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青书死后,张三丰在他紧握的拳头里发现周芷若的衣角和一张字条

发布时间:2025-09-22 07:57  浏览量:1

武当百年宗师张三丰,亲手为叛门逆徒宋青书合上双眼。一代天骄,落得身死人彘的下场,已是武林奇闻。但真正的风暴,才刚刚开始。在宋青书至死紧握的拳中,藏着一张字条,上面是浸血的七个字:“若我身死,请师公杀她。” 她是谁?一个死囚的临终诅咒,为何竟能撼动张三丰的百年道心,引出一段足以埋葬整个武林的惊天阴谋?

1

武当山,真武大殿。

香炉里的紫烟断断续续,像是随时会熄灭。殿内的气氛比这深秋的山风还要冷,压得人喘不过气。

大殿正中,端坐着一个活着的传奇,张三丰。他已经一百多岁了,须发皆白,皮肤却如婴儿般光洁。他闭着眼,一动不动,仿佛一座石雕。但所有人都知道,这位老祖师的心里,正翻涌着滔天巨浪。

阶下,武当大侠宋远桥跪在地上,肩膀一耸一耸,压抑的哭声在大殿里回荡。他身前,一块木板上,躺着他的儿子,宋青书。

不,那已经不能称之为人了。

四肢被齐齐斩断,眼耳口鼻都被利器划烂,成了一个血肉模糊的“人彘”。若非胸口还有一丝微弱的起伏,谁都会以为那只是一团烂肉。张无忌将他从濠州送回来的时候,只说了一句:“大师伯,青书师兄他……罪有应得,但终究是武当血脉,还请师公定夺。”

定夺?如何定夺?

宋青书叛出武当,投靠峨眉,拜于周芷若门下。在少林屠狮大会上,更是用九阴白骨爪这等阴毒武功,残杀丐帮长老,手段之狠辣,连魔教中人都为之侧目。他早已不是那个偏激嫉妒的少年,而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怪物。

“唉……”

一声悠长的叹息,从张三丰的口中发出。他睁开了眼睛。那双眼睛里,没有神光,没有威严,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悲哀。他的目光扫过阶下神情各异的弟子们,最后落在了宋远桥身上。

“远桥。”

张三丰的声音很轻,却像一口巨钟,敲在每个人的心上。

宋远桥猛地抬头,泪水糊满了整张脸:“师父!”

“青书之过,叛门投敌,助纣为虐,已非我武当门人。”张三丰缓缓站起身,一步一步走下台阶,“今日,由老道亲自清理门户,以正门风。”

他的动作很慢,每一步都稳如泰山。武当七侠中的俞莲舟、张松溪、殷梨亭等人,都默默地低下了头。他们知道,师父做这个决定,心有多痛。清理门户,意味着亲手了结徒孙的性命。这是对一个门派最沉重的惩罚。

宋远桥没有再哭,他只是死死地咬着嘴唇,看着师父走到儿子的面前。

张三丰俯下身,看着木板上那张已经看不出本来面目的脸。宋青书似乎感应到了什么,那残破的身躯忽然剧烈地颤抖起来。他的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怪响,仿佛有话要说,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他仅剩的一只还算完好的拳头,猛地攥紧了。青筋在残存的手臂上暴起,指节因为过度用力而发白,像是要将什么东西捏碎在掌心。

这是他生命最后的气力。

张三丰的眼中闪过一丝不忍,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他抬起手掌,宽厚、温暖,看起来没有丝毫杀伤力。他将手掌轻轻地,印在了宋青书的天灵盖上。

没有掌风,没有巨响。

宋青书的身体猛地一僵,然后彻底软了下去。那只紧握的拳头,也失去了所有力气。他死了。

宋远桥再也忍不住,扑了上去,抱着儿子尚有余温的尸身,嚎啕大哭。整个真武大殿,都充斥着这位父亲绝望的悲鸣。

张三丰默默地站着,准备为这个误入歧途的徒孙最后做一件事,为他合上双眼。虽然他的眼睛早已被毁,但这是最后的体面。

就在他伸手的时候,他的目光凝固了。他注意到了宋青书那只至死都紧握着的拳头。即便人已经死了,那只拳头也只是稍微松开了一点,依旧保持着攥紧的姿态。

里面有东西。

张三丰心中一动。他没有惊动任何人,只是伸出两根手指,用一股极巧的内力,轻轻一拨。宋青书的拳头完全张开了。

所有人都愣住了。

拳心之中,赫然是一块布料。一块淡绿色的衣角,看质地是上好的云锦,峨眉派特有的样式。衣角已经被血浸透,变成了暗红色。

而在衣角下面,还压着一张被手心的汗和血浸得皱巴巴的纸条。

张三丰的眼神微微一变。他不动声色地弯下腰,将那块衣角和纸条迅速拈起,收入了宽大的袖袍之中。整个过程快如闪电,除了离得最近的俞莲舟和宋远桥,几乎没人看清。

宋远桥已经哭得神志不清,而俞莲舟只是皱了皱眉,没有多问。他相信师父如此做,必有深意。

夜深了。

武当山万籁俱寂,只有松涛阵阵。

张三丰的房间里,一盏油灯静静燃烧。他没有打坐,也没有休息。他从袖中取出了白天得到的东西。

他先拿起那块衣角。血腥味已经淡去,但在灯光下,那暗红的颜色依旧刺眼。他认得出来,这是周芷若的衣服。在屠狮大会上,她穿的就是这个颜色的衣裙。

然后,他缓缓展开了那张被血浸透的纸条。

纸条很小,上面的字是用血写的,笔画歪歪扭扭,充满了无尽的力气和绝望。

只有一句话。

“若我身死,请师公杀她。”

张三丰拿着纸条的手,微微颤抖了一下。烛火摇曳,将他脸上的皱纹照得忽明忽暗。

杀她?

她是谁?周芷若吗?

一个叛徒的临终遗言,不是忏悔,不是求饶,而是一个如此恶毒、如此不合情理的请求。宋青书痴恋周芷若,天下皆知。他为她叛出师门,为她双手沾满血腥,为何临死之际,却要自己最敬畏的师公,去杀了那个他最爱的女人?

这背后,到底藏着什么秘密?

张三丰的百年道心,第一次,感到了一丝寒意。

2

夜,更深了。

张三丰坐在桌前,一夜未动。那张血字条就摊在桌上,七个字,像七道狰狞的伤口。

他的脑海里,反复回想着宋青书的一生。这个徒孙,他从小看到大。聪明,但心胸狭隘;英俊,但气量不足。他爱慕周芷若,爱到疯魔,爱到不辨是非。因为嫉妒张无忌,他偷袭三师叔俞岱岩,虽然未遂,但已是品性大亏。后来一步错,步步错,最终沦为江湖败类。

张三丰一直以为,宋青书是被爱情冲昏了头脑,是被嫉妒蒙蔽了心智。但这张字条,却让他对自己过去的判断,产生了一丝怀疑。

一个痴情到愿意为对方背叛全世界的人,临死前会要求杀了对方吗?

或许会。因爱生恨,求而不得,最终化为最恶毒的诅咒。这在情理之中。

但宋青书请求的人,是自己。

他是张三丰,是武当派的创派祖师,是天下武林的泰山北斗。宋青书知道,请自己出手,意味着什么。这绝不是一件“杀个女人泄愤”的小事。这背后,一定有足以说服自己这位百岁老人的理由。

张三丰的道心,第一次产生了剧烈的动摇。他决定,要弄清楚这件事。

他再次拿起那块沾血的衣角。凑到鼻尖,除了血腥味,他闻到了一股极淡、极奇异的味道。这味道不是寻常的香料,倒像是一种药草。

作为道家宗师,张三丰对各类草药丹方涉猎极深。他闭上眼,在浩如烟海的记忆中搜索着。猛然间,他想起来了。

他起身走到书架前,从最高层取下一本已经泛黄的古籍。书页残缺,上面记载着许多早已失传的奇花异草。他翻到其中一页,上面画着一株紫色的小草,旁边有几行小字注解。

“腐心草,生于西域极阴之地。其汁液无色无味,少量服用可令人精神亢奋,不知疲倦。但若长期服用,毒素会慢慢侵入心脉,腐蚀心智。中毒者初期性情会变得暴躁、偏执,后期则会六亲不认,状若疯魔,最终心脉枯竭而死。”

张三丰的手指抚过那几行字,眼神变得凝重。

宋青书后期的行为,不正是“暴躁、偏执、状若疯魔”吗?难道,他并非完全自愿,而是中了毒?而下毒的人,就是周芷若?

如果真是这样,那事情的性质就完全变了。

第二天一早,张三丰叫来了最得力的弟子俞莲舟,和最擅长处理俗务的张松溪。他没有说字条的事,只是让他们动用武当派遍布天下的俗家弟子网络,去办一件事。

“查一下峨眉派的近况。”张三丰的语气很平淡,“特别是周芷若接任掌门之后,门中的一切动向。事无巨细,都要报上来。”

俞莲舟和张松溪虽然不解,但师父有令,他们立刻就去办了。

武当的效率很高。短短几天,消息像雪片一样从四面八方汇集到武当山。

起初的消息都很正常。无非是说峨眉新掌门治派严谨,门规森严,一改过去的样子。

但渐渐的,一些奇怪的情报开始出现。

有山下采药的药农说,峨眉山最近戒备森严,以前能去的地方现在都成了禁区。

有在峨眉山脚开客栈的俗家弟子报告,说最近几个月,峨眉弟子极少下山。偶尔有下山的,也是行色匆匆,神情冷漠,而且从不在外过夜。

最诡异的一份情报,来自一个常年在川西和藏边贩卖皮货的弟子。他说,他好几次看到,深夜有峨眉弟子押着一些人上山。那些人头上蒙着黑布,看不清样貌,但从身形和偶尔露出的衣着来看,像是西域的番僧,或者是一些小门派的武人。他们被径直带往了峨眉的后山禁地。

后山禁地,那是峨眉派历代掌门闭关和安葬的地方,外人绝不可靠近。

更让人不寒而栗的是,几个在峨眉山下居住的村民说,他们有时在深夜,会隐约听到从峨眉金顶的方向,传来女人的凄厉哭喊声。那声音充满了痛苦和绝望,但每次都只响几声,就戛然而止,好像被人捂住了嘴。

同时,另一则消息也传来了。峨眉派内部,有几位德高望重的老一辈弟子,原本对周芷若的行事风格颇有微词。但最近,她们都忽然“宣布闭关”,再也没有人见过她们。

一个个零散的线索,在张三丰的脑中串联起来,指向一个越来越黑暗的深渊。

周芷若在做什么?她抓那些番僧和武人做什么?那些深夜的惨叫,又是怎么回事?

就在这时,一份最关键的情报,由一只信鸽加急送到了武当。

那是一名负责在峨眉山附近长期监视的弟子,冒着生命危险送出的。信上只有寥寥数语,字迹非常潦草,显然是在极度紧张的情况下写的。

“后山,活人,练功……惨叫……宋青书曾阻止,被打伤……周掌门在用活人……试一种……极阴毒的功夫……”

信到这里,戛然而止。显然,写信的弟子已经暴露,情况万分危急。

张三丰捏着信纸,手心渗出了汗。

用活人练功!

这已经不是正派所为,这是彻头彻尾的魔道!

他终于明白,宋青书为何会留下那样的遗言。他看到的,可能比这信上写的,还要恐怖百倍。他无力反抗,更无力阻止,只能用这种最极端的方式,向自己发出最后的警告。

峨眉金顶,已经不再是佛门清净地。它变成了一个人间地狱。

3

暴雨,倾盆而下。

豆大的雨点砸在武当山的青石板上,溅起一片片水花。电光撕裂夜空,将真武大殿的轮廓照得惨白。

就在这样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一个浑身湿透、踉踉跄跄的身影,出现在了武当山门前。

“求见……求见张真人……救命……”

守山的道童吓了一跳,连忙上前扶住。这才看清,这是一个年轻的女子,穿着早已被雨水和泥泞浸透的峨眉派服饰。她脸色煞白,嘴唇发紫,身上有好几处深可见骨的伤口,鲜血混着雨水不断流下。她说完那句话,就头一歪,昏了过去。

事情很快上报到了张三丰那里。当他听到“峨眉弟子”四个字时,立刻让人将她抬到偏殿,并亲自过去查看。

他伸手搭在女子的手腕上,一股精纯的内力输了过去。片刻后,女子悠悠转醒。她睁开眼,看到眼前仙风道骨的张三丰,浑身一颤,挣扎着就要下床跪拜。

“不必多礼,”张三丰按住她,“你安心养伤。”

女弟子看到张三丰,仿佛看到了救星,眼泪一下子就涌了出来。“真人……救救峨眉,救救我那些师姐妹们……”

在张三丰的安抚下,这名叫做“静玄”的年轻弟子,用颤抖的声音,讲述了一个足以让整个武林为之震动的恐怖秘密。

一切,都要从少林屠狮大会说起。

在那次大会上,周芷若虽然威风八面,最后却败给了那个神秘的黄衫女子。黄衫女子留下一句“你所学的武功,似乎有点问题”,这深深地刺痛了周芷若。

回到峨眉后,周芷若就变了。她变得偏执而多疑,认定自己速成的《九阴真经》武功有重大缺陷。她不甘心,她要完善它,甚至超越它。她把自己关在禁地里,没日没夜地研究武功,性情也变得越来越古怪。

而宋青书,就是她第一个,也是最重要的工具。

周芷若利用宋青书对她病态的痴情,让他为自己做那些见不得光的事。她告诉宋青书,为了完善神功,需要一些“药引”,而这些“药引”,必须是身负内力的活人。

一开始,宋青书抓的还只是一些作恶多端的江湖败类。他以为这是在替天行道,又能博取心上人的欢心。但渐渐的,周芷若的要求越来越过分。一些与峨眉有过节的小门派弟子,甚至一些路过川西的西域番僧,都成了他的目标。

所有被抓来的人,都被关押在峨眉后山的秘密石牢里。他们,就是周芷若口中的“药人”。

静玄的声音抖得越来越厉害,脸上充满了恐惧。

“掌门……掌门她疯了。她把那些人当成了练功的靶子。她修改了九阴白骨爪,创出了一套更加阴毒的爪法。每一招每一式,都用那些‘药人’来试。后山的石牢里,每天晚上都能听到撕心裂肺的惨叫。很多人,都是被活活折磨死的……”

“我们这些弟子,谁敢有半句异议,就会被她以‘心魔缠身,需要静修’为名,关起来。其实……其实她们中的一些人,也被当成了‘药人’……”

张三丰静静地听着,脸色越来越沉。

“那宋青书呢?”他问道。

“宋青书……”静玄的眼神变得很复杂,“他既是帮凶,也是个可怜人。周掌门为了彻底控制他,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一种丹药,长期让他服用。吃了那药,宋青书就变得特别听话,让他做什么就做什么。但他的性情也越来越暴躁,有时候会无缘无故地打骂我们。我们都怕他,觉得他是个疯子。”

这印证了张三丰关于“腐心草”的猜测。

“但是,他好像不是完全疯了。”静玄努力回忆着,“有一次,我给掌门送饭,无意中听到石牢里传来争吵声。是宋青书的声音,他好像在求周掌门。”

“他说:‘芷若,够了,真的够了!我们不能再这样下去了!这已经不是武功,是魔功!会遭天谴的!’”

“结果,周掌门只是冷笑了一声,那笑声里没有一丝温度,她说:‘天谴?我只信我自己!你若觉得是魔功,是你心志不坚,废物!’说完,她一掌就拍在了宋青书的胸口。”

静玄的身体因为回忆而颤抖。“那一掌非常重,宋青书当场就喷出了一口血,倒在地上。周掌门看都没看他一眼,转身就进了更深的石牢。我吓得不敢动,躲在暗处。过了好一会儿,才看到宋青书挣扎着爬起来,他擦了擦嘴角的血,眼神里……没有恨,全是绝望和恐惧。”

“后来呢?”张三丰追问。

“后来,我看到他偷偷捡起了一样东西。当时离得远,没看清。现在想来,应该就是周掌门刚才动手时,从袖子上飘落的一块衣角,上面沾了他的血。他把那东西死死攥在手心,踉踉跄跄地走了。”

静玄深吸一口气,仿佛要说出最可怕的部分。“真人,宋师兄他……他可能发现了周掌门真正的目的。用活人练功,只是第一步。有一次,周掌门以为他被丹药控制了,当着他的面跟心腹弟子说话。我当时在外面打扫,隐约听到了几句。”

“周掌门说,这些‘药人’不仅仅是靶子。她说,用她的新功夫杀死的人,死前的一瞬间,全身的精气神会高度凝聚。她可以用一种秘法,将这股精气神吸纳一部分,用来滋养她自己的功力。她说这比单纯练功快百倍。她还说……等到她的魔功大成,她要在峨眉金顶召开一场大会,请全天下的英雄都来。到时候,她要让所有人都见识她的厉害,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张三丰的瞳孔猛地一缩。

吸人精气!这已经不是魔功,这是邪术!

静玄哭着说:“宋师兄一定是听到了这些,他才彻底清醒了,知道自己爱上了一个魔鬼。他想逃走,想去揭发这一切。他找到了我,让我帮他。他说他手里有证据,就是那块衣角和周掌门给他的丹药。他还写了一封信,准备交给您。可是……我们还没来得及下山,就被发现了。”

“周掌门下手极狠,她打断了宋师兄的四肢,毁了他的容貌,把他变成那副样子。她说,‘你想去找张三丰?好啊,我送你去。我倒要看看,一个废人,一个叛徒的话,他会信吗?’然后,她就把宋师兄送下了山。”

“至于我,被关进了水牢。是几个还存有良知的师姐,拼死把我救了出来。她们都死了……只有我一个人逃了出来……真人,求您了,宋师兄的遗言一定是真的!周掌门她已经疯了,她要让整个武林都变成她的‘药人’!”

静玄说完,再也支撑不住,彻底昏死过去。

张三丰站在原地,久久没有说话。大殿外的雨声,仿佛是无数冤魂在哭号。

宋青书。

这个他眼中的叛徒,这个武当的耻辱,在生命的最后一刻,竟然是用自己的命,送出了这份最后的警报。他不是在诅咒,他是在求救。为他自己,也为整个天下。

4

静玄被妥善安置在武当后山,由专人照料。关于她的一切,都被张三丰下了封口令。

武当山表面上风平浪静,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但一股看不见的暗流,已经在高层之间汹涌。

几天后,一封来自峨眉的英雄帖,送上了武当山。

帖子用的是最高规格的烫金红帖,上面龙飞凤舞地写着几行字。大意是,峨眉掌门周芷若,于武学上再开新篇,将《九阴真经》与峨眉九阳功融会贯通,创出无上神功。为光大峨眉,也为促进武林同道共同精进,特于下月初八,在峨眉金顶召开“论武大会”。届时,周掌门将不吝赐教,亲自向天下英雄展示神功,并“指点”各派武学。

落款是“峨眉掌门周芷若”,字迹锋锐,透着一股逼人的傲气和野心。

俞莲舟看完,当场就怒了:“指点各派武学?好大的口气!她以为她是谁?武林盟主吗?”

张松溪则忧心忡忡:“师父,这帖子来得太蹊vele了。静玄刚说完她要开大会,这帖子就到了。这绝不是什么好事。”

张三丰拿着帖子,一言不发。

他脑中的所有线索,在这一刻,全部串联了起来。

周芷若的魔功即将大成,或者已经大成。但这种靠吸取他人精气的邪术,必定有其不稳之处,或者需要不断地“进食”。她所谓的“论武大会”,根本不是为了扬名立万。

这是一个陷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