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律师,娶了漂亮的亲嫂子,父亲赶我出门,却赢得了乡邻的称赞

发布时间:2025-07-29 19:15  浏览量:1

我叫赵黄生,是一名律师,今年37岁,在京城一家知名律所做高级合伙人,年收入千万以上,算是人们口里的精英人士。

我们律所的办公区是当地最贵的5A级写字楼,矗立在城市的CBD商业中心,这栋写字楼并不算高,共八层,在这寸土寸金的商业区,土地利用率绝对是最低的,也可见入驻这栋楼的商家,都是高利润率的行业,不然物业费也交不起。

据说当时选中这里并不仅仅是繁华位置,便利交通,更重要的是物业服务,特别是进入像罗马皇宫一样的大厅,那种金碧辉煌的奢华感铺面而来,门口站着四位穿着空姐套装模特般身材的妙龄女郎,带着台湾腔调的问候。

“欢迎光临,先生啊!请问有什么可以帮您的吗?”

那种甜蜜,娇柔的音调,夹杂着南方女人特有的翘舌音,像喝了飞天茅子一般,使得你发自内心感到舒爽。

“我们追求的是日式服务”物业人员骄傲地说,整栋楼有八个电梯,每个电梯空间大的像医院运送病人的电梯,每个电梯内有一位妆容精致的女管家,负责帮你按电梯楼层,电梯里的装修像极了古代的轿子,有种官老爷出行的味道。

我喜欢这种奢华富贵的气息,做律师,我一直认为就是一门生意,只不过我们售卖的是法律服务。只要带上“服务”两个字,那就是一种生意,不管你自认为多么“高大尚”,本质和足疗店,采耳店,洗浴中心的按摩店差不多。

说的再直白点,律师跟技师小妹的工作性质一样,都是靠服务他人赚钱,没有人找你服务,你技术再好也变现不了,等着饿肚子吧,甚至比不上生产企业,毕竟人家是实实在在的产品,看得见摸得着。

“服务”这玩意就不好说了,你说捏脚的技师小妹单从手艺,脚感上基本上无差别,收费却天壤之别,你到一个老城区的破民房里,一百块就能体验全套按摩洗脚服务,如果遇到大妈级别的可能更便宜。

如果你十几年前,在东莞做一次“莞式服务”,那没有上千块,连门都不敢进,兜里没钱或者吝啬的人,光看着豪华高档的皇家装修,就望而却步了,进去的都是非富即贵,挥金如土的有钱人和舍得享受的人。

律所也一样,如果你致力于赚一些猫抓狗咬,小打小闹,收费不高,当事人要求苛刻,后续还投诉麻烦不断的案件,那确实不用在高档写字楼办公,只需要法院门口摆个地摊就行。

如果你想赚大老板,上市公司的钱,那就要注重律所的规模档次,至少让他们觉得你有实力,有派头,才愿意为你的服务买单。

这就如同一个妙龄女郎身材一流,技术精妙的足疗按摩师,在五星级足浴城和郊外足浴店,那服务一次的收入可能有十倍甚至百倍的差别,所以平台很重要。

我们律所有近千名律师,全部来自国内知名高校的法学院,算是行业的精英中精英。

与他们不同的是我的学历并不出众,是北部一个农业大省中的二本院校不入流的法学院毕业。我之所以能在37岁进入律所的管理层,坐上高级合伙人的头把“交椅”,那就是我比较能揽业务。

我的交友广泛,而且都是国内知名的企业家大佬,各行各业的精英,我有一个特点,就是能解决他们遇到的问题,也就是客户的“痛点”。

我的独立办公室就位于这栋办公楼的最顶层,每当站在办公室宽大的落地玻璃窗前往下俯视,将这座上百年的古城踩在脚下,我就有种小人得志的快感。

我对现在所得到一切都非常满意,每个人对我都非常友好,走到哪里都是和善的目光,甚至连街头的乞丐对我都投来羡慕的眼神,因为他每次冲我微笑,我都有可能给他一张百元大钞。

我随机转身来到百叶窗前,看向办公大厅,普通律师和实习律师在大厅里忙碌着,他们时而奋笔疾书,时而打字快如闪电,时而接听客户电话一本正经地讲解案情发展近况,忙的不亦乐乎。

在律师的收入分配层次里,这些律师,还处在低收入层次,这里面有干了多年不得要领,还在做授薪律师的,也有刚拿执业证不久的年轻律师,还有大学毕业后进来实习的律师,总之一句话,就是收入不高,算不上一位成功律师。

我看完这些像“蜜蜂采蜜”般忙碌的律师们,我又想了想自己,上午刚陪李总玩了一个小时网游,又跟张总聊了半个小时晚上去哪个商务KTV喝酒,最后还回复了王姐的信息,帮她选定了一件晚礼服。

之后,就是站在落地窗前喝了半小时茶,然后隔着百叶窗偷看我的主任助理李悦今天穿的丝袜是什么颜色。

李悦是我的主任助理,一个标准的大美女,身材一流,不做模特可惜了,海归留学生,国内著名法学院毕业,给我这个二本法学院毕业的主任打工,想起来就好笑。

今天的李悦换了一双丝袜,是一双超薄油光丝袜,看着似穿非穿,但衬托着那双雪白的美腿,更加白亮,让人欲罢不能,极其性感。

像我们这种知名律所,能做到主任助理的女生,不能说万里挑一,起码也是人中翘楚,不仅能力过硬还要一表人才。

我对主任助理并没有太多要求,只要情商在线,不至于让客户反感就行,可是HR似乎非常懂我们这帮中年老男人的寂寞,总是按照模特标准进行选聘。

“嘟嘟嘟”,一个座机外呼打进办公室,是李悦来送文件。

“赵主任,王总的案件要您审核后签一下名,没有问题,就可以打款,进行代理了,前期费用200万,后期在收到案件结果后再支付50%,等对方结清尾款,付剩下的50%。”

李悦,拿着文件夹,踩着七八公分的高跟鞋,穿着干练的包臀裙职业装,油亮的丝袜包裹着她笔直修长的双腿,有种制服诱惑的既视感。

不知道是她个子高的缘故还是鞋跟高的原因,走起路来胯部扭动特别厉害,还有意无意的将臀部后翘。172厘米的身高,C罩杯的胸围,98斤的体重,这是上周她体检表上的数据。

我用余光扫视了一下李悦高挑完美的身材,强压着内心的骚动,我边坐回老板椅,边说:

“我知道了,你把委托手续放桌子上吧,我看过后,通知你来取。”

“王总说,晚上要感谢你,请你去会所坐坐,看你有没有时间?”李悦边弯腰放文件边说道。

我并不在意文件上的内容,也不关心老王的安排,倒是李悦弯腰时正对着我的景色暴露无遗,让我想到了日本的富士山,圆润坚实挺拔,山头覆盖着一洼白雪,还隐约能看到火山口的黑洞,美妙极了。

“我不和当事人吃饭,你是知道的,事情办完之前,这个规矩没有破过,你直接回复他就是了。”我直截了当地说。

“好的,我说您有急事要办,等案件结束了再说吧。”李悦扭着性感的臀部,咔哒、咔哒、地走出了办公室。

李悦走后,我正要看文件时,突然门外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

“李悦,老赵在办公室里面吗?”一个女人急切地问道。

“嫂子,在的,要不要我通报一下。”李悦热情地回道。

“不用了,你忙吧,我自己进去。”女人不由分说地开门进去。

这个女人不是别人正是我老婆阿霞,阿霞比我大三岁,如果说李悦是洁白带刺的白玫瑰,清纯靓丽,阿霞就是娇艳欲滴的红玫瑰,火辣性感。

阿霞不仅身材傲人,博人眼球,她的一笑一颦更是勾魂摄魄。

男人有钱就变坏,我没有变坏的原因,大概率源自阿霞,变坏的目的不就是找阿霞这样的女人吗。

“老赵,我的副卡限额了,是不是你的那张主卡的问题?今天去购物,刷不成卡,售货员给我暂时寄存了,害得我一会还要跑一趟。”阿霞进门,边说边坐到我的老板椅上。

“对呀,我想起来了,前两天银行通知我,说要上传最新身份信息,我给忘了,你等会,我这就通过手机上传一下。”我起身让座,想了想说道。

“原来如此,没事,我也不及等这一时半刻,你有空了处理一下,好了给我打个电话说一声。”阿霞边说,边将高跟鞋褪下,踩着白色奶油斑点黑色丝袜,轻摇座椅。

“阿霞,我上次让你给我爸妈的钱,你托人送去了没有?他们现在怎么样?身体如何?”我坐在办公桌对面的沙发上,边喝茶边问道。

“你爸妈身体都很好,你给的钱,我托了村长送去,你爸脾气倔,不肯收,骂骂咧咧地,不认你这个儿子,说出了他那个家门,你们父子的关系就断了,你妈到没有说什么,偷偷收下了。”阿霞边摇晃,边无奈地说。

“这个老顽固,我上辈子到底是欠了他多少人情债,到现在都不原谅我们。”我有点愤怒地说道。

“也不能全怪你爸,你想我是你哥明媒正娶的嫂子,虽说你哥走了,但按照老家的规矩,我还是你嫂子,可你却娶了我,你让他怎么在农村待。”阿霞叹息道。

“小叔子娶嫂子,从古就有,天经地义,怎么了,非要让你守一辈子寡,或者嫁给别人就称心如意了,这是什么封建思想。”我反驳道。

阿霞是我的嫂子,我哥哥叫赵早生,我父母都是没有文化的农民,我哥是早上出生的叫早生,我是黄昏出生的,叫黄生。

我哥哥比我大十岁,作为“农二代”,很早便跟村里的“包工头”外出打工。我们村是国家级贫困县里的贫困村,本来就勉强够吃喝,再加上供养我这个学生,更加捉襟见肘了。

我上大学二年级时,家里东拼西凑盖了三间新瓦房,准备给我哥娶媳妇,毕竟三十岁的人了,再不找媳妇就真的一辈子打光棍了。

有一天媒人说,有个漂亮的姑娘,在深圳打工多年,今年才23岁,不要彩礼,不挑家境,只要人老实,踏踏实实过日子就成,让我哥过去相亲。

这个女孩就是我嫂子阿霞,阿霞命挺苦的,从小不知道自己父亲是谁,跟着母亲改嫁了好几个男人,在阿霞的印象中,母亲爱打扮,爱吃喝,还抽烟,长的漂亮,有很多男人愿意贴钱养她。

阿霞从小就跟着母亲辗转于不同的地方,和不同的男人生活。在阿霞十三岁的时候,五十多岁的继父趁她母亲不在家将她强奸了,还逼迫她不要声张,不然杀了她们母女俩。

阿霞害怕就没有告诉母亲,有一天晚上母亲酒醒后,发现继父不在床上,就出门上厕所,发现阿霞房间里有动静,进去后发现继父正对阿霞做不轨之事。

阿霞的母亲大喝一声,就上前拼命撕扯继父,这个男人不仅没有停手,还动手打阿霞母亲,直到口吐鲜血才停,并扬言要当着阿霞母亲的面霸占阿霞。

当继父还要继续对阿霞侵犯时,后脑勺突然被一重物“开了瓢”,脑浆喷了一墙,吓的阿霞浑身颤抖,不敢出声。

母亲杀了继父后,收拾了钱财衣物就带着阿霞连夜逃离了村子,坐上了南下的火车,到了鹏城,从此阿霞母亲做上了失足女的生意。

阿霞被强暴后的一段时间里,精神有些恍惚,甚至产生了庆生的念头,但看着母亲辛苦的赚钱,以及母亲同行姐妹们坦然面对生活的苦难,笑看人生的豁达,她也颇受感染,时间久了,竟然对这些失足女产生了敬佩。

阿霞告诉我,没有人天生就愿意做这种买卖,她们不愿意去偷去抢,靠伤害别人的方式来赚钱,而是用自己的身体来换取活下去的生活资料,从这一点来讲,她们的钱是干净的,她们的人格是高尚的,她们的勇气是值得赞扬的。

阿霞最开心的时光是初到鹏城的三年里,她不用为生计发愁,每天除了做饭,洗衣服外,就是看书,看各种类型的书,图书馆是她经常去的地方。

书是人类智慧的结晶,是知识的海洋,当然也可以暂时忘却哪些不堪回首的痛苦记忆和正在经历的生活困苦。

好景不长,三年后,当阿霞十六岁时,她母亲肺癌去世。阿霞失去了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从此后她成了孤儿。

阿霞带着母亲留给她的几千元钱,经过母亲生前同事的介绍,去了一个洗浴城做足疗小妹。

“苦其心志,饿其体肤,增益其所不能”,苦难并不可怕,可怕的是裹足不前的懦弱。

阿霞从足疗小妹的学徒开始做起,一路上吃尽苦头,受尽白眼,言语上的侮辱,身体上的摧残,她都一步步挺了过来。

两年后成为了这家足浴城的领班,当然交换的筹码也包括出卖身体,但对于一个想要填饱肚子活下去的女孩来说,有什么比活下去更重要。

成熟起来的阿霞并没有止步于此,她凭着傲人的身材,精致的五官,高情商的谈吐,当然还有杀伐果断的能力,将业务管理的井井有条,生意异常火爆。

二十岁时,阿霞被莞城的一位做酒店生意的老板看上,就跳槽到莞城足疗城上班,做的是五星级酒店下属足疗城的负责人,光技师小妹就数百人。

迎来送往的都是达官显贵,阿霞有时也需要亲自上场,这让阿霞在短短两年时间里,就有了百万积蓄。

百万元在那个年代可算是一笔巨款,可好景不长,很快足疗城生意就走了下坡路,原因大家都懂,很多店都关门歇业了。

阿霞跟随关系要好的足疗小妹回了农村老家,或许长时间的声色犬马,飘忽不定的日子,令她感到厌倦,想回归平淡,过普通人的生活。

农村人是穷,老实,但不傻,他们一眼就能看出阿霞不是过日子的女人,在外边赚的是“快钱”,农村人的守旧观念,没有人愿意娶她。

我哥挺满意的,我父亲尽管观念守旧,但这总比儿子打一辈子“光棍”好,就同意了这桩婚事。

阿霞什么都没要,也正对我们家的条件,两人就这样成亲了,阿霞也顺理成章地成为了我亲嫂子。

当我第一眼看到阿霞时,我有种一见钟情的感觉,我甚至嫉妒心发作,觉得结婚的人应该是我,我哥他不配拥有阿霞,简直是癞蛤蟆吃了天鹅肉。

我哥成亲那天晚上,我第一次失眠,我看着他们洞房的屋子,呆呆的发愣,甚至联想到自己正在脱新娘衣服的场景,看着昏黄的灯泡下,阿霞娇媚的模样,和她云雨时的快感。

第二天,天没亮,我就告别了父母,回到了学校,因为我不能接受自己喜欢的女人从别的男人房间里出来,哪怕是亲哥哥也不行,那比刀子剜我的心还痛。

结婚后,阿霞忙碌着家里的大大小小,还出钱让我哥哥学习开大货车,计划学成以后,给他买一辆大货车搞运输,比去工地打工强。

尽管大家都心知肚明,阿霞的钱来路不正,但谁年轻时不犯错呢,其实,农村是熟人社会,跟阿霞的小妹早就把阿霞的过往说出去了,整个村里人也都当个笑话看,有嫉妒的,有羡慕的,有嚼舌头的......

但有一点大家还是比较统一的,就是我哥哥娶阿霞这件事,按照等价交换的易货原则,双方都不亏钱,门当户对。

阿霞还比较关心我的学习,经常往我的银行卡里打钱,让我穿的好点,吃的好点,交女朋友别太小气。

尽管我对阿霞早已产生爱慕之情,但我表面上还要维持叔嫂间的礼节,不敢作出不当的行为。

阿霞不能生育的消息是婚后半年发现的,那时我刚大学三年级,大哥带着阿霞到省城看病,挂的是不孕不育专科,检查结果要两天后才出来,他们先回家,到时间让我去医院取结果。

我从医院拿到检查结果,我哥身体正常,阿霞出了问题,医生说她身体早期受过暴力伤害,大概率终身不孕了。

我当时整个人都傻了,阿霞这么漂亮,为什么老天如此不公,剥夺了她当母亲的权利。

我打电话告诉了父母,后来才知道,我父亲没法接受阿霞不怀孕的事实,让我哥和阿霞离婚,用我父亲的原话,找个瞎子,瘸子也比找个不会生娃的仙女强。

我哥和阿霞也非常难过,但我哥脾气好,不仅没有听父亲的话,还告诉阿霞没关系,还有老二可以给老赵家传宗接代。

大哥考到了大货车驾照后,阿霞二话没说,拿出积蓄给大哥买了一辆半挂大货车,干起了给山西私营煤矿主拉煤的营生。

我父亲看我哥不理会他,再加上阿霞出资买了辆大货车,也就默认了这个儿媳妇,日子还如往常一样,只是村里的闲言碎语又多了一些谈资,比如老赵家这次娶媳妇亏本了。

自从有了大货车,阿霞经常和我哥一块跑运输,路过省城总会去学校给我带一些吃的,用的,还有钱,每次看到阿霞,我都被她那火辣身材,一笑一颦的媚态所吸引。

可能是多年的职业习惯,也可能仅是出于关心,阿霞会边说边帮我整理衣服,还时不时梳理我的头发,摸摸脸蛋,叮嘱多吃些饭等等。

每当她的手触碰到我的肌肤时,我的感觉如春风拂面般温暖,平静的心湖荡起层层涟漪。

我爱阿霞,发自内心的爱,我学习很努力,长的也不算差,追求我的女孩也有,但没有一个女孩能如阿霞一样,性感不失端庄,轻佻不失诚恳。

然而命运从来都是让人捉摸不定,阿霞的命运更爱和她开玩笑。

我大三下学期的一天,记得正在上刑法课,年级辅导员从班级后门进来,拉了拉我的衣服,示意我出来,他脸色严肃,语气正式,对我说:“你哥哥出车祸去世了,家里人让你回去料理后事。”

听到这个沉重的消息后,我不顾一切地往汽车站方向飞奔,等我坐上回家的汽车,静下心来,才眼泪大把大把如豆子般滚下。

回到家,才知道,这次出车阿霞身体不舒服没跟着去,逃过一劫,而哥哥的车,在路上遇到滑坡,连人带车全掉到了山沟里,车子报废了,人也死了。

料理完后事,我哥的汽车有保险公司赔付,由于是自然灾害导致的死亡,人身伤亡不给赔付。

阿霞又回到了单身生活,似乎这大半年是一场梦,现在梦醒了,她又要独立面对生活,与以往不同的是,这次她有了婆家。

阿霞并不像其他女人,死了丈夫像没了依靠,哭的死去活来,阿霞没有,能看出来她也伤心,但更多的是坚强。

由于我父亲本就对阿霞不能生育有成见,现在儿子又死了,他就觉得是阿霞命不好,把他儿子克死的,更是有气没地方撒,动不动摔盆砸碗,说一些有的没的讽刺阿霞的话。

阿霞是见过大世面的女人,心里明镜一样,找了个借口,来城里开始打工。在一家超市做收银员,房子租在我们学校附近,她说可以顺便照顾我。

自从阿霞搬来,每到周末,我就去找她,她会给我做好吃的,还会带我买名牌衣服,我们会一块逛街购物,一起吃大排档,一块去游戏厅打电动,甚至阿霞会带我去KTV唱歌。

她说人生不过是一场戏,你就是戏里的主角,大家都是来体验过程的,不要在乎别人的看法,只要你自己觉得舒服就行。

是呀,跟阿霞在一起,我体验到了以前从没有体验到过的生活,甚至不知道学校外的花花世界如此丰富多彩,比课本上的知识精彩一万倍。

有同学看到我跟阿霞在一起,都传我有个漂亮的女朋友,我从来不解释她是我的嫂子,我内心深处觉得她就是我的女人。

尽管,我周末常会在阿霞出租房里过夜,但她从不避讳我穿着短裤去洗手间,甚至她洗澡时,还会让我帮她拿浴巾,但我能感受到,她只是把我当做弟弟看待。

大学毕业后,我到了京城一家律所实习,阿霞也辞去了超市的工作,跟我一起来到了京城,这次她干的是服装销售员。

实习生的生活很苦,经常熬夜写材料,工资基本没有,只有指导律师的生活补助,这些日子里,都是阿霞负责我的吃穿用度。

我觉得阿霞这个时候更像我的母亲,只有亲妈,才会这样关心孩子,阿霞连我的内裤都洗,她从来不避讳那些世俗眼光。

经过一年的实习期间,我顺利地成为了执业律师,那个时候只要你勤快,律师还是挺赚钱的,我这个人命好,认识了很多朋友,业务也越来越好,当然钱也是越赚越多。

执业两年后,我到了现在的律所,从小律师做起,一步步做到了现在的高级合伙人,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在我刚拿到律师执业证那天晚上,阿霞说要给我好好庆祝一下,带我去个好地方,长长见识,我们去了一家夜总会,找了个包间,要了一打啤酒,还破天荒地开了一瓶洋酒。

那天晚上我看到阿霞特别兴奋,不停地和我碰杯,还放声高歌,像一只金丝雀,欢快地飞来飞去,甚至搂着我的脖子和对唱情歌。

我也非常高兴,终于可以赚钱了,不用再让阿霞辛苦了,就一杯一杯地和阿霞对饮,放生高歌,试图将内心的压抑感吼出来。

不知道怎么了,特别是洋酒,开始喝时挺甜的,越喝越多,半个小时后,浑身发热,身体发飘,脑袋瓜开始发沉,内心有团火,越烧越旺。

这时的阿霞正端着酒杯拿着麦克风尽情地唱歌,在我游离的眼神中阿霞变的模糊不清,只有她性感的红唇一张一合,火辣的身材,彰显出性感丰满的妩媚,我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冲动。

跌跌撞撞地冲向阿霞,一把将她抱进怀里,阿霞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一时不知所措,高举麦克风,轻声说道:

“黄生,轻点用劲,我都快喘不过来气了。”

我那管哪些,继续抱着,并将头埋在她的怀里,不停地摩挲着。

“黄生,放开我了,我还要唱歌呢,你喝多了吧。”阿霞无奈地说。

我将头抬起来,看着她娇俏的模样,火辣的嘴唇,情不自禁地吻了上去。

阿霞并没有反抗,也没有迎合,只是像没事人一样,任由我胡来。

似乎酒劲太大,没过多久,我就一头栽倒不所云了。

第二天醒来,我发现自己赤身裸体躺在阿霞的床上,因为酒劲太大,我已经记不清昨晚的事了,只记得出租车司机让我不要吐车里,而我却一直被阿霞搂在怀里。

中午,阿霞回到家,没有提昨晚的事情,像往常一样,给我做饭,洗衣服,打扫房间。

吃饭的时候,阿霞告诉我,她今年26岁了,工作的地方有一个老板对她很好,她也觉得这个人不错,想发展男女朋友关系,问我同意吗?

我听了后,感觉昨晚的酒劲又上来了,我不知道从那里来的勇气,将阿霞的碗筷全部推到一边,将吃惊中的阿霞一把抱起,还没等阿霞反映过来,已经被我放到了床上。

我将自己的上衣脱掉,强行要脱掉阿霞的衣服,与她进行云雨。我不允许我喜欢的女人再成为别人的新娘,哪怕是男女朋友也不行。

阿霞用力反抗,嘴里说着:“这算什么?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我难道就这么下贱吗?”

眼泪婆娑着往下滚落,我看到阿霞的眼泪,我停了下来,是呀,我们算什么,我们是叔嫂关系,小叔子能够睡嫂子吗?

我的眼泪也不争气地滚落下来,我不能当懦夫,更不愿成为别人眼中的“正人君子”,我是生命的主角,

“什么王八蛋逻辑,守寡的嫂子怎么就不能成为小叔子的新娘,老子今天就冒天下之大不韪了。”我气愤地说道。

我单膝下跪,拉着阿霞的手,说道:“阿霞,我赵黄生今天对天起誓,今生非你不娶,你愿意做我的新娘吗?”

阿霞止住了眼泪,嘴角漏出了喜悦,她一把将我搀扶起来,死死地抱住我,大声的回答道:“我愿意”。

从那一天开始,我和阿霞成了一家人,我为了给阿霞吃个定心丸,找了个黄辰吉日,到民政局令了结婚证,成为了正式夫妻。

我娶阿霞的消息终究没有包住,还是被父亲知道了,他说如果我娶阿霞,以后就别进他的门,断绝父子关系。

当然,我才不会被这个不符合法律规定,又没有逻辑基础的歪理吓到,一晃十几年过去了,阿霞现在跟我住在四百平的别墅里,每天有两个保姆管理家务,过上了衣食无忧的富太太生活。

“我说黄生,你这小秘书长得挺水灵呀,难道你就不动心吗?想没想过把她收了,当个偏房,呵呵”阿霞坐在老板椅上打趣道。

“你别拿我开涮,我有你一个就足够了,我这小身板伺候你一个还行,多了就不好使了。”我调侃道。

“你瞧你那小样,你什么都好,就对女人太保守,现在什么年代了,那个有钱男人,没个三妻四妾的,你怎么老是围绕着我转,我又不是那醋坛子。”阿霞笑着说。

“就此打住,漂亮女人是欣赏的,不要是用来亵渎的,更不是玩弄的,那就太下流了吧,我做不来。”我一本正经地辩解道。

“好吧,这真是萝卜白菜各有所爱,真拿你没办法,我待会和隔壁的张太去做美甲,你的迈巴赫借我开一下。”阿霞无奈地说。

“钥匙在你前边的抽屉里,自己拿,开车慢点,不行我让司机把你送过去。”我关心地说。

“不用了,反正有车险呢,也不能白交那么多钱,晚上给你做甲鱼汤,好好补补。”阿霞拿起钥匙,穿好鞋子,边说边往外走。

我目送阿霞离开,重新坐下,喝一口桌上的茶,想到前不久村长打电话说:“黄生呀,自从去年你给村里捐款修建了一条公路,乡亲们,都夸你娶阿霞是郎才女貌天生的一对,阿霞最旺夫了,都夸赞你们合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