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我谎称女儿得病要姐姐配型,老公不答应,我姐姐患癌病例

发布时间:2025-07-13 19:00  浏览量:1

文|元舞

元舞小书房,总有一本是你喜欢的故事

老公跟前妻的女儿得了病。

我的女儿成了配型成功者。

我故意撒谎说女儿得了病,需要姐姐配型。

没想到老公先跳出来说不同意。

“子涵才十岁,怎么能捐骨髓。”

“你女儿自己命不好,少拿我女儿填补。”

他前妻上门要说法。

还让老公把家产无条件让给她。

我笑笑没说话。

离家之前,把真病历和离婚协议书放在了家里。

1

拿到体检报告的那一刻,我感觉天旋地转。

陆子涵,我丈夫陆泽和他前妻林月的女儿,被确诊为急性淋巴细胞白血病。

我自己的女儿,陆萌萌,和她同父异母的姐姐,骨髓配型竟然完全吻合。

我坐在医院那冰冷坚硬的长椅上,手脚麻木得仿佛不是自己的。

一边是陆子涵那随时可能如花朵般凋零的生命,另一边是我捧在手心里、视若珍宝的女儿陆萌萌。

捐献骨髓,即便如今的医学技术已经相当成熟,可对于一个才八岁的孩子来说,那终究是一场充满痛苦和风险的艰难考验。

我一千个一万个舍不得让她去承受。

然而,若是我狠下心拒绝,那不仅仅是一条鲜活无辜的生命,我更会陷入道德和舆论的漩涡中。

这几年,陆泽对陆子涵的偏爱已经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

他总是满脸愧疚地说,当年离婚亏欠了林月母女,所以要在现在加倍补偿。

家里最好的房间,理所当然地成了陆子涵的专属;最新款的玩具,永远都是先送到陆子涵的手中;就连我给萌萌精心挑选的公主裙,只要陆子涵多看上一眼,陆泽都会立刻毫不留情地让萌萌脱下来,恭恭敬敬地送给姐姐。

萌萌在我怀里委屈大哭,可陆泽却总是不耐烦地皱着眉头,大声呵斥:“姐姐从小没爸爸,你当妹妹的让着她点怎么了?这么小气,一点都不善良!”

我的心,就是在这一次次无情的偏袒和理所当然的“你应该”中,慢慢失去了温度。

一个疯狂而又决绝的念头,在我脑海中如野草般疯狂滋生。

我想看看,在他的心里,我们母女俩究竟卑贱到了何种不堪的地步。

我想知道,如果今天躺在病床上生死未卜的是萌萌,他是否也会如此毫不犹豫、毫不心疼地让陆子涵来救她。

我强忍着内心的挣扎与痛苦,将陆子涵的化验单小心翼翼地藏进包里,深吸一口气,拨通了陆泽的电话。

“老公,你快来医院一趟,萌萌出事了!”

我用颤抖得几乎变调的声音,说出了我人生中第一个充满算计的谎言。

回到家,屋内弥漫着一股压抑的气息。

我将伪造好的报告单,递给了陆泽。

他接过报告单,眉头紧锁,不是对女儿生病的心疼与焦急,而是无尽的烦躁和厌恶。

“怎么这么倒霉?好端端的怎么会得这种病!”

他低声咒骂了一句。

我压下心头的翻涌的恶心感,艰难地开口:“医生说有救。子涵和萌萌的骨髓配型成功了。”

话音未落,陆泽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猫,瞬间炸毛。

“不行!我绝不同意!”

他的声音尖锐而决绝,没有一丝一毫的商量余地。

“捐骨髓对身体的伤害多大你知道吗?子涵才十岁,她的人生才刚刚开始,我不能让她冒任何风险!”

“可是陆泽,现在的医学技术……”

“我说了不行!”他狠狠地将报告单摔在地上,双目赤红地瞪着我,“苏晴,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心肠这么歹毒?萌萌生病是她自己命薄,你凭什么拉着健康的子涵给她陪葬?我告诉你,你想都别想!”

他每一个字,都像一把淬了冰的刀子,狠狠扎进我的心脏。

命薄……

在他的嘴里,我们女儿的生命,竟然只配得上这两个轻飘飘的字。

我看着他,忽然就笑了。

原来,根本不需要试探。他的答案,写在了脸上,刻在了骨子里。

他毫不犹豫地拿出手机,拨通了林月的电话,并且刻意按下了免提键。

“月月,你马上带子涵来我这一趟,对,现在就来!”

“苏晴那个疯婆子,不知道从哪儿听说子涵的骨髓能救她那个病秧子女儿,现在正逼着我让子涵去捐骨髓呢!你快来,我怕我一个人看不住她,她会偷偷对子涵下手!”

2

林月来得比我想象中快得多。

她穿着名贵的套装,踩着细高跟鞋,一脚踹开虚掩的大门,像一阵龙卷风般冲了进来。

“苏晴!你这个不要脸的毒妇!我女儿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跟你拼命!”

她冲到我面前,扬手就想给我一巴掌。

我早有防备,后退一步,让她挥了个空。

她没打到我,更加气急败坏,指着我的鼻子破口大骂:

“自己生不出个好东西,就想来祸害我的女儿!你安的什么心?是不是看我们子涵从小就比你女儿聪明漂亮,你就嫉妒,想用这种阴损的法子毁了她?”

陆泽在一旁,非但不阻止,反而火上浇油。

“月月,你别生气,为这种人生气不值得。我已经跟她说得很清楚了,我是绝对不会让子涵冒险的。”

他温柔地安抚着林月,那副嘴脸,仿佛受了天大委屈的人是她。

“爸爸……妈妈……林阿姨……”

卧室的门开了,萌萌穿着小熊睡衣,睡眼惺忪地走了出来。

她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被客厅里的争吵声吓到了。

林月看到萌萌,眼中的恶毒几乎要溢出来。

她上前一步,指着萌萌对陆泽说:“阿泽你看看!你看看她那副晦气的样子!就是她,把我们家搅得鸡犬不宁!你要是还当子涵是你女儿,今天就必须给我一个说法!”

“你要什么说法?”陆泽问。

“为了防止这个女人再动歪脑筋,我跟子涵,从今天起,就搬过来住!我要亲眼看着我的女儿,不能让她受一丁点伤害!”林月宣布道,语气不容置喙。

这哪里是来保护女儿,分明是来鸠占鹊巢的。

“好,没问题。”陆泽一口答应下来,然后转向我,用命令的口吻说道,“你和萌萌,搬去客房住。主卧让给月月和子涵。”

我气得浑身发抖:“陆泽,你不要太过分!这是我家!”

“你的家?”陆泽冷笑,“苏晴,你搞清楚,这房子是我买的,我想让谁住就让谁住!你要是不愿意,就带着你女儿滚出去!”

林月得意地看着我,嘴角勾起胜利的微笑。

她走到萌萌面前,蹲下身,捏住萌萌的小脸,阴阳怪气地说:

“哎呦,这就是萌萌啊,长得可真……可惜了。小朋友,你可要好好活着呀,不然你妈妈做的这一切,不就白费了吗?”

她的指甲,不轻不重地在萌萌脸上划了一下。

萌萌吓得“哇”地一声哭了出来,躲到我的身后。

“滚!”我一把推开林月,将女儿紧紧护在怀里,“不准你碰我女儿!”

“你敢推我?”林月夸张地尖叫起来,顺势倒在陆泽怀里,“阿泽,你看她!她还要打我!这个家我待不下去了,我这就带子涵走!”

陆泽心疼地抱着她,对我怒目而视。

“苏晴!你闹够了没有!马上给月月道歉!”

我抱着哭泣的女儿,看着眼前这对颠倒黑白的男女,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

这就是我爱了十五年,为他生儿育女的男人。他却始终心心念念,放不下、舍不掉他的白月光。

他们联合起来,用最残忍的方式,羞辱着我,伤害着我年仅八岁的女儿。

我的心,在这一刻,彻底死了。

3

我和萌萌最终还是搬进了那间又小又暗的客房。

林月和子涵,则理所当然地住进了宽敞明亮的主卧。

这个家,仿佛一夜之间更换了女主人。

林月以“照顾子涵”为名,光明正大地留了下来,对我颐指气使。

“苏晴,中午我要吃佛跳墙,记得多放点海参,给子涵补补身体。”

“苏晴,地怎么拖的?还有灰尘!子涵皮肤嫩,过敏了你负得起责任吗?”

“苏晴,萌萌的玩具太多了,把那几个进口的芭比娃娃拿给子涵玩,一个病孩子,留着那么好的玩具也是浪费!”

她心安理得地使唤我,仿佛我才是那个鸠占鹊巢的外人。

而陆泽,对此视若无睹,甚至觉得理所应当。

他对子涵的疼爱,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

他给子涵请了最好的营养师,每天的食谱变着花样地做,燕窝鲍鱼从不断绝。

而轮到萌萌,他却皱着眉头说:“病人要吃得清淡,对身体好。”

然后,让保姆把他们吃剩的残羹冷炙端给萌萌。

我忍无可忍,把那些剩菜倒进了垃圾桶,自己下厨给萌萌做了她爱吃的鸡蛋羹。

陆泽看到后,大发雷霆。

“你什么意思?我请的营养师不比你专业?你非要跟我对着干是吗?!”

“陆泽,萌萌是病人,不是犯人!”我红着眼眶反驳。

“她需要的是营养和照顾,不是你们的冷眼和剩饭!”

“顶嘴?你还敢顶嘴?”陆泽被我激怒,一把夺过我手里的碗,狠狠地摔在地上。

“砰”的一声,瓷片四溅。

萌萌吓得缩在角落里,浑身发抖。

“苏晴我告诉你,在这个家里,我说什么就是什么!你再敢忤逆我,就带着你的女儿一起滚!”他指着我的鼻子,一字一句地警告。

林月在一旁假惺惺地劝架:“阿泽,你别生气,跟一个病人计较什么。苏晴,你也真是的,阿泽都是为了萌萌好,你怎么就不领情呢?”

看着他们一唱一和的丑恶嘴脸,我气得说不出话来。

我冲上去,用尽全身的力气,给了陆泽一记响亮的耳光。

“陆泽!你不是人!你是个畜生!”

陆泽被打得偏过头去,脸上是五道清晰的指印。

他愣住了,似乎没想到我敢动手。

林月尖叫着扑上来:“你敢打阿泽?我跟你拼了!”

家里瞬间乱成一团。

就在这场混乱的顶峰,林月抱着头,突然说出了一句让我永生难忘的话。

她说:“阿泽!我怕!我真的好怕!这个女人为了让她女儿活命,什么事都做得出来!我怕她会偷偷伤害子涵,我怕她会逼死我们母女!”

“阿泽,你把你的财产,都转到我的名下吧!这样,就算你以后出了什么意外,我和子涵也能有个依靠!就当是为了我们母女俩买个心安!”

4

我以为,陆泽再怎么混蛋,面对这样荒唐无理的要求,也会有片刻的清醒。

我错了。

他听到林月的话,非但没有觉得荒唐,反而像是找到了一个绝佳的解决方案。

他的眼睛一亮,大声说道:“对!月月,你说得对!”他用力一拍大腿,“只有这样,才能彻底杜绝后患!只有这样,才能让你和子涵安心!”

他看向我,眼神里充满了快意和决绝。

“苏晴,你听到了吗?为了保护子涵,我决定,将我名下所有的财产,包括这栋房子,公司的股份,我所有的一切,都赠予给林月。”

我的心,在那一刻,沉入了无底的深渊。

这不是试探,不是气话。

从他坚定的眼神里,我知道,他是认真的。

他要为了“保护”那个健康无虞的女儿,亲手将我和我那命悬一线的女儿,彻底推向绝路。

“陆泽,”我的声音嘶哑,几乎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你想清楚了?”

“我从未如此清楚过!”他冷酷地回答,“这一切,都是你逼我的!”

他当着我的面,给他的私人律师打了电话。

“张律师,你马上带一份财产赠予协议到我家里来,对,全部,无条件赠予。接收人,林月。”

他的动作,快得不留一丝余地。

林月的脸上,是毫不掩饰的狂喜。她挑衅地看着我,仿佛在说:看,这个男人,和他的所有,最终都还是我的。

我没有再说话。

我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看着这个我爱了整整十五年的男人,是如何一步步,亲手摧毁我们之间所有的一切。

律师很快就到了。

当着我的面,陆泽毫不犹豫地在那些文件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一笔一划,都像是在我的心上凌迟。

签完字,他把文件递给林月,如释重负。

他转过身,用一种怜悯又鄙夷的眼神看着我。

“苏晴,现在,你满意了?为了你那个病秧子女儿,你失去了一切。这个世界上,除了我,不会再有第二个男人肯要你这种带着拖油瓶的女人。”

他似乎很享受这种把我踩在脚下的感觉。

他以为,我会哭,会闹,会跪下来求他。

我没有。

我只是平静地看着他,然后,笑了。

我站起身,一言不发地走进客房。

几分钟后,我拿着一个小小的行李箱,和一个牛皮纸文件袋,走了出来。

我走到萌萌身边,温柔地替她擦干眼泪。

“萌萌,我们走,妈妈带你回家。”

然后,我走到那对狗男女面前,将手中的文件袋,扔在了茶几上。

文件袋没有封口,里面的东西散落出来。

一张是真正的化验单,上面“陆子涵”三个字,刺痛了他们的眼睛。

另一张,是我早已签好字的离婚协议书。

我看着这对狗男女,一字一句,清晰无比地说道:

“很好,陆泽、林月,记住你们今天的话。”

“这点财产我就大发慈悲施舍给你们了,你们好好留着,说不定有大用!”

5

说完这句话,我没再看他们一眼,牵起萌萌冰冷的小手,头也不回地走出了那扇困住我八年青春的牢笼。

身后,是死一般的寂静。

我能想象得到,当陆泽和林月看清那份真正的化验单时,脸上会是何等精彩的表情。

震惊,错愕,不敢置信,然后是排山倒海的恐惧和悔恨。

但那一切,都与我无关了。

我给过他们机会,是他们自己,亲手选择了地狱。

走出别墅区,一辆黑色的宾利早已等在路边。

车门打开,我哥哥苏然一身笔挺的西装,快步向我走来。

苏然并不是我亲哥哥,他是父亲战友的儿子,很小的时候双亲就去世了,由我父亲抚养长大。

我们虽然是名义上的兄妹,但他却对我有暧昧的情愫。

而我当年一心爱慕陆泽,不顾他离婚有女儿也要嫁给他,以身份不合适为由拒绝了苏然。

苏然也知道这一点,所以这么多年以来,他都只是默默守护着我和萌萌,一直未娶。

他看到我和萌萌,尤其是看到萌萌苍白的小脸和红肿的眼睛时,眼中瞬间燃起了滔天的怒火。

“晴晴!”

他一把将我拥入怀中,声音里是压抑不住的心疼和愤怒。

“哥……”只喊了一个字,我强撑了许久的坚强,瞬间崩塌。

我抱着他,像个孩子一样,放声大哭。

这些天的委屈,羞辱,和绝望,在这一刻,尽数倾泻而出。

萌萌也哭着抱住我的腿:“妈妈不哭,萌萌不哭……”

苏然轻轻拍着我的背,等我情绪稍稍平复,才用他从未有过的冰冷语气说:

“陆泽那个畜生,我不会放过他。”

他将我们带上车,一路疾驰,来到了他名下的一栋豪宅。

看着萌萌被菲佣们温柔地带去做游戏,脸上笑开了花,我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一半。

“哥,谢谢你。”

“傻丫头,”苏然心疼地帮我理了理凌乱的头发,“我们是兄妹,说什么谢。你只要记住,从今以后,有哥在,谁也别想再欺负你们母女。”

他的话,像一股暖流,温暖了我冰封的心。

是的,我不是孤立无援。

我还有苏然,我最坚实的后盾。

而另一边,陆家别墅里,早已乱成了一锅粥。

陆泽和林月,在经历了几分钟的石化后,终于从巨大的震惊中反应过来。

“假的!这一定是假的!”林月歇斯底里地尖叫,她抓起那份化验单,想将它撕成碎片,可她的手却抖得不听使唤。

陆泽也像是疯了一样,他抓起手机,颤抖着拨通了医院的电话,报出了子涵的身份证号。

电话那头,护士清晰的回答,击碎了他最后一丝幻想。

“是的,陆先生,根据我们的记录,陆子涵小朋友,确诊为急性淋巴细胞白血病,目前急需进行骨髓移植。”

手机从他手中滑落,他双腿一软,跌坐在地上,眼神空洞,喃喃自语。

“怎么会……怎么会是子涵……”

林月听到确切的消息,也彻底崩溃了。

她扑到陆泽身上,又打又骂。

“都怪你!都怪你这个蠢货!苏晴说什么你都信!现在好了,我们把唯一的救命稻草给逼走了!我的子涵要是死了,我也不活了!”

两人扭打在一起,像两条疯狗。

曾经的恩爱和温情,在残酷的现实面前,不堪一击。

闹够了,哭够了,他们终于想起了最关键的问题。

——钱。

子涵的病,需要钱,很多很多的钱。

而他名下的公司早已负债累累,现金流短缺,现在住的这栋别墅也早已抵押贷款,资不抵债。

“快!给张律师打电话!我和苏晴还没离婚,她想和我离怎么也得付出点代价!”陆泽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

然而,律师的回答,却让他们再次坠入冰窖。

“陆先生,林月女士,很抱歉。你们的夫妻共同财产仅有现在的一套住房,其余都为苏晴女士的婚前财产,并且苏晴女士的律师团队已经介入,以‘保护未成年人陆萌萌应得的家庭财产’为由,向法院申请了财产保全。在官司结束前,这笔财产,谁也动不了。”

不仅如此,律师还告诉了他们一个更坏的消息。

苏然,已经以苏晴的名义,正式起诉陆泽,要求离婚,并追讨陆泽创业初期苏晴投入的五千万原始股金及其历年分红。

“也就是说,”律师的声音冷漠而专业,“陆先生,您现在不仅身无分文,还背上了对苏晴小姐的巨额债务。而林月女士,您因为协同欺诈,也将面临法律的传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