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庆扫黑局长文强强逼女明星,死前交代独子3句话家人不敢办葬礼
发布时间:2025-06-17 03:04 浏览量:2
在那些被岁月尘封的卷宗里,有一个名字曾掀起惊涛骇浪,让整个重庆城为之震颤,他就是文强。
2010年7月7日,9时50分,解押文强的车队经过一段泥泞而狭窄的山路后,抵达重庆歌乐山某刑场执行注射死刑,不到10分钟,车队离开,文强54年复杂而荒唐的人生到此终结。
文强,10年前,曾因为脚踩悍匪张君而名噪一时,10年后,却因为成为黑恶势力的最大“保护伞”,在大半年里,频繁地登上境内外媒体的重要版面。
作为1949年以后第一个被执行死刑的正厅局级高级警官,文强最后的下场,相信是任何一个有正义感的人所希望看到的,但除了千夫所指,万民称快,文强案留下的令人深思的东西还有很多很多……
随着7月7日的一针致命制剂,作为一个“生命体”,文强已经不复存在,百姓为之拍手称快,但作为一个符号,“文强”或许将长久地留存,成为黑恶势力的又一个“标本”。
文强的家曾装修得奢华到极致,他也曾经坐拥千万钱财,数十套不动产,但是在他生命的最后11个月里,虽能独享“单间”,却不能像最普通得老百姓一样自由地感受旭日晚霞,看云起云落,花谢花开。
作为1949年以后第一个被执行的正厅局级高级警官,文强最后的下场,相信任何一个有正义感的人所希望看到的,但除了千夫所指,万民称快,然而,文强案远非表面那般简单,他就像一座神秘的冰山,露出水面的只是一角,水下隐藏着的,是无数令人瞠目结舌的秘密……
和许多山城走出的下层子弟一样,文强没有什么高雅爱好,结交三教九流并以兄弟相称,一位参与文强文案组工作的律师后来说,看完卷宗很惊讶,“作为一个高官能层次这么低,你不由得感叹文强的江湖!”
文强出生于重庆西郊的曾家镇,这里原属巴县,后被划入沙坪坝区,老街人丁稀落,和中国无数衰败的小县城并无二致,可是四处都是大干快上,建设新的居民楼。
在逐渐被岁月尘埃掩埋的 “十八梯” 街巷间,这里矗立着一栋三开间 8 层小楼,砖红色的外墙在灰瓦白墙的老街建筑群中格外突兀。
溯过往,在 2005 年文强的妻子周晓亚重返这条老街之前,这栋建筑还只是一栋仅有两层的棕色小楼,古朴的外观浸润着岁月的韵味。
文强1955年出生在这里,文强兄弟三人,因排行老二,所以被称为“文二哥”,文强的父母一直在镇上一家综合商店工作,那时两人的月工资都是18元。
在街坊邻居眼里,文明君一天最多能说上5句话,而练传芳则遇见什么样的人都谈笑自如,也颇讲义气,几位上了年纪的邻居说,文家的孩子都有点接母亲的代,其中文强身上尤其明显。
1972年,文强下乡插队,回龙大队与老街距离不出两公里,却更显得荒凉,这里被嫩绿和枯黄的田野所包围,当初的老房子已经拆迁殆尽。
断壁残垣下,有觅食的鸡鸭,见了人都呆呆立着,当初的大队长万大华已经头发花白,忆起曾任大队团支书的文强:“表现好啊,他表现不好,我们也不会推荐他入党嘛!”
回龙大队陆续接纳了一两百名知青,只有文强和一位姓李青年得以入党,当时大队政治空气浓厚,白天干活,晚上上政治夜校,文强就是在夜校认识了周晓亚。
周晓亚是虎溪电机厂的子弟,虎溪电机厂是一家有着近2000名职工的三线工厂,其所在的虎溪镇邻近曾家镇,所以从1974年起,该厂的子弟中学毕业后,都到回龙大队插队落户,到1976年达到100多人。
周晓亚长得秀气端庄,自从文强当了团支部书记,就经常到6队来找周晓亚说话,俩人彼此之间也产生爱慕之情。
1977年,文强考取了四川省公安学校,从此在未回过龙村。
1980年3月,文强毕业分配到巴县公安局,周晓亚返城,进了虎溪电机厂当工人,本来文强是要留校的,但周晓亚坚决不干,要求文强回巴县结婚。
不久,文强和周晓亚领了结婚证,当时还很困难,两人结婚没有办酒席,第二年,他们便有了一子。
由于工作能力突出,文强很快在基层公安局找到了机会,1983年,全国“严打”开始,文强已经是巴县公安局的“严打”骨干,这期间,文强遇到了“贵人”张文彬。
张文彬当时是巴县县委书记,文强经常向张文彬汇报工作,张觉得这个年轻人,“能力过硬,作风雷厉,表现十分突出。”
当时巴县有100多万人口,巴县搞机构改革,县委开始组建新的领导班子,不久,文强就一跃成为县委常委,分管政法。
1985年,还不到30岁的文强升任县委副书记,文家的七个孩子中,五个当兵,一个当了县委副书记,这在当地是惹人羡慕的一大家,曾家人人都夸,文强妈生的好,家教好。
紧接着,文强的仕途一路高升,1997年他一跃成为直辖市的厅级别干部,主管重庆主城区和下辖40多个区县的公安。
初任副局长的日子里,文强亲临案发现场,深入一线指挥,指挥侦破了一大批有影响的案子,多次被公安局记为一等功。
1997年,重庆变直辖市,文强一路顺风顺水连任市公安局副局长,2003年任局党委副书记,直至2008年任司法局局长。
但是,让文强全国知名的,还是“中国第一刑侦案”要犯张君案子,文强在此期间,与张君整整打了6年交道,最终,张君折在了文强手里。
上世纪90年代初,文强尚在巴县任职时就和一些“社会人士”有所来往,“强哥”也在这个时候被叫响。
长期和黑社会势力称兄道弟,文强最终成为黑势力的保护伞。
2008 年 6 月,文强走马上任重庆市司法局局长。然而,短短一年后的 2009 年,重庆掀起声势浩大的 “打黑除恶” 专项斗争风暴。
同年 8 月 7 日,文强被 “双规”。随着专案组对其展开搜查,惊人内幕逐渐浮出水面。除了文强住所,专案组还发现另外 16 处房产,屋内奢华程度超乎想象。
工作人员耗费整整 12 个小时,才将文强家中堆积如山的奢侈品清点完毕。在受审初期,文强妄图以退为进,主动供述诸如强迫女明星等私生活不检点的桃色丑闻,试图用这些话题转移视线,掩盖更为严重的违法犯罪事实,以此蒙混过关 。
落马后的文强流着泪说,睡觉不就是一张床,为什么人要失去的时候,才知道什么是最宝贵的东西?然而流泪之余,他仍不忘发牢骚,在悔过书里,他把自己腐败的原因部分归结为仕途多年原地踏步,没能升官。
他在悔过书中写道:
“十多年一直在公安局担任副局长,总觉得自己业务熟练,有能力,付出多,取得的成绩也不少,尤其是看到比自己资历短,业务又不熟悉,甚至还是自己过去“下级”甚至“下下级”的人,都提拔到与我同一级的职务,甚至更高的职务后,思想上不能正确对待,产生不满情绪,升官不成,就乱用权……”
这篇类似于《悲士不遇赋》的“忏悔”流露出“文老大”的自恋,对那些所谓的“下级”和“下下级”的不屑,以及对“升官不成”的怨气,尽管许多老百姓看来,“文老大”已经足够位高权重。
2010年7月7日,黑恶势力的“保护伞”文强要被执行死刑了,在执行死刑的前一天,即7月6日晚6时,文强会见了其大姐万文琴和儿子文伽昊,10分钟,最后的诀别,临别前,文强嘱咐儿子,好好做人,不要仇恨社会,少上网玩游戏等。
最后,文伽昊向在场的领导申请,能不能和父亲拥抱一下,得到同意了,文迦告诉记者:
“我和父亲紧紧地拥抱了,我长这么大,这是我记得爸爸抱我最用力的一次,我们拥抱了10多秒钟,最后,我又给他磕了个头。”
文强死后,家人也没有给他办葬礼,也没有设置灵堂,大史公曰:“为官者,应权为民用,情为民系,利为民谋,母为一己之私代天下万民之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