君都不认得了?”
我耳根子一热,瞪他一眼,转身假装查看箱子。
他语气随意地说:“陛下非要给你的,说是先前让你匆忙出嫁,他很愧疚,给你的补偿。”
“哦。”我心中一颤,小声呢喃道:“我自愿的,又没亏欠,谈何补偿。”
楚浔没多说什么,吩咐了几句,便去沐浴更衣了。
我打理好大大小小的名贵物件,这才去找他打听详情。
何秋菊喝了毒酒死了,何副将悲痛,欲刺杀楚浔,被乱箭穿心。
我靠在他怀中,听他继续分析朝中局势。
他说,宣王一党已经被大洗牌,哪怕有一两个余孽也翻不起风浪。
皇弟年幼,母后暂时垂帘听政……
我有些忧心,母后……能行吗?
楚浔轻笑:“可别小看小皇帝,他年纪小,又不是傻。太后垂帘听政不过是起个震慑作用,别看小皇帝小,做事倒是稳妥。”
我瞪大了双眼,皇弟……当真如此厉害吗?
不过我的忧心没有持续太久,因为楚浔落在我腰上的手逐渐不老实,细细密密的吻也落下。
楚浔声音暗哑:“我问过府医,胎儿稳定,三月已过,可行房。”
“……”这人,当真是孟浪。
我推搡几下:“如今还是白天呢。”
“你不想我吗?”楚浔动作未停,语气颇为诱人。
我嘤咛一声,什么也想不了了。
情至深处,他声声入耳:“皎皎儿。”
我想,定是母后将我的闺名告知于他。
好奇怪,每一声都格外动听呢。
“楚浔,很高兴成为你的妻。”
也谢谢你,拯救姜国于水火,愿意与我共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