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救过你的命,你就这么眼睁睁看着她死吗?
发布时间:2025-06-20 21:12 浏览量:1
妻子新招的小助理诬陷我偷了他的传家宝,当天我的脑瘫母亲就被关进了狮园。
她命人将我从轮椅拖下来,掐住我的脖子,狠狠扣在玻璃上,
让我眼睁睁看着妈妈被狮子叼回了洞里。
“要是不把传家宝还给阿延,你妈妈就要死了。”
耳边妈妈痛苦的叫喊,我哭的撕心裂肺。
“我不知道什么传家宝,求求你,先救救我妈!”
她一脚踹在我身上,我不顾自己残疾的双腿,爬到她身边。
“我妈救过你的命,你就这么眼睁睁看着她死吗?”
她倒在小助理的肩头,对着我不耐烦道:
“行了,别装了,狮子是假的!想不到这老太婆虽然是个脑瘫,演技还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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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管我!不用管我!”
“先救我妈妈!”
看着医护人员将我妈妈抬上车,我着急中被绊倒摔下了轮椅。
来不及了!现在耽误一秒,我都要后悔半生。
终于救护车扬长而去,我松了一口气,又立刻手中用力,捏紧身下的轮椅滑向路边打车。
可下一秒,伴随着一辆车疾驰而来,耳边却是油门的声音,我被狠狠撞飞了出去。
天旋地转中,我看着自己的鞋在空中飞舞。
我绝望情绪蔓延,紧闭双眼。
我这是要死了吗?
下一瞬,我被重重在地上滚了几圈,疼痛感袭来,下身不断向外渗血。
一片血泊之中,苏江蓠和许延从车上下来。
许延捂住嘴唇,拉住苏江蓠的手收紧。
“这怎么是姜哥?都怪我没分清刹车和油门,把哥哥撞了。”
苏江蓠呼吸紊乱一瞬,看到我的身体还在起伏。
她的肩膀放松下来,温柔对着许延道:
“别怕阿延,是他自己眼瞎往我们车上撞,他已经是个残废了,只要有口气就行。”
“更何况他偷了你的传家宝。活该被撞死!”
我听着这些残忍的话,只觉得心在滴血。
可是现在不是伤感的时候,我妈妈现在还在医院里等我。
“阿蓠,带....带我去医院!”
我手臂用力,死死往前挪动,伸手想要去抓苏江蓠的腿。
可就在我即将够到她时,手却被人狠狠踩住。
许延将苏江蓠往后拉了一步,委屈道:
“阿蓠,这是我给你买的新鞋,怕被哥哥弄脏了!情急之下才踩了哥哥的手。”
苏江蓠却紧紧盯着许延的脚,回道:“没崴着吧?”
我看向自己的双手,曾几何时,那也是被苏江蓠爱护的存在。
如今却在她的默许下被人侮辱玩弄。
可现在,这都不重要了。
想起在医院的妈妈,我艰难咽了下唾沫,抬头对着苏江蓠说道:
“能带我去医院吗?求你了,我妈妈她被狮子咬了,伤的很严重!”
我刚说完,就被暴怒的苏江蓠一脚踢开。
她缓缓蹲在我面前,拉住我的衣领,恶狠狠道:
“狮子是假的,都是我安排的人,妈怎么可能受伤?赶紧把阿延的东西还回去。”
“你品行败坏,根本就不配当妈的儿子。”
痛感蔓延,我借着她的力挣扎着坐起身子。
我仔细端详着苏江蓠的脸,已经不是我曾经喜爱的年少模样了。
我坚定道:“我没拿他东西!”
苏江蓠松开了我的衣领,任由我掉到地上。
我不顾身上的疼痛,连忙向着医院的方向爬去。
妈妈还躺在医院里,以她现在为了许延疯魔的样子,根本不可能带我去。
手上全是肮脏的尘土,和我的血迹混迹在一处。
幽长血印几乎占满整条街道,我顾不上正在流血的下身,奋力爬行。
腰部突然传来剧痛,尖利的高跟鞋刺的我生疼。
苏江蓠冷漠的声音从我上方传来:
“东西还没还就想离开?还有你这双腿,皱巴巴地真是恶心死了!”
我瞪大双眼,难以置信望着她,我没想到恶心这两个字会从她嘴里冒出来。
谁都有资格说我的腿,她却最没资格!
高考当天,是我推开她,是我被车撞,是我双腿残疾失去高考机会。
她现在却对我说出这种话!
我的眼泪在眼眶打转,我不甘心,我当初怎么救了这么个狼心狗肺的人?
许是我眼中失望太盛,她看我的眼中一愣,不知道是不是想起了我腿受伤的原因?
我已经没有力气再说任何话了。
身体渐渐脱力,像是被人强制按下了关机键。
我几乎绝望,渴望着有人能带我去见妈妈。
许延却突然捂住小腿,痛苦不堪。
“阿蓠救我!我流血了!”
许延裤子被鲜血染红,苏江蓠着急忙慌之下,还不忘带上我。
苏江蓠没再看我的眼睛,自顾自道:
“你们都是熊猫血,你跟着去给阿延献血!”
献血?
原来她愿意带我来医院,只是为了给许延献血?
明明我求了她那么久!
她都无动于衷,看到许延受伤,就迫不及待往医院跑。
一直以来,我才是那个自作多情的小丑!
还是许延的血包!
“不可能!我就算是死,也不会给许延献血!”
许延间接害了我妈,现在要我去给她献血,简直是在做梦!
更何况,我都成这样了,她还在指望让我给许延献血?
“阿延都告诉我了,是你用刀割破了他的小腿,你还想狡辩吗?”
许延坐在副驾驶,得意看向我的双腿道:
“姜哥,我不怪你,你恨我抢走了阿蓠,我知道你心里难受。”
“没事的,你随便用我发泄,只要咱俩好好对阿蓠,把日子过好就行。”
“我不会跟哥哥抢阿蓠的,我只是想陪在阿蓠身边而已。”
我循声望去,哪里还能从他的脸上看见刚刚伤痛的模样。
这样拙劣的演技,也只有苏江蓠才会相信。
“我嫌膈应!”
苏江蓠从后视镜里面看向我,冷哼道:“你能不能学学阿延懂事一些?”
我累死累活为她操持公司这么多年,竟然还换不来她口中的一句懂事?
“这里不是古代,你也不是女帝,做不到一世夫妻就放我走!”
“我要去看我妈,到了医院放我下来!”
苏江蓠脸色阴沉,触及到身侧委屈的许延,下意识捏紧了手中的方向盘,咬牙道:“你今天不献血,就别想离开我的视线!”
她让人暴力抓住我的头发,将我扣在了许延的病房,可我却执意要离去,因为妈妈也在这所医院。
我趁着她去给许延准备午饭的功夫,一声不吭爬出门,眼神却定格在了一处。
妈妈被医生推进了ICU。
我呼吸急促,手上用力向前爬去。
近在咫尺的距离却如同隔着天堑,如此遥远。
我哭着求求护士帮我,却不想护士被苏江蓠赶走,我还被她抓住了脚踝。
她一巴掌扇在我的脸上,言辞决绝:
“你妈已经让我送回家了,你腿残疾了,眼睛也瞎了吗?”
我红着眼怒吼道:
“那就是我妈妈,快放开我!”
我哭着看向苏江蓠,“算我求你,放我走吧!我妈真的很需要我!而且她就在那里,我带你去看!求你了。”
苏江蓠眼中不忍,犹豫不决时,许延温柔的声音传来:
“阿蓠,既然哥哥找借口想离开,那就让他走吧!”
“我没事的,就算找不到熊猫血也没关系。”
苏江蓠瞬间清醒,看着床上虚弱模样的许延,不知道她哪里来的力气,拉着我的腿毫不留情的拖进房间。
我哭的撕心裂肺,手向着妈妈伸去。
妈妈许是听到了我的声音,转头看向我,我看到她另一半脸已经被啃了个稀烂。
“妈妈!”
苏江蓠将我拖到脚边上,语气烦闷。
“我真是受够了,你妈在家呢!能不能别在这里无理取闹了?”
想起刚刚妈妈绝望的眼神,我心如刀绞,捂着胸部,上不来气。
随即看着她这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忍住想要杀了她的冲动,道:
“我妈刚进了ICU,我要去照顾她,不管你信不信,我都要去!”
许延在苏江蓠背后对我露出胜利者的微笑。
他拿出手机,递到苏江蓠的面前,说道:
“姜哥,你就不要再撒谎了,不信你看家里的监控,你妈这不是正在家睡觉呢嘛?”
苏江蓠接过手机,仿佛下一秒就要将手机摔碎。
“姜琼,你闹够了没有?”
我难以置信看着她手上所谓的证据。
“这不可能!我妈明明在医院,这视频肯定是你伪造的!”
我的话音刚落,苏江蓠对着我的脸就踹了上来。
血滴落在洁白的地板上,疼痛包裹着我,身上的每处都疼。
可比不上心疼。
许延欢快的声音响起:“阿蓠,我刚看到护士那里有绳子,不如就先委屈一下哥哥吧!”
苏江蓠笑着对许延道:
“确实该教训,满口谎话,真丢妈的脸。”
我转头看向她的眼中没有了往日的爱慕,只有无尽的仇恨。
“放我走!”
她皱着眉,嘴上说着对我的审判:
“我倒要看看,你今天怎么离开?”
苏江蓠从手下手里拿过绳子。
“你疯了?我是你的老公啊!”
她仿佛没有听到我的声音,不顾我的挣扎,用绳子捆住我的脚裸。
将我绑在了许延的病床腿上。
护士走进来,在得知我是给许延献血的人后,犹豫开口:
“这位先生的身体并不适合献血,而且这次需要400ml,他肯定会出事!”
苏江蓠皱眉思索,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病床上满眼希冀的许延。
她的眼中只剩下了无边的温柔。
她看都不看我一眼,只是冷漠回复护士:“你只管抽,我是他的妻子,有我看着他,不会出事的。”
我自嘲着看向信誓旦旦的她,再也止不住眼泪,心脏绞痛难忍。
明明之前还对我关怀备至,现在却为了另外一个男人如此伤害我。
护士还想说什么,被苏江蓠瞪了回去。
我不甘心就这样任她摆弄,倔强道:“我不献血!”
苏江蓠一巴掌打向我,
“还想见你妈就给我闭嘴!不是吵吵着要见吗?献完血我就让你去!”
我沉默了,看着护士将针管插进我细长的胳膊。
是啊!因为长期的营养跟不上,我只剩下了皮包骨。
现在被抽了这么多血,更是要了我的命。
我被护士抽完血,奄奄一息趴在地板上,看着苏江蓠在给许延喂粥,这样的温柔从前只属于我。
她或许是忘了,手术之前是不能吃任何东西的!
我有气无力道:
“现在可以让我走了吗?”
她却鄙夷轻笑,
“那只不过是权宜之计,你还真想走啊?阿延一会儿还要动手术,你不准走!”
我刚要开口骂她,不料许延的主治医生急匆匆进来。
“许延小姐,你情况特殊,现在要即刻准备手术!”
说罢,就准备将许延的病床推走,眼睛触及到地上趴着的我时顿住。
护士们解了半天也解不开我脚上的死结,眼看着事态愈发焦急。
苏江蓠攥紧拳头,对着医生冷声道:“来不及了,直接把他一起推走!”
无边的屈辱将我包围,我在这些人的眼中好像就是一只小猫小狗。
任她驱使!
许延的病床被护士们推在前面,我被拖在地上。
许延略带着歉意的声音传来,
“阿琼,是我的错,可是阿蓠爱的人一直都是我不是你,说起来,你才是那个第三者。”
无爱者多余吗?
许延话音刚落,周围的人几乎通通用鄙夷的眼神看着我。
护士们更是加快了速度,之前的车祸伤痛被无限放大,我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叫出声。
我想开口去解释,可是我本就没有力气,献血之后,更是感觉自己随时都要死去。
隔壁ICU病房打开,护士从里面推出一具盖着白布的尸体。
那人的手垂落,血顺着她的手滴落在地上。
即使被血水覆盖,我也能一眼认出,她的手上是和爸爸的婚戒!
妈妈!
我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力气,膝盖缓缓用上力,向着相反的方向爬去。
我哭着叫喊:
“你们快松开我!松开我!”
“妈妈,我来了!”
地面的摩擦让我的手上血迹斑斑,许延被送进手术室,他们无视我的呼喊,将大门紧紧关闭。
我眼睁睁看着妈妈彻底消失在了我的面前。
如果不是这双腿......
我咬牙,用尽全力,死死掐在自己的大腿上。
一丝丝痛感袭来。
耳边突然传来苏江蓠的怒吼声:
“人怎么会不见呢?给我找!掘地三尺也要找到我妈!”
“她要是出什么事?你们全都等死吧!”
我自嘲一笑。
苏江蓠,你亲手将妈推进了深渊,现在还在装什么?
我身子再也坚持不住,眼前陷入一片黑暗。
等我再次睁开眼,正躺在病床上,身边空无一人。
有的,只是桌上的一张死亡证明。
我彻底崩溃,抱着妈妈的死亡证明痛哭,坐在轮椅上,失魂般来到太平间。
苏江蓠!因为你对许延的偏袒,让我连妈妈最后一面都没见上。
我看着妈妈的尸体,她的头还是看到我被苏江蓠拖进病房的那样。
难道在那时妈妈就已经去了吗?
她的双眼死死盯着我的方向,带我进来的护士走了过来。
“我们本来都已经将你妈妈的病情稳下来了,不知道她又受了什么刺激?当场咽了气。”
我泣不成声,眼泪止不住滴落在妈妈的死亡证明上。
那个时候,我正被苏江蓠逼着去给许延那个假病人献血!
我用力撑住扶手,从轮椅上扑下来,趴在妈妈的尸体上。
就好像她还陪着我一样。
只是,这个拥抱是冰冷的。
很快,我感觉到了一片湿润,白布上满是大片血迹。
我颤抖着身子,打开白布。
腿没了!一只手臂也没了!就剩下个身子还在撑着见我最后一面!
狮园外,妈妈呼喊声还犹在耳边,我哭着让自己不去想,可是我做不到。
我将妈妈的遗体火化,抱着骨灰盒回到家收拾东西。
刚踏进门,我就被人暴力扯下轮椅,我的腿以一种扭曲的姿势出现,疼痛从下身席卷全身。
我的腿好像恢复知觉了!
“混蛋,要不是你,阿延怎么会受伤?!我要杀了你!”
苏江蓠看着我痛苦的样子,脚下力道不减反加。
“你在这里装什么?你这双废腿早就没知觉了!”
我被疼痛折磨,不断在她的腿上拍打,她却更加用力。
“你让我献血我献了,你还要怎么样?我又不是神仙!让他凭空受伤!”
苏江蓠愣神,我一把将她推开。
许延疾步过来,一巴掌扇在我的脸上。
“你害我受伤,还在这里狡辩?”
他双眼通红,抱住苏江蓠,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我好痛啊!医生说我这个腿怕是要废了!阿蓠,我.......”
苏江蓠深吸口气,看向我的眼中带着疑惑,质问我:
“这件事情之后我会调查,现在我问你,妈呢?你把妈带到哪儿去了?”
“想不到你做戏还做得挺全的!妈有脑瘫你知不知道?忍心让她一个人在外面吗?”
我下意识看向手中的骨灰盒,死死抱在怀中。
许延看到我的举动,他忽然指着我怀中的骨灰盒,看向苏江蓠道:
“这是哥哥知道我的小狗去世,专门去买的骨灰盒吗?”
我忍无可忍,紧紧抱住盒子,被两人的话气到颤抖,一字一句道:
“这里面是我妈!”
苏江蓠一把夺过骨灰盒,拿在手中,指着我说道:“你就是用这个天天咒妈吗?这还是用来装狗更合适!”
我急切看着她手中的骨灰盒,“还给我!”
她却勾唇一笑,在我绝望的目光中,将骨灰盒重重砸在地上!
我连忙爬过去,用手一点一点将粉末装回去,哀痛万分骂道:“你还是不是人?这里面是妈的骨灰!”
苏江蓠看着地上的粉末,有些无措站在原处,随即狠狠踹向我。
“你还在演戏!这不是妈!绝对不是!”
我忍着痛,抚摸着已经恢复的双腿,缓缓起身。
双手强撑在墙上,我半倚在墙上。
我站起来了。
在苏江蓠震惊的目光中,我抬手狠狠扇在她的脸上。
强大的惯性让我再次倒在地上。
我冷笑道:“这一巴掌,是替我妈妈扇的!”
“是你!是你害死了妈!你把妈关进了狮园,我妈养大你,就是在养一只白眼狼,你忘了是谁冲进火海将你救出来了吗?现在!是你亲手害死了你的救命恩人!”
“还让她死后也不得安息!”
我将妈妈的骨灰通通放进骨灰盒,爬回了卧室,反锁上门!
我拿出手机,发出一条简讯。
【今晚将我接走,我会回报你整个苏氏集团!】
那边迅速回复:【成交!】
看着外面的无边夜色,我握紧手中的骨灰盒!
“妈妈,我带你回家。”
我悄悄出门,拿走了自己所有的东西。
却将妈妈的死亡证明放在床头。
第二天一早,苏江蓠被一通电话吵醒。
“你好,您母亲这边还有不少遗物,您看是要过来取?还是我们自行处理?”
“你说什么?”
“您母亲的遗物还要吗?”
苏江蓠不信邪地看了看电话号码。
不耐烦道:“是不是又是姜琼让你来的?给我滚!”
说罢,就匆匆挂了医院的电话。
抱着怀里的许延继续温存,可心中的疑点还是种下了。
她猛然放开许延,快步来到我的房间。
打开门,整个人呆愣当场。
“人呢?”
她注意到了桌上的证明。
刚想拿起来看,就被后面进来的许延阻止。
“哎呀,哥哥怎么随便扔垃圾呢?太不卫生了。姜哥大清早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他刚消失,就有人给你打电话!”
苏江蓠嗤笑道:“没想到他还在开这种玩笑,等我找到他,让他知道这样的下场。”
我此刻正坐在慕氏私家医院豪华病房里。
苏江蓠的速度很快,看着站在我面前的女人。
我有些想笑,但凡她用这种速度去调查妈妈的去向,还能到现在还被瞒在鼓里吗?
她走到我床边,“妈到底去哪儿了?说话!”
我嗤笑道:“你现在在这里假惺惺什么?我说过,是你让人亲手将妈妈扔进狮园的,现在却过来问我。”
苏江蓠快步走上来,扇我一巴掌。
她还想继续,扬起手威胁道:“妈到底在哪儿?你别想骗我,那狮园里的狮子明明是假的,妈怎么可能出事?”
我从背后掏出小刀,狠狠刺了过去,她的手臂瞬间冒血。
我摸了一把被她打的发红的脸,将刀放在身前,对准她。
“你怎么敢的?”
苏江蓠眼睛瞪大,似乎不相信我能干出来这种事。
人是会变的,她变了,那我也会。
“你把我妈妈关进狮园,我恨不得杀了你!至于狮子是不是假的?你这个制造者难道还不知道吗?”
我懒得跟她掰扯,看着她现在这副样子,我现在无能为力,无法为妈妈报仇。
她欲言又止,最后只是匆匆离去。
我看着大开的房门,想杀人的心都有了。
刚走了苏江蓠,许延就走了进来。
我皱眉不解,“你来干什么?”
许延坐在我床边,他注意到了我染血的小刀,没再敢靠近。
不过他笑的很是得意,“姜琼,你知道为什么你妈妈会死吗?”
我瞳孔俱震,难道不是苏江蓠将狮子暗中调换了吗?
“你知道什么?”
我脸上悲愤,他却笑的开心。
“是我会将狮子调换的,你这样的男人怎么配出现在苏江蓠身边。是我将你妈妈害死的,如果你想死的太难看,就赶紧给我滚蛋!”
我死死攥着小刀,想给他一刀一了百了。
可是我不能,妈妈还没有安葬,苏江蓠还没有付出代价。
我不能冲动!
“畜生!”
我看着离我两米远的许延,心中愤恨。
原来他知道妈妈是我的底线,可是他不知道的是,妈妈同样也是苏江蓠的逆鳞。
我说了无数遍,她都不相信我,那要是从许延口中说出来的话呢?
许延毫不在意我骂他,他靠在墙边,笑着我的无能。
“你知道吗?手术也是假的,我就是要你看着你妈妈死去还无能为力!”
“还有这个!”
她从身后拿出一只玉佩,在手里晃了晃。
“我的传家宝!怎么样?好看吗?”
我盯着那只暗沉的玉佩没说话,许延将玉佩高高举起。
在我的面前,将玉佩丢在地上,清脆声传来,我看着那只玉佩双眼瞪大,有些不明白他的行为了。
“这只是我在地摊上9买的,你想要吗?早知道你想要就送给你好了。”
地摊上买的?
所以到头来,只有我妈妈死了。
因为这只地摊上九块九买的玉佩吗?
我已经哭不出来了,看着妈妈的骨灰盒,我现在只想要这两个人付出代价。
我平静开口:
“滚出去!”
许延轻蔑看了我一眼,“看来你也不是那么爱你妈妈嘛?我还以为你会跟着她去死!”
说罢,他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我抚摸着手中的骨灰盒。
进来的女人看了眼我,语气悲痛:“这里面是阿姨吗?”
“嗯。”
“你要把阿姨埋葬在哪里?我可以帮你找一块风水宝地。”
我眼中满是执着,“要葬,但不是现在,我要让妈妈看着他们遭报应!”
“放心,答应你的东西,我一会儿就给你。”
慕轻歌端坐在我旁边,语气急促:“不急,先给你治病。”
我不明白她为什么这么紧张?
我昨晚跟着她来到了慕氏的私家医院,连夜安排了最顶级的治腿医生。
医生说,我的腿因为车祸反而意外开始好转了。
边治疗边做康复运动,一两年就可以治好,恢复正常人的行动力。
我没想到我的腿竟然是因为这个才恢复的。
要是可以换妈妈回来,我宁愿这双腿一辈子也恢复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