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考当天我被卖给瘸子, 全班都笑他开拖拉机, 他反手叫来张教授
发布时间:2025-09-02 19:33 浏览量:1
“闻念初!你给我滚出来!”
高考当天清晨五点,天还没亮透,我被母亲尖利刺耳的叫声从梦中惊醒。紧接着,房间的门被一脚踹开,父亲闻建国带着满身酒气冲了进来,一把掀开我的被子,抓住我的手腕就往外拖。
“爸!妈!你们干什么!我还要去考场!”我惊恐地尖叫,挣扎着想抓住门框,可闻建国力气大得吓人,我的指甲在他粗糙的手上划出血痕,也无济于事。
“考什么考!你一个女孩子家,读那么多书有什么用?还不是要嫁人!”母亲李兰珍叉着腰,满脸刻薄地跟在后面,“我们已经把你许给山里老封家了,彩礼二十万,一分不少!正好给你弟弟闻博买婚房付首付!”
二十万……买婚房……
我的大脑嗡的一声,像是被重锤狠狠砸中。
我是凤凰县第一中学的第一名,是全县唯一一个有希望考上清北的种子选手。为了这一天,我熬了多少个通宵,刷了多少套试卷,手上磨出的茧子都破了好几层。
可现在,在我距离梦想只有一步之遥的时候,我的亲生父母,却为了给我那个不学无术的弟弟买房,将我像牲口一样卖了!
“不!我不嫁!我要高考!”我用尽全身力气嘶吼,泪水模糊了视线。
“这可由不得你!”闻建国一巴掌扇在我脸上,火辣辣的疼。他把我粗暴地塞进一辆破旧的面包车,反锁了车门。
“念念,你别怪爸妈狠心。”李兰珍隔着车窗,假惺惺地抹了抹眼角,“你弟弟是咱们家的根,他过得好了,我们全家才有指望。你嫁过去好好伺候你男人,以后也能有个依靠。”
车子发动,我眼睁睁看着熟悉的县城离我越来越远,穿过崎岖的山路,最终停在了一座破败的土坯房前。
我的心,也跟着沉入了无底的深渊。
这就是我的归宿?一个连信号都没有的穷山沟?我十二年的寒窗苦读,我的清北梦,我的人生……全完了。
一个高大却有些跛脚的男人从屋里走了出来,他穿着洗得发白的旧衬衫,皮肤黝reper黑,看着约莫二十五六岁。他的五官其实很深邃,只是眼神有些木讷,整个人透着一股老实巴交的气息。
他就是我的“丈夫”,封御。
李兰珍谄媚地把他拉到我面前:“小封啊,这就是我们家念初,以后就是你的人了。她有点小脾气,你多担待。”
封御没说话,只是沉默地看着我,那双漆黑的眼睛里,似乎藏着我看不懂的情绪。
我被推进了那间昏暗的屋子,里面除了一张木板床和一个掉漆的柜子,什么都没有。绝望像潮水一样将我淹没,我抱着膝盖缩在墙角,无声地流泪。
我的人生,在今天早上五点,已经死了。
不知过了多久,封御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面条走了进来,上面还卧着一个金黄的荷包蛋。他把碗放在我面前,声音有些沙哑,但很温和:“吃点东西。”
我猛地抬起头,通红着双眼瞪着他:“我不会吃的!你们毁了我,我就是死,也不会让你们如愿!”
他没再劝,只是默默地把碗放在桌上,然后拄着拐杖,一瘸一拐地走了出去。
中午时分,我的父母和弟弟闻博耀武扬威地来了。闻博一脚踹开门,看着我狼狈的样子,脸上是毫不掩饰的得意:“姐,听说你还不吃饭?别给脸不要脸啊,能换二十万彩礼,是你这辈子最大的价值了!”
李兰珍跟着附和:“就是!你弟弟马上就要说亲了,没房子谁家姑娘肯嫁?你当姐姐的,为他牺牲一点不是应该的吗?”
闻建国更是直接摊牌:“小封啊,我们家念初可是十里八乡有名的才女,这二十万彩礼,说实话有点少了。你看,是不是再加十万?就当是给我们老两口的养老钱了。”
他们一家人丑陋的嘴脸让我恶心至极。
我正要开口怒骂,一直沉默的封御却突然挡在了我身前。他明明还是那副木讷的样子,但周身的气场却骤然变冷。
他盯着闻建国,一字一句地开口,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钱,已经两清。从现在起,她是我的人。再敢踏进这个门一步,或者多说一句废话,我让你们在凤凰县待不下去。”
闻建国愣住了,李兰珍和闻博也愣住了。他们大概没想到,这个看起来老实巴交的瘸子,竟然敢说出这样的话。
“你……你算个什么东西!敢威胁我?”闻建国色厉内荏地吼道。
封御没有再说话,只是拿出一部款式老旧的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淡淡地说了句:“凤凰县,闻建国,处理一下。”
说完,他便挂了电话,静静地看着他们,眼神冷得像冰。
不知道为什么,看着他这副样子,闻建国三人心里竟然莫名地发毛。他们叫嚣了几句,最终还是灰溜溜地走了。
屋子里恢复了安静,封御转过身,将一张崭新的准考证递到我面前。
我浑身一震,不可思议地看着他。
那上面,赫然是我的名字和照片。
“离语文开考还有一个半小时,现在出发,还来得及。”他又从一个布包里拿出全套崭新的复习资料和2B铅笔,“车在外面。”
我彻底懵了,大脑一片空白。他……他不是要困住我吗?他怎么会有我的准考证?
“你……”我声音颤抖,“你到底是谁?”
他没有回答,只是深深地看了我一眼,那眼神里带着一丝我读不懂的心疼。“先考试。”他说,“你只管考,其他的一切,都交给我。”
这句话像一道光,瞬间劈开了我心中无边的黑暗。
我不知道他是谁,也不知道他想做什么。但在这一刻,这张准考证,就是我唯一的希望。
我抓起准考证,跟着他冲出屋子。
门外,我的班主任刘老师正带着几个同学,满脸鄙夷地站在那里。他们显然是听说了我被卖到山里的事,特地来看笑话的。
“闻念初,你还真在这儿啊?”平时最爱嫉妒我的班花林薇薇夸张地捂着嘴,“我还以为是谣言呢。哎,真是可惜了,咱们学校唯一的清北苗子,竟然嫁给了一个山里的瘸子。这就是命啊,你还是认了吧。”
刘老师也板着脸,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念初,我知道你心里苦。但事已至此,高考……你就别想了。好好跟你丈夫过日子吧,这才是你未来的路。”
他们的每一句话,都像刀子一样扎在我心上。
我气得浑身发抖,正要反驳,封御却拉住了我。他一瘸一拐地走到院子角落,掀开一块巨大的油布。
油布下,根本不是什么汽车,而是一辆……破旧的拖拉机。
“噗嗤——”林薇薇第一个笑出声来,“天啊,闻念初,你老公是要开拖拉机送你去考场吗?这是我今年听过最好笑的笑话!”
同学们也跟着哄堂大笑,刘老师更是摇头叹气,眼神里的轻蔑毫不掩饰。
我羞愤欲绝,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然而,封御却对他们的嘲笑充耳不闻。他平静地打开拖拉机的后斗,从里面抱出一个崭新的金属箱子。
箱子打开,所有人都傻眼了。
里面不是什么农具,而是一套套包装精美的复习资料。最上面的一本,赫然是《京市海淀区顶尖名校内部冲刺密卷》!这套卷子,有价无市,是所有考生梦寐以求的至宝!
旁边还有几瓶贴着外文标签的营养液,林薇薇这个富家女一眼就认了出来,失声尖叫:“天啊!这是瑞士进口的‘脑黄金’!一小瓶就要上万块!”
这还没完。
封御从箱子里拿出一个平板电脑,当着所有人的面,点开一个视频通话。
屏幕那头,出现了一个戴着金丝眼镜,气质儒雅的中年男人。刘老师看到他的脸,瞬间如遭雷击,结结巴巴地喊道:“是……是省教研组的首席特级教师,张……张教授?!”
张教授在教育界是神一样的人物,刘老师连见他一面的资格都没有。
只听张教授在视频里恭敬地对封御说:“先生,一切准备就绪。接下来一个小时,我会亲自为闻小姐进行考前最后一次语文重点串讲。”
封御点了点头,将平板递给我,淡淡道:“上车,路上听。”
然后,他坐上拖拉机的驾驶位,发动了引擎。
整个院子死一般的寂静。
林薇薇和那几个同学的笑声还僵在脸上,表情比吃了苍蝇还难看。
刘老师更是面如死灰,他看着那辆看似破旧的拖拉机,看着那个被他认为是山里瘸子的男人,看着我手里那个连接着省级教育泰斗的平板,只觉得自己的世界观都被颠覆了。
一个能随手拿出绝版密卷和天价营养品,还能让张教授亲自辅导的瘸腿农民?
这他妈是农民?这是神仙下凡吧!
在他们石化的目光中,拖拉机发出一声轰鸣,载着我冲出了这个小院。
我坐在后斗里,耳边是张教授温和清晰的讲解声,手里捧着京市的冲刺密卷,心中的绝望早已被巨大的震撼和一丝奇异的暖流所取代。
我回头看了一眼那个驾驶着拖拉机的男人,他的背影宽厚而沉稳,仿佛能撑起一片天。
我不知道我的未来会怎样,但至少现在,我还能去参加高考。
我的梦想,还没死。
拖拉机在山路上开得飞快,却异常平稳。不到一个小时,我们就赶到了凤凰县一中的考点。
封御把我送到门口,替我整理了一下衣领,轻声说:“别紧张,正常发挥就好。”
我看着他,心中五味杂陈,最终还是说了一句:“谢谢你。”
他似乎笑了笑,眼底的木讷消散了些许,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温柔:“去吧。我在外面等你。”
我深吸一口气,握紧准考证,走进了决定我命运的考场。
两天的考试,我心无旁骛。封御就在考场外等我,饿了有他准备好的营养餐,渴了有恒温的水。他话不多,却用行动给了我最坚实的支持。
考完最后一科,我走出考场,感觉整个人都虚脱了。
封御递给我一瓶水,然后说:“回京市。”
“京市?”我愣住了。
“嗯,”他点头,“你的大学,会在那里。”
我还没来得及细问,一辆黑色的,低调到看不出牌子的红旗轿车就无声地滑到了我们面前。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下车,恭敬地打开后车门:“少爷,夫人,请上车。”
少爷?夫人?
我震惊地看着封御,他又变回了那个穿着旧衬衫的男人,只是那份与生俱来的贵气,再也无法掩饰。
原来,他一直在伪装。瘸腿是假的,贫穷是假的,只有他对我的好,是真的。
我坐上车,内心掀起了惊涛骇浪。
一个月后,高考成绩公布。我以738分的逆天高分,成为了全省理科状元,被京市最顶尖的学府——京华大学录取。
这个消息像一颗炸弹,在凤凰县炸开了锅。
而第一个闻讯而来的,就是我的父母和弟弟。
他们冲到封御在山里的那栋土坯房,却发现早已人去楼空。多方打听,才找到了我们在京市的住处——一处位于市中心,安保严密到连苍蝇都飞不进去的高档公寓。
他们被拦在小区门口,只能在外面撒泼打滚。
“闻念初!你这个白眼狼!你出息了就忘了爹妈吗!”李兰珍坐在地上,拍着大腿哭天抢地。
闻建国则对着保安破口大骂:“我是她老子!我见我女儿天经地义!你们凭什么拦着!”
闻博更是直接在网上开直播,标题就是《震惊!省状元飞上枝头不认亲,将亲生父母拒之门外!》。
一时间,舆论哗然。无数不明真相的网友开始对我进行口诛笔伐,骂我不孝,骂我冷血。
我看着手机上的恶毒评论,气得浑身发抖。
封御走过来,抽走我的手机,将我揽入怀中,轻声安慰:“别看这些。交给我。”
第二天,网上就出现了反转。
一段完整的视频被放了出来,视频里,我的父母亲口承认是为了二十万彩礼把我卖掉,承认这笔钱是为了给弟弟买房。他们辱骂我,殴打我的画面,清晰无比。
紧接着,凤凰县的邻居们也纷纷出面作证,证实了闻家常年虐待我,把我当成赚钱工具的事实。
舆论瞬间逆转。
闻家成了过街老鼠,人人喊打。他们的贪婪、自私、愚昧,被暴露在阳光下,接受着所有人的唾弃。
危机就这么被封御轻而易举地化解了。
我问他到底是什么人,他只是笑了笑,揉着我的头发说:“一个能保护你的人。”
开学那天,封御亲自送我到京华大学。他依然穿着普通的衣服,开着一辆普通的国产车,低调得像个普通的学生家长。
而我,也成了别人口中的“那个从山里飞出来的凤凰女”。
大学里,不乏天之骄子。他们看我的眼神,总是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优越和审视。
很快,一个叫莫雨菲的女人找上了我。
她是京市二流豪门莫家的千金,长得漂亮,家世又好,在学校里众星捧G。
她把我堵在教学楼下,居高临下地打量着我,眼神里满是鄙夷和敌意。
“你就是闻念初?”她抱着手臂,冷笑道,“我警告你,离封御远一点。他不是你这种乡下丫头能肖想的。”
我这才知道,原来她是封御的爱慕者。
我平静地看着她:“我想你搞错了,我和他,是合法夫妻。”
“夫妻?”莫雨菲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就凭你?你知不知道封御是什么人?你配得上他吗?我劝你有点自知之明,拿着钱赶紧滚蛋,否则,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在京华待不下去!”
我懒得和她争辩,转身就走。
从那天起,我的大学生活就没太平过。
莫雨菲利用她的人脉,在学校里孤立我。她散布谣言,说我是靠不正当手段才上的大学;她买通我的室友,故意弄脏我的书本和床铺;她甚至在我参加一个重要的学术竞赛时,故意派人撞倒我,毁掉了我的实验数据。
与此同时,一个叫周昊的富二代也开始疯狂追求我。他每天开着不同的跑车来学校给我送花,在宿舍楼下摆心形蜡烛,弄得人尽皆知。
他自以为是的追求,和莫雨菲恶毒的打压,让我不胜其烦。
而这一切,封御都看在眼里。
他没有直接出面,却总是在我最需要的时候,以最巧妙的方式帮我解决问题。
我的实验数据被毁,第二天,竞赛组委会就收到了匿名邮件,提供了我熬夜做实验的完整监控录像,证明了我的清白。
周昊在宿舍楼下骚扰我,第二天,他家的公司就爆出偷税漏税的丑闻,股价大跌,他再也没空来烦我。
我知道,这一切都是封御在背后为我做的。
这个男人,用他自己的方式,为我撑起了一片无风无雨的天空。
我的心,也在不知不觉中,一点点沦陷。
期末,学校举办了一场全国性的顶尖学术竞赛,获奖者不仅有丰厚的奖金,还能获得去世界顶尖实验室交流的机会。
我一路过关斩将,杀进了决赛。
而我的对手,正是莫雨菲。
决赛现场,评委和观众席坐满了人,各大媒体也纷纷到场。
在最后的成果展示环节,莫雨菲突然站起来,指着我的PPT,声泪俱下地控诉:“报告评委!闻念初抄袭!她展示的核心算法,是我熬了三个通宵才研究出来的成果!她偷了我的U盘,窃取了我的心血!”
全场哗然。
抄袭,对于一个搞科研的学生来说,是足以毁掉一生的污点。
我冷静地反驳:“我没有。这个算法是我自己独立完成的。”
“你撒谎!”莫雨菲哭得更厉害了,“你一个从山沟沟里出来的,怎么可能独立研究出这么复杂的算法!你就是嫉妒我,想踩着我上位!”
几个评委交头接耳,看向我的眼神也带了怀疑。毕竟,莫雨菲的家世摆在那里,她从小接受的就是最精英的教育。而我,只是一个履历单薄的“凤凰女”。
莫雨菲见状,更加得意,她拿出自己的U盘,递给评委:“这是我的原始数据和草稿,上面都有时间戳,可以证明我是原创!”
工作人员将她的数据投到大屏幕上,时间戳显示,她的文件创建时间,确实比我提交论文的时间要早三天。
这下,铁证如山了。
观众席上响起了窃窃私语,看向我的目光充满了鄙夷和不屑。
“原来省状元是个小偷啊。”
“知人知面不知心,亏我以前还挺佩服她的。”
学校领导的脸色也变得铁青,为了保全学校的名誉,当场宣布:“经过初步判定,闻念初同学确实存在学术不端行为,我们决定,取消她的比赛资格,并会对其进行严肃处理!”
我站在台上,看着莫雨菲嘴角那抹得意的笑容,感受着四面八方投来的恶意目光,浑身冰冷。
我百口莫辩,仿佛被全世界抛弃。
就在这时,会场的大门被推开。
一个熟悉的身影,逆着光,缓缓走了进来。
是封御。
他今天没有穿那身朴素的旧衣服,而是换上了一套剪裁得体的手工高定西装。他没有拄拐杖,步履稳健,每一步都带着雷霆万钧的气势。
他不再是那个木讷老实的“瘸子”,而是君临天下的王者。
在他身后,跟着一众穿着黑色西装的保镖,和几个气度不凡的中年男人。京华大学的校长看到那几个人,吓得差点从椅子上摔下来,连滚带爬地迎了上去。
“封……封总!您怎么来了!”
封御没有理他,径直走到台上,脱下自己的西装外套,披在我冰冷的肩上。
他看着我,眼神里满是心疼和歉意:“对不起,我来晚了。”
然后,他转过身,冰冷的目光扫过全场,最后定格在莫雨菲惨白的脸上。
“你说,这个算法是你的?”他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遍了整个会场的每一个角落。
莫雨菲被他强大的气场震慑住,结结巴巴地说:“是……是的,封御哥哥,你不要被这个女人骗了!”
“封御哥哥?”封御冷笑一声,“我记得我警告过你,让你离我的妻子远一点。”
妻子!
这两个字一出,全场再次炸开了锅!
省状元闻念初的丈夫,不是山里的瘸子吗?怎么会是……
一个眼尖的记者突然认出了封御,失声惊呼:“天啊!他……他不是封氏集团的太子爷,封御吗?!那个从不露面,传说中富可敌国的京圈太子爷!”
封氏集团!
那可是跺一跺脚,整个龙国商界都要抖三抖的顶级豪门!
莫雨菲的脸瞬间血色尽失。她引以为傲的家世,在封氏集团面前,渺小得像一粒尘埃。
“不……不可能……”她喃喃自语,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封御没有再看她一眼,而是对身后的一个助理说:“把证据拿上来。”
助理立刻将一份文件投到大屏幕上。
那是一份详细的技术源流报告,上面清清楚楚地记载了这个核心算法从最初的构思,到每一次的修改、演算、迭代的全部过程。所有的记录,都指向一个署名——闻念初。
最关键的是,这份报告的最终成型时间,比莫雨菲伪造的时间戳,还要早整整一个月!
真相大白!
是莫雨菲窃取了我的研究成果,还反咬一口!
封御冷冷地看着脸色惨白的评委和校领导,声音里不带一丝温度:“我的妻子,在你们京华大学,受到了如此的污蔑和不公。这件事,封氏会追究到底。”
说完,他牵起我的手,在全场震惊、悔恨、恐惧的目光中,带我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封御的身份曝光,像一场十二级的地震,震动了整个京市。
莫家彻底慌了。
他们知道,得罪了封家,等于在京市被判了死刑。莫雨菲的父亲带着她,提着重礼,亲自到我们公寓楼下,跪着请求原谅,却被保安直接赶走。
几天后,莫家旗下的产业开始接连出现问题,资金链断裂,股价暴跌,濒临破产。
莫雨菲也被京华大学开除,身败名裂。
我以为事情就这么结束了,但我低估了人性的恶。
狗急了会跳墙,莫家在走投无路之下,选择了最疯狂的报复手段。
他们联合了几个封氏的商业对头,对封氏集团发起了全面的商业狙击。同时,他们派人回了凤凰县,绑架了我那个不成器的弟弟,闻博。
一通匿名的威胁电话打到了我的手机上。
“闻念初,你弟弟在我们手上。想要他活命,就让封御立刻停止对莫家的打压,并且,你要当着所有媒体的面,承认是你勾引的他,是你用了卑鄙的手段才嫁入封家!”
电话那头,是莫雨菲怨毒的声音。
我握着手机,手心冰凉。
虽然我恨闻博,恨那个家,但他终究是我的亲人。
我把这件事告诉了封御。
他听完,表情没有丝毫变化,只是眼中闪过一丝冰冷的杀意。
他摸了摸我的头,安抚道:“别怕,一群跳梁小丑而已。商业上的事,我能解决。至于你弟弟……”
他顿了顿,看着我,眼神变得深邃:“念初,无论我做什么决定,你都会支持我,对吗?”
我看着他,重重地点了点头。
我相信他。
接下来的几天,京市商界风云变幻。
所有人都以为,在几大势力的联合围剿下,封氏集团就算不倒,也得元气大伤。
然而,封御只用了三天。
他以雷霆万钧之势,精准地打击了每一个对手的软肋,不仅轻松化解了危机,还趁机反向收购了莫家和另外几家公司的核心产业。
商战,在众人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已经结束了。
封氏集团的商业版图,比之前更加庞大,更加坚不可摧。
解决了外部的麻烦,接下来,就是家事。
封御亲自带人去了关押闻博的废弃工厂。
莫家的人以为抓住了封御的软肋,正得意洋洋地等着谈判。可他们等来的,不是妥协,而是荷枪实弹的特警。
所有绑匪被一网打尽。
我那窝囊的弟弟闻博,被解救出来后,看到封御,扑通一声就跪下了,抱着他的腿哭喊:“姐夫!姐夫救我!都是他们逼我的!”
而我的父母,也从凤凰县赶了过来,一见到我,李兰珍就哭天抢地:“念初啊!你可要救救你弟弟啊!他就这么一个根苗,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也不活了!”
我看着他们,只觉得无比讽刺。
封御扶起我,示意我别说话。
他看着跪在地上的闻博,眼神冷漠:“是你主动联系莫雨菲,告诉她你的行踪,配合她演了这出戏,想借此从我这里勒索一笔钱,对吗?”
闻博的哭声戛然而止,脸色瞬间惨白。
“你……你怎么知道……”
“你跟莫雨菲的所有通话录音,我这里都有。”封御淡淡地说,“参与绑架勒索,数额巨大,足够你把牢底坐穿了。”
闻博瘫软在地,屎尿齐流。
“不!不可能!”李兰珍尖叫起来,“我儿子不可能干这种事!是你!是你陷害他!你好狠毒的心啊!”
闻建国也指着封御的鼻子骂:“你个畜生!我们家哪里对不起你了!你要这么毁了我儿子!”
面对他们的撒泼,封御只是冷笑一声,从助理手中接过一份文件,扔在闻建国脸上。
“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你为了他,卖了亲生女儿,毁了半辈子,他到底是谁的种。”
文件散落一地,最上面的一张纸上,几个加粗的大字触目惊心——
【亲子鉴定报告】
鉴定结果显示:闻建国与闻博,排除亲生父子关系。
闻建国如遭雷击,整个人都僵住了。他颤抖着捡起那张纸,翻来覆去地看,脸上的血色一点点褪去,最后变得惨白如纸。
他猛地回头,死死地盯着李兰珍,眼睛里布满了血丝,声音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这……这是怎么回事?”
李兰珍早已吓得魂不附体,语无伦次:“不……不是的……建国你听我解释……”
“解释?!”闻建国像一头发狂的野兽,冲上去掐住她的脖子,“你个贱人!我辛辛苦苦养了二十年的儿子,竟然是个野种!你说!他是谁的!你说啊!”
一场丑陋的闹剧,在众人面前上演。
最终,李兰珍承认了,闻博是她和初恋情人的孩子。当年她嫁给闻建国时,就已经怀了孕。
这个真相,像最后一根稻草,彻底压垮了闻建国。他引以为傲的“根”,他为之牺牲了一切的“希望”,到头来,只是一个天大的笑话。
他颓然地松开手,整个人像是瞬间被抽干了所有的精气神,苍老了二十岁。
而闻博,因为参与绑架勒索,被警方正式逮捕。等待他的,将是漫长的牢狱之灾。
曾经压在我身上的三座大山,在这一天,轰然倒塌。
一切尘埃落定。
莫家破产,莫雨菲不知所踪。
我的父母,一无所有,据说回了乡下,整日疯疯癫癫,互相咒骂,成了十里八乡的笑柄,追悔莫及。
而我,在封御的全力支持下,专心学业。大三那年,我攻克了一项世界级的科研难题,成果震惊了整个学术界。我收到了世界顶尖实验室的邀请,成了京华大学最年轻,也最耀眼的科研新星。
毕业那天,封御为我举办了一场世纪婚礼。
婚礼上,京市所有有头有脸的人物都来了。曾经那些看不起我,嘲笑我的人,如今都带着谄媚的笑容,争先恐后地向我敬酒,巴结我。
我穿着洁白的婚纱,挽着封御的手,站在璀璨的水晶灯下,接受着所有人的祝福和仰望。
我看着台下那些熟悉又陌生的面孔,心中一片平静。
封御握紧我的手,在我耳边轻声说:“念初,现在,全世界都知道,你是我封御唯一的妻子。再也没有人,敢欺负你了。”
我转过头,看着他深情的眼眸,踮起脚尖,吻上了他的唇。
是啊,我不再是那个可以被随意牺牲的闻念初了。
我的人生,由我自己做主。
而我未来的路,是星辰大海,无限广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