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替身十年,我在离婚协议上签字那天:傅景明,这局我赢了下

发布时间:2025-10-24 18:00  浏览量:11

傅景明说我是跌落凡尘的仙女,却为白月光亲手将我推下楼梯。

他不知道我怀着他的孩子,更不知道我才是真正的豪门千金。

我在医院失去孩子时,他正陪她在欧洲度假。

如今我坐着轮椅回来,看着他在法庭上崩溃的模样,只想问一句:傅先生,这场替身游戏,你还玩得起吗?

5

傅景明和慕晚度假回来,看到空荡荡的客房和茶几上那份离婚协议时,他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勃然大怒。

“欲擒故纵?”他将协议揉成一团,狠狠砸在地上,“柳文心,你长本事了”

他以为我又在玩老把戏,像以前无数次争吵后,我最多只是躲起来哭一场,最后还是会灰溜溜地回来。

他命令助理:“去查,看她躲到哪个朋友那里去了,把她给我带回来”

然而,一天,两天,一个星期过去了,我像人间蒸发了一样。

我早就注销了手机号,没有使用任何身份证信息,没有联系任何一个已知的朋友。

傅景明开始觉得不对劲。

心里的烦躁和一丝莫名的恐慌,像野草一样滋生。

他无意中翻开了那份离婚协议,看到了夹在里面的诊断书。

轰,如同惊雷在脑海中炸响。

孩子?什么孩子?

他猛地想起我这几日突然的呕吐和莫名胖了的肚子,当时他只觉厌烦,认为是我为了绑住他耍的手段。

他疯了似的冲到医院,动用关系调取了我的流产记录。

“怎么会,怎么会这样,为什么不告诉我”

他要求助理立马去安排做亲子鉴定,“这个孩子不可能是我的”。

但是当看到胚胎组织的亲子鉴定结果为99.99%,已经完全确认是他的孩子时,傅景阳整个人都懵了。

紧接着,他又查到了我离开前,因为腿伤复诊的记录,上面清晰地写着预后不良,可能终身残疾的诊断。

腿是他推的。

孩子也是他的。

“我当时在做什么啊”傅景痛苦的一遍一遍的捶着自己的头。

是了,他当时在陪慕晚,甚至说过“没了也好”的话。

一股灭顶的寒意和悔恨,瞬间攫住了他的心脏。

“找,给我掘地三尺也要把她找出来。”他在医院里咆哮,眼底布满红丝,状若疯魔。

他动用了所有能动用的力量和手段,悬赏巨额资金,几乎将整个城市翻了过来。

6

寻找一无所获。

我仿佛真的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

傅景明的情绪越来越失控。

他酗酒,暴躁易怒,公司事务也懒得打理。

他看着别墅里一切与我有关或无关的东西都觉得刺眼,尤其是看到慕晚时,总会不由自主地想起我苍白的脸和尚未出世的孩子。

他开始失眠,一闭上眼就是我从楼梯上滚落和他冷漠以对的画面。

慕晚试图安抚他,却被他一次次推开。

他看她的眼神,不再有以前的温柔,反而带着一种连他自己都没察觉的迁怒和厌烦。

“要不是你当时”他有时会无意识地喃喃自语,话说到一半又猛地停住,但慕晚听懂了。

她感到恐惧和愤怒。她好不容易挤走了我,绝不能失去现在的一切。

为了“治好”傅景阳的“心病”,也为了巩固自己的地位,慕晚想出了一个自以为聪明绝顶的主意,再找一个我的替身。

她找了一个眉眼间与我有五六分相似的女孩,叫小怜。

她告诉傅沉舟,这是她找来的、能帮他缓解“思念”的人。

傅景明起初是抗拒的,甚至觉得恶心。

但当他醉醺醺地回到家,看到穿着我常穿的那种素色裙子,怯生生站在灯光下的小怜时,酒精和扭曲的思念模糊了他的理智。

他仿佛看到了当年那个被他从街头带回来,眼神干净又带着一丝不安的我。

他接受了这个替身。

但他很快发现,这个替身空有皮囊,眼神怯懦,举止畏缩,完全没有我骨子里那种执拗和偶尔流露出的,被他亲手磨灭的光彩。

他愈发烦躁,对小怜非打即骂,要求她模仿我的一举一动,甚至要求她也坐轮椅,模仿我残疾后的样子。

他试图在这个扭曲的复制品身上,找到一点我的影子,来填补那噬骨的空虚和悔恨。

7

就在傅景明几乎要绝望时,他的人终于查到了我的踪迹。

我就躲在本市一个破旧的老城区里,租住在一个不到三十平米的单间,靠着在网上接一些零散的画稿维持生计,过得十分清贫。

我的腿,留下了严重的后遗症,现在出门都需要依靠轮椅。

傅景明立刻带人赶了过去。

当他看到我坐在轮椅上,脸色苍白,形容憔悴,正在狭窄的阳台上晾晒简单衣物时,心脏像是被狠狠刺了一刀。

他冲上去,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声音嘶哑:“柳文心,跟我回去”。

我看到是他,眼中闪过一丝惊恐,随即化为死水般的平静。

我用力想挣脱他的手:“放开我,傅景明,我们已经离婚了”。

“离婚?我没同意就不算”傅景明眼神偏执,“你的腿我会找最好的医生给你治,孩子我们还可以再有”。

“不会有孩子了”我猛地抬起头,通红的眼睛里满是绝望和恨意,“傅景明,我再也怀不了孩子了,拜你所赐,我的腿也好不了了,我现在已经不欠你什么了”。

“你欠我的,这辈子都还不清”傅沉舟低吼,“你想要什么?钱?名分?我都给你,只要你回来。”

“我什么都不要,我只要你离我远一点。”我情绪激动,剧烈地挣扎起来,轮椅差点侧翻。

傅景明死死按住我,看着我因为愤怒和痛苦而涨红的脸,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慌攫住了他。

他不能放我走,绝对不能。

突然,他想到了我的软肋。

“我知道你亲生父亲的消息,只要你跟我回去,你就能找到他们”

我的身体猛地一僵,挣扎的力道瞬间松懈下来。

他明明知道,我这辈子最大的心愿便是找到我的亲生父亲,问问他当年为什么要抛弃我。

我看向傅景明的眼神里充满了震惊和彻底的冰冷。

“傅景明,你无耻”

“跟我回去,”傅景明看着我绝望的眼神,心里闪过一丝刺痛,但更多的是一种病态的掌控感,“否则,你知道后果。”

我死死地咬着下唇,直到尝到了血腥味。

我看着眼前这个我爱了多年,如今却变得如此陌生和可怕的男人,最终,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颓然地闭上了眼睛。

“好,我跟你回去。”

8

我重新回到了这座金丝牢笼,以一种我自己都唾弃的屈辱方式。

傅景明用我毕生的执念,轻易地折断了我刚刚试图扬起的翅膀。

入门的那一刻,我便看见了小伶,一张与我七分像的脸。

没有想象中的愤怒,我只觉得好笑,傅景明这辈子对替身是有什么执念嘛,找了一个替身不够,还要找替身的替身。

傅景明看见我如此平静,眼里透出失落。

慕晚挺着还不明显的肚子,以胜利者的姿态睥睨着我,仿佛在欣赏一只被重新关回笼子的败犬。

“心姐姐,回来了?”她语调扬着,带着毫不掩饰的讥讽,“看来,还是放不下傅家的荣华富贵啊。”

我沉默着,推动轮椅,不想与她做无谓的口舌之争。

我的回来,与傅景明无关,与富贵无关,只与那渺茫的,关于血脉亲情的线索有关。

没想到,我还没有急,傅景明便急了,一气之下扇了慕晚一巴掌,“闭嘴,慕晚,这座别墅的女主人只会是心儿,不要得罪她,不然你就滚出这个别墅”。

慕晚捂着脸,难以置信的看着傅景明,一转头,眼神恨恨的看着我。

傅景明似乎想弥补,他请来了最好的康复师,买来了最昂贵的医疗器械,堆满了我暂住的客房。

他甚至试图晚上留宿,“心儿,今晚我留下陪你吧”

我从枕头下拿出一把剪刀,抵住傅景明的脖子。

“傅景明,别忘了你的承诺。”我提醒他,声音没有一丝波澜,“找到我的父母,否则,我不介意让这栋别墅染上点不吉利的颜色。”

傅景明眼里的偏执快掩饰不住,脖子甚至往剪刀靠,嘴里带着宠溺的笑,

“心儿,你是不是因为慕晚怀了我的孩子,吃醋了,你要是不高兴,我现在就让她去医院把孩子打掉,只要你别离开我”。

我盯着这样的傅景明,胃里不断翻涌,“傅景明,你真让我觉得恶心,连自己的孩子都下得去手,你根本不爱我了,也不爱慕晚,你爱的自始至终只有你自己”。

他看着我眼底的厌恶,似针般刺痛,最终只烦躁地松了松领带,摔门而去。

那之后,他不再试图碰我,但掌控欲却变本加厉。

我的活动范围被限制在二楼,手机被没收,与外界的一切联系都被切断。

那个叫小怜的替身也被送走了,据说是因为“学得不像”,惹得傅景明大发雷霆。

我像一件被找回却已残破的古董,被束之高阁,仅供他偶尔来看一眼,确认我还在他的掌控之下。

日子在压抑中流逝。

我暗中观察,寻找着任何可能关于我身世的蛛丝马迹。傅景明书房的那个上了锁的抽屉,成了我最大的目标。

9

机会在一个雷雨夜降临。

傅景明因为一个重要项目去了临市,暴雨导致航班延误,他当晚无法回来。

慕晚孕期反应严重,早早吃了安眠药睡下。

别墅里只剩下我和几个佣人。

深夜,雷声轰鸣,我控着轮椅,用一根早已偷偷藏好的发卡,费力地打开了书房的门锁。

我径直滑到那个带锁的抽屉前,心跳如擂鼓。

雨水猛烈地敲打着窗户,掩盖了我弄出的细微声响。

我拿着发卡在锁孔里小心翼翼地试探,汗水早已浸湿了我的额发。

不知过了多久,“咔哒”一声轻响,锁开了。

我深吸一口气,拉开抽屉。

里面并没有太多东西,只有几份泛黄的文件,一本旧相册,还有一个密封的牛皮纸袋。

我颤抖着手打开纸袋,里面是几张调查报告和一份DNA鉴定书的复印件。

当我的目光扫过上面的信息时,浑身的血液仿佛瞬间凝固了。

报告清晰地显示,我的生物学父亲,竟然是本市的商业巨擘,顾氏集团的董事长,顾鸿涛。

而那份DNA鉴定,确认了我与他的父女关系的日期却是在一年前。

一年前正是傅景明对我态度开始微妙变化,偶尔会流露出一种复杂审视目光的时候。

原来他那么早就知道了,他早就知道我是顾家流落在外的女儿,却一直将我蒙在鼓里,把我当作一个可以随意玩弄,掌控的替身和棋子。

一股彻骨的寒意从脚底窜上头顶。

他所谓的用我父母的消息威胁我回来,根本就是一个笑话,他早就握住了这张王牌,却选择隐瞒,直到需要用它来继续囚禁我。

就在这时,书房的门被猛地推开。

慕晚站在门口,脸上毫无睡意,只有阴谋得逞的冷笑。

她手里拿着手机,摄像头正对着我:“柳文心,深更半夜偷进景明的书房,你想干什么?”

我瞬间明白了,这是一个局。

傅景明的不在,她的沉睡,都是假象。他们一直在等我“犯错”。

“我倒是小看你了”慕晚走进来,瞥见我手里的文件,眼神一凛,但随即笑得更加得意,“不过正好,人赃并获。你说,要是景明知道你偷看他的商业机密,会怎么对你?”

她拨通了傅景明的视频电话,画面那头,傅景明的脸色在灯光下阴沉得可怕。

“柳文心,你在做什么?”他的声音透过电流传来,带着山雨欲来的怒气。

慕晚抢着说:“景明,我就说她回来没安好心,她偷偷进你书房,不知道在翻找什么”

我抬起头,直视着屏幕里的傅景明,举起了手中的DNA报告,声音平静得可怕:“傅景明,告诉我,这是什么?”

视频那端的傅景明,瞳孔骤然收缩。

10

傅景明连夜冒着暴雨赶了回来。

他冲进书房时,浑身湿透,脸色铁青。

他看到我手中紧握的报告,眼神复杂难辨,有震惊,有心虚,但更多的是一种被戳穿伪装后的恼羞成怒。

“谁允许你动我的东西?”他一把夺过报告,想要撕毁。

“撕啊,”我冷冷地看着他,“顾家那边,应该很乐意再做一份。”

傅景明的手僵在半空。

他死死地盯着我,像是第一次真正认识我。

“你早就知道了,对不对?”我逼问,“你把我当成傻子一样耍得团团转!看着我为了寻找亲生父母煎熬,看着我被慕晚欺辱,看着我失去孩子变成残废,你手握着我最大的软肋,却用它作为最后囚禁我的锁链,傅景明,你还是不是人?”

积压了太久的怨恨、屈辱和痛苦,在这一刻彻底爆发。

我抓起书桌上的镇纸,狠狠砸向他。

他没有躲,镇纸擦着他的额角飞过,留下一道血痕。

“是,我是早就知道了”傅景明也吼了出来,眼底布满红丝,“那又怎么样?你以为顾家是什么好地方?顾鸿涛早就有了新的家庭,儿子女儿俱全,你回去算什么?一个突然冒出来的,来分家产的私生女吗?我留着你,是保护你”

“保护我?”我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笑得眼泪都出来了,“用我的尊严,我的孩子,我的腿来保护我?傅景明,你的保护,真让我恶心”

我推动轮椅,想要离开这个令人窒息的地方。

“站住”傅景明拦住我,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慌,“文心,过去是我错了,我们可以重新开始,我有你的身世秘密,我可以帮你回到顾家,让你得到你应得的一切,只要你留在我身边”

又是利诱和威胁。

我看着他,眼神里最后一点光亮也熄灭了。

“傅景明,太迟了。从你为了慕晚把我推下楼梯,害死我孩子的那一刻起,我们之间就只剩下恨了,你以为你掌控一切?你错了。”

我靠近他,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一字一句地说:

“我会用你亲手递到我手里的这把‘顾家女儿’的刀,一刀一刀,把你加诸在我身上的痛苦,百倍奉还,你,和慕晚,一个都跑不了。”

说完,我不再看他瞬间煞白的脸色,推动轮椅,决绝地与他擦肩而过。

11

我没有立刻联系顾家。

我知道,以一个残破之躯和“私生女”的身份贸然回去,未必能得到想要的结果,反而可能卷入更复杂的争斗。

我选择了另一条路。

傅景明的商业对手,远扬集团的少东家,陆衍。

他曾在我还是“傅太太”时,在一次宴会上对我表示过含蓄的欣赏,当时他的眼神清澈,带着尊重,与傅景明看我的占有欲完全不同。

我通过一个以前帮助过的,信得过的佣人,辗转将一封信和那份DNA报告的复印件送到了陆衍手中。

信里,我没有哭诉,只是冷静地陈述了事实,以及我手中掌握的,关于傅景明公司一些见不得光的财务数据和商业机密的大致方向。

我提出了合作,我帮他搞垮傅景明,他助我回归顾家,并确保我能拿到应得的份额。

陆衍很快给了回应。他欣赏我的冷静和狠戾,更重要的是,他看到了扳倒傅景明的巨大利益。

一场无声的复仇,悄然展开。

我依旧住在傅家,扮演着被囚禁的、哀莫大于心死的角色。

傅景明因为心虚和一种病态的执念,没有强行赶我走,只是加派了人手监视我。

他试图修复关系,送来的珠宝首饰堆满了梳妆台,但都被我扔进了角落。

慕晚的肚子一天天大起来,她看着我的眼神依旧充满挑衅,但深处却藏着一丝不安。

傅景明对我的态度明显不同了,她感觉到了威胁。

在此期间,我暗中配合陆衍,通过那个佣人传递信息。

我将傅景明书房保险柜的密码,他习惯性藏匿关键文件的位置,甚至是他与某些官员往来的一些模糊证据,一点点透露了出去。

傅氏集团开始频频出事,竞标失败,项目受阻,股价开始波动。

傅景明变得异常焦躁,回家的时间越来越晚,脾气也越来越暴戾。

他和慕晚开始争吵,曾经虚伪的温情脉脉被撕得粉碎。

12

转变是在一个慈善晚宴之夜。

傅景明为了稳定股价和声誉,必须出席这个晚宴。

他本想带慕晚去,但慕晚临近产期,身体不适,最终他独自前往。

我知道,机会来了。

晚宴进行到高潮时,陆衍安排的人,在现场的大屏幕上,播放了一段精心剪辑的视频。

里面不仅有傅景明公司财务造假的证据,他与慕晚如何合谋侵吞公司资产的录音,还有一段走廊的监控录像。

录像清晰地显示,当时是我下意识抬手挡开慕晚挥来的手,而慕晚是自己故意向后踉跄,伪装被推倒。

傅景明不分青红皂白冲上来,狠狠将我推下楼梯的全过程,被拍得一清二楚。

全场哗然。

与此同时,警方和税务部门的人员,直接进入晚宴现场,以涉嫌经济犯罪和故意伤害罪,对傅景明实施了逮捕。

傅景明在众目睽睽之下,脸色惨白如纸,不敢置信地看着屏幕,又看向人群中淡然微笑的陆衍,最后,他的目光仿佛穿透虚空,落在了我身上。

他明白了,这一切的幕后推手,是谁。

家里,我通过佣人的手机,看着晚宴现场的直播。

当看到傅景明被铐上手铐带走时,我关闭了屏幕,内心一片平静。

慕晚在楼上看到新闻,惊骇之下,提前生产,被紧急送往医院。

我没有去。

我静静地坐在客厅里,等待着。

第二天,消息传来,慕晚生下了一个男婴,但孩子因为早产和母亲孕期情绪不稳,身体孱弱。

而慕晚,则因为在生产过程中受了刺激,引发了大出血,虽然抢救及时保住了性命,但子宫被切除,永远失去了生育能力。

真是报应。

13

傅景明被捕后,傅氏集团迅速崩塌。

陆衍趁机低价收购,吞并了傅家的大部分产业。

我则在陆衍的安排下,与顾鸿涛见了面。

面对DNA报告和陆衍带来的压力,以及对我这个流落在外,吃尽苦头女儿的些许愧疚,顾鸿涛承认了我的身份。

解释了当年抛弃我的真相,原来当年顾鸿涛在酒吧与他人谈生意,喝酒喝多了,便强行与当时在酒吧兼职的母亲发生了性关系,却没想到,就那一次,便怀上了我。

母亲也曾找过顾鸿涛,但是当时他正值家族联姻的紧要关头,根本不敢见她。

之后母亲便郁郁寡终了,而我一个七八岁的小孩,无以为生,只能在街上乞讨为生。

顾鸿涛了解之后,表示很愧疚,说一定会想办法让我回顾家。

我笑了笑,没说话。

我正式回归了顾家,虽然过程并不温馨,但至少,顾鸿涛死后,因为对我和我母亲的愧疚,给我留下了很多遗产。

我没有客气,这是我应得的遗产,而这份遗传足够我后半生衣食无忧,并且拥有了顾家女儿这个身份带来的庇护。

之后,我搬出了傅家别墅,住进了顾家为我安排的公寓。

我重新拿起了画笔,尽管手有些抖,心里也不再如以前一般明媚,但我开始尝试着,用色彩去覆盖那些灰暗的记忆。

2026年2月30日,傅景明的进行了开庭审理。

我作为被害人出庭,冷静地陈述了被他推下楼梯导致流产和残疾的经过。

当法官出示那段监控录像时,旁听席上一片唏嘘。

傅景明在被告席上,憔悴不堪,眼神空洞。

他几次看向我,嘴唇翕动,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什么也没说出口。

最终,他因多项经济犯罪和故意伤害罪,数罪并罚,被判处了十五年有期徒刑。

宣判那天,天气很好。

我推动轮椅,离开了法庭,没有回头看一眼。

14

我以为,我和傅景明的纠葛,到此就结束了。

然而,在他入狱半年后,一个意想不到的消息传来,傅景明在狱中自杀了。

据说,他用磨尖的牙刷柄,割断了自己的手腕,血流了一地。

狱警发现时,已经来不及了。

他们在他的枕头下,找到了一封皱巴巴的信,是写给我的。

信上只有寥寥数语:

“文心,

我这一生,自负聪明,却错把鱼目当珍珠,将真心作草芥。

楼梯上的那一推,推走了我此生唯一的光和我们的孩子。

每晚闭上眼,都是你滚落时看着我的眼神,和那片刺目的血红。

我罪有应得,无力偿还。

唯愿以死,换你余生安枕,不再被梦魇惊扰。

对不起。

傅景明

绝笔”

看完信,我沉默了很久。

然后,我慢慢地将信纸撕成碎片,扔进了火盆。

火焰跳跃着,吞噬了那些迟来的、廉价的忏悔。

没有快意,也没有悲伤,只剩下一片虚无的平静。

他死了,带着他的悔恨和罪孽,彻底消失在我的生命里。

窗外的阳光明媚耀眼,我推动轮椅,来到画架前,拿起了一支画笔。

过去的噩梦已经结束,未来的路或许依旧艰难,但至少,我可以自己执笔,去描绘属于我自己的,哪怕依旧带着残缺,却不再被任何人掌控的人生。#小说#

(完结 下)

故事虚构,不要带入现实,不要搬运,你搬运我维权,大家都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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