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子餐只配吃白水面,后婆婆病危全家跪求,我端上同款面冷笑
发布时间:2025-09-08 09:31 浏览量:1
一碗清汤寡水的白水面,被重重地砸在床头柜上,汤汁溅了几滴出来,烫在闻沁的手背上。
“吃吧!不下奶的废物就配吃这个!”婆婆张翠芬双手抱胸,居高临下地睨着她,嘴角是毫不掩饰的刻薄与讥讽。
闻沁蜷缩在床上,产后撕裂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浑身的骨头像散了架一样。她看着那碗几乎能照出人影的清汤,里面孤零零地飘着几根软烂的面条,连根青菜叶子都没有,胃里顿时一阵翻江倒海。
“妈,我刚生完孩子,身体虚,能不能……能不能给我加个鸡蛋?”闻沁的声音细若蚊蝇,带着一丝哀求。
“鸡蛋?你想得美!”张翠芬的嗓门陡然拔高,“我们陆家娶你回来是干什么的?是让你传宗接代的!结果你呢?生了个赔钱货不说,连口奶都喂不上!我孙女饿得哇哇直哭,你还有脸要鸡蛋吃?要不是我儿子拦着,我连这碗面都懒得给你煮!”
闻沁的眼泪瞬间涌了上来,她死死咬住嘴唇,望向门口的丈夫陆泽安,希望他能为自己说句话。
陆泽安却避开了她的目光,走过来端起那碗面,脸上带着一丝不耐烦:“沁沁,你就别挑了。妈也是为我们好,她老人家带孩子也辛苦。你就忍忍,月子很快就过去了。”
为她好?
忍忍就过去了?
闻沁的心,在这一刻,被这句话彻底砸进了冰窟窿。
结婚三年,她辞掉工作,包揽了所有家务,像个保姆一样伺候着这一家子。怀孕期间,孕吐得天昏地暗,婆婆却说她是矫情,顿顿让她吃剩菜。如今,她九死一生为他生下女儿,换来的,就是一碗连猪食都不如的白水面,和一句轻飘飘的“忍忍”。
“哇……哇……”
怀里,刚出生七天的女儿悠悠似乎感受到了母亲的绝望,瘪着小嘴大哭起来。小脸憋得通红,声音嘶哑,听得闻沁心都碎了。
“哭哭哭!就知道哭!真是个讨债鬼!”张翠芬厌恶地瞪了孩子一眼,扭头走出了房间。
闻沁颤抖着手,解开衣服想要喂奶,可无论怎么努力,都只有几滴清液。悠悠饿得直哭,小嘴徒劳地吮吸着,闻沁的眼泪终于决堤,大颗大颗地砸在女儿的脸上。
“对不起,宝宝,是妈妈没用……是妈妈没用……”她哽咽着,心如刀割。
陆泽安在旁边看着,非但没有安慰,反而皱起了眉头:“行了,别哭了,吵死了。我去给你买奶粉。”
说完,他便摔门而去。
整个下午,陆泽安都没有回来。闻沁抱着女儿,听着婆婆在客厅里和邻居大声聊天,内容全是她如何“娇气”、“生不出儿子”、“没本事喂奶”,每一个字都像针一样扎在她的心上。
到了晚上,悠悠的哭声越来越微弱,小脸蛋烧得通红,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闻沁一摸女儿的额头,滚烫!
“发烧了!宝宝发烧了!”她吓得魂飞魄散,抱着孩子冲出房间,“妈!泽安呢?悠悠发高烧了,得马上去医院!”
张翠芬正嗑着瓜子看电视,闻言眼皮都没抬一下:“大惊小怪什么?小孩发烧不是很正常?用毛巾沾点凉水擦擦就行了,去什么医院,浪费那个钱!”
“这不一样!她才出生几天啊!”闻沁急得快要疯了,“妈,我求求你了,快给泽安打电话!”
“打什么打!我儿子在外面应酬,谈正事呢!为这点小事烦他?”张翠芬不耐烦地挥挥手,“你自己弄点酒精擦擦,土方子比医院管用!”
闻沁看着她冷漠的脸,再看看怀里呼吸微弱的女儿,一股彻骨的寒意从脚底直冲天灵盖。
她终于明白了。
在这个家里,她和女儿的命,根本一文不值。
指望他们,女儿今天可能就没命了!
一股前所未有的力量涌了上来,闻沁什么都顾不上了,她冲回房间,胡乱抓了件外套裹在女儿身上,疯了一样地向外冲去。
外面下着瓢泼大雨,夜风冰冷刺骨。
“你干什么去!疯婆子!”张翠芬在后面咒骂着。
闻沁充耳不闻,抱着女儿冲进了雨幕。冰冷的雨水瞬间将她淋透,她却感觉不到丝毫寒冷,心中只剩下一个念头:救女儿!一定要救活我的女儿!
她拦不到车,只能抱着孩子在雨中狂奔。怀里的悠悠已经不哭了,小小的身体软得像一团棉花,气息若有若无。
闻沁的眼泪和雨水混在一起,视线一片模糊。她绝望地哭喊着:“宝宝,你不要睡,你看看妈妈……求求你,不要离开妈妈……”
一滴滚烫的泪水,恰好滴落在她脖子上挂着的一块不起眼的玉佩上。那是她母亲留给她的唯一遗物。
就在泪水落下的瞬间,玉佩突然爆发出一股灼热的暖流,瞬间传遍闻沁的四肢百骸!
紧接着,一股庞大到无法想象的信息洪流,如决堤的江河般涌入她的脑海!
《药王真经》!
望、闻、问、切,经络穴位,丹方药理……无数深奥晦涩的医学知识,在这一刻仿佛成了她与生俱来的本能!
她的大脑瞬间一片清明,甚至能“看”到怀中女儿体内的情况——风寒入体,邪气侵肺,高热导致心脉衰竭!
与此同时,一个古老的丹方自动浮现在她脑中——回春丹!
功效:固本培元,驱邪扶正,活死人肉白骨!
闻沁还没来得及消化这惊天的变故,就见那发烫的玉佩上,分出一道柔和的绿色光芒,缓缓注入了悠悠的体内。
神奇的一幕发生了!
悠悠滚烫的身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了正常,原本青紫的嘴唇也变得红润起来,微弱的呼吸渐渐平稳有力。几秒钟后,她甚至咂了咂小嘴,安然睡去。
好了?
就这么好了?!
闻沁呆立在雨中,感受着女儿平稳的心跳,激动得浑身颤抖。这不是梦!是真的!母亲留下的玉佩,救了她女儿的命!
她擦干眼泪,眼神中的软弱和哀求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坚定和冷冽。
陆家,张翠芬,陆泽安……你们给我等着!
从今往后,我闻沁,再也不会任人宰割!
她没有再去医院,而是抱着孩子,决绝地走向了另一个方向——她的娘家。
娘家是个老旧的小区,父母早亡,只有一个弟弟闻宇和她相依为命。
当她浑身湿透、抱着孩子出现在家门口时,开门的闻宇吓了一跳。
“姐?!你怎么了?这大半夜的……”
“小宇,让我进去。”闻沁的声音沙哑却平静。
进了屋,闻沁才发现,闻宇的脸色蜡黄,嘴唇干裂,一副重病缠身的样子。
“小宇,你怎么了?”
闻宇苦笑一声:“没事,老毛病了,肾衰竭。医生说……说得换肾,不然就剩下半年了。”他不想让姐姐担心,说得轻描淡写。
闻沁的脑海中,《药王真经》的知识自动运转。她只看了闻宇一眼,便瞬间得出了诊断:肾脉枯竭,浊气淤积,已是油尽灯枯之相!医院的诊断没错,甚至比医院看得更透彻!
而治疗方案也随之浮现——固元丹!
“姐,你快去换身衣服,别着凉了。你和悠悠先在这住下,陆家那边……”
“我和他没关系了。”闻沁打断了弟弟的话,眼神坚定地看着他,“小宇,相信我,你的病,我能治!”
闻宇一愣,只当姐姐是在安慰他:“姐,别开玩笑了,这可是肾衰竭……”
闻沁不作解释,将女儿安顿好,径直走进了厨房。
固元丹的药方虽然神奇,但最基础的方子,可以用常见的食材代替,虽然药效只有十分之一,但对付闻宇的病,足够了!
当归、黄芪、枸杞……她从厨房的瓶瓶罐罐里找出几味最普通的药食同源的材料,按照《药王真经》中记载的特殊君臣配伍和火候要求,用一口普通的砂锅,熬制了一副黑乎乎的药汁。
一股奇异的药香弥漫开来。
“小宇,喝了它。”闻沁将药汁端到弟弟面前。
闻宇看着那碗闻所未闻的“偏方”,虽然满心疑虑,但看着姐姐不容置疑的眼神,还是一咬牙,仰头喝了下去。
药汁入腹,一股暖流瞬间传遍全身!
他感觉自己枯竭的肾脏仿佛被一只温暖的大手包裹,干涸的河床重新注入了生命之水!原本沉重如铅的双腿,也变得轻快起来。不到十分钟,他蜡黄的脸色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润起来!
“姐……这……这是什么神药?!”闻宇震惊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感觉浑身充满了前所未有的力气!
“能救你命的药。”闻沁淡淡一笑,心中的自信更添了几分。
就在这时,她的手机响了。
是陆泽安。
闻沁划开接听,开了免提。
电话那头传来陆泽安理直气壮的咆哮:“闻沁!你长本事了是吧?大半夜抱着孩子离家出走!我妈都快被你气病了!现在立刻给我滚回来!”
闻沁的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滚回去?可以。”
陆泽安的语气缓和了些,带着一丝得意:“算你识相!快点回来给我妈道歉!”
“不过,”闻沁的声音陡然转冷,一字一句,清晰无比地说道,“在那之前,我们先在法庭上见。我要离婚,女儿归我,你们陆家,给我净身出户!”
电话那头,陆泽安彻底愣住了。
他怎么也想不到,那个一向逆来顺受、连大声说话都不敢的女人,竟然敢说出这种话!
闻沁没有给他反应的机会,直接挂断了电话,拉黑。
这个腐烂的家庭,她一秒钟也不想再待。
新的人生,从此刻开始!
第二天,闻沁用卡里仅剩的三千块钱,在娘家附近租下了一个小门面。她没有钱装修,只是简单打扫了一下,挂上了一块木牌,上面写着三个字——“闻沁诊所”。
开业第一天,一个病人都没有。
闻宇有些担心:“姐,你连行医资格证都没有,这样开诊所,万一……”
“放心。”闻沁的眼神平静而自信。她脑中的《药王真经》,就是最顶级的资格证。
正说着,一个中年妇女扶着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太太,焦急地走了进来。
“请问……这里是诊所吗?我妈她突然喘不上气了!”
闻沁抬头看去,只一眼,老太太的病症便了然于胸:陈年哮喘,痰浊阻肺,加上今天天气湿冷,急性发作,已经有窒息的危险。
“把老人家扶过来坐下。”
闻沁不慌不忙,从随身的布包里取出几根银针。这是她花了一百块钱在地摊上买的最普通的钢针,但在她手中,却仿佛有了生命。
她甚至没有号脉,捻起一根银针,快如闪电,精准地刺入了老太太胸口的膻中穴。
“你……你干什么!”中年妇女吓了一跳,就要阻止。
可下一秒,奇迹发生了!
原本脸色憋得青紫、喉咙里发出“嗬嗬”声的老太太,在银针入体的瞬间,猛地长吸了一口气,剧烈的喘息竟然立刻平复了下来!
“咳咳咳……”老太太咳出几口浓痰,堵塞的呼吸道瞬间通畅,脸色也迅速恢复了红润。
“妈!您怎么样了?”中年妇女又惊又喜。
“好了……好了!顺畅了,一点都不憋了!”老太太不敢置信地摸着自己的胸口,感觉像是卸下了一块千斤巨石。
“神医!真是神医啊!”母女俩激动地握住闻沁的手。
闻沁只是淡淡一笑,又开了个最简单的食疗方子。“回去按时吃,半个月就能断根。”
诊金,她只收了五十块。
一传十,十传百。“闻沁诊所”的名声,像长了翅膀一样,在整个老城区传开了。
“听说没?新开的那个小诊所,医生是个年轻姑娘,一手针灸出神入化,什么病都看一眼就好!”
“何止啊!我多年的老寒腿,贴了她给的一副膏药,当天就能下地跑了!”
“太神了!简直是华佗在世!”
每天来看病的人络绎不绝,甚至排起了长队。闻沁来者不拒,无论贫富,都一视同仁。那些医院里判了死刑的疑难杂症,在她手里,不过是几根银针、一副草药的事。
她的生活,终于走上了正轨。
而陆泽安一家,却快要疯了。
自从那天被挂了电话,陆泽安就没把闻沁的“离婚”威胁当回事。在他看来,一个脱离社会三年的家庭主妇,没钱没工作,还带着个拖油瓶,不出三天,肯定会哭着回来求他。
可一个星期过去了,闻沁音讯全无。
他去丈母娘家找,却被闻宇直接用扫帚打了出来。那个病怏怏的小舅子,现在竟然龙精虎猛,力气大得吓人。
直到他从邻居口中听到闻沁自己开了家诊所,而且生意火爆,被传成了“神医”,他才彻底慌了。
这天,陆泽安和张翠芬找到了“闻沁诊所”。
看到诊所门口排着的长龙,母子俩都傻眼了。
张翠芬眼珠子一转,立刻换上一副哭天抹泪的嘴脸,一屁股坐在诊所门口,开始拍着大腿嚎啕大哭。
“天杀的儿媳妇啊!你有了本事就不要我们陆家了啊!你忘了是谁给你吃给你穿,让你生孩子的吗?现在你发达了,连亲婆婆都不认了,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
她这么一闹,排队的病人和周围的邻居立刻围了上来,指指点点。
陆泽安也配合地挤出几滴眼泪,对着闻沁痛心疾首地喊道:“沁沁!你怎么能这样?我们是一家人啊!悠悠是我的女儿,是陆家的骨肉!你就忍心让她从小就没有爸爸吗?快跟我回家吧!”
他们以为,用道德和亲情绑架,闻沁这个软柿子肯定会乖乖就范。
诊所里,闻沁正在给一个孩子看病,对外面的闹剧充耳不闻。她处理完手头的病人,才缓缓地走了出来。
今天的她,穿着一身干净的白大褂,头发利落地挽在脑后,眼神清冷,气质卓然,与那个在陆家唯唯诺诺的小媳PI妇判若两人。
她居高临下地看着在地上撒泼的张翠芬,和一脸“深情”的陆泽安,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
“一家人?陆泽安,你往我女儿发高烧的时候,你在哪里?”
“张翠芬,我坐月子只配吃白水面的时候,你可曾想过我们是一家人?”
她的声音不大,但每个字都像一记响亮的耳光,抽在母子俩的脸上。
周围的议论声更大了,风向瞬间转变。
“原来是这种恶婆婆和窝囊丈夫!”
“月子里给产妇吃白水面?太不是东西了!”
“孩子发高烧都不管,现在看人家出息了就来攀关系,真不要脸!”
张翠芬的哭嚎声卡在了喉咙里,脸上一阵青一阵白。
陆泽安还想说什么,闻沁却懒得再跟他们废话。
“保安!”她冷冷地喊了一声。
两个闻宇请来看场子的年轻小伙立刻走了过来。
“把这两个影响我做生意的人,扔出去。”
“你敢!”陆泽安色厉内荏地吼道。
闻沁连一个眼神都懒得给他,转身回了诊所。
“闻沁!你这个毒妇!你不得好死!”张翠芬被架起来,嘴里还在不干不净地咒骂着。
陆泽安被扔在地上,看着闻沁冰冷的背影,眼中满是怨毒和不甘。
他发誓,绝不会就这么算了!
一计不成,陆泽安又生一计。
几天后,一篇名为《揭秘美女神医背后的肮脏真相!无证行医,草菅人命!》的帖子,在本地论坛和社交媒体上疯传。
帖子图文并茂,将闻沁描绘成一个为了赚钱不择手段的江湖骗子,说她用的药都是些成分不明的“禁药”,所谓的“神效”都是心理作用,甚至还匿名“采访”了几个“病人”,声称在闻沁这里看病后,病情反而加重了。
幕后黑手,除了陆泽安,还有一个关键人物——市人民医院的副院长,高启明。
高启明医术平庸,全靠溜须拍马才爬上副院长的位置。自从闻沁的诊所开业后,医院里许多高端病患,尤其是那些被判了“绝症”的有钱人,全都跑到了闻沁那里,而且一个个都被治好了。
这不仅让他损失了大量灰色收入,更让他的“权威”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挑战。一个连行医资格证都没有的黄毛丫头,凭什么比他这个副院长还厉害?
于是,他和急于报复的陆泽安一拍即合,共同导演了这出抹黑大戏。
舆论瞬间发酵。
“我就说嘛,哪有什么神医,都是骗子!”
“无证行医是犯法的!必须严惩!”
卫生局和药监局的执法人员,带着一群记者,气势汹汹地冲进了闻沁的诊所。
“闻沁是吧?我们接到举报,你涉嫌无证行医、使用违禁药品,请你配合调查!”带队的高启明一脸正气,眼中却闪烁着得意的光芒。
记者们的长枪短炮对准了闻沁,闪光灯闪个不停。
陆泽安也混在人群里,看着被围在中间的闻沁,脸上露出了幸灾乐祸的笑容。
他仿佛已经看到,闻沁的诊所被查封,她本人被抓紧监狱,身败名裂的凄惨下场!
然而,面对这一切,闻沁的脸上却没有丝毫慌乱。
她只是平静地看着高启明,淡淡地说道:“高副院长,凡事要讲证据。你说我用禁药,证据呢?”
“证据?这些病人就是证据!”高启明指着身边几个陆泽安找来的“托儿”。
那几个人立刻开始声嘶力竭地哭诉,说自己吃了闻沁的药,身体如何如何不舒服。
闻沁冷笑一声,目光如电,扫过那几个人:“这位大叔,你说你吃了我的药心脏疼,可我观你面色,分明是纵欲过度导致肾气亏空。你昨晚,应该是在‘天上人间’会所度过的吧?”
那大叔脸色唰地一下白了!
她又看向另一个女人:“这位大姐,你说你肚子疼,可你印堂发黑,眼下乌青,这明明是打麻将熬夜上火的症状。你的药,根本就没吃,还扔在你们家楼下的垃圾桶里,对吗?”
女人吓得一个哆嗦,眼神开始躲闪。
高启明没想到闻沁如此厉害,只看一眼就能说出这么多细节,顿时有些心虚,厉声喝道:“一派胡言!少在这里妖言惑众!来人,把她的药全都给我封存带走!”
执法人员正要上前。
就在这时,诊所门口传来一阵骚动。
几辆黑色的劳斯莱斯停在路边,一群穿着黑色西装、气场强大的保镖迅速清开人群,一个身穿中山装、面容威严的老者,在一名气质卓绝的年轻男子的搀扶下,快步走了进来。
“我看谁敢动!”老者声如洪钟,不怒自威。
高启明看到来人,腿肚子都软了。
这……这不是京城顶级豪门楚家的家主,楚雄老爷子吗?!他怎么会来这种地方?
“楚……楚老先生?”高启明结结巴巴地打招呼。
楚雄却看都没看他一眼,径直走到闻沁面前,浑浊的双眼瞬间湿润了。他颤抖着手,想要触摸闻沁的脸,又怕唐突了佳人。
“像……太像了……跟你母亲年轻的时候,一模一样……”
闻沁也愣住了。
“你们是?”
“孩子,我们是你的亲人啊!”楚雄老泪纵横,“我是你的外公!”
什么?!
全场哗然!
陆泽安更是如遭雷击,整个人都傻了!
闻沁……是京城顶级豪门楚家的外孙女?!这怎么可能!
这时,楚雄身边的年轻男子开口了,他拿出一份文件,递到目瞪口呆的记者们面前。
“各位,这是一份DNA鉴定报告。闻沁小姐,确实是我楚家失散二十多年的嫡系血脉,楚氏集团的唯一合法继承人之一!她的母亲,当年为了爱情与家族决裂,我们找了她整整二十年!”
“至于这位高副院长,”年轻男子转向高启明,眼神瞬间变得冰冷,“你涉嫌滥用职权、与人合谋、恶意诽谤我楚家千金。我们的律师团,会立刻向你提起诉讼。准备好在牢里度过你的下半生吧!”
高启明面如死灰,双腿一软,直接瘫倒在地。
陆泽安更是浑身冰凉,如坠冰窟。他不仅失去了一个妻子,还得罪了一个他连仰望资格都没有的庞然大物!
完了……一切都完了!
楚雄拉着闻沁的手,满眼都是心疼:“好孩子,这些年,让你受苦了。跟外公回家吧。”
闻沁看着眼前慈祥的老人,感受着血脉相连的亲切,眼眶也红了。原来,她不是孤儿,她也有家。
她点了点头。
在无数人震惊、羡慕、嫉妒的目光中,闻沁抱着女儿,坐上了那辆象征着无上权力和财富的劳斯莱斯,潇洒离去。
只留下一个烂摊子,和一群悔青了肠子的人。
回归楚家后,闻沁的人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她不再是那个开小诊所的“神医”,而是楚氏集团旗下的“楚氏医疗”的首席执行官。楚家为她建造了全国最顶尖的中医药研究院,配备了最先进的设备和最优秀的团队。
她不再需要为生计奔波,只需要专注于她的医术。在《药王真经》和楚家雄厚财力的双重加持下,她攻克了一个又一个医学难题,研发出的新药,造福了无数患者。
她的名字,响彻了整个医学界,成为了一个传奇。
而那个搀扶着楚雄的年轻男子,名叫纪晏北,是京城另一大财阀纪家的继承人,也是楚家为闻沁安排的商业伙伴。
纪晏北成熟稳重,行事果断,却对闻沁展现出了无微不至的温柔和尊重。他从不打探她的过去,却在她需要的时候永远第一个出现。他会陪她通宵做实验,也会笨拙地给悠悠换尿布。他看她的眼神,充满了欣赏和爱慕。
闻沁冰封的心,渐渐被这个优秀的男人融化。
然而,就在她以为过往的一切都将随风而逝时,陆家的人,又一次以一种意想不到的方式,出现在了她的生命里。
这天,一段视频在网络上疯传。
视频的地点,是闻沁所住的顶级豪宅别墅区门口。
陆泽安带着他所有的亲戚,包括年迈的爷爷奶奶,七大姑八大姨,齐刷刷地跪在闻沁的别墅大门前。
为首的陆泽安,一边用头“砰砰”地磕着地面,一边对着周围的镜头哭得撕心裂肺。
“闻沁!我求求你了!你就救救我妈吧!我知道错了,我们全家都知道错了!”
“只要你肯救我妈,你让我做什么都行!让我给你当牛做马,给你磕一辈子头都行啊!”
原来,张翠芬被查出了恶性脑瘤,晚期,已经扩散。所有的医院都下了病危通知书,说她活不过一个星期。
在死亡的恐惧面前,他们想到了唯一的救命稻草——如今已是医学界泰斗的闻沁。
他们打不通闻沁的电话,也见不到她的人,便想出了这个办法:直播下跪,道德绑架!
他们要用舆论,用悠悠这层血缘关系,逼闻沁出手。
一时间,网上议论纷纷。
“虽然这家人以前挺不是东西的,但毕竟是一条人命啊。”
“是啊,医者仁心,见死不救是不是有点太过了?”
“她毕竟是你前婆婆,也是你女儿的亲奶奶啊!”
无数圣母在网上指点江山,劝她大度。
别墅内,闻沁通过监控,冷冷地看着门外那场丑陋的闹剧。
纪晏北站在她身边,眉头紧锁:“需要我派人把他们赶走吗?”
“不用。”闻沁摇了摇头,眼中没有一丝波澜。
她拿起车钥匙,对纪晏北说:“陪我出去一趟。”
黑色的宾利缓缓停在别墅门口。
车门打开,闻沁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高定套装,戴着墨镜,在保镖的护卫下走了出来。她的气场强大而冷漠,像一个降临人间的女王。
跪在地上的陆家人看到她,像是看到了救星,连滚带爬地涌了过来。
“沁沁!你终于肯见我们了!”陆泽安哭着想去抱闻沁的大腿,却被保镖毫不留情地拦住。
“求求你,救救我妈!她快不行了!”
闻沁摘下墨镜,露出一双冰冷彻骨的眼睛。她静静地看着跪在地上,因为化疗而头发掉光、面容枯槁的张翠芬,那个曾经骂她是“废物”的女人,此刻正用一种祈求的目光看着她。
无数的镜头对准了她,等待着她的决定。
所有人都以为,她会心软,会展现“医者仁心”。
然而,闻沁却只是对身边的管家吩咐了一句。
片刻之后,管家端来了一个托盘,托盘上,放着一碗清汤寡水的白水面。和那天,张翠芬砸在她床头的那碗,一模一样。
闻沁接过那碗面,走到陆泽安面前,缓缓地,蹲了下来。
她将那碗面递到他的眼前,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了每一个人的耳朵里,传到了每一个直播镜头里。
“陆泽安,你还记得这碗面吗?”
陆泽安的哭声戛然而止,他看着那碗面,如遭雷击,脸色惨白。
闻沁的嘴角,勾起一抹极尽嘲讽的弧度,她的声音轻得像一阵风,却带着无尽的寒意。
“当初,我抱着发烧快要死掉的女儿,跪着求你们送医院的时候,你们是怎么说的?”
“当初,我躺在床上,连口热汤都喝不上,只有这碗白水面的时候,你们可曾想过,我们是一家人?”
“现在,你妈要死了,你们想起我了?想起医者仁心了?”
她站起身,将那碗面,轻轻地放在了张翠芬的面前。
“这碗面,现在还给你们。”
她顿了顿,环视了一圈跪在地上的陆家人,最后,目光落在绝望的张翠芬脸上,一字一句地说道:
“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你们的报应,自己受着吧。”
说完,她戴上墨镜,在纪晏北的陪伴下,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去,坐上了车。
宾利车绝尘而去,没有一丝一毫的留恋。
身后,是陆泽安撕心裂肺的哭喊,和张翠芬彻底绝望的眼神。
三天后,张翠芬在痛苦中死去。
又过了半个月,承受不住打击和悔恨的陆泽安,疯了。他每天抱着一个枕头,不停地喊着“悠悠”,被送进了精神病院。
陆家,彻底垮了。
而闻沁,在楚家的支持下,成立了全国最大的中医药集团,将《药王真经》中的医术发扬光光大,救死扶伤,济世救人,活成了所有人都需要仰望的样子。
在一个阳光明媚的下午,纪晏北单膝跪地,向她递上了一枚璀璨的钻戒。
“沁沁,嫁给我。让我和你,还有悠悠,一起组建一个温暖的家。”
闻沁看着他眼中真诚的爱意,又看了看在草地上快乐奔跑的女儿,脸上露出了久违的、发自内心的笑容。
她点了点头。
那些曾经的苦难与伤害,都已化为她通往幸福的垫脚石。
她的人生,早已是另一番海阔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