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门高分短篇病娇、虐恋故事——强纳为奴
发布时间:2025-10-30 00:27 浏览量:7
强纳为奴
幼弟快被冻死时,我用三张棉被将自己卖进了丞相府。
我本想着平安度日,攒钱赎身。
却被左相看上,强行收了通房。
又一次筹谋离开时,他伏在我的肩头咬了上去。
「听说卿卿家里有个年幼的弟弟,你若是敢跑,就把他送到宫里当小太监如何?」
1.
三床棉被送到我娘手上时,我被嬷嬷领到了偏院。
嬷嬷说,这是小公子姬煊的住所,以后我便是他的贴身丫鬟。
我低头应诺。
院子里积雪压塌了嫩树,吉祥缸里的水冻成了坚冰,上面覆着一层灰尘和落叶,透着无尽荒芜。
推开门,一股子霉味儿扑面而来,从门后钻出来个小老鼠一样的孩子。
略八九岁,发髻歪歪,身上松松垮垮的套着华袍,好奇又警惕的盯着。
「你是谁?」
我恭敬行礼,「奴婢月婵,从今以后贴身伺候公子。」
他仍不信任地盯着我,「你要是敢杀我,本公子就把你扔到大黄门口,让它咬你。」
我微微愕然。
这位九公子的处境比想象中更恶劣。
姬煊是丞相最小的弟弟,听闻母亲是政敌送过来的眼线,在诞下他那一日血崩而亡,这位小公子就被扔到了最偏僻的院落。
我笑了笑,牵起他的手擦了擦,「好。」
他愣了愣,别过脸去。
可少年总是纯良,仅一个下午就敞开了心扉。
除了我之外,还有一位姓顾的嬷嬷,嬷嬷和善,姬煊纯良,日子倒是过得辛苦但平淡。
只是每次看向他,就想起初见的模样。
于是就更疼惜他一分。
一转眼就开了春,三月三,春日宴。
即便姬煊再不受宠,也要略略露个脸,我擦净了他额头上疯玩儿冒的汗,「公子,在外要乖乖的,外面不比咱们这处院子,要是你听话奴婢回来给你蒸糕子吃。」
姬煊眼睛亮了亮,「嗯!拉钩!」
我失笑。
可心头总是悬着一片阴云。
晌午,公子出事了。
2.
我急急忙忙赶到现场时,姬煊正被人踩在脚下,额头上汩汩地冒着血,凶得像小兽,「你们竟敢折辱本公子,那是我的香囊……!」
为首的孩子十三四岁,满脸倨傲。
「你也配称公子吗?」
「你母亲是个吃里爬外的贱人,从贱人肚子里爬出来的孽种怎么配有这么好的香囊,要我说是你偷的!」
姬煊猛地起身,见事态不对,我一把将他搂在怀里。
淡淡开口,「周公子此言怕是不妥。」
我简单地行了个礼,「九公子乃司空大人之子,当今丞相大人的亲弟,如今你一口一个孽种,把丞相大人置于何地呢?」
周尧憋红了脸,「你是什么东西?」
「奴婢是九公子的婢子。」
「一个丫鬟好大的胆子,你可知晓我是谁?」
我笑了笑,「周太守的公子以骁勇闻名洛京,不过……这是丞相府并不是疆场,周公子也不愿因小失大吧,奴记得周太守被人参了一本,如今奏折还压在丞相府,不知丞相得知有人欺辱他的亲弟弟会有何感想。」
周尧气得额冒青筋,挥袖而去。
「周公子,香囊是九公子要献给丞相的春日宴礼。」
香囊扔了过来。
我松了口气,准备将香囊重新系在姬煊腰间。
屏风后,一道清冷淡然的声音传来。
「这香囊难道不是献与吾的?」
3
我能轻易地分辨出好人还是坏人。
但姬砚我分不出来。
美人从屏风后出来,身着姝色华袍,腰间环佩叮当显得腰腹精瘦,长发只用芍药簪束起。
唯独那双眼睛,冷得吓人。
我微微愕然,多盯了两眼。
姬砚不悦地皱眉,我心下一惊,连忙跪下来,「奴婢见过大公子。」
心脏怦怦跳得厉害。
府里人皆知姬砚最厌恶野心滔天的婢子,方才真是太大胆了。
冷汗从头上掉下来,他的声音轻飘飘地从头顶落下来,「得罪了周太守的公子,罚扫祖祠三日。」
我垂眸,「是。」
临了,还取走了姬煊身上的香囊。
姬煊委屈地嘀咕,「那是我的……」
我低声安慰,「奴婢再给公子绣一个更好的。」
「要比那个还好。」
「好。」
为同僚和睦而打死奴仆的大有人在,得罪了周太守的儿子,这个惩罚实在算不上重。
我并无怨言,甚至有些感恩戴德。
祖祠肃穆虚空。
和姬砚的感觉很像。
一片虚无。
理智告诉我,一定要远离此人。
阴风阵阵,门砰的一声关上。
我吓得转身,一股奇异的芍药香充斥在鼻腔中,脖颈被人死死掐住,死亡宛如浓郁的花香般袭至全身。
月下是那张漂亮的脸,「谁派你过来的?」
4
意识模糊时,看见姬砚腰间熟悉的香囊随风荡了荡。
「不能……说话了。」
逼得眼泪落下来,下一秒,脖颈间的桎梏松开,大量的空气充斥鼻腔。
我咳了咳。
哐当一声,一把匕首扔了过来。
「回答不好便自己动手。」
我略略拢了理智,恭恭敬敬地跪在地板上,「无人派遣,奴婢是九公子的奴婢,看不得他被旁人欺辱。」
嗓子干涩疼痛,我继续说,「周太守纵奴行凶,一个奴仆敢虐杀良家女子,这事早在洛京传开了,人人自危,自然会有官员参他,不过是诈周公子。」
「大公子是天大的好人,世上的清官,也能容忍这样的事情发生吗?」
说着,努力地扯出谄媚崇拜的笑来。
这些话半真半假。
周太守纵奴行凶是真,姬砚是不是好人……
我不确定。
我仰望,像是参拜空中明月。
久到脖子发僵,姬砚忽而扬了扬唇。
从嗓子眼儿里漏出一声轻笑。
他走了。
我活下来了。
极力止住发抖的手指,默默地离开祖祠。
5
祖祠清扫了三日,姬砚再也没有来过。
我略略放下了心。
可日子也不太一样了,姬煊搬了住所,连奴仆也多了几番。
姬煊小鸟一样在院子里疯跑,然后扑到我怀里,「月婵,是不是大哥终于想起我了,我们是不是要有好日子过了。」
我笑了笑,「是啊,以后日子就好过了。」
笑意却未达眼底。
姬煊这么多年在府中无人照管,姬砚怎么会不知道?
「本公子以后一定会成为像大哥那么厉害的人,不让任何人欺负你和嬷嬷。」
「奴婢多谢公子。」
我尽力让自己的心安。
能做的,只有让他更快乐地成长。
把前几日熬夜绣的香囊系在了姬煊的腰上。
他摆弄着看了几眼,「这是什么图案?我没见过。」
「是萱草花,和公子的名字音同。」
「那就是本公子独有的。」
悉悉索索的脚步声从身后传来,是当初引我进来的嬷嬷,满脸笑意,「月婵姑娘,以后你就不必在九公子身边了,大人调你过去服侍。」
丞相府只有一个大人,是谁不言而喻。
我心惊肉跳,垂下眼眸,「是。」
姬煊哭得很厉害。
顾嬷嬷把他抱在怀里哄。
我沉默地跟在嬷嬷后面,就像刚来的时候一样。
6
我只负责洒扫书房,而姬砚很忙,并不常遇见。
但尽管这样,我比伺候姬煊时更沉默。
上次多嘴差点葬送了小命儿,万万不敢再开口了。
但好在跟在姬砚身边工钱会增多,攒够二十两就可以为自己赎身。
是日。
正为藏书掸灰的时候,从柜子上掉下来了一本书。
准确来说,是一本卷宗。
我搬来梯凳,默默地将它放回原处,一眼也不敢多看。
身后,熟悉的芍药香在书房中弥散,嗓音清浅,「怎么不看看?」
我的手一抖。
意识到这也许是一场试探。
眼观鼻鼻观心,「回公子,主子的东西奴婢不能翻看。」
「是不能还是不敢?」
我沉默了下,对答如流,「不能也不敢。」
脚步声逼近,暖香几乎令我眼晕,骨节分明的手指从我手中将那本卷宗截获,略带薄茧的指腹擦过手背。
只要我抬头,嘴唇便会擦过他的脸颊。
僵着身子不敢动,待那逼人的香气消散。
我立马下了梯凳,行礼快步离开。
「吾给你这个恩典,过来一起看。」
我立刻跪下,汗如雨下,「奴婢不敢……」
玄色云靴的鞋尖挑起我的下巴,我被迫看向他的脸,比那日更加清晰,鼻梁上坠着一颗浅淡的痣。
像血滴溅在了上面。
「你比他们更怕我,为什么?」
「奴婢卑劣胆小,不敢直视尊容,更不敢冒犯大公子……」
我尽力答得滴水不漏。
注意到身后有一个柱子。
姬砚垂眼,忽而凉凉地笑笑,「你对小九可不是这个样子。」
我掐了一把手心。
使尽全身力气向后方倒去,后脑传来剧痛,眼前一黑。
7
醒来后,人躺在了床榻上。
云锦被,红木床。
外面早就传得炸了锅,我在书房晕倒被姬砚抱了出来。
我没想到会是这个结局。
按理来说,我因太过害怕不小心碰柱晕倒,姬砚应该无趣的远离才对……
不少人过来恭贺,有见过的有没见过的,李嬷嬷高兴地攥着我的手摩挲,「我就知道当时没看错,你这丫头迟早是个有出息的。」
我心绪难平,笑不出来。
不远处,我看到了站在院门外的姬煊,一脸泪痕,满眼冰冷的姬煊。
然后他跑掉了。
顾嬷嬷欲言又止地看了我一眼,连忙去追。
我理解他们的怒气。
利用前主子做跳板,勾引现主子飞黄腾达。
在他们眼中恐怕就是这样的。
脑海中不断闪回着姬煊方才的眼睛,心口微微发痛,鬼使神差地跟了上去。
姬煊没跑多远,他总归是想找我说话的,绷直了唇角。
被好好养了几日,眉宇间倒是和姬砚有几分相似,「你……是不是被收房了?收房就是,你只能伺候大哥,再也不能陪我了。」
我摇了摇头,「不是。」
「好。」姬煊的眼睛格外明亮,「我如今十二岁,待到舞象之年就有资格把你要回来。」
我看着他,心中纠结。
为什么姬砚会在书房提起他?
究竟要不要说出让他提防姬砚。
下一秒,温热的触感在面颊上一闪而过。
忽然身子僵住了,姬煊红透了耳尖,转身跑着离开。
倘若此刻转身看一眼,便会发现一个人影伫立,不知看了多久。
8
李嬷嬷今日替我告了假,不必去书房当值。
我收拾出了银两,一部分给家里娘亲寄了过去,一部分攒起来赎身。
夜晚,万籁俱寂。
李嬷嬷叩响房门,说姬砚通传。
他端坐在桌前,难得地没有束发,长发似墨般垂到手心,专注地写些什么,并没有抬头看。
我站在原地。
站得腿脚发僵。
「姬煊问我要了好几次你,你倒是讨他喜欢。」姬砚忽然开口,「想回去吗?」
语气凉凉,听不出喜怒。
我恭恭敬敬地跪下,「奴婢听大公子调遣。」
对姬砚我总是恐惧的。
源于他身处高位,也源于我未知的命运。
「你倒是听话。」姬砚终于抬眼,目光落在我身上,莫名透着一股子寒风的料峭,「吾最不喜底下人朝三暮四,也……最厌他人觊觎吾的东西。」
最后几个字冷得几乎凝成冰。
我把头压得更低。
「起身,过来。」
我的心一颤,规规矩矩地站在书桌旁,隔着不近的距离。
他似不悦,「过来。」
犹豫间,腰上传来强劲的力道,天旋地转后就坐在了腿上,肩上抵着姬砚的下巴,他皱了皱眉,「硌得人骨头疼。」
我惊慌失措。
却在意料之中,从姬砚将我调至他身边便想过有这么一日。
主子占一占便宜,或者更过分的……只要仍旧是奴契,那都还有一线生机。
独属于姬砚的香气细细密密地笼罩,占据每一寸肌肤。
我感受到男人的变化,恐惧中混杂着几分无措。
吻沿着肩头一路向下,扫过的肌肤燃起一片火热。
颤栗中,我破格地拽住他的衣衫,「公子……还求公子不要给奴婢名分。」
姬砚动作一僵。
「吾如你所愿。」
说这话的时候他表情称得上阴冷,随后是更猛烈的攻城略地。
晕厥之前,悬在眼眶的泪终究落了下来。
9
没有姬砚的首肯,姬妾不得私自诞子。
我喝完了落子汤,苦味在口腔蔓延,却是安心的。
被姬砚宠幸后的日子与昔日并无不同,照旧在书房洒扫。
除了……
他会夜夜痴缠。
姬砚妾室不多,只有两个小皇帝赏的美人住在别院,他不常去那里,大概是有了司空大人的前车之鉴。
所以费在我身上的精力格外旺盛。
心情好的时候会赏个小玩意儿,成色很好,我都攒在布包里。
顾嬷嬷来看望一次,重重地叹了口气,「也不图个身份地位,也不图着往上爬,就这么白白被占了身子,你说你这丫头……早知道当日我去找公子,就不至于有这遭事儿了。」
我垂眸苦笑,「我现在很好,嬷嬷,公子还好吗?」
她的脸上浮起慈爱,「去学堂了,夫子说他开蒙晚,但是脑袋很聪明,就是没之前爱说话了。」
之后是长久的沉默。
见我的地位并无不同,喧闹的院子清净下来。
姬砚越发信任我,可以自由出入书房,有时心情好了赏我去藏书阁翻翻。
除此之外,书房还有一个暗室。
只是不知晓机关在哪里。
书室内,暗香浮动。
耳边是喘息声,我伏在他的肩头,酸麻蹿上脊椎那一刻,眼神越发清明。
10
春猎开始了。
参与围猎的是皇亲贵族、世家子弟。
姬砚带了我去服侍。春日的风裹挟着凉意,一支箭矢划破长空,英气的朱色骑装拎着回巢的鹰。
邀功般地进了帐,「阿砚,我的骑术可是洛京女子的魁首,比你的如何?」
婉宁长公主。
当今皇帝的胞姐。
洛京人皆知长公主爱慕姬砚,二人喜结连理是指日可待的事情。
只是小皇帝担忧功高震主,迟迟不肯松口罢了。
姬砚微笑,「殿下骑术高超,非臣下可比。」
「那你呢?」
「阿砚宠爱的婢子,闹得洛京人都要知晓了。」
见点到了我身上,敛下眉眼,跪拜行礼,「奴婢卑贱出身,不曾学过骑术,更无颜和公主殿下相比,实在惶恐。」
「是比陛下赐的那两个有眼色多了。」
婉宁斜觑了一眼,颇为满意。
满意我的乖顺。
想象中的为难并没有发生,金枝玉叶的公主是不屑于和一个连通房都算不上的丫鬟纠缠。
主母要做的是平衡。
高贵的公主也不能免俗。
「不行阿砚,你在这里端坐得好好的,不出点汗便不算狩猎。」婉宁撒娇地拉他衣衫。
姬砚无奈轻笑,「好。」
他利落地翻身上马,长腿微微夹动马肚,飞驰离去。
我总以为文官清峻,不想姬砚搭箭拉弓,倒更像是一个出征的将军。
婉宁看了我一眼,「不要肖想不该得到的。」
我淡淡地勾唇,「殿下福泽深厚,一定会得偿所愿的。」
11
日落西山。
帐中燃了火,架子上烤的是姬砚今日猎的猎物,大概真的开怀,他多喝了几杯酒。
躺在我的双膝上,手指灵活地绕着垂下来的发尖玩儿。
眸子微微眯着,「明日就不必那么拘束,自由狩猎即可,想骑马吗?」
我眼睛一亮。
犹豫着点头,「奴不会……」
姬砚轻笑一声,「想我教你吗?」
放松的时候,姬砚会称自己「我」。
我小鸡啄米般点点头。
可是,姬砚却没有下文了,好整以暇地盯着我,漆黑的眸子宛若深潭,一不留神就被其中的暗流吸入。
我脸上有些发烫,吻了吻他的额头。
「求公子教教奴婢。」
刚想抬起身,一双大掌扣住后脑,唇齿间夹杂着凛冽的酒香,顺着朝上,唇珠、鼻尖,最后在眼睛上停下来。
很痒。
缓缓撤离,我睁开眼睛,就见姬砚双眼含笑,像夏日的芙蕖,「好,教你。」
话音落,利剑划破帐顶直直地刺了下来。
我惊慌,猛地推开了他。
尖刃插入地缝,黑衣人抬剑发起第二轮进攻。
姬砚恢复清明,迅速起身,拿起一旁的长弓与之缠斗。
帐外一片寂静,门口的守卫应该是被处理掉了。
黑衣人的气势很足,几乎是步步杀招,但只要细微观察就能发现,每到关键时刻,总能被姬砚压着打。
可姬砚却没有直接杀了他。
我颤抖着拿起一旁的箭矢,隔着不远的距离,目光与漆黑的眸子相撞。
姬砚眸光闪烁了下,调转步伐,将黑衣人的身影往我的方向逼近。
嗤的一声。
是箭矢穿过皮肉的声音。
炙热的鲜血溅到了我脸上,甜腥味充斥在鼻腔。
因为用力过猛,箭尖在掌心划了一道不短的疤。
我杀了人……
意识到这点,我几乎呕出来。
眼前一黑,咚的一声晕了过去。
12
我没能如愿骑上马。
丞相遇刺,浩浩荡荡地打道回府。
醒过来的时候,人已经躺在了丞相府。
一睁眼,就看到姬砚坐在床边,漂亮的面孔上满是失而复得的欣喜,他怜惜地吻了吻我的手心。
那里被包扎好了,泛着浅淡的麻痛。
从他嘴里我得知了两个消息。
刺杀的人是周太守派来的,姬砚联合百官揭露出他的种种罪行,周家四十三口于闹市口斩首,头颅悬于洛京城门三日。
他不止要杀了周家人,还要让周家遗臭万年。
还有就是,我怀孕了。
我不可置信地看向姬砚,他眉眼弯弯,长睫掩下的眸中藏着我看不懂的……希冀,一把揽我入怀。
「阿婵,我也有孩子了。」
「我们的孩子。」
每日都喝避子汤,怎么能怀上孩子?!
还是说,喝的压根就不是避子汤。
不由得心下骇然。
我垂下眼眸,掩去了所有情绪,却掩盖不了如坠冰窖的心。
既然如此,计划要加快进程了。
13
得益于那场刺杀,姬砚彻底放下了对我的怀疑。
每次从朝堂上回来都会带来不同的新奇玩意儿,抚上我平坦的小腹,幼稚又温柔地一遍遍诉说。
这样的姬砚令我更恐惧。
手上沾满鲜血的人也会想要成为父亲吗?
如若事情败露
小说名称:《强纳为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