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对外说我是她哥哥,小情人上门求我成全他们后,她傻眼了

发布时间:2025-09-18 07:00  浏览量:1

七年的感情,三年的婚姻,妻子却爱上了一个小鲜肉。

曲书禾可能以为自己隐藏得天衣无缝。

但她万万没想到,她的小鲜肉竟然先来找我。

在咖啡馆里,我被一个晴天霹雳击中,坐在椅子上动弹不得。

眼前这个眉清目秀,声音甜美的小伙子告诉我他的名字是沈忆安。

他也是我妻子曲书禾的情人。

“兄弟,我和书禾才是命中注定,求你成全。”

什么?你们是命中注定,那我算什么?只是个插曲吗?

我的脚趾头在桌子下面都快抠出个豪宅了。

他们已经秘密交往了一年多,为什么还没见家长?

那还不是因为我这个铁石心肠的“大哥”太难缠。

他本想先得到我的同意,好给曲书禾一个惊喜。

我实在不想提醒他:朋友,这对你来说是个惊吓。

他之所以知道我这个铁石心肠的“大哥”,是因为有一次我和客户的会谈恰好在他们经常幽会的度假村。

怕被我撞见,他们俩就匆匆忙忙地溜走了。

曲书禾经常对他说:“哥哥不让我在外面过夜。”

所以他们总是在晚上十点前分开。

“哥哥不希望我太早结婚。”

所以他们一直没见家长。

“哥哥不喜欢我和别人闲聊。”

所以他们在家里几乎不联系。

我用勺子搅了搅咖啡,抿了一口,那股焦香在口中久久不散。

原来他们的爱情,我这个“大哥”竟然成了全部的负担。

我微微一笑,“我这么爱她,怎么可能不希望她幸福呢。”

“但她想要的幸福,可不是随便哪个路人甲能给的。”

“小伙子,玩玩可以,别太认真了。”

“你……”

我毫不犹豫地把剩下的咖啡泼在了他脸上,那香气四溢,沈忆安惊叫一声,我头也不回地走了。

咖啡杯撞击桌面,发出清脆的声响,那个满怀信心的小伙子脸色苍白。

一场严肃的会面就这样完美落幕。

他结账的时候,我的手机也收到了一条短信:本次消费158元。

那是我给曲书禾的副卡,我在为他们的爱情添砖加瓦。

沈忆安那挺拔的身影一拐弯就不见了,我这才按下了接听键。

我常去的那家山庄,碰巧是我老铁家的地盘,她那肆无忌惮的态度,让我火气直冒。

“叶满,给我弄来曲书禾最近在云水谣的所有私密档案。”

“出啥事了?”

“先帮我保密。”

“行。”

他感觉到我突然变得严肃,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一下子就不见了。

我挂了电话,开始仔细回顾这几年的感情历程。

我们是在大学时好上的,我比她高一届,作为一个家境不错的学长,我挺欣赏她那股不服输的劲儿,总是有意无意地帮衬她。

我们相处的时间并不多,除了上课,她还得打工补贴家用。

为了不伤她的自尊,我把那些名牌鞋包都收了起来,和她一起打拼。

我们总是分享彼此的日常,记得每一个重要的日子,还会在发工资时偷偷给对方准备惊喜。

毕业后,我们就结婚了。

我厌倦了那种打工的生活,所以当她提出想先休息一段时间再工作时,我二话没说就同意了,她一直被我保护得很好,没经历过职场的艰辛。

“我喜欢你在家等我。”我对她说。

生活这么苦,她就是我唯一的甜头。

我都不知道有多久没被她放在心上了,她甚至忘了,上个星期我们还和云水谣的老板一起吃过饭。

叶满的效率很高。

没多久,那些照片和视频就传到了我这里。

第一张,曲书禾紧紧依偎在沈忆安身边,两人亲昵得仿佛春天的暖阳。

第二张,她踮起脚尖,迎合着沈忆安的身高,轻舔他嘴角的奶茶痕迹。

第三张,沈忆安背着她,两人在人群中如同翩翩起舞的蝴蝶。

最后是一段视频。

两人在房间门口缠绵悱恻,沈忆安的手急不可耐地伸进曲书禾的衣服,隔着屏幕都能感觉到那压抑不住的低吟。

视频以沈忆安抱着几近赤裸的曲书禾进入房间而告终。

我想,没有哪个丈夫能平静地看完这一切。

我也不例外。

手机被我狠狠地摔在地上,视频还在循环播放。

在我回家之前,我看到了沈忆安的朋友圈。

照片里,桌上摆着主菜和甜品,跳动的火苗映照出温馨而浪漫的氛围。

配文是:灯光下有两个影子,一个是我的,另一个也是我的。

这是在炫耀?还是在挑衅?

过了一会儿,我拨通了曲书禾的电话,她好一会儿才接。

我尽量掩饰内心的紧张,装作若无其事地问:“哥哥,怎么了?”

她一直叫我哥哥,最开始我觉得这很亲切。

因为我们在新生接待会上,她和其他同学不一样,一直这么叫我。

原来她一直在等着这一刻。

电话那头传来了刻意的盘子碰撞声,我嘴角勾起一抹笑,看来她已经迫不及待了。

“紧张什么,难道背着我在外面有人了?”

我带着一丝调侃的语气。

“你瞎说什么呢,哥哥最好——”

那边的呼吸突然变得急促,声音戛然而止。

我脸色铁青,不敢想象发生了什么。

“我得紧急出差,大概半个月左右,你在家要照顾好自己。”

电话那头传来一阵杂音:“好,要去这么久吗?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这么久不见,会不会想我。”

“会。”

“老婆,我爱你。”

“嗯。”

我尽量找话题拖延时间,那边的人已经急不可耐了。

她每说一个字都要犹豫半天。

时间越拖越长,不知道那用过的蜡烛再次点燃,是否还能像最初那样美丽。

一踏进家门,我就随手把几件衣物打包好,直奔叶满的住处。

他听闻我的境遇,不禁流露出深深的同情。

当我提出想要干脆利落离婚时,他情绪激动得跳了起来,手里的易拉罐被他捏得变形,然后“砰”的一声砸在了我身上。

“你这算什么男人,被人戴了绿帽,连个屁都不放就卷铺盖走人?”

茶几上的啤酒瓶随着他的激动声,纷纷倒地。

我沉默不语,他稍作停顿后说:“这是最后一次。”

大学那会儿,柏乔对曲书禾的爱慕之情,可谓是人尽皆知。

在柏乔看来,世界里没有对与错,只有曲书禾是否快乐。

我又怎能忍心伤害她呢,毕竟好聚好散嘛。

叶满的手机铃声打断了我沙发上的沉思。

“少爷,曲小姐又来了,还带着……那个谁。”

“嗯,我明白了。”他看了看我,嘴唇动了动,却什么也没说。

“赵叔,麻烦把那边的监控画面转过来。”

我一把抓过电话,对着那头说。

赵叔是叶家的资深员工,做事利索,特意为他俩安排了有监控的房间。

电视屏幕上很快就出现了曲书禾和另一个人的身影。

他们依旧急不可耐,亲昵得像胶水一样。

一进门就迫不及待地开始亲热。

我们酒喝到一半,那边的房间里传来了窃窃私语。

“姐姐,上次你答应我的事怎么样了?”

“要是我去上班了,可就没那么多时间陪你了。”

沈忆安把曲书禾搂在怀里,手还不老实地在她胸前捏了一把,逗得曲书禾咯咯直笑。

“别闹,我这不在准备着呢,五十万,可不是个小数目。”

我正倒酒的手停在了半空中,眉头紧锁,什么五十万?

“我可等着好消息呢。”

说完,他就扑了上去。

第二天,我和叶满宿醉醒来,已经是中午了,一睁眼就看到好几个未接来电。

全是曲书禾的。

“老婆,出什么事了?”

电视里还在播放着那边的视频,曲书禾躲在走廊里给我打来电话。

“哥哥,江源出了点事,想问你借点钱,你看……”

她语气中带着难为情。

没错,曲书禾一直是弟弟曲江源的提款机,无论是结婚还是生病,只要需要花钱,就来找我。

这么多年来,我不仅要养她,还要养她全家,为了不让爸妈担心,我就没提过家里的经济状况,能帮多少就帮多少。

“多少?”

“五十万。”

我心里一沉。

“怎么突然要这么多,上次他借的五十万还没还呢,现在家里哪有那么多。”

我默默地打开了手机的录音功能。

“他是我亲弟弟,你还怕他跑了不成,你就说借不借吧。”

“借借借,不过得让我凑凑。”

我语气中带着讨好,看着视频里的曲书禾眉头紧锁,满脸的不耐烦,

“还有上上次,你二舅问咱们家借的二十万盖房子记得催一下。”

“嗯,好的。”

“还有,你大伯上次来咱们县城,伙食费就不用了,临走时叫你拿的两万。”

“嗯,好。”

“还有……”

我一一列举,她终于受不了了,情绪激动地朝这边大喊:“你直接说我家借了你多少,我还你。”

我眼中满是得意和狡黠,只要她承认就好。

“一共205万。”

听到这个数字,那边的声音戛然而止。

“老公,难道你真要我爸妈还啊,他们把我养这么大也不容易。”

曲书禾的声音突然变得柔和起来。

“我这里还有账单,一笔一笔记得清清楚楚,所以你觉得咱们家还能有多少存款。”我没给她机会,继续哭穷。

“嗯,知道了,最后一次,你帮帮他好不好。”

她语气中带着哀求,我满脸失望,确实是最后一次。

“好,过几天我给你。”

挂断电话后,我平静地坐在沙发上,而曲书禾则是兴奋地冲进了沈忆安的怀抱。

在他唇角亲了又亲,像是在邀功一样告诉他,钱过几天就能凑齐。

他们缠绵地为即将到手的金钱庆祝。

我嘴角勾起一丝冷笑,眼中满是对他们的虚伪的嘲讽。

“是你们先不仁的……”

在这儿,我静静地待了半个月,时间一到,我就带着离婚协议书出现在他们下榻的酒店门前。

沈忆安看到我突然出现,一脸的惊讶,说话都开始结巴了。

“哥……哥!”

可能是觉得这样不太合适,他赶紧抓起旁边挂着的衣服,手忙脚乱地往身上套。

透过沈忆安裸露的身躯,我清楚地看到了曲书禾的惊慌失措。

我锐利的目光扫过她那穿着薄薄吊带裙的身体,推开沈忆安,大步向前。

手里的东西“啪”的一声摔在了桌上,风把旁边乱扔的纸都吹了起来。

“签字吧,里面的钱就归你了。”

我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往后一仰,深深地呼了口气。

沈忆安一听,眼睛里闪过一丝光芒,迅速地冲上来,一把抓过桌上的银行卡,贪婪的眼神一览无余。

曲书禾则是盯着一旁的离婚协议书愣住了。

“柏乔,你这是什么意思。”

她用沙哑的声音指着我尖叫。

我挪了挪屁股,推开她指着我的手,“真脏。”

“嫂子。”

跟在后面的叶满大声叫道,曲书禾的表情瞬间崩溃。

拿着卡的沈忆安手也一顿,心里“咯噔”一下。

看到赵叔穿着工作服跟在叶满后面,小心翼翼地走了过来,她这才反应过来,朝我大吼。

“柏乔,你算计我。”

真是倒打一耙的高手。“怎么?是我把你弄上他的床?”

“你这么贱,还需要我算计?”

我一个转身,躲开了她想要扑过来的身体,床边的纸巾堆满了视线。

胃里一阵翻腾。

“快点签字,拿着钱走人。”

我不耐烦地说,多待一秒都觉得恶心。

曲书禾一动不动,眼里充满了愤怒,眼睛都快瞪出来了。

叶满上前就去抢沈忆安手里的卡。吓得沈忆安不停地叫唤,死死地抓着卡不放。

“姐姐,我会对你好的,一直对你好。”

我抿了抿嘴唇,拿出最近的视频,“体体面面地离婚对大家都好。”

刚才还不屑一顾的曲书禾这时候慌了,她知道,即使上诉出轨也不能成为离婚的理由。

但是一旦出轨的视频传出去,她会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权衡利弊之后,她毫不犹豫地签了字。

放下笔,气呼呼地带着沈忆安离开了。

叶满嘟囔着,“你特么就是有病,不把钱要回来就算了,还给人送钱。”

我无所谓,钱嘛,能花出去才算她的本事。

离婚很简单,房子车子都在我父母名下,当初答应过等我挣钱就买新的,可是她家的无底洞一直填不满。

这些事就搁置了。

我直接叫来搬家公司,半个小时,把她的东西打包好匆匆送去了她父母家。

然后把那家人一起拉黑。

本以为我们再也不会有交集,没想到沈忆安又找上门来。

同一家咖啡厅,我斜靠在沙发上,撑着脑袋好笑地看着他。

几天不见,他整个人憔悴了不少,爱人如养花,看来曲书禾忘了给他浇水。

“哥,是我不对,我爱上了不该爱的人。”

“我只想呆在书禾身边,我不求她能给我个名分,能一直在一起就好。”

我像看小丑一样看他说出这么荒唐的话。

难道不是因为他没钱了?

根据资料显示,沈忆安家境一般,这一年的消费水平却蹭地一下翻了不止一翻。

曲书禾有老公这事他早有察觉,金钱面前他自有取舍。

当天沈忆安就把钱拿去投资了一家游戏公司。

曲书禾内心烦躁,没理他,等反应过来的时候,他早把钱花完了。

理直气壮地说:“你早就答应了给我这笔钱。”曲书禾气得说不出话,直接把他甩了。

“我们早离婚了,你不知道吗?”

我垂下眼眸,懒得看他,桌上的咖啡杯冒着隐隐热气。

“可……”

他迟疑。

“可什么?觉得我什么都吃得下?”

我将咖啡送到嘴边,咀了一口。

桌上的手机弹出条信息。

是一条视频,我直接将手机放在了沈忆安的面前,嘈杂的音频伴着他脸一点一点地黑了下去。

视频上昏暗的酒吧尖叫声四起,曲书禾穿着半透清凉的夏装,紧贴了一个男孩子的身子扭来扭去。

男孩子潮红的唇瓣有意无意扫过她的脸颊。

我噙着笑意,看,这份真爱也不过如此。

他颤抖着嘴唇“苏泽。”

这个男孩子他很熟。

沈忆安的室友,两人历来不和。

他反复看了几遍,这个电子机系的高材生才确定这真的不是合成。

身上透着彻骨的寒意。

“魅色。”

我不紧不慢地吐出两个字,他一愣,随即反应过来“谢谢。”

然后转身匆忙离开,眼底的不甘心转瞬即逝。

我笑意盈盈地买单。

离婚后我就辞去了那朝九晚五的工作,有的是时间陪他们玩。

魅色是江城的高端酒吧,沈忆安和曲书禾在一起的时候经常来,吊儿郎当的叶满则是这里的常客。

我们找了二楼隐蔽的位置,他们的卡座一览无遗。

沈忆安来得比我早,我到的时候,两边已经吵起来了。

“苏泽,你特么什么意思。”

沈忆安青筋暴起,那个叫苏泽的男孩子也不相让,直接顶了上去,吊儿郎当模样跟叶满有得一拼。

“看不出来吗,我和姐姐是真爱。”苏泽挑挑眉尖,看了坐在沙发一头摇晃着酒杯的曲书禾一眼。

时至今日,我再听这话,痴痴地笑了。

“你特么找死。”

“哟,不会是失去了这个提款机,恼羞成怒了吧。”

“我要是你,就夹着尾巴悄悄溜走。”

苏泽是典型的顽固富二代,就爱时不时拿钱羞辱人。

沈忆安涨红了脸,也不管那么多,上去揪着他的衣领就是一拳。

苏泽被打倒在地,白皙的脸颊瞬间红肿,吐出一口血沫。

周围惊呼声四起,瞬间乱了套。

只有曲书禾安静地坐在那里,享受两个男人为她争风吃醋。

苏泽本就不是什么好惹的的主,站起身子,抓着旁边的酒瓶就朝他砸去。

沈忆安的脑子被开了瓢,鲜血汩汩地满了出来。

保安来的时候,沈忆安已经晕倒。

叶满在旁边啐了一声:“胆那么肥,可真不经事。”

我回家继承家业的事不知道被谁传到了曲书禾父母的耳朵里。

正式升职总裁的第一天,就被拦在了公司门口。

曲妈一上来就拉着我哭天抹泪:“小柏,你是受委屈了,都怪我和他爸,没把她给教好。”

“你放心,这事我一定给你做主。”

我冷眼看着,无事不登三宝殿,她可不是多关心女婿的人。

“柏乔,你看你爸,他最近血糖越来越高……”

“阿姨,可能你还不清楚,我和你女儿已经离婚了。”

我从包里掏出新鲜出炉的红本本,在他们眼前晃了晃。

曲妈愣在原地,半天才重新组织起语言:“你们年轻人也真是,动不动就闹脾气。这让别人怎么看我们家书禾。”

“赶紧的,带你爸去医院先把病看了,回头我好好劝劝她,这事就过去了。”

我默不作声站在原地看她表演。

她满脸嫌弃地看着我,脸上露出了讥讽的笑容。

“要不是你没本事赚不到钱,还天天不着家,我女儿至于跟别的男人在一起吗!”

“只不过跟别人睡一觉,回来还不是你老婆。”

老太太说得大言不惭,惊周围急匆匆下班的同事都顿住了脚步。

刚好把车停到我脚边的助理小何像看傻逼一样地看着她。

开门上前“总裁,那边会议要迟到了。”

声音不大,但是足够曲妈听到,老太太被惊掉了下巴。

“分手的时候,我给了曲书禾五十万,你们动作不快点怕是要被花完了。”

说完我直接上车走掉,急得老太婆赶紧推着轮椅上的曲爸爸走掉。

曲书禾还在等着我回头,所以并没有隐藏自己的行踪。谈恋爱的时候我也是妥妥的顶级舔狗,她妈妈能有这样的态度跟我也有关。

不过这一次,他们玩脱了。

当她妈发现她的时候,她正和苏泽在酒店里缠绵悱恻。

“你这小丫头片子,真是造孽啊。”

曲江源一脚踹开了酒店的大门,曲妈妈像箭一样冲了过去,一把抓住曲书禾的秀发,硬生生地把她往地上拽。

她那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在这一刻变得凌乱不堪。

尖锐的尖叫声引来了无数围观的人群。

她的身体一丝不挂,暴露无遗。

“我去。”苏泽这一辈子都是个痞子,但也没见过这么疯狂的场面,吓得他抓起手机和衣服,直接躲进了洗手间。

“钱在哪儿!”

曲江源才不管那么多,又是一脚踹在了他姐姐的身上,疼得她龇牙咧嘴。

“我没有钱,我都离婚了,哪里来的钱。”

她疯狂地大喊,再也没有了初见时的高冷气质。

“小丫头片子,柏乔给你的那五十万,给我拿出来。”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曲书禾再怎么否认也没用,只能沉默不语,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落了下来。

一家人的拳头像雨点一样落在她身上,而洗手间里的苏泽则偷偷摸摸地从窗户爬了出去,等他们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逃之夭夭了。

“真是倒霉。”

叶满收起了手机,一脸得意地说:“还是你小子聪明,这就是恶人自有恶人磨。”

我露出了嗜血的笑容。

曲书禾从小就生活在一个重男轻女的家庭,所有好东西都必须是弟弟的,这也导致了她有钱后就开始报复。

她享受着那些小鲜肉对她的追捧,让她觉得,看,男人不过如此。

这些年因为我用金钱浇灌的亲情,没有养分的反噬真的让人期待。

我第一次见到曲书禾如此狼狈的模样,仿佛一夜之间老了好几岁,眼神空洞地站在她弟弟的身后。

“要不要进来坐坐。”我把门打开,我们都是一个小区的,我可不想成为别人茶余饭后的笑料。

一听我让他们进来,几个人都立刻站直了。

“不进。”

曲书禾傲娇地扭头,毫不犹豫地拒绝了。

“不道歉,别想我原谅你。”

不进就算了,我砰地一声把这群疯疯癫癫的人关在了外面。

曲妈妈回头,又是一巴掌甩在了曲书禾的脸上,她的头一歪,额头撞在了墙上,立刻肿了起来。

“贱人,你说什么。”

“女婿,女婿你听我说。”她使劲拍着门板。

过了好一会儿,见我不搭理,才啐了一声,骂骂咧咧地走掉了。

我以为他们会消停下来。结果不出半小时就接到了派出所的电话。

当我赶到的时候,她妈妈正坐在椅子上喘着粗气。

民警上来拍拍我的肩膀说:“你老婆,哎……”

“是前妻。”我从包里掏出离婚证给他看了一圈。

也不怪他误会,实在是这老太婆一口一个我女婿。

曲书禾一见我来,立刻就冲上来抱着我,边哭边说:“老公,对不起,我错了,我知道错了。”

我好不容易把她从我身上扯下来,看着她身上的伤痕,她哪里是知道错了,她这是被打怕了。

“女婿,你看,书禾也知道错了,小两口有什么事不能解决的,回去好好过日子,就这么离了,你让我们书禾以后怎么做人。”

我听了这话,轻蔑地笑了笑,“她和男人在我朋友酒店开房的时候可没想过我该怎么做人。”

“老娘今天把话摆在这里了,这人你也娶了,说不要就不要。”听我没有回头的余地,老太婆也硬气起来。

“再给五十万,这人你要怎么处理,随你,我也不管了,要是不给钱,你别想出这个门。”

这群人是打劫上瘾了?

民警一边端着茶杯,一边像看傻子似的看着她。

这算家事,他也不好插手。

她插着腰,说得十分嚣张。

“我知道,你可是柏氏总裁,要是闹大了……”

威胁我?

我抬眼看着曲书禾,她泪眼婆娑地脸扎进了我的心,没来由地让我想起了她在沈忆安床上放荡的模样。

“柏乔,救我。”

见我要走,她颤抖着哭腔大声叫我。“求你了,救我。”

“没有,你们告我吧,我等着。”

深夜,我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

突然,手机震动了一下,一条小广告弹了出来,我的心也跟着怦怦直跳。

“我去,这不明摆着拿我当冤大头吗?”

听说要对付那家人,他比谁都来劲。

叶满把迷迷糊糊的小陈拽到我家,已经是凌晨两点了。

“我想要一个咱们能掌控的赌博网站。”

我把手里的冰镇啤酒递给他,顺便提了提我的想法。

吃进去的,迟早得吐出来。

叶满的眼睛一亮:“哥们儿,你真行。”

小陈是个电脑高手,这种小打小闹的编程对他来说小菜一碟。

我们每天都会按时给他发信息。

很快就有了成效。

刚开始他只敢充个几百块,我们就果断提高了他的胜率。

尝到了甜头,他有点得意忘形了。

等他开始大手大脚充值时,小陈的电话就来了:“鱼儿上钩了。”

我们把他拉进了一个五百人的大群,里面吵吵闹闹的,实际上只有三个人是真的。

“今天搞了多少?”

“五个。”

“唉,最近老婆管得严,零花钱少得可怜。”

“那你可真够呛的,我今天搞了十多个,我把我老婆的金镯子都卖了,今天得补回去。”

“你真行。”

群里都是这种煽风点火的调侃声,电话那头的曲江源急得眼睛都红了。

他冲到他妈屋里要钱。

“十万,妈,给我十万,我有急用。”

曲江源的哀求让她心如刀绞,自己的宝贝儿子哪受过这种委屈。

她一再安慰,说会想办法。

几天过去了,曲江源开始自己行动了……

而他的父母却把目光转向了我。

不出半个月,曲家就把我告上了法庭,说我隐瞒了婚内财产,要求重新分配。

我躺在沙发上,吐了个烟圈,这家人真是越来越贪心了。

我拿出手机:收网。

开庭那天,我早早就到了。

曲家的人也一个不落地来了。

到了现在,已经没人在乎曲书禾的面子了,她眼神空洞,跟在后面,像个傀儡。

哟,这次还挺大方,他们身后还跟着一个穿黑西装的律师。

“这是我当时人恋爱期间自离婚的所有收入明细和转账记录。”

“这是当事人父母的房产证明。”

“车子房子都是婚前父母买的,工资也大多在曲女士那边。”

“另外我们这边有一份债务清单需要提供,是这些年我当时人借给娘家人的钱,请法官大人过目。”

证据一份一份地拿出来,他们的心一点一点地凉了。

我的律师把账单和录音一起交上去,得到确认后就放了出来,录音里曲书禾亲口承认的205万。

所有人都安静了。

曲江源坐立不安,见所有人的目光都不在他身上,偷偷溜走了。

曲书禾激动地大喊:“柏乔,你这个混蛋,你算计我。”

“你算什么男人。”

“你懂不懂法律。”

她疯狂地冲过来想要打我,两个法警上前才把她拦住,气得法官大叫肃静。

“要不你上来?”

我转过头,一脸真诚地说:“法官大人,是不是可以宣判了。”

曲家被打得哑口无言。

整场判决下来,他们还得赔我五十万,曲妈一听就火了,“什么,我女儿好好一个大姑娘嫁给他,完了我们还得赔钱。”

“不赔,没有。”她气得青筋暴起,一副豁出去的样子。

“会被强制执行的哦。”我真诚地提醒。

曲妈的脸瞬间变成了猪肝色,一甩袖子就走了。

这时候才发现自己的宝贝儿子早就跑了。

一踏进家门,小陈的消息就跳了出来。

“充了两百万。”叶满上来就给了我一拳,乐呵呵地说道:“哥们儿,你太神了。”

我微微一笑。

“我挺想知道,你怎么猜到他会这么干的。”

接过他递来的可乐,我一屁股坐进沙发,点上烟,深深吸了一口才说:“曲江源那贪心的本性,谁不知道啊。”

他怎么可能放过这个发财的机会。

他们输就输在当初逼我给小舅子买婚房,正好赶上了好时机,房价涨了不少。

可惜房子写的是小舅子的名字。

两百万,我们打算给他点甜头尝尝。

10万进去,不到两分钟就变成了二十万。

“哇塞。”他一个人在屋里又跳又蹦,我隔着屏幕都担心他激动过头。

二十万进去,转眼就变成了四十万。

他眼里的笑意,藏都藏不住。

然后开始输,一把,两把,第三把还是输,我们隔着屏幕都能看到他犹豫不决的样子,小陈键盘上敲了几个符号,曲江源又赢了。

二百万,我们陪他玩了一晚上的猫捉老鼠。

小陈敲完最后一个键,完美收场。

“他没钱了。”

这边曲江源玩得不亦乐乎,那边曲爸曲妈逼着曲书禾去要钱。

“五十万,说给就给了,你怎么这么贱。”

曲妈一巴掌扇在曲书禾脸上,最近知道从我这儿要不到东西,对曲书禾非打即骂。

她仿佛又回到了起点。

那束光,彻底熄灭了。

“贱人,问你话呢,聋了?那个男人在哪儿!去给老娘把钱要回来。”

她妈叉着腰,语气里满是嚣张。

在他们的打骂中,曲书禾无奈地交代了地址。

沈忆安一看到穿着朴素的曲书禾,脸色立刻就变了。

站在吧台里,他黑着脸问:“有事吗?”

曲妈一听声音立刻跳了出来。

“就是你勾引我女儿,害她离婚的!”

她说话声音很大,沈忆安想拦都来不及。

周围的人都朝这边看,三三两两聚在一起小声议论。

“什么勾引,是她骗了我。”

看出这老太婆不好惹,曲书禾在旁边也不出声,沈忆安只得自己硬着头皮上。

“她明明结婚了,却不说。”沈忆安板着脸叫人要把这些人赶出去。

曲老太婆可不是好惹的,直接上去用身体挡住了沈忆安,朝儿子大喊,“你看上什么拿什么,这公司可是用你姐的钱开的。”

曲江源一听,眼睛一亮,不顾一切地往里冲。

也是沈忆安最近太累,憔悴得被曲江源直接撞倒在地。

“放手,不然我报警了。”

他抢过曲江源手里的电脑,轻轻放回桌上。

一听要报警,曲江源立刻老实地退到他妈身后。

曲妈死皮赖脸惯了,不吃这一套,她还指望着沈忆安能娶了曲书禾,好再讨一笔彩礼呢。

可惜,一看他连个电脑都舍不得的抠门样,估计没戏了。

她撇撇嘴,“这也算是我女儿开的,拿点东西怎么了,别不识好歹。”

沈忆安一听这话,抱着主机的手停住了,眼神一转,竟然也不抢了。

公司被砸了个稀巴烂,要是办公还得修一修,沈忆安直接破罐子破摔不管了。

不到一个星期,沈忆安直接跑了。

曲妈一脸得意,以为自己家白捡了这么个公司,却不知道他们又接到了法院的传票。

曲书禾作为公司法人,贷款了两百万。

她懵了,自己从来没干过,立刻就想到了沈忆安,那个混蛋。

等他们匆匆赶到的时候,公司已经人去楼空。

公司里光秃秃的,连张凳子都没留下。

曲书禾背负着两百万的沉重债务,她的父母担心被债务牵连,无情地将她拒之门外。

“书禾,你别怪我们,家里就江源这根独苗,他还年轻,连媳妇都没娶,要是被你拖累了,我们怎么过啊。”

无论曲书禾怎么敲门,屋内的人仿佛无动于衷。

他们以为把曲书禾赶走,家里就能太平无事。

然而,当追债的人找上门时,他们还是一头雾水,纹身的大哥把资料扔在桌上,曲爸急忙拿起来看。

“这肯定是误会,我家孩子不可能做这种事。”

即使文件上清清楚楚写着曲江源的名字,曲爸还是坚决否认。

听说追债的人来了,曲江源吓得扔下游戏机,从后门溜之大吉。

但他这个只长身体不长脑子的家伙,还没跑出小区就被抓住了。

看到这一幕,曲爸立刻明白了真相。

欠债还钱,这是天经地义的事。

他恨铁不成钢地给了曲江源一巴掌,而曲妈则心疼地抱住儿子,不停地安慰。

“我们没钱,要命倒是有一条。”

曲妈一狠心,坐在了炎热的马路上。

夏天的高温让柏油路热浪滚滚。

我看着都觉得屁股烫。

纹身大哥显然是个老手,对付这种赖账的人游刃有余。

他上来就对曲爸曲妈一顿狠揍,打得他们哭天喊地。

曲妈抱着债主的腿,泪如雨下:“我女婿有钱。”

离婚的事闹得满城风雨,一打听就知道了。

但没人理会他们的胡言乱语,直接把他们赶了出去。

房子跟他们彻底无关了。

我看着桌上的房产证,觉得有些讽刺,当初他们死皮赖脸地逼着我给曲江源买房才肯结婚,现在这群人。

我们用这两百万成立了一家新公司,目前只有我、叶满和小陈三个员工,专注于网络安全领域。

不得不说,小陈的技术真的很厉害,我们的公司发展得越来越好。

沈忆安带着钱跑了,曲书禾报警后就开始东躲西藏。

最终,他还是在医院露了面。

那个习惯了吃软饭的小白脸,又攀上了另一个富婆,用他那张俊俏的脸庞让富婆心花怒放,花了不少银子。

可是,富婆的丈夫不乐意了,纠集了一帮人把他揍得不成人样,医生告诉他要结婚的时候,警察恰好赶到。

因为诈骗罪,他被判了五年牢狱。

沈书禾在狱前匆匆见了他一面,这才知道,他把那些钱都挥霍一空。

曲书禾仿佛被雷劈中,当场晕倒。

她从未工作过,一直认为挣钱轻而易举,直到真正需要花钱时,她才意识到,那每月七八千的收入连请个男模玩两天都不够。

对于曾经来过快钱的人来说,自然有她的门路,她毫不犹豫地做起了陪酒女郎。

叶满和朋友去玩的时候,她倒的酒,没人敢碰……

酒吧老板是叶满的好友,得知这件事后,立刻把她赶了出去,之后的情况无人知晓,只听说她去了另一个城市。

后来,我们的公司越做越强,我也找到了那个想要守护一生的人,有了自己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