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闺蜜的夺命邀约:溶尸三日、雨夜沉尸灭迹!99年台湾硫酸桶尸案

发布时间:2025-06-06 11:26  浏览量:1

“好闺蜜”的夺命邀约:96%浓酸溶尸三日,暴雨夜沉尸灭迹!

这辈子最后悔的事!情比姐妹的闺蜜设局,溶尸沉河只为一笔财。那这到底怎么回事呢?让我们一起走进这个故事吧…

1999年9月21日,一场里氏7.6级的强震撼动了整个台湾岛。长达102秒的剧烈摇晃,成为岛内百年来最惨烈的地震灾难。地震过后,百废待兴,尤其是高速公路沿线受损的边坡工程,急需紧急修复加固。一时间,各类修复工程在全岛各地紧锣密鼓地展开。

今天故事讲的就是关于其中一家边坡修复公司的老板。她叫王丽文,43岁,平时可孝顺了,工作再忙,也绝不会忘记每月按时从公司账户划拨一笔生活费给母亲。然而,就在震后修复工程如火如荼进行的时候,这个雷打不动的习惯却中断了。

王丽文的母亲发现,这个月的生活费没有如期汇入账户。更让她心焦的是,一向贴心的女儿也很久没有打电话回家嘘寒问暖了。

老人家心里七上八下,忍不住跟儿子念叨:“你妹妹这个月钱没汇来,电话也没一个,是不是该去问问情况?”

一向孝顺的女儿突然音讯全无,这太反常了。王丽文的家人立刻警觉起来,他们跑到王丽文的公司去打听消息。

王丽文

在公司里,他们找到了会计王雪苹。王雪苹不仅是公司的会计,也是王丽文多年的好闺蜜。面对家属焦急的询问,王雪苹显得很镇定,甚至可以说是不慌不忙。

“哦,文姐啊,”王雪苹解释道,“她好像跟我提过,最近想出去旅游散散心。应该很快就回来了吧。”

她进一步安抚家属说,王丽文最近可能在感情上遇到了一些困扰,心情不太好。“公司这边的事情我会帮忙处理好的,你们别担心,让她出去放松放松也好。”

听到王雪苹这番解释,说是去“散心”,家人悬着的心似乎稍稍放下了一些。毕竟,经历了大地震的紧张工作,出去透透气也情有可原。他们想着,也许过几天王丽文就会主动联系家里了。

然而,时间一天天过去,王丽文依旧杳无音信。家人从秋天等到了冬天,一路盼到了圣诞节,期待中的电话始终没有响起。

两个多月过去了,这已经完全超出了“散心”的合理范围。巨大的不安彻底笼罩了王丽文的家人,他们意识到事情远比想象中严重,最终决定向警方报案求助。

警方介入后,立刻着手调查王丽文的下落。一个关键的线索浮出水面:警方在调取了电信公司的记录后发现,王丽文在10月6日之后,手机就几乎处于“沉默”状态。

记录显示,在10月6日当天,曾有过一次极其短暂的通话,时长仅有6秒钟。这通电话是打给王丽文男友的。

这6秒钟的通话显得异常诡异。对于一个掌管公司、业务繁忙的女老板来说,电话往来频繁是常态。但为什么在10月6日这通6秒的简短通话之后,她的手机就彻底沉寂了?这完全不符合常理。

更令人担忧的是,王丽文的男友表示,他并不清楚王丽文的去向,那次通话后也再没有联系上她。

这通6秒的电话成了关键节点。警方决定追查王丽文手机信号消失前的轨迹。他们根据电信公司提供的基站信息,仔细绘制了王丽文手机信号在10月6日当天的移动路线图。

路线图清晰地显示,10月6日中午,王丽文的手机信号从位于台北虎林街的公司开始移动。信号沿着高速公路一路变化,指向了桃园方向。警方由此推断,王丽文当天中午离开了台北公司,驾车驶向了桃园。

在前往桃园的这段路程中,通话记录显示王丽文曾分别拨打了两个电话。一个是打给她的闺蜜兼公司会计王雪苹,另一个则是打给一个名叫刘忠心的人。刘忠心是王雪苹的朋友,在桃园经营一家汽车喷漆行。

警方发现,王丽文打给刘忠心的那个电话,其连接的基站位置,恰好就在刘忠心那家汽修厂的旁边。这个地理位置的高度吻合,让警方高度怀疑:王丽文当天很可能到了刘忠心的汽修厂。

当警方再次找到王雪苹和刘忠心了解情况时,他们给出了一个解释。王雪苹说,王丽文在桃园有套房子,最近正打算卖掉。而刘忠心恰好认识有买房意向的人,所以10月6日那天,王丽文是和王雪苹、刘忠心一起去了桃园,目的是商谈卖房的事宜。

王雪苹和刘忠心的说法,听起来似乎合情合理,解释了王丽文当天为何会出现在桃园,以及为何会联系刘忠心。然而,警方的疑虑并未消除。

因为所有的线索,包括王丽文的手机信号和通话记录,都在10月6日这一天,在桃园这个地方,戛然而止。她为何失联?她真的只是去谈卖房吗?

警方的调查继续紧锣密鼓地进行着。她的白色轿车成了新的焦点,它能提供什么线索吗?

这时王丽文的哥哥向警方透露,他在报案前曾收到过一张交通违规罚单,是关于妹妹的车违停被拖吊的。

据说当时王丽文的那辆白色轿车停在了台北新店区的中央路上——那是一个车流量极大、交通繁忙的主干道。

这个停放位置本身就透着一股子蹊跷。中央路在台北是出了名的严管路,平时别说违规停车,停一会儿就可能被拖吊车拉走。

车流密集,停在这里不仅极易造成堵塞,还非常显眼。王丽文作为一个经验丰富的老板,怎么会选择一个如此不妥当、如此容易被拖吊的地方长时间停车?这完全不合常理。

据拖吊场的工作人员回忆,车子被发现时,外观完好无损,内部也没有任何明显的打斗痕迹或可疑物品。看起来就像车主临时有事,随手停在了路边。

但这恰是最可疑的地方:究竟发生了什么“紧急”的事情,让车主如此仓促地弃车在这个绝不宜久停的地点?车子后来是被正常巡逻的拖吊车发现并拖走的。

这个不合常理的停车点,让警方心头疑窦丛生。是突发急病?遇到了紧急状况必须立刻离开?还是……遭遇了不测,车子被随意抛弃在此?

联想到王丽文作为公司老板的身份和财力,一个更令人不安的推测浮现出来:会不会是绑架?有人觊觎她的钱财,策划了这一切?

然而,时间无情地流逝。从10月6日失踪到圣诞节前后报案,两个月过去了,可是巨额勒索电话也没接到,更别提绑匪的影子了。这不像是为了求财的绑架逻辑,绑匪图什么呢?

警方于是又开始查询王丽文名下的银行账户流水。这一查,又发现了让人心头一紧的情况。

就在王丽文人车失联后的第三天,她的银行账户发生了异常变动。在同一天内,她的账户被人分三次,分别在位于新店中正路和台北罗斯福路的ATM机上,提领了总计新台币50万元现金!每次提款都是操作员手动输入密码完成的。

50万,这绝不是一笔小数目。是谁在动用王丽文的钱?关键的是,领钱的人会是王丽文自己吗?警方几乎立刻调取了这三处ATM机的监控录像。

录像清晰地显示,三次操作均由同一个年轻男子完成。他头戴半罩式安全帽,刻意压低帽檐,试图遮挡面部特征。身形判断年纪约在十六七岁左右,就是个十多岁的青少年。他动作看起来并不慌乱,熟练地输入密码后取钱。

“这少年是谁?”成了悬在办案警察头上的巨大问号。王丽文未婚无子女,家人和亲友圈里也没有符合这个年龄段特征的晚辈。一个看似与女老板毫无交集的陌生少年,怎么会知道她的银行卡密码?还一次取走这么多现金?

警方判断,这个神秘的提款少年,极可能是解开王丽文失踪之谜的关键一环!他们立即将追踪目标锁定在这个少年身上。

侦查方向很明确:提款地点虽然分散在新店中正路和罗斯福路,但都集中在新店及公馆区域。警方决定从地缘关系入手,地毯式排查王丽文的同事、亲友中,谁住在这几个地点附近,谁家里或亲密关系里有符合年龄段的青少年。

排查过程中,一个重要信息跳了出来:之前与王丽文一同去桃园“处理卖房”的汽修厂老板刘忠心,就住在罗斯福路!而且,刘忠心恰好有个关系密切的侄子,年纪、身形与监控中那个取款少年非常吻合!

警方迅速调取刘忠心侄子的户籍照片进行比对,同时侧面了解其活动轨迹。结果指向性越来越强:监控里的少年,极有可能就是刘忠心的这个侄子!

刘忠心,这个被警方视为“王丽文最后可能接触过的人之一”,其侄子竟然在王丽文失踪后第三天,拿着王丽文的银行卡,分三次取走了50万元现金!这中间的联系让人无法不产生极度怀疑。

更添疑云的是,警方发现刘忠心本人在王丽文失踪后不久,竟然出境了,直到警方开始深入调查此案的前夕才返回台湾。这个时间点上的“巧合”,结合侄子取钱的行为,让刘忠心身上的嫌疑骤然加重。

另一边,警方也没有放松对王丽文公司的盯守和对其闺蜜兼会计王雪苹的观察。然而,公司这边也出现了不寻常的动静。

警方例行到访公司了解情况时,竟目睹了一幕令人错愕的画面:王雪苹正在指挥人将老板王丽文办公室里的私人文件、办公用品等物品打包清理,甚至直接丢到公司外面走廊上,等待清洁队运走。整张老板桌几乎被清空了。

“你这是在干什么?”警方十分惊讶地质问。就算老板暂时联系不上,公司仍然是老板的产业。一个小小的会计,有什么权力擅自清空老板的私人物品?这种举动近乎于宣告原主人不会再回来了。

面对警方质问,王雪苹表现得依然很镇定,语气平淡地解释:“公司地方小嘛,堆着东西也不是办法。老板这么久也没消息,人也没回来,东西放着占地方。清掉好空点地方出来。”她表示只是想腾出空间,方便其他人使用。

但这种急于“清理痕迹”的行为,在旁人看来格外刺眼,警方心里的疑云更深了。

为了不放过任何一丝线索,警方只要在台北周边,特别是基隆山区(因靠近王雪苹老家)、新店山区(找到车子的地方附近)等地接到发现无名尸体的报告,都会请王雪苹去认尸。

令人玩味的是,多次跑认尸任务的同事回来都感慨:“王雪苹那个冷静哦,真是少见。”每次看到尸体,她都异常沉着,几乎没什么情绪波动,只是冷静地查看,然后每次都肯定地说:“这不是她。”

这种超乎寻常的冷静,是心理素质过硬,还是她心底早就知道不可能在这些地方找到王丽文?

失踪案的调查,如同剥洋葱一般,一层层揭开,每一层都带来更刺眼的真相和更深的寒意。但焦点,始终无法离开王丽文身边最亲近的两个人:闺蜜兼会计王雪苹,以及汽修厂老板刘忠心。

按常理说,王雪苹和王丽文的关系,那是铁打的交情。

两人二十几岁就认识,从同事一路处成了无话不谈的好姐妹。王丽文自己开公司当老板,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拉王雪苹入伙,把公司最重要的钱袋子——会计这个位置,放心地交给了她。

公事私事,两人几乎天天绑在一起。王丽文失踪了,作为最亲密的闺蜜,王雪苹的反应却让警方越来越觉得不对劲,甚至可以说,是“冷”得吓人。

之前认尸的表现就够奇怪了。警方带着王雪苹跑基隆、新店山区认无名尸,一般女生看到尸体,别说害怕,光是那环境就够瘆人的。何况是找自己失踪的好姐妹?心里肯定又急又怕,恨不得把每具尸体的特征都问个清楚。

可王雪苹呢?异常的沉着冷静,每次都是草草看一眼,就斩钉截铁地说:“不是她。”连多问一句细节的兴趣都没有。这哪像是急着找人的样子?

更离谱的事情还在后头。警方发现,就在王丽文失踪后不久,王雪苹竟然跑去台北市政府,把公司的负责人名字,从王丽文变更成了她自己!

“这太奇怪了吧?”办案警察心里直犯嘀咕,“老板只是暂时联系不上,人还没找到,公司也不是你的,你一个会计,凭什么就把公司过户到自己名下了?”

面对警方的质疑,王雪苹还是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解释说:“没办法啊,我们跟高速公路那边还有景观工程的尾款要请。老板不见了,没人签字盖章,钱就卡住了。我变更负责人,是为了公司运营,好去请款。”

听起来似乎是为了公司好,但这迫不及待“鸠占鹊巢”的行为,在旁人看来,简直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仿佛她早就知道,王丽文不会再回来了。

所有的疑点,都像一根根无形的线,缠绕在王雪苹和刘忠心身上。警方心里几乎已经认定这两人脱不了干系,但苦于没有直接证据。唯一的突破口,就是那个在ATM机上取走王丽文50万现金的神秘少年——刘忠心的侄子。

警方决定再攻刘忠心。他们把监控录像里那个戴着安全帽取钱的少年画面,直接摆到了刘忠心面前。

“这个人,你认识吗?”警察紧盯着刘忠心的眼睛。

刘忠心一看画面,脸色“唰”地就变了,眼神明显开始闪躲,说话也有点结巴:“不……不认识啊……这谁啊?”

刘忠心脸上那藏不住的慌张,让警方更加确信:他不仅认识画面里的人,而且心里有鬼!这反应,几乎就是不打自招了。

警方趁热打铁,直接把刘忠心的哥哥(少年的父亲)和侄子本人带到了现场,跟刘忠心当面对质。当侄子本人站在面前,面对那张清晰的监控截图时,刘忠心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了。

“没错……是他……”刘忠心颓然地承认了。他知道,再嘴硬下去,自己这个未成年的侄子,恐怕就要被当成共犯甚至凶手来调查了。为了保护侄子,也眼看瞒不住了,刘忠心终于松口,愿意交代实情。

在警局那间气氛凝重的询问室里,刘忠心吐露了那个让所有人,尤其是王丽文家属心碎的真相。他承认,王丽文根本不是失踪,而是已经遇害了。更残忍的是,王丽文的遗体,早已被他们毁尸灭迹,处理得干干净净。

“你们……不用再费心找了……”刘忠心低着头,声音沉闷地说出这句话。这句话像一把冰冷的刀,瞬间刺穿了在场所有抱着最后一丝希望的人的心,尤其是王丽文的家人。

然而,更让家属痛不欲生、难以置信的,是刘忠心接下来的话。他说,整个案子真正的幕后主使,策划这一切的人,不是别人,正是王丽文最信任、最亲近的好姐妹——王雪苹!

“都是王雪苹她一手策划的……”刘忠心交代道。当初把王丽文约到桃园去,根本不是什么谈卖房子,而是王雪苹设下的死亡陷阱。

这个消息如同晴天霹雳。那个家属们一直信任、依赖的公司会计王雪苹?那个和王丽文有着十几年深厚情谊的闺蜜王雪苹?

难道真如刘忠心所说,这十几年的姐妹情深,只是一张精心伪装的“假面”?那张笑脸背后,藏着的竟是如此歹毒的心肠和致命的杀机?昔日形影不离的闺蜜,如何走到了这一步?真相的残酷,远远超出了所有人的想象。

刘忠心的供述,撕开了王雪苹那看似无懈可击的冷静面具。

王雪苹

王丽文和王雪苹,这两个年纪相仿的女子,二十几岁就认识了。她们都来自外地,离乡背井在繁华却陌生的台北打拼。

相似的背景,让两个年轻女孩很快就成了无话不谈的好姐妹,用台湾话讲,就是亲密的“姐妹淘”。

她们曾在某个特殊行业一起工作过,那段共患难的经历,让她们的关系更加紧密。王丽文甚至成了王雪苹女儿的干妈,两家人走动频繁,亲密无间。

后来,眼光独到、能力出众的王丽文看准了机会,决定自己开公司创业。

公司成立时,她第一个想到要拉一把的就是好姐妹王雪苹。她深知王雪苹作为单亲妈妈独自抚养女儿的艰辛,生活有多么不容易。

“自己日子好过了,当然要帮一把好姐妹!”王丽文出于这份体贴和善良,把王雪苹从原来的生活中拉出来,邀请她到自己的公司,担任最核心的职位——会计。

会计这个位置非同小可。公司的钱袋子、所有账目的进出、大小开支,全都由会计掌握。王丽文对王雪苹的信任,可谓毫无保留。她不光给了王雪苹重要的职位,还让她入股成了公司的小股东,抱着“有福同享”的美好愿望,希望两姐妹能一起发达。

然而,命运的讽刺也在于此。这份深厚的情谊,却在日复一日的相处中,渐渐变了味。

工作上的朝夕相处,让一些小摩擦不可避免地出现了。

有一次,王雪苹私下挪用了公司员工的医疗补偿款。这事被王丽文发现后,她非常生气,当着其他员工的面,严厉地训斥了王雪苹。

这个看似平常的“教训下属”的举动,却在王雪苹心里点燃了意想不到的怨恨之火。

“凭什么?”这个念头开始在王雪苹心底疯狂滋长。她和王丽文,明明都是同样的出身,一起吃过苦、打过工的姐妹。为什么现在王丽文高高在上当老板,坐拥财富,自己却只是个给她管账的“下属”?

她想到了从前在同一个行业时,大家也都差不多,为什么现在王丽文就能过得这么好?这种强烈的对比和不平衡感,像毒蛇一样啃噬着王雪苹的心。

再加上被当众责骂的羞辱感,王雪苹内心的嫉妒和怨恨迅速膨胀。“我们是姐妹啊!你赚了那么多钱,我却没赚到什么,你还这么不给我面子骂我?”

她觉得老天爷太不公平了。明明是相同的起点,如今却是一个在天,一个在地。那颗名为怨念的种子,终于破土而出,扭曲成致命的藤蔓。

一个阴暗的想法开始在王雪苹脑中成形:“没有小文,我也一样行!这些生意我都能处理好!我自己也可以当老板,过得更好!”要达成这个目标,小文,这个昔日恩人兼姐妹,就成了最大的绊脚石。除掉她,她王雪苹就能“名正言顺”地接管这一切。

于是,一个冷血的计划被精心炮制出来。王雪苹开始物色“帮手”。她找到了从小一起在眷村长大的刘忠心。两人是青梅竹马,刘忠心一直对王雪苹心存爱慕。这份未竟的情感,被王雪苹精准地捕捉并当作了利用的工具。

王雪苹开始向刘忠心诉苦,把自己描绘成一个在公司长期被老板欺压、责骂的可怜人。她对刘忠心暗示:“如果你能帮我‘教训’她一顿,出出这口恶气,也许……我们之间可以重新考虑发展。”

感情,成了王雪苹抛出的致命诱饵。被爱冲昏头脑的刘忠心,以为自己是在为心爱的女人“出头”,以为帮她教训一下那个“可恶”的老板,就能赢得美人的芳心。他根本未曾想到,“教训”的背后,是一场蓄谋已久的谋杀。

就这样,在王雪苹的指挥下,才有了“桃园谈卖房”的骗局,将毫不知情的王丽文引到了他们的陷阱里。悲剧,在桃园的那家汽修厂附近上演了。

然而,讽刺的是,正是这个“工具人”刘忠心,在警方公布那个神秘提款少年的监控影像后,成为了整个案子崩溃的起点。

当王雪苹看到电视、报纸上刘忠心侄子取钱的画面被曝光,她瞬间慌了,她担心这把火会烧到自己!她立刻找到刘忠心,下了另一道更加冷血的指令:“那个人(你侄子)!赶快去处理掉!让他消失!”

这一句“处理掉”,如同冰冷的匕首,瞬间刺穿了刘忠心最后一丝幻想和温情。他此刻才醍醐灌顶般看清了王雪苹的真面目——为了自保,她可以毫不犹豫地牺牲掉自己的侄子,一条年轻的生命在她眼里也不过是随时可以丢弃的工具!那份所谓的“考虑发展”,从头到尾都是彻头彻尾的欺骗!

也正是王雪苹这句对侄子的灭口令,彻底压垮了刘忠心的心理防线。他终于明白自己犯下大错,更不愿将无辜的侄子拖入地狱。

在被警方再次质询并拿出侄子照片对质时,刘忠心崩溃了,供出了所有令人心寒的真相:从王雪苹的嫉恨,到计划的制定,再到以情为饵的利用,直至最后对老板的杀害和毁尸灭迹。

随着刘忠心的彻底坦白,那个发生在桃园某家不起眼喷漆厂内的恐怖一幕,终于清晰地展现在警方和痛不欲生的家属面前。

原来,这一切根本不是什么临时起意的争执,而是一场早已策划许久、等待小文踏入的死局。

王雪苹知道王丽文在桃园有套房子想卖掉,这成了引诱王丽文上钩最自然的“鱼饵”。

王雪苹对王丽文说:“我有个可靠的朋友(刘忠心)认识买家,你放一百个心!我们去他的喷漆厂谈谈细节,很快就能搞定。”

善良且信任闺蜜的王丽文,完全没察觉这是通往死亡的邀请。她独自一人开车从台北前往桃园,驶向了那个她从未想过会是终点的汽修厂。

气氛从一开始就透着虚假,等王丽文到了,三人开始“谈卖房”。但这“谈谈”完全是走个过场,刘忠心很快就在王雪苹的暗示下,把话题故意引向了王丽文的公司经营,引向了之前工作的摩擦和不愉快的地方。

“你凭什么那样骂我?公司管钱的事,你懂什么?”王雪苹的怨气很快引爆,压抑许久的怒火倾泻而出。

“我是老板,你做错了事,难道不该说吗?”王丽文也不甘示弱,她根本没预料到这场会面会变成对过去旧怨的清算。

这样一来瞬间点燃了导火索。争吵迅速升级,火药味弥漫。就在这剑拔弩张的混乱瞬间,预谋者找到了借口!旁边早已准备好的刘忠心,在情势和指令的双重驱动下,猛地抄起手边的一把铁锤,对着毫无防备的王丽文的头部狠狠砸了下去!

猝不及防的猛烈一击,让王丽文瞬间遭受重创,但刘忠心眼看王丽文可能并未立刻毙命,紧接着又用铁锤的手柄从后面死死勒住了王丽文的脖子,用尽全身力气,直至她彻底没了声息。

恐怖的开始还不是终结,而是更令人毛骨悚然的毁尸环节。刘忠心接下来的供述,让见多识广的办案警察也感到后背发凉。

“下手了以后……”刘忠心低沉地描述着,“就把她硬塞进一个……那种装化学药剂的蓝色大塑胶桶里。”他接着说出了让在场所有人都惊呆的操作:“然后,把强硫酸(浓度高达96%的工业用硫酸)倒进去……倒得满满的!盖紧盖子!”

刘忠心指认现场

警方万万没想到,刘忠心之前所说的“毁尸灭迹”,竟然是用如此残酷而极端的手段——强酸溶解!简直是骇人听闻,手段之毒辣、心思之缜密,都让人不寒而栗。这起案件,也因此成为台湾一起被广泛认知的“硫酸溶尸”凶杀案!

刘忠心供述,为了确保王丽文“消失”得干干净净,他让那个装着王丽文遗体的大桶在厂内足足浸泡了三天三夜!

三天后,一个关键的时机来了——天降大雨,河水暴涨。刘忠心趁着恶劣天气和溪水猛涨的洪峰,费力地将那个沉重的塑胶桶,连同里面尚未完全消融的遗骸,一同沉入了湍急浑浊的溪水之中。

他的如意算盘是:让暴涨的河水将这一切卷走,冲入大海,不留任何痕迹。

刘忠心关于溶尸的供述太过骇人听闻,警方深知,要坐实这桩残暴罪行,必须找到刘忠心口中那个关键的塑胶桶,以及哪怕一丝一毫残留的物证。这是一场与时间和河水赛跑的艰难任务。

根据刘忠心提供的模糊位置,警方决定先还原溶尸过程,确认可行性。他们找来一个和刘忠心描述的差不多大小、约200公升的蓝色大塑胶桶,以及20公升浓度高达99.9%的工业用强硫酸(这纯度比刘忠心用的96%还要高)。

硫酸桶

看着桶里那无色透明却冒着白烟、散发着刺鼻气味的强酸液体,在场的办案人员都感到头皮发麻。

警方随即带着刘忠心的照片,去桃园、新店一带售卖化学品的五金行和原料店查访。因为理论上讲会去买这些化学品的人应该都是老顾客,果然,有店家对刘忠心印象深刻。

“他是生面孔啊!”老板回忆道,“很少人会单独来买这么纯的硫酸,还要买那么大的塑胶桶。我多问了一句买来干嘛,他支支吾吾说要洗东西。”

刘忠心毫无化学背景,这反常的购买行为,立刻指向了一个答案:是有人在背后教他这么做!刘忠心自己也坦承:“是王雪苹叫我买的!她说硫酸倒下去,什么东西都能化掉,尸骨无存!这样谁也找不到……”

更令人心寒的是后续处理。刘忠心供述,行凶毁尸后,王雪苹非常紧张效果。为了避人耳目,两人不敢见面,只用电话联系,甚至为此发明了秘密代号。

王雪苹会故作镇定地问:“喂,那个‘味噌汤’煮好了没有?”电话这头的刘忠心就明白,这是在问尸体溶解的情况。

刘忠心还真像个看炉火的厨师一样,去“检查汤头”。第一次去摇那桶子,还能听到里面有东西“咚、咚”撞击桶壁的声音,这说明还没“煮透”。

过了几天再去摇,里面变得异常安静,刘忠心心里松了口气,觉得“汤”总算“煮好”了——尸体应该是被强酸溶解得差不多了。

大雨倾盆,溪水暴涨。刘忠心觉得时机到了,趁着夜色和暴雨掩护,费力地把那个沉重的蓝色塑胶桶拖到暴涨的溪流边。他没有犹豫,一把将桶推入湍急的洪水中。“桶沉下去了,里面的东西就跟着水一起流走,冲进大海……这样就查不到了吧?”当时他是这样想的。

不过化学专家告诉警方,就算是强硫酸,短短几天也不可能把人体完全溶解,尤其是比较硬的骨头和牙齿,应该还会留下残骸。

但刘忠心一口咬定桶里只有酸液混合物,警方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拼命在几十公里长的河段、水深流急的溪水中打捞。潜水员冒着危险,在冰冷的河水里一寸寸摸索。

也许是天网恢恢,也许是苦命的王丽文冥冥之中不忍心真相被彻底淹没。距离案发已经超过两个月,经历过大雨、冲刷,所有人都认为希望渺茫时,奇迹发生了!在那个冰冷的冬天,搜救队竟在下游河床的一个回湾处,找到了那个被泥沙半掩埋的蓝色大塑胶桶!

桶底只剩了一小块牛仔裤的碎片

桶打捞上来时,里面空空荡荡,早已被溪水冲刷得一干二净,强酸也早已被稀释殆尽。

但是,就在警方几乎要陷入失望时,技术鉴定人员有了一个惊人发现:在塑胶桶内壁底部的一处缝隙里,竟然卡着一小块类似牛仔裤的碎片!经过仔细比对,这块布料,与王丽文失踪当天出门时所穿的牛仔裤特征完全吻合!

因为长期浸泡,无论是桶壁还是这块牛仔裤的布料,都检测不到任何有价值的生物痕迹(DNA),无法直接证明那是王丽文本人所留。

然而,这个物证的出现,与刘忠心描述用蓝色塑胶桶装王丽文尸体、王丽文当天穿牛仔裤的供词,形成了极为关键的相互印证!它像一根坚硬的刺,扎破了刘忠心“完美溶尸”的谎言,也成了指向悲剧真相的无声证物。

化学专家看了分析报告后叹息摇头:“唉,骨头这些东西很硬,就算强酸泡过,变脆了,但没那么容易全化掉,太重了,估计是沉在河底的烂泥里,和石头、垃圾混在一起,现在根本找不到也认不出了……”

这桶、这块碎布料,成了王丽文留给世间最后的、也是唯一的“遗物”。

案情核心目标已经无比清晰,案发当天,在桃园那家喷漆车行现场,还有一个人,也在现场!那个人,就是王雪苹——王丽文曾经最信任的“好闺蜜”!

刘忠心已经彻底坦白:从引诱王丽文来桃园的骗局,到购买硫酸和塑胶桶的计划,再到行凶时站在一旁“督战”,看着王丽文断气,最后目睹甚至可能参与将王丽文塞进那个致命塑胶桶并倒入强酸的冷血过程……这一切的策划与执行核心,从头到尾都是王雪苹!

“我……只是听她的命令去做事……”刘忠心这样交代。所有证据的链条和矛头,最终都指向了那个伪装成悲伤闺蜜、处心积虑夺产改名的会计王雪苹。

尽管刘忠心几乎全盘招认,也找到了关键的蓝色塑胶桶和那块吻合的牛仔裤碎片,但王雪苹面对铁证如山,在审讯室和法庭上,始终紧咬牙关,不肯坦白承认自己一手策划了这场背叛与杀戮。她的冷静,从案发之初延续到了审判席上。

刘忠心和王雪苹

然而,法庭讲究的是证据链的完整,由与一直无法寻获王丽文的遗体,案件整整诉讼了8年,一审、二审中,王雪苹一度背判死刑,但在高等法院的三审甚至一直到八审,均只被判了无期徒刑。

而法官念在刘忠心犯罪后充满悔意,且自首配合调查,因此也只被判处无期徒刑。最终直到2007年,最高法院驳回上诉,判处两人无期徒刑。

虽说王雪苹被判处无期徒刑,但据说她适用台湾旧版的假释规定,无期徒刑只需服刑15年就可以申请假释。2017年9月,王雪苹申请假释,法院认定其服刑已过半,已经通过了王雪苹的假释申请。

王丽文的悲剧,是一曲被嫉妒、背叛和利欲熏心彻底撕裂的人性悲歌。昔日情同姐妹的王雪苹,只因心中扭曲的妒火和权力欲,便精心策划,将最信任她的人诱入致命的陷阱。刘忠心则被盲目的情感所利用,沦为冷血杀人的工具。举头三尺有神明,作恶终将自缚,唯愿逝者安息,生者警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