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孙子3套房,孙女没份,20年后寿宴孙女开豪车众人愣了!

发布时间:2025-08-02 01:08  浏览量:1

当那辆黑得发亮的保时捷帕拉梅拉,像一头沉默的野兽,悄无声息地滑到寿宴酒店门口时,整个舒家的喧闹都像是被按下了静音键。门口负责接待的堂哥舒文博,嘴里那句“哟,哪位大老板来了”的奉承话,刚说到一半就卡在了喉咙里,脸上的表情比吞了苍蝇还难看。

车门打开,一只踩着银色高跟鞋的脚先探了出来,接着,是我。我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香槟色西装套裙,挽着头发,脸上是恰到好处的淡妆。我环视了一圈门口那些伸长了脖子、满眼震惊的亲戚们,最后,目光落在了被众人簇拥在中间,穿着大红色唐装的爷爷舒建国身上。

他的脸,在短短几秒钟内,完成了一场精彩的变脸。先是茫然,然后是震惊,再是难以置信,最后沉淀成一种混杂着恼怒和僵硬的铁青。二十年了,他大概以为我早就被生活磨平了棱角,要么嫁了个普通人,要么还在为三餐奔波,绝不该是现在这个样子。

看着爷爷那张由红转青、由青转白的脸,我心里平静得像一潭死水。这出大戏,他们演了二十年,今天,该我来收场了。而这一切,都要从二十年前,那个燥热得让人喘不过气的夏天说起。

01

我跟你们讲,人啊,有时候的偏心,是刻在骨子里的,不讲道理,也不需要任何遮掩。

那年我八岁,我堂哥舒文博十岁。爷爷舒建国召集了全家开会,说是要分家产。那会儿我们家住的还是单位分的筒子楼,可爷爷手里有三套老城区单位分的独立套房,那在当年,可是了不得的财富。

我爸舒志强和我妈陈秀兰,都以为怎么也能分到一套。我爸是长子,我妈更是十里八乡出了名的贤惠媳妇,伺候公婆比亲闺女还尽心。可我们都想错了。

爷爷清了清嗓子,那双总是半眯着的眼睛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最后落在了我堂哥舒文博身上,眼神里是藏不住的疼爱和期许。他说:“我老了,这些东西迟早要分下去。我决定了,这三套房子,全部过户给文博。”

整个房间死一般寂静。我妈的脸“刷”地一下就白了,手紧紧地攥着我的胳膊,指甲都快嵌进我肉里。

我爸舒志强,那个一向老实本分的男人,憋红了脸,终于忍不住开口:“爸,这……这不合适吧?我也是您儿子,小瑾也是您孙女,怎么能一点不留呢?”

“有什么不合适的?”爷爷的拐杖在地上重重一顿,发出“咚”的一声闷响,“文博是咱们舒家唯一的男孙,是顶梁柱,是传香火的!家产不给他给谁?给一个早晚要嫁出去的丫头片子当嫁妆,便宜外人吗?”

那句话,像一根淬了毒的针,狠狠扎进了我心里。我当时虽然小,但“丫头片子”和“便宜外人”这几个字,我听得懂。我看见我妈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她却死死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哭出声。

我叔叔,也就是舒文博的爸爸舒志华,和我婶婶,则在一旁交换了一个得意的眼神,然后假惺惺地劝道:“大哥,爸也是为了咱们舒家好。文博以后出息了,还能忘了你们不成?”

这话说的,比黄连还苦。

最后,我爸还想再争辩几句,我妈却拉住了他,对他摇了摇头。那眼神里,是彻骨的失望和认命。

那天,我们一家三口是怎么走出爷爷家的,我已经记不清了。我只记得,夏天的太阳毒辣辣的,晒得人皮肤发烫,可我的心,却像是掉进了冰窟窿,从里到外都是凉的。也就是从那天起,我明白了一个道理:在这个家里,我和妈妈,是外人。而我,因为是个女孩,连被当成家人的资格都没有。

02

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这话一点不假。

自从房子分了之后,我们家在亲戚中的地位一落千丈。以前过年过节,我们还是长子长孙家,饭桌上总有我们一席之地。可那之后,我们成了多余的。叔叔婶婶搬进了新房,舒文博成了众星捧月的宝贝,而我们一家,依旧挤在那个又小又旧的筒子楼里。

我爸舒志强,像是被抽走了主心骨,整个人都蔫了下去,话越来越少,每天除了上班就是喝酒。我妈陈秀兰,反而变得异常坚韧。她不再去爷爷家忙前忙后,把所有精力都放在了我身上。她跟我说得最多的一句话就是:“瑾瑾,妈什么都没有,只有你了。你一定要争气,要活出个人样来,别让人看扁了!”

为了给我凑学费、报补习班,她白天在纺织厂上班,晚上就去给人家做钟点工,打扫卫生。我好几次半夜醒来,都看到她坐在灯下,一边捶着腰,一边给我缝补衣服。那盏昏黄的灯光,照着她日渐憔劳的脸和过早生出的白发,成了我整个童年最心酸的记忆。

人心隔肚皮,说的就是我那些亲戚。他们拿着爷爷给的房子,日子过得舒舒服服,却把我们当成了瘟神。有一次,我妈带我去爷爷家,想借点钱给我交学费。我婶婶开的门,她上下打量了我们一眼,那眼神,就像看两个要饭的。

“哟,大嫂来了?真不巧,志华刚出去。钱的事儿啊,我们家最近也紧张,文博要上最好的私立初中,花销大着呢。”她一边说着,一边故意摸了摸手腕上新买的金镯子。

我妈的脸涨得通红,拉着我就要走。这时候,爷爷从里屋出来了,他看了我们一眼,冷冷地问:“来干什么?”

我妈硬着头皮说:“爸,瑾瑾上学的钱还差一点……”

“钱钱钱,就知道钱!”爷爷又不耐烦了,“一个丫头,读那么多书有什么用?早晚还不是要嫁人!志强没本事,就让你一个女人出来抛头露面要钱,我们舒家的脸都让他丢尽了!”

我永远忘不了那天,我妈拉着我走出那个大门时,背后传来的婶婶和堂哥的窃笑声。那天,我没有哭。我只是在心里暗暗发誓,总有一天,我要把他们今天扔在地上的尊严,亲手捡起来。

更可笑的是,爷爷偏心的理由,后来我才从爸妈一次吵架中听明白。原来,我妈陈秀兰,当年并不是爷爷看中的儿媳妇。爷爷想让我爸娶一个厂长的女儿,可我爸偏偏看上了家境普通但温柔善良的我妈。这件事,成了爷爷心里的一根刺。他觉得我爸忤逆了他,娶了个没背景的媳妇,断了他的“青云路”。所以,他把所有的疼爱和资源都给了叔叔家的舒文博,而我,从出生起,就成了他迁怒和惩罚我爸妈的工具。

你看,这世上的恨,有时候就是这么莫名其妙,却又根深蒂固。

03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老话总是有道理的。

我憋着一股劲儿,把所有的委屈和不甘都化作了学习的动力。从小学到高中,我的奖状贴满了我们家那面斑驳的墙壁。中考那年,我以全市前十的成绩,考上了省里最好的重点高中。

拿到录取通知书那天,我妈抱着我哭了整整一个下午。我爸,那个沉默了许多年的男人,也红了眼眶,他喝了很多酒,第一次在我面前说:“瑾瑾,是爸对不起你和你妈,爸没本事……”

我说:“爸,别这么说。以后,我来当你们的本事。”

高中三年,我几乎是拼了命地学。而另一边,我那位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堂哥舒文博,仗着家里有三套房收租,根本不把学习当回事,勉勉强强上了个三本院校。

高考填志愿的时候,家里又起了一次争执。我想报建筑设计,将来做城市规划。爷爷知道后,又打来电话把我爸骂了一顿:“女孩子家家的,去工地上跟男人混?像什么样子!让她报个师范或者会计,安安稳稳的,将来好嫁人!”

这一次,我爸没有再退缩。他对着电话吼了回去:“我的女儿,她想学什么就学什么!不用您操心了!”说完,他挂了电话,手还在发抖。那是他第一次,为了我,公然反抗爷爷。

那一刻,我心里的坚冰,悄悄融化了一角。

大学四年,我没跟家里要过一分钱。我拿着全额奖学金,课余时间做兼职、去设计院实习,活得像个陀螺。毕业后,我进了一家国内顶尖的建筑设计公司。从最底层的绘图员做起,加班是家常便饭,通宵赶图也是常有的事。

那几年,是我人生中最苦,也是成长最快的几年。我住在城中村的隔断间里,吃着最便宜的盒饭,但我心里那团火,从来没灭过。我看着城市里一栋栋高楼拔地而起,我知道,总有一天,那里会有属于我舒瑾的印记。

我爸妈心疼我,总是劝我别太拼。我妈说:“瑾瑾,差不多就行了,找个好人家嫁了,妈就放心了。”

我笑着跟她说:“妈,最好的依靠,不是别人,是我们自己。你和我,以后要靠自己活成豪门。”

我的努力没有白费。五年后,我因为一个极具创意的城市公园改造项目,在业内一举成名。后来,我跳槽、创业,和几个志同道合的伙伴成立了自己的设计事务所。

而舒文博呢?他大学毕业后,靠着家里的关系进了个清闲的单位,每天上班喝茶看报纸,下班打游戏,日子过得倒是滋润。三套房子拆迁,换了五套新的回迁房和一大笔补偿款,他更是过上了衣食无忧的“包租公”生活,娶了个和他一样爱慕虚荣的老婆,成天在朋友圈里炫耀名牌和旅游。

他们大概早就把我忘了吧。也好,被他们忘记,对我来说,是一种清净。

04

生活最精彩的地方,就在于它的不可预测性。你永远不知道,命运会在哪个拐角,给你递上一张什么样的底牌。

就在我事业蒸蒸日上的时候,一个巨大的机会砸到了我头上。我市要启动一个历史文化街区的保护性开发项目,这是个标杆性的工程,全国瞩目。我的事务所凭借着之前的口碑和创新的方案,成功入围,并且最终成为了这个项目的总设计师团队之一。

在进行前期测绘和资料研究的时候,我对着一张陈旧的规划图,忽然愣住了。图上一个被红圈标注出来的,需要重点保护和腾退的核心区域,那个位置……我太熟悉了。

那是我爷爷舒建国现在住着的老宅院。

当年分家产,他把三套崭新的单元房都给了孙子,自己却留下了这个又老又破的旧院子。当时所有人都觉得他傻,用新房换旧房。叔叔婶婶还暗地里笑话他,说老爷子老糊涂了。只有我知道,他不是糊涂。那个院子,是舒家的根,是他权力的象征。他住在那里,就像一个土皇帝,享受着儿孙的朝拜。他要把这个“根”牢牢攥在手里,直到死。

我看着地图,心里五味杂陈。这个项目一旦启动,这片区域的价值将翻上百倍不止。那个不起眼的老院子,其潜在价值,将远远超过当年那三套房子的总和,甚至超过舒文博后来拆迁分到的所有资产。

真是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他当年为了“传香火”的孙子,苛待了我们一家,自以为把最好的都留给了男丁,却没想到,命运开了一个这么大的玩笑。最大的宝藏,一直被他踩在脚下,而开启这个宝藏的钥匙,偏偏握在了我这个他最看不起的“丫头片子”手里。

我把这个消息告诉了我爸妈。我妈听完,只是长长地叹了口气,说:“都是命啊。”

我爸则沉默了很久,最后说:“瑾瑾,你想怎么做,爸都支持你。这么多年,是我们欠你的。”

我想怎么做?我当然不会因为过去的恩怨去故意压价或者使绊子,我的职业道德不允许。但我同样不会因为那点可笑的血缘关系,就上赶着去给他们送钱。

公事公办,按章程走。这是我给自己定下的原则。

然后,爷爷八十大寿的请柬就送来了。是舒文博亲自送来的,他开着一辆宝马,停在我公司楼下,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

“舒瑾啊,混得不错嘛,都开公司了。”他把请柬递给我,语气里带着一丝探究和施舍,“爷爷八十大寿,你这个当孙女的,怎么也得表示表示。别忘了,你身上流的可是舒家的血。”

我接过请柬,笑了。我说:“堂哥放心,这么重要的日子,我一定到。而且,会给爷爷准备一份他绝对意想不到的大礼。”

0t

于是,就有了开头那一幕。

在我出现造成的短暂死寂之后,现场很快又“活”了过来,只是气氛变得极其诡异。那些刚才还对我家不屑一顾的亲戚们,一个个脸上都堆起了虚伪的笑容,围了上来。

“哎哟,这不是瑾瑾吗?出息了呀!开这么好的车!”

“瑾瑾现在是大老板了,可不能忘了我们这些穷亲戚啊!”

我婶婶更是夸张,一把抓住我的手,亲热得像是我们从来没有过嫌隙:“瑾瑾啊,你看看你,这么大的事也不跟家里说一声。你堂哥一直都念叨你呢!”

我看着她那张涂着厚厚粉底的脸,不动声色地抽回了手。

舒文博也凑了过来,他看着我的车,眼里满是嫉妒和贪婪,嘴上却说:“堂妹,你这公司做什么的?正好我手上有点闲钱,要不带哥哥一起发财?”

真是可笑,二十年前他们把我们一家当垃圾一样扫地出门,二十年后,看到我有了利用价值,就想凑上来分一杯羹。

我没有理会他们,径直走到主桌前,站定在爷爷舒建国面前。

他已经从最初的震惊中回过神来,努力维持着大家长的威严,沉着脸说:“还知道回来?我还以为你忘了自己姓什么了!”

我微微一笑,从我的助理手上接过一个精美的画框,递了过去:“爷爷,八十大寿,孙女没准备什么金银玉器,就送您一份我亲手做的礼物。”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那个画框上。那里面不是什么名家字画,而是一张制作精良的规划效果图。图上,一座古色古香又充满现代设计感的文化中心坐落其中,而那个中心的位置,正是爷爷现在住的老宅院。

“这是……”爷爷瞳孔一缩。

我用一种平淡、公事公办的口吻解释道:“这是我们市未来三年的重点项目,历史文化街区改造计划。您现在住的老宅,正好位于核心规划区。按照政策,这片区域将进行整体征收,补偿方案非常优厚,初步估算,您那个院子,市场价值至少在八位数以上。而我的事务所,正好是这个项目的设计方和征收协调顾问之一。”

八位数!

这三个字像一颗炸雷,在宴会厅里炸响。所有亲戚都倒吸一口凉气,看向爷爷的眼神瞬间变了,充满了赤裸裸的贪婪和嫉妒。舒文博更是脸都绿了,他手里的五套回迁房加起来,也抵不上这个数的一个零头。

爷爷的手开始不受控制地发抖,他死死盯着那张图,嘴唇哆嗦着,半天说不出话来。他算计了一辈子,自以为把最好的都给了孙子,却没想到,最大的财富,被他当成权力象征留在了手里,而开启这财富的,竟然是我这个他最瞧不起的孙女。

我看着他那张精彩纷呈的脸,继续说道:“爷爷,这份补偿方案,是政府的统一标准,公开透明。之后会有专门的工作人员跟您对接。我今天把这个拿出来,只是作为一份‘信息’,提前送给您当寿礼。毕竟,您当年教导我,凡事都要靠自己,不能占别人的便宜。所以,我不会因为亲情给您开后门,也不会因为过去的怨恨故意为难您。一切,公事公办。”

“你……”爷爷指着我,气得浑身发抖,“你……你这是在跟我示威吗?”

“示威?”我笑了,笑得有些凉,“爷爷,您太高看自己了,也太小看我了。我今天来,不是为了示威,也不是为了报复。我只是来接我爸妈的。”

说完,我转身走到我父母身边。他们早已泪流满面,是激动,是欣慰,也是扬眉吐气。我握住他们的手,轻声说:“爸,妈,我在城东给你们买了套新房子,装修好了,我们今天就搬过去。以后,不用再看任何人的脸色了。”

我爸妈重重地点了点头。

在我扶着父母准备离开的时候,叔叔和舒文博一家冲了过来,拦住我们。舒文博急切地说:“小瑾,堂妹!你看,咱们都是一家人,这个项目……你能不能……”

我冷冷地看着他,打断了他的话:“舒文博,二十年前,爷爷说我是‘泼出去的水’,是‘外人’。这二十年,你们也是这么对我们的。现在,为了钱,又来认亲了?你不觉得恶心吗?还有,别叫我堂妹,我跟你不熟。”

说完,我不再看他们一眼,扶着我爸妈,在所有亲戚复杂的目光中,昂首挺胸地走出了酒店。

坐进车里,隔着车窗,我看到宴会厅里已经乱成了一锅粥,亲戚们围着爷爷和那张规划图,吵吵嚷嚷,像一群争食的饿狼。

我妈看着窗外,擦了擦眼泪,说:“瑾瑾,妈今天才觉得,这辈子活得值了。”

我爸也感慨道:“是啊,人活一口气,佛争一炷香。今天这口气,顺了。”

我发动汽车,平稳地驶入车流。我没有回头,心里没有报复的快感,只有一种长久的、沉重的释然。我用二十年的时间,打了一场漫长的战争,不是为了战胜谁,只是为了夺回本该属于我和我家人的,那份最基本的尊严。

车里的音响放着一首老歌,歌里唱着:命运啊,我敬你一杯酒。

是啊,敬命运,也敬那个从不认输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