订婚女友说把我当弟弟,还接受别人的表白,我果断让她一无所有

发布时间:2025-06-09 13:41  浏览量:16

本篇内容为虚构故事,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订婚女友说把我当弟弟,还接受别人的表白,我果断让她一无所有

“傅时允真是太黏人了,我不过答应做他的姐姐而已,您别误会哦。

我刚一进入房间,阮棠就急忙从傅时允的怀里挣脱,跑到我身边。

她的解释显得毫无破绽,脸上却没有一丝内疚的迹象。

周围的人都紧张得不知所措,有些人甚至已经备好劝架的话。

然而我却从容不迫,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封得严严实实的红包。

“需要随份子吗?我带了钱哦。”

阮棠愣住,随后愤愤不平地说:“你当真的呀?我们不过是在开个玩笑!你看不懂吗?”可我并非在开玩笑,我真心认为你们是天生一对,衷心祝福你们。

我直视着她,脱下了手上的订婚戒指,递给了她。

看到我的这一举动,阮棠面露烦躁之色,“谢宴礼,你别这样孩子气,总是提解除婚约的事,我真是受够了。”

我不禁自嘲地一笑。

过去三年中,我是那么卑微,以至于她如此肆无忌惮。

“正好,我也受够你了。”

我一松手,戒指瞬间掉落在地,发出清脆的响声。

阮棠显然没料到我会这样做,感到脸面尽失,眉头紧紧皱起。

“谢宴礼,你这是怎么了?疯了吗?”阮棠恐怕早已忘记我疯狂的模样了。

我与阮棠是从小一起长大的玩伴,属于青梅竹马。

阮棠长得极其漂亮,拥有大大的眼睛和白皙的肌肤,笑时更是有着两个可爱的酒窝。

我从小就爱慕她,经过父母的撮合,我们大学毕业后便订婚了。

然而,阮棠总是找各种理由推脱,称自己年纪尚小,想专心工作,所以婚期一拖再拖。

但我心里明白,那只是她的借口,她只是不想在太早的时候被婚姻所羁绊。

我曾亲眼目睹她与其他男人暧昧不清的情景。

为了挽回她的心,我对她百般迁就,甚至一度苦苦哀求,曾一度想到以死相逼,只要她能回心转意,我愿意付出一切代价。

而阮棠也曾向我保证,那些不过是玩玩而已,以后不会再这样做。

然而每次她都会再次犯错,甚至这次竟然在众目睽睽之下,公然接受了另一个男人的示爱。

我原以为看到这一幕后,自己会彻底崩溃,失去理智。

但连我自己也感到惊讶,实际上,我却并没有。

我的内心却异常平静。

当我与阮棠四目相对的瞬间,我意识到自己已懒得再去解释任何事情。

在周围人惊愕的目光中,我选择了默默离去。

“棠姐,谢医生就这样走了?”等我走出门口,大家这才反应过来。

众所周知,我谢宴礼对阮棠的感情极为执着,简直是她一号粉丝。

以前遇到这种情况,我肯定会嚎啕大哭,逼着阮棠跟我回家。

可如今我能够如此冷静地离开,反而让他们有些不适应。

阮棠眼中闪过一抹慌乱,但很快她就找到了借口,“这次他大概是故意表现得毫不在意,想让我主动去找他吧,大家等着看好戏吧,我先冷落他几天,等到时候他自会乖乖回来找我,给我道歉。”

“哦哟,原来如此!棠妹子,你驯夫的手段真高明!”

阮棠不由笑了出来,“你们的话真逗,我怎么觉得不像呢?他连订婚戒指都给搞丢了。”

“大家都知道谢医生可是超级宠爱的,他丢戒指不过是做做样子而已。

等人少了,谢医生肯定要回来找戒指的。”

听到这些,阮棠心里踏实了许多,“好了好了,别担心他了,我们继续玩吧!”

走出酒吧,我独自一人漫步在街头。

夜晚的微风轻柔拂过,让我感受到前所未有的轻松自在。

“谢医生?”突然,一个熟悉的声音从后面传来。

我转过身,看到了姜芸,“姜医生?”

姜芸,我们科室的新同事,最近从国外留学回来,是个医学博士。

虽然我们只见过几次面,工作中的交流也仅限于简单的寒暄,但我对她还是有些印象。

姜芸快速走到我面前,微笑着说,“刚才远远看着就觉得像是你,但又不敢确认。”

说完,她指向不远处的酒吧门口。

“哦,我刚才在里面处理一些事情。”

虽然和她并不算熟,但我简单回应了一句。

原本打算问候完就各自离去。

没想到姜芸却问道,“谢医生,你现在有空吗?”

有空?

在今天之前,只要工作没什么事,这个时候我一定是在家陪阮棠。

如果她加班,我会在家炖汤做饭,再开车去接她。

如果阮棠在家休息,我就会陪她玩她最爱的游戏。

我常常在各家酒吧和KTV里寻找她的身影,恳求她能跟我回去。

从未有过属于我自己的闲暇时光。

“不忙。”

“那可以请你带我去这个地方吗?我刚回国,对这里不太熟悉,地图也看得不是很明白,我在这儿转悠了好几圈,就是找不到。”

姜芸靠近我,把她手机上的定位给我看。

她不是医学博士吗?怎么连地图都看不懂?

看着她那副困惑的样子,我不由得觉得有些讨喜。

“嗯,这个地方离这里不远,我可以带你过去。”

我确认了一下位置。

“真是太谢谢你了,谢医生。

今天已经很晚了,不如明天我请你吃饭吧。”

姜芸抬头看着我,眼中闪烁着光芒。

我原以为她只是随口一说,便点了点头,“好的。”

不久后,我顺利将姜芸送到了目的地。

“谢谢你,谢医生。”

姜芸感激地说。

“没关系。”

我回答着准备离开。

“对了,谢医生,我可以加你……”

姜芸似乎还有话想说,但我匆忙离去,没能听到她的声音。

她目送着我的背影,忍不住笑了出来,“这个谢医生,走得这么快干嘛,我又不会吃了他。”

回到家,阮棠依旧没有回来。

如果在以前,阮棠缺席我肯定会感到失望,甚至会迫不及待打电话给她。

不过,她的电话要么无人接听,要么占线,于是我就开始咨询她的朋友,直到找到她为止才能心安。

如今,独自面对这座曾经充满阮棠痕迹的房子,反而感到一阵畅快的自由。

洗漱完后,我静静躺在床上翻看了一会儿书,然后拿起手机浏览起了朋友圈。

朋友圈几乎全是阮棠与朋友们的刷屏,各种吃喝玩乐的照片和视频琳琅满目。

其中有阮棠和一个名叫傅时允的男友的亲密合照。

配文仅有简短的几句话:“我们俩挺配的吧?我新交的小弟弟。”

如果是在过去,看到这样的动态,我一定会怒火中烧。

然而现在,我只是像在看一个陌生人的动态一样,毫无波动地滑动屏幕,继续翻阅其他内容。

我已不再整夜等候阮棠归来,只要困意袭来,便会毫不犹豫地关掉台灯,安然入睡。

一夜酣眠,毫无梦境。

翌日清晨醒来,阮棠依旧不在我家中。

我这才意识到,曾经显得极其拥挤的空间,现在却显得格外开阔明亮。

“谢医生!”晚间刚从手术室走出的姜芸,恰好迎面而来。

我见到她,不禁感到诧异,“姜医生,你怎么会在这里?”

姜芸露出微笑,回应道:“我在这里等你啊。”

“等我?”我愈发困惑不解。

姜芸继续解释:“是啊,昨天我们不是说好今天一起吃饭吗?可我没有你的联系方式,只好在这里等你。”

听她这么一说,我心里恍若有一丝明悟,原来昨晚她确实提到要请我吃饭。

当时我心不在焉,只当是她随口一说,没想到她是认真的。

我急忙说道:“姜医生,这只是我顺手做的一个小忙,你不必太在意。”

然而,姜芸却坚决摇头,“我当然要重视这件事,既然答应了,就应该履行,这样才能不辜负那些信任我的人。”

她的话语如春风拂面,直抵心底。

我曾数次被阮棠的承诺所欺骗,失去了对承诺的信任。

可今天的心情却与以往截然不同。

“好吧,那我先去换身衣服。”

尽管姜芸要请我吃饭,但她毕竟刚回国,对于周围环境还不太熟悉。

于是,我们决定随便找一家餐厅试试看。

此时恰逢晚餐高峰,餐厅大厅里早已座无虚席,最终还是不得不选择一个包厢。

服务员引领我们走入包厢,经过隔壁一个包厢时,门微微敞开,里面传出阵阵欢声笑语。

“棠姐,你昨晚没回家,谢医生有没有闹腾?”

阮棠半躺在沙发上,悠闲地翘起腿,轻描淡写地说道:“闹?他肯定想闹,可惜我把手机关机了,他根本找不到我。”

“唉,你们可能想不到,这谢医生可是把我烦得够呛,我现在简直盼着他能真心撤销这个订婚呢!”阮棠边说边引得众人哈哈大笑。

“谁都知道谢主治医师可是棠姐你的铁杆粉,想让他取消订婚,那就是比登天还难!”

“没错,如果真有那么一天,谢主治医师肯定又是一哭二闹三上吊,逼着棠姐你和他回去啊。”

阮棠只是轻轻一笑,并没有反击。

实际上,正如她们所说的,那之前我的确一向如此行动。

但如今,当我听到这些话时,心中却没有一丝波动。

就像这一切都与我无关。

“不过我觉得,像谢主治医师这样的暖心男人,做个哥哥倒是相当合适,但如果要作为丈夫,那就显得差强人意了。

依我看来,昨晚那位弟弟似乎更适合棠姐。”

“我也是这么认为。”

阮棠瞬间转头望向我,脸上流露出一抹既骄傲又淡定的神情,明显不在乎我是否捕捉到她刚才的言论。

“谢主治医师?”她身旁的朋友们看到我,脸色瞬间有些紧张。

其他在场的人则对视了一下,交换着眼神。

“谢主治医师,刚才我们只是开玩笑,您可千万不要放在心上。”

“是啊,谢主治医师,您是在找棠姐吗?快请里边坐吧。”

大家纷纷开始调解气氛。

有人轻声嘟囔,“昨天谢主治医师离去时那么果决,我还以为他真的要与棠姐分开,没想到一夜之间就跑回来向棠姐道歉……” “棠姐,看来您果然有些手腕啊!” 阮棠微微挑眉,显得异常得意。

“谢宴礼,你总是这么纠缠不清,我真的受够了。

我还没决定要不要原谅你,你先离开吧。”

阮棠半眯着眼,冷冷地看着我。

“你误会了,我今天来并不是为了找你。”

我用平静的语气回应。

“谢宴礼,你觉得我会相信你吗?”她是否相信,我毫不在意。

就在此时,原本被门挡住的姜芸忽然走出,紧紧挽住了我的手臂,“让大家失望了,谢主治医师其实是来陪我共进晚餐的。”

阮棠那副得意的笑容瞬间凝固,她指着姜芸质问道:“这位女士到底是谁?” “她的身份与你无关!如果我之前没有表达清楚,那我再次声明,我们之间已经解除婚约,从今往后再无关联!” 我说完便拉着姜芸准备返回自己的座位。

阮棠冷笑,“谢宴礼,你这招欲擒故纵用得太明显了吧!你明知道我今天在这里用餐,特意来刺激我。”

我忍不住笑出声,想不到以前我对她的重视竟让她得以发表如此自以为是的观点。

由于我沉默不语,阮棠或许误以为我心中有所悔意,接着说道:“傅时允不过是我的弟弟而已,何必如此小气?将来和你步入婚姻殿堂的终究是你,而不是他。”

她的朋友们也随声附和:“是啊,棠姐怎么可能对男生动真情呢,这只不过是小孩子的玩闹罢了。”

“谢医生,如果你诚心道歉,棠姐应该会原谅你的。”

我听到这句话愣住,“我道歉?”她出轨,我根本没有错要道歉!看来“人以群分”这句话真不是空穴来风。

“阮棠,你那七大姑八大姨的事情我并不想知道,不过希望你以后不再骚扰我。”

阮棠原本冷冰冰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微笑,“哟,你这是在吃醋吗?”她的朋友们也跟着笑了起来。

我被她的话激怒,却不知道如何反击。

姜芸轻轻地拉了拉我的手臂,“谢医生,你还好吧?”我回神过来,“我没事。”

随即向姜芸无奈地耸肩,“你也看到了,那位已经分手的前女友总是来烦我,真让人心烦。”

姜芸如同知心大姐一般安慰道,“谢医生这么优秀,分手后可能让你有些失落,这很正常!但是……”

阮棠显得有些急躁,打断了姜芸的话,“我和谢宴礼之间的事,不用你来说三道四。”

姜芸微微一笑,语气温和地说:“阮棠小姐,你还是放宽心态吧,像你这种女人能和谢医生交往,已经算是走了狗屎运。

别太贪心了,人家都甩了你,你就别再死皮赖脸了,有点自尊心吧。”

我点头表示赞同,“谢谢姜医生的提醒,我正是这个意思。”

阮棠气得全身发抖。

姜芸冷冷地看了一眼阮棠,随后转向我说道:“不如我们换个地方吃饭吧,空气质量实在太糟糕了。”

说完,她便挽起我的手臂走出了餐厅。

这时听到阮棠故意提高嗓门说道:“你跟踪我到这里,还找人演戏就是为了让我回心转意,其实你根本不必如此费劲,只要你真心诚意地向我道歉,我会原谅你的。”

“只要你保证以后不再那么小心眼、无端吃醋就好了。”

阮棠还在喋喋不休,但我已经听不清楚她在说什么。

我和姜芸走出餐厅,姜芸松开了我的手,“真是太过分了!刚才我那样……”她突然避开我的视线,害羞地做出一个挽手的姿势,“刚才我那样挽着你,纯粹出于正义感。

她那么欺负你,我只是想为你争回面子而已。”

姜芸的眼神闪烁不定,但坚定地说:“我这样确实是出于正义感,但并不仅仅如此。”

“我知道,你暗恋她已经整整十年了。”

你辛勤付出,全心全意赚钱,最后所有的收入都交在了她手里,可她却用你的血汗钱去追寻其他男人,我为你感到惋惜!

“不过你们现在已经分手了,未来的选择掌握在你自己手中……可以选择一个真正适合你的人一起走过余生。”

她的最后几句话格外温柔。

我心中不由得一震,开始认真打量眼前的姜芸。

这个女孩怎么会对我的私生活掌握得如此全面呢?

姜芸察觉到我疑惑的神情,连忙解释,

“我妈是南大的财务会计,咱俩从幼儿园起就在同一所学校,甚至一路读到研究生阶段,只是不同班级而已。

关于你的事儿,都是从我妈那儿听来的。”

我仔细回忆,却实在无法想起姜芸这个人。

自始至终,我的心思都在阮棠身上,对于其他女孩几乎没有留意过。

姜芸见我盯着她愣了半天没反应,便轻松地拍了拍我的肩膀,微笑着说,

“如果阮棠再找你麻烦,或者说让你觉得恶心的话,你就告诉她,我是你的女朋友。

别担心,我会帮你挡住她。”

“好!那我就先感谢姜医生了。”

听到这些,姜芸露出了一丝调皮的笑容,

“下周五是我爷爷七十岁生日,能不能请你和叔叔阿姨一起过来庆祝呀?我爷爷常常提起你,说你小时候还曾向他学习下象棋呢。”

我确实记得这个事情,以前每年的暑假,姜爷爷总是在南大家属院教我们这些小孩下棋。

“好的,我也挺怀念姜爷爷的。”

于是,我和姜芸换了家餐馆吃过晚餐,匆匆忙忙赶回医院开始值夜班。

原本今晚应该是张医生值班,但他临时有事请假,因此姜芸过来替他。

我们俩和几位实习生查完病房之后,回到了值班室。

姜芸半躺在床上和我聊天,不知不觉竟然睡着了。

我为她盖好被子,便悄悄走出值班室。

我远远地看到那些实习医生和小护士们聚在服务台前,窃窃私语,

我轻声靠近,听到他们热烈讨论,

“听说姜医生是被邀请到全国第一医院的,结果却为了谢医生来咱们科室。”

“虽然咱们科室也不错,但你们都懂……”话音未落,他们忍不住笑了几声。

“这对简直是天造地设,我真是羡慕啊。”

“宴芸CP实在太甜蜜了……”

我听后不禁脸红,心中暗自欢喜,

“难道姜芸真的是为了我才选择了咱们医院?太明显了吧?整个科室的人都知道吗?现在的年轻人观察力太强了!”

我小心翼翼地退回值班室,回头再看,他们依然沉浸在热烈的讨论中,似乎完全没注意到我。

只要他们不揭穿此事,就不会显得特别尴尬了!接下来的三天里,我和姜芸忙得不可开交,手术一场接着一场,从早到晚一直持续到夜深。

午餐时间也只能在两台手术之间匆忙地解决几口。

尽管忙碌,每当下班时,姜芸总是拉着我一起去吃饭。

用过餐后,我们又会一同前往实验室进行项目研究。

在同事们的眼中,我和姜芸下班后总是形影不离,有时是我在等她,有时则是她在等我。

慢慢地,同事们一见到姜芸,就会催促我赶快换好衣服去约会,提醒我一定不要让姑娘等太久。

越是解释只会弄得更复杂,所以我干脆选择沉默,实话说,我也懒得多做解释。

有时我会情不自禁地想,如果姜芸听到了那些话,她会否勇敢去澄清真相,还是会微微一笑,羞涩以对。

其实,自从我和阮棠提及退婚,再到遇见姜芸,不过半个多月的时间而已。

然而,此后的生活似乎变得更加温情洋溢。

以前我的眼中只有阮棠,看到的全是她的冷漠和厌弃,而现在我的视线却被姜芸充满,她的目光始终如一、温柔体贴。

周四与周五没有手术安排,因此我在门诊值班。

快接近中午12点,早上的病人终于看完了。

最后一位病人走进诊室,轻轻关上了门。

就在这时,小护士忽然敲门进来了,表情显得有些复杂,急急说道:“谢医生,您的未婚妻在外面找您,有急事。”

未婚妻?我心中一震,难道阮棠又在耍什么花样?于是我回答:“我没有未婚妻。

你告诉她,如果是来看病,就让她去挂号排队。”

阮棠听到后直接冲了进来,“谢宴礼,你别太过分。

再这样下去,就算你跪下来求我,我也绝对不会跟你复合。”

我冷冷地看着阮棠,“我现在在忙,请你出去。”

可是阮棠并不打算就此罢休,“难道治病救人不是你的职责吗?傅时允的脚受了伤,你快去找外科专家给他看看。”

我这才注意到傅时允一瘸一拐地走了进来,站在阮棠身后。

我用公事公办的语气说道:“这里是内科,你们要看外科的话,请自己去挂号排队。”

阮棠显得十分紧张,“如果我能挂上专家号,还会来找你吗?快帮傅时允挂今早的专家号。”

我愤怒地说:“你们这是想插队!以为这医院是你们家开的?”说完我便打电话叫来了保安处理这件事情。

傅时允满脸失落地望着阮棠,“姐姐,算了吧,我们还是走吧,我知道谢医生并不喜欢我,他肯定不会帮我的。”

阮棠轻抚着傅时允的头,“姐姐,都是我不好,你千万别生谢医生的气。”

随即,她冲我投来一记毒辣的眼神,“你能不能大方一点,不要连个小孩子都斤斤计较。”

弟弟?真是令人作呕,她竟然能把出轨说得如此无辜清新!我瞥了一眼傅时允的脚,显然只是鞋子不合适,磨破了一点皮而已。

如果他们再稍微晚到一点,说不定他的伤已经痊愈了。

我故意摆出一副严肃的表情对他们说道:“他的脚伤并不算严重,不过你们两个人都应该去接受心理评估,看看脑子是否出问题。”

阮棠气得想直接上前和我争辩,但傅时允则紧紧拉住了她,胆怯地说:“我从未打算破坏你们的关系,谢医生,您可以骂我,但我绝不允许您侮辱我姐姐!”

傅时允的话让阮棠心里非常得意,她得意地说道:“你虽然比傅时允年长七八岁,却还不如他懂事。

你好好反省自己,否则我们就解除婚约。”

我忍不住笑了出去,“阮棠,我们的婚约早已结束。”就在这时,保安们赶到了现场,他们把阮棠和傅时允请了出去。

阮棠在那儿大声喊道:“我给你二十四小时的时间!不到那时如果你还不来道歉,那我就真考虑和傅时允结婚了。”

看着这个令人恶心的家伙被助理默默带走后,我不禁皱起眉头,心里暗自感到庆幸。

我向最后一位病人表达了歉意,结束了一天的工作,准备去食堂吃晚饭。

这时阮棠端着打包好的饭菜走进了休息室,

“刚才下班时,护士告诉我你这边有点事情耽搁,所以我把午餐带回来了。”

我们在休息室里一边用餐一边聊天。

姜芸好奇地问道:“听说阮棠要结婚了,知道她已经给你发请柬吗?”

我听到这话差点被食物噎住,剧烈咳嗽了几下。

“怎么可能,这个谣言传出去后似乎变得有些夸张了。”

“其实也差不多,不过她没有邀请我参加她的婚礼。”

“那你会去她的婚礼吗?”

“当然不会,我早已与她恩断义绝。

而且,她每次结婚都像是在玩游戏,如果每次都去参加,那我得花多少份子钱?”

说完这句话,我不禁笑了出来,姜芸也跟着我笑了起来。

此时,我的手机突然响起,是阮棠打来的。

我本想直接挂断,但姜芸却劝我:

“还是接吧,只有这样才能彻底与她划清界限。”

我接起电话,冷冷地说:“喂,有什么事?”

“谢宴礼,我在家等你。

今晚你最好早点回来跟我道歉。”

我无奈叹了口气,“你所说的‘家’指的是哪里的家?”

“当然是我们共同拥有的那套房子!”

哼!我和她谈了七年的恋爱,订婚也已有三年了,可她在我们所谓的“家”里待过几天吗?

每天不是住酒店就是去男闺蜜家过夜。

如今才想着自己还有个家,未免太晚了吧!

“那是我的家,你未经我的允许擅自闯入,算是非法入侵。”

我立刻意识到,看来我该换掉门上的密码,也把你的指纹解锁功能删掉了。

阮棠的语气愈发激烈,

“你最好深思熟虑,别让我看不起你。

今日你放出这些话,日后可别在我面前求我原谅。”

旁边的姜芸忍无可忍,

“宴礼的态度显然很清楚,他对你极其厌恶,根本不想与你见面。

你还是保留一些自尊,不要再继续丢脸了。”

我随即补充道:

“阮棠,姜芸说得对。

今后你就别再来我家了,我对你不再表示欢迎。”

说完这话,我果断挂断了电话。

周五的下午,距离阮棠提到的那二十四小时已经结束,而我并没有主动去找她。

按照约定,现在阮棠应该与傅时允在忙着筹备他们的婚礼吧!

哎,我真是个好人,愿意成全这对恩爱的小情侣。

下班时,姜芸像往常一样在科室外等候。

不过今天的她特别不同,她化了一个精致的妆容,身穿一条优雅的束腰长裙,显得格外高挑,气质闪耀。

而我则是一身浅色休闲装,形式上仿佛成了一对情侣。

姜芸挽着我的手臂,一路走到富华大酒店的前面。

门口有两个显眼的大立牌。

其中一个写着“姜家寿宴”。

另一个则是“傅时允与阮棠的婚宴”。

当我看到那个婚宴立牌时,心中不禁松了口气,

“芸芸,我终于能够完全摆脱那个女人了!”

姜芸有些害羞,毕竟这是我第一次叫她这样的名字。

就在这时,突然一个尖锐的声音打破了宁静,

“谢宴礼,别再假装对我毫不在意,想和我解除婚约。”

我与姜芸回头,看到几个打扮得很前卫的小青年围绕在身穿婚纱的阮棠身边。

阮棠高高在上地对小青年们说,

“你们还真担心我留不住他?我刚放话在这儿举行婚礼,他立马就来求我别走,想要抢婚!”求婚!抢婚!

“我根本就不知道你在这儿办婚礼,我是来参加姜家的寿宴。”

阮棠满脸自信地说,

“你别再装了,没意思。

我的几个朋友都给你发过消息告知你我的婚礼。

难道你一个消息都没接到吗?”

我微微一笑,确实没接到一条,

“你那些所谓的朋友我早已把他们统统拉入黑名单删掉了。”

“谢宴礼,你就不能说实话,承认你错了,承认你其实爱我吗?我们十几年的感情,只要你道个歉,我立刻就能放弃婚礼。”

傅时允愤怒地盯着我。

我看到参加婚礼和寿宴的客人们渐渐到齐,然而许多人却无所事事地站在一旁观望。

我决定给大家来个重磅消息。

大声说道,

“什么?不让我给红包,你就想要取消婚礼?可我根本不是来参加你的婚礼的,我是要去隔壁参加寿宴的啊!”

你真的缺钱吗?吃相能不能稍微优雅一点。

顿时周围变得静悄悄的,围观的人们都紧张得屏住了呼吸,竖起耳朵听得特别认真。

阮棠看到周围围了那么多人,立刻着急解释,

“你说的胡话,我从未向你要过红包。

我……我是真心想和你结婚的。”

众人都在窃窃私语,纷纷把目光投向胸前别着“新郎”花的傅时允。

阮棠急得直跺脚,

“事情并不如你所说,我们还没有领证,只是简单办个婚礼而已。”

阮棠指向我,

“他才是我真正的未婚夫。”

我和姜云则静静地站在一旁,继续看热闹。

围观的人群既感到疑惑又兴奋,纷纷低声讨论现代年轻人真是层出不穷的花样。

我对这些吃瓜群众说道,

“我和这位新娘之间根本没有任何关系。”

然后转向姜云,

“她才是我真正心仪的那个人。”

姜云的母亲搀扶着姜爷爷走过来,姜爷爷大声说道,

“小芸,宴礼。”

我和姜云立刻迎上去打招呼,姜爷爷握住我的手,

“宴礼,真是好久不见,你都长得这么高了!”

姜爷爷又看了眼阮棠,疑惑地问我,

“她怎么回事?”

我指向阮棠的脑袋,

“她脑袋有点问题,是我们医院的病人。”

姜爷爷点了点头,拉着我们进了宴会厅。

我发现我的父母和姜云的父母似乎很熟悉,正在和姜家的其他长辈坐在一起,一边嗑着瓜子一边闲聊,气氛十分热烈。

尽管宴会厅里人声嘈杂,但我仍能听到他们在背后低声议论。

“宴礼和小芸打算什么时候结婚?”

“我可是急着想抱孙子啊。”

“刚才在外面看见他们手牵手,明显在交往。”

“你得催促小芸尽快行动,我可是迫不及待想要抱重孙子。”

我和姜芸相视而笑,尴尬不已,然后一起转头看向旁边的那些长辈。

那些长辈们的警觉性极高,立刻转移话题,开始讨论超市水果打折的事情。

我悄悄靠近姜芸的耳边问道,

“芸芸,他们说的赶紧办事,你有什么打算吗?”

姜芸的脸立刻变得绯红,低下头,小声答道,

“嗯……可以啊。”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带着姜芸来到临江区民政局去领取结婚证。

姜芸手握红色的证书,兴奋得不得了,不停地在拍照留念。

这时,我的手机响了,屏幕上显示的是阮棠的名字。

“你现在在哪?” 我环顾四周,回答说:“我在临江区民政局门口。”

话音刚落,电话那头传来了傅时允略显沙哑的声音,“姐姐,你终于醒过来了。”

紧接着是亲吻声,我心里一阵烦躁,正想挂断电话,却听见阮棠气喘吁吁地说:“谢宴礼,你昨天不是还信誓旦旦说要跟我解除婚约吗?怎么今天就突然跑到民政局逼我领证了呢?”我结结巴巴地说:“我...我愿意成全你,但你必须答应我,今后要更加宽容大度。”

这个女人真的是太无耻了,她的声音让我听得心里反感,没犹豫地挂掉了电话。

姜芸拉着我,用结婚证书拍了很多合照,最后她精心挑选了三张上传到了朋友圈。

一发布,就立刻收到了数十个点赞和评论。

我打开手机查看我们的共同好友,发现科室的实习医生纷纷留言。

张医生说:“芸姐真是厉害,这么快就搞定了谢医生!” 王医生评论道:“大家快来给我和静静加油打气吧!”又有王医生接着说:“我们也算是成功助攻了吧!” 我好奇地询问姜芸:“他们所说的助攻到底是怎么回事?”姜芸得意洋洋地解释:“你在医院里应该也听说大家在磕我们两个的CP了吧。”

我疑惑地问:“是你让他们这么做的吗?”她回答:“可以这么说,我告诉大家我要追求你。

听说多磕CP,梦想就会成真哦!所以大家都来验证这个传说是否真实。”

回想起我在科室工作时,总能无意听到同事们讨论我和姜芸,像是“他们两个真的很配,看上去非常甜蜜。”

我曾私下得意,觉得自己没有被他们发现“偷听”。

然而,没想到原来他们都是故意说给我听的!虽然有些尴尬,但心中也涌起一丝骄傲,毕竟这次我体验了一把女生主动追求男生的感觉。

当我们坐上车时,姜芸告诉我:“其实我从小就喜欢你,只是这二十年来,你始终没有注意到我。”

直到你和阮棠彻底闹翻,我才下定决心重新回到你身边,并且请求同事们的帮助,让更多人知道你的存在。

我静默片刻,终于慢慢开口,

“对不起,之前我真是看错了,没有看清你的心意。”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又响起,还是阮棠的来电,

我还没来得及切换车载蓝牙,姜芸便主动接起了电话,

“我已经在临江区民政局门口等着你呢!你到底在哪儿磨蹭呢?快在五分钟内给我出现,否则这辈子你就别想再结婚了!”

真是可笑至极,这个让人厌恶的家伙居然真的等在民政局了!

“谢宴礼,这可是你最后的机会哦。

别再让自己不识好歹。”

我忍不住笑出声来,

“阮棠,我早已结婚。

以后请别再打扰我。”

说完,我就挂断了电话,将手机递给坐在副驾驶的姜芸,让她帮我把阮棠的联系方式删掉并加入黑名单。

我好奇地问,

“你觉得阮棠为什么突然这么急着嫁给我,她不是跟傅时允在一起吗?”姜芸回答,

“据说阮棠的家里兄弟姐妹众多,都是需要花费养活的。”

“如果你和阮棠分手,她就无法继续照顾他们了。

正因如此,阮棠才会回头来找你。”

听完这些,我感到一阵恶心。

在等红灯时,我忍不住想要呕吐。

姜芸犹豫了一下后说道,

“而且我听说阮棠似乎已经怀孕了。”

尽管我和阮棠曾经交往很长时间,甚至订过婚,但我们从未真正发生过关系。

相反,她除了和傅时允纠缠不清,还常常出入夜店。

最近更是日日沉醉于酒吧,等待我去接她回家。

因此,这个孩子的父亲到底是谁,实在让人难以捉摸。

我向姜芸解释,

“这个孩子肯定不是我的,我和阮棠还没有……”

姜芸打断了我,

“我明白,而且那些已经成为过去。”

自从我和姜芸拿到了结婚证,我们的CP粉丝群体已经从科室扩展到整个医院,所有人都知道我们步入了婚姻的殿堂。

后来,我们也成为了医院里的一对模范夫妻。

阮棠大概已彻底死心了,连续两三个月没有再出现。

我几乎快忘记自己曾与这样一个女人有过牵绊。

然而,当我和姜芸一起赶往医院上班时,路边一个全身散发着酒气、形象邋遢的醉汉突然紧紧抱住了我的腿。

当我认出他的面孔时,我和姜芸被吓了一跳,竟是阮棠! 听见阮棠的哀嚎声, "谢宴礼,我承认我和傅时允举行婚礼是我错误的决定。

但我和他没有正式登记结婚,没有领证就不算是真正的婚姻,能否请你宽容一些?" "我愿意立刻和你一起去办理结婚手续,难道这还不足以表明我的诚意吗?" 她的无耻让我目瞪口呆,我急忙将姜芸护在身后,坚定地说道, "你是否结婚与我无关,但我已经结婚,并且持有合法的结婚证明。

" 阮棠艰难地从地上爬起,跪倒在我面前,恳求道, "谢宴礼,我已经怀上了你的孩子,你不能就这样抛弃我啊。

" 我连忙辩解, "你别胡说,这孩子绝对不可能是我的。

我看向姜芸,不知如何解释,姜芸安慰我说, "宴礼,我完全信任你。

只不过......" 我四下望去,许多同事在门口驻足,低声窃窃议论。

我冷静地对阮棠说, "阮棠,你必须说明清楚孩子的事情。

" 阮棠泪流满面,用恳求的语气说, "就算这孩子不是你的,只要我们成为夫妻,这孩子也能跟着你姓,希望你能答应我。

" "但是你必须承诺,对待这个孩子就像自己的亲生子一样,生孩子、请月嫂、养育费用都得由你来承担。

另外每月还需支付我一万元的生活费。

" 阮棠这种毫无羞耻的言辞真是刷新了我的理解!围观的群众似乎被她的行为恶心到了,纷纷皱眉表示无聊。

我沉默了片刻,终于忍不住爆发, "你是不是脑子坏掉了,谁会愿意无缘无故收养一个孩子,别再缠着我了。

" "我警告你,不要再做出这等令人作呕的行为。

" 说完,我拉着姜芸走进了医院。

阮棠突然冲向姜芸,紧紧抱住她, "是不是因为这个女人你才抛弃我?" 我立刻用力挣脱阮棠的攻击,将她推倒在地。

阮棠跌坐在地,借着酒劲开始疯狂大吼,手指着姜芸, "她勾搭我的未婚夫,抢走别人的男人!" "呸,真是个狐狸精!" 然而姜芸却极为淡定地回应道, "你们解除了婚约之后,我才和宴礼在一起的。

"“不过我还是得谢谢你,如果你平时不那么放纵自己,对宴礼多一点真心,他也不会和你解除婚约。”

“我能找到宴礼这样的好老公,完全是因为你自己的作死,眼睛也瞎了。”

阮棠全身颤抖,手掌拍打着地面,鲜血汩汩而流。

我目睹了这一切,迅速拨打了精神科同事的电话。

经过一番努力,同事们终于将她控制住并带走。

事后同事告诉我,阮棠确实患有精神障碍,已经通知她的家人安排她入院治疗。

我和姜芸一直没能举办正式的婚礼,

一方面确实因为忙于工作无法抽身,另一方面姜芸也不太喜欢传统婚礼,认为太繁琐累人。

双方的父母催促了好几次。

最终我们决定利用婚假和年假一起去度蜜月。

我们计划自驾游沿着滇藏线行驶。

第一天的晚上,我们住在美丽的丽江古城,

这也是我们第一次在同一个房间共度一整夜。

在酒店房间里,姜芸坐在床边,

我洗完澡走出浴室,身上仍然散发着热气。

我紧张地走到床边,

姜芸突然抓住了我腰间的束带。

第二天,我们直到中午时分才缓缓苏醒:

拉开窗帘,阳光洒落在姜芸的脸庞上,她的脸色显得格外红润。

接下来的几天里,我们一路游玩,

在依拉草原上尽情奔跑,

欣赏日照金山的壮观美景,

在桃花林中深情相拥,

在布达拉宫虔诚地许下相守一生的誓言。

半个月的旅程即将结束,

我们返回医院,正好赶上下班休息的时间。

我看到一群小护士聚在一起叽叽喳喳,“昨天王医生又给静静送了爱心便当。

他俩是不是在偷偷交往呀?”

哎呀,真让人羡慕呀!什么时候我才能拥有如此甜蜜的爱情呢?

我和姜芸一边啃着瓜子,一边悄悄围观,只见静静满脸通红地躲在服务台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