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寿宴上,我公布了老公和小三的视频,当场送了他们一份大礼

发布时间:2025-07-17 01:07  浏览量:1

笑语晏晏。

今天是我婆婆赵春华的六十大寿。

她穿着一身定制的红色旗袍,满面红光,像一尊得胜的佛。

我老公郑浩,西装革履,人模狗样地站在她身边,接受着亲朋好友的吹捧。

“哎呀,春华姐,你可真有福气,儿子这么有出息,儿媳妇也这么孝顺。”

婆婆拉着我的手,笑得合不拢嘴,可那力道,像是要把我的骨头捏碎。

她凑到我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

“舒言,今天给我放机灵点,别给我丢人现眼。”

“不然,有你好看的。”

我微笑着点头,乖巧得像一只被驯服的猫。

没有人知道,我温顺的眼底,藏着一片即将喷发的火山。

更没有人知道,我为今天这场大戏,准备了整整一年。

复仇,是一道需要冷着吃,才能品出极致滋味的美食。

而今晚,就是开席的时刻。

我准备的这份“大礼”,足以让这对母子,连同那个躲在暗处的女人,永生难忘。

01

结婚五年,我在郑家的地位,连保姆都不如。

保姆还有工资,有休息日,而我,是24小时待命,全年无休,并且需要自带薪水倒贴的“免费劳力”。

刚嫁给郑浩的时候,我也曾满心欢喜,以为自己嫁给了爱情。郑浩是我的大学学长,高大帅气,追求我的时候,温柔体贴,把我捧在手心里。我以为,我们的未来会像童话一样美好。

可童话,在踏入他家门的那一刻,就碎成了玻璃渣。

婆婆赵春华,第一次见面就给了我一个下马威。她把我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眼神里满是挑剔,撇着嘴说:“小门小户出来的,没什么规矩,以后嫁到我们家,可得好好学学。”

我父母是普通工人,家境确实不如开着一家小公司的郑家。但这,成了我身上洗不掉的原罪。

婚后,这种嫌弃变本加厉。

我做的菜,她永远只吃一口,然后筷子一放,“太咸了”、“太淡了”、“太油了”,总有一款罪名等着我。最后,我辛辛苦苦做的一桌子菜,她宁愿下面条吃,也不肯再碰一下。

郑浩只会打圆场:“妈,舒言第一次做,下次就好了。老婆,妈的口味比较清淡,你多注意。”

我忍着委屈,第二天专门做了清淡的菜。

结果婆婆冷笑一声:“怎么?这是嫌我老了,只能吃这些没滋味的东西?存心给我添堵是吧?”

我做什么都是错。

家里的家务,更是我一个人的。我每天下班回来,第一件事就是冲进厨房,做好一家人的饭菜。吃完饭,我刷锅洗碗,拖地洗衣,等我忙完这一切,往往已经深夜。

而我的婆婆,正翘着二郎腿在客厅看电视,嗑着瓜子,把皮吐得满地都是。小姑子郑莉则一边玩手机,一边阴阳怪气:“嫂子,你这地拖得不干净啊,你看这儿还有个印子。”

我累得腰都直不起来,回头去看郑浩,他却戴着耳机在打游戏,对这一切充耳不闻。

偶尔我忍不住,想让郑浩帮帮忙,婆婆的“金句”就来了:“我们郑家是娶媳妇,不是请了个祖宗!男人是干大事的,做家务像什么样子?你自己的分内事都做不好,还想支使我儿子?”

我的工资卡,在婚后第一个月,就被婆婆以“年轻人花钱没数,我帮你们存着”为由收走了。每个月,她像打发乞丐一样,给我一千块零花钱。

买件新衣服,她会念叨一个星期:“真会败家,我们郑家的钱不是大风刮来的!看这料子,地摊货吧?穿出去都嫌丢人。”

我给我妈买了一件三百块的羊毛衫,她知道后,在饭桌上指桑骂槐:“有些人啊,就是胳膊肘往外拐,自己家都快揭不开锅了,还拿钱去倒贴娘家,真是养不熟的白眼狼!”

那天我终于忍不住,跟她顶了一句:“妈,那是我自己挣的钱。”

“你的钱?”她像听了天大的笑话,“你吃我们家的,住我们家的,你挣那点钱够干嘛的?要不是我们家郑浩,你现在还不知道在哪儿租房子呢!你的一切都是我们郑家给的,你的钱就是我们郑家的钱!”

我气得浑身发抖,看向郑浩,希望他能为我说一句话。

他却皱着眉头,拉了拉我的衣袖:“舒言,你怎么跟妈说话呢?快给妈道个歉。妈也是为了我们好。”

“为了我们好?”我看着他,心一点点变冷,“她这样羞辱我,羞辱我的家人,也是为了我们好?”

“哎呀,我妈那个人就是刀子嘴豆腐心,她没恶意的。你少说两句,不就过去了?”

那一刻,我清楚地意识到,在这个家里,我永远是个外人。我的丈夫,那个曾经许诺会爱我一辈子的人,早已变成了他妈妈的“传声筒”和“灭火器”。

他不是在调解矛盾,他是在用我的退让和委屈,去换取他所谓的“家庭和睦”。

最让我绝望的一次,是我生病发高烧,烧到39度,浑身无力,躺在床上一动都动不了。

我给郑浩打电话,他说在开会,走不开。

我只好撑着给婆婆说,晚饭我可能做不了了。

她在电话那头冷冷地说:“知道了。”

我以为她会叫个外卖,或者至少会给我倒杯水。我等了很久,又渴又饿,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等我再醒来,是被客厅的饭菜香味馋醒的。

我挣扎着走出房间,看到婆婆、公公和小姑子正围着桌子,吃着热气腾腾的火锅。

看到我出来,婆婆连眼皮都没抬一下:“醒了?正好,厨房的垃圾该倒了,别放臭了。”

没有人问我怎么样了,没有人给我留一口饭菜,甚至没有人给我一杯热水。

我看着他们一家人其乐融融的画面,自己像个多余的鬼魂。

那一瞬间,所有的委屈和不甘都涌上了心头。我转身回到房间,关上门,泪水无声地滑落。

我告诉自己,舒言,够了。

这样的日子,一天都不能再过下去了。

我开始偷偷地为自己铺路。我利用午休和深夜的时间,重新捡起了我的专业——珠宝设计。我开始在网上接一些私活,从简单的修图、画稿开始,一点点积累客户和口碑。

婆婆收走的那张工资卡,其实只是我明面上的收入。我的奖金和提成,都被我存进了另一张卡里,那是我的秘密,我的底气。

我像一只在黑暗中蛰伏的蜘蛛,悄悄地,耐心地,编织着我的网。

我等待着一个时机,一个能让我彻底挣脱这张令人窒息的网,并给予他们最沉重一击的时机。

02

压垮我的最后一根稻草,来得猝不及防,也让我彻底清醒。

那是我发现自己怀孕的时候。

起初,我天真地以为,一个孩子的到来,或许能改变我在这个家里的处境。毕竟,赵春华天天把“传宗接代”挂在嘴边。

当我把验孕棒递给郑浩看时,他确实露出了喜悦的神情。婆婆知道后,态度也难得地缓和了几天,开始吩咐家里的阿姨给我炖汤。

我以为,我的苦日子终于要到头了。

但很快,我发现自己错得离谱。

婆婆的“关心”,是一种密不透风的控制。

“这个不能吃,寒性的,对孩子不好!”

“那个有辐射,离远点!手机不许玩了!”

“我托人找了老中医,开了安胎药,你每天都得喝三大碗,一滴都不许剩!”

那药苦得我直反胃,但我不敢不喝。她会像监工一样,盯着我喝完,然后满意地点点头,说:“这都是为了我大孙子。”

是啊,她关心的从来不是我,只是我肚子里的那块肉。

而郑浩,从最初的欣喜过后,变得越来越不耐烦。他回来的时间越来越晚,身上的味道也越来越奇怪。

不再是熟悉的烟草味,而是一种陌生的、甜腻的女士香水味。

我问他,他总是不耐烦地搪塞:“应酬,都是客户。你怀孕了就别胡思乱想,对孩子不好。”

“对孩子不好”,成了他堵住我嘴的万能借口。

我的心,沉入了谷底。我有一种强烈的预感,他在外面有人了。

怀孕第三个月的一天晚上,我孕吐得厉害,晚饭一口没吃。夜里饿得心慌,想让郑浩给我下碗面。

他却在旁边不耐烦地翻了个身:“几点了还折腾?自己不会去弄吗?我明天还要早起开会呢!”

我拖着沉重的身体,一个人去厨房。打开冰箱,里面空空如也。白天的剩菜剩饭,早就被婆婆倒掉了,她说孕妇不能吃隔夜的东西。

我只好烧了点开水,泡了包饼干。

回到房间,我看到郑浩的手机屏幕亮了一下,是一条微信消息的弹窗。

备注是“小可爱”:“亲爱的,睡了吗?今天跟你在一起好开心,你身上的味道真好闻,不像你家那个黄脸婆,肯定一股油烟味吧?嘻嘻。”

我的血,瞬间凉透了。

原来,他身上的香水味,是来自这个“小可爱”。

原来,我在这里受尽委屈,他在外面却和别人风花雪月。

我拿着手机,手抖得不成样子。我想叫醒他,想质问他,想把手机狠狠地摔在他脸上。

可我看到了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

我忍住了。我不能冲动,为了孩子,我必须忍。

从那天起,我开始留意他的一切。他的衬衫上,偶尔会有不属于我的长发。他的车里,副驾驶的座位总是被调得很靠后。他接电话时,会下意识地走到阳台,压低声音。

所有的细节都像一根根针,密密麻麻地扎在我的心上。

转折点,发生在一个雨天。

那天我去做产检,医生说我有些营养不良,情绪也不稳定,胎儿的情况不太好,让我务必卧床休息,保持心情愉快。

我拿着检查单,心里又怕又慌。我给郑浩打电话,他没接。给婆婆打,她说正在跟牌友打麻将,没空。

我只好自己一个人,撑着伞,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家走。

路上,我看到一辆熟悉的车,郑浩的宝马。它停在一家高档西餐厅门口。

我鬼使神差地走了过去。

隔着餐厅巨大的落地玻璃窗,我看到了郑浩。他对面坐着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孩,长发披肩,笑靥如花。

郑浩正体贴地为她切牛排,眼神里的温柔,是我从未见过的。

女孩笑着把一块蛋糕喂到他嘴边,他自然地张嘴吃下,然后顺势握住了女孩的手。

那一刻,外面的大雨仿佛浇在了我的心里。

我感觉不到冷,也感觉不到雨水打在脸上的冰凉,我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小腹传来一阵剧烈的绞痛。

我倒在了雨水里,失去了知觉。

等我醒来,人已经在医院。惨白的墙壁,浓重的消毒水味。

郑浩和婆婆都在。

我下意识地去摸自己的肚子,那里已经变得平坦。

我的孩子,没了。

医生说,我是因为过度劳累和情绪激动,才导致的流产。

我看着郑浩,他的脸上没有悲伤,只有一丝如释重负和不耐烦。

我看着婆婆,她甚至没有看我一眼,只是对着郑浩抱怨:“我就说她这个身体不行!连个孩子都保不住,真是没用的东西!我们郑家真是倒了八辈子霉!”

没用的东西。

倒了八辈子霉。

这就是我失去孩子后,从我“家人”口中听到的话。

我的心,在那一刻,彻底死了。

哀莫大于心死。当一个人连眼泪都流不出来的时候,剩下的,就只有恨了。

我躺在病床上,闭上眼睛,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

我要他们,血债血偿。

出院后,我像变了一个人。我不再哭,不再闹,也不再抱怨。

我变得异常平静和顺从。

婆婆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郑浩夜不归宿,我连问都懒得问一句。

他们都以为,这次流产彻底把我打垮了,我认命了。

他们不知道,一只兔子被逼到绝境,也会变成咬人的狼。

而我,正在磨利我的爪牙。

03

我的复仇计划,从最核心的问题开始:钱和证据。

在郑家人眼里,我是一个依附他们生存的菟丝花,连买菜的钱都要伸手向婆婆要。他们做梦也想不到,我有一笔他们完全不知道的积蓄。

我的珠宝设计私活,因为之前积累的良好口碑,业务量越来越大。我成立了一个线上工作室,白天在公司上班,晚上就化身为设计师“Elaine”,在网络世界里挥洒我的才华。

为了不被发现,我特意又办了一张银行卡,所有的收入都汇入这个账户。短短半年时间,我的存款就达到了一个让他们无法想象的数字。

这笔钱,是我的底气,也是我复仇的资本。

接下来,是收集证据。

我知道,要想在离婚时占据绝对优势,让他净身出户,空口白牙的指责是没用的,我需要铁证。

我开始扮演一个“贤惠”的妻子。

“老公,你最近应酬多,开车辛苦,我给你在车里装个行车记录仪吧,前后摄像的,这样安全一点。”我用最体贴的语气说。

郑浩不疑有他,欣然同意。

他不知道,我买的这个行车记录仪,不仅能录像,还能同步录音,并且可以通过手机APP实时查看。

很快,我就掌握了他和那个小三——于菲菲的日常。

于菲菲是他公司新来的实习生,年轻,漂亮,嘴甜,很会崇拜人。她一口一个“浩哥好厉害”,把郑浩哄得心花怒放。

行车记录仪里,记录了他们无数段恶心的对话。

“浩哥,你老婆身材肯定走样了吧?哪有我好。”

“那当然,她就是个黄脸婆,跟你没法比。”郑浩油腻的声音传来。

“那你什么时候跟她离婚娶我啊?”

“快了快了,宝贝你别急。我妈那个人你也知道,比较看重面子。等我再从她那弄点钱出来,咱们就自己开公司,到时候我就跟她摊牌。”

原来,他们不仅是婚外情,还图谋我的财产。

我一边听着录音,一边冷静地截图、保存、备份。心里的恨意,也随着这些证据的增加而越发浓烈。

光有录音还不够,我需要更有冲击力的画面。

我通过一个做私家侦探的朋友,花钱雇了一个专业团队。

我把郑浩的车牌号、公司地址、于菲菲的照片都给了他们。

我的要求很简单:拍下他们最亲密的瞬间,越清晰越好。

专业的团队效率很高。不到一个星期,我就收到了一份加密邮件。

点开邮件,里面是几十张高清照片和几段视频。

照片里,郑浩和于菲菲在商场拥吻,在餐厅互相喂食,在地下车库激情难耐……每一张,都像一把利刃,凌迟着我早已死去的心。

视频更是重量级。

一段是他们在一家高级酒店门口,郑浩搂着于菲菲的腰,两人笑着走进大门。

另一段,是在一家日料店的包厢里,他们以为私密,却被窗外的长焦镜头拍得一清二楚。

视频里,于菲菲娇滴滴地问:“浩哥,你妈六十大寿,你会带我去年会吗?我也想见见你的家人嘛。”

郑浩刮了一下她的鼻子,宠溺地说:“傻丫头,现在还不是时候。那天亲戚朋友太多,被发现了不好。等寿宴过后,我找机会跟舒言那个女人摊牌,离了婚,我就风风光光地把你娶进门。”

于菲菲咯咯地笑:“我就知道浩哥你最疼我了。对了,你上次说,你妈准备把城南那套老房子卖了,给你做生意,这事儿定下来了吗?”

“差不多了,我妈最疼我了,我说什么她都信。等这笔钱到手,我们就注册公司,到时候你就是老板娘!”

“太好了!我真想看看你那个黄脸婆老婆知道自己被扫地出门时,会是什么样的表情,一定很精彩!”

“哈哈哈,她?一个没用的女人,离了我们郑家,她连活都活不下去!”

我看着视频里他们丑恶的嘴脸,听着他们恶毒的笑声,手指因为用力而捏得发白。

活不下去?

很好。

我倒要看看,最后到底是谁,活不下去。

我将所有的照片和视频,分门别类,在三个不同的云盘里做了备份。

同时,我开始留意婆婆所说的那套城南的老房子。

那套房子地段很好,据说很快就要拆迁,价值不菲。这是婆婆的婚前财产,也是她养老的底气。现在,她竟然愿意为了郑浩的“事业”,把这套房子卖掉。

我查了一下市场价,大概在三百万左右。

一个大胆的计划,在我脑中形成。

我通过一个做房屋中介的朋友,匿名联系上了负责出售这套房子的中介。

我告诉他,我有一个客户,愿意全款买下这套房子,但要求是,整个交易过程必须保密,不能让卖家知道买家的真实身份。为了达成这个目的,我愿意多付十万块的中介费。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中介拍着胸脯答应了。

我用我这几年攒下的积蓄,加上一些理财的收益,凑够了这笔钱。

签合同那天,我委托了律师全权办理。

当房产证拿到手,看到上面写着我的名字时,我知道,我的网,已经收得差不多了。

郑浩,赵春华,于菲菲……

你们精心算计的一切,到头来,都只会是为我做嫁衣。

而我,只需要等待一个最华丽的舞台,来上演这出复仇大戏。

婆婆的六十大寿宴,就是最好的舞台。

04

距离婆婆的寿宴越来越近,家里的气氛也越来越“喜庆”。

郑浩和婆婆每天都在讨论寿宴的细节,从酒店的档次,到宴请的宾客名单,再到婆婆当天要穿的衣服,戴的首饰。

他们越是兴奋,我心里就越是平静。

郑浩大概是觉得他“事业”的启动资金马上就要到手,对我这个即将被抛弃的“糟糠之妻”,也难得地有了一丝“愧疚”。

他开始偶尔给我带点小礼物,比如一支口红,一瓶香水。

“老婆,最近辛苦你了,这个送给你。”他把一个名牌香水的盒子递给我。

我接过来,闻了闻,正是我在那个小三于菲菲身上闻到过的味道。

真是讽刺。

我微笑着说:“谢谢老公,我很喜欢。”

他看到我没有起疑,明显松了一口气。

婆婆那边,房子卖得很顺利。她拿到了一大笔钱,整个人都容光焕发,走路都带风。她看我的眼神,也从过去的鄙夷,变成了一种高高在上的怜悯。

她大概觉得,我这个没用的儿媳妇,很快就要被扫地出门,而她的宝贝儿子,即将在她的帮助下,走上人生巅峰。

她甚至“大发慈悲”地对我说:“舒言啊,妈知道,你流产之后心里苦。这样吧,等我大寿那天,你打扮得漂亮点,也算是在亲戚面前给你长长脸。妈给你三千块钱,去买件像样的衣服。”

她说着,从钱包里抽出厚厚一沓钱,递给我,像是在施舍。

我看着她那副嘴脸,心里冷笑,面上却感激涕零地接了过来:“谢谢妈,妈您对我真好。”

“知道就好。以后机灵点,好好伺候郑浩,我们家亏待不了你。”

我拿着那三千块钱,转身就去了最高档的商场。

但我不是去买衣服。

我是去定制我的“战袍”。

我走进一家顶级的形象设计工作室,将我的需求告诉了设计师。

“我需要一套能在重要宴会上,镇得住场,但又不会过分张扬的礼服。要优雅,要大气,要有一种不动声色的力量感。”

设计师根据我的气质,为我推荐了一款宝蓝色的丝绒长裙。剪裁利落,线条流畅,既能凸显我的身形,又不失端庄。

“您穿上这件,绝对是全场的焦点。”设计师赞叹道。

我对着镜子里的自己,满意地点了点头。

镜子里的女人,眼神清亮,嘴角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过去的怯懦和卑微,早已被一种沉静的锋芒所取代。

这几年在郑家的压抑生活,像一把刻刀,磨去了我的天真,也刻出了我的坚韧。

除了准备“战袍”,我还在做另一件事。

我知道,光有视频和财产转移的证据还不够,我要让郑浩和于菲菲身败名裂,就必须把事情闹大,闹到他无法收场。

郑浩的公司是一家不大不小的上市公司,最看重的就是企业形象和高管的声誉。

我匿名注册了一个邮箱,将我收集到的部分证据,包括郑浩和于菲菲在公司的暧昧照片,以及他计划利用公司资源为于菲菲的“未来公司”铺路的聊天记录,整理成一份举报材料,发送给了他们公司的纪检部门和最大的几个股东。

我没有立刻发送,而是设置了定时发送。

发送时间,就定在婆婆寿宴当晚八点整。

那将是宴会最高潮的时刻,也是我引爆一切的时刻。

我还做了一件“小事”。

我知道小姑子郑莉是个大嘴巴,虚荣心又强。

我“无意”中在她面前提起:“小莉,我听郑浩说,他公司最近有个叫于菲菲的实习生,特别厉害,好像很得领导赏识呢。”

郑莉撇撇嘴:“实习生?能有多厉害。我哥才是公司的顶梁柱。”

我故作神秘地说:“那可不一定哦。我听说,这个于菲菲背景不简单,好像是哪个大股东的亲戚。而且啊,她跟我哥走得特别近,公司里好多人都传他们在谈恋爱呢。有人还看到我哥给她买了好几个名牌包包。”

“什么?!”郑莉的眼睛立刻瞪大了,“我哥跟一个实习生谈恋爱?不可能!他怎么对得起你?”

她嘴上说着为我抱不平,但眼神里的兴奋和八卦之火,已经熊熊燃烧。

我知道,这颗种子已经种下了。以她的性格,一定会去旁敲侧击地打听,甚至会去找郑浩和婆婆求证。

这会让他们内部,产生一丝裂痕和猜忌。

而我,只需要继续扮演好我那个温顺、无知、沉浸在悲痛中无法自拔的“前妻”角色。

寿宴前一天,郑浩拿着一套西装回来,对我说:“老婆,这是我明天要穿的衣服,你帮我熨一下。”

我接过来,是顶级的阿玛尼。

我一边熨烫着这件昂贵的西装,一边在心里冷笑。

郑浩,好好享受你最后的光鲜吧。

明天过后,你连一件干净的白衬衫,都可能穿不起了。

我把西装熨烫得平平整整,挂在衣架上。

然后,我拿出我的手机,给我的律师朋友发了一条信息:

“王律师,一切准备就绪。明天,请准时到场。”

对方很快回复:“收到。祝你,旗开得胜。”

我看着窗外的夜色,深吸了一口气。

黎明前的黑暗,总是最熬人的。

但天,马上就要亮了。

05

婆婆的六十大寿,选在了本市最豪华的五星级酒店——“辉煌”酒店。

整个宴会厅被布置得金碧辉煌,巨大的水晶吊灯散发着璀璨的光芒,空气中弥漫着香槟和鲜花的味道。

宾客们衣香鬓影,非富即贵,都是郑家生意上的伙伴和沾亲带故的亲戚。

婆婆赵春华,无疑是全场的焦点。她穿着大红色的手工刺绣旗袍,戴着一套价值不菲的翡翠首饰,满面红光地穿梭在宾客之间,接受着一声声的恭维和祝福。

“春华姐,您今天可真漂亮,像四十岁一样!”

“哎呀,还是郑总有福气啊,娶了您这么好的太太,又生了郑浩这么出色的儿子!”

婆婆笑得合不拢嘴,嘴上谦虚着“哪里哪里”,眼角的皱纹里却写满了得意。

郑浩作为今天半个主角,也是意气风发。他端着酒杯,游刃有余地和各位“叔叔伯伯”打着招呼,谈笑风生,俨然一副成功人士的模样。

小姑子郑莉也打扮得花枝招展,像一只骄傲的花蝴蝶。

他们一家人,都在享受着这场盛宴带来的荣光。

而我,作为郑家的儿媳妇,则像个透明的背景板。

我穿着那件宝蓝色的丝绒长裙,安静地坐在角落里,脸上挂着得体的微笑。

有不熟的亲戚过来打招呼,婆婆会亲热地拉着我的手,介绍道:“这是我儿媳妇,舒言,特别乖巧懂事。”

然后又会压低声音,用一种惋惜的口吻补充一句:“就是身体不太好,之前那个孩子没保住,哎,也是我们家福薄。”

你看,她多会演戏。三言两语,就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了我“身体不好”和我家“福薄”上,而她,则是一个宽宏大量的慈爱婆婆。

周围的亲戚们便纷纷向我投来同情的目光。

我只是微笑,不辩解,也不说话。

我在等。

我在人群中,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于菲菲。

她今天也来了。她没有穿得过分妖艳,而是一身得体的白色小洋装,化着淡妆,一副清纯可人的模样。她是以郑浩公司优秀员工代表的身份来的。

此刻,她正端着一杯果汁,和几个年轻人站在一起聊天,眼睛却时不时地瞟向郑浩,眼神里充满了爱慕和占有欲。

而郑浩,也会在不经意间,回她一个安抚的眼神。

他们以为自己的眉目传情很隐蔽,却不知道,这一切都落在了我的眼里,像一场拙劣的默剧。

我看到小姑子郑莉,果然如我所料,她找到了于菲菲,两人正凑在一起“亲热”地聊天。看郑莉那副表情,就知道她肯定是在旁敲侧击地打探“军情”。

很好,一切都在我的计划之中。

宴会进行到一半,主持人拿着话筒走上台,声音洪亮地说道:“各位来宾,各位朋友,今晚是我们尊敬的赵春华女士六十大寿的好日子。下面,让我们用最热烈的掌声,有请我们今天的寿星,以及她最引以为傲的儿子郑浩先生,还有我们贤惠淑德的儿媳妇舒言女士,上台来,为我们分享他们的喜悦!”

音乐响起,聚光灯打在了我们身上。

婆婆在众人的簇拥下,满脸笑容地走上台。郑浩也挺直了腰板,整理了一下领带,向我伸出了手,做出一个绅士的邀请姿态。

我将手轻轻搭在他的手臂上,与他并肩走向那个万众瞩目的舞台。

他低声对我说:“待会儿少说话,微笑就行。”

我点点头,笑得更加温婉。

上台后,主持人把话筒先递给了婆婆。

婆婆拿着话筒,先是感谢了一番来宾,然后就开始了她的“忆苦思甜”。她把自己塑造成一个为了家庭和儿子,付出一切的伟大母亲。

最后,她话锋一转,拉住了郑浩的手,动情地说:“我这辈子最骄傲的,就是生了郑浩这么一个好儿子!他孝顺,有担当,是我们郑家的顶梁柱!我相信,在他的带领下,我们郑家的事业,一定会更上一层楼!”

台下响起雷鸣般的掌声。

接着,话筒递给了郑浩。

他清了清嗓子,深情地看着婆婆:“妈,您辛苦了。您放心,儿子一定不会辜负您的期望。今天,我也有一个好消息要向大家宣布……”

他顿了顿,故意卖了个关子,然后高声说道:“我已经筹备好了自己的公司,马上就要开业了!感谢我母亲的大力支持,也感谢各位叔叔伯伯一直以来的关照!”

台下又是一片沸腾!

“虎父无犬子啊!”

“郑浩真是年轻有为!”

婆婆和郑浩的脸上,都洋溢着志得意满的笑容。

终于,主持人把话筒递给了我:“我们美丽的舒言女士,今天这么开心的日子,您是不是也有什么祝福的话,要送给我们的寿星妈妈呢?”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了我的身上。

郑浩用胳膊肘轻轻碰了我一下,眼神里带着警告。

我接过话筒,对着台下深深地鞠了一躬。

然后,我抬起头,脸上带着最灿烂的笑容,声音通过音响,清晰地传遍了整个宴会厅的每一个角落。

我说:“是的,主持人。在祝福妈妈生日快乐之前,我确实有一份特别的‘大礼’,想要送给大家。”

我的话,让所有人都愣了一下。

婆婆和郑浩也面露不解。

我没有理会他们的目光,而是转向舞台后方,对早已打好招呼的音响师,比了一个手势。

“这份礼物,我想先送给我的好老公,郑浩。”

我话音刚落,舞台后方那块巨大的LED显示屏,突然亮了起来。

原本循环播放着“福如东海,寿比南山”的屏幕,瞬间变成了一片漆黑。

整个宴会厅,陷入了一瞬间的寂静。

所有人都好奇地抬起头,看向那块巨大的屏幕。

郑浩的脸色,在看到我那个手势的瞬间,已经开始变了。他似乎预感到了什么,想要上前来抢我的话筒。

“舒言,你……”

但,已经晚了。

屏幕上,开始播放画面了。

婆婆六十大寿风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