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祸后假装失忆戏弄儿子,不料他说:阿姨,我和爸爸妈妈来看望你
发布时间:2025-05-26 19:47 浏览量:2
本篇内容为虚构故事,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出车祸后,我故意装作失忆以戏弄我的丈夫和孩子。
「你们是谁?」
我的儿子裴舟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牵着一个站在病房外的女人走了进来。
对我说道:「阿姨,我们是来探望你的爸爸妈妈的。」
一旁的丈夫沉默不语,竟然默许了儿子的称呼。
「阿姨,我们是来探望你的。」裴舟甜美的声音在病房里回荡。
我的额头缠裹着绷带,低头看着五岁的儿子裴舟,牵着一个身穿白色长裙的女人,他的脸上挂着调皮的笑容。
对儿子的称呼,西装笔挺的裴聿并没有打算纠正,反而用一种探究的目光扫视着我。
被裴舟牵着的女子气质典雅,此刻似乎有些慌张,习惯性地将头发别到耳后。
裴舟见我注视温茵,立刻像个保护者般站到了她身前,满脸警惕。
如果我真的失忆,或许还会以为眼前是恩爱的一家三口。
裴舟微微拽了拽裴聿的手,轻声说道:「爸爸,既然妈妈失忆了,那你们是不是可以离婚了?」
他的声音虽轻,却字字清晰,让我听得见。
我明白,这是他的小把戏,因我前一天的话让他在同伴面前感到丢脸,他因此生气。
这已是裴舟惯用的恶作剧,惩罚我的方式。
但我不想再继续陪他玩这个把戏。
既然我说我失忆了,就继续假装吧。
假装没有这个儿子和这个丈夫。
「请问……你们是谁啊?」
裴舟显得有些惊讶,甚至略带慌乱:「你真的不记得我了吗?不可能的,我可是你最爱的……小孩。」
裴聿微微皱眉,冷酷的目光透着不耐烦,语气中疲惫而无奈:
「沈念芙,别再装了。
医生说你只是轻微脑震荡而已,并不严重,别以为失忆就能逃避离婚。」
「就是,你别再装了!你那么爱我们,怎么可能忘记我们!」裴舟仿佛被裴聿感染,露出同样倔强的神情。
我只觉得头更加疼痛。
尚未来得及开口,门口的护士敲了敲门:「病人需要静养,请无关人员先行退场。」
裴聿和裴舟立刻带着温茵走了出去。
紧接着,小护士走了进来,告诉我:「你老公刚才来了,现在出去给你买粥了。」
「我老公?」
我有些困惑,明明他刚才不是被请出去吗?
小护士眨了眨眼:「是啊!其实四年前我在妇产科工作时见过你们好几次,你们的颜值实在太高,怎么能忘记呢?」
四年前我确实是在这家医院做产检,但裴聿并没有一起陪伴。
小护士继续说道:「而且你老公是少数不玩手机的人,一直焦急地在门口等着你检查的。
「他又高又帅,还那么细心专一,让我们这些小护士重新相信爱情了!
「话说,在这一大一小中,他们是谁啊?虽然长得帅,但那张脸黑得像要债一样。」
我忍不住笑出声来。
14次的产检,裴聿从未陪我去过,陪伴我的始终是沈时桉。
是我比他小五岁的弟弟,那时他刚刚满18岁。
我并没有详细解释我与裴聿、裴舟之间的关系,因为我们即将结束这一切。
不久后,沈时桉便提着饭盒,急匆匆地跑了进来。
我已经饿得不行,今天一整天却还没吃过东西,肚子隐隐作痛。
沈时桉迅速打开粥,将其放在旁边的小桌子上,整齐地摆好了勺子、餐巾和水杯。
“这是温水,这是你最爱吃的皮蛋瘦肉粥。
你先吃,我给你剥鸡蛋。”
我心安理得地接受他的关心,自从十五岁那年第一次见到沈时桉起,他就自然而然地成了我最忠诚的仆人。
吃了几口粥,胃里的疼痛渐渐缓解。
抬眼时,恰好看到沈时桉眼眶微红。
“你不知道,我听到你出车祸的消息时,心都快吓死了。”他嘴唇微微颤抖,语气中带着几分哽咽。
我鼻尖立刻涌上一阵酸涩。
面对车祸,谁会不感到恐惧与害怕呢?
我只是运气好,没伤到要害。
因为不想让裴聿和裴舟过于担心,我一时冲动,决定开个玩笑,说我失忆了。
然而,心如石般冷漠的人,怎会真心关心我呢?
我不到几天便出院了。
坚持与医生说明,除了裴聿和裴舟,其他的人和事我都记得。
出院后,医生向裴聿解释这属于由于脑震荡引起的暂时性失忆,恢复后会逐步想起。
我回到了裴聿的家。
客厅里传出了悦耳的钢琴曲。
温茵与裴舟四手联弹。
乐曲结束后,温茵竖起大拇指赞叹:“我们的小钢琴家真厉害!”
裴舟脸红得像苹果,害羞地笑着回答:“明明是你教得好。”
这一幕宛如一幅母慈子孝的画面。
我面色如常,上了楼。
裴舟一见到我,脸上的笑容瞬间收敛。
温茵立刻站起身:“裴夫人,您身体好吗?”
我在楼梯上点了点头:“我已经差不多恢复了,你们可以继续。”
我并不讨厌温茵,只是对她产生了些许嫉妒。
她并不算我和裴聿婚姻中的第三者。
温茵是裴聿心中永远忘不掉的初恋白月光。
尽管我与裴聿已婚,然而有句话说得很好——真正不被爱的,才是第三者。
在裴聿18岁,风华正茂的年纪,我第一次见识到他如此热烈地喜欢着某个人。
而就在上个月,温氏公司宣布破产,温茵不得不回国。
她倾尽所有积蓄来填补温氏的债务,而作为音乐专业毕业生的她,在国内却难求高薪的职位。
裴聿找到她,让她来教裴舟钢琴,一个月的报酬高达60万元。
“新妈妈真好!我最喜欢新妈妈了。”裴舟在客厅兴奋地喊着。
“裴少爷,我不是……请不要再这样叫我了。”温茵有些不自在地看着裴舟。
裴舟显得有些不满,紧紧抱住她的大腿:“再叫我裴少爷我就生气了,你要叫我舟舟!
“你比我妈妈温柔多了,我最喜欢你!”
他向楼上的卧室方向一瞥,见我仍未出来,便继续说道:“你能不能住在我家呀,我想一觉醒来就能见到你,我爸爸都同意了,你为什么不住我家呢,我家这么豪华,想要什么就有什么。”
裴聿曾经建议过温茵在他家居住,毕竟家中房间众多,无需麻烦她频繁出入,更何况温茵目前连生活费都捉襟见肘。
然而,她执意要在外面找房子,拒绝了裴聿的好意。
“裴少爷……舟舟,你该继续你的钢琴练习了。”虽然裴舟摇着头,但他显然打算死磕到底,让温茵务必留在家中。
“你是不是惧怕我妈妈?别担心,我和爸爸会保护你的,她听爸爸的话,是不会对你做什么的。”裴舟天生聪慧,总是善于用言辞戳中我的心底痛点。
我轻轻佩戴上珍珠耳环,然后缓缓走下楼。
见到我,温茵有些为难,“裴夫人,我……”
“没关系,温茵,你就在这里住下吧。
我明白,你每天坐公交车来回要花三个小时。”我接过女佣递上的鞋子,“别有负担,看到你回来我很高兴。”
裴舟显得有些惊愕,愣了愣。
在过去,爸爸醉酒时若提到温茵,妈妈总是流露出悲伤的泪水。
的确,上个月温茵到他家,并不是他们第一次遇见。
他曾偷偷发现爸爸抽屉里珍藏的女人照片,也听到爸爸酒后念叨其他女人的名字。
这让他找到了惩罚妈妈的绝佳武器。
但如今,这个武器竟然失效了。
“我要吃冰激凌!给我拿两个,不,十个!”回应他的只有关门声。
这几天住院,时常一头雾水,今天终于出院了,得赶紧去美容院修复皮肤。
门外司机已经等了许久。
而门内的裴舟微微收敛了神情。
“少爷,冰激凌来了。”女佣赶紧从冰箱里取出来。
“谁要吃!”他将冰激凌扔到了地上,目光盯着被关上的大门。
难道,妈妈真的不记得他了吗?
裴聿的母亲林姿知道温茵回国,并且裴聿已经让她成为裴舟的钢琴老师,便拎着几袋奢侈品赶来探望。
在沙发上,优雅且华贵的她握着温茵的手,轻声道:“茵茵,亲爱的,你真是受苦了。
“你看,如果你当初和裴聿在一起,温氏集团有裴聿来帮忙,现在怎么会落到破产的地步呢?”
温茵面露惶恐,“林姨,这话可不能随便说,过去的事情已经成了定局,如今裴总愿意给我工作,我已经非常感激他了。”
“有什么不能说的?现在你负责照顾裴舟,我很放心。”
林姿满意地拍了拍她的手,“对了,裴聿要离婚了,你知道吗?你一回国他就要离婚,这样的消息可不平常。”
“你放心,就连舟舟也很喜欢你,你在我们家不会受委屈的,裴聿还会帮你们温家翻盘的。”
林姿来时并没有通知我,虽然我明白我就在家中。
我识趣地没有出来打扰她们叙旧。
温茵受到的宠爱不仅来自裴聿和裴舟,甚至连裴聿的母亲林姿也对她十分偏爱。
在我与裴聿还未结婚之前,林姿就曾想让她成为自己的儿媳。
温茵家世显赫,与裴家也算是门当户对。
刚刚裴聿对温茵一见倾心,林姿更是欣喜若狂,立刻开始筹划两家联姻的事宜。
可惜温茵对裴聿并无好感,果断拒绝了他的告白,并选择出国继续深造她的音乐事业。
林姿虽然对此感到遗憾,但她对温茵的欣赏却愈发加深,认为她是一个有追求、有理想的女孩。
而我,出生于普通的小门小户,贪恋虚荣,渴望荣华富贵,为了能够嫁给裴聿,不择手段。
我能够看出林姿对我心存不屑,甚至带着一丝厌恶,不过她的修养使得她并没有表露得太明显。
我时常幻想,如果当初是温茵嫁给了裴聿,那会是一桩多么皆大欢喜的美事。
手机突然震动,我立即查看。
短信提醒显示,车祸的意外险赔偿款已经到账。
我曾以为自己会因为恐惧慢慢忘记那场事故的细节,然而闭上眼,一切仿佛仍在昨天。
那天下着大雨,我和裴聿在高速公路上行驶。
就在此时,有人给裴聿打电话,电话那边的声音我听得一清二楚。
「裴总,有一群要债者准备去温家闹事,他们要找温家大小姐的麻烦。」裴聿侧过脸看了我一眼。
此刻我清楚,他并不在询问我的意见,而是在通知我他即将前往温家寻找温茵。
此时的行驶方向与温家正相反。
我轻声说:「把我放在前面的服务区吧,我自己打车回去。」一下车,尽管我迅速撑起雨伞,还是被雨水淋得彻底湿透。
一辆黑色的宾利从我身边飞驰而过,溅起的水花打湿了我的脸,连同我那锈蚀的感情,恰好在这倾盆大雨中一并重现。
而我打的这辆车却因年久失修,在高速上发生了打滑。
车子失控的刹那,我全身毛发倒竖,立刻系紧了后座的安全带。
我的心脏急速跳动,脑海里瞬间一片空白。
就在「砰」的一声巨响之下,我的头猛然撞上了车窗。
这一刻,时间仿佛静止,脑海里不由自主地回溯起我和裴聿的往事,痛苦的记忆交织成块。
十岁那年,父母拼命贷款购置了京市最繁华地段的别墅,我因此认识了裴聿。
父母常说,我必须小心伪装,去迎合这位京圈的太子爷。
裴聿相貌出众,我也愿意与他玩耍,就这样跟在他身后度过了七年。
十七岁时,我似乎对裴聿有了些许爱慕之情,而他却对我十分厌恶。
深爱着他的我,被他和他的小圈子当作舔狗,不少人叫我小丑姐。
十八岁时,裴聿爱上了温茵,而我站在他身后目睹他为情所困,心如刀绞。
二十一岁那年,裴聿因醉酒将我压在床上亲吻,而他的嘴里却不断呼喊温茵的名字。
我本应推开他并给他一巴掌,但此刻我的手却犹豫不决。
父亲的公司因资金周转出现问题,一笔庞大的资金成为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而与裴聿在一起,是我和父母十年来共同的期盼。
我默默忍受着,裴聿折磨我多久,他就喊着温茵的名字多久。
我们的关系迅速被裴聿的祖父得知,他是个传统的家族长辈,要求裴聿娶我,而我终于如愿以偿地成为了裴聿的妻子。
二十二岁时,我怀孕了,宝宝折磨得我不堪重负,其间孕吐严重,甚至生产时面临难产……记忆如同一张错综复杂的网,将我推入深深的痛苦之中。
再睁眼时,我发现自己躺在病房中。
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抗议,头痛如同裂开般难忍。
年仅二十七岁,我的儿子在我面前呼喊着温茵妈妈,而我的丈夫也对此选择了默认。
我努力摆脱内心的波动,假装无所谓,但无数个瞬间像刀刃般刺痛着我。
那些我舍不得失去的人,正期盼我早日离去。
我选择沉默,或许我注定无法拥有幸福。
“你们会对深爱的人出口恶言吗?”我多想问问裴聿和裴舟。
然而,当他们见到温茵那一刻,我想我已经得到了答案。
裴聿对温茵的第一眼便是一见倾心,而裴舟也同样在第一次见面时表现出了极大的喜爱。
这种第一印象对于人而言,似乎总是那么执着。
他们父子俩,越来越像,仿佛性格、容貌、喜好都被彼此继承了,温茵已经成为了他们的心头好。
我从未视温茵为破坏者,因为自那晚起,我就已经悄然盗走了属于她的一切。
人们的痛苦大多源于追求错误的东西。
是时候结束这段婚姻,将裴聿与裴舟交还于温茵了。
实则在温茵回来那天,裴聿已开始草拟离婚协议。
他早已做好了离婚的打算,准备再次追求温茵。
在我通知裴家律师后,我们一同走进了裴聿的公司。
我淡定地说:“我同意离婚。”裴聿愣了一下,显然没预料到这个结果。
张律师递上离婚协议,字里行间的决绝让我迅速签下自己的名字。
当裴聿准备签字时,手却停顿了,紧张得几乎握不住笔。
张律师犹豫着开口:“裴总,是否需要考虑再签?”我能感受到他内心的波动,或许与一条养狗的感情相似。
而我,已为他守候了整整十六年。
“裴舟归我。”他目不转睛地看着我,眼中闪烁着试探的神情,我微微点头。
其实,我不想要她们俩。
他深邃地望了我一眼,似乎在我的脸上寻找遗失的难过与不舍,然而什么都没能捕捉到。
裴聿握紧了笔,愤怒与不甘交杂之下,将自己的名字签下,字迹力度十足。
我只关心着财产分割协议,心满意足地离开了裴聿的办公室,留下他在空旷寂静的办公室中,张律师确是面色苍白,可怜兮兮地。
张律师小心翼翼地问:“要对外公布您与夫人的离婚消息吗?”
裴聿则只是轻描淡写地回答:“不需要,她只是发脾气罢了。”
他这般安慰着自己,眼川流过一丝松弛的神色。
“这件事情不能泄露,她会自行回来的。”他坚信温茵只不过是短暂失去记忆,对裴舟与我早有热爱。
医生曾说过失忆只是一时的,相信她会在不久后哭着来求我复合。
此次离婚不过是对她将我们忘却的惩罚。
等她回来诉苦时,我会再度给予她宽恕,从而复婚。
裴聿心中的郁闷,瞬间烟消云散,端起桌上的咖啡,轻啜一口。
而张律师则在一边大汗淋漓,心中默念这离婚协议已然签下,然而他心中却依旧困惑,她真只是闹脾气吗?
快要离开的时候,我以为自己会感到无比难过,毕竟在这里生活了整整六年。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我竟然感到了一种轻松,仿佛卸下了沉重的枷锁。
我不再是某个人的妻子,也不再是某个孩子的母亲。
再也无需迎合他人的期待,也无需担心谁会对我有不满。
于是,我趁着裴聿和裴舟不在家,叫了三辆卡车,花费了好几万元请了三家日式搬家公司,把所有我的名牌包包、衣物、首饰、护肤品统统打包带走。
还有我的烘焙工具,我精心挑选的高档碗筷,几件习惯用的家具以及大量我购置的装饰用品。
甚至我还把那些裴聿和裴舟都不喜欢、放在角落里的礼物一并带走,反正他们都不知道。
如果这东西留在这里,只会让他们觉得碍眼,不如卖掉它们,让它们的价值得到些许体现。
搬出来的东西可真是不少,幸好我提前雇了三家公司,不到两个小时就把所有物品搬走了。
房子里顿时显得空荡荡的,裴聿回来看见这一幕时,肯定会觉得家里突然变得简洁明亮。
他一向讨厌家里摆放过多杂物,而如今再无一物,正好符合他的审美。
我也很贴心地为即将入住的新主人留出了宽敞的空间。
在走出院子的前一刻,我最后回头望了一眼这栋别墅,心中暗想,以后再也不会回来了。
张妈站在大门口,悄悄地拭去泪水。
“夫人,您真的要走吗?”张妈是我入住时便在这里的,她待我极好,几乎把我视若亲女。
我想,唯有张妈因为我的离开而流真心的泪水。
握住她的手,我微微一笑道:“你应该祝贺我,这对我来说是好事。”
裴聿那边效率极高,迅速将财产分配完成。
我用账户里剩下的零星资金,购买了一处200平米的大平层。
这套新房的前任主人已经移民,装修风格是我一见倾心的法式浪漫,完全不需要我再动手,可以直接入住。
我迅速完成了合同签署,并请搬家公司将行李搬过去。
为了尽快整理好新家,我提前找了几位收纳师,短短半天的时间,我的物品便被整齐地归置妥当,花钱却是花得值。
我舒服地依偎在新居落地窗前的躺椅上,眺望窗外的美景,心中感慨万千。
我的人生终于开始了新的篇章。
不久,沈时桉提着一大堆东西也来了。
离婚后,我告诉的第一个人便是他,这些年来,不论是大事小情,沈时桉总是我最坚定的支持者。
“你带这么多东西做什么?”我看着他手里的食材,忍不住发问。
“新家第一顿必须得亲自做,我买了一些菜。”
说着,他开始把买来的蔬果整齐地放入冰箱,“还买了水果和牛奶,天气冷了,我建议吃的时候放一会,再享用。”他简直成了个小管家婆。
我不禁想笑。
这时,突然发现地上的箱子竟剧烈摇晃了一下,我吓得跳了起来。
“沈时桉,那个箱子在动!”我惊呼。
他闻言,笑着回应。
“这是送给你的礼物,快来拆开看看。”我心中泛起一丝忐忑,却被一声柔弱的猫叫吸引了注意。
我眼中瞬间闪现亮光,快速朝声音来源的小箱子跑去。
小心翼翼地打开箱子,竟然是一只金色渐层的可爱小猫!
我蹲下身仔细打量这只猫咪,沈时桉选择的这只猫似乎特别喜欢亲近人类,它在我小腿上轻轻蹭着。
我的心瞬间被融化了。
因为裴聿的洁癖,我从未想过自己可以养小猫,而唯有沈时桉知道我对猫的热爱。
我抱着猫咪欢呼激动地叫道:“沈时桉,你简直是我心底的明白人!”
我玩得不亦乐乎,为它起了个可爱的名字——棉花糖。
沈时桉在这时已经准备好了晚餐。
他夹了一块糖醋排骨递给我,关切地问:“你今晚一个人可以吗?”
他有些担心,可能是由于我以前对裴聿的感情深厚。
“放心吧,离婚是我自己提的,我对裴聿早已没有任何感觉。
车祸之后,我的心智突然豁然开朗,真是神奇。”
沈时桉看到我放松的样子,似乎确认了我的诚意,终于放心地笑了。
“你能想通这些我真的很高兴,裴聿根本配不上你。”
“既然你离婚了,打算回公司吗?”
怀孕之前,我一直在帮爸爸打理公司。
可在怀孕后,爸爸把公司交给了还在放暑假的十八岁沈时桉,但股东并不满意。
可事实证明,爸爸的眼光确实独到,短短两个月后,公司流水增长了两三倍,沈时桉也在上学的同时打理起了公司,一举成为商业界最具潜力的新秀。
我很想回归职场,但五年未工作让我有些忐忑。
沈时桉放下筷子,目光温柔坚定地注视着我。
“以你的能力,完全能快速适应的。
想当年那个在商业圈熠熠生辉的你,难道忘了吗?”
内心的激动如潮水般涌来。
我仍然铭记着自己签下人生第一个合同时的那种喜悦。
我点头答应了,决定回到公司。
几天后,我与沈时桉一起返回家中,恰逢我父亲的生日。
我怀着不安的心情对父母说出:“我离婚了。”
沈弘盛的脸色瞬间阴沉,怒气冲冲地举起了手,似乎要对我发火。
“爸!”沈时桉大声制止了他。
与此同时,妈妈赶紧跑过来,保护性地将我拥入怀中,声音颤抖地对父亲喊道:“你想做什么!
我们已经毁了女儿的前半生,她已是成年人,能为自己的选择负责,请还她一个自由的人生!”
顿时,满腔委屈涌上心头,我在妈妈的怀里哭泣。
沈弘盛眼中也湿润了,他自责地给了自己一巴掌。
“是我这个做父亲的不该,明明知道裴家如同龙潭虎穴,却依旧让你接近裴聿。
最没有资格指责你的人其实是我自己。”
妈妈拉着我坐到沙发上,劝慰道:“念芙,想离婚就离,父母这几年都看在眼里。”
她转头看了一眼沈时桉,“让时桉搬来照顾你吧。”
我觉得这样会给沈时桉带来很多麻烦,毕竟我已经长大了,还指望弟弟来照顾我。
“我能照顾好自己。”
“你自己做的那些饭,没把自己毒死就不错了。”妈妈半开玩笑地说道。
提及厨艺,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我很喜欢做饭,始终沉迷于研究食谱,虽常常被裴聿和裴舟调侃为“超绝黑暗料理”。
不过沈时桉还是很喜欢我做的菜,这个爱好一直伴随至今。
此时,沈时桉则紧张地注视着我。
「念念,你从来没有独自居住过,而且公司还有许多事情需要和你交接。」我心里觉得这话有几分道理,毕竟我做的饭连自己都不愿意吃,更何况一直点外卖也不是长久之计。
再说,我刚回到公司,的确有很多问题需要向沈时桉请教。
对了,还有棉花糖,他还得帮我铲屎呢。
我立刻点头答应了。
沈时桉松了一口气,我妈妈也笑了。
「除了时桉,谁还把你当小孩呢?」我暗自摇头,心想这话并不准确,明明是沈时桉在我面前显得像个小孩而已。
真怀念小时候那只粘着我的小糯米团子。
虽然工作繁忙,但我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的充实感了。
仿佛在不断打怪升级,浑身充满了干劲。
加班几个小时后,我才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家。
家里的灯依旧亮着,沈时桉在等我回家。
这是我第一次看到有人在家为我准备好饭菜,心中莫名感到一阵温暖,嘴角不自觉地扬起。
走进客厅,我发现沈时桉居然等着我睡着了。
轻手轻脚地拿起毯子,我朝他走去,越靠近越是愣住。
沈时桉蜷缩在单人躺椅上,本来空间就足够大,而他此时却显得如同小孩一般,腿长出了一截搭在椅子上。
他已经长大了,这让我第一次意识到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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