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曹操非要强纳邹氏,原来看中张绣麾下两大猛将
发布时间:2025-08-11 07:26 浏览量:1
宛城就在前方,曹操策马至淯水边,无需犹豫。城头“张”字旗烈烈,张绣带众出城。甲胄卸尽,伏地请降。曹操扫过人群,盯住那两个尤为扎眼的武将。一个肩扛虎头金枪,站得笔直像铁塔似的。一个筋肉盘结,双戟挂在背后,眼神没一点躲闪。典韦就在身边,大斧挨着膝头,曹操随口一句:“将军深明大义,朝廷必不相负。”是不是故意客气,说不清。
宴席上灯火摇曳,张绣和胡车儿坐一桌。曹操走过来,含笑望胡车儿:“听说你能负五百斤,日行七百里?”说罢掏出金错刀相送。胡车儿一脸懵,手下接过刀,张绣的酒杯抖了一下,酒洒出来。旁边典韦,面无表情,斧子寒光闪闪。能不能有点别的场合,非要在庆功宴弄这个?
曹操是个精明人,他和侄子曹安民说话,嘴里念念有词——张绣的枪法出自童渊,是枪王。胡车儿勇猛,一夫当关万夫莫开。曹操用手指在地图上来回。宛城这块地方,想吃又怕噎着。张绣烈马,有点难驯。到底能不能收服?没人敢打包票。
不过好像他转念又觉得怀柔不行,三天后那些铁甲兵就闯进宅院,把张绣哥哥遗孀邹氏带到了军帐。曹操盯着邹氏,眼里冒光说:“爱慕夫人,所以才收你。”开门见山又让人恶心?张绣气得快疯了,金枪一插入地三寸,把地砖都戳裂。贾诩靠在椅背上,胡须捻得飞快,劝他别冲动:“曹操悄悄见胡车儿,怕不是要挑拨你们。”话还没讲完,探马火急送来消息。张绣突然跳起来:“先下手为强!”这下谁也挡不住了。
那一夜酒气冲天,胡车儿溜进典韦帐篷,一把夺走铁戟。张绣的军士着甲,从——也不知道哪个方向——忽然在曹营大喊大叫。火光一起,曹操还在和邹氏讲佛理。外头杀声震天,根本想不到这场面会这么快爆开。
典韦狂舞双戟,几乎没人能近身,还是被张绣和胡车儿打破防线。血,盔甲,戟影,乱成一锅粥。典韦临死还怒吼一句,声音里能听出不甘,不服!曹安民拼了命护着叔叔,最后死在乱军之下——比哭喊更惨,是没人顾得上喊。
曹操被流矢射中,右臂血流不止。绝影马摔倒,曹昂推来坐骑给父亲,自己却被乱箭射杀,尸体压在地上。曹操翻身上马,从死人堆里逃出来,回头火光烧天,宛城失守。他最信任的儿子,最忠诚的典韦,晚上还在说话呢,说没就没了?
许都风雪,张绣第二次跪拜。仇人变客,曹操从容把他扶起。胡车儿还是那个样子,虽然多了几道伤疤。曹操大笑,说得扬武将军,河北平不了。但他喝酒的时候,眼神里有点慌,有点迷蒙。是不是还在想典韦站在辕门的样子?看不出来,他也许喝的不是酒。张绣举杯,声音闷闷,没人提那段往事,也没人真的忘了。感觉就像什么东西堆积在桌底下,但大家都各自扫掉灰尘。
七年过去了,宛城早被风吹散。官渡大战,张绣把袁绍左翼冲塌。胡车儿单骑劈掉三名敌将。曹操又一次在宴上举杯,偏偏走去张绣跟前,自曝当年故意布下大局,想收两个猛将。金杯一掉地,所有气氛都冷下来了。以为是美色、美人,结果被人当成钩子。外头北风吹进来,不过血腥气还是散不掉。
感觉整个事情更像下棋。邹氏成了棋子,美色只是幌子,猛将才是正招。曹操用一次强纳,逼张绣背水一战;又用金刀试探胡车儿变心。人心隔肚皮,也许本来可以坐下来慢慢谈。可宛城那晚,没人想要慢一步。典韦、曹昂都是牺牲,大棋盘上不过轻松落子。
过去说权力就是杀伐,赢了也有比赢更难看的结局。当年的血债,被宴上的笑声掩盖了吗?谁又信得过这些话?其实说到底,乱世不信泪水,泪水都被喝酒冲淡了。曹操后来说自己只是不得其法。张绣明白了,但不能承认什么。你要猛将,偏偏拼掉至亲;你要归顺,非要设下陷阱。奇怪,谁都难受,还嘴硬着。
不过其实仔细看,邹氏是关键,却也只是被摆布。胡车儿本来有人情,到最后还是变成工具。典韦,如果没那一夜说不定还在。张绣抱着兄长的遗孀,心里到底有没有恨?这种事情没有人知道,当时没人问,现在也没人好意思问。
宛城之变,数据查得到,丁零将士伤亡数,史料都有。但死的还是人,算不清的事只剩心里那一口气。
**曹操用美色和恩赏,诱人入局,一棋更比一棋紧,最后谁输了还是个谜。**
现在再回过头看官渡之战,张绣跟在曹操身后拼杀,胡车儿更是手起刀落,战功赫赫。可这荣誉太晚了。你若问曹操,收获比损失多多少?他肯定回答得慷慨,其实不会有人信。
每个英雄身后都有血和肉,但一旦进了史书,全变成冷冰冰的数字。宛城的夜,血光、尖叫、背叛、泪和酒气,全都混在一起,看不清也记不清。有时候或者有人后悔,但再想也没用。过去的已经过去,新的局还要下。局中人想跳出来,跳不出,连棋盘都不是为自己准备的。
说是枭雄,其实每一次落子,成败生死之间区别不大。棋局还是那样,不会因任何一块棋子停下。宛城血案、宫帐美人、荒营烈酒,这些都只是权力路上很小的瞬间。人哭了没用,赢了也没用。这些都过去了。
故事讲到这里,前头是悲伤,后头是杀伐,再远些就成了笑谈。谁还能记得宛城究竟失去了多少东西?没人会去算,也没人能算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