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妈就将财产都留给我,却让我对男朋友保密,多年后我:爸妈精明
发布时间:2025-07-13 05:38 浏览量:1
父母结婚周年纪念那天,我拿出存款为他们买下了一栋静谧依山傍水的别墅。
男朋友知道后,竟当场炸毛,说:“你明明知道我们快毕业准备结婚,怎么还能这么随意花钱?
这可是我们的共同夫妻财产!”我冷笑一声,“俗话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
你赶紧去把那笔钱要回来,不然我们别结婚了!听完他这无耻的话,我毫不犹豫地甩了他一巴掌,
冷冷丢出一句:“那可是我的荣幸。”结果,两人分手第二天,他便在网上恶意控诉我恋爱期间多次背叛,还污蔑说我的钱是用身体换来的。
我根本不忍心多说,反手把他送进了派出所。
期末考试结束的那个晚上,我和男朋友约好去西餐厅庆祝。
饭桌上,他满眼温柔宠溺,细心地为我切肉倒水。
随后,他试探地问:“妍妍,今年你还能拿奖学金吗?”
我放下餐具,坚定地回应:“当然能!这次我可是拼了命地努力,天天泡图书馆,夜复一夜地复习到深夜,
不拿奖学金天都不愿意!”苏西鸣听完,脸上露出松了口气的神色,随即殷勤地夸赞我:
“宝贝真厉害,不愧是我家的天才老婆。”吃到一半,我无意间发现他表情有些纠结,欲言又止。
我淡淡擦拭嘴角,问:“你怎么了?”他随即挪过来坐在身边,紧握我的手,十指交缠,紧张地舔了舔嘴唇,这是他一贯的不安表现。
他沉默地盯着我好一会儿,深吸了数口气。
在我催促下,他终于开口:“我最近剪视频时发现电脑特别卡,学习都落后好多。
宝贝,等你拿奖学金了,可以给我买台高级配置的电脑吗?”见我没立即回答,他赶紧补充道:“也不贵,暑假活动优惠价,一万二。”
一万二?我猛地瞪大眼睛,这笔钱对我来说真的不算贵。
但是,考虑到他来自偏远山村,这数字对他而言简直是天文数字。
平时我大多答应他的请求都是立刻点头,但这次我却迟疑了,因为最近花销不少,连零钱通里的钱都时不时莫名其妙地少了五六百块。
一般来说,我会一口答应,不拖泥带水让对方心生期待却落空,但这次,我没多想就拒绝他。
我跟他坦白说了实情:“不行哦宝宝,我爸妈明年要退休了,
我上星期瞄上了一套适合养老的依山傍水别墅,打算作为他们的退休礼物。”话还没说完,他打断我:“所以你已经买了?
还打算下周去办过户手续?”我点点头,“奖学金到帐后,我想请爸妈出去好好庆祝庆祝他们的退休生活。”
我话刚说完,苏西鸣立刻站起来,满脸不满地质问:“姜棉,你什么意思?
明明知道我们明年毕业就结婚了,你怎么能乱花那笔钱?”他恶狠狠地补充:“那可是我们的婚前共同财产!
我知道你家有钱,但你不能说买就买啊!买房至少都是几百万起步的吧?一万二的电脑你不舍得给我买,几百万的房子你说买就买。
你爸妈重要还是我重要?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明天赶紧去把那笔钱给我要回来,
否则我们没必要再结婚了!”他口气盛气凌人,“你懂什么夫为妻纲?
做事怎么能不跟我商量?你家那么多房子,你还担心他们没地方住,买新房多此一举!”
我低头看着周围围观者窃窃私语,那些听到他无耻话语的人眼神里满是鄙夷和不屑。
我从未遇到过这样的局面,尴尬得几乎想找个地缝钻进去,脸上火辣辣的。
我挥了挥手,急匆匆地招来服务员结账,拉着男朋友迅速离开了餐厅。
找了块空地落座后,我温声细语地安抚着他:“爸妈这么养我长大,不容易。
虽然他们家境不错,但我心里一直想尽自己的孝心,买房子送给他们,算是我的一点心意。”
“况且他们毕竟是我的亲生父母,我对他们花钱,哪里有问题呢?”
我看他脸色渐渐阴沉,隐约带着怒意,他这才冷静下来。
忽然,他像变了个人似的,一声不响就跪在我面前,神情委屈又诚恳地道歉:“棉棉,对不起,我只是想到父母为了我操劳打拼,凑够我们婚礼的彩礼钱,辛苦了那么久,才忍不住情绪失控。
别生气,别让你看笑话了。”
听他这么一说,我心底顿时柔软起来。
毕竟,眼前这个既帅气又优秀的男人愿意低头认错,谁看了不会动心?
我很早就知道他家境拮据,父母为了让他能走出大山,拼尽全力,把他送进了清华读书。
他靠着自媒体和优异的成绩,年年拿奖学金,缓解生活的压力。
四年来,我从没见过他父母,但从他口中,我能感受到那是一对质朴勤劳、胸怀远见的长辈,我对他们敬佩又感激。
原以为事情就此平息,我们手牵手散步消食,却不到十分钟,他羞涩地开口:“我妹妹寒假打算来这边找工作,现在没地方住,棉棉,你市区那套公寓,能不能让她住一段时间?”
“她是我爸妈老来得子,学习成绩不好,现在提早出来找工作。
外面租房不安全,我又怕她被骗,所以想着-”
我一时间愣住了,心头一阵迷惑——我何时在市区买过公寓?他竟然知道我名下有房?
见我神情疑惑,他解释:“上次去你家吃饭,那会儿你睡着了,你电脑说忙作业,我用的时候,偶然翻到了你房间里几本房产证,所以才突然想起来。”
是啊,前阵子他去我家吃饭,那顿饭后困意袭来,我先睡了。
没想到他竟偷偷翻我的私人物品,甚至那些我锁柜子藏起来的房产证也被他发现了。
心底不禁泛起一阵怪异,不管平时多大条,我这次真切感受到被侵犯了隐私的难受。
我脑中闪过那个公寓的来历,猛然想起前不久我表妹在大厂实习,我把那套房子借给了她,她还坚持每月付房租。
望着他的尴尬,我干脆说:“抱歉,宝宝,那套房子早借给我表妹了,不能再借尼妹妹住。
要不我帮你找找靠谱的房源,我有朋友正做这方面的生意。”
没想到他顿时变脸,一连串质问扑面而来:“什么意思啊,姜棉?你一会儿拒绝我买电脑的钱,一会儿又拒绝帮我妹妹住公寓。”
“你迟早嫁给我,难道我妹妹不比你表妹亲近?你不该主动一点,让她更快接受你这个嫂子吗?”
“让我给你爸妈买别墅,你不说不行,现在你却说房子给你表妹住了,你究竟是真是假借?”
他的话像雨点般砸在我心头,我一时无言以对。
看着站在我面前的男人,心头凛然一惊,仿佛原来熟悉的他变得陌生得让我难以置信,我们之间似乎从未真正了解过彼此。
那个晚上,彻底颠覆了我对他的所有美好期待,从满怀喜悦的爱慕转变成了深深的厌倦和失望。
正当我还在努力组织语言,想要挽回一点局面时,苏西鸣毫不客气地伸手,粗暴地扯下了我手腕上那只银镯。
突如其来的疼痛让我眼眶湿润,手腕立刻肿胀起来。
他根本不顾我的感受,只冷冷地盯着我,冷漠地威胁:“别墅和公寓,你选一个。
你要么把别墅的钱给我退回来,要么把公寓直接给我妹妹,不然我们别结婚了!”
话音刚落,他气冲冲地甩开我,扬长而去,将那只价值两百多元的银镯也一并带走了。
那是我们在一起的第一个周年纪念日,他送给我的礼物。
听到这里,就算我再糊涂,也明白了他的心思。
归根结底,他看中的不过是我家的财产罢了。
还未正式谈婚论嫁,他就已经开始把我家的财富划归于他的统领之下。
只要我稍有不从,他立马用恶语羞辱我,让我姗姗难堪。
四年的感情,我用尽了所有热情和爱意,如今我当然说不出不难过。
这时,好朋友琪琪突然急匆匆从角落跑了出来。
她没多说什么,紧紧抱住我,温柔地安慰道:“抱歉啊,棉棉,一开始我想在餐厅里打个招呼的,但恰巧看到你和你男朋友吵架,我不敢贸然上前打扰你们。”
她继续说道:“后来你们离开时,我看到他怒气冲冲的样子,怕他会做出什么过分的事,就一直悄悄跟着你,别介意哈。”
“刚刚发现你们分开了,我不得不说一句,太好了!我真是高兴坏了,这种吝啬又霸道的凤凰男,既想要又不肯付出,简直恶心透顶。”
她挽起我的手,调皮地对我做了个鬼脸,努力逗我开心:“好了好了,别难过了。”
随即拉着我朝地下车库的方向走去:“我带你去喝点酒,解解愁。
俗话说,一醉方休嘛。”
本来我打算期末周考结束后回家陪父母吃顿饭,但此刻眼泪流个不停,也不敢让他们担心。
于是任由心意驱使,我跟着琪琪去了酒吧,借酒浇愁。
坐在车上,我像个无精打采的行尸走肉,脑海里不停挣扎着,我们是否真的到了需要分道扬镳的时刻。
毕竟,不光是双方父母,还有许多朋友同学都知道我们恋爱已久,甚至毕业后要走入婚姻的消息传得沸沸扬扬。
这样突如其来的分手,肯定会引发众人的议论,何况他在学校还是人人称颂的人物。
当我权衡所有利弊时,脑海一遍遍浮现出我们相恋的点滴。
四年来,苏西鸣从未送过我价值超过三百的礼物。
他送给我最珍贵的,就是刚才被他夺走、价值两百多元的那只银镯。
他说这礼物是寓意保我平安。
当时网络上流行一句话:“真心爱一个女孩,就得送她银镯子。”
我生平收到过不少贵重礼物,但像这样的寓意深厚的礼物却是第一次。
所以我把这份礼物视作珍宝。
这四年来,我已记不清自己为这段恋情付出了多少金钱。
但可以确定的是,我花的钱远远超过了苏西鸣花在我身上的。
他和我在一起之前,穿的都是洗得发白的旧衬衫和廉价鞋子。
而自从跟我在一起,他的穿着从头到脚无一不是限量版,连日常的吃喝住行都是顶配。
我从未以金钱上的付出来衡量他的爱,因为我一直相信,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爱方式。
然而,这一次,或许该放下不计较的心态了。
下车前,我给苏西鸣发了最后一条信息:“我选家人,你算哪根葱?别来烦我。”
然后干脆利落地将他拉黑删除。
看见我的举动,琪琪拍手叫好,感慨道:“四年了,你终于摘下了有色眼镜,开始看清现实。”
我没去深究她这句话的深意,今晚就让酒精替我洗净这段感情带来的阴霾吧。
刚走进那个包间,我的眼前竟然出现了那些自从我恋爱后就断了联系的朋友们,
真是让我措手不及。
林浩在门打开的瞬间第一个冲上来,扑到我怀里:“靠!我们大小姐终于摆脱那个凤凰男,
重新回到了咱们这个圈子里!”可谁能想到,这温馨的一幕恰巧被门外某个别有用心的人给偷拍了照片。
那个晚上,我玩得异常尽兴。
直到那时,我才猛然意识到,曾经和苏西鸣在一起时,我度过的居然是这般单调无味、
苦涩难耐的日子——妆容不能随意打扮,钱财不能肆意挥霍,朋友更不能任性聚会。
一觉宿醉过后,我晃晃悠悠地在酒店醒来,太阳穴隐隐作痛,像被重锤敲击。
挣扎着起床,我第一件事就是在床上摸索手机。
屏幕亮起,满屏的消息让我惊得心脏一紧。
锁屏显示了九十九条未接来电,全都是苏西鸣打来的。
还有我大学室友的微信弹窗赫然出现。
显而易见,那些未接来电是前男友苏西鸣打来的。
毕竟,昨晚我刚把他的微信拉黑,却忘了也把他的电话号码屏蔽。
正当我要去拉黑电话时,大学室友又给我打来视频电话。
大学时,我和室友们关系铁到没边,四个人就是形影不离的存在。
我毫不犹豫地接通电话,话筒那头传来她急促的声音:“棉棉,你跟苏西鸣分手了是吧?”
我一边懒洋洋洗漱,一边回了句:“是啊,咋了?”
听我肯定了,她们三个人顿时停住了声音,紧接着你一言我一语地互相交换眼神,
开始争先恐后地吐槽:“苏西鸣这人太下贱了,他竟然跑快音那个平台上抹黑你!
你赶紧去看吧!现在学校的贴吧和群里炸开锅了,很多不了解真相的人在那里说了一大堆难听的话。”
“我搞不懂我们舞蹈专业不过一百来人,怎么贴吧上冒出了五百多人声称是你的同学在造谣你?这些吃瓜群众真是闲着没事找事,现代造谣成本好低啊。”
“一点儿也看不出来,他居然把黑白颠倒,带着粉丝网暴你,这大早上的气坏我了!”
一阵难以言喻的预感猛地涌上心头。
我匆匆洗漱完,挂断电话,立马奔向苏西鸣的社交账号查看。
苏西鸣,那个来自大山的清华学霸,他所处的教育环境虽然简陋,却造就了一个全国闻名的天才。
当年高考成绩一出,网络瞬间炸锅,无数知名高校和媒体争相报道采访。
大学尚未开学,他便已是网络红人。
进入校园后,凭借帅气外貌和“清华学生”的光环,他做起了自媒体,粉丝众多,收入丰厚。
原本以为只是点小风波,一看却吓出一身冷汗。
他发布的长达五分钟视频里,昔日阳光帅气的形象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憔悴疲惫的脸庞。
那眼圈红得刺眼,仿佛故意化了个惨淡无助的妆容。
他就那样坐在镜头前,翻云覆雨,言词激烈控诉我恋爱期间多次偷情泡吧,私生活混乱不堪,甚至诬陷我靠陪睡才有钱买奢侈品。
看完这整整五分钟的“口水战”,我心中怒火翻腾,心脏扑通扑通跳个不停。
最终,我只能嘟囔一句:“真是牛批,无耻到了极点。”
为了毁掉我,他真是煞费苦心。
视频最后,他还晒出了恋爱期间赠送给我的所有礼物和转账记录。
看到这里,我忍俊不禁,轻笑出声。
这所谓的礼物和转账里,居然大半我都没见过影子。
什么古驰香水,什么爱马仕包包,奔驰代步车,全是他凭空捏造,也许是他的网络出了故障,还是我手机出了问题,我一时竟然无法理解。
恋爱四年过去了,我竟一次真诚的信息都没收到过。
眼见评论区里满是铺天盖地的谩骂声,我的心里既愤怒又难受。
真是人在家中坐,锅却从天上砸下来,莫名其妙。
“没想到舞蹈系的校花私下里竟然玩得那么随便,早知道花点钱就能上她一回,早该自己先下手了,毕竟皮肤白皙、腿又嫩又细,谁不想玩玩呢。”
“说得没错,实话实说,艺术专业的女生基本都是海王,我都被骗怕了。”
“姜棉真是眼瞎识人不清,错过了苏西鸣这么个优质男,声名显赫又前途无量,换了谁都得紧紧抓住,富贵来时都抓不住,真是没脑子。”
“平时看姜棉那个样子,人间富贵花似的,我还真以为她是上市集团千金,没想到是个随叫随到的花姑娘。”
这回好了,今年我们学校招生肯定不用担心了。
“真恶心,私生活乱七八糟,难不成她身上已经带着病毒了?能不能实名让学校开除她?”
我坐在一边,立刻开启录屏功能,把所有这些恶毒的评论截图保存,能截多少就截多少。
我就是要让他们明白,造谣不是儿戏,不是嘴巴一张一合那么简单。
俗话说得好,造谣一张嘴,澄清千回腿。
真要惹上我,你们可算是撞了铁板。
正好趁周末时间,吃完早饭,我便打车直接回了趟老家。
回家一看到父母悠闲地坐在花园里,一边静静喝茶一边欣赏着满园精心培育的花朵,心里顿时满满都是安全感。
他们看到我回来,纷纷笑着挥手招呼我过去。
只有我一人回家,他们半是开玩笑地说:“宝贝囡囡,怎么这个周末突然有空回来了?西鸣呢?没和你那宝贝男朋友去约会呀?”
看着从小就生活优渥的自己,还有这么疼爱我的父母。
想到最近这一连串的事儿,我一时心里憋屈极了,眼泪不自觉地滑落不停。
苏西鸣真是没人性,我给爸妈买退休别墅有什么错?
要不是爸妈一直不断地砸钱让我学艺术,一直鼓励着支持我,哪会有现在的姜棉?
我擦干眼泪,紧紧抱住他们,坐在父母中间。
从小到大,任何事我都不会对他们隐瞒。
他们又开明又懂得尊重我,我无数次感激上苍赐予我这般完美的父母。
当别人因为成绩下滑被父母责骂训斥时,我的父母说的却永远是鼓励的话。
我最先学会说的一句话就是:温暖的一句良言胜过冰冷整冬,残酷的话语能伤透人心入夏。
当别人焦虑考不上理想大学,觉得人生完了的时候,我的父母坚信地对我说:
“如果考不上理想的学校,爸妈就送你出国深造,无论你想做什么,爸妈永远都会支持你。”
当我迷茫不知道人生路该怎么走时,爸妈安慰地告诉我:“只要囡囡愿意,爸爸明天就可以退休,把公司交给你打理。”
当别的家庭有了二胎三胎,而我担心妈妈会不会因为多了弟弟妹妹就不再宠我时。
妈妈不厌其烦地向我承诺:“妈妈不会再有了,因为你永远是我们唯一珍贵的宝贝,囡囡。”
他们边替我擦泪,边轻轻拍着我的背帮我平复心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