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感故事:爱慕黑人的女友
发布时间:2025-07-18 14:29 浏览量:1
2019年夏天,李伟和王浩在大排档吃夜宵。李伟递给王浩一瓶冰镇啤酒,泡沫溅到他手上,王浩却没擦,目光落在对面的烧烤摊上。“别看了,小雅今晚有舞团排练。”李伟用胳膊肘碰了碰他。王浩“哦”了一声,拿起一串烤腰子咬了一口,油汁滴在T恤上,留下一个深色圆斑。这时手机屏幕亮了,是小雅发来的视频。画面里她穿着亮片吊带,在镜子前转圈,身后站着个高个子黑人,手搭在她腰上。“这是我们舞团的新外教,马克。”小雅的声音带着兴奋。王浩打字的手顿了一下,回了个“注意安全”。李伟凑过来:“这老外够壮的,跟小雅站一块儿像座山。”王浩没说话,把手机收起来,灌了口啤酒。
小雅第一次带马克来出租屋那天,王浩正在煮面。马克进门时不小心撞到了门框,脑袋嗡的一声。“这是我男朋友王浩。”小雅介绍道,“马克是肯尼亚人,街舞跳得特别棒。”马克笑着伸出手想跟王浩握手,王浩在围裙上擦了擦手才接住。他的笑容有些勉强。“你的面条,很香。”马克用带着口音的中文说。小雅从冰箱拿出可乐:“马克刚结束巡演,我请他来尝尝你做的饭。”王浩看着马克笨拙地夹起面条,吸溜声有点吵,但他还是强忍着没说什么。
夜里,王浩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小雅的手机震动了一下,屏幕上跳出一条信息:“明天上午,老地方见。”王浩推了推身边的人:“你和马克明天还有安排?”小雅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声:“嗯,排新舞。”王浩盯着天花板,月光透过窗帘照进来,在墙上投下一道影子。
舞团汇报演出那天,王浩坐在观众席第三排。聚光灯亮起时,他看见小雅和马克跳双人舞。马克的手滑过小雅大腿根,她仰头笑,头发扫过对方胸口。后排有人吹口哨,王浩攥紧了拳头。谢幕时,马克突然单膝跪地,捧着红玫瑰递给她。全场鼓掌欢呼,小雅感动得眼眶湿润。王浩猛地站起来,碰倒了前排的椅子,金属撞击声格外刺耳。他冲出剧场,听见身后传来小雅的喊声。
雨下得很大,王浩沿着街沿走,皮鞋里灌满了水。手机响了一次又一次,他索性关了机。路过便利店,他看见马克搂着小雅站在屋檐下,两人亲吻在一起。王浩转身钻进巷子,后背撞到垃圾桶,发出闷响。
第二天中午,王浩在公司茶水间冲咖啡。同事小张拿着手机跑进来:“浩子,你看这个!”本地论坛热帖里,是小雅和马克后台拥吻的照片,标题写着“某舞团台柱劈腿黑人外教,男友当场气炸”。王浩的咖啡杯掉在地上,碎片溅到脚踝。他打开手机,三十多个未接来电全是小雅的。刚要回拨,收到一条陌生短信:“想知道更多,来城南仓库。”
仓库里弥漫着铁锈味,王浩踢开纸箱,走到角落。马克的经纪人举着平板电脑:“这是马克在纽约的妻儿,上个月刚寄来的照片。”屏幕上,一个黑皮肤女人抱着卷发小孩,笑容灿烂。“马克在全球有七个情人,小雅只是其中之一。”经纪人又弹出一段视频,“上周三下午,他们在酒店的监控。”画面里,马克牵着穿浴袍的小雅走进电梯,手指轻拍她的臀部。王浩的拳头捏得发白,指节咔咔作响。经纪人合上平板:“我老板想签小雅,但马克这颗老鼠屎……你懂的。”王浩没说话,转身离开,皮鞋踩在积水里,溅起浑浊的水花。
小雅在出租屋等了三天,王浩始终没回来。她坐在地板上,翻出马克送的项链,黑色吊坠看起来很特别。手机突然响起,是医院打来的电话:“你是马克的家属吗?他在酒吧被人打了,现在抢救室。”小雅赶到医院,警察正在录口供。马克躺在病床上,头上缠着纱布,手臂上有抓痕。“是王浩,他带人来打我,说我抢他女朋友。”小雅的手机震动,王浩发来一张照片:是她和马克在酒店走廊的合影,马克的手正伸进她的短裙。下面配着一句话:“明天中午,民政局门口见。”
离婚手续办完那天,天空下着小雨。小雅撑着伞站在路边,看见王浩钻进一辆黑色轿车。副驾驶坐着一个穿白大褂的女人,侧脸有些熟悉——是上次在医院见过的护士,王浩妈妈住院时就是她照顾的。手机再次响起,是舞团经理打来的:“小雅,马克的经纪公司发律师函,说你泄露隐私。”她还没来得及回应,身后传来刹车声。回头一看,是拄拐的马克站在雨中,另一只手缠着绷带。“小雅,我是真心的。”他往前挪了几步,拐杖戳在地面,“跟我去肯尼亚,我们结婚。”
小雅望着他湿透的衬衫,脑海中闪过王浩煮面时多放半勺盐的画面。那天晚上,她在酒吧喝得烂醉。邻桌的男人想搭话,她一把推开:“滚,没看见老娘烦吗?”手机在包里震动,是陌生号码发来的视频。画面里,几个黑人围着马克拳打脚踢,有人用斯瓦希里语喊叫。发件人留言:“他骗了你,那石头是染黑的塑料。”小雅把手机扔在地上,屏幕裂开时,她突然笑了。周围人都看过来,她抓起酒瓶往桌上砸,玻璃碎片溅到胳膊上。血珠渗出来,混着眼泪往下淌。
三个月后,李伟在建材市场碰到王浩。他正帮着一位穿白大褂的女人搬瓷砖,额头上全是汗。“听说小雅跟马克去非洲了?”李伟递过去一瓶水。王浩拧瓶盖的手顿了顿:“没,上周在地铁站看见她了。”“哦?”“她剪了短发,在发传单,看到我就躲开了。”王浩灌了口水,“她肚子好像大了点。”李伟“嘶”了一声:“那孩子……”“谁知道呢。”王浩擦了擦汗,“张医生说,她妈下周就能出院了。”他指了指店里正在算账的女人,脸上带着点不好意思的笑。
夕阳把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瓷砖在地上反射出细碎的光。王浩的手机响了,是个陌生号码发来的彩信。照片里,小雅站在机场安检口,身边放着个大行李箱。她穿着宽松卫衣,手轻轻护着肚子,身后的电子屏显示飞往内罗毕的航班。王浩盯着照片看了几秒,删除,清空回收站。转身时,张医生探出头:“晚饭想吃什么?我妈说给你做红烧肉。”“都行。”王浩笑了笑,弯腰抱起最后一箱瓷砖。晚风从市场门口吹进来,带着点烤红薯的甜香。他突然想起四年前,也是这样的秋天,他在大学街舞社门口,看见小雅穿着粉色卫衣,踮脚够高处的海报。那时她的头发刚及肩,转身时,发梢扫过他的手背。像羽毛拂过,有点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