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间故事:新婚夜,丈夫拒绝圆房,妻子:我还是女儿身

发布时间:2025-09-11 11:43  浏览量:3

宋朝仁宗年间,江南水乡有个柳林镇,镇子不大,却因盛产丝绸而闻名。镇上最富有的两户人家,一是经营丝绸生意的苏家,二是开设有全镇最大药铺的陈家。

这年阳春三月,苏家独子苏文轩与陈家千金陈婉宁喜结连理。这场婚事轰动全镇,两家皆是名门望族,聘礼嫁妆排了整条街,宾客如云,喜宴摆了三天三夜。

然而新婚之夜,红烛高照的洞房内却无半分喜庆。

新郎苏文轩站在窗前,望着窗外明月,眉头紧锁。新娘陈婉宁端坐床沿,红盖头尚未掀开,双手紧张地绞着衣袖。

“婉宁,”苏文轩终于转身,声音低沉,“有件事我必须告诉你。”

陈婉宁轻轻“嗯”了一声,心跳如鼓。

苏文轩走到床前,却并未掀开盖头,只是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今晚...我们不能圆房。”

陈婉宁猛地一怔,盖头下的脸瞬间失了血色。她颤抖着问:“为何?莫非...相公不满意婉宁?”

“不,不是你的问题。”苏文轩长叹一声,“是我...我有隐疾。”

“什么隐疾?”陈婉宁下意识追问。

苏文轩支吾片刻,才道:“我...我不能近女色。大夫说,这是先天之症,无法行夫妻之实。”

陈婉宁如遭雷击,愣在当场。许久,她才轻声道:“相公可否先掀开盖头?既已成夫妻,何不以真面目相待?”

苏文轩这才想起还未掀盖头,忙起身用秤杆轻轻挑开。红绸落下,露出陈婉宁清丽的面容,此刻却苍白如纸,眼中含泪。

“好美的女子...”苏文轩不禁赞叹,随即又愧疚地低下头,“对不起,我耽误了你一生。

陈婉宁凝视着面前俊朗的丈夫,心中百感交集。她沉默良久,忽然坚定地说:“相公,我还是女儿身,既嫁入苏家,便是苏家的人。无论你有什么隐疾,婉宁都不会离开。”

苏文轩震惊地看着她:“你...你不后悔?”

“不后悔。”陈婉宁轻轻摇头,“夫妻之道,岂止于床笫之私?我们可以相敬如宾,白头偕老。”

苏文轩眼中闪过复杂神色,最终化为一声长叹:“谢谢你,婉宁。你且先休息,我...我去书房睡。”

说罢,他转身离去,留下陈婉宁独守空房。

望着丈夫离去的背影,陈婉宁的泪水终于滑落。她从小熟读诗书,知书达理,却万万没想到自己的新婚之夜会是这样。

次日清晨,陈婉宁早早起床梳洗,按照礼数向公婆敬茶。苏老爷和夫人见她独自前来,儿子不见踪影,都面露诧异。

“文轩呢?”苏夫人问道。

陈婉宁强颜欢笑:“相公昨夜读书至深夜,今晨有些不适,婉宁让他多休息会儿。”

苏老爷皱眉:“这孩子,新婚燕尔读什么书!”但也没再多问。

敬茶完毕,陈婉宁回到新房,却发现苏文轩已收拾整齐,正在窗前读书。

“相公醒了?”她轻声问候。

苏文轩抬头,眼中带着歉意:“昨晚...委屈你了。今早你还替我遮掩,谢谢。”

“夫妻本是一体,何须言谢。”陈婉宁微笑道,“只是公婆那边,迟早会过问子嗣之事...”

苏文轩神色一暗:“我会想办法的。”

就这样,两人开始了有名无实的夫妻生活。白日里相敬如宾,夜晚则分房而眠。陈婉宁尽心尽力打理家务,照顾公婆,赢得了苏家上下的喜爱。只有一件事让她忧心——成婚已三月,她的肚子毫无动静,婆婆已经开始暗中询问。

这日,陈婉宁回娘家省亲。母亲王氏拉着她的手悄悄问:“女儿啊,你这身子...可有喜讯?”

陈婉宁支吾以对,王氏察觉有异,再三追问下,陈婉宁终于忍不住落下泪来,将实情和盘托出。

王氏大惊失色:“竟有此事!那苏家婚前只字未提,这不是骗婚吗?”

“母亲息怒!”陈婉宁急忙道,“文轩待我极好,只是这病...他也痛苦。”

王氏沉思片刻,道:“我认识一位名医,擅长治疗此类隐疾。不如请他来为文轩诊治?”

陈婉宁犹豫道:“这...文轩心高气傲,怕是不愿让人知晓。”

“傻孩子,这关乎你一生幸福和苏家香火,岂能由着他?”王氏坚定地说,“三日后是你父亲寿辰,我请那神医来府上,你务必带文轩同来。”

三日后,苏文轩夫妇来到陈家祝寿。宴席过半,王氏果然请来一位白发老翁,介绍说这是京城来的神医华老先生。

华老先生为众人把脉问诊,轮到苏文轩时,仔细诊脉后却面露疑色:“苏公子脉象平稳有力,不似有疾啊。”

苏文轩顿时紧张起来:“晚生确实...确实有隐疾。

华老先生摇头:“从脉象看,公子身体健康得很。不如说说具体症状?”

苏文轩支支吾吾,说不清楚。陈婉宁在一旁看着,心中疑窦渐生。

宴席结束后,在回程的马车上,陈婉宁直接问道:“文轩,你究竟有何隐疾?为何神医说你脉象正常?”

苏文轩脸色一变,沉默良久才道:“这病时好时坏,脉象自然看不出来。”

陈婉宁不再追问,但心中的疑虑已种下。

又过半月,时近端午,苏文轩说要外出采购药材,需离家数日。陈婉宁为他收拾行装时,无意中发现箱底藏着一枚女子用的香囊,绣着并蒂莲,明显是旧物。

陈婉宁心中一震,隐约觉得丈夫的秘密或许与这香囊有关。

苏文轩离家后,陈婉宁心中不安日渐加重。这日,她决定去找小姑苏文娟打听消息。文娟年方十五,与兄长感情甚好,或许知道些什么。

陈婉宁带了些自制点心来到文娟房中,姑嫂二人闲聊片刻后,陈婉宁故作随意地问:“文娟,你兄长可曾有过心仪的女子?”

文娟闻言,眼神闪烁:“嫂嫂何出此问?”

陈婉宁叹息道:“我总觉得文轩心中有事,若他曾经有过情伤,我或许能帮他解开心结。”

文娟犹豫良久,终于低声道:“兄长确实曾经心仪一位女子,是城西林家的女儿,名叫林素素。但三年前,林家举家迁往京城,自此音信全无。兄长为此消沉了许久。”

陈婉宁心中了然,又问:“那林家为何突然搬迁?”

文娟摇头:“不知。只听说是得罪了什么人,不得不离开。”

陈婉宁谢过文娟,回到房中思量。她想起那个香囊,或许就是林素素所赠。但即便如此,为何苏文轩要假装有隐疾拒绝圆房?

几日后苏文轩归来,带回许多珍贵药材。夜晚,陈婉宁端着一碗参汤来到书房。

“相公辛苦了,喝碗参汤补补身子。”她柔声道。

苏文轩感激地接过,不经意间,一枚玉佩从衣襟滑出。陈婉宁眼尖,发现那玉佩雕着鸳鸯戏水,与那香囊显然是配套的信物。

“好精致的玉佩。”陈婉宁故作惊讶。

苏文轩急忙将玉佩塞回衣内,神色慌张:“普通饰物而已。”

陈婉宁不再多问,心中却已明白七八分。

翌日,陈婉宁借口回娘家,实则去了城西打听林家旧事。几经周折,她找到一位曾在林家帮佣的老妇人。

老妇人告诉她:“林家老爷原本是县衙师爷,因得罪了知府大人,被罗织罪名。幸亏苏家老爷暗中周旋,才保得住性命,但不得不离开柳林镇。”

“苏家老爷?是我公公吗?”陈婉宁惊讶地问。

老妇人点头:“是啊。不过听说苏老爷帮忙的条件是...要林家解除与苏公子的婚约。

陈婉宁震惊不已:“婚约?文轩与林素素有婚约?”

“原本是有的。”老妇人叹息道,“林小姐与苏公子青梅竹马,早已私定终身。但那件事后,婚约作废,林小姐临走前哭得撕心裂肺,还说要等苏公子去寻她。”

陈婉宁恍然明白了一切。苏文轩拒绝圆房,不是因为有什么隐疾,而是心中装着另一个女子!

愤怒和委屈涌上心头,但她强忍着继续问:“那林家现在何处?”

老妇人摇头:“这就不知了。有人说是去了京城,有人说是回了老家。总之再没消息。”

陈婉宁谢过老妇人,失魂落魄地回到苏家。

她本想直接找苏文轩对质,但转念一想,这样只会让事情更糟。思索良久,她决定以柔克刚,用真情打动丈夫。

于是陈婉宁对苏文轩更加体贴入微。天热备凉茶,天寒添衣裳,他读书时默默陪在一旁研磨铺纸,他生病时日夜不离地照顾。

苏文轩显然感受到妻子的好,态度渐渐软化,但仍旧坚持分房而眠。

这年中秋,苏家团聚赏月。苏老爷多喝了几杯,对儿子道:“文轩啊,你成婚已半年有余,何时让我抱孙子啊?”

苏文轩尴尬不已:“父亲,这事...急不得。”

苏老爷不悦:“怎么急不得?我看是你不够努力!婉宁这么好的媳妇,你要是辜负了她,我可不答应!”

陈婉宁忙打圆场:“父亲放心,文轩待我极好。子嗣是天意,强求不得。”

苏老爷这才作罢,但苏文轩显然受了触动,整晚闷闷不乐。

夜深人散后,苏文轩罕见地来到陈婉宁房前敲门。

“婉宁,睡了吗?”他轻声问。

陈婉宁开门请他进来。苏文轩看着妻子清丽的面容,忽然道:“这些日子,委屈你了。”

陈婉宁微笑摇头:“婉宁不觉得委屈。”

苏文轩长叹一声:“其实我...”

话未说完,忽然窗外传来一声异响。苏文轩警觉地推开窗,只见一个黑影迅速消失在夜色中。

“有人偷听!”苏文轩脸色大变。

陈婉宁也紧张起来:“会是谁?”

苏文轩沉吟道:“或许是冲着我来的。婉宁,有件事我必须告诉你,但你知道后可能会有危险。”

陈婉宁坚定地说:“既为夫妻,福祸同当。相公但说无妨。”

苏文轩凝视她良久,终于下定决心:“好,我告诉你真相。我并没有什么隐疾,不圆房是因为...我在暗中调查一桩大案,怕连累你。”

陈婉宁惊讶不已:“什么大案?”

苏文轩压低声音:“三年前,本地知府赵德芳贪污赈灾款,导致数千百姓流离失所。林家老爷掌握了证据,反被陷害。我假借采购药材之名,实则在各地搜集赵德芳的罪证。”

陈婉宁恍然大悟:“所以你不是因为林素素才...”

“素素?”苏文轩一愣,随即明白过来,“你知道了?是的,我曾与素素有情,但那已是过去。我现在的确是为了查案才暂时不能与你做真夫妻,怕万一事败连累你。本想等案子了结再解释,没想到让你误会至今。

陈婉宁既惊又喜:“原来如此!那方才窗外之人...”

“很可能是赵德芳的眼线。”苏文轩神色凝重,“看来他已经怀疑我了。婉宁,从现在起你要格外小心。”

果然,接下来的日子,苏家接连发生怪事。先是药铺莫名失火,幸亏发现及时未造成大损失;接着苏文轩在外险些被失控的马车撞到;甚至有人在苏家的水井中投毒,幸亏被伙计及时发现。

陈婉宁担心不已,劝丈夫暂时停止调查。苏文轩却坚定地说:“邪不压正,我既已开始,决不能半途而废。只是连累了你...”

“相公说的什么话!”陈婉宁握住他的手,“你为民请命,是大义之举。婉宁虽为女子,也知忠义二字。你放心,我会全力支持你。”

从此,陈婉宁成为苏文轩的得力助手。她利用娘家在城中的关系,暗中帮忙搜集证据;以回娘家为由,为丈夫传递消息;甚至凭借过目不忘的本领,帮丈夫整理账目文书。

夫妻二人同心协力,感情在并肩作战中日益深厚。苏文轩看着聪慧勇敢的妻子,不禁生出由衷的爱慕之情。

这日,陈婉宁发现一份关键证据——赵德芳与朝中权臣往来的密信。她急忙去找丈夫,却见苏文轩正准备夜探知府衙门。

“太危险了!”陈婉宁劝阻,“既然已有证据,何不直接上报朝廷?”

苏文轩摇头:“赵德芳在朝中有靠山,仅凭这些还不够。我必须找到他藏在衙门的秘密账本。”

陈婉宁思索片刻,忽然道:“我有个主意。三日后是知府夫人的寿辰,必会广邀宾客。我可借贺寿之名进入内宅,见机行事。”

苏文轩起初不肯让妻子冒险,但陈婉宁坚持己见,最终只得同意。

三日后,陈婉宁盛装出席知府夫人的寿宴。她故意讨好夫人,称赞后花园景致优美,得到许可独自游览。

根据苏文轩提供的衙门布局图,她很快找到了书房位置。趁守卫换班之际,她溜进书房,果然在暗格中找到了秘密账本。

正当她准备离开时,门外忽然传来脚步声。情急之下,陈婉宁躲到屏风后,却意外碰倒了一个花瓶。

“什么人?”赵德芳带着护卫冲进来,抓住了陈婉宁。

“苏家少奶奶?”赵德芳冷笑,“好大的胆子!看来苏文轩是真的活腻了!”

陈婉宁被关进大牢。赵德芳严刑逼供,要她交出已获得的证据。陈婉宁咬紧牙关,一字不漏。

苏文轩得知妻子被捕,心急如焚。他知道赵德芳心狠手辣,一定会对婉宁下毒手。危急关头,他决定兵行险着,带着所有证据连夜赶往京城,直接向监察御史告状。

然而赵德芳早已料到这一招,在路上设下埋伏。苏文轩虽武艺高强,但双拳难敌四手,很快陷入重围。

正当危急时刻,一队官兵忽然出现,将匪徒尽数擒拿。为首之人竟是当朝宰相庞籍!

原来庞宰相奉旨南巡,恰好途经此地。苏文轩急忙呈上证据,说明原委。庞籍早对赵德芳有所耳闻,当即下令彻查。

有了宰相的支持,案子很快水落石出。赵德芳贪赃枉法、陷害忠良、谋杀朝廷命官等罪行一一被揭露,最终被革职查办,押解进京候审。

苏文轩急忙赶回柳林镇,从大牢中救出陈婉宁。看着妻子身上的伤痕,他心痛不已:“婉宁,都是我连累了你...”

陈婉宁虚弱地微笑:“相公为民除害,婉宁受这点苦算得了什么。”

夫妻二人相拥而泣,真情流露。

案件了结后,苏文轩受到朝廷嘉奖,但他婉拒了官职,选择继续经营家业。这晚,红烛再次燃起,苏文轩郑重地牵着陈婉宁的手走进新房。

“婉宁,如今风波已平,我再无愧于你。”他深情地望着妻子,“如果你愿意,今夜才是我们真正的新婚之夜。”

陈婉宁羞红了脸,轻轻点头。

红帐落下,有情人终成眷属。

一年后,陈婉宁生下龙凤胎。苏家喜气洋洋,大摆宴席庆祝。

宴席上,忽然有客来访。来者是一位清秀的妇人,带着一个小女孩。

“文轩哥哥,还认得我吗?”妇人轻声问。

苏文轩愣了片刻,惊讶道:“素素?你是素素!”

林素素微笑点头:“听说文轩哥哥为民除害,素素特来祝贺。”她拉过小女孩,“这是小女灵儿。快叫苏叔叔。”

小女孩乖巧地行礼。林素素又道:“当年离开柳林镇后,家父病逝,我嫁与一位书生,可惜夫君去年也去了。如今在娘家帮衬下,开了间绣庄度日。”

苏文轩感慨万千,忙请林素素入席。陈婉宁得知来者身份,起初有些忐忑,但见林素素举止得体,毫无芥蒂,也就放下心来。

宴席结束后,林素素告辞。临别时,她对苏文轩说:“文轩哥哥娶了位好妻子,素素真心为你高兴。祝你们白头偕老,永结同心。”

望着林素素远去的背影,苏文轩握紧妻子的手:“婉宁,谢谢你一直以来的信任与等待。”

陈婉宁倚在丈夫肩头,微笑道:“若非经历这许多,怎知真情可贵?”

此后,苏家生意越发红火,夫妻恩爱,儿女双全,成为柳林镇一段佳话。而他们的故事也告诉世人:真情经得起考验,善良终会得到回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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