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为追回消失的前女友狂砸10亿道歉, 她却早已不爱, 回复诛心

发布时间:2025-08-25 16:09  浏览量:1

简然删掉与陆知行最后一个联系方式时,手机电量还剩99%。她想,这次一定能坚持到关机。

***

一周后,陆知行才发现事情不对劲。

他结束了在欧洲为期十天的并购谈判,拖着一身疲惫回到云顶别墅,迎接他的不是温热的饭菜和简然温顺的笑,而是一室冰冷的死寂。

“简然?”

他喊了一声,无人应答。只有他的声音在空旷的客厅里撞击出回声,显得格外刺耳。

他皱了皱眉,掏出手机拨打她的电话。

“您好,您所拨打的号码是空号。”

机械的女声像一根针,扎破了他习以为常的平静。陆知行愣了一秒,随即冷笑一声,将手机扔在沙发上。又是这种无聊的把戏。

他太了解简然了,温顺、隐忍,像只没有爪子的猫。偶尔闹脾气,无非是想博取他更多的关注。拉黑、关机,最长不过三天,她就会自己找台阶下,像从前无数次那样,红着眼圈出现在他面前,小声说:“知行,我错了。”

他解开领带,走进浴室,热水冲刷着身体,也冲散了那点微不足道的不悦。他想,等她回来,必须给她点教训,让她知道总裁的耐心是有限度的。

然而,三天过去了。

别墅里依旧空无一人。他常穿的几件家居服没有被清洗晾晒,厨房的冰箱里空空如也,连他最喜欢喝的矿泉水品牌都断了货。这个家里所有属于简然的痕迹,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精准而彻底地抹去了。

她的衣服、鞋子、护肤品,甚至连她摆在床头柜上那个有点丑的陶土小猫摆件,都不见了。

陆知行的心底第一次涌起一股陌生的慌乱。

他让助理陈助去查。半小时后,陈助的电话打了进来,声音里带着一丝不确定:“陆总,简小姐……一周前就从公司辞职了。”

“辞职?”陆知行声音一沉。

“是的,手续都办完了。我还查了她的住处,就是您名下的那套公寓,她也已经退租,并且支付了违约金。”

陆知行握着手机的指节泛白:“继续查!出入境记录,消费记录,交通记录,我要知道她在哪!”

他就不信,一个人能凭空消失。在这座城市,只要他陆知行想找,就没有找不到的人。

可这一次,他失算了。

简然像一滴水融入了大海,消失得无影无踪。没有航班记录,没有高铁记录,她名下的银行卡没有任何消费信息。她像是启动了人间蒸发的最高预案,冷静、周密,不留一丝破绽。

陆知行坐在空荡荡的办公室里,第一次感觉到一种名为“失控”的情绪。他翻遍了手机,才发现自己竟然没有一个可以联系到她的备用渠道。微信被删了,各种社交软件的好友关系也全部解除。他像个被屏蔽了所有信号的孤岛。

他想起了他们最后一次通话。

那天他在国外,一个重要的晚宴上,简然打电话过来,声音带着一丝他没听出来的颤抖:“知行,你今晚能早点回来吗?我……”

“我在忙。”他不耐烦地打断她,背景音是觥筹交错的喧嚣,“这点小事也来烦我?自己处理。”

说完,他便挂了电话。现在回想,那似乎是她最后的求救信号。

是什么“小事”?他已经记不清了。在他的世界里,除了价值千亿的合同和公司的未来,其他的一切,似乎都可以被归类为“小事”。

包括简然的感受。

***

三个月后,陆知行几乎要将整座城市翻过来,却依然没有简然的半点消息。他的脾气越来越暴躁,整个陆氏集团都笼罩在低气压下。

就在他快要放弃的时候,陈助带来了一个消息。

“陆总,查到了。简小姐可能在一个叫‘乌镇’的地方。”

这个名字很陌生。陆知行立刻动身,连夜驱车前往那个位于江南水乡的偏远古镇。

车子在青石板路的尽头停下。陆知行推开车门,一股夹杂着水汽和桂花香的清新空气扑面而来。古镇很安静,白墙黛瓦,小桥流水,与他熟悉的那个充满钢铁和欲望的城市截然不同。

他按照地址,穿过一条窄窄的巷子,看到了一家名为“然居”的小书店。书店是临河的,木质的门窗显得古朴而温暖。透过玻璃窗,他看到了那个让他找了三个月的身影。

简然穿着一件白色的棉麻长裙,头发简单地挽在脑后,露出光洁的脖颈。她没有化妆,素净的脸上带着一丝恬淡的笑意,正低头给一盆多肉浇水。阳光透过窗棂洒在她身上,整个人都在发光。

那一刻,陆知行的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地攥住了。

他从未见过这样的简然。在他身边时,她总是妆容精致,穿着得体的名牌套装,像一个完美的花瓶,美丽,却缺少灵魂。而眼前的她,如此鲜活,如此……陌生。

他推门而入,风铃发出一串清脆的响声。

简然闻声抬头,看到他时,脸上的笑意淡了下去,但没有他预想中的惊讶、怨恨或者委屈。她的眼神平静得像一潭深水,不起一丝波澜。

“你好,请问需要点什么?”她的声音客气而疏离,仿佛在对待一个完全陌生的客人。

陆知行的喉咙有些发干,他一步步走近,压抑着心头的怒火和一种他说不清的情绪,沉声说:“简然,跟我回去。”

他以为她会哭,会质问,会像以前一样控诉他的冷漠。

但她只是放下了手中的水壶,用毛巾擦了擦手,然后抬起头,认真地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这位先生,你认错人了。”

“认错人?”陆知行气笑了,“简然,你还要玩到什么时候?你以为躲到这种地方,就能摆脱我?”

“我没有躲,我只是在开始我自己的生活。”简然的语气依旧平静,“陆先生,我们已经结束了。请你不要再来打扰我。”

她叫他“陆先生”。

这个称呼像一把淬了冰的刀,捅进了陆知行的心脏。

“结束?”他上前一步,扣住她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我没有同意,就永远不会结束!”

这是他惯用的伎俩。强势、霸道,不容置喙。过去,只要他这样,简然就会立刻软下来,眼眶通红地看着他,不敢再反抗。

可这一次,简然没有。她甚至没有挣扎,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眼神里带着一丝怜悯。

“陆知行,”她连名带姓地叫他,“你有没有想过,我离开你,不是因为你不够好,也不是因为我爱上了别人。只是因为,我不想再过那样的生活了。”

“什么样的生活?”

“一个永远在等待、永远在自我怀疑、永远要看你脸色才能呼吸的生活。”她轻轻地,却异常坚定地,一根一根掰开他的手指,“在你挂掉我最后一个电话的时候,我正躺在医院的急诊室里,因为急性阑尾炎。手术同意书,是我自己签的。”

陆知行如遭雷击,整个人都僵住了。

他想起来了,那通电话。她说“我……”,被他粗暴地打断了。原来,她想说的是这个。

“我一个人躺在冰冷的手术台上,看着无影灯,就在想,我究竟在图什么。”简然的声音很轻,却字字清晰,“图你的钱?可你给我的每一分钱,都带着明码标价的轻视。图你的爱?可你的爱,稀薄得像空气,我拼命呼吸,却总是缺氧。”

“所以,陆知行,我累了。我不想再爱你了。”她成功地抽回了自己的手,后退一步,与他保持着安全的距离。“这家店,这片天,这里的空气,都是我自己的。我不欠你任何东西。所以,请你离开。”

说完,她转身走进了吧台,开始整理书籍,再也没有看他一眼。

陆知行站在原地,第一次尝到了“无能为力”的滋味。他所有的权势、财富、手段,在她的平静面前,都成了一个笑话。

他可以买下整条街,可以逼走所有的客人,但他买不回她那颗已经死去的心。

***

陆知行没有走。

他在乌镇最好的酒店住下,开始了他自以为是的“追妻”之路。

他每天都去“然居”,像个普通客人一样,点一杯咖啡,然后坐在角落里,一看就是一天。他以为,只要他表现出足够的耐心和诚意,简然总会心软。

然而,简然把他当成了空气。她该看书看书,该招呼客人招呼客人,偶尔和邻居家的孩子说笑,脸上始终挂着他从未见过的、发自内心的笑容。那种笑容,像阳光一样刺眼,灼痛了他的眼睛。

一周后,陆知行失去了耐心。他动用了自己的商业手段。

他先是派人去和书店的房东交涉,想用十倍的价钱买下这栋房子。房东是个朴实的老人,和简然很投缘,想都没想就拒绝了。

“钱是好东西,但不能啥都买。简丫头是个好姑娘,我不能做那昧良心的事。”

陆知行碰了一鼻子灰,又生一计。他在“然居”对面,盘下了一个更大的店面,以极快的速度装修,开了一家装修豪华、所有书籍和饮品全部免费的“概念书店”。

他想,这样总能把她的客人抢光了吧?没有了生计,她一个弱女子,还能撑多久?到时候还不是得乖乖回来求他?

开业那天,他的书店人满为患,都是来占便宜的游客。而对面的“然居”,确实冷清了不少。

陈助在一旁奉承:“陆总,您这招高啊。釜底抽薪,用不了多久,简小姐就得撑不住了。”

陆知行端着咖啡,看着对面那个小小的店铺,心里却丝毫没有胜利的快感。他看到简然搬了一把藤椅出来,坐在门口,悠闲地晒着太阳,手里还捧着一本书,看得津津有味,仿佛对面的热闹与她毫无关系。

几天后,他的免费书店人潮退去,只剩下一地狼藉。而“然居”的生意,不仅没有变差,反而更好了。

古镇的居民们自发地抵制他这个“外来的资本家”,他们宁愿花钱去简然那里,买一本书,喝一杯茶,和她说说话。他们喜欢这个安静、温柔的姑娘,把她当成了自己人。

“那姑娘好啊,我孙子放学了就去她店里写作业,她还免费辅导。”

“是啊,上次我家水管坏了,还是她帮忙找的人呢。不像对面那个,就知道用钱砸人,俗气!”

这些话一字不漏地传到陆知行耳朵里,他感觉自己像个跳梁小丑。

他第一次发现,这个世界上,有钱也解决不了的问题。

一个下着雨的傍晚,陆知行撑着伞,再次站到了“然居”门口。他看到简然正和一个年轻男人说话,那个男人眉目清秀,气质温润,是镇上的一个青年画家。男人递给简然一幅画,简然笑得很开心,还伸手帮他拂去了肩膀上的落叶。

那个动作,亲昵又自然。

一股从未有过的嫉妒和恐慌,像野草一样在陆知行心里疯长。他冲了进去,一把将那幅画夺过来,狠狠地摔在地上。

“简然!你到底要闹到什么时候!”他失控地咆哮,“这就是你想要的生活?和一个一无所有的穷画家在一起?”

青年画家被这变故惊呆了,想上前理论,却被简然拦住了。

简然看了一眼地上的画,画上是她坐在窗边看书的样子,恬静美好。现在,那份美好被一个泥泞的脚印踩得面目全非。

她缓缓抬起头,看向陆知行的眼睛。那双曾经盛满了爱慕和星光的眸子,此刻只剩下冰冷的荒芜。

“陆知行,你真可悲。”

她说完,弯下腰,小心翼翼地捡起那幅被毁掉的画,用纸巾轻轻擦拭着上面的污渍,动作温柔得像是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

“温老师,对不起,弄脏了你的画。”她对青年画家道歉。

“没关系,我再给你画一幅更好的。”温画家温柔地看着她,眼神里满是心疼。

他们之间的互动,像一根根尖刺,扎进了陆知行的血肉里。他才是她的男人,可现在,他却像个闯入者,一个粗鲁的、不被欢迎的恶棍。

“简然,”他的声音颤抖了,“跟我回去,我给你……我给你所有你想要的。我可以给你办一个比这里大一百倍的书店,我……”

“我想要的,你给不了。”简然打断他,她终于抬头正视他,眼神锐利如刀,“你想要的,是把一只鸟关回你那华丽的笼子里,然后告诉它,你给了它全世界。可你从来没问过,它想要的是天空。”

“你爱我,只是因为我是唯一一个能忍受你所有坏脾气,并且无条件崇拜你的人。你爱的不是我,是你自己无所不能的倒影。”

“陆知行,你从来……都不懂爱。”

说完,她扶着温画家,轻声说:“我们走吧,别让这种人影响了心情。”

两人并肩从他身边走过,自始至终,简然都没有再回头看他一眼。

陆知行独自站在被他弄得一团糟的书店里,雨水顺着他湿透的裤脚滴落在地,冰冷刺骨。他输了,输得一败涂地。

***

乌镇的失败,让陆知行消沉了很长一段时间。

他回到了那座属于他的钢铁森林,重新做回了那个杀伐果断的陆氏总裁。他用疯狂的工作来麻痹自己,以为只要站得足够高,就能忘记那个江南小镇,忘记那个叫简然的女人。

可他错了。

没有了简然的别墅,只是一个冰冷的空壳。没有了简然的夜晚,总是格外漫长。他开始失眠,开始在深夜里反复回忆他们在一起的点点滴滴。

他想起,她为了给他做一顿合胃口的早餐,凌晨五点就起床。

他想起,她为了配得上他,拼命学习各种她不感兴趣的商业知识和社交礼仪。

他想起,他每一次生病,都是她衣不解带地守在床边。

而他呢?他回馈给了她什么?

是无休止的等待,是理所当然的忽视,是她生日时他因为一个不重要的应酬而缺席,是她满心欢喜准备的纪念日晚餐被他一句“要加班”而彻底冷却。

他曾经以为,他给了她最优渥的物质生活,那就是爱。现在他才明白,他给的那些东西,恰恰是她最不在乎的。

陈助看着日渐憔悴的陆知行,小心翼翼地提议:“陆总,要不……我们再试试别的办法?简小姐那么善良,她肯定还是在乎您的。”

这句话像一剂强心针,让陆知行眼中重新燃起了希望。

对,她不可能真的那么绝情。她只是在气他,在用这种方式惩罚他。只要他能让她看到他的改变,他的悔意,她一定会回心转意的。

这一次,他决定玩一把大的。

他召开了一场前所未有的新闻发布会,邀请了全国上百家媒体。在闪光灯下,那个一向高高在上的商界帝王,第一次在公众面前低下了他高傲的头颅。

“我,陆知行,今天站在这里,不是为了宣布任何商业决策,而是为了向一位女士道歉。”

全场哗然。

“我曾经拥有过一份最珍贵的感情,但我没有珍惜。我用我的傲慢、自私和冷漠,一次次地伤害了她,直到她彻底对我失望,选择离开。”

他的声音通过无数镜头,传遍了全国的每一个角落。

“我在这里,郑重地向简然女士道歉。对不起。我错了。”

他深深地鞠了一躬。

“为了表达我的歉意,我决定,以简然女士的名义,成立一个慈善基金会,首批注入资金十亿元,用于帮助所有在感情中受到伤害、需要重新开始生活的女性。我陆知行,愿意用我余生的所有,去弥补我犯下的过错。只求……她能再给我一次机会。”

这场世纪道歉,瞬间引爆了全网。

所有人都被陆知行的深情和手笔震惊了。十个亿的基金会,只为求一人原谅。这是何等的“追妻火葬场”!

网络上铺天盖地都是劝和的声音。

“简然是谁啊?太幸福了吧!这么帅这么多金的霸总为你低头,快原谅他吧!”

“十个亿啊!这诚意够足了!破镜重圆吧!”

“浪子回头金不换,给他一个机会吧!”

陆知行看着这些评论,嘴角终于有了一丝笑意。他相信,简然一定会看到的。没有哪个女人,能抵挡住这样铺天盖地的诚意。

他像一个等待宣判的囚犯,日夜守着手机,等待着那个熟悉号码的来电。

一天,两天,一周……

手机安静得像一块墓碑。

***

简然确实看到了那场轰动全国的道歉。

那时,她已经离开了乌镇。在陆知行找到她的第二天,她就把书店转让给了温画家,带着简单的行李,去了另一个更遥远的城市。

她知道陆知行的性格,他不会轻易放弃。乌镇太小了,困不住他,也藏不了她。

她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海滨城市安顿下来,找了一份在图书馆做管理员的工作。简单,平静,与世无争。

当她在图书馆的报纸上看到陆知行那张占据了整个版面的脸时,内心毫无波澜,甚至觉得有些可笑。

他还是老样子,习惯用钱来解决一切问题。他以为一场盛大的、足以感动所有旁观者的表演,就能抹去那些深入骨髓的伤害。

他不是在道歉,他是在公关。他在向全世界宣告他的深情,本质上,这仍是一种掌控。他想用舆论的压力,用十个亿的道德枷锁,逼她就范。

他还是不懂。她想要的,从来就不是这些。

一个同事凑过来,指着报纸,一脸羡慕地说:“小然,你看这个叫简然的女人,也太好命了吧!要是我,早就扑回去了!”

简然笑了笑,没有说话。

她放下报纸,走到窗边,看着远处海天一色的蔚蓝,海鸥在自由地飞翔。这才是她想要的。

不是金丝笼,而是整片天空。

又过了一年。

陆知行的慈善基金会做得风生水起,帮助了很多人,他也因此被塑造成了一个深情悔过的完美男人形象。但他比任何时候都更孤独。

他再也没有得到过简然的任何消息。她就像一颗流星,划过他的生命,然后彻底消失在茫茫宇宙里。

他开始相信,她是真的不爱他了。这个认知,比公司亏损一千亿还要让他痛苦。

陈助看不下去,通过非常规的技术手段,终于找到了简然一个可能还在使用的、与外界联系的邮箱地址。

“陆总,这是最后的机会了。”

陆知行颤抖着手,打开了那个邮箱。他写了又删,删了又写,千言万语,最后只化成了一句最简单的话。

“你过得好吗?”

没有称呼,没有落款。他知道,她会懂。

邮件发出去后,他前所未有地紧张。他设置了已读回执。

三天后的一个深夜,他收到了系统提示:【您的邮件已被收件人阅读。】

他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他死死地盯着屏幕,刷新了一遍又一遍。

一分钟。

十分钟。

一个小时。

一夜过去。

收件箱里,始终空空如也。

没有回复。连一个标点符号都没有。

已读不回。

这是她给他最后的答案。

陆知行颓然地靠在椅子上,看着窗外渐渐泛白的天际线,眼角有滚烫的液体滑落。

他终于明白。

镜子碎了,用再多的黄金也粘不起来。有些人,一旦错过了,就真的再也回不来了。

他的火葬场,烧尽了最后一丝余温,只剩下一地死灰。而那个他想追回的人,早已沐浴着新的阳光,走向了没有他的、灿烂的远方。

而在遥远的国度,一个叫简然的女人,正背着画板,和一个温和的男人走在异国的街头。她手机里刚刚删掉了一封来自过去的邮件,然后抬头,对着身边的人灿烂一笑。

“温老师,你看,今天的阳光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