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间故事:书生去借老婆,没想到弄假成真

发布时间:2025-09-20 22:41  浏览量: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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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成化年间,杭州府有个书生名叫李文轩,年方二十,家境贫寒却才学出众。这年恰逢大比之年,李文轩欲进京赶考,奈何盘缠短缺,只好硬着头皮向姑母求助。

姑母嫁与城中富商赵员外为妾,见文轩前来,倒也热情。谁知说明来意后,姑母却面露难色:“文轩啊,不是姑母不帮你,你姑父前些日去了徽州采办货物,家中银钱我实在做不得主。”

李文轩心中失望,正要告辞,姑母忽然压低声音道:“不过...姑母倒有一计,只是需你委屈些。”

“姑母请讲。”

姑母悄声道:“城南苏家正在寻个临时女婿。”

李文轩一愣:“临时女婿?这是何意?”

姑母解释道:“苏家小姐苏婉如年方十八,才貌双全,前些时候得了个怪病,群医束手。后来有个游方道士说,需找个八字相合的书生与她拜堂冲喜,病方能愈。但言明只是名义上的夫妻,待病愈后便可和离。苏家许下百两纹银作酬劳。”

李文轩听罢连连摆手:“这如何使得!婚姻大事岂能儿戏!”

姑母劝道:“你只当是行善积德,救人性命。况且得了银两,便可进京赶考。待苏小姐病愈,你二人和离,各不相干,岂不两全其美?”

李文轩思忖良久,想着若错过今科大比,又须再等三年,终究咬牙应了下来。

三日后,李文轩随姑母来到苏府。苏老爷见李文轩眉清目秀、举止文雅,甚是满意。再合一算八字,果然与女儿相合,当即定下三日后成亲。

新婚之夜,李文轩惴惴不安地踏入洞房。但见红烛高照,锦被绣枕,新娘子凤冠霞帔端坐床沿,却以团扇掩面。

李文轩拱手道:“苏小姐不必担忧,小生此番只为冲喜治病,绝无非分之想。今夜我睡在榻上即可。”

说罢便要和衣卧于窗边小榻。

忽闻新娘轻笑一声:“李公子真是正人君子。”声音如莺啼燕啭,十分动听。

团扇移开,露出一张倾国倾城的脸来,虽略显苍白,却更添娇弱之美。李文轩一时看得呆了。

苏婉如微笑道:“公子不必拘谨,既已拜堂,便是夫妻名分。况且...”她顿了顿,“我这病需要夫妻同房而居,方能见效。”

李文轩脸红耳赤:“这...这如何使得!”

苏婉如却正色道:“道士所言,需借夫君阳气驱我阴疾,但只需同室而居,并非真有夫妻之实。公子若睡在榻上,岂不前功尽弃?”

李文轩见她说得诚恳,只好应允。当夜二人和衣同床,中间以锦被为界,各睡一边。

如此过了七日,苏婉如果真一日日好转,脸色渐见红润,能下床行走。李文轩见她病愈,便提出辞行。

谁知苏老爷却道:“贤婿莫急,道士嘱咐需满月方能根除病根。况且你如今进京,赶到时考期已过,不如安心住下,温习功课,待来年再考不迟。”

李文轩想想有理,又见苏婉如楚楚可怜地望着自己,心中不忍,便答应留下。

自此,李文轩白日读书,傍晚陪苏婉如散步赏花。二人谈诗论词,甚是投契。苏婉如不仅容貌出众,更通文墨,常与李文轩吟诗作对。李文轩渐生情愫,却谨守礼法,从不越矩。

一月期满,李文轩再次提出和离。不料苏老爷却变了脸色:“贤婿这是说的什么话!既已拜堂成亲,怎可儿戏?你当我苏家女儿是随便借来还去的么?”

李文轩大惊:“岳父大人,当初说好只是冲喜...”

苏老爷拂袖道:“此一时彼一时!如今全城皆知你是我苏家女婿,若要和离,教我女儿日后如何做人?”说罢竟命家丁守住府门,不许李文轩外出。

李文轩被软禁在府中,心急如焚。苏婉如前来看他,含泪道:“公子莫怪父亲,实在是...实在是婉如已对公子心生爱慕,不愿分离。”说着羞红了脸。

李文轩叹道:“小姐厚爱,文轩感激。但婚姻大事,岂能强求?况且文轩功名未就,岂敢耽误小姐终身?”

正当二人争执不下时,忽闻府外喧哗。管家慌慌张张来报:“老爷,不好了!官府来人,说咱们家涉嫌一桩命案!”

苏老爷大惊,忙出府相迎。只见杭州知府带着一班衙役,面色凝重。

“苏员外,有人告发你府上涉嫌三年前一桩命案,本府特来查问。”知府道。

苏老爷连喊冤枉。知府却不多言,直接问:“府上可有一位叫李文轩的?”

李文轩被带至前厅,知府打量他一番,突然道:“将他拿下!”

衙役一拥而上,将李文轩捆个结实。苏婉如扑上前哭道:“大人明察!我夫君是读书人,怎会涉案?”

知府冷声道:“三年前,城外十里坡发生一桩劫杀案,徽州商人赵守义遇害,百两纹银被劫。现场留有一块玉佩,经查正是李文轩之物!”

李文轩大惊:“学生从未去过十里坡,更不认识什么赵守义!”

知府从袖中取出一块玉佩:“这可是你的?”

李文轩细看,果然是自己自幼佩戴的玉佩,月前突然遗失,怎会成了凶案证物?

苏婉如突然道:“大人,这块玉佩月前便已遗失,定是有人栽赃陷害!”

知府不理,命衙役押解李文轩回衙候审。

公堂之上,知府厉声问案。李文轩矢口否认,却苦无证据证明清白。眼看就要用刑,苏婉如突然击鼓鸣冤,闯上公堂。

“大人,民女有下情禀告!”苏婉如跪地道,“我夫君一月前与民女成婚,从未离开苏府,怎会去十里坡作案?府中上下皆可作证!”

知府冷笑:“你是他妻子,自然替他说话。但有人证指认,发案当日见过李文轩在十里坡出现。”

这时,一个衙役引上一人,李文轩一看,竟是姑母家的车夫王五。

王五跪禀:“大人,小的那日确实驾车送李公子出城,他说要去访友。”

李文轩怒道:“王五!我何曾让你送我去十里坡?”

王五不敢抬头,只道:“公子明明让小的送到十里坡前的岔路口。”

知府又问:“可记得是哪一日?”

王五答:“是三月初七。”

苏婉如突然道:“大人明鉴!三月初七那日,正是民女与夫君成婚之日,他整日都在苏府,从未离开!这车夫分明是做伪证!”

知府一愣,翻看婚书,果真是三月初七成婚。

这时,苏老爷也上堂作证:“大人,小女所言不虚。那日贤婿整日在府中办喜事,宾客皆可见证。”

知府沉吟片刻,又问王五:“你确定是三月初七?”

王五支支吾吾,额冒冷汗。忽然改口:“也...也许是记错了日子...”

知府拍案大怒:“大胆刁民,竟敢做伪证!来人,拖下去重打二十大板!”

王五挨不住打,终于招供:是李文轩的姑母指使他做伪证。

姑母被传到堂,面色惨白。原来,那赵守义正是赵员外前妻之子。姑母为让亲生儿子独吞家产,设计害死赵守义,恰巧李文轩玉佩遗失,她便拾来用作栽赃。又怕李文轩中举后不好控制,便想借此案除掉他。

案情大白,姑母与王五被收监候审。李文轩沉冤得雪,对苏婉如感激不尽。

回府后,苏老爷备酒压惊。酒过三巡,苏老爷道:“贤婿啊,经过此事,可见你与婉如缘分天定。不如假戏真做,做了我真女婿罢!”

李文轩看向苏婉如,见她含情脉脉,自己也是心动,便郑重下拜:“小婿拜见岳父大人!”

自此,李文轩与苏婉如成了真夫妻,恩爱异常。次年春闱,李文轩高中举人,又三年进士及第,外放为官。苏婉如相夫教子,传为佳话。

各位看官,你说这借妻冲喜,本是权宜之计,谁知弄假成真,成就美姻缘。可见姻缘天定,非人力可强求。不知您对此有何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