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和男上司回老家,竟然毫不掩饰,嚣张的表示就是要让丈夫知道
发布时间:2025-10-12 00:09 浏览量:1
“建山,我跟王总快到我妈家了。你猜怎么着?王总给我爸妈带的礼物,把后备箱都塞满了,我妈乐得嘴都合不拢。”电话那头,妻子刘燕梅的声音里透着一股毫不掩饰的炫耀和得意,像一根烧红的针,精准地扎向我的耳膜。我握着手机,听着她刻意放大的背景音里,那个男人——她的上司王志鹏,正用一种油滑的腔调喊着“阿姨”。
我没说话,她顿了一下,似乎觉得火候还不够,又轻飘飘地补了一刀:“对了,家里那间向阳的大卧室,我妈收拾出来了,今晚王总就住那儿。你……不介意吧?”那语气,哪是询问,分明是通知,是挑衅。
我轻笑了一声,声音不大,却让电话那头瞬间安静下来。我慢悠悠地对着听筒说:“不介意,当然不介意。你们玩得开心点。”挂掉电话,我看着车窗外飞速倒退的风景,嘴角噙着一丝冰冷的笑意。刘燕梅不知道,此时此刻,我也正行驶在去往她老家的高速上。而我车子的副驾驶座上,放着一份给她和王总精心准备的“大礼”——一份足以让他们身败名裂,万劫不复的大礼。
这事儿还得从半年前我们结婚十周年纪念日说起。我叫陈建山,是个家具修复师。说好听点是匠人,说难听点,在刘燕梅眼里,我就是个成天跟木头疙瘩打交道,浑身都是木屑和油漆味儿的闷葫芦。我们的婚姻,就像我手里的那些老家具,表面看着还算完整,内里其实早就被虫蛀空了。
刘燕梅在一家新中式家居设计公司做销售经理,她的上司就是王志鹏。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嘴里的话题就从柴米油盐变成了“我们王总”。“我们王总今天又签了个大单”、“我们王总的品味,那才叫高端”、“建山,你看看你,再看看我们王总,同样是男人,差距怎么这么大呢?”
起初,我只当她是工作压力大,被职场的浮华迷了眼,忍了。我一个月收入虽然不算顶尖,但靠着手艺,一万五六还是稳的,养家糊口绰绰有余。可刘燕梅却越来越瞧不上我这份“死工资”。她开始夜不归宿,最初は说是加班、陪客户,后来干脆连借口都懒得找。她身上开始出现不属于我们这个消费水平的名牌包包,梳妆台上也摆满了昂贵的护肤品。我知道,这些都不是她那点工资能负担得起的。
人心隔肚皮,我不是傻子。小区里邻居的指指点点,她手机里那些暧昧不清的聊天记录,还有她看我时那日益鄙夷的眼神,都像一把钝刀子,一刀一刀割着我的心。我不是没想过摊牌,可看着家里墙上我们曾经笑得灿烂的婚纱照,想着十年的夫妻情分,我一次次把话咽了回去。我想给她留点体面,也想给这段婚姻最后一次机会。
可我的忍让,在刘燕梅看来,就是窝囊。她愈发变本加厉,甚至把王志鹏带回了家,美其名曰“谈工作”。王志鹏坐在我亲手打磨的紫檀木椅上,翘着二郎腿,用审视的目光打量着我的家,那眼神就像在看一件可以随时估价出售的商品。而刘燕梅,则像个丫鬟一样,殷勤地给他端茶倒水,言语间的谄媚和崇拜,让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那晚,王志鹏走后,我第一次跟她大吵了一架。我问她:“刘燕梅,你到底还想不想要这个家?”她抱着胳膊,冷笑着看我:“陈建山,你吼什么?王总能来咱们家,是给你脸了!你知不知道他一个设计方案值多少钱?你一辈子敲敲打打,能挣几个子儿?我跟着你,图什么?图你一身的木屑味儿吗?”
那句话,像一盆冰水,从头到脚把我浇了个透心凉。我明白了,她不是一时糊涂,她是打心底里烂掉了。那一刻,我所有的情分和侥argomento都烟消云散,只剩下彻骨的寒意。
真正的爆发点,是她告诉我,要带王志鹏回她老家过“望山节”。望山节是她老家那边一个很隆重的传统节日,讲究的是阖家团圆,祭拜祖先。一个女人,不带自己的丈夫,却带着别的男人回娘家过这种节日,这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她这是在用最恶毒的方式,宣告我的出局,践踏我最后一点尊严。她甚至嚣张地告诉我:“我就是要让所有人都看看,我刘燕梅的男人,是个什么样的成功人士!我也想让我爸妈看看,他们当初的眼光有多差!”
我听完,出奇地没有愤怒,反而平静地点了点头,说:“好啊,路上注意安全。”我的平静让她有些意外,甚至有些失望,仿佛一拳打在了棉花上。她 以为我会大发雷霆,会苦苦哀求,但她错了。从她决定践踏我们婚姻的那一刻起,在我心里,她就已经是个陌生人了。对付陌生人,我不需要动用情绪。
在她和王志鹏出发的第二天,我也动身了。我没有告诉任何人,开着我那辆不起眼的国产车,驶向了那个我曾经去过很多次,如今却无比陌生的小山村。我的手里,握着我的“王牌”。刘燕梅和王志鹏都以为我只是个埋头苦干的木匠,他们不知道,我修复的不仅仅是家具,更是历史和传承。我师从国内顶尖的古家具鉴定大师,对各个年代、各个地域的家具风格、卯榫结构了如指掌。而王志鹏的公司,近两年之所以能异军突起,靠的就是一套号称“原创”的“墨韵”系列新中式家具。那套家具,还得过国际大奖。
可他们谁都不知道,那套所谓的“原创设计”,其实是彻头彻尾的剽窃!剽窃的对象,就是刘燕梅老家——那个封闭小山村里,几户人家代代相传的,一套清末民初的“柳氏”家具。这种风格极其小众,从未被外界记录过。而我,曾在几年前,受刘燕梅的三叔公,刘贵华所托,修复过其中的一把太师椅。当时我惊为天人,花了大量时间研究其独特的“燕尾榫”和“滚珠”结构,并绘制了详细的图纸,做了翔实的记录。
刘燕梅爱慕虚荣,不止一次把她老家这些“老古董”的照片发给王志鹏炫耀,想彰显自己家有底蕴。她做梦也想不到,她引以为傲的资本,成了王志鹏这个骗子手里的摇钱树。而我,就是那个唯一能戳穿这个谎言的人。
我先给刘贵华三叔公打了个电话。三叔公是个极重规矩和脸面的老人,在村里德高望重。我没有添油加醋,只是平静地告诉他,燕梅带了个男同事回家,那个同事的公司,正在大量生产和我们村祖传家具一模一样的东西,还说是他自己设计的。电话那头,三叔公沉默了良久,最后只说了一句:“建山,你过来吧,叔给你做主。”
我到村里的时候,天已经擦黑了。我没有去刘燕梅家,而是直接把车开到了三叔公家。我把我整理好的资料——当年绘制的结构图、修复前后的对比照片,以及王志鹏公司“墨韵”系列的产品宣传册,一一摆在了三叔公面前。三叔公戴着老花镜,一张一张看得极其仔细,他手里的烟斗明明灭灭,脸色越来越沉,最后“啪”的一声把烟斗拍在桌上,气得浑身发抖:“欺人太甚!这是把我们老刘家的祖宗脸都给丢尽了!”
第二天就是望山节正日。按照村里的规矩,刘家要摆上十几桌的宴席,宴请全村的亲戚长辈。刘燕梅穿着一身名牌,挽着衣冠楚楚的王志鹏,在酒席间穿梭,像个女主人一样,满面春风地介绍着:“这是我们公司的王总,年轻有为,这次来是考察我们这边的风土人情,准备投资开发呢。”
村民们虽然觉得奇怪,但看在刘燕梅父母的面子上,也都客客气气。王志鹏更是人五人六,端着酒杯,高谈阔论,讲着他的“设计哲学”和“商业版图”,仿佛自己是来普度众生的救世主。刘燕梅的父母,更是被他哄得眉开眼笑,看他的眼神比看亲儿子还亲。那场面,真是说不出的讽刺。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三叔公站了起来。他一开口,全场都安静了。他浑浊的眼睛盯着王志鹏,慢悠悠地问道:“王总,我听燕梅说,您是搞设计的大家。您公司那套‘墨韵’家具,老头子我在网上看过照片,确实漂亮。能不能跟我们这些山里人讲讲,您的设计灵感,是从哪儿来的啊?”
王志鹏一听,顿时来了精神,清了清嗓子,开始了他的表演:“大爷,您问到点子上了!我的灵感,源于我对中国传统文化的深刻理解和再创造。你看我们那个‘流云’柜,它的线条就借鉴了宋代山水画的意境……”他正说得唾沫横飞,宴会厅的门,被推开了。
我,陈建山,缓步走了进去。
所有人的目光“刷”地一下都集中到了我的身上。刘燕梅的脸,瞬间血色尽失,像是见了鬼一样。她旁边的王志鹏,脸上的笑容也僵住了。我没有看他们,径直走到三叔公旁边,从随身的包里,拿出了一叠A3纸打印的放大图纸,上面是我手绘的“柳氏”家具结构分解图。
我将图纸一张张展示给在场的村民,我的声音不大,但清晰地传到了每个人的耳朵里:“王总,您刚才说的宋代山水画意境,我不太懂。我只知道,您所谓的‘流云’柜,它的双层闷榫结构,和我们刘家祖传的这只樟木箱,一模一样。您所谓的‘新月’椅,它的靠背弧线和独特的燕尾榫,和我三年前修复的这把太师椅,分毫不差。您所谓的原创,就是把我们刘家祖宗的东西,原封不动地搬过去,换个名字,就成了您的心血?”
我每说一句,王志鹏的脸色就白一分。刘燕梅已经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嘴里喃喃着:“不是的……建山,你胡说……”
“我胡说?”我冷笑一声,掏出手机,点开一个视频,投影到墙壁的白幕上。视频里,是我当年修复太师椅的全过程记录,每一个细节,每一个结构都清清楚楚。视频的是我和三叔公,还有村里几位长辈的合影,时间戳清晰地显示在三年前。
“王总,这是我三年前的工作记录。而你的‘墨韵’系列,是一年半以前才推出的。现在,你还敢说,你的灵感,来自宋代山水画吗?”
全场死一般的寂静,紧接着,是冲天的愤怒!“好啊!原来是个贼!”“偷我们祖宗的东西,还敢跑到我们村里来耀武扬威!”“燕梅!你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你把我们刘家的脸都丢尽了!”村民们的怒骂声像潮水一样涌向那对狗男女。刘燕梅的父母,更是羞得无地自容,她父亲气得一个耳光就扇在了她脸上。
王志鹏彻底慌了,他想解释,想狡辩,但在铁证面前,任何话都显得苍白无力。他被愤怒的村民围住,最后是报了警才得以脱身。但他的人,他的事业,彻底完了。剽窃祖传设计,这种丑闻足以让他在行业内永世不得翻身。
而刘燕梅,成了整个村子的笑话和耻辱。她哭着跑来求我,求我原谅她,说她只是一时糊涂。我看着她那张梨花带雨的脸,内心毫无波澜。我只是平静地从包里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离婚协议书,递到她面前:“签了吧。我给你留了最后一丝体面,没有把你在外面那些破事儿都抖出来。房子和存款,我一分都不会给你,因为那是对我这十年付出的侮辱。你净身出户吧。”
她看着协议书上“净身出户”四个字,彻底瘫倒在地。
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我陈建山不是没脾气,我只是珍惜我的家庭,尊重我的婚姻。可当这份珍惜和尊重被对方当成垃圾一样肆意践踏的时候,我这块看似沉闷的“木头”,也能燃起熊熊烈火,把那些肮脏的东西,烧个干干净净。有些尊严,是别人给的;而有些尊严,必须靠自己,一拳一脚地,打回来!你们说,我做的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