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代双骄》中的邀月为什么要杀怜星?
发布时间:2025-07-12 08:04 浏览量:1
原著中的段落看起来也不是那么合理,求分析一波。
邀月与怜星的关系,是心理学中“共生绞杀”的极致体现——她们像两棵在封闭土壤里缠绕生长的毒藤,彼此的根系早已盘结交错,却又在每一寸生长中互相勒紧、刺穿,直到一方彻底枯萎,另一方也在失血中走向崩塌。
这种关系的底色,在童年那颗桃子的争夺中就已注定。邀月推落怜星的那一刻,不仅造成了妹妹终身的残疾,更刻下了权力结构的原始模板:邀月是掌控者,怜星是被掌控者;邀月的意志是唯一标准,怜星的需求与痛苦必须被抹杀。而怜星的残疾,成了这种关系的“共生锚点”——她的身体缺陷永远提醒着邀月“我可以伤害你”,也永远提醒着怜星“我只能依附你”。移花宫的封闭环境更将这种绑定锁死:她们是彼此唯一的亲人,唯一的同类,除了对方,再无其他情感寄托的可能。这种孤独感让她们无法剥离彼此,只能在扭曲的依存中越陷越深。
她们对江枫的共同爱慕,成了绞杀关系的第一次剧烈拉扯。邀月的爱带着强烈的占有欲(“我得不到,便要毁灭”),而怜星的爱从一开始就被恐惧阉割——她甚至不敢让这份感情浮出水面。这种“同爱一人却无法平等表达”的困境,让邀月更加确认了自己的权力(“连爱都要经我允许”),也让怜星的自我进一步萎缩。她们的情感在这里不是共鸣,而是邀月对怜星的又一次精神碾压:你的爱不配存在,你的需求必须为我的意志让路。
木夫人默然半晌,缓缓垂下了头,道:我知道你还在记着那一次,你总以为我要和你争夺江枫…“.“铜先生厉声道:“你也爱他,这话是你自己说的,是么?“木夫人始起了头,大声道:“不错,我也爱他,但我并没有要得到他,更没有要和你抢他,我这一生从来没有和你争夺过任何东西,是么?“她冷漠的语声竟突然颤抖起来,嘶声道;“从小的时候开始,只要有好的东西,我永远都是让给你的,从你为了和我争着去采那树上唯一熟了的桃子,而把我从树上推下来,让我跌断了腿的那天开始,我就不敢再和你抢任何东西,你还记得吗?”在魏无牙老鼠洞里的对峙,则暴露了这种共生的窒息感。
邀月宫主虽也喝了两口,但见她第二瓶酒又喝下去一半,不禁皱眉去夺她酒瓶,道;“你已经醉了,放下酒瓶来。”怜星宫主忽然叫了起来,道:“我不要你管,我偏要喝!你已经管了我一辈子,现在我已经快死了,你还要管我?”
怜星说“你管了我一辈子”,这句话里藏着的不仅是愤怒,更是绝望的控诉——她的一生从未有过“自我”,连临死前想放纵喝口酒的微小愿望,都要被邀月的意志碾压。而邀月的呵斥,本质是对“共生秩序”的维护:她不能接受怜星脱离掌控,哪怕是走向死亡的边缘。因为怜星的“顺从”是邀月自我价值的重要支点——如果怜星敢反抗,邀月赖以生存的“绝对权威”就会崩塌。她们的共生,早已成了邀月的“自我寄生”:她需要通过吸食怜星的自由与意志,来填补自己内心的空洞。
最终的死亡,是这种绞杀关系的必然终点。怜星想说出真相,本质是试图打破邀月用二十年布下的“双骄相杀”局——这不仅是对小鱼儿、花无缺的怜悯,更是对邀月终极控制的反抗。对邀月而言,这是最彻底的背叛:她一生都在通过掌控怜星、掌控棋局来确认自己的“绝对正确”,而怜星的反叛,等于抽走了她存在的根基。
邀月宫主一字字道:“从你七岁的时候,就喜欢跟我捣蛋,无论我喜欢什么,你都要和我争一争,无论我想做什么,你都要想法子破坏!”所以她必须打死怜星——不是一时冲动,而是用毁灭来维系关系的“完整性”:既然你要脱离,那不如让你彻底消失在我的掌控里,哪怕这会让我从此只剩孤身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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