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京后闺蜜问我和侯爷和好没,劝我低个头,可我已另嫁他人有一子
发布时间:2025-07-09 05:47 浏览量:1
京城东门的青石板上,春雨初歇,湿润的空气里弥漫着泥土与花香混合的气息。一辆朴素的马车缓缓驶入城门,车轮碾过石板路,发出沉闷的声响。
沈知意掀起车帘一角,望着阔别五年的京城,眼中闪过一丝复杂。她身着素色罗裙,发间只一支白玉簪,却掩不住通身的清雅气质。岁月似乎格外优待她,二十五岁的年纪,眉目间更添几分成熟风韵。
"夫人,咱们是先去找客栈落脚,还是直接去拜访老太医?"随行的丫鬟青柳低声问道。
沈知意正要回答,忽然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车外传来。
"知意?真的是你!"
她转头看去,只见一位身着湖蓝色锦缎衣裙的女子站在路边,正惊讶地望着她。那女子妆容精致,发间珠翠轻晃,正是她昔日的闺中密友林月如。
马车停下,沈知意从容下车,向林月如行了一礼:"林小姐,多年不见。"
林月如眼中闪过一丝诧异,随即热情地上前拉住沈知意的手:"五年了,你总算舍得回来了!"她上下打量着沈知意朴素的装扮,眉头几不可察地皱了一下,"怎么穿得这样素净?莫非这些年过得不好?"
沈知意微微一笑:"劳林小姐挂念,我一切安好。"
林月如却突然拉住她的衣袖,将她拉到一旁,压低声音道:"五年了,你也该和侯爷和好了吧?"
沈知意身体微微一僵,眼中闪过一丝痛楚,很快又恢复平静:"林小姐此话何意?"
"哎呀,你还装糊涂。"林月如嗔怪地看了她一眼,"谢侯爷这些年虽然娶了柳氏,可心里一直惦记着你呢。他常说,若不是当年你负他,你们早已儿女绕膝了。"
沈知意闻言,嘴角浮起一丝冷笑。当年谢珩当着满堂宾客的面,拉着一个小丫鬟的手,声称不愿勉强她与"心上人"在一起,放她自由。那场景历历在目,如今竟成了她负他?
林月如没注意到她的表情,继续道:"侯爷说了,只要你肯低头认个错,他立刻休了柳氏,风光迎娶你当侯府夫人。那柳氏不过是个小门小户的丫头,哪比得上..."
"林小姐,"沈知意打断她的话,声音轻柔却坚定,"我已为人妇,这些往事不必再提。"
林月如瞪大眼睛:"你...你成亲了?"
"不错。"沈知意眼中浮现温柔,"不仅成亲,还有了一个三岁的儿子。"
"这...这怎么可能?"林月如脸色变了变,"你嫁给谁了?京中怎么一点消息都没有?"
沈知意笑而不答,只是道:"我此番回京只为探望恩师,不日便离京。还请林小姐代我向旧友们问好。"
林月如眼中闪过一丝算计,很快又换上笑脸:"既如此,我也不多问了。你住在哪里?改日我登门拜访,咱们好好叙叙旧。"
沈知意报了个客栈名字,便借口有事告辞。回到马车上,她长舒一口气,手指不自觉地抚上腰间挂着的一枚青玉平安扣——那是她儿子周岁时,夫君亲手雕刻的礼物。
"夫人,那林小姐看起来热情,眼神却怪渗人的。"青柳小声道。
沈知意摇摇头:"京城里的人,哪个不是面上带笑,心里藏刀?"她望向窗外渐行渐远的城门,轻声道,"先去客栈吧,安顿好了再去拜见师父。"
马车穿过繁华的街市,沈知意望着窗外熟悉的景象,五年前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那时她还是太医院首座的得意门生,与定远侯世子谢珩青梅竹马,两情相悦。皇上亲自赐婚,人人都说他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谁曾想,大婚当日,谢珩竟当众悔婚,声称不愿勉强她与"心上人"在一起,还拉着身边的小丫鬟行了礼。
她百口莫辩,不知自己何时多了个"心上人"。一夜之间,她从人人羡慕的准侯府夫人,变成了被抛弃的笑柄。父亲气得大病一场,家族蒙羞,她只能离开京城,远走他乡。
"夫人,到了。"青柳的声音将她拉回现实。
客栈虽不奢华,却干净雅致。沈知意安顿好后,来到隔壁的小房间。一个三岁左右的小男孩正趴在床上睡得香甜,小脸红扑扑的,长长的睫毛在脸上投下两道阴影。
沈知意轻轻坐在床边,温柔地抚摸孩子的头发。孩子似有所觉,迷迷糊糊地喊了声"娘亲",又沉沉睡去。
"萧煜乖,娘亲在这儿。"她轻声呢喃,眼中满是柔情。
窗外,夕阳西下,将京城的屋檐染成金色。沈知意望着这熟悉的景色,心中百感交集。她本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再踏足京城,却不想命运弄人,又将她带了回来。
"谢珩..."她在心中默念这个名字,既无恨意,也无眷恋,只有淡淡的怅惘。
她不知道的是,此刻定远侯府中,谢珩正听着属下的汇报,手中的茶杯"啪"地一声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她回来了?"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棂洒进太医院后院的药房,沈知意正专注地研磨药材。五年过去,太医院的陈设几乎没变,连那股混合着草药香的气息都如此熟悉。
"手法还是这么精准。"一个苍老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沈知意连忙转身,向白发苍苍的老者行礼:"师父。"
太医院首座赵明德捋着胡须,眼中满是欣慰:"当年你突然离京,为师还以为这辈子都见不到你了。没想到五年过去,你的医术不但没荒废,反而更加精进了。"
"弟子不敢懈怠。"沈知意轻声道。她没提这五年是如何在边远小镇上,靠着一点医术艰难谋生,更没提那些辗转难眠的夜晚。
赵明德叹了口气:"当年的事...算了,不提也罢。你来得正好,太子殿下近日染了怪病,太医院众人束手无策。你随我去看看。"
沈知意心中一惊:"师父,弟子如今已无官职在身,怎能..."
"医术不分贵贱。"赵明德打断她,"况且太子的症状与你父亲当年所患之病极为相似。"
听到这里,沈知意不再推辞。父亲当年病逝,是她心中永远的痛。若能为太子解除病痛,也算是对父亲的一种告慰。
东宫之中,太子面色苍白地躺在榻上,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沈知意仔细诊脉后,眉头渐渐舒展。
"可是看出了什么?"赵明德问道。
"太子殿下并非患病,而是中毒。"沈知意声音虽轻,却如一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激起一片哗然。
"胡说!"一位年轻太医站出来,"我等日日为太子诊脉,若是中毒,怎会不知?"
沈知意不慌不忙:"此毒名为'梦萦散',产自西域,无色无味,少量服用只会让人精神萎靡,状似风寒。若非我曾见过类似病例,也难以辨认。"
她从药箱中取出一个小瓷瓶:"这是我配制的解毒丹,请太子殿下服下,不出三日,症状便会缓解。"
赵明德接过药瓶,亲自试药后,才让太子服用。不到一个时辰,太子的气色果然好转许多。
"沈娘子医术高明,本宫感激不尽。"太子虚弱地说道。
沈知意正要回话,忽听外面传来一阵骚动。片刻后,一位身着墨蓝色锦袍的男子大步走入殿中。他剑眉星目,面容俊朗,举手投足间自带一股威严。
沈知意的手指猛地攥紧了衣角——是谢珩。
五年不见,他褪去了少年的青涩,更添成熟男子的沉稳气度。那双她曾无数次凝视的眼睛,依然如星辰般明亮。
谢珩的目光扫过众人,在看到沈知意时明显一怔,随即恢复如常。他向太子行礼后,道:"听闻殿下身体不适,臣特地带了些上好的灵芝来。"
太子的目光在两人之间转了一圈,笑道:"谢卿来得正好。多亏这位沈娘子,本宫的病已见好转。"
谢珩这才正式看向沈知意,声音低沉:"沈...娘子医术精湛,谢某佩服。"
沈知意强自镇定地回了一礼:"侯爷过奖,不过是尽医者本分。"
两人目光相接的一瞬,沈知意迅速移开视线。她以为五年时光足以抹平一切,可当他就站在面前时,那些被深埋的记忆又鲜活起来。
离开东宫时,夕阳已西沉。沈知意刚走出宫门,就被一位侍卫拦下:"沈娘子,侯爷命小的送您回府。"
一辆华丽的马车停在路边,车帘上用金线绣着定远侯府的徽记。
"不必了。"沈知意冷淡拒绝,"我自有安排。"
侍卫却执意递上一个锦盒:"侯爷说,这是物归原主。"
沈知意打开盒子,里面赫然是当年她送给谢珩的定情玉佩。玉佩温润如初,上面雕刻的比目鱼依然栩栩如生,象征着两人昔日的誓言——天涯海角,永不相弃。
她啪地合上盒子,胸口一阵刺痛:"请转告侯爷,过去的事已如云烟,不必再提。我已为人妇,此物不合再留。"
回到客栈,沈知意刚哄睡儿子,青柳就来通报:"夫人,林小姐来访。"
林月如一身华服,发间珠钗摇曳,比昨日更加精心打扮过。她笑吟吟地走进来,目光却迅速在房间里扫视一圈,似乎在寻找什么。
"知意,你可真是深藏不露啊。"林月如亲热地拉着她的手,"今日东宫之事已经传遍京城了,都说你医术高超,连太医院都束手无策的病,你一来就解决了。"
沈知意给她倒了杯茶:"不过是碰巧见过类似病症罢了。"
林月如抿了口茶,忽然压低声音:"今日...见到谢侯爷了吧?"
沈知意手指微微一颤,茶水溅出几滴。
"我就知道。"林月如叹了口气,"你们俩当年多好啊,怎么就...唉,都是那个柳氏横插一脚。"
"林小姐,"沈知意放下茶杯,"过去的事不必再提。我与侯爷缘分已尽,各自安好便是。"
林月如却不依不饶:"你知道吗?柳氏病了,病得很重。大夫说,她撑不过这个冬天了。"她意味深长地看着沈知意,"侯爷很快就会恢复自由身。"
沈知意心中一凛。她作为医者,本能地想要询问病情,却又硬生生忍住。谢珩的家事,早已与她无关。
"说起来,"林月如话锋一转,"你夫君怎么没陪你回京?孩子也未见着。"
"夫君有事在身,不日便来与我们会合。"沈知意滴水不漏地回答,"孩子贪睡,已经歇下了。"
林月如又坐了片刻,见套不出什么话,便起身告辞。临走时,她似不经意地说道:"对了,明日谢府设宴,我也在受邀之列。你若有意,我可以带你同去。"
沈知意摇头:"多谢好意,但我明日要去给太子复诊。"
送走林月如,沈知意站在窗前,望着夜空中的明月,思绪飘回五年前那个改变她一生的日子。
大红的喜堂,满座的宾客,她凤冠霞帔,满心欢喜地等待与心上人结为夫妻。可谢珩却当众松开了她的手,转而牵起她贴身丫鬟柳儿的手。
"知意心中另有他人,我谢珩不愿强人所难。"他的声音清晰地在喜堂中回荡,"今日,我便成全她与心上人。"
她惊愕地看着他,不明白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她的贴身丫鬟柳儿,什么时候成了她的"心上人"?
宾客们窃窃私语,父亲气得脸色铁青。她伸手想拉住谢珩问个明白,却被他冷冷避开。
"知意,强扭的瓜不甜。我放你自由,去追寻你真正想要的吧。"
那一刻,她仿佛听见自己心碎的声音。
"娘亲..."儿子梦呓般的声音将她拉回现实。沈知意走到床前,轻轻抚摸着孩子柔软的头发。这个小小的生命,是她最珍贵的礼物,也是支撑她走过最黑暗时光的力量。
次日清晨,沈知意正准备前往东宫,客栈小二匆匆跑来:"夫人,门口有位姓柳的夫人求见,说是...说是定远侯府的人。"
沈知意手中的药箱差点掉落。柳氏?她来做什么?
站在客栈门口的是一位纤弱的少妇,面色苍白,眼下带着淡淡的青影,却依然能看出几分清秀。她见到沈知意,恭敬地行了一礼:"沈姐姐。"
沈知意怔住了。这声"姐姐",让她瞬间认出了眼前人——正是五年前被她从路边救回,收为贴身丫鬟的柳儿,如今已是侯府夫人柳氏。
"侯夫人不必多礼。"沈知意强自镇定,"不知今日前来,有何贵干?"
柳氏眼中闪过一丝愧疚:"沈姐姐,我...我是来道歉的。当年的事,实在是..."
"过去的事不必再提。"沈知意打断她,"若夫人无事,我还要去东宫为太子诊治。"
柳氏突然咳嗽起来,一阵剧烈的咳喘后,她手中的帕子上竟沾了点点血迹。沈知意医者本能立刻占了上风,她扶住摇摇欲坠的柳氏:"你病得不轻,快进来坐下。"
为柳氏诊脉后,沈知意眉头越皱越紧。这脉象虚弱紊乱,分明是长期中毒的症状。
"柳...夫人,你平日都服用什么药物?"
柳氏虚弱地摇头:"不过是些补气血的寻常汤药。自半年前开始,我便时常头晕目眩,大夫说是产后体虚..."
"产后?"沈知意一愣,"你...有孩子了?"
柳氏脸上浮现一丝温柔:"是的,一个女儿,已经一岁了。侯爷很疼爱她。"她顿了顿,低声道,"但侯爷心里始终放不下你。这五年来,他书房里一直放着你的画像,每年你离京那日,他都会独自饮酒到天明。"
沈知意心中一阵刺痛,却不愿再听下去:"夫人好好养病才是正事。我给你开个方子,你按方服药,症状会有所缓解。"
柳氏突然抓住她的手:"沈姐姐,当年的事并非你看到的那样。侯爷他..."
"夫人!"一个尖锐的声音打断了她。林月如不知何时出现在门口,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侯爷正四处找你呢。"
柳氏见到林月如,明显瑟缩了一下,松开了沈知意的手。
林月如快步走过来,搀扶起柳氏:"沈娘子,打扰了。柳夫人病中糊涂,说了什么不当的话,还望见谅。"
沈知意敏锐地注意到柳氏在林月如靠近时身体的颤抖,以及眼中闪过的恐惧。她不动声色地道:"柳夫人身体虚弱,需要好好调理。这药方请拿好。"
林月如接过药方,匆匆带着柳氏离开了。沈知意望着她们的背影,心中疑云密布。柳氏的病状与太子极为相似,但太子是近期中毒,柳氏却是长期毒素积累。而且柳氏似乎有话要说,却被林月如打断...
去东宫的路上,沈知意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为太子复诊后,她借口查阅医典,去了太医院的药库。经过一番查找,她发现太医院的"梦萦散"记录显示,半年前曾有人取用过此药,签字的人赫然是林月如的父亲——林太医。
傍晚时分,沈知意刚回到客栈,就收到一封匿名信,上面只有一行字:"若要你儿子平安,明日即刻离京。"
沈知意的手猛地攥紧信纸,冲进儿子的房间。小萧煜正睡得香甜,浑然不知危险临近。她紧紧抱住孩子,心中既愤怒又恐惧。是谁在威胁她?林月如吗?为什么?
"夫人..."青柳慌张地跑进来,"外面有人说是侯府的人,要见您。"
沈知意将儿子交给奶娘,整理好情绪走出去。来人是谢珩的贴身侍卫,递上一封信后便离开了。
信中,谢珩约她在城西的碧波亭相见,说有要事相商。沈知意犹豫再三,还是决定前往。有些事,或许该当面说清楚。
碧波亭畔,谢珩背对着她,身影在暮色中显得格外孤独。听到脚步声,他转过身来,眼中满是复杂的情绪。
"知意..."五年了,他第一次唤她的名字,声音低沉沙哑,"你过得好吗?"
沈知意强压下心中的波动,平静地道:"侯爷邀我前来,有何要事?"
谢珩苦笑一声:"你我之间,何时变得如此生分了?"
"从侯爷当众悔婚那日起。"沈知意直视他的眼睛,"侯爷今日若只为叙旧,请恕我不能奉陪。"
"等等。"谢珩拦住她,"我收到消息,有人要对你不利。你...还是尽快离京为好。"
沈知意心中一惊:"侯爷如何得知?"
谢珩没有直接回答,而是从怀中取出一封信:"这是今早有人送到我府上的,与你收到的应该是同一人所写。"
沈知意接过信,内容与她收到的一模一样。她突然明白了什么:"是林月如。她在给柳氏下毒,现在又想来威胁我。"
谢珩脸色骤变:"你说什么?柳氏中毒?"
"不错,而且与太子所中之毒相同。"沈知意将自己发现的线索一一告知,"林月如的父亲半年前曾取用过'梦萦散',而柳氏的症状正是从那时开始的。"
谢珩眼中闪过一丝寒光:"我早该想到...这五年来,林月如一直在你我之间搬弄是非。"他深吸一口气,"知意,当年的事..."
"侯爷不必解释。"沈知意打断他,"过去的事已经过去了。我现在只关心如何保护我的儿子。"
谢珩看着她,眼中满是痛楚:"你...真的嫁人了?还有了孩子?"
沈知意没有正面回答:"天色已晚,我该回去了。侯爷还是多关心柳夫人吧,她的毒不能再拖了。"
谢珩突然抓住她的手:"知意,当年我悔婚,是因为..."
"因为什么已经不重要了。"沈知意抽回手,"我们都已有了新的生活。"
回到客栈,沈知意彻夜难眠。谢珩欲言又止的表情,柳氏眼中的愧疚,林月如的威胁...这一切背后,到底隐藏着什么?
第二天一早,沈知意刚为儿子穿好衣服,客栈外突然传来一阵喧哗。她推开窗户,只见一队官兵将客栈团团围住,为首的官员高声道:"奉旨捉拿谋害太子的嫌犯沈知意!"
"谋害太子?"沈知意难以置信地看着面前的刑部官员,"大人明鉴,我昨日才为太子诊治,怎会谋害殿下?"
官员冷着脸:"太子今晨病情突然恶化,太医查出是你昨日所开药方中混入了毒药。证据确凿,还不认罪?"
沈知意脑中飞速思考。她的药方绝不会有问题,除非...有人调换了药材。她突然想起昨日林月如那意味深长的眼神和匿名信中的威胁。
"大人,此事必有蹊跷。请容我查看药方和太子症状,或可找出真凶。"
"少废话!"官员一挥手,"带走!"
就在官兵要上前拿人之际,一个清冷的声音从门外传来:"且慢。"
谢珩大步走入,身后跟着几位朝中重臣。他亮出一块金牌:"奉太子令,此案由本侯亲自审理。沈娘子医术精湛,太子病情危急,特命她即刻入宫诊治。"
官员面露难色:"可是..."
"太子若有闪失,你可担待得起?"谢珩冷冷道。
沈知意惊讶地看着谢珩。他什么时候得到太子如此信任?而且太子明明病情恶化,为何还能下命令?
谢珩走近她,低声道:"太子无事,这是个局。林月如父亲已被控制,她狗急跳墙,想陷害你。我们需将计就计。"
沈知意会意,故意高声道:"臣妾遵命,这就去为太子诊治。"
马车上,谢珩迅速解释了一切。原来他早已怀疑林月如,暗中调查发现她不仅对柳氏下毒,还参与了谋害太子的阴谋。昨日收到威胁信后,他立刻禀明太子,设下此局引林月如现身。
"柳氏已经说出部分真相。"谢珩眼中闪过痛色,"当年我悔婚,是因为父亲卷入了睿王的谋反案。我怕连累你,才出此下策..."
沈知意心头一震。原来如此...当年谢珩反常的举动,竟是为了保护她?
"那你为何要说我有心上人?为何要娶柳儿?"
谢珩苦笑:"我本想让你恨我,彻底与我划清界限。柳儿是主动提出帮忙的,她一直感激你的救命之恩...我们只是名义夫妻,从未有过夫妻之实。"
沈知意心中百味杂陈。五年的心结,原来竟是一场误会。但现在不是纠结往事的时候,当务之急是解决眼前的危机。
"我儿子呢?"
"放心,萧将军已将他接到安全之处。"
"萧将军?"沈知意一愣。
谢珩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你的'夫君',我的副将萧云。五年前我派他暗中保护你离京,没想到..."
沈知意脸颊微热。当年她离京后心灰意冷,是萧云一路守护,陪她度过了最艰难的时光。两人日久生情,最终结为夫妻。没想到这一切,谢珩竟然都知道。
马车突然停下,外面传来打斗声。谢珩握剑护在沈知意身前:"小心,林月如的人来了。"
混乱中,一支暗箭破窗而入,直取沈知意咽喉。谢珩闪身挡在她面前,箭矢深深扎入他的肩膀。
"谢珩!"沈知意惊呼,本能地扶住他。这一刻,医者的冷静盖过了所有情绪。她迅速检查伤口,幸好箭上无毒。
外面的打斗很快平息。侍卫来报,林月如派来的人已全部擒获,但她本人却不见踪影。
"不好!"谢珩强忍伤痛,"她一定是去..."
"去找我儿子了。"沈知意脸色煞白。
就在这时,一匹快马疾驰而来。马背上的男子一身戎装,怀中抱着一个安然无恙的小男孩。
"爹爹!"小萧煜欢快地叫道。
沈知意悬着的心终于放下。她的丈夫萧云及时赶到了。
萧云下马,先检查了妻子是否安好,然后向谢珩行礼:"侯爷,林月如已被拿下。她在城外试图拦截我们的马车,被埋伏的侍卫当场擒获。"
谢珩点点头,目光在萧云和沈知意之间转了一圈,最终落在小萧煜身上。孩子好奇地看着这个受伤的叔叔,突然伸出手摸了摸谢珩的脸:"叔叔疼吗?娘亲可以治好你,她最厉害了。"
谢珩眼中闪过一丝柔软:"叔叔不疼。你娘亲...确实很厉害。"
事情终于水落石出。林月如爱慕谢珩多年,眼见他与沈知意感情甚笃,便设计离间。五年前她伪造沈知意与他人私通的证据,让谢珩误以为沈知意变心。后来谢府卷入谋反案,谢珩将计就计悔婚,想让沈知意远离危险。谁知林月如得知真相后,不仅没有收手,反而变本加厉地下毒害柳氏,甚至参与谋害太子,企图彻底除掉所有阻碍。
三日后,太子康复上朝,亲自为沈知意平反,并嘉奖她救驾有功。林月如父女被治罪,柳氏在沈知意的治疗下逐渐康复。
春日的花园里,柳氏向沈知意深深一拜:"沈姐姐,当年若非我答应配合侯爷演那出戏,你也不会..."
沈知意扶起她:"你也是出于好意。这些年,苦了你了。"
柳氏摇摇头:"侯爷待我极好,给了我名分和保护。如今真相大白,我已请求与侯爷和离,带着女儿回江南老家。那里有我的亲人,我想重新开始。"
沈知意点点头:"你会幸福的。"
另一边,谢珩与萧云站在湖畔。两个男人沉默良久,谢珩先开口:"这些年...谢谢你照顾她。"
萧云坦然道:"末将最初只是奉命保护,但沈娘子的坚强和善良...让人无法不动心。"
谢珩苦笑:"我本该恨你抢走了她,可我更恨自己当年的选择。若我多信任她一些,或许..."
"侯爷,"萧云正色道,"有时候爱一个人,不是占有,而是放手。末将看得出来,您对沈娘子的感情从未改变。但请您明白,她现在是我的妻子,萧煜是我们的儿子。"
谢珩长叹一声:"我明白。你放心,我不会打扰你们的生活。"
离京那日,天空飘着细雨。沈知意一家收拾行装,准备继续他们的游医生活。谢珩独自站在城楼上,望着渐行渐远的马车,手中摩挲着那枚比目鱼玉佩。
马车里,小萧煜好奇地问:"娘亲,我们还会回来吗?"
沈知意望向窗外朦胧的雨幕,轻声道:"或许吧,等你长大了。"
萧云握住妻子的手,什么也没说,只是紧了紧力道。沈知意回以微笑,靠在他肩头。
雨中的京城渐渐模糊,如同那段逝去的旧梦。前路还长,但只要有彼此相伴,便是晴天。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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