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嫌晦气拒救我妈, 轮到她病危, 我亮出银针- 净身出户才救
发布时间:2025-09-01 17:35 浏览量:2
“滴——滴——滴——”
ICU病房外,刺耳的仪器声像一把钝刀,一下下割在姜听雨的心上。她死死攥着手机,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听筒里传来的,却是千里之外云南的麻将声和婆婆张翠芬尖酸刻薄的嘲讽。
“什么?你妈病危?一天几万块?姜听雨,你脑子坏掉了吧!你妈的命,凭什么要我们家花钱?”
“我们一家正在云南旅游散心,你别拿这种晦气事来烦我!有本事自己挣去,没本事就让你妈等死!”
“再说了,你一个不下蛋的鸡,嫁到我们家三年,连个孙子都没生出来,还有脸要钱?赶紧挂了,别影响我摸牌的手气!”
“啪!”
电话被无情地挂断。
姜听雨浑身冰冷,如坠冰窟。
她和丈夫顾安邦结婚三年,为了这个家,她放弃了攻读医学博士的机会,洗手作羹汤,将家里打理得井井有条,对公婆孝顺备至,可换来的,却是“不下蛋的鸡”和“晦气”。
而她的丈夫,顾安邦,就在婆婆身边,从头到尾,一言不发。
“姜女士,你母亲的情况非常危险,必须立刻手术,否则……”医生的话语里充满了凝重。
“医生,求求你,再宽限我一点时间,我一定能凑到钱!”姜听雨卑微地哀求着。
她已经掏空了自己所有的积蓄,还借遍了所有能借的亲戚朋友,可那五十万的天价手术费,对她而言依旧是天文数字。
绝望中,她看到了刚刚从另一间病房走出来的丈夫和小姑子。他们一家人,是接到医院的电话才匆匆从云南赶回来的。
“安邦!”姜听雨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冲了过去,“妈……我妈她快不行了,求求你,先把钱借给我,以后我做牛做马还给你!”
顾安邦皱了皱眉,脸上满是嫌恶:“姜听雨,你闹够了没有?我妈说得很清楚,你妈的死活跟我们家没关系!为了一个快死的老太婆,要花掉我们家五十万?你做梦!”
旁边,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小姑子顾安妮翻了个白眼,阴阳怪气地说道:“就是!嫂子,你可真有意思,我哥的钱是准备给我买婚房的,凭什么给你妈治病?再说了,你妈都这把年纪了,治好了也是个累赘,还不如省点钱,让她走得痛快点。”
这些话,如同一把把淬了毒的尖刀,狠狠扎进姜听雨的心脏。
她看着眼前这个冷漠的男人,这个她爱了整整七年的男人,心一寸寸地冷了下去。
就在这时,婆婆张翠芬也走了过来,她指着姜听雨的鼻子破口大骂:“你这个扫把星!自从你进了我们家的门,就没一件好事!现在还想掏空我们家去填你那个无底洞?我告诉你,一分钱都没有!”
“妈,我求求你了……”姜听言的尊严在母亲的生命面前,被碾得粉碎。她“扑通”一声,当着医院走廊里来来往往所有人的面,直直地跪了下去。
“只要你肯救我妈,我下半辈子给你们家当牛做马,绝无怨言!”
“滚开!晦气!”张翠芬眼中没有丝毫怜悯,反而觉得丢尽了脸面,她猛地一推。
姜听雨本就因为连日操劳而虚弱不堪,被这一下推得站立不稳,后脑勺重重地撞在了走廊坚硬的墙角上。
“砰!”
剧痛袭来,眼前一黑,温热的液体顺着她的额角流下。
在意识陷入黑暗的最后一刻,她看到顾安邦一家冷漠地转身,连一个眼神都懒得施舍给她。
而她脖子上挂着的一枚古朴玉佩,是母亲给她的传家宝,此刻正悄然吸收着她流出的鲜血,发出一道微不可察的金光。
“轰!”
海量的信息如同决堤的洪水,疯狂涌入她的脑海。
《青囊医典》!
鬼门十三针!太乙神针!
阴阳逆转,生死人、肉白骨的无上医术!
原来,她姜家祖上,竟是华夏隐世医圣“鬼手青囊”!而这枚玉佩,正是开启传承的钥匙!
尘封的记忆被唤醒,无数精妙绝伦的医学知识在她脑中融会贯通,仿佛她已经浸淫此道数百年。
姜听雨猛地睁开了眼,那双原本黯淡无光的眸子里,此刻迸射出骇人的精光!
她能救妈妈了!
她撑着墙壁站起来,眼神冷得像冰。她看了一眼顾家人的背影,那眼神里,再无半分爱意,只剩下彻骨的寒凉。
“滴——滴——滴——滴——”
ICU里的警报声突然变得急促起来!
“医生!病人生命体征正在快速消失!心率下降到30了!”
“快!准备除颤仪!”
主治医生满头大汗,焦急地指挥着抢救。
然而,心电图上的波纹,依旧在无可挽回地走向一条直线。
“完了……”主治医生颓然地放下了手中的器械,“准备后事吧。”
就在所有人都陷入绝望之际,ICU的门被“砰”的一声推开。
姜听雨冲了进来,双目赤红:“让开!”
“姜女士,你冷静点,我们已经尽力了。”主治医生试图拦住她。
“我说让开!”姜听雨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
那眼神,那气势,让身经百战的主治医生都为之一怔。
就在这片刻的迟疑中,姜听雨已经走到了病床前。
她脑海中的《青囊医典》自动运转,母亲的身体在她眼中变成了一幅透明的经络图,所有的病灶、所有的淤堵,都清晰可见。
病因,是心脉处一缕极难察觉的“死气”!
常规医疗手段,根本无法发现,更别提清除了!
“护士,把你的发卡给我!”姜听雨对旁边一个愣住的小护士命令道。
“啊?哦……”小护士下意识地取下头上的银色发卡。
姜听雨接过发卡,在手中酒精棉上飞快一抹,然后深吸一口气,眼中精光爆射。
“听雨,不要!”
一个充满磁性的声音在门口响起,一个身穿白大褂,气质儒雅的年轻医生快步走了进来,他正是被医院请来会诊的江城第一医院特聘神医,赫连城。
赫连城是姜听雨的大学学长,也是当年医学院里唯一能与她并驾齐驱的天才。他看到姜听雨的举动,以为她是因为悲伤过度而失控了。
然而,已经来不及了。
只见姜听雨手腕一抖,那枚普通的发卡在她手中仿佛化作了一根无坚不摧的银针,以一个肉眼几乎无法捕捉的速度,精准无比地刺入了母亲胸口的“神封穴”!
此乃死穴!
主治医生和赫连城同时脸色大变!
“胡闹!”
“住手!”
可下一秒,所有人的呵斥都卡在了喉咙里。
“滴……滴……滴……”
那条即将变成直线的心电图,在银针刺入的瞬间,猛地向上跳动了一下,接着,开始以一个稳定而有力的频率,恢复了正常的波动!
母亲原本灰败的脸色,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了一丝红润!
“这……这怎么可能!”主治医生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他揉了揉眼睛,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一切。
赫连城更是如遭雷击,死死地盯着姜听雨。他深知神封穴的凶险,别说是用发卡,就是用最精密的仪器,也绝不敢轻易触碰。可姜听雨这一针下去,竟然……起死回生!
这是神迹!
姜听雨拔出发卡,轻轻舒了口气,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
刚才那一针,她调动了体内刚刚觉醒的一丝微弱真气,才勉强将那缕死气震散。
“妈……”她握住母亲的手,感受着那重新变得温暖的掌心,眼泪终于决堤而下。
走廊外,原本准备看好戏的顾安邦一家,透过玻璃窗,将这一幕看得清清楚楚。
“怎……怎么回事?那老太婆不是要死了吗?”张翠芬一脸活见鬼的表情。
顾安邦也愣住了,他看着病房里那个判若两人的妻子,心中第一次产生了一丝莫名的慌乱。
这个女人,好像……有什么不一样了。
母亲的命是保住了,但后续的治疗和调养,依然需要一大笔钱。
姜听雨走出病房,眼神冷漠地扫过顾家三人。
“姜听雨,你刚才那是什么妖术?”张翠芬回过神来,立刻换上一副质问的嘴脸。
“与你无关。”姜听雨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
“你……”
“姜学妹!”赫连城追了出来,他的眼神炙热而激动,“你刚才那一针……简直是神乎其技!你是怎么做到的?”
“家传医术而已。”姜听雨淡淡地回答。
她不想解释太多,现在,她只想搞钱。
“听雨,阿姨的后续治疗费用,我来想办法。”赫连城看着她额头上的伤口和狼狈的模样,满眼都是心疼。
“不必,我自己能解决。”姜听雨拒绝了他的好意。她不想再欠任何人。
说完,她径直朝医院外走去。
顾安邦下意识地想跟上去,却被张翠芬一把拉住:“跟什么跟!让她去!我倒要看看,她一个废物能变出什么花样来!”
姜听雨没有回家,而是打车直奔江城最有名的富人区——云顶山庄。
她脑海里的《青囊医典》不仅有医术,还有观气之术。她能看到,云顶山庄的8号别墅上空,笼罩着一股浓郁的病气和死气,这说明,别墅主人病入膏肓,命不久矣。
这,就是她的机会。
8号别墅门口,戒备森严。
“站住!干什么的!”两个黑衣保镖拦住了她。
“我找你们家主,为他治病。”姜听雨平静地说道。
保镖上下打量了她一番,见她穿着普通,额头还带着伤,眼中满是鄙夷:“小姑娘,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赶紧走,别逼我们动手。”
“我只说一遍,让开,否则后果自负。”姜听T雨的眼神骤然变冷。
“哟,口气不小啊!”一个保镖冷笑着伸手来推她。
姜听雨侧身一躲,手指快如闪电,在那保镖的手臂麻筋上轻轻一点。
“啊!”
保镖只觉得手臂一麻,瞬间失去了所有力气,软软地垂了下去。
另一个保镖见状大惊,挥拳就砸了过来。
姜听雨不退反进,一脚踢在他的膝盖弯,同时手肘精准地撞在他的肋下。
“呃!”
第二个保镖闷哼一声,软倒在地。
整个过程,行云流水,不超过三秒。
解决了门口的麻烦,姜听雨推门而入。
别墅大厅里,气氛压抑。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躺在沙发上,呼吸微弱,脸色铁青,旁边围着一群束手无策的医生和一个满脸焦急的中年男人。
“爸!您再撑一撑,京城的专家马上就到了!”中年男人正是江城首富,李宏远。
“没……没用了……”李老爷子艰难地吐出几个字。
“谁让你们进来的!”李宏远看到闯进来的姜听雨,顿时大怒。
姜听雨没有理他,径直走到李老爷子面前,开口道:“老爷子心脉被寒毒侵蚀,已经扩散至五脏六腑,神仙难救。不过,我能治。”
“一派胡言!”一个老中医怒斥道,“老夫行医五十年,都看不出是何种寒毒,你一个黄毛丫头,也敢在此大放厥词?”
姜听雨冷笑一声,目光如炬:“你看不出,是因为这并非寻常之毒,而是‘玄阴寒毒’,中毒者午时必全身冰冷,子时则如万蚁噬心,对吗,老爷子?”
躺在沙发上的李老爷子猛地睁大了眼,浑浊的瞳孔里爆发出震惊的光芒!
她说的,分毫不差!
“你……你到底是谁?”李宏远也惊呆了,这个症状,折磨了父亲整整三年,寻遍名医都查不出原因。
“一个能救他命的人。”姜听雨伸出一根手指,“诊金,一百万。先付钱,后治病。”
“一百万?”在场的人都倒吸一口凉气。
“只要你能治好我父亲,别说一百万,一千万都行!”李宏远激动地说道。
“好。”
姜听雨也不客气,直接报上了自己的银行卡号。
很快,一百万到账的短信提示音响起。
钱,有了。
姜听雨不再废话,她从老中医的药箱里取出一套银针,对李宏远道:“去准备一盆烈酒和一盆热水。”
随后,她屏气凝神,双手舞动,十几根银针化作道道流光,精准地刺入李老爷子周身的各大穴位。
正是《青囊医典》中记载的,专克阴寒之毒的“烈火神针”!
随着银针刺入,一股股热流从针尾渡入,李老爷子只觉得一股暖意在四肢百骸中流淌,驱散了那深入骨髓的寒冷。
片刻后,姜听雨拔下银针,只见每一根针尖都变成了诡异的蓝黑色。
她将银针放入烈酒中,烈酒瞬间“滋啦”作响,冒起一股黑烟,散发出阵阵腥臭。
“把热水端来,给老爷子擦身。”
佣人端来热水,当着众人的面,为李老爷子擦拭身体。只见一层黏腻的蓝黑色毒素,不断地从他的毛孔中渗出,将一盆清水染得漆黑。
一连换了三盆水,李老爷子的脸色,已经从铁青恢复了红润,呼吸也变得平稳有力。
他缓缓地坐了起来,感受着久违的轻松,激动得老泪纵横。
“神医!你真是神医啊!”
在场的所有医生,包括刚才那个老中医,全都看得目瞪口呆,望向姜听雨的眼神,充满了敬畏和狂热。
“李总,令尊体内的寒毒已清,但身体亏空严重,我再给你开个方子,调养半月,即可痊愈。”
姜听雨随手写下一张药方,递给李宏远。
李宏远如获至宝,当即又转了一千万到姜听雨的账户上。
“神医大恩,李家没齿难忘!这是我的一点心意,还请您务必收下!”
姜听雨没有推辞,她现在最需要的就是钱。
“以后若有需要,可以打这个电话找我。”她留下一个新办的号码,转身离去。
身后,是李家人的千恩万谢。
回到医院,姜听雨立刻交齐了母亲所有的费用。
主治医生看着那一千多万的余额,惊得下巴都快掉了。
他看着姜听雨的眼神,已经从惊讶变成了仰望。
这位姜女士,到底是什么来头?
顾家。
张翠芬和顾安妮正坐在沙发上,幸灾乐祸地讨论着。
“妈,你说那个姜听雨,现在是不是正跪在地上求人借钱呢?”顾安妮嗑着瓜子,一脸幸灾乐祸。
“哼,活该!谁让她妈得了那种要命的病,这就是报应!”张翠芬恶毒地说道。
顾安邦坐在一旁,心里却有些烦躁。医院里姜听雨那神奇的一幕,总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
就在这时,他的手机响了,是朋友打来的。
“安邦,我靠,你老婆火了!你快看朋友圈!”
顾安邦疑惑地打开朋友圈,瞬间,瞳孔骤缩!
只见几段视频和照片正在疯狂刷屏!
视频里,姜听雨在云顶山庄8号别墅,几针下去,就让病危的李老爷子起死回生!
照片上,江城首富李宏远,正毕恭毕敬地对着姜听雨鞠躬!
配文更是惊爆眼球:
【神秘女神医空降云顶山庄,一针救回李首富之父,豪取千万诊金!】
“这……这不可能!”顾安邦失声叫道。
张翠芬和顾安妮凑过来看,也瞬间傻眼了。
“她……她怎么会认识李首富?她哪来的医术?”张翠芬的声音都在颤抖。
一千万!
那可是一千万啊!
这个被他们视为废物的儿媳妇,竟然转眼间就成了身价千万的神医?
张翠芬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揪住,嫉妒和贪婪的火焰,在她眼中熊熊燃烧。
“安邦!快!快去医院把她找回来!”张翠芬猛地站起来,急切地说道,“她是你的老婆,她的钱就是我们家的钱!快去!”
顾安邦也反应过来,眼神变得无比火热。
他立刻冲出家门,开着车直奔医院。
然而,当他赶到医院时,却发现姜听雨的母亲,已经被转入了全江城最好的私立医院——圣心医院的VIP病房。
而站在病房门口,与姜听雨相谈甚欢的,正是赫连城。
“听雨,真没想到,你的医术已经到了如此出神入化的地步。”赫连城看着姜听雨的目光,充满了欣赏和爱慕。
“学长过奖了。”姜听雨微微一笑,这一笑,仿佛冰雪初融,看得顾安邦一阵恍惚。
他有多久,没见过姜听雨这样笑了?
“姜听雨!”顾安邦压下心中的异样,快步走上前,摆出一副丈夫的姿态,“你怎么把妈转到这里来了?这么贵的病房,你哪来的钱?”
姜听雨回头,看到他,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冰冷的漠然。
“我的钱,与你何干?”
“我们是夫妻,你的钱当然就是我的钱!”顾安邦理直气壮地说道,“赶紧跟我回家!你一个女人家,在外面抛头露面像什么样子!”
他想伸手去拉姜听雨,却被赫连城一步拦住。
“顾先生,请你放尊重一点。”赫连城冷冷地看着他,“听雨现在不想见你。”
“你算什么东西?这是我们夫妻之间的事,滚开!”顾安邦怒吼道。
“我是听雨的学长,也是她的朋友。”赫连城寸步不让,“更是这家医院的副院长。在这里,我说了算。”
副院长?
顾安邦愣住了。
他这才想起来,圣心医院,正是赫连城家族的产业。
“听雨,你听我解释,之前在医院,我妈也是一时糊涂,我……”顾安邦放软了语气,试图挽回。
“不必了。”姜听雨打断他,“顾安邦,我们之间,没什么好说的了。这是离婚协议,我已经签好字了,你看一下,没问题的话,就签字吧。”
说着,她从包里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离婚协议,递了过去。
离婚?!
顾安邦如遭雷击,整个人都懵了。
他从来没想过,这个一向对他逆来顺受的女人,竟然会主动提出离婚!
“我不离!”他想也不想地吼道,一把将协议撕得粉碎,“姜听雨,你休想!你生是我顾家的人,死是我顾家的鬼!”
“是吗?”姜听雨的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那我们就法庭上见。”
说完,她看也不看他一眼,转身走进了病房。
顾安邦想追,却被两个突然出现的保安死死架住,狼狈地拖了出去。
“姜听雨!你这个贱人!你给我等着!”
他的怒吼声在走廊里回荡,却只换来姜听雨一个冰冷的背影。
姜听雨的名声,像插上了翅膀,一夜之间传遍了江城的上流社会。
无数权贵富豪,捧着重金,排着队想求她出手。
短短几天,姜听雨的账户上,就多出了一个普通人一辈子都无法企及的数字。
她用这笔钱,在市中心最好的地段,买下了一栋楼,准备开一家自己的医馆,名字就叫“青囊堂”。
另一边,顾家彻底乱了套。
张翠芬每天都在家里跳着脚地咒骂,骂姜听雨忘恩负义,骂顾安邦没用,连个女人都看不住。
顾安邦也是焦头烂额,他每天都去圣心医院堵姜听雨,可连她的人都见不到。
就在这时,一个不速之客找上了门。
来人是张翠芬的娘家侄子,张浩。
张浩家里开了几家私立医院,在江城也算小有势力。他仗着家里有钱,整日游手好闲,是个典型的纨绔子弟。
“姑妈,我听说那个姜听雨现在可威风了,连李首富都成了她的病人?”张浩翘着二郎腿,阴阳怪气地说道。
“别提那个白眼狼了!”张翠芬一提起姜听雨就来气。
“姑妈,这事你可不能就这么算了。”张浩眼珠子一转,计上心来,“她抢了我们家医院多少生意你知道吗?现在圈子里的人,有点毛病都去找她,谁还来我们医院?这口气,我咽不下!”
“那能怎么办?她现在有李首富撑腰,我们能把她怎么样?”张翠芬无奈道。
“明着不行,咱们就来暗的。”张浩凑到张翠芬耳边,低声说道,“她不是自称神医吗?咱们就让她身败名裂!她不是无证行医吗?咱们就找人举报她,让她去坐牢!”
张翠芬眼睛一亮:“好主意!”
很快,网络上铺天盖地都是关于姜听雨的负面新闻。
【震惊!江城女神医竟是无证骗子,草菅人命!】
【深度揭秘:所谓神医,不过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骗局!】
无数水军在下面带节奏,将姜听雨抹黑成一个为了钱不择手段的江湖骗子。
同时,一封封举报信,也送到了卫生部门。
一时间,姜听雨被推上了风口浪尖。
“青囊堂”还没开业,门口就被记者和前来声讨的“受害者”围得水泄不通。
“骗子!还我血汗钱!”
“无证行医,滚出江城!”
顾安邦一家,躲在暗处,看着这一幕,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斗不过我们吧!我看你这次怎么死!”张翠芬恶狠狠地说道。
然而,姜听雨却异常平静。
她甚至没有出面解释一句。
因为,她正在为一个极其重要的人物治病。
华夏军中泰斗,定海神针一般的存在——龙振国,龙老。
龙老戎马一生,身上暗伤无数,晚年更是被一种奇怪的病痛折磨,各大医院的专家都束手无策。
是李宏远,将姜听雨引荐给了龙老的孙子,龙骁。
此刻,在戒备森严的军区总院特护病房里,姜听雨正在为龙老施针。
龙骁和一众军方大佬,都紧张地站在一旁。
就在治疗进行到最关键的时刻,病房的门被猛地推开。
一群卫生部门的稽查人员,在张浩的带领下,闯了进来。
“不许动!我们接到举报,这里有人无证行医!”
张浩身后,还跟着一大群闻风而来的记者,闪光灯瞬间亮成一片。
“姜听雨!你这个骗子,终于被我们抓到现行了!”张浩指着姜听雨,得意地大笑,“当着军方大佬的面行骗,你死定了!”
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在如此重要的场合,当众揭穿姜听雨的“真面目”,让她永世不得翻身!
在场的军方大佬们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龙骁更是勃然大怒,正要下令将这些人轰出去。
姜听雨却缓缓收回了最后一根银针,站起身,平静地看着张浩,像在看一个跳梁小丑。
“说完了?”她淡淡地问道。
“你……你死到临头还嘴硬!”张浩被她看得心里发毛。
“龙队,”姜听雨没有理他,而是转向龙骁,“麻烦你,帮我把东西拿出来。”
龙骁虽然疑惑,但还是点了点头。他从贴身的口袋里,小心翼翼地取出一个紫檀木盒,递给了姜听雨。
姜听雨接过木盒,当着所有人的面,缓缓打开。
盒子里面,静静地躺着一枚通体碧绿,刻着古朴花纹的令牌。
令牌的正面,是两个龙飞凤舞的篆字——青囊。
“这……这是什么?”张浩不屑地撇了撇嘴,“拿个破牌子出来就想唬人?”
卫生部门的负责人也皱起了眉,觉得姜听雨是在故弄玄虚。
然而,在场的一位军方大佬,在看到令牌的瞬间,却猛地倒吸一口凉气,失声惊呼:
“青囊令!”
“什么?!”
此言一出,所有知情的军方高层,全都脸色剧变,看向姜听雨的眼神,瞬间从审视,变成了滔天的震惊和敬畏!
青囊令!
那可是华夏最高医疗机密组织,“青囊阁”的信物!
见令如见国医圣手!持此令者,地位等同于国家级医疗顾问,可调动国内一切医疗资源,其行医资格,受国家最高层直接认证,根本无需世俗的行医执照!
这枚令牌,整个华夏,也不超过五枚!
“这……这不可能……”卫生部门的负责人腿都软了,冷汗瞬间湿透了后背。他竟然带人来查一位手持“青囊令”的大人物?
张浩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兀自叫嚣道:“什么青囊令白囊令的!少在这里装神弄鬼!今天你必须跟我们走一趟!”
“闭嘴!”龙骁再也忍不住,一脚踹在张浩的肚子上,将他踹翻在地。
他走到姜听雨面前,对着那枚令牌,“啪”地一下,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声音洪亮如钟:
“华夏龙卫特战队队长,龙骁,见过青囊使!”
他身后,所有军方大佬,齐刷刷地向姜听-雨敬礼!
“见过青囊使!”
那场面,震撼到让所有记者都忘记了按动快门。
整个病房,鸦雀无声。
张浩捂着肚子,彻底傻了。
卫生部门的人,更是吓得魂飞魄散,恨不得当场昏过去。
暗处,通过收买的记者手机直播看到这一幕的顾安邦和张翠芬,更是如遭五雷轰顶,石化当场。
青囊使?
国医圣手?
他们一直看不起的,被他们随意打骂羞辱的废物儿媳妇,竟然……竟然是这种通天的大人物?!
恐惧,无边的恐惧,瞬间攫住了他们的心脏。
他们,到底得罪了一个什么样的存在?
风波过后,姜听雨的地位,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
“青囊使”三个字,成了江城上流社会一个讳莫如深的传说。
张浩和他的家族,因为冲撞了青囊使,一夜之间,产业被查封,家族核心成员被带走调查,彻底从江城除名。
而顾家,则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张翠芬一连几天都精神恍惚,嘴里不停地念叨着“不可能,这不可能”,顾安邦则终日酗酒,悔恨得肠子都青了。
如果……如果当初他没有那么冷漠,如果他肯拿出那五十万,现在,他就是青囊使的丈夫!那该是何等的风光无限?
可现在,一切都晚了。
姜听雨的“青囊堂”顺利开业,开业当天,江城有头有脸的人物几乎全都到场祝贺,送来的贺礼堆积如山。
李宏远、龙骁、赫连城……这些平日里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大人物,都像众星捧月一般,围绕在姜听雨身边。
她站在人群中央,一袭素雅的白裙,气质清冷,却光芒万丈,宛如九天玄女,令人不敢直视。
顾安邦和张翠芬也偷偷来到了现场,他们躲在街角,看着那刺眼的一幕,嫉妒和悔恨,像毒蛇一样啃噬着他们的心。
“都是我的……那本来都应该是我的!”顾安邦双眼猩红,死死地攥着拳头。
就在这时,张翠芬突然感觉胸口一阵绞痛,眼前一黑,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妈!你怎么了?”顾安邦大惊失色,连忙将她送往医院。
检查结果出来,如同晴天霹雳。
——急性心脉衰竭综合征。
一种极其罕见的绝症,与当初姜听雨母亲所得的病,一模一样!
但张翠芬的病情发展得更快,更凶险!
“医生,求求你,救救我妈!”顾安邦跪在医生面前。
“对不起,这种病,我们无能为力。”医生摇了摇头,“目前来看,整个江城,或许只有一个人能救她。”
“谁?!”
“青囊使,姜听雨。”
顾安邦的脸,瞬间变得惨白。
求姜听雨?
那个被他们一家伤得体无完肤的女人?
她会救吗?
与此同时,江城另一家豪华酒店的套房里,一个面色阴鸷的中年男人,挂断了电话,脸上露出一抹残忍的笑容。
他,正是王氏医疗集团的总裁,王天华。张浩,不过是他推到台前的一颗棋子。
王氏集团一直想垄断江城的医疗市场,姜听雨的出现,无疑是他们最大的障碍。
“姜听雨……青囊使……”王天华冷笑着,“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大本事。我给你准备了一份大礼,希望你喜欢。”
他已经买通了医院的人,只要姜听雨敢去救张翠芬,他就会在手术过程中,制造一场“意外”,让这位名动江城的青囊使,彻底消失。
一箭双雕,完美无缺。
医院里,张翠芬的病情急剧恶化,已经戴上了呼吸机,生命体征微弱,随时都可能死去。
顾安邦和小姑子顾安妮跪在地上,哭得撕心裂肺。
他们想尽了一切办法,都联系不上姜听雨。
走投无路之下,顾安邦想到了一个最极端,也最有效的方法——舆论绑架。
他开启了手机直播,标题就叫——【前妻成神医,见死不救,跪求青囊使救我母亲!】
一时间,直播间涌入了数十万人。
顾安邦对着镜头,声泪俱下地哭诉着姜听雨的“无情”,将自己一家塑造成了被抛弃的弱者。
“姜听雨!我知道你在看!我妈也是你的婆婆啊!你就算不念夫妻情分,也要念她养育了你丈夫一场啊!”
“嫂子!我给你跪下了!求求你救救我妈吧!”顾安妮也在一旁磕头如捣蒜。
不明真相的网友们,瞬间被带起了节奏,开始对姜听雨口诛笔伐。
“太无情了吧!再怎么说也是一条人命啊!”
“一日夫妻百日恩,怎么能这么冷血?”
“神医?我看是蛇蝎心肠吧!”
网络暴力,如潮水般向姜听雨涌去。
就在这时,直播间的门被推开。
姜听雨在赫连城的陪伴下,缓缓走了进来。
她依旧是一身白裙,神情冷漠,仿佛外界的喧嚣与她毫无关系。
“你终于来了!”顾安邦像是看到了救星,连滚带爬地扑过去,想抱住她的腿。
姜听雨后退一步,避开了他。
“嫂子,求你……”顾安妮也哭着喊道。
姜听雨居高临下地看着跪在地上的两人,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想让我救她?”
“想!想!”两人如同小鸡啄米般点头。
“可以。”姜听雨从包里,再次拿出了一份文件,扔在了顾安邦面前。
“签了它,我就考虑救。”
那份文件,赫然又是一份离婚协议书。
只是这一次,财产分割那一栏,写着——男方,净身出户。
顾安邦的脸,瞬间血色尽失。
净身出户?
这比杀了他还难受!
“怎么?不愿意?”姜听雨挑了挑眉,“那就算了,你妈的命,看来还没你们家的财产重要。”
“不!我签!我签!”
看着病床上奄奄一息的母亲,顾安邦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他颤抖着手,拿起笔,在协议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很好。”
姜听雨收起协议,转身走向病房。
“听雨,小心。”赫连城低声提醒道,“王氏集团的人,可能已经混进去了。”
“我知道。”姜听雨的眼中闪过一抹寒光,“我等的就是他们。”
手术室的灯,亮了起来。
在无数人的关注下,这场特殊的“救援”开始了。
手术室内,除了姜听雨和几个心腹护士,还有一个目光闪烁的麻醉师。
他,就是王天华安插的棋子。
按照计划,他会在姜听雨全神贯注施针时,从背后用淬了剧毒的针剂,给她致命一击。
手术开始。
姜听雨气定神闲,银针在她指尖跳跃,宛如精灵。
那名麻醉师,悄悄地从口袋里摸出了一个注射器,眼神变得凶狠,一步步向姜听雨靠近。
近了!
更近了!
就是现在!
他猛地举起注射器,朝着姜听雨的后心狠狠刺去!
然而,就在针尖即将触碰到她身体的刹那,姜听雨仿佛背后长了眼睛一般,头也不回,手腕一翻,一根银针以比他快十倍的速度,脱手飞出!
“咻!”
银针精准地刺入麻醉师的手腕。
“啊!”
麻醉师惨叫一声,注射器掉落在地,整条手臂瞬间麻痹,动弹不得。
与此同时,手术室的门被踹开,龙骁带着一队荷枪实弹的士兵冲了进来,将他死死按在地上。
“带走!”
门外,通过监控看到这一幕的王天华,脸色大变,转身就想跑。
可他刚一转身,就撞在了一堵人墙上。
赫连城带着几个保镖,冷冷地看着他:“王总,想去哪啊?”
人赃并获,铁证如山。
王氏医疗集团,完了。
手术室内,姜听雨不紧不慢地为张翠芬处理着病情。
十几分钟后,她拔下了所有的银针。
张翠芬的心率恢复了正常,呼吸也平稳了,但人,依旧没有醒来。
“手术”结束了。
姜听雨走出手术室,顾安邦和顾安妮立刻围了上来。
“怎么样?我妈是不是没事了?”
“她死不了。”姜听雨擦了擦手,淡淡地说道。
顾安邦大喜过望:“太好了!谢谢你,听雨!我们……”
“别高兴得太早。”姜听雨打断他,“我只是吊住了她的命,清除了她体内致命的病灶。但是,她被病痛侵蚀的神经和脏器,我没有修复。”
“什么意思?”顾安邦脸上的笑容僵住了。
“意思就是,”姜听雨的眼神,冷得像万年玄冰,她一字一句地说道,“她以后,会永远躺在病床上,意识清醒,但全身瘫痪,动弹不得,并且,每天都要承受比之前强烈十倍的,万蚁噬心般的痛苦。直到,她生命的最后一刻。”
“不……你怎么能这么做!你好恶毒!”顾安妮尖叫起来。
“恶毒?”姜听雨笑了,笑得无比讽刺,“当初,我跪在你们面前,求你们救我妈的时候,你们的冷漠和恶毒,又在哪里?”
她走到顾安邦面前,直视着他的眼睛,声音轻得像一阵风,却重得像一座山。
“我妈躺在ICU里生死一线,你在云南潇洒。我跪下求你,你让我滚。”
“现在,你妈也躺在这里了。”
“当初我妈的绝望,你现在感受到了吗?”
顾安邦浑身剧震,面如死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是啊,报应。
这,就是他们的报应。
姜听雨不再看他们一眼,转身离去。
赫连城默默地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在了她的肩上。
……
半年后。
姜听雨与顾安邦的离婚手续,正式办完。她分得了顾家一半的财产,加上她自己挣的钱,身家早已过亿。
顾家则彻底败落,公司破产,房子被拍卖,一家人搬进了破旧的出租屋。
张翠芬躺在病床上,每天都在无尽的痛苦中哀嚎,成了一个需要人日夜伺候的活死人,拖垮了整个家庭。
而姜听雨的“青囊堂”,已经发展成了华夏最顶级的私人医疗机构,门下弟子无数,受万人敬仰。
她母亲的身体,也早已被她调养得痊愈如初。
这一天,江城一场盛大的医学峰会上,姜听雨作为特邀嘉宾,发表了演讲。
会后,赫连城手捧一束玫瑰,在万众瞩目下,走到了她的面前。
“听雨,从大学第一次见你,我就喜欢你了。现在,你愿意给我一个机会,让我照顾你一辈子吗?”
姜听雨看着眼前这个一直默默守护着自己的男人,眼眶微红,笑着点了点头。
全场,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
峰会门外,街道的角落里。
一个衣衫褴褛,满身酒气的男人,死死地看着那被无数闪光灯包围的幸福一幕。
正是顾安邦。
他看着光芒万丈的姜听雨,看着她身边那个英俊儒雅的赫连城,看着他们脸上洋溢的幸福笑容。
悔恨、嫉妒、不甘……种种情绪交织在一起,像一把尖刀,反复切割着他的心脏。
那本该是他的妻子。
那一切的荣耀和幸福,本该属于他。
“啊——!”
他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嘶吼,双眼猩红,再也支撑不住,重重地跪倒在地,用头疯狂地撞击着冰冷的地面。
“我的……都是我的……”
可无论他如何嘶吼,如何悔恨,都再也换不回那个曾经满心满眼都是他的女孩。
不远处的车里,姜听雨淡淡地收回了目光。
赫连城握住她的手,柔声问道:“还在意吗?”
姜听雨摇了摇头,靠在他的肩上,看着窗外璀璨的灯火,轻声说道:
“都过去了。”
是啊,都过去了。
属于她的传奇,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