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会上,我承认自己被戴绿帽,话音刚落,老婆急了:老公你胡说什么呢

发布时间:2025-09-26 09:24  浏览量:2

我和白晴结婚八周年的纪念日,是我亲手为我们八年的婚姻,以及我长达十年的爱恋,画上休止符的日子。

那份装着女儿亲子鉴定结果的牛皮纸袋,像一块烙铁,烫得我指尖发麻。我摩挲着粗糙的纸面,迟迟没有勇气揭开那层薄薄的封印。是我懦弱吗?或许吧,我在心底自嘲,总还抱着一丝不切实际的幻想。

直到白晴那条冷冰冰的短信弹出来,像一盆掺着冰碴的冷水,从头到脚将我浇了个透心凉。

“陆恒,今晚我不回去了。卡里没钱了,给我转点过来。”

那命令式的、理所当然的语气,瞬间击碎了我所有的犹豫和自欺欺人。我像是终于从一场大梦中被强行唤醒,梦里那些温馨的片段,此刻都变成了最尖刻的讽刺。

我颤抖着手,撕开了那份文件。白纸黑字,冰冷得不带一丝情感,却字字诛心。

结论清晰地写着:排除亲生血缘关系。

我养了整整五年的女儿苗苗,那个我视若珍宝、捧在手心怕化了的小公主,竟然是妻子白晴的初恋——王骏的孩子。

我缓缓闭上眼睛,世界陷入一片死寂。原来,当失望和痛苦达到顶点时,人的情绪反而会陷入一种诡异的平静。就好像身体里的所有零件都早已预演过这一刻的到来,所以波澜不惊。但太阳穴突突直跳的剧痛,却在无声地叫嚣着,提醒我这一切是多么真实,多么残酷。

若不是那次阴差阳错,让我撞破了白晴和王骏的龌龊事,我恐怕现在还被蒙在鼓里,戴着那顶翠绿的帽子,乐呵呵地给别人养着孩子,当一个彻头彻尾的“大冤种”。

手机不合时宜地再次响起,屏幕上跳动着“白晴”两个字。

“看到消息没有?快点转账。”她的声音里透着一丝不耐烦,仿佛我的迟疑是对她天大的冒犯。

我竟气笑了。这是没钱跟老情人风花雪月,才想起我这个“自动提款机”了?我的脸上是刻着“人傻钱多速来”吗?

我没再理会她的催促,拎起早就收拾好的行李箱,将那份签好我名字的离婚协议书,端端正正地放在了玄关的鞋柜上。

离开这个曾经被我称为“家”的地方前,我鬼使神差地点开了白晴的朋友圈。

果不其然,最新的动态是她和王骏带着苗苗在游乐园的合照。照片里,他们笑得灿烂,苗苗被王骏高高举起,白晴依偎在他身旁,那画面和谐得,仿佛我才是那个多余的、不该存在的闯入者。

白晴可真是“厉害”,婚还没离,就敢如此明目张胆。这些年,我究竟是卑微到了何种地步,才给了她这般肆无忌惮的底气?

想到这里,一股冷冽的怒火从心底窜起。我不再犹豫,在那张刺眼的“全家福”下,敲下了两行字。

“离婚吧,我给你们一家子腾位置。”

“以后你们就能光明正大地见面,女儿还是在亲生父母那里养着更好。”

一分钟后,白晴兴师问罪的电话如期而至。

“陆恒!你朋友圈发的是什么意思?你知不知道别人看到了会怎么议论我!”她的声音尖锐而愤怒,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我一时语塞,只觉得荒唐又可笑。你白晴连这种背叛婚姻、践踏感情的恶心事都做得出来,现在却开始害怕别人的三言两语了?

我实在没忍住,低低地笑出了声。

“白晴,我哪里说错了?苗苗是谁的孩子,你心里没数吗?”我顿了顿,一字一句地说道,“离婚吧,我在家里给你留了离婚协议,你签字就行。”

电话那头,白晴被我的话噎住了,呼吸都停滞了一瞬。她难以置信地拔高了声调:“你要和我离婚?”

“嗯。”

“陆恒你有没有良心!苗苗是你的孩子啊!你听谁胡说八道的,你怎么能这么羞辱我!”

结婚八年,我头一次发现,白晴的脸皮竟然能厚到这种地步,她睁眼说瞎话的能力,原来早就练得炉火纯青。

我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自己:“白晴,我找人给苗苗和王骏,做了亲子鉴定。”

这句话像一枚深水炸弹,瞬间让电话那头陷入了死寂。片刻之后,白晴的声音再次响起,只是那伪装出来的愤怒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令人心寒的不耐烦和刻薄。

“陆恒,苗苗就算不是你的女儿,难道你就不能养她吗?你怎么能这么恶心!”

这句话,如同晴天霹雳,在我心上炸开。尽管早已知晓她和王骏的丑事,可当亲耳听见白晴自己承认时,我还是没出息地,感觉到心脏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疼得几乎无法呼吸。

八年啊!白晴到底把我当成了什么?一个可以随意欺骗的傻子?一个任劳任怨的接盘侠?

我曾无数次幻想过,当我戳破她的谎言时,她会是什么样的反应。我以为她会惊慌失措,会跪地求饶,会痛哭流涕地认错。却唯独没想过,她会这般理直气壮,仿佛我戴上这顶绿帽子,是天经地义。

心,在无声地滴血。我对白晴最后一丝的期待和眷恋,在这一刻,彻底烟消云散。

都是成年人了,没什么不能接受的。

想到这里,我冷笑着挂断了电话。你们一家子的破事,从此,与我何干?

原本,我还想着念及旧情,和白晴好聚好散。可现在看来,那样简直太对不起我自己这八年来的付出和忍耐了。

所有她做过对不起我的事情,我都要一笔一笔地,讨回来!

我搬回了婚前住的那套平层。夜幕降临,城市的霓虹透过窗帘的缝隙,在墙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手机里,白晴的辱骂短信一条接着一条涌入,我懒得看,直接将她拉黑。

这婚,必须离。

没有哪个男人,能够接受自己含辛茹苦养了五年的孩子,是别人的种。

虽然这五年里,我对苗苗的爱,没有半分作假。可一想到白晴那副嚣张跋扈、毫无愧疚的嘴脸,我就像吞了一只苍蝇般恶心,连带着对苗苗,也无法再做到毫无芥蒂。

十年感情,就当我看错了人,喂了狗。

我和白晴,是大学同学。那时,她在我眼中,是一个家境普通、被父母重男轻女对待,却依旧坚韧不拔、靠着兼职养活自己的“励志女孩”。正是这份“坚韧”,让我对她心生爱慕。

结果大学毕业,我才知道,什么“重男轻女”,她家是压根没把她当人看。

第一次登门拜访,开了几个小时的山路,连口热乎饭都没吃上。她爸妈就开门见山,张口一百万彩礼,外加一套房、一辆车。

我爸妈知道后倒没说什么,这个条件对我家来说不算过分。他们只是担心,白晴会是“扶弟魔”,这样的亲家,怎么看都是个无底洞。

就在我左右为难时,白晴找到了我。她哭得梨花带雨,跟我道歉,说我们还是算了吧,她不想连累我。

“我爱你,可我知道自己家里什么情况。恋爱两年,我很满足了。”

那时我年轻气盛,总以为爱能抵挡世间万难。在我的强硬坚持下,我和白晴还是结婚了。

事实证明,我爸妈的担忧,句句应验。

白晴的爸妈和弟弟,靠着她的彩礼,从山沟里搬到了城里,从此过上了游手好闲、不事生产的潇洒日子。她那个二十岁的弟弟,早早辍学,吃喝嫖赌样样精通。没钱了,就来找白晴。他很聪明,知道不能狮子大开口,就隔三岔五地,每次要个一两万。

可积少成多,这八年下来,他们白家从我这里拿走的钱,不算房车,都得有个几百万了。

说不厌烦,是假的。只是这些年,看在白晴为我“生了”苗苗的份上,我爸妈也是多有忍耐。

谁知到头来,连女儿都不是我的!

一想到白晴越来越嚣张的态度,和她家那群吸血鬼亲戚,我就悔不当初。妈的,这八年她到底给我下了什么蛊?我怎么会对她这么“舔”?

我没想到,第二天,白晴就带着一身怒气,找上了门。

“陆恒,你居然敢拉黑我?你是不是在外面有人了!”她一把推开我,像疯了一样冲进房子里,翻箱倒柜,试图找到我“出轨”的证据。

可惜,让她失望了。我没她那么恶心。

我关上门,走到她面前,盯着这张既熟悉又陌生的脸,平静地开口:“离婚协议,签了吗?”

白晴一愣,随即用一种不可思议的眼神瞪着我。“你真的要和我离婚?”

她的声音陡然拔高,充满了怨毒和控诉:“陆恒,当年我救了你!你现在就这么对我?结婚八年,你说离婚就离婚,你的良心被狗吃了?”

“我为了救你差点死了,你都忘了吗!”

我笑了,站直身子,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神里再无一丝温度。“你救我?是为了我,还是你本来就不想活了,恰好让我遇上了?”

我向前一步,逼近她,声音冷得像冰。“换而言之,你和我结婚,不就是为了钱吗?白晴,结婚八年,你利用我的愧疚,得到的还不够多吗?”

我讽刺地看着她,不错过她脸上任何一丝细微的表情。

白晴的脸上闪过一丝清晰的慌乱,但她还是梗着脖子,色厉内荏地质问我:“你到底在说什么?我一个字都听不懂!”

“听不懂是吗?”我掏出手机,点开一段视频,直接怼到她的脸上。

屏幕上,她和王骏在会所的走廊里,正忘情地拥吻。

“你看看这两个抱在一起亲嘴的人是谁?你和王骏上次说的话,我都听见了。”

我凑到她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一字一句地复述着她当时的话:“你说,你这些年都是为了钱才和我在一起的。你说,苗苗很想他这个亲生爸爸。”

我的每一句话,都像一把重锤,狠狠地砸在她的心上。

白晴的脸,“唰”一下,血色尽褪,白得像一张纸。

撞破白晴和王骏的丑事,是在上个周。

那天想着白晴最近总说胃疼,我特意去中药店买了点药材,回家给她炖了锅养胃的汤。

我将汤仔细地装进保温桶,开车去了白晴的公司,准备接上她,再去接女儿苗苗回家,给她一个惊喜。

结果我刚走进公司大堂,认识我的前台小姑娘就一脸疑惑地问我:“陆哥,是晴姐落了什么东西吗?”

我一愣,摇摇头:“没有啊,我来给她送点养胃的汤。怎么,她走了吗?”

前台脸上的疑惑之色更深了。“晴姐刚刚已经走了啊,我还以为是你把她接走的呢。她说什么,要去参加同学聚会。”

同学聚会?我们大学的班长,并没有通知过我啊。

我皱了皱眉,心里升起一丝异样。我只能拎着东西回到车上,打电话让保姆阿姨去接一下苗苗。

一路上,我的心脏都在不安分地怦怦直跳。我还是给班长发了条信息,他明确告诉我,最近没有组织过任何同学聚会。

那就是白晴初中、高中或者小学的同学聚会了?

可她为什么要骗我?她明明告诉我说,今天晚上有应酬,所以我才会特意早早地给她熬好养胃汤,怕她晚上喝酒难受。

困惑越来越深,我索性直接打开了手机里的车辆定位APP。上个周她的车送去保养了,这两天她开的都是我的车。

定位显示,车辆停在一家高档会所的停车场。

男人的第六感有时候也很准,我总感觉,白晴在故意瞒着我什么天大的事情。

我没有犹豫,驱车赶了过去。

只是,我刚上到会所三楼,就在一个僻静的走廊尽头,看到了让我毕生难忘的一幕。

白晴和王骏,正旁若无人地拥吻在一起。那场景,比任何一把尖刀,都更能刺穿我的心脏。

我的耳朵里嗡嗡作响,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撕心裂肺的疼。

我瞬间联想到了前段时间,白晴总是魂不守舍的模样。我当时还傻傻地以为,是她工作压力太大了。现在看来,哪是工作压力大,分明是知道老情人回来了,春心荡漾了。

是的,我认识这个和我妻子啃在一起的男人。

王骏,白晴的高中同学,也是她的初恋男友。

结婚当天,我就见过他。据说,他是特意从国外赶回来的,为了“祝贺”白晴新婚快乐。

那个时候,白晴很大方地向我介绍王骏,没有丝毫的扭捏和不自然,所以我自然没有在意他们二人的关系。而婚礼结束,王骏就又回了国外。这些年,我几乎没有从白晴口中听到过这个名字,我以为,那段高中时期的青涩爱恋,她早就忘得一干二净了。

没想到,十年过去,人家还是这么的“难舍难分”。

好一会儿,白晴和王骏才气喘吁吁地放开对方。

“王骏,你这次回来能待多久?苗苗还没见过你呢,你才是她的亲生爸爸。”白晴的声音有些沙哑,应该是喝了酒的缘故。她每次只要一喝酒,嗓子就会变哑,胃病也会犯。所以每次有应酬,我都会早早地给她备好解酒汤。

可现在,我手里提着这个保温桶,就像一个天大的笑话。

想要冲上前去,质问白晴的勇气,在听到那句“你才是她的亲生爸爸”时,荡然无存。

苗苗,竟然不是我的女儿。

我手脚冰凉,不住地发抖,掌心沁出黏腻的冷汗,整个人就像被雷劈中了一样,头脑发蒙。

此刻,白晴又开口了。隔着一堵墙,我也能把她的每一句话,都听得一清二楚。

“王骏,我和陆恒在一起,都是为了钱。你现在是不是还在怨恨我?怨恨我没有等你,选择嫁给了他?”

或许是提起了伤心的过往,白晴的声音变得有些破碎。

“可是我真的没有办法。当初你去国外留学,我爸妈非要我辍学,嫁给村里一个老光棍。你知道我爸妈什么事都做得出来。我才20岁,我不能毁了自己啊!”

“这些年,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吗?”

“别说了,晴晴,”王骏的声音里充满了怜惜,“我没有怨你,我只是厌恶我自己,没有早点回来。不然,你也不会过得这么辛苦了。”

辛苦?

白晴现在的工作,是我专门托朋友找的,一个轻松至极的文职。这也是她强烈要求的,说什么“新时代女性不能做全职太太”。苗苗也是保姆照顾得多,她除了做一点简单的工作,就是逛街、美容、做SPA。

这八年,她过得很辛苦吗?

我低下头,眼睛里满是酸涩。白晴瞒我瞒得可真深啊!女儿都五岁了,也没把她的身世透露半分。

我探头看着那对正在互诉衷肠的“苦命鸳鸯”,眉宇间毫无波动,手却死死地攥着那个冰冷的保温桶,嘴角泛起一片苦涩。

白晴,你可真行。

面对铁证如山,白晴终于放弃了狡辩。她跑到我的面前,握住我的手,脸上写满了哀求。

“陆恒,我只是和王骏太久没见,一时触景生情了,你就不能原谅我这一次吗?”

她见我无动于衷,又抛出了她的“杀手锏”。

“阿恒,我救过你的命啊!”

“人都会犯错的,我发誓,就这一次,可以吗?”

见她又一次提起“救命之恩”,我的心脏泛起密密麻麻的疼痛。曾经,我以为那是她爱我的证明;可现在,我才发现,那不过是她精心编织的骗局的开端。

知道苗苗不是我女儿的那天,我就找人去调查了当年的原委。

原来,所谓的“为爱奋不顾身”,从头到尾就是一场彻头彻尾的骗局。

当初,白晴被她妈逼迫辍学嫁给村里的老光棍,绝望之下,她选择故意去招惹那个附近有名的精神病人,想要寻死。

谁知,她会在那条小巷里遇见我。同窗两年,我家境优越这件事,谁都知道。于是,白晴就起了心思。她故意把那个精神病人引到我这个方向,接着,趁他挥刀时,再“奋不顾身”地冲出来“救”我。

最后,精神病人被路人制服,而白晴为了“护住”我,背上鲜血淋漓。

我至今都记得那个时候白晴的样子。我问她为什么要这么傻,冲出来保护我。

她脸色惨白,耳朵却鲜红一片,用虚弱到几乎听不见的声音告诉我:“陆恒,其实,我喜欢你很久了。”

那个时候,我早就暗恋白晴。听到这话,自然以为是我们两情相悦。从医院出院后,我们就默契地确定了关系。

因为伤口有点深,她白皙的背上留下了一道丑陋的伤痕。我曾提出想带她去最好的医院除疤,可白晴却搂住我的肩膀,俏皮地眨了眨眼睛说:“这是我爱你的表现啊。”

所以,从一开始,白晴就在做戏。

而八年过去,她早就不想再把那份“炽热的爱”演下去了。反正,我对她死心塌地,不是吗?

确实。即使在看到白晴和王骏拥吻时,我都没有勇气立刻上前去质问,因为我怕,我怕失去她。就算听到苗苗不是我的孩子,我也没有选择立刻相信,而是自欺欺人地去找人做了亲子鉴定。

可现实,总会无情地打破我所有的幻想。

苗苗,真的不是我的种。

现在想想,我还喜欢白晴吗?这些年,她对我的冷漠和厌烦,在我脑海里不断闪现。我爱的,是那个明媚、善良、坚韧的白晴,而不是现在这个满口谎言、自私自利的女人。

更何况,我爱的那个白晴,从一开始就是假的。我又何必再纠缠下去?

看着白晴,我疲惫地开口,眼神里写满了前所未有的厌恶。

“白晴,你现在真的很掉价。听说王骏现在不是成功人士吗?你缠着我,不如去找他。”

“怎么,你是要把我薅光了,才肯走吗?”

白晴将下唇咬得发白,脸上也终于出现了几分怒气。

和她在一起以后,我从没对她说过一句重话。现在骤然变了态度,高傲如白晴,她肯定受不了。

“陆恒!现在我好好地和你谈,你非要这样是吧?离婚就离婚!你记住,到时候别来求我!”

我扯了扯嘴角:“签好协议以后,记得发给律师。这些年,你娘家从我这里‘借’走的钱,就算了。”

白晴的脸彻底冷了下去。她站起身,拎着包怒声道:“陆恒,你真让我感到失望!”

可她还是没有签下离婚协议,我不知道她还在坚持什么。现在我成全他们一家三口,不好吗?

不过,我没再管她,干脆利落地找了律师,起诉离婚。她是过错方,家里的财产,她一分都别想要。

只是这些天,白晴都意外地没有再来找我。直到她爸妈找上了门。

白晴她爸妈好像并不知道我和他们女儿要离婚的事情,见到我的那一刻,满脸堆笑地搓着手。

“好女婿,你看这都多久了,我和你妈最近都吃些素菜,荤腥都没沾。”

在知道白晴出轨的那一刻,我就把他们娘家的“补贴”给断了。以前因为心疼白晴,我定期给他们家转钱,免得他们去缠着她。但是现在,我已经不是那个冤大头了,自然要收回一切好处。

不过,以前我每个月给他们一万生活费,足够一家三口正常生活了。但是耐不住那个小舅子,嗜赌成性。

“女婿啊,”她妈又笑着看向我,“你看你小舅子快结婚了,还差个房子。”

见提到自己,白晴她弟嬉皮笑脸地从他爸妈身后钻了出来,嚷嚷道:“是啊姐夫!你不和我姐住在那边,跑这里来干嘛?怎么,你想在外面包养小三啊?”

“我告诉你,你要是真想让我姐高兴,就利索地把这套房子给我,然后回去给我姐低头认错!”

果然,要不是白晴,他们怎么可能找到这里来。

而一旁正在翻箱倒柜找酒喝的白父,也认同地点头:“要我说,小陆你就按照我们说的这样做,保证晴晴原谅你。”

原谅我?也不知道白晴在他们那里胡说八道了些什么,竟然让他们以为,是我做错了事。

真是笑掉大牙。

我坐在椅子上,面无表情地开口:“不可能。”

“你们想要房子,不知道自己买吗?以后,你们一分钱也别想从我这里得到。”

他们从来没有见过我这个样子,都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后,气得脸都红了,特别是那个快要结婚的吸血鬼。

“陆恒你这是什么意思?你凭什么不给我?你的钱都是我姐的,我姐的就是我的!现在我们好言好语和你说话,你别不识抬举!”

他爸妈也忙不迭地点头,一副“我儿子说得都对”的表情。

我无奈地扶额。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是你们家的上门女婿呢!多大的脸,说我家的钱是你们白家的?我到底是怎么忍受这群无赖八年的?

“白天赐,我和白晴都要离婚了,你们不知道吗?”我冷冷地看着他们,“你姐出轨,可是要净身出户的。现在在我这里闹,有什么用?不如去问问你姐,都做了什么好事。”

我顿了顿,故意抛出诱饵:“毕竟,她的姘头也很有钱,比我有钱得多。”

一句话,就成功让这三个人转移了目标。看着他们匆忙离去的背影,我突然很期待接下来的大戏。

毕竟,王骏这个“成功人士”,能够接受这三个吸血鬼吗?

而他们这对所谓的“少年恋人”,又能抵挡住多久现实的冲击呢?

很快,我就接到了白晴的电话。她一开口就是劈头盖脸的责骂。

“陆恒你有病啊!你在我爸妈那里胡说八道什么?现在他们去王骏公司闹了,你满意了吧!”

我哼哼地笑了,心里满是报复的快感。“不满意啊,这才哪到哪?我告诉你白晴,你要是不和我离婚,我现在就找人去王骏公司门口天天闹。”

“听说,他刚坐上总经理的位置,是吧?”

电话那头,白晴语塞了片刻,最后疲惫地开口:“陆恒,别闹了,行吗?”

“就当我们只是吵了一架,现在和好,不行吗?我答应你,以后再也不和王骏来往了。”

我笑了:“白晴,你还以为我这是在吃醋?我承认,我曾经确实很爱你。但是现在,你完全不值得了。”

她嗤笑一声,语气里是说不出的蔑视:“别装了,陆恒。结婚八年,你以为我不了解你吗?你怎么可能舍得我?”

“怎么舍不得?”我反问,“以前是你装得好,没让我发现你原来是个这么贱的人。白晴,你知不知道,我现在光是听到你的声音,就觉得恶心!”

结婚八年,这是我对白晴说过最重的一句话。

她“啪”的一声,把电话挂了。

离开白晴之后,我过了一段很愉悦的日子。和兄弟们喝喝酒,聊聊天,多陪陪爸妈。不过离婚这件事,我暂时还没有告诉他们,准备等一切尘埃落定之后再说。

周末,我忽然接到了大学班长的电话,说太久没见了,组织了一场同学聚会。

只是,我刚走到包厢门口,就听到了里面传来了白晴的声音。

“我也不知道阿恒最近怎么了,他非要和我离婚,连孩子都不管了。”白晴的声音里充满了委屈和可怜,惹得众人纷纷同情。

“你放心,我们一定会好好劝劝陆恒的。你们都结婚八年了,男人嘛,就是爱面子。”

“对啊!当初谁不知道,你为了救他,差点连命都丢了。但凡陆恒有点良心,都不应该和你离婚!”一个女同学义愤填膺地为她打抱不平。

“唉,谁让我爱阿恒呢,有什么办法呢。”白晴幽幽地叹了口气。

我挑了挑眉,靠在门边,想听听她还要放什么屁。

“这些年,阿恒对我很好,我也很满足。可大约是我们结婚太久了,他对我,远远没有以前那样有耐心了。”

只是,白晴话音刚落,就有人忍不住替我说话了。

“白晴,你说的是真的假的?按照你的说法,陆恒什么也不管,可我怎么每次在幼儿园门口,碰见接孩子的人都是他啊?”

说话的人是我们的大学班长。他儿子和苗苗在一个幼儿园,因为孩子,我们俩的联系倒是挺多的。

“接孩子怎么了?你们男人就知道计较这些细枝末节!我们女人做了那么多事情你们不在意,接个孩子,就负责了?”刚刚那个女同学立刻反驳道。

我噙着一抹冷笑,推门走了进去。刚刚说话的那个女人,面上顿时露出尴尬的神色。

而班长则站起身,朗声冲我打招呼:“陆恒来啦!快来坐!”

众人反应过来,纷纷跟我打招呼。他们心照不宣地,都把白晴身旁的位置,留给了我。

我稳稳地坐下,瞥了一眼身旁的白晴。

嗯,演技大涨。看这双泛红的眼睛,我要不是当事人,真以为她是那个受尽了委屈的受害者了。

我环视了一圈四周的同学,笑着开口,声音不大,却足以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各位同学,好久不见。今天来参加同学聚会,除了想和大家叙叙旧,还有个原因,就是想告诉大家,我已经和白晴女士,提出离婚了。”

“当然,为了避免有人造谣,说是我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情,坏了我的名声,所以我更要在这里解释清楚。”

我顿了顿,目光如利剑般射向脸色煞白的白晴。

“我和白晴离婚,原因很简单。因为,她出轨了。”

白晴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血色褪尽,写满了难堪和不可置信。她似乎完全没想到,我会把男人最忌讳的“绿帽子”事件,就这么当众说了出来。

毕竟,哪个男人被戴了绿帽子,还能这么坦然地拿出来说呢?

四周的同学更是被惊得目瞪口呆,所有人的视线,都下意识地转移到了白晴那张惨白的脸上。

目的达到。

我和班长简单道了个别,便转身离开了这个充满了虚伪和谎言的包厢。

剩下的闹剧,就留给白晴自己,慢慢收场吧。

谁知刚到电梯门口,白晴就追了上来,她气喘吁吁地叫住我。

“陆恒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停下脚步,转身看着她。

“我什么意思你不早就知道了吗。”

白晴眼也不眨地盯着我,深吸一口气,幽幽地说。

“陆恒,我没想过和你分开,我只是生气你变了,以前你对我百般呵护。是,我承认苗苗这件事我做得不对,可你爱我,怎么就不能接受呢。”

即使早就放下了白晴,可在听到她这番不要脸的言语时,还是免不了心寒。

你看,这就是典型的被爱者有恃无恐。

十年的感情,就像一场笑话。

白晴明明知道这样做会伤害我,可仗着她是我爱的人,所以毫不顾忌。

而现在我收回自己的真心和爱,她又受不了。

我懒得和白晴再废话下去,缓缓开口。

“白晴,你找我和好是因为你舍不得我,还是你发现王骏给不了你更好的条件,毕竟你家那群吸血鬼可不简单。”

白晴脸色一僵,露出被戳穿心事的尴尬,她伸手拉住我的胳膊。

“陆恒,你怎么能这么向我,我们结婚都这么多年了。”

我唇角弯了弯。

看吧巴巴地贴上来,想和我重归于好,说到底就是为了钱。

“白晴,我爱你快十年,结婚八年,你真以为我是什么好人吗。就算我以前爱你,现在我不爱你了,你如果再纠缠下去,我保证你什么都得不到,甚至你的初恋情人也不会有好下场。”

白晴的脸瞬间惨白了下去。

也是,我都快忘了以前的我是有多混不吝。

大四的时候,校门口有个小混混经常骚扰女同学。

有一天白晴在街边等我接她时,刚好被那个混混盯上,被他出手调戏了。

当时白晴被男人吓到了,我开车到的时候刚好看见她被小混混欺负得快哭了。

当场我就把混混打进了医院,赔了好几万。

可他出院后,我又把他给打了一顿,循环往复直到他再也没在我们学校附近出现过。

那时白晴问我是不是做得太过分了,我只是揉着她的脸笑着我。

“我的东西,别人都不能碰。”

是的,我现在也是这样的说辞。

我的东西,别人就是不能碰,碰了就得付出代价。

大抵是我在白晴面前太卑微,才纵容得她越来越嚣张,让她忘了我们陆家在当地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

想把一个王骏赶走就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白晴反应过来,深吸一口气软下语气说。

“阿恒,我只是觉得你工作太忙没有时间陪我,你知道的我就是嘴硬,如果不是爱你,我怎么可能留在你身边这么多年。”

“我明白你接受不了苗苗的身世,那我再给你生一个我们的孩子行吗,如果你实在接受不了,我把苗苗送走。”

听到这话,我才抬眼认真打量着白晴。

“白晴,你果然和王骏绝配,渣男贱女。”

“我早就不爱你了,现在看见你我就觉得恶心,明天如果看不到离婚协议,你和王骏一个都跑不掉。”

“记住,明天。”

白晴脸色煞白,眼神里闪烁着不安和恐惧,她知道我能够做到这个地步。

电梯门合上那刻,我看见她嘴巴张开,最后却无话可说。

第二天,我如愿和白晴离了婚。

至于苗苗,抚养权肯定是白晴的,只是孩子上次被白晴送回了老宅被我爸妈带着。

现在自然也得去把她带走。

看见我和白晴同时回去,苗苗扬着乖巧的笑容,抱住我的大腿问我怎么这么久都没有带她去游乐园玩。

白晴脸上闪过一丝尴尬。

而对于孩子,我没办法做到冷言相向,毕竟这是我一手带大的。

所以我只能弯下腰,温柔的捏了捏苗苗的小脸。

“妈妈要带你出去玩,爸爸等会儿就来好吗?”

苗苗坚定地点了点头,然后在我脸颊旁边吻了一下。

“那爸爸记得早点来啊。”

我点头回应。

在和苗苗挥手告别后,看出苗头不对劲的妈妈捅了一下我的手臂。

“你和白晴怎么回事,要带苗苗出去玩至于把她的东西都带走吗?”

“我们离婚了。”

我平淡地扔出一颗炸弹,惊得我爸妈都瞪大了眼睛。

在他们惊讶的目光中,我一五一十地讲述了原因,期间我妈气得差点晕厥了过去。

这些年,看在苗苗的份上她们对白晴多有忍耐,结果谁知道宠了五年的孙女是别人的孩子。

真是太欺负人了。

在对爸妈好一顿安抚后,我才开车回了公寓。

大概是理亏,白晴很硬气地只要了苗苗的抚养权,有钱不要是傻子,她这样我也不用再找律师打官司了。

毕竟是我的,就不能让。

不过那套住了八年的别墅是不能要了,虽然是我亲手装修的,可里面的回忆着实不太好。

而离婚后,爸妈马不停蹄地准备给我安排相亲。

快三十岁了,连个自己的孩子都没有。

对此,我一概用忘不了白晴为理由拒绝。

所以他们也渐渐放弃了劝我相亲结婚的想法,生怕我会想不开找白晴复合。

而和白晴分开后,我公司的收益是越来越多,有种一飞冲天的阵仗。

不得不让我全身心投入工作当中,毕竟钱嘛再多都不嫌弃。

谁知偏偏这个时候,白晴的奇葩亲戚又找上了门,这次来的人可不止一个两个。

他们一窝蜂钻进我的房子里,昨晚本就应酬得晚,宿醉的头在看到这群人以后更疼了。

我拿起手机,立马物业打电话投诉,问是谁放进来的这群妖魔鬼怪。

一听到我说这话,为首的白父板着一张脸说教。

“陆恒听说你和我女儿离婚了,你居然不给离婚赔偿费。”

白母接话道。

“是啊,晴晴跟了你快十年,女人最好的年华都给你了,你居然一分钱不给把她赶出你家门,你还算人嘛。人都说商人算计深,可我现在才知道,说的就是你这种人!”

“你不满意让白晴来找我。”

白母立刻阻止。

“不行,晴晴脸皮薄,她在你面前只能吃亏,有什么就和我们聊。”

“钱也给我们就行。”

白母忙补充道。

我终于绷不住了,敢情今天就是要问我要钱的啊,看这副架势怕早就知道他们女儿的丑事了。

我强忍着心头的厌烦,给白晴发了消息。

然后又拨打了报警电话,名义是有人入室抢劫。当天,白晴那群亲戚就被带去了警局。

因为白父他们一进门就在家里乱翻,不仅打翻了几个古董花瓶,还顺手牵羊带走了几个我高价收来的手办,说要带回去给孩子玩。

因为入室抢劫无论多少金额都能立案,加上他们毁坏的东西实在太过昂贵,一群人被拘留了。

那群亲戚这才知道自己真惹到事了,嚷嚷着是白晴她爸妈骗自己来撑场面的,一人给了两百块报酬。

而白父二人也痛哭流涕地向警察同志解释,说他们不知道这是抢劫,他们明明去的是自己的女婿家,怎么能算得了入室抢劫呢。

听到这里,我立马拿出了我和白晴的离婚证,以及刚刚他们索要钱财的视频。

最后,我平淡地说。

“结婚八年,他们从我这里拿的钱至少有几百万了,现在离婚了他们没钱又找我要,这没有道理吧。”

此话一出,所有警察都用同情的目光看向我。

怎么就摊上这样的老丈人呢。

而好一会儿白晴和王骏才匆匆赶来。

看到乌泱泱一群老家的亲戚七嘴八舌骂着自己父母,白晴头都大了。

好不容易听明白警察的话,却在听到需要赔偿的金额时身体瞬间软了下去。

她颤抖着嘴巴开口。

“一百万?警官,你说我爸妈他们砸的东西要赔一百万。”

处理案件的警察点点头。

白晴皱眉,看着还在一旁嚷嚷着给自己主持公道的父母,实在没忍住发了火。

“你们到底要干什么,给我惹的麻烦还不够吗,干脆你们就在牢里待一辈子算了!”

白母一听女儿不站在自己这里,立马怒火中烧指着她骂。

“你个赔钱货,你爸妈生你养你这么多年,现在还让我们坐牢,你的良心真是被够吃啦,你个小贱人。”

“连男人的心都留不住,我要你有什么用,要不是你后来找的这个男的没用,我至于找去陆恒吗。”

听见这话,王骏的脸色也沉了下去,没人喜欢别人说自己不如女友的前任。

“那你究竟还要让我干吗,爸妈你说啊,你们说生我养我,这些年给你们的钱足够了吧,我干什么还不满足呢!”

白晴尖声质问,眼神里满是绝望。

这些年,她给家里付出了这么多,可得到了什么呢,家人的爱没有,尊重也没有,有的只是一次次地索要。

看到这里,我也不想和这群人再继续纠缠下去。

谁知在门口,白晴又追了上来,她伸手拦住我。

“陆恒,算我求你了这次就放过我爸妈吧,他们年纪大了怎么能坐牢,我弟弟也快结婚了。”

我笑了。

“都到这份上了,白晴你也真是孝顺和大度。要我放过他们也行,我房子里的毁坏的东西赔给我就行。”

白晴咬唇。

“可是现在我们没有这么多钱,一百万对你来说不是一笔小钱吗,你就当做好事了行吗。”

“不行。”

我坚定地摇头。

“白晴,你以为我还像以前那么傻,不明白你在想什么吗?要不是你,你爸妈会这么大张旗鼓地找上我。让我想想你为什么这么做,给王骏挡枪吧,你对他可真是真爱。”

“王骏满足不了他们的狮子大张口,所以你得找另一个人解决这个麻烦,反正以前他们来找我我都会给钱是吧。”

白晴有一瞬间的心虚,随即反应过来后脸上露出懊悔的神情。

“陆恒,王骏不像你有优越的家庭,他靠自己打拼到现在很不容易,我不能让他因为我受到影响。”

“白晴,那凭什么我就必须得受到伤害,你利用我利用得还不够吗?”

话问出口,我还猛然意识到,这段时间刻意忽视的情绪在此刻又重新出现。

我还是很难过。

难过八年的婚姻不幸福。

难过白晴的谎言和背叛。

难过我养了五年的女儿,是别人的孩子。这时,王骏才从里面走了出来。

他拿自己多年的积蓄把钱补给我了,所以只要我同意谅解,白家那群人就能放出来。

钱到手了,我也大度地选择了放过他们。

只是转身离开前,听见了白晴很小声地一句抱歉。

我没回头,只是奔着阳光离开。

再次听到白晴的消息,是在半年后。

从大学班长那里听说,苗苗和王骏感情并不好,对方耐心不多,经常对着苗苗大吼大叫。

苗苗一哭就吵着要见我,王骏作为亲生父亲肯定不能忍受,可白晴看到女儿一哭就会对着王骏发脾气,说他不像我一样对苗苗百般呵护。

一来二去,二人曾经甜蜜的爱情因为生活的琐碎有了更多的争吵。

一年后,我才真正见到白晴。

我来拿爸妈体检报告时,正好撞见她挺着肚子来产检,看起来得有五六个月大了。

看见我孤身一人,她忍不住开口试探。

“好久不见,最近和妻子生活得怎么样。”

我摇了摇头。

“没结婚,要不加个微信。”

白晴眼睛一亮,立马从包里掏出手机和我加上微信了。

而那天开始,白晴总是借着苗苗的名义和我聊天,甚至带着苗苗出来和我约会。

我也毫不犹豫地在朋友圈发了和她们二人的合照,配文好久不见。

我有王骏的微信,故意没删的。

而这条朋友圈,我是仅他可见。

不出所料,白晴和王骏大吵一架,苗苗都被吓哭了。

而白晴在微信上冲我大倒苦水,说当初我从来不会这样限制她的人身自由,为什么王骏就做不到。

我笑了笑,白晴不懂吗,像我这样对她信任的人绿帽子都快发芽了。

只是,在有一次白晴带着苗苗和我出去吃饭后,苗苗回家说漏了嘴,说什么她更喜欢以前那个爸爸。

王骏秒懂,立马厉声质问白晴是不是和我又偷偷见面了。

他整天为了这个家奔波,可妻子却和前夫不清不楚,是个男人都接受不了。

白晴不耐烦地推搡了王骏,谁知竟然引得他动了手,最后连肚子里的孩子都没保住。

后来,我抱着玫瑰花去医院看望白晴时,王骏正跪在地上求白晴原谅。

而白晴爸妈正在给女儿讨公道,声称王骏必须得给二十万营养费,不然就离婚。

王骏和他们吵了起来,这些年他给白家的也不少,怎么逮着机会就要钱。

而白晴在床上满脸痛苦,谁都没有在意流产虚弱的她需要安静的休息环境。

这时,两个警察忽然走进了病房里,把王骏以挪用公款的名义带走。

现场顿时鸡飞狗跳。

目睹全部的我默默把手里的玫瑰放在白晴床边,然后只是转身离开。

只是离开时,白晴虚弱的叫住了我。

“陆恒是你做的对吗?你还在恨我。”

我没有回答她,利落的把白晴所有的联系方式拉黑,然后在阳光中离开。

看她生活过得一地鸡毛,我也终于满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