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读出英文版《傲慢与偏见》里的“亲和”

发布时间:2025-09-16 23:31  浏览量:1

这是第10篇阅读《傲慢与偏见》英文版的随笔。

吃过午饭,继续读傲慢与偏见英文版,我的阅读是逐句读的,是沉浸式阅读。

这个文本是前几天写的初稿,午饭是当时,不是今日。

午饭炒了一份孜然羊肉,口感较嫩,配了半块馍,吃了一盘子,然后喝了一口英德红茶,这款茶是较高端的,口感好,虽不甚懂茶,但好茶次茶,味道是不一样的。

这个茶的原产地我去过,对中高端的几款有过细致的品味比较,我有一手的体验感可以分享。

“You are over scrupulous surely. I dare say Mr. Bingley will be very glad to see you; and I will send a few lines by you to assure him of my hearty consent to his marrying which ever he chuses of the girls; though I must throw in a good word for my little Lizzy.”

“I desire you will do no such thing. Lizzy is not a bit better than the others; and I am sure she is not half so handsome as Jane, nor half so good humoured as Lydia. But you are always giving her the preference.”

这两段文字是贝内特先生与太太的对话,前面这段是贝内特先生说的,后面这段是太太说的。

先看贝内特先生怎么说:

对于太太自觉姿色不再,贝内特先生打趣说:“你肯定是顾虑太多啦。我敢说宾利先生会非常乐意见到你。”

接着贝内特先生让太太转述:“我还会让你捎几句话,向他保证,无论他选我家哪个女儿结婚,我都衷心赞同。”

贝内特先生对女儿们是有偏向的,他说:“不过,我得为我的小莉齐美言几句。”

接着看贝内特太太是怎么回应的:

贝内特太太先是不让丈夫这样子:“我求你别这么做。”

接着贝内特太太对先生偏爱女儿莉齐提出反驳:“莉齐一点儿也不比别的女儿强。”

贝内特太太说的理由还很具体:“我敢肯定,她不及简一半漂亮,脾气也不及莉迪亚一半好。”

贝内特太太对先生抱怨:“可你总是偏爱她。”

我读贝内特夫妇的这段对话,我读出了字里行间藏着的一个英语单词“affinity(亲和力)”,我就用这一个英语单词affinity对这段对话做个分享。

“You are over scrupulous surely.” 你也太较真了吧。

“over scrupulous”(过于谨慎、过于较真),scrupulous,一丝不苟的;审慎的,“over-”前缀强化了程度。

贝内特先生用一种略带调侃的语气,点出太太“不必如此较真”。

“surely” ,贝内特先生一边嫌太太唠叨,一边是随性的打趣。

Affinity grows in daily quarrels.

亲和力在日常拌嘴里生根。

“I dare say Mr. Bingley will be very glad to see you;” 我敢说,宾利先生会非常乐意见到你的。

“dare say”(我敢说、我想),自然的口语,对“宾利先生愿意见面”有信心,以一种委婉的肯定语气表达推测。

“very glad to see you”,直白传递出预期,话语温和且带有鼓励,安抚太太的焦虑,展现其幽默的话术。

Affinity is a timely help.

亲和力是及时的援手。

“and I will send a few lines by you to assure him of my hearty consent to his marrying which ever he chuses of the girls; ” 我会托你捎几句话给他,向他保证,无论他选中我们家哪个女儿,我都衷心同意他娶她。

“send a few lines by you”(托你捎几句话),a few lines “几行字”,指“短信/便条”,语气轻松,贝内特先生与太太商量。

“assure him of my hearty consent”(向他保证我衷心同意),“hearty consent”(衷心同意),consent,同意,hearty 强化真诚度,先生对女儿婚事持开明态度。

“whichever he chuses of the girls”(无论他选中哪个女儿),chuses 是 choose 的古英语拼写,“whichever”体现不挑剔,包容,言语间透着爽快,还有几分诙谐。

越到年纪,越懂“不勉强”才是过日子的大智慧。

贝内特先生说要给宾利先生捎信“随便选”,affinity这东西,不是“强扭的瓜”,得随缘。

“though I must throw in a good word for my little Lizzy.” 不过嘛,我可得为我的小莉齐多说几句好话。

“though”(不过),语气从“无论选哪个都同意”的包容,自然过渡到对特定女儿的偏爱。

“throw in a good word for”(为……说句好话,美言几句),口语化俚语,有几分袒护。

“my little Lizzy”(我的小莉齐),“little”一词用在言语里,贝内特先生对伊丽莎白(Lizzy )的偏爱浮出水面。

Lizzy ,这是全书第一次出现,这是女主角伊丽莎白·贝内特(Elizabeth Bennet)的昵称。

Affinity is in partial love.

亲和力在偏心里藏着疼惜。

Lizzy,是贝内特先生和贝内特太太的二女儿,聪明机智,独立有主见,父亲偏爱她。

I desire you will do no such thing. 我希望你别做这种事。

“desire”(希望、要求),用“want”语气较普通,desire显郑重,更显贝内特太太的急切与掌控欲。

“do no such thing”(不做这种事),否定的很简洁,我反对,但不失礼貌。

Lizzy is not a bit better than the others;莉齐一点也不比其他女儿好。

“not a bit”(一点也不),口语化,否定的强烈,贝内特太太对先生偏心女儿莉齐很不满,对女儿们一视同仁。

and I am sure she is not half so handsome as Jane, 而且我敢肯定,她远没有简一半那么漂亮。

“and I am sure”(而且我敢肯定),贝内特太太进一步讲她的观点是对的。

“not half so handsome as Jane”(远没有简一半那么漂亮)。

Jane是谁?

Jane是简·班纳特(Jane Bennet),是贝内特家的长女,是女主角伊丽莎白·班纳特的姐姐 。

简·班纳特美貌出众、性格温柔善良、乐观宽容,她在舞会上与查尔斯·宾利相识相爱,走到了一起结为夫妻 。

在贝内特太太看来,简漂亮,伊丽莎白“普通”。

贝内特太太用伊丽莎白与姐姐简比美貌,且夸张的对比,“not half so... as...”(远不及……的一半),突出简的美貌优势。

nor half so good humoured as Lydia. 也远没有莉迪亚一半那么随和。

Lydia是谁?

Lydia是莉迪亚·班纳特(Lydia Bennet),贝内特家的小女儿,是伊丽莎白·班纳特的妹妹。

莉迪亚性格活泼外向,轻浮鲁莽、爱慕虚荣,热衷参加舞会等社交活动,与威克姆私奔。

“not half so good - humoured as Lydia”(远没有莉迪亚一半那么随和),沿用了“not half so... as...”的句式,夸张的程度对比,突出莉迪亚性格随和。

good humoured ,“脾气好的;开朗的” 。

贝内特太太用简的美貌压伊丽莎白一头,接着用莉迪亚的性格压伊丽莎白一头,这是贝内特先生对伊丽莎白偏心,惹得太太的逆反心理。

But you are always giving her the preference. 可你总是偏爱她。

“but”(可)表转折,让对话更具张力。

“always giving her the preference”(总是偏爱她),“always”(总是),偏爱的持续性,“giving the preference”(给予偏爱)。

preference ,“偏爱;偏袒” ,贝内特先生对伊丽莎白的偏爱,惹得太太一顿语言的输出。

这些对话短短几句,就通过词汇、句式、人物互动,精准呈现贝内特夫妇的性格。

读了这段对话,我有一个疑问,贝内特太太为什么不喜欢伊丽莎白(Lizzy)?

我查阅了资料:

贝内特太太认为女儿的核心价值,在于通过婚姻获取阶层利益,嫁入富有的绅士家庭。

伊丽莎白,不刻意迎合男性,对达西最初态度冷淡;拒绝了物质条件优渥的柯林斯牧师的求婚,这在贝内特太太看来是“不懂事”。

伊丽莎白,性格独立,不盲从传统,贝内特太太喜爱的是温顺、符合传统女性规范的女儿。

伊丽莎白,不掩饰自己的真实想法,甚至会反驳母亲的功利言论,这让贝内特太太感到“不受尊重”。

贝内特先生认为伊丽莎白“聪慧有趣”,格外欣赏,这种“偏心”让贝内特太太更是逆着来。

贝内特太太不喜欢伊丽莎白,但不是不爱她,只是不喜她,这是我的一个基本判断,我目前没读书籍全文,只是读到此,我是根据基本常识来判断的。

简·奥斯汀对日常对话描写细腻,每一句都值得反复咂摸。

读这段对话,懂了:

人的一生 isn’t just “fate” in novels—it’s built through the people we meet, the setbacks we face, and the warmth we share in real life.

人的一生不是小说里的“命中注定”,是咱这辈子遇过的人、吃过的亏、暖过的心,那些走过的路,吃过的苦,都是岁月给的礼物。

两段文字放在一篇文稿里来叙述,我觉得有点辛苦,这样,我每次还是赏析一小段文字吧,细水长流,我就不觉辛苦了。

整理这篇文稿的时间,是在上午9点行驶去省城的高速上,窗外略有蒙蒙细雨,是阴天。

司机接我的时间比预订时间迟了一个小时,没关系的,随天意而行。

做学问,练手艺,写文字,谋财源,都要走窄门,就是一条直路坚持走,这挖一铁掀那挖一铁掀是挖不出水源的,坚定不移走窄门才是对的路,如此挖不出水源,那是命了。

整理这个文本的时间是在省城,这天下的有雨略大,在一个水饺摊的大伞下点了份水饺坐着。

望着不停的雨水,觉得有屋居这是必保障的,有其屋、有其饭,这是最必需的,屋并不用大屋,有床有灶有洗手间的功能就够,饭不用大鱼大肉,有粮有蔬有鸡蛋就好。

雨下得大的时间,行路人在路边摊的大伞下停上一会儿,都是很宝贵的。

把当日事做到,从大学北路乘地铁去东区,晴天就慢慢坐公交了,因为雨天就坐了地铁,地铁上基本满座但不拥挤。

坚持写窄门不动摇,先写上100篇,有无回响,甚至不挂果,就当是演草纸,我都会先写100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