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洛伊德:女人越放荡轻浮,男人爱的越发狂
发布时间:2025-09-12 12:47 浏览量:1
叔本华:“人是一团欲望,欲望不能满足便痛苦,满足便无聊,人生就在痛苦和无聊之间摇摆。”
弗洛伊德的精神分析学说进一步揭示,人的本能欲望尤其是性本能,构成了心理动力的核心源泉。
在弗洛伊德看来,人类文明建立在对本能欲望的压抑之上,这种压抑带来了个体的神经症,却也创造了文化成果。
西格蒙德·弗洛伊德,出生于奥地利摩拉维亚的一个犹太家庭。他自幼才华出众,17岁便进入维也纳大学医学院学习,最初是一名出色的神经解剖学家。
1885年,他前往巴黎师从著名神经学家夏尔科,逐渐从纯粹的生理学研究转向对“心智”的探索。
他在《文明及其不满》中写道:“文明的最大代价就是罪恶感。”
人们越是压抑欲望,越是感到痛苦;而放纵欲望,又可能面临道德谴责和社会惩罚。这种两难处境,就像古希腊神话中坦塔罗斯的困境“水至唇边却不得饮,果悬头顶却不可得。”
他于1930年被授予歌德文学奖,他提出的“婴儿性欲”、“俄狄浦斯情结”等观点,在当时保守的维多利亚时代,被视为惊世骇俗的异端邪说。
弗洛伊德认为,女性在男性心理中具有双重形象:一是母亲象征,需要被尊敬和崇拜;二是妻子(或情人)象征,需要被渴望和征服。
这两种形象往往难以在同一位女性身上完美融合,导致了男性心理的复杂冲突。母亲形象代表着纯洁、无私和养育,激发的是男性的依恋与敬畏。
弗洛伊德在《图腾与禁忌》中指出,原始部落中的父亲垄断所有女性,引发儿子们的弑父行为,随后又产生罪恶感,于是将母亲神圣化。这种心理遗传至今,使男性对母亲形象产生天然敬意。
波伏瓦在《第二性》中精辟分析道:“女人不是天生的,而是被塑造成的。”
而妻子、情人形象,则代表着性吸引力和欲望对象,激发的是男性的征服欲和占有欲。社会文化将女性塑造为欲望客体,满足了男性对“他者”的幻想与渴望。
弗洛伊德将人格结构分为“本我、自我、超我”。本我遵循“快乐原则”,像一头充满原始欲望的猛兽,它想要“占有”和“征服”一切带来快感的事物。
而自我的任务,就是遵循“现实原则”,用现实可行的方式去征服外部世界,以满足本我的需求。
一个男人的成长过程,本质上就是其自我不断强大,学习如何更好地征服世界的过程。他从征服玩具、征服游戏、征服学业,到征服事业、征服社会地位,这一切的背后,都是原始冲动。
对于男性而言,征服一个充满魅力、甚至带有一定挑战性和“危险性”的女性,是确认自身力量的最深刻、最原始的仪式之一。
尼采在《查拉图斯特拉如是说》中说:“男子汉应该被训练来战争,女人应该被训练来慰藉战士;其余的都是愚蠢。”
男人通过征服女人来征服世界。男性的征服欲不仅指向女性,更通过女性指向世界。古代哲学中的阴阳观念,将男性视为阳、主动、征服的一方,女性视为阴、被动、接受的一方。
《周易》云:“乾道成男,坤道成女;乾知大始,坤作成物。”
从心理学角度看,征服带来的成就感,满足了个体的自我价值确认。人性的最深原则是,渴望被赏识。男性通过“征服”女性,获得的不仅是性满足,更是自我认同和社会地位的确认。
法国作家阿尔伯特·加缪曾说:“爱,就是使被爱者耗尽。” ,这句话虽显极端,却暗合了征服欲中那种渴望完全占有、甚至吞噬对方的深层心理。
整个人类文明的辉煌成就,在弗洛伊德看来,很大程度上是被压抑的征服欲的升华结果。哥白尼征服了宇宙的中心,达尔文征服了生命的起源,本质上与一个男人渴望征服他爱慕的女子,源于同一种内在驱力,只是方向不同。
法国思想家乔治·巴塔耶说:“禁忌的存在不是为了消灭欲望,而是为了激发它。”
女人越放荡轻浮,男人爱的越发狂,蕴含着欲望的经济学原理,稀缺性原则。越是难以获得、越是充满挑战的对象,越能激发强烈的征服欲。
轻浮放荡的女性形象,代表着难以完全征服和占有的对象,这种不确定性,持续刺激男性的征服欲望。不确定性带来的刺激感,比完全获得更能维持欲望的强度。
克利奥帕特拉无疑是古代世界最“放荡轻浮”的女性代表——在罗马人的宣传中。她先后成为凯撒和安东尼的情人,凭借的绝不仅仅是美貌。
普鲁塔克记载,她初見凯撒时,不是卑微乞求,而是让仆人将自己裹在名贵的地毯里,作为“礼物”直接送到凯撒面前。当地毯展开,她盛装出现的那一刻,她征服了凯撒。
她与安东尼的交往更是极尽奢华与浪漫。传说中,她与安东尼打赌,赌注是她的一颗珍珠耳环。她当场将耳环溶解在醋中,一饮而尽,以证明自己为了一场欢愉可以挥霍无度。
这种近乎疯狂的“轻浮”和放纵,没有让安东尼望而却步,反而让他爱得如痴如狂,甚至为她放弃了罗马的江山和妻子,最终与她一同走向毁灭。
凯撒和安东尼是何许人?他们是那个时代最强大的男人,是“世界的主人”。寻常的温顺女子,于他们而言唾手可得,毫无挑战性。
而克利奥帕特拉,是一个集智慧、权力、魅力与“声名”于一身的女王,征服她,在象征意义上等于征服了她所代表的整个神秘而富饶的埃及。
尼采说:“男人的幸福在于:我要。女人的幸福在于:他要。”
从进化心理学视角看,男性天生有着传播基因的本能冲动,追求更多样化的性伴侣。但文化约束和道德规范限制了这种冲动。
美国心理学家埃里希·弗洛姆在《爱的艺术》中强调:“爱不是征服与占有,而是一种艺术,需要知识、努力和给予。”
文明人之所以与野蛮人不同,在于审慎,或者说,为了更大的快乐,而延迟暂时的快乐。人类的高贵,在于能够以理性引导欲望,而非被欲望完全支配。
纪伯伦说:“彼此相爱,但不要制造爱的枷锁;让爱成为你们灵魂海岸之间的流动海洋。”
在当代社会,我们应当追求的是解放,而非压抑,是理解,而非评判,是平等,而非征服。真正的爱情,不是疯狂的征服欲,而是真诚对话与共同成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