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卖初夜那日 我被老鸨喂了药 浑浑噩噩之际 我看到了眼前的弹幕 上
发布时间:2025-06-06 07:00 浏览量:2
拍卖初夜那日,我被老鸨喂了药。
浑浑噩噩之际,我看到了眼前的弹幕:
【妹宝好惨啊,明明是侯府真千金,却被养父母卖入青楼接客,却不知只要再等一天,明天!明天侯府就会派人来接她回去!可惜,女配失了身子清白,嫡长女的身份也没了,什么都成了假千金的。】
【对啊,六皇子还嫌弃她误了女主清白,将她一个小姑娘赐婚给了乞丐,凌辱至死,当真是恶心极了!】
【要我说,反正今夜一定也要睡一个,不如直接冲上三楼最里面的包间,四皇子刚被六皇子党陷害,来这寻求解决办法。正所谓敌人的敌人就是我的朋友,你俩直接生米煮熟饭,都是皇子谁怕谁?】
【没错!而且四皇子刚从塞外回来,身强体壮,气血充足,没准你俩一夜中标,那可真是能生生气死老六!毕竟老皇帝可想抱孙子都想疯了!】
【明月,趁现在没人,快去!!】
隐约听着老鸨招呼的声音,我咬紧牙关冲了出去!
推开了四皇子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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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呼吸声沉重。
四肢宛如灌了铅。
我趴在床边,只感觉浑身着了火。
好热。
喉头滚动,费力地吞咽着口水。
可,还是缓解不了任何一点。
脚踩在地上,软得仿佛踩在了云里。
明明到桌子旁只有几步。
却踉踉跄跄地仿佛走了许久。
渴。
想喝水。
身子栽歪着撑到桌面。
拿起茶壶毫无礼数地往嘴里倒。
冰凉的水浸湿了唇,也打湿了胸前的衣物。
可是不够。
还是不够!
好想......好想有谁能帮我......
身子无力地顺着桌边滑落。
喂了药的身子却仿佛住进了一个饿死鬼。
就这样生生地折磨着人。
我爹病重。
家里的哥哥用六两银子把我卖进了桂花楼。
虽然早就有了心理准备。
可临了,还是难受得想哭。
老鸨说我长得美貌,性子也乖巧。
没有打骂,也没有叫护院的那群粗人来教我『规矩』。
反倒是好好宣传了一番我的处子之身。
寻了个出手阔绰的员外,想在今夜给我破身子。
我本就认了命。
也没想过要逃跑什么的。
没有户籍和路引,就算跑了又能去哪?
天大地大,本就没有我的容身之地。
可老鸨到底怕我临了反抗。
又或是不忍我第一次太过痛苦。
总之,一碗加了药的汤茶。
将我彻底困在了这屋子里。
眼睛逐渐被泪水浸透。
就在我绝望等待时,我看到了弹幕。
看着上面所说的侯府嫡女,婚约,和未来。
不知怎的,认命了的我突然好恨啊!
恨他们为什么不早点来找我!
恨我的养父母为何那样心狠!
也恨那个假千金,恨六皇子,恨老鸨,恨这整个桂花楼!
凭什么要是我呢?
都是人,凭什么我就要成为凄惨的恶毒女配?
不要!
我不要!
我泣不成声地从地上爬起。
在弹幕的提醒中:【明月,趁现在没人,快去!!】
我使出了吃奶的力气。
冲出了房门。
2
走廊上如弹幕所言,空无一人。
我停停走走,一路扶墙踉跄地走上了三楼。
最里面的房门关得严严实实的。
呼吸是热的。
眼圈和鼻头是哭红的。
衣服狼狈地带着水渍,裙摆也染了些灰。
举起的手停在半空,犹豫,恐惧。
弹幕跟着着急:
【明月,快进去啊!这间房四皇子包了,他是贵客,没人敢进来的!】
【老鸨已经引了那个二百多斤,五十多岁的员外上楼了,要是发现你跑了,抓你回去就什么都完了!】
【明月,你是侯府嫡长女,你的结局不该配一个街边的乞丐的!现在只有他能救你了!】
浑身猛地一震。
是啊。
我已经没有退路了。
我死死地咬住唇,狠下心来一把推开了房门。
门一打开,却见门后站着一人。
还未看清,就感觉手腕一紧被人拉了进去。
身子被推着靠在了门上。
喉咙被大手牢牢地掐住。
「你是谁?谁派你来的?」
「嗯?说话!」
喉咙费力地吞咽。
可如何努力,也发不出一丝声音。
强烈的恐惧使我瞬间泪流满面。
声音带着哭腔颤抖地求他。
「你......你松手啊......」
他似乎意识到了什么,浑身一僵松了手。
我咳嗽了好半天。
才小心翼翼地抬眼去看他。
一袭青衣的男人比我要高出许多。
肩宽腰细,剑眉星目。
此时,正在用一双黑黝黝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
若不是能从颤抖的身体和通红的脸看出一二。
我几乎以为弹幕说他中药,是在骗我。
我咬了咬唇。
忍住难堪和羞怯,努力地将话说完。
「我......我中了药,你你也中了......」
「我们互相......互相帮……」
后面的话我实在说不出口。
只能咬着牙,猛地冲过去看也不看地狠狠亲了他脸一口。
「你……你懂了……懂了吗?」
弹幕:【......】
【妹宝!勾引不是这么勾引的!你要解开衣服香肩半露!】
【亲要亲在嘴上,亲脸是要干嘛?我现在有一种脱了裤子搞黄色,却发现点开是花园宝宝的无力感。】
【楼上+1。】
【不是?明月妹宝一张白纸也就算了,你特么顾云归你脸红个蛋蛋啊?】
嗯?
低头装鸵鸟,不敢抬头的我愣了下。
缓慢抬起头就对上了一张染了红霞的脸。
四皇子……在害羞?
3
「你是楼中的妓子?」
他问。
我却猛地红了眼眶,狠狠地摇了摇头。
「我……我是被我……被我养兄卖进来的……」
眼泪飞溅,然后被滚烫的大手捧住了脸。
他凑近了一步,沙哑着嗓子问我:「你可信我?」
我愣愣地看他。
「你若信我,今日之后我自会对你负责。」
「无论你是平民也好,妓子也罢,我说话算数!」
他说得真心实意。
我却敛下眉眼没有回话。
身子一寸寸地软下来,热着,烫着。
就连腿芯都带着酸。
我来这楼里得有半个月了吧。
见了许多男人,女人。
也听了许多他们床榻之上的哄人的话。
男人一旦上了头,是什么话都说得出来的。
可下了榻,转头就忘了。
我不信男人说的话。
也不信身为皇子高高在上的他说的话。
可……事到临头。
也没有其他办法了。
弹幕好似知道我的想法。
【妹宝,别闷着,女人哄男人是要技巧的!男人就像狗,天生就缺训!你听我的,轻咬下唇,眉心微蹙,三分忧虑,三分依赖地缓慢抬头,软着嗓子问他:真的吗?】
【我靠!难道你真是个天才?】
【快快快!明月宝贝迅速学起来,今天拿下皇子,明天你就是侯府的嫡长女!】
眸子颤了颤。
我听话地学着弹幕所说的样子看他。
带着哭腔,有样学样地问他:「真的吗?」
他眸子怔忪,整个人好似傻了一般。
许久,才凑过来轻轻地啄着我的唇角。
细密之下,掌心却控制不住地颤抖。
「自然是真的。」
「你叫什么?」
背贴在门板上,呼吸交错,他的手掐上了我的腰。
滚烫的吻一下接着一下。
沁出泪的眼睛紧紧地闭上不敢看他。
手却无力地攥紧了他胸前的衣物。
「明……明月,我叫姜明月。」
顾云归近在咫尺轻轻地念着我的名字。
最后,轻笑着唤我。
「月儿,我的妻。」
我浑身一颤,猛地抬头看他。
却被他掐着腰往前一送。
滚烫的、带着酒气的唇就狠狠地亲了上来。
「唔。」
唇齿交错,热度几乎透过了单薄的衣物。
连刚刚浸湿的衣物仿佛都被烘干了。
脚下一软,双腿难耐地交叠。
却被他抱着,转身朝着屋内的大床走去。
大手一挥。
衣衫碎裂,露出白如美玉的肌肤。
灯光下的男人宛如饿坏的野狼。
光是对视,就几乎要将我吞了个干净。
「别……别看我……」
我伸手想挡住那恶狠狠的目光,却被攥住了手腕。
四目对视。
他眼神痴迷地夸我。
「别挡,很美。」
手随着他的动作停住。
他低头含住我的指尖,轻吻,啃咬。
偏偏眼神却锁着我,好似在啃的是……
门外传来嘈杂的脚步声。
有人敲响了这间房的房门。
「爷,咱们楼里的雏娘丢了,正找呢。」
「敢问爷可见着人了?」
是……是来找我的!
4
我心神一紧。
眼神慌乱地错开顾云归的视线,去看那门。
下一瞬却被扣住下巴凶狠地吻了上来。
「不许看别人,月儿。」
整个人都被他压制着,门外还在敲门,烦人得紧。
他抄起一旁的烛台狠狠地砸了过去。
咣当一声,恶狠狠地骂了一句:「滚!」
门外的人慌乱地跑了,留下我和顾云归四目相对。
身体热得几乎像是要被点燃了。
想碰他。
也想被他碰。
滚烫的呼吸交错。
烛影摇曳,身体交叠,帷幔落下。
人影随着光亮在帷幔上仿佛在跳舞。
破碎的夜莺在歌唱。
药效凶猛,宛如洪水猛兽。
临到天光大亮,云边破晓。
一只白玉的手臂破开帷幔,点点红梅落在上面。
她哭着,求着,可手腕还是被攥住,再次拉了回去。
抵死缠绵,好似至死方休。
......
【天哪!这气血真充足啊,不愧是领兵打仗的!时间组算了多久了吗?】
【昨晚上差不多七八点进去的,现在都下午了,帷幔还在动,当真是恐怖如斯!】
【啊啊啊啊啊!我妹宝声音娇弱地哭求他,他不出声却强硬地攥了妹宝的手臂拽回去,我鼻血狂流!】
【没错!就这种无声的强制也太爽了吧,我永远为拽脚腕拖回去这种心动!】
【不过话说回来,妹宝一夜苦战,还能清醒着见着侯府的人了吗?】
我自然是没了精力来见人,
可侯府的消息如此灵通,既然查到了女儿的去向。
自然来得也很急。
下午还没开门迎客的桂花楼,被人直接带兵砸开了门。
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假千金姜昭月和爱慕他的六皇子。
想要姜昭月以侯府嫡女的身份出嫁。
第一步,当然是先让真千金声名狼藉!
而此时,我和四皇子还在榻上相拥而眠。
丝毫不知危险近在咫尺。
5
来的还不止六皇子和姜昭月。
随行的还有路上遇到的刚进城的将士们。
他们本来是结伴要去喝酒的,结果路上见到六皇子。
领头的一个眼色,一堆人就死皮赖脸地跟了上来,美其名曰为六皇子出力。
六皇子气得脸色都青了。
暗着驱赶不行,明着的话也说了。
可这群军痞子就是死皮赖脸地硬是跟了上来。
最后无法,只好不再管他们,一路朝桂花楼而来。
将士们互换了个眼色,紧紧跟上。
他们将军和六皇子可向来是不对付的。
有机会探听他的私隐,那自然是多多益善。
进了桂花楼,六皇子身边的随从就给老鸨使了个眼色。
戴着帷帽的姜昭月,轻声细语地开口。
「敢问半月前,可有一名为姜明月的女儿家被卖到此处?」
老鸨谄媚地笑着应了。
「那她现在何处?」
老鸨眼珠子转了转,还是说了实话。
「昨夜本该是雏娘的初夜,我仔细寻了体贴的客官,可……」
她吞吞吐吐,六皇子不耐烦地皱眉。
「还不快说!」
老鸨吓得立马跪下,颤着声地说:「可那叫姜明月的雏娘跑了,我立马叫人去找,都没找到。」
姜昭月和顾常森互看一眼,心中暗道不好。
难道是被姜明月给跑掉了?
可老鸨接下来的话,却峰回路转。
「满楼里只有一间房没查看,那客人很凶,还是个男子。」
「昨夜我派人去听了,屋内闹得厉害,只怕是雏娘已经失了清白。」
阴差阳错也算是成了事。
六皇子没再理会老鸨,带着人顺着指引,一路走到了三楼房间的门外。
使了个眼色,小厮刚要去踹门。
就被听了一路的先锋官老李拎着脖领子拽开了。
「磨磨叽叽的,我来!」
一脚踹开大门,老李快步冲向床头。
大手刚要一把拽开帷幔,就感觉胸口一阵剧痛,被人一脚从床头踹到了门口。
手底下的几个兵吓了一跳,上前扶人。
「那个不长眼的,也不看你爷爷是谁,连咱们归云军……」
小兵骂得猖狂。
结果一抬眼就看到他们归云军的一等将军,正系着裤子出了帘子。
「爷……我滴爷!您怎么在这呢?」
老李冷汗都下来了。
天知道他一伸手,结果看到没穿裤子的是顶头上司有多吓人!
顾云归冷眸一扫,手下立即噤了声。
他转身探头进帘子看了看,床上的小人儿还在酣梦。
掖了掖被角,帘子也被拉上。
都弄好了,这才转身去看门口的众人。
「怎么?六弟来楼里找我,是想见识见识我床上的英姿?」
【哈哈哈哈哈!好怼!昨夜老四你在床上可不是这个样儿的!】
【更好笑的是老李他们想窥探老六的隐,给老四出气,结果哈哈哈哈一拽帘子冷汗都下来了,里面就是老四!】【更好笑的是老李他们想窥探老六的隐私,给老四出气,结果哈哈哈哈一拽帘子冷汗都下来了,里面就是老四!】【更好笑的是老李他们想窥探老六的隐,给老四出气,结果哈哈哈哈一拽帘子冷汗都下来了,里面就是老四!】
【你别说,就老四这细心的小模样,妹宝算是没押错宝!】
【阴损男和死绿茶你们俩天生一对!还想来害我妹宝,老四快气死他们!】
6
六皇子的脸青白交加。
最后还是侯府夫人贴身的嬷嬷上前行礼。
「奴婢是侯夫人身边的嬷嬷,给四皇子殿下问安。」
四皇子嗯了一声,算是给了脸面。
「奴婢奉了侯夫人的命,来寻当年被抱错的嫡小姐,敢问四皇子殿下,内里的姑娘可是名唤姜明月?」
顾云归眸子睨着她,只把人看得脊背发凉,才抬手让人。
「楼下找个安静的地方说话,别吵了人。」
一行人只好下了楼。
顾云归穿了衣服,还点了两个手下看门,这才放心下去。
进了门,大马金刀地往椅子上一坐。
仰头去看嬷嬷,旁的人半分眼角也没看。
「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话说来不长,几句话就能说得清楚。
侯夫人有孕时在京郊遇到大雨。
有一妇人恰巧也有孕在身。
几番慌乱,说不清内中详情,总之两个孩子换了,人生也跟着改变。
年节前,侯夫人身边的嬷嬷在路上遥遥一见姜明月。
只觉得这姑娘简直就和侯夫人年轻时一模一样。
私下查探才知,那姑娘的娘亲就是当初寺庙内的孕妇。
如此种种,光看长相也对上了八分。
可侯爷被派出京,还未回来,只好等待半月。
谁知,就这半个月,那家人竟然将姜明月给卖进了桂花楼。
这才有了今日的事。
顾云归摩挲着手上的杯子。
抬眼去看六皇子和姜昭月,忽而笑了。
「昨夜是我中了暗算,这才污了她的清白。」
「原就打算娶她做妻子,既然她是侯府嫡女,我自当去向父皇求赐婚的御旨。」
「还望嬷嬷回去好好传话,别让人欺负了未来的四王妃才是。」
他意有所指,明晃晃地上眼药。
姜昭月气得险些撕碎了手间的帕子。
六皇子也气得直咬牙。
筹谋许久,却被老四坏了好事。
结果那药竟是自己给他下的,当真是自作自受的憋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