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和朋友老婆出轨,婆婆劝我离婚——原来这场背叛早有预谋
发布时间:2025-07-10 03:00 浏览量:1
我从没想过,在我发现老公陈思瀚出轨的那天,第一个劝我离婚的,竟然是我的婆婆张翠琴。
她握着我的手,眼眶泛红,语气沉痛。
“梓玥啊,妈对不起你,没教好儿子。”
“他既然跟朋友老婆搞到了一起,这种男人,咱不要也罢!”
“离!必须离!妈支持你!”
她演得那么真,我差点就信了。
如果不是我无意中看到她给小三李婧雪发的短信:“放心,那个蠢女人很快就会净身出户,到时候你就能光明正大地进门了。”
那一刻,我心底的最后一丝温暖,瞬间冻结成冰。
原来,我才是那个局外人。
好啊。
既然你们母子俩联手给我设局,那就别怪我,把这台戏唱得更精彩一点。
01
那天是我们的结婚纪念日,我特意请了假,花了一下午,做了陈思瀚最爱吃的糖醋排骨和清蒸鲈鱼。
桌上点着香薰蜡烛,旁边放着我为他准备的礼物,一块他念叨了很久的手表。
我像个等待丈夫归家的普通妻子,满心欢喜。
可我等来的,不是陈思瀚的拥抱,而是一条发错的微信。
来自一个叫“雪儿”的备注。
“瀚哥,你什么时候才跟那个黄脸婆离婚啊?我老公今天又怀疑我了,我快装不下去了。”
后面还跟着一张不堪入目的照片,背景,是我们家的主卧。
照片里的女人,我认识。
是陈思瀚最好的哥们王浩宇的老婆,李婧雪。
我的手一抖,手机“啪”地一声掉在地上,屏幕碎裂,像我此刻的心。
我捡起手机,颤抖着点开那个“雪儿”的朋友圈。
最新一条动态,是半小时前发的,配文是:“新做的指甲,希望有人喜欢。”
那双涂着亮红色指甲油的手,正戴着我前几天刚丢失的那对珍珠耳环。
我只觉得一股凉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浑身冰冷。
原来,我丢的不是耳环,而是我自以为是的幸福和尊严。
我坐在冰冷的餐桌旁,看着一桌子渐渐冷却的饭菜,从天亮等到天黑。
午夜十二点,门终于开了。
陈思瀚带着一身酒气和陌生的香水味,摇摇晃晃地走进来。
他看到我,愣了一下,随即不耐烦地扯了扯领带。
“你怎么还没睡?大半夜的搞得跟奔丧一样,吓死我了。”
我看着他,平静地举起手机。
“雪儿是谁?”
他脸上的醉意瞬间褪去,眼神慌乱,一把夺过我的手机。
当他看到那条信息和照片时,脸色煞白。
但他很快镇定下来,开始了他惯用的伎俩——狡辩。
“你胡思乱想什么!这是别人跟我开的玩笑!”
“开玩笑?开到我们主卧床上去了?”我冷笑。
“陈思瀚,照片里的人是李婧雪,你当我瞎吗?”
他见瞒不住,索性破罐子破摔,语气也变得强硬起来。
“是又怎么样?苏梓玥,你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整天跟个怨妇一样,哪个男人受得了?”
“李婧雪比你温柔,比你懂事,比你更像个女人!”
每一句话,都像一把刀子,狠狠扎进我的心脏。
我苦心经营了五年的家,在他眼里,竟然一文不值。
我的付出,我的隐忍,都成了他出轨的理由。
“所以,这就是你背叛我的理由?”我气得浑身发抖。
“我背叛你?你别忘了,这房子是我妈买的,你嫁过来一分钱没花,吃我的住我的,有什么资格指责我?”
他理直气壮的样子,让我觉得恶心。
就在我们激烈争吵的时候,“砰”的一声,卧室门被推开。
婆婆张翠琴穿着睡衣,一脸关切地走了出来。
“大半夜的,吵什么吵!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她先是吼了一句,然后目光落在我们中间,瞬间换上了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
我以为,她会为我主持公道。
我以为,她至少会骂自己的儿子几句。
可我没想到,一场更大的羞辱,正在等着我。
02
婆婆张翠琴先是狠狠瞪了陈思瀚一眼。
“混账东西!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
然后,她快步走到我身边,一把抓住我的手,眼泪说来就来。
“梓玥啊,我的好儿媳,是妈对不起你,是思瀚这个畜生对不起你!”
她的手很暖,语气很诚恳,那一瞬间,我差点就崩溃在她的怀里。
我以为,这个家里,至少还有一个人是站在我这边的。
陈思瀚站在一旁,低着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言不发。
这母子俩,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配合得天衣无缝。
婆婆拉着我坐在沙发上,给我递过来一杯热水,语重心长地开了口。
“梓玥,事情已经发生了,咱们得想办法解决。”
我点了点头,哑着嗓子说:“妈,我想听他给我一个解释。”
婆婆叹了口气,拍了拍我的手背。
“解释?男人在外面偷腥,能有什么解释?就是鬼迷心窍了!”
“这种事,有一就有二。思瀚他……唉,他被那个狐狸精迷住了,我看是改不了了。”
她的话,像是在为我着想,句句都在把陈思瀚往绝路上推。
我心里升起一丝怪异的感觉,但当时的我,被巨大的悲伤笼罩,根本来不及细想。
“那……那怎么办?”我六神无主地问。
婆婆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怜悯”。
“梓玥,听妈一句劝。这种男人,留着他干什么?过年吗?”
“长痛不如短痛,离了!对你才是最好的解脱!”
“离婚”两个字,从她嘴里说出来,那么轻描淡写,却像一颗炸弹,在我脑子里轰然炸开。
我难以置信地看着她。
“妈……您说什么?您让我……离婚?”
“对!”婆婆的语气斩钉截铁。
“你还年轻,长得又漂亮,工作也好,离开他,你能找到更好的!妈不能让你这么委屈地过一辈子!”
她顿了顿,继续说道:“你放心,这事是他不对,我们家不会亏待你。这几年你为这个家也付出了不少,妈都看在眼里。”
“这样,我们给你二十万,算是对你的补偿。你拿着这笔钱,开始新的生活,好不好?”
二十万?
打发叫花子吗?
这套房子,现在市值五百万,婚后我们一起还了三年的贷款,光是装修和家电,我就花光了自己所有的积蓄。
现在,一句“补偿二十万”,就想让我净身出户?
我看着她那张“为你着想”的脸,突然觉得不寒而栗。
这不像是一个婆婆该有的反应。
正常的婆婆,要么是劝和不劝分,要么是把儿子骂得狗血淋头,然后想办法弥补儿媳。
可她呢?
第一时间,不是解决问题,而是劝我离婚,并且迅速地提出了财产分割方案。
一个对我极其不利的方案。
这太不正常了。
我心里的疑云越来越重。
我没有立刻答应,也没有拒绝,只是低着头,轻声说:“妈,我想冷静一下。”
婆婆见我没有激烈反对,以为我动心了,脸上的悲痛也收敛了些。
“好好好,是该冷静一下。梓玥,妈知道你心里苦,你慢慢想,不着急。”
说完,她就拉着还在装鹌鹑的陈思瀚回了房间。
空荡荡的客厅里,只剩下我一个人。
我看着手机屏幕上那张碎裂的蜘蛛网,忽然想通了一件事。
这不是一场意外的背叛。
这是一场蓄谋已久的驱逐。
我,才是他们母子俩真正的“敌人”。
而那个小三李婧雪,不过是他们用来赶走我的工具。
想到这里,我擦干眼泪,一种前所未有的冷静涌上心头。
你们不是想让我离婚吗?
好啊。
但怎么离,什么时候离,由我说了算。
而且,我不仅要离,我还要让你们,身败名裂,一无所有。
03
第二天,我像往常一样起床,做了早餐。
餐桌上,婆婆和陈思瀚的表情都有些不自然。
婆婆率先打破了沉默,小心翼翼地问我:“梓玥,昨晚……想好了吗?”
我抬起头,眼睛有些红肿,但表情很平静。
“妈,我想好了。您说得对,强扭的瓜不甜,既然他心不在了,我也不想再纠缠。”
听到我的话,婆婆和陈思瀚的脸上,同时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喜悦。
“你能这么想就太好了!”婆婆激动地抓住我的手,“梓玥,你真是个通情达理的好孩子!”
陈思瀚也附和道:“梓玥,对不起。以后……以后有什么需要帮忙的,随时找我。”
看着他们虚伪的嘴脸,我差点吐出来。
我低下头,搅动着碗里的粥,轻声说:“不过,离婚是大事,我们家那边,我爸妈还不知道,我得先跟他们商量一下。”
“还有,这个周末不是您生日吗,妈?我想……过了您的生日再说。亲戚朋友都在,我不想在这个时候闹得大家都不愉快。”
我的“懂事”和“体贴”,让他们彻底放下了戒心。
婆婆立刻眉开眼笑。
“哎哟,我的好儿媳,都到这个时候了,还想着我这个老婆子。行!就听你的!过了我生日再说!”
陈思瀚也松了口气,他最怕的就是我闹到公司,闹到亲戚朋友那里去。
现在看我这么“配合”,他看我的眼神里甚至带上了一丝愧疚。
呵,男人的愧疚,是最不值钱的东西。
接下来的几天,家里出现了一种诡异的和谐。
婆婆对我嘘寒问暖,比对我亲妈还亲。
陈思瀚也收敛了许多,每天按时回家,甚至还会主动做点家务。
他们以为我已经接受了现实,正在等待一个“体面”的散场。
而我,则利用这段宝贵的时间,开始了我的计划。
我先是找了最好的朋友孟佳,她是一名离婚律师。
我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跟她说了一遍。
孟佳气得直拍桌子:“这对狗母子,简直欺人太甚!梓玥,你放心,这官司我接了!非得让他们脱层皮不可!”
在孟佳的指导下,我开始不动声色地搜集证据。
陈思瀚的手机,我早就偷偷装了一个同步软件,他和李婧雪那些恶心的聊天记录、转账记录,源源不断地传到我的云端。
我还发现,从半年前开始,陈思瀚就在偷偷地把我们夫妻共同账户里的钱,一笔一笔地转到婆婆的卡上。
数额高达五十多万。
这就是他们敢只给我二十万补偿的底气!
原来早就把财产转移干净了!
除了这些,我还以“家里网络不好”为由,在客厅和主卧的路由器里,装了微型录音设备。
我需要更多的证据,来证明这场离婚,是他们母子俩合谋策划的。
做完这一切,我静静地等待着周末的到来。
婆婆的生日宴,就是我为他们精心准备的,审判舞台。
生日宴定在一家高档酒店,陈家所有的亲戚都会到场。
婆婆为了彰显自己的“慈爱”,特意嘱咐我,一定要打扮得漂亮点,不能让亲戚看出我们有矛盾。
我当然满口答应。
我不仅要打扮得漂亮,我还要送她一份,她这辈子都忘不了的“大礼”。
04
婆婆的生日宴,宾客满堂,热闹非凡。
张翠琴穿着一身定制的红色旗袍,满面红光地接受着亲戚们的祝福,俨然一副幸福大家长的模样。
陈思瀚像个孝子一样,陪在她身边,殷勤地倒茶递水。
我穿着一条得体的白色连衣裙,安静地坐在角落里,像个优雅的背景板。
席间,婆婆故意把我拉到主桌,当着所有亲戚的面,握着我的手说:
“我们家梓玥啊,真是打着灯笼都难找的好儿媳。知书达理,孝顺懂事。”
一个八竿子打不着的远房姨婆立刻附和道:“是啊,翠琴姐,你真有福气!思瀚和梓玥站在一起,真是郎才女貌,天生一对!”
婆婆笑得合不拢嘴,眼神却别有深意地瞟了我一眼,仿佛在说:你看,为了你的面子,我多给你撑场面。
陈思瀚也端起酒杯,对我温柔一笑:“老婆,辛苦了。”
那演技,不去拿个奥斯卡都屈才了。
如果不是知道他们的真面目,我恐怕真的会感动得一塌糊涂。
我配合地露出一个羞涩的笑容,心里却在冷笑。
演吧,尽情地演吧。
站得越高,待会儿才会摔得越惨。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酒店的大屏幕上开始播放我“精心”准备的生日祝福VCR。
VCR的开头,是我和陈思瀚的结婚照,以及这些年我们一家“其乐融融”的生活照。
配上温馨的音乐,和婆婆慈爱的画外音,不明真相的亲戚们看得纷纷点头,感叹我们家庭和睦。
婆婆的脸上,更是洋溢着得意的笑容。
她大概以为,这是我送给她的惊喜,是我想要求和的信号。
她甚至还转过头,拍了拍我的手,用口型对我说:“好孩子。”
我回了她一个微笑,然后按下了播放器的下一个按钮。
画风,从这里开始突变。
温馨的音乐戛然而止。
大屏幕上,突然出现了一张微信聊天截图。
备注“雪儿”的头像,和不堪入目的对话,清晰地展示在所有人面前。
“瀚哥,你什么时候才跟那个黄脸婆离婚啊?”
餐厅里瞬间雅雀无声。
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屏幕,又看看脸色瞬间煞白的陈思瀚。
陈思瀚“噌”地一下站了起来,指着我,声音都在发抖:“苏梓玥!你干什么!”
我没有理他,只是静静地看着屏幕。
紧接着,是第二张图,第三张图……
全都是他和李婧雪的聊天记录,从露骨的调情,到商量如何转移财产,再到嘲讽我这个“蠢女人”。
每一句,都像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地抽在陈思瀚和婆婆的脸上。
亲戚们的窃窃私语声,像潮水一样涌来。
“天哪!这不是王家的那个媳妇吗?”
“思瀚怎么能做出这种事!太不是东西了!”
“这……这简直是家丑啊!”
婆婆的脸,已经从红色变成了猪肝色,她哆嗦着嘴唇,指着我,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你……你……”
我站起身,走到台前,拿起话筒,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的耳朵里。
“各位叔叔阿姨,哥哥姐姐,很抱歉,在今天这个好日子,让大家看了这么一出闹剧。”
“但我想,大家都有知情权。毕竟,在你们眼里,陈思瀚一直是个好丈夫,好儿子。”
我顿了顿,目光直视着已经快要站不稳的婆婆。
“而我的婆婆,张翠琴女士,更是一位深明大义,劝我‘长痛不如短痛’的好婆婆。”
“就在发现他出轨的当晚,我的好婆婆,就拿出二十万,劝我赶紧离婚,净身出户,为小三腾位置。”
“我说的对吗?妈?”
最后两个字,我咬得特别重。
全场哗然!
05
我的话音刚落,整个宴会厅就像被投下了一颗炸弹。
所有人的目光,都像探照灯一样,齐刷刷地聚焦在张翠琴身上。
震惊,鄙夷,难以置信。
“翠琴,梓玥说的是真的吗?你让你儿媳妇净身出户?”一个和婆婆关系不错的姑妈,忍不住开口质问。
“你怎么能这么做!思瀚出轨,本来就是你们家对不起孩子,你不补偿人家,还想把人赶出去?”
“我说呢,刚才还夸人家是好儿媳,转头就这么算计人家!这心也太黑了!”
此起彼伏的议论声,像无数根针,扎在张翠琴的身上。
她那张精心保养的脸,此刻已经完全扭曲,再也维持不住一丝一毫的体面。
她想反驳,想解释,可我根本不给她机会。
我按下了遥控器的下一个按钮。
大屏幕上,开始播放一段录音。
那是我提前放在客厅路由器里的录音设备,录下的她和陈思瀚的对话。
录音里,婆婆的声音清晰无比,充满了算计和恶毒。
“儿子,你放心,苏梓玥那个女人,没什么脑子,耳根子软,我稍微一劝,她就答应离婚了。”
“到时候给她二十万,打发了事。咱们家的房子和存款,她一分钱都别想拿走!”
“等她滚了,你再把婧雪接进来。我看那姑娘就比她强,会来事,肚子也争气。”
紧接着,是陈思瀚懦弱的声音。
“妈,这样……是不是有点太过了?毕竟夫妻一场。”
“过什么过!你懂什么!当初要不是看她工作稳定,我才不会同意你们结婚!现在她年纪也大了,工作也没什么前景了,留着她干什么?拖我们家后腿吗?”
“你听妈的,没错!这事就这么定了!”
录音播放完毕,全场死一样的寂静。
如果说,之前的聊天记录,只是证明了陈思瀚的渣。
那么这段录音,则彻底撕下了张翠琴伪善的面具,露出了她最丑陋、最贪婪的嘴脸。
连陈家的亲戚们,都露出了鄙夷的神色。
“啪!”
一声清脆的耳光响起。
是陈思瀚的大伯,一个脾气火爆的退伍军人,他冲上前,一巴掌狠狠地扇在陈思瀚的脸上。
“混账东西!我们陈家的脸,都被你们母子俩丢尽了!”
陈思瀚捂着脸,不敢还手。
张翠琴则“啊”的一声尖叫,瘫倒在椅子上,用手指着我,像是要活活吞了我。
“你……你这个毒妇!你竟然算计我!”
我冷冷地看着她,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
“算计?妈,我这可都是跟您学的。”
“您不是最喜欢演戏吗?今天,我不过是搭了个台子,让您好好地表演一下,什么叫‘当面是人,背后是鬼’。”
“怎么样?这出戏,您还满意吗?”
我的话,字字诛心。
张翠琴被气得浑身发抖,一口气没上来,两眼一翻,竟然直挺挺地晕了过去。
现场顿时乱作一团。
有人去掐她的人中,有人喊着叫救护车。
陈思瀚也顾不上脸上的疼了,扑到他妈身边,哭喊着:“妈!妈!你醒醒啊!”
他抬起头,用一种淬了毒的眼神看着我。
“苏梓玥!我妈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跟你没完!”
我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神比他更冷。
“跟你没完?陈思瀚,你以为这就结束了吗?”
“我告诉你,好戏,才刚刚开始。”
说完,我不再看他们一眼,转身,在所有亲戚复杂的目光中,昂首挺胸地走出了这个令人作呕的宴会厅。
我知道,这只是我反击的第一步。
接下来,我要拿回属于我的一切。
以及,让他们付出更惨痛的代价。
06
我离开酒店后,没有回家,而是直接去了孟佳那里。
她已经帮我准备好了一切。
“梓玥,干得漂亮!”孟佳一见我就给了我一个大大的拥抱,“我刚接到线报,张翠琴那个老妖婆被气得当场中风,送到医院去了!真是大快人心!”
我心里没有太大的波澜。
这是她应得的。
“证据都准备好了吗?”我问。
“放心!”孟佳拍了拍手里的文件袋,“陈思瀚转移夫妻共同财产的银行流水,他和你婆婆的录音,还有他和李婧雪的那些聊天记录,全都做了公证。现在只要起诉,他净身出户都是轻的,搞不好还得背上一个‘非法侵占罪’!”
我点了点头:“还不够。”
孟佳愣了一下:“还不够?你还想怎么样?”
我看着窗外的夜色,缓缓说道:“我要让李婧雪,也尝尝身败名裂的滋味。”
背叛我的,不止陈思瀚一个。
那个破坏我家庭的女人,也别想安然无恙。
我的计划很简单。
第二天一早,我把一部分陈思瀚和李婧雪的亲密照片和聊天记录,匿名打印出来,寄给了李婧雪的丈夫,王浩宇。
王浩宇是陈思瀚的发小,也是个老实人,就是性格有些懦弱。
但我知道,再懦弱的男人,也无法忍受这种奇耻大辱。
果不其然。
当天下午,我就接到了陈思瀚气急败坏的电话。
“苏梓玥!你是不是疯了!你把照片寄给王浩宇了?”
电话那头,背景音嘈杂,似乎还有女人的哭喊声和男人的怒吼声。
我慢悠悠地喝了口咖啡,淡淡地说:“是啊,怎么了?只许你们做,不许我说吗?”
“你……你这个贱人!王浩宇现在正在打婧雪!他要跟婧雪离婚!你毁了她!”陈思瀚的声音都在嘶吼。
我笑了。
“毁了她?陈思瀚,你搞清楚,毁了她的人,是你,不是我。”
“当初你们俩在我家的床上翻云覆雨的时候,怎么就没想过会有今天?”
“我告诉你,这只是个开始。你最好让你妈赶紧把侵占我的五十万吐出来,再准备好分割财产。否则,下一份匿名快递,就不知道会寄到谁的办公桌上了。”
说完,我直接挂了电话。
我知道,我击中了他们的软肋。
陈思瀚在一家国企做到了中层,最看重的就是面子和前途。
张翠琴更是把名声看得比命还重。
而李婧雪,嫁给王浩宇,图的就是王浩宇家的拆迁款。一旦离婚,她什么也得不到。
这三个人,各怀鬼胎,看似同盟,实则不堪一击。
我的目的,就是要让他们互相猜忌,互相撕咬。
果然,没过多久,我就收到了婆婆的短信。
语气不再是之前的嚣张和算计,而是充满了疲惫和妥协。
“梓玥,我们谈谈吧。”
我知道,我的小试牛刀,起作用了。
他们开始怕了。
而我,也终于等到了,掌握主动权的机会。
我回了两个字:“地址。”
见面的地点,我定在了一家公开的茶楼。
我不想再和他们在任何私密的空间里纠缠。
我要让这场谈判,暴露在阳光之下。
07
我到茶楼的时候,陈思瀚和张翠琴已经在了。
几天不见,两人憔悴了不少。
张翠琴的嘴有点歪,看来中风的传言是真的,虽然不严重,但也留下了后遗症。
她看我的眼神,充满了怨毒和……一丝恐惧。
陈思瀚则顶着两个黑眼圈,脸上的巴掌印还没完全消退,整个人萎靡不振。
我施施然地在他们对面坐下,给自己倒了杯茶。
“说吧,找我什么事。”
还是张翠琴先开的口,她声音有些含糊,但态度却放低了很多。
“梓玥……之前,是妈不对。妈……妈给你道歉。”
我挑了挑眉,没说话,等着她的下文。
“那五十万……妈明天就转给你。”她艰难地说道,“还有,离婚的事,我们可以重新商量。房子……房子可以给你一半的折价款。”
这已经是她能做出的最大让步了。
可惜,我想要的,远不止这些。
“妈,您是不是搞错了一件事?”我放下茶杯,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
“那五十万,不是您‘给’我的,是您非法侵占,现在应该‘还’给我的。至于房子,婚后还贷部分和增值部分,本来就有我的一半。您现在说的,不过是法律规定我应得的,算什么‘让步’?”
张翠琴的脸瞬间涨红了:“你……你还想怎么样?”
我笑了,笑得云淡风轻。
“我不想怎么样。我只是想拿回属于我的一切。包括……”
我拖长了声音,目光扫过他们俩。
“……你们欠我的,一个公道。”
陈思瀚终于忍不住了,他一拍桌子站了起来。
“苏梓玥!你别得寸进尺!我已经够惨了!我妈病了,婧雪要跟我闹分手,王浩宇要找我拼命,工作也可能保不住了!你还想把我们逼死吗?”
“逼死你们?”我冷笑一声,也站了起来,气势上丝毫不输给他。
“陈思瀚,你妈躺在病床上的时候,你有没有想过,当初我发现你们的丑事时,心有多痛?那感觉,比死还难受!”
“李婧雪跟你闹分手,你有没有想过,她是怎么心安理得地躺在我买的床上,用着我买的东西,还骂我是‘黄脸婆’的?”
“王浩宇找你拼命,那你有没有想过,他是你最好的兄弟!你连兄弟的老婆都动,你还是人吗?”
“你现在跟我说你惨?你有什么资格说惨!”
我的声音不大,但字字铿锵,每句话都像一把锤子,狠狠地砸在他的心上。
陈思瀚被我问得哑口无言,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最后颓然地坐了下去。
整个茶楼的人,都向我们这边投来好奇的目光。
我就是要这样。
我就是要让所有人都看看,这对母子,是何等的卑劣无耻。
我深吸一口气,重新坐下,看着面如死灰的张翠琴,抛出了我的王牌。
“妈,您年轻的时候,在纺织厂上班,认识一个叫孙建军的货车司机,您还记得吗?”
话音未落,张翠琴的瞳孔猛地一缩,端着茶杯的手剧烈地颤抖起来,茶水都洒了出来。
陈思瀚也一脸茫然地看着我,又看看他妈。
“什么孙建军?”
我看着张翠琴惊恐万状的脸,心里冷笑。
果然,这才是她最致命的弱点。
这场游戏的最终局,现在才算真正开始。
08
“孙建军是谁?妈,苏梓玥在胡说八道些什么?”陈思瀚急切地追问。
张翠琴的脸色已经白得像纸,她死死地盯着我,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我是在整理旧物时,无意中发现了婆婆藏在箱底的一封旧信。
信的落款,就是“孙建军”。
信的内容,充满了爱慕和不舍,还提到了一个“不得已的决定”。
直觉告诉我,这里面有故事。
我托人去查了,结果让我大吃一惊。
这个孙建军,是婆婆的初恋情人。当年两人感情极好,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
但后来,婆婆却突然嫁给了家境更好的公公。
而最关键的一点是,陈思瀚出生的日期,和我查到的,婆婆与孙建军分手的时间,只隔了八个多月。
这其中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
我看着张翠琴,一字一句,清晰地说道:
“妈,我没胡说。我还知道,孙叔叔后来终身未娶,前几年因为肝癌去世了。他一直以为,您当年嫁给爸,是因为他穷,给不了您幸福。”
“他到死都不知道,他其实……还有一个儿子。”
“轰!”
这句话,像一道晴天霹雳,不仅劈在了张翠琴的头上,也把一旁的陈思瀚劈得外焦里嫩。
“你……你说什么?”陈思瀚猛地转头看向他妈,眼神里充满了震惊和怀疑,“妈!她说的是不是真的?我爸……我爸到底是谁?”
张翠琴再也撑不住了。
她“哇”的一声哭了出来,不是装的,而是彻底的崩溃。
“你胡说!你血口喷人!苏梓玥,你这个贱人,为了报复我们,你竟然编出这种谎话来污蔑我!”她歇斯底里地尖叫着。
“污蔑?”我从包里,拿出那封泛黄的信,和一份DNA鉴定报告,轻轻地放在桌上。
“妈,信在这里。至于这份报告……是我用您掉在浴室的头发,和陈思瀚的头发,以及……我托人找到的,孙叔叔生前用过的物品,做的一份亲缘鉴定。”
“您要不要,亲自看看结果?”
桌上的那两份文件,像两颗定时炸弹。
陈思瀚的手颤抖着伸向那份鉴定报告,却被张翠琴一把死死按住。
“别看!儿子!别信她的鬼话!她疯了!她就是想毁了我们!”
她越是这样,陈思瀚心里就越是怀疑。
他用力甩开他妈的手,一把抓过那份报告,飞快地翻到了最后一页。
当他看到结论那一栏,清清楚楚地写着“经鉴定,二人存在亲子关系的可能性为99.99%”时,他整个人都僵住了。
报告“啪”地一声从他手中滑落。
他像一尊石雕,呆呆地坐在那里,眼神空洞,仿佛灵魂都被抽走了。
过了许久,他才缓缓地转过头,用一种极其陌生的眼神,看着张翠琴。
“所以……我叫了二十多年的爸,不是我亲爸?”
“所以……你让我去孝顺的奶奶,也不是我亲奶奶?”
“所以……我一直引以为傲的陈家血脉,根本就不是我的?”
他每问一句,张翠琴的身体就抖一下。
最后,他发出一声像是野兽般的嘶吼,猛地掀翻了桌子。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骗我这么多年!”
茶楼里乱成一团。
我冷眼看着这场闹剧,心中没有一丝波澜。
我只是拿回了我的公道。
用她最引以为傲的儿子,给了她最致命的一击。
张翠琴,你不是最在乎你们陈家的脸面和血脉吗?
现在,你最宝贝的儿子,都不是陈家的种。
这个耳光,够不够响亮?
09
这场闹剧,以陈思瀚发疯般地冲出茶楼,张翠琴再次被救护车拉走而告终。
陈家的亲戚们,在得知这个惊天大瓜后,彻底炸开了锅。
尤其是陈思瀚那位脾气火爆的大伯,当场就放了话,要把张翠琴这个“外人”,从陈家的祖坟里刨出去。
陈家的脸,算是被她一个人丢光了。
而我,则拿着那份DNA报告和所有的证据,向法院提起了离婚诉讼。
我的诉求很简单:
一,陈思瀚婚内出轨,并与张翠琴合谋转移夫妻共同财产,应判其净身出户。
二,张翠琴非法侵占我的个人财产,必须全额返还,并赔偿我的精神损失。
三,这套我们共同还贷的房子,归我所有,我负责偿还剩余贷款。
开庭那天,陈思瀚没有来。
我听说,他知道真相后,把自己关在酒店里,喝得烂醉,谁也不见。
他的人生,从他引以为傲的“陈家少爷”,变成了一个私生子,这种打击,足以摧毁他所有的骄傲和自尊。
张翠琴倒是来了。
她被一个远房亲戚用轮椅推着,整个人像是瞬间老了二十岁,头发花白,眼神浑浊,嘴巴歪得更厉害了,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她看着我,眼神里不再有怨毒,只剩下无尽的悔恨和哀求。
她想说什么,却只能发出“嗬嗬”的声音。
法庭上,孟佳将证据一一呈上。
录音,聊天记录,转账流水,DNA报告……
每一份证据,都像一把重锤,将对方的辩护敲得粉碎。
法官几乎是毫无悬念地,支持了我的全部诉讼请求。
当我拿着判决书,走出法院大门的那一刻,阳光正好。
我深吸了一口气,感觉压在心头那块大石头,终于被彻底搬开了。
天,原来这么蓝。
空气,原来这么清新。
几天后,我去那栋曾经被我称为“家”的房子里,收拾我的东西。
开门的是陈思瀚。
他瘦了,也颓了,胡子拉碴,眼神里充满了血丝,再也没有了往日的意气风发。
看到我,他只是扯了扯嘴角,露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你来了。”
“我来拿东西。”我平静地回答。
屋子里一片狼藉,空气中弥漫着烟酒和绝望的味道。
我默默地收拾着自己的衣物和书籍。
他一直跟在我身后,欲言又止。
直到我收拾完最后一个箱子,准备离开时,他才沙哑着嗓子开口。
“苏梓玥……对不起。”
我停下脚步,没有回头。
“你的对不起,该去跟你叫了三十年‘爸’的那个人说,该去跟被你骗得团团转的王浩宇说,甚至该去跟被你毁掉一生的李婧雪说。”
“唯独,不用对我说。”
“因为,我不稀罕。”
说完,我拉着箱子,头也不回地走出了那扇门。
我听到身后传来他压抑的哭声。
但我没有再回头。
有些人,有些事,过去了,就永远过去了。
游戏结束了。
而我的人生,才刚刚开始。
10
离开那座城市后,我用离婚分得的财产,加上我自己的积蓄,在我喜欢的江南小城,开了一家小小的书店。
书店的名字,叫“新生”。
店里很安静,有阳光,有咖啡,有满墙的书,还有一只我收养的橘猫。
我剪掉了多年的长发,换上了舒适的棉麻裙子,每天看书,喝茶,和来往的客人聊聊天。
生活平静而充实。
我偶尔也会从孟佳那里,听到一些关于他们的消息。
张翠琴中风后,生活已经无法自理。
陈家的亲戚们,没有一个人愿意照顾她。
陈思瀚在经历了身份和婚姻的双重打击后,彻底一蹶不振,辞掉了工作,终日酗酒,最后被送进了戒酒中心。
那个曾经风光无限的“家”,如今只剩下一个瘫痪在床的老人,和一个废了的儿子,互相折磨,彼此消耗。
至于李婧雪,她和王浩宇也离了婚。
王浩宇虽然老实,但并不傻。他拿走了家里所有的财产,只留给李婧雪一身骂名。
我听说,她后来回了老家,日子过得并不好。
这些消息,听在我耳朵里,已经掀不起任何波澜。
我没有幸灾乐祸,也没有丝毫同情。
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选择,付出代价。
他们只是得到了自己应得的结局。
而我,也通过这场劫难,获得了新生。
我不再是那个忍气吞声,把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的苏梓玥。
我学会了依靠自己,相信自己。
我明白了,婚姻不是女人的全部,幸福也不是靠男人施舍的。
真正的安全感,来源于自己内心的强大和经济的独立。
一个阳光明媚的下午,一个戴着黑框眼镜,气质温润的男人走进我的书店。
他点了一杯拿铁,然后拿起一本《百年孤独》,在我对面的位置坐下。
阳光透过玻璃窗,洒在他的身上,也洒在我的心上。
我们相视一笑,一切,都刚刚好。
人生就像一本书,翻过不堪的一页,才能迎来崭新的篇章。
不必沉溺于过去的伤害,也不必畏惧未知的将来。
当你勇敢地推开那扇禁锢你的门,你会发现,外面的世界,远比你想象的更宽阔,更精彩。
愿每一个在黑暗中挣扎的你,都能找到属于自己的那束光,活成自己最想要的模样。
这世上的苦,往往不声不响。但这世上的路,也总有柳暗花明。
(全文完)
声明: 本故事人物、情节纯属虚构,旨在文学创作,请勿对号入座。遵守平台规则,传播正能量。
- 上一篇:终须报卷二
- 下一篇:“打开艺术之门——2025暑期艺术节”:精彩演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