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病人痊愈后送我鲜花,我转赠给同事,她打开后却变了脸色
发布时间:2025-05-26 14:10 浏览量:6
本篇内容为虚构故事,如有雷同实属巧合。
1
清晨,妇幼保健医院。
“你们还我孩子,还我的莎莎!我的莎莎啊!”一个头发凌乱且穿着病号服的女人站在医院门口,指向里头不停地叫喊着。
女人的手里还拿着一根手臂长的木棍,她愤恨扬手,欲要往玻璃门上敲去。
两名保安见势立即冲了过来将她按压在地,才能制止了一切事故的发生。
女人被保安按着难以动弹,斜眼望着门口的一块牌匾,嘴里还在不停地哭喊着:“好一个医者仁心,其实你们都是披着羊皮、丧心病狂的畜生!在你们眼里,只要不是自己的命就都不是命。”
在医院门口围观的人越来越多,都在旁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贾华正巧今天提早来到医院上班,他看到这一幕,觉得眼前的疯女人有些眼熟,走上去看了一下情况后,便对两名保安说:“那头到底是怎么管理病人的,怎么又让她给跑了出来?赶紧打电话让人把她给带回去。”
其实,这个疯女人已经不是一次两次地来到妇幼保健医院里头闹事了。她是一位单亲妈妈,医院大多数人都清楚她精神不太正常,据说是因为四年前年幼的孩子在医院里手术抢救不过来死了,她接受不了结果,便三番两次地来医院里谩骂喊杀人偿命。
当时是打了官司的,由于女人没有充足的证据证明是手术医生的失误,医院只依照法律程序承担了赔偿费用,然后还把与手术有关的一名实习医生给辞退了作为最终交代,此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大家都知道医生也不是万能的,若是已经竭尽全力地抢救,仍旧无力回天的话,那么就只能说是女人的孩子命不太好。
可那个女人依然不信,是那次手术的失误,才导致她的孩子无辜丧了命。
只不过在官司面前,没有人愿意相信她,因为得不到想要的合理解释,失去孩子的女人之后便变得疯疯癫癫的。
2
孙诗来到医院的时候,疯癫女人已经被精神疾病医院的医生给带上了车。
围观的人逐渐散去,她看到贾华还在一旁看着车子远去,便问道:“贾医生,这是怎么一回事?”
“还不是那个女人,又从精神病院跑了出来到医院里头闹事,这都不知道已经是第几回了。”贾华说,“还好你刚才不在。”
“原来是她。”孙诗说,“她其实也挺可怜的。”
贾华说:“天下可怜的人多了去了,没想到孙医生在医院多年,看了那么多病人,还是那么感性,这难不成是女人的通病?还是说你还在为此……?”
孙诗只是勉强地一笑,打断了贾华的话:“我还得赶去值班,就不和你闲聊了。”
贾华追着上前说道:“孙医生等等我,我不也是要值班的吗?”
孙诗没有搭理他,自顾自地走进了电梯。
贾华后脚跟着她进了电梯内,对此事仍旧不愿停口:“话说也奇怪,距离女人上次闹事都消停好长一段时间了,原以为她不会再来,为什么又突然跑出来了呢?”
孙诗说:“这种事谁又能预料得到呢?难不成她还能像我们上班一样,有规律有定性?”
贾华说:“那可说不准,精神病人的思维有时候也会超于常人。”
孙诗听了脸色铁青,说道:“你们男人的思维,我也不懂。”
电梯的门开了,孙诗立即顺着走廊直直地走去。
贾华又跟在她身后说:“我这不是怕她积怨久了,会报复人吗?”
孙诗停下脚步,转身说道:“都四年了,要爆发早就爆发了,她今天不也没做成什么吗?我都不怕,你又怕什么?”她看了看前方的电梯口,“还有我想说,贾医生的办公室什么时候从四楼搬到三楼了?”
贾华这才反应过来,笑了笑说:“我想爬一爬楼梯,早餐吃得有点多了,不太好消化。”
孙诗说:“那你慢走。”
看着孙诗板着脸离去的背影,贾华顿时觉得,女人的脾气他也一样不懂,这说变脸就变脸。
3
第二日。
孙诗像以往一样,在小区门口的大姐那里买煎饼当做早餐,每次她都会让大姐多做一份,带给路口拐角的那名瘸腿的乞丐。
瘸腿乞丐是一年前来到小区附近乞讨的,奇怪的是他大多时候不要钱只要吃的,你给他钱的时候他摆摆手,给他吃的时他便点点头,附近的居民也就习惯了把不吃的东西给他。
或许是因为就算他有了钱,那么一双脏兮兮的手,也没人愿意卖东西给他吃吧,所以讨吃的就比较实在些,还省得自己跑腿去买。
由于瘸腿乞丐浑身污脏,满脸的胡须,两颊还有明显的雀斑,无人看得出他究竟处在哪个年龄阶段,更没有人愿意多去瞧他一眼。
有人说他是二十来岁的年轻小伙,也有人说他是四五十岁的中年大叔,总之,他就是一个众人眼里不能自力更生、混吃混喝的无能之人。
大姐对孙诗说:“你这样会惯着他,即便是废了条腿,也有许多能够自己赚钱养活自己的。”
孙诗笑着说:“反正一个煎饼也不值几个钱,就当做日常行善积德吧。”
大姐说:“小姑娘心存善良固然没错,但是这种人一般都是骗子,甚至背后还有人在操控他们。”
孙诗说:“你看他总是要吃的不要钱,有哪个拐卖集团是这样的?而且我看他也不像是装瘸的。”
大姐一边把做好的煎饼递给她,一边摇头说:“大姐就是怕他依赖你,等你哪一天突然不给他吃一顿了,他会不会因此恼怒把你给讹上?”
“应该……不会吧?”孙诗接过煎饼说,“大姐,我赶着上班,就先走了。”
大姐说:“哎,好。”
孙诗走到路口的拐角处,顺手把一份煎饼放到瘸腿乞丐的破碗里后,便招手打车去了。
瘸腿乞丐每回都是只看了她一眼,便连连低头对她表示感谢,一句话也没有说过。
孙诗家里头有小车,她也有驾驶证,但她自从出了一次车祸死里逃生后,她便开始恐惧驾车,每天都是打车去医院上班的。
她的母亲曾是妇幼保健医院的副院长,正因为受到母亲的影响,她才选择去做医生,之后又靠着母亲的关系,顺利来到妇幼保健医院工作。
只不过因为当年疯女人孩子手术而亡的事件,对她影响不小,那段时日她总是心不在焉,最终才导致了车祸的发生。
她是那场手术的主刀医生,因为母亲的缘故,所以她才没有被因此承担过多责任。
即便那时候医院里所有人都在安慰她,说不是她的错,可孩子毕竟是在她的手术台上死去的,她心里始终怀有愧疚,再加上女人多次来医院闹事,心里也会留下阴影。
这就是为什么当贾华与她再次提及当年的话题时她反感的原因,甚至当时心里还有些恐惧,她却还是要假装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
其实她也害怕,害怕被人报复。
4
说句不好听的,当年因此事被辞退的实习医生林安,只是孙诗的一个替罪羔羊。
一场闹了人命的手术,由一个连手术刀都没曾碰一下的实习医生去承担,是如何都说不过去的。
“谁让孙医生有人给她做后台撑腰呢?”当时有人是这么说的。
但也有人是这么回应的:“可那确实只是一场意外,要不是那个女人不依不饶,林安其实根本不会被辞退,实习期间遇到这么档子事也只能说他运气背了。”
林安当时与医院的一名护士何倩是情侣关系,但是自从他被辞退后,何倩就再也联系不到他人了,那一段恋情就这么以男方的消失无踪而失败告终。
起初何倩不甘心,经过多番打听,曾找到了林安的家中。
林安的父母却告诉她说,自从因为事故被医院辞退之后,便再也没有医院敢用他,他颓废了一段时间,而后就跟着朋友去了外地另谋生路了,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回来过,他给家里最近打来的一次电话,都是好几个月前的事了。
何倩说:“几个月都不联系,叔叔阿姨就不担心他吗?”
“前几日他朋友打电话来,说他在那边一切安好,让我们不必担心他。我们都知道他需要时间整理思绪,毕竟做医生是他从小的梦想,谁又能预料到会出这样的事?”林安的父亲叹气说着,“算是他辜负了你,往后不要再来找他了,你回去吧。”
如此过去几年,何倩对林安的事依然念念不忘,在医院里,恐怕也只有她敢对孙诗表达不满了。
即便如此又能如何?何倩与孙诗在医院里整日低头不见抬头见,不想与她说话可还是得说,有任何不满,大多时候也只能憋在心里。
这不正巧今日何倩值班的时候,有一位病人家属,一大早便送来了礼盒,说是要送给孙医生做答谢礼的。
这位病人家属有些面生,穿着还算整洁,偏长的头发却疏于打理,将他半边脸都给遮住了。
何倩看不清他的模样,只说道:“医院是不允许随便接受病人或者病人家属谢礼之类的东西的,你还是拿回去吧。”
病人家属低着头说:“这只是普通的鲜花礼盒,并不算什么大礼,还请这位护士替我转交给孙医生。”他把礼盒放下后,便匆匆离去了。
何倩压根来不及叫住他,只能无奈地先将礼盒收起来,又放到了孙诗的办公室。
没过多久,孙诗已经来到医院值班。
何倩白了个眼,很不情愿地叫住她说:“孙医生,刚才有一位病人家属给你送来了一份鲜花礼盒,我已经把它放到你的办公桌上了。”
孙诗只觉得奇怪,怎么会突然有人给她送礼?便说道:“好的,我知道了。”她清楚何倩近几年对她的态度不好是因为林安的事,所以她也没有去多问一句。
5
等孙诗去给病人查房回到办公室时,护士周佳拿了一份病人资料给她。
周佳看到孙诗办公桌上的精美红色礼盒,问道:“孙医生,这是哪位爱慕者送给你的呢?”
孙诗看了一眼桌上的礼盒,说道:“哪有什么爱慕者?听何护士说是一位病人家属送的鲜花,我也还没来得及打开看。”
周佳说:“原来是病人家属啊,我还以为是贾医生……”她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
孙诗当作没听清,只说道:“周护士你喜欢花吗?你喜欢就拿去吧,反正我是不太喜欢。”接着她又在忙着整理手里的资料。
“真的吗?那我就不客气了,谢谢孙医生。”周佳欢悦地捧着鲜花礼盒,拿到一旁小心翼翼地打开,“掂量着还挺沉的呢,我先看看究竟是什么花。”
只听“啊”的一声惊叫,红色礼盒瞬间被周佳打翻在地,孙诗闻声望去,只见地上撒落的不是鲜花,而是一块鲜肉,从盒子里一同摔落的几把手术刀,不慎划伤了周佳的小腿,疼得她立马倒坐在地。
外头听见周佳叫喊声的何倩第一时间赶来,先是与孙诗一般愣住,可在孙诗依旧愣着没有缓过神来时,何倩就已经走到周佳面前将她扶起来,说道:“周护士,我先带你去包扎伤口。”
又有几名医护人员赶来,这时孙诗已经缓缓走到撒落的礼盒面前,蹲下身颤抖着手拾起附着在鲜肉上的字条,上面用红墨汁写着:孙医生,你能不能帮我试试看这几把手术刀够不够锋利?能不能使人致命?
“究竟是谁做的?”其中一名女医生钟苗惶恐地问道。
其余几人纷纷摇头。
“赶紧让人去调查监控,看看到底是谁送来的。”钟苗继而说,“说不定是哪个心理变态的,此事一定要报警,让警察来解决。”
在四楼的贾华一听到孙诗出了事,立马从楼上飞奔下来。
看到孙诗在办公室惊魂未定的样子,关切问道:“孙医生,你还好吧?”
一直在孙诗身旁安抚她的钟苗回答说:“被这般恐吓,能好到哪里去?”
贾华低声说:“昨天那个女人刚来闹事,今天就发生这样的事,真是会让人不禁联想到一起。”
孙诗听罢猛然抬头,惊恐地看了一眼贾华,钟苗立即说:“贾医生,你到底是来安慰人的还是来吓唬人的?等会警察来了,把你的猜测都跟警察说去,少在这里胡说八道,看你把孙医生吓的。”
“不好意思,孙医生,我不是有意的。”贾华知道是自己多嘴,立马制止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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