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初恋分手24年后,女友带我回山村老家,女友却叫初恋:妈
发布时间:2025-07-25 02:35 浏览量:1
■素材:章天明 ■作者:南山大叔
01,我是钻石王老五。
各位朋友,我叫章天明。今年已经44岁了。说起来惭愧,在这样的一个年龄,我却还没有成婚。我没有成婚的最大原因,是因为我受过情感的伤害,24年前爱人的无情离去,让我对婚姻彻底失去了兴趣,从此以后,我一头钻入创业之中,靠着自己的努力,终于成就了自己的事业王国,成为了江北市天明电子科技有限公司,是专门从事私营IT产品流通的服务企业,注册资本1000万元人民币。
公司主营华为网络设备(交换机、路由器)、服务器、安防监控产品的分销,并提供IT基础设施解决方案、技术咨询及系统运维服务,客户覆盖政府、金融、交通等行业。我手下员工上百人,是江北市的税收大户之一。而我呢,也因为年过四十尚未娶亲,所以,我也成为了江北市的钻石王老五。
02,阿珠带我回老家。
2025年春节期间,我的公司新招了一个女员工,叫阿珠。阿珠是江城县的一个山区女孩子,2024年她大学毕业后,来我们公司实习,实习期间,我见她表现不错,在今年新招员工的时候,我特意点了她的名。就这样,她成为了我们公司的新员工。
其实,我要找阿珠真正原因,还是比较隐晦的,而且还有点阴暗。因为我觉得阿珠很像一个女人,这个女人曾经让我又爱又恨,而且也是我这辈子最难以割舍的女人。2024年我刚见到阿珠的时候,阿珠还比较羞涩,毕竟刚出校门。那时候,阿珠站在公司门口时,乌黑的长发松松地扎成一个低马尾,几缕碎发不听话地垂在脸颊两侧,随着她微颤的呼吸轻轻晃动。额前的刘海修剪得整齐,像一弯浅浅的月牙,衬得那双眼睛愈发清亮 —— 眼尾微微上翘,带着点天然的娇憨,对我微笑的时候,脸上的那对小酒窝似曾相识,让我的心被震撼了一下。
她穿着一件淡蓝色的棉布衬衫,领口系着个小小的蝴蝶结,因为紧张,蝴蝶结被她无意识地攥得有些歪。衬衫的袖口挽到小臂,露出的手腕纤细白皙,像一截刚出水的藕。脸颊是自然的粉,不是刻意涂了腮红的那种,而是从皮肤里透出来的嫩红,尤其是在她低头时,那抹红从脸颊一直蔓延到耳根,像熟透的水蜜桃。
整体看过去,她就像一朵刚从晨露里摘下来的白茉莉,干净、清新,带着点未经世事的懵懂,让我忍不住想多看几眼。因此,她留给我的印象,还是蛮好的。
因为我外出的时候,常常带阿珠等几个新来的女员工参加实践,所以,慢慢地,我和阿珠就熟悉了。经过多次的接触,还有阿珠多次替我挡酒,慢慢地,我就喜欢上了阿珠,而个中原因,就是因为阿珠长得像当年的那个她!
2025年五一节,我们公司搞聚会,我喝多了,阿珠开车带我回家。在家里,我控制不住自己,就吻了阿珠,而阿珠也躺在了我的怀里。就这样,她成为了我正式的女朋友。
经过几个月的恋爱,我觉得,我必须给阿珠一个交代,我想娶阿珠做妻子。阿珠呢,对我这个钻石王老五自然也是爱慕的。我们约定,7月份,我们就去阿珠的家,去见她的妈妈——我未来的丈母娘!
03,似曾相识的风景。
2025年7月3日,我让司机开着我的那辆宝马X7,带了很多的礼品,我们一起阿珠的老家出发。
车子开了大约两个小时,我们终于进山了。阿珠说,她的家在一个叫作西山的地方,她爹很早就走了,现在在家里,就只剩下妈在家里,以后,她想把妈妈接到城里生活。听到这个“西山村”名字,我愣了愣,因为这个山村的名字,我非常熟悉。我当年曾经在江城县的赤坑村做过木匠,对于西山村这个地方,我还是有印象的。
“我要回到那二十多年呆过的地方了。”
带着一种惊喜和对往事的回忆,我把目光投向了窗外的小山村。山村就像块被时光遗忘的翡翠,嵌在连绵的青山褶皱里。车子刚拐过最后一道山梁,就到了西山村了,只见连片的竹林便涌进眼帘 —— 数万竿青竹肩并肩立在坡上,风过时整座山都在摇晃,竹叶摩擦的沙沙声里,混着竹节拔节的脆响。阳光从叶缝里漏下来,在青石板路上织出流动的光斑,走在其中像踩碎了满地星子。
村后的天树是最惹眼的景致,需得七八人合抱的树干直插云天,皲裂的树皮上覆着层深绿的苔藓,二十米高的枝桠向四面舒展,像撑开一把遮天蔽日的巨伞。树下积着厚厚的腐叶,踩上去软得像踩在天鹅绒上,仰头望去只能看见细碎的蓝天被叶片切割成小块,偶尔有松鼠抱着松果从枝桠间窜过,惊起几只山雀扑棱棱飞向竹海里。
山溪沿着竹林边缘蜿蜒,那条溪就叫西山溪,我曾经在里面游泳过。那溪水清得能看见水底圆润的鹅卵石,阳光折射下,游动的小鱼都裹着层金辉。溪边散落着几块青灰色的巨石,被水流磨得光滑如玉,村里的老人常坐在石上搓麻绳,说这水是天树的根须渗出来的,喝了能活过百岁。暮色降临时,炊烟从竹篱笆后的瓦房里升起,混着晚归的牛铃声,在天树的浓荫里慢慢散开,整座村子便浸在淡淡的竹香与柴火气息里。
望着窗外的西山村,我心潮澎湃,浮想联翩。
04,恍如隔世的女人。
抵达阿珠家的时候,我就看到了在一幢砖瓦房前,站立着一个身材不错的中年妇女。
“妈,我回来了!”阿珠奔向那个中年妇女,我就知道,她就是阿珠的妈妈了。
于是,我赶紧走上前,叫了一声:“阿姨好!”
那女人见到我,手里的豆角 “啪嗒” 一声掉在竹篮里,她的瞳孔微微收缩,原本温和的目光突然变得锐利,像在辨认一件失而复得的旧物。
“啊,天……” 妇人的声音在喉咙里卡了一下,随即被一声轻咳掩盖过去,她连忙弯腰去捡豆角,指尖却在微微发颤,“快进屋坐,外面晒。”
我跟着走进堂屋时,鼻尖萦绕着淡淡的艾草香,我偷偷抬眼打量,阿珠的妈妈正用围裙擦着手,侧脸的轮廓在光影里明明灭灭,颧骨的线条、下颌的弧度,甚至连说话时微微偏头的习惯,都像一个我曾经非常熟悉的人。
“天明,你发什么呆呢?”阿珠推了推我的胳膊。
我猛地回神,对上阿珠妈妈看过来的目光,我们像被什么烫到似的同时移开视线。
“你们坐,我给你们做晚饭。”
她系上靛蓝围裙往灶台前一站,竹篓往石案上一磕,泥鳅便滚落在铺着稻草的盆里。她手起刀落,指尖在滑溜溜的鳅身上游走,去肠刮鳞干净利落,指甲缝里还留着昨儿剥魔芋时沾上的灰紫色浆汁。灶膛里的柴火噼啪作响,铁锅烧得冒烟时,她抓把粗盐撒进去,泥鳅在热油里翻卷成金褐色,混着姜丝爆出的香气漫过整个院子。
堂屋墙角堆着新摘的佛手瓜,绿中泛着乳黄,像一只只蜷曲的小手。阿珠拣了两个最沉的,去皮时刀刃贴着瓜肉旋出薄如蝉翼的皮,露出里面翡翠似的瓜瓤。阿珠的妈妈切成滚刀块扔进泥鳅锅里,她又从陶瓮里舀出魔芋豆腐,灰扑扑的方块在清水里一焯,竟变得通透起来,切得厚薄均匀的片儿往汤里一滚,立刻吸饱了鳅鱼的鲜。
阿珠把院角的老坛陈酒开了封,琥珀色的酒液带着酒糟香淌进粗瓷碗。
“泥鳅得配老酒才去土腥,” 阿珠用锅铲敲着锅沿笑,眼角的细纹里盛着阳光。
佛手瓜的清甜混着魔芋的滑嫩在锅里翻腾时,阿珠的妈妈又往灶膛添了把松针。火舌舔着锅底,汤面上浮起细密的油花,她捞出块魔芋豆腐吹凉了尝,眉梢立刻挑起来 —— 这是独属于西山村的味道:泥鳅的鲜、佛手瓜的润、魔芋的弹,还有陈酒那缕若有若无的醇,在唇齿间缠缠绕绕,像极了她这半生的滋味,粗粝里裹着绵长的甜。
阿珠扬声招呼:“天明,司机大哥,开饭了,你们快来尝尝我妈做的泥鳅煲,凉了可就没这股子鲜劲喽!”
05,一张陈旧的相片。
吃过晚饭,我让司机先回城了,我准备在这个地方呆几天,然后顺便去我曾经干过木匠的赤坑村去走一走。
阿珠帮我安排在侧房,夜里,我在房间发现墙上旧照片,照片中少女的模样与我曾经的初恋年轻时几乎一致。我在房间的一个抽屉里找到一沓旧信件,信封上 “李巧珍亲启” 的字迹和信中内容,我确定阿珠的母亲李巧珍就是我24 年前的初恋,其实,当年我寄给她的信件她都收到了。
“我可以进来吗?”
我的房间被敲了几下,我打开门,阿珠的妈妈走了进来,她的手里端着一碗菊花冰茶冻。
“这碗冰茶冻,可以给你醒酒。”
我接过阿珠妈妈手里的冰茶冻,顺便拉住了她的手:
“当年,你为什么不辞而别?”
我质问李巧珍当年不告而别的原因,李巧珍抹了抹眼睛,然后道出是父亲反对他们在一起,并强行安排她嫁到西山村。
06,真相大白后的尴尬。
阿珠听到动静,走到我们的房间,看到散落的信件,忙问:“哎呀,这是怎么回事啊?这可是我妈当年收到的情书啊,好像我妈的初恋情人叫什么阿明的。咯咯咯……”
我赶紧对阿珠说:“刚才是我不小心看了这些信,不好意思。”
……
晚上,我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我不知道,接下来我究竟要怎么办?朋友们,你们能给我一个建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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