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同事顶班,意外发现她的秘密,第二天她跪求我保密

发布时间:2025-06-05 11:14  浏览量:2

(下面是一个单独的故事,故事都是完结篇,没有连载,来源于生活,为了方便大家阅读,本文采用的第一人称书写,人物姓名都是化名,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就因为帮同事熬完了一个夜班,我发现了她一个谁也不知道的秘密。

第二天,她竟然“扑通”一声,跪在了我家门口。

她着着我,千万别哭了她。

我当时做的一个决定,不仅改变了她的命运,也让我后半辈子,活得无比踏实。

我叫康淑珍,今年52岁。我们国营纺织厂里,像我这个的女工,一抓一大把。大家每天做着同样的事,拿着差不多的工资,聊着家长里短,日子就像我们厂里纺出来的布,平淡,却也密实。

可有一个人,是例外。她叫宁晓冉

宁晓冉是三年前调到我们店里的,当时才二十八九岁,年轻,漂亮,像电影明星。可她那个人呢?就是“冷”。她从不和我们这些老师傅拉家常,也从不参加厂里的任何集体活动。我们中午都凑在食堂里,边边吃聊天,她却总是自己一个人,默默地吃完饭就走。

更让我们想不通的是,她是一个普通女工,穿着打扮却比店里老板还讲究。衣服总是一尘不染,虽然看不出牌子,但料子和款式都很好。最扎眼的,是她开着一辆看起来挺不错的小汽车上下班。

在我们这个靠工资过活的工人圈子里,宁晓冉就像一个异类。一个巨大的谜团。

我们店里有个碎嘴的马丽华,最喜欢琢磨别人的事。她不止一次撇着嘴跟我们嘀咕:“哼,装什么清高?一个年轻小姑娘,没病没灾的,哪来那么多钱买车?谁知道她在外面干得见不得人的事!”

这话虽然难听,但也说出了很多人的心声。大家嘴上不说,但看宁晓冉的眼神,多少都带了点别的颜色。我也很好奇,但我总觉得,一个人的好坏,不能光靠猜测。

直到半年前的一天,这个谜团,意外地被我撞破了。

快下班的时候,宁晓冉突然找到了我,那天脸色苍白,语气焦急。

“康姐,”她是我进厂时带的第一个小弟,所以一直管我叫姐,“康姐,求你个事。我今晚家里有点急事,这个夜班,你能不能帮我顶一下吗?我给你双倍的工钱!”

我们厂里的夜班,累人不说,补助也不高。平时谁都有事,换个班,大家都是举手之劳。像她这样直接用双倍工钱来“砸”人的,还是头一回。这事透着一股不一样。

我不敢答应,旁边的马丽华就阴阳怪气地开了腔:“哟,什么急事啊,这么大方?恐怕不是跟哪个大老板有约会吧?晓冉啊,我们女人,还是得本分好。”

宁晓冉的脸“唰”地一下白了,她紧紧地咬着嘴唇,没有吭声,只是用那双带着血丝的眼睛,充满乞求地看着我。

我看着她那样的子,莫名地一软。再加上我马上要结婚,正需要用钱,我便点了点头,答应了她。

“行,晓冉,你快去忙吧。这里有我呢。”

“谢谢康姐!谢谢!”她如蒙大屠杀,连败谢后,就匆匆地走了。

我丈夫王正国知道后,还数落我,说我爱管闲事,别人的事少不了自己和。我嘴上应着,心里却总觉得,宁晓冉不是马丽华说的那样的人。

那一晚的夜班,是奋战的。午夜时分,我有点犯困,就想去更衣室洗把脸清醒一下。

我们每个人的储物柜都是带锁的,可我路过宁晓冉的柜子时,却发现她的柜门虚掩着,设有一条缝。我这个人有点有点强迫症,就想着顺手帮她关上。

可我刚用手翻柜门,一张照片,就从门缝里滑了出来,掉在了地上。

我弯腰捡起来,借助走廊昏暗的灯光一瞧,整个人都愣住了。

照片上的,是宁晓冉。她怀里的一个五六岁的小男孩,背景是医院的病房。照片上的她,笑得温柔又心酸。而她怀里的那个孩子,脸色苍白得像一张纸,头发稀疏,瘦得皮包骨头,胳膊上还插着输液的针管。

我的心,仿佛被什么东西狠狠地揪了一下。这孩子……病重了。

这就是她那个“天大的秘密”吗?她这么需要钱,是为了给孩子治病吗?

我把照片小心翼翼地塞回她的柜子里,心里五味杂陈。

后半夜,我再无睡意。照片里宁晓冉那张强颜欢笑的脸,和那个孩子苍白无助的眼神,在我脑海里挥之不去。

凌晨五点半,天还没亮,我的夜班终于结束了。我拖着疲惫的身体,骑着电瓶车往家赶。

我们的工厂在郊区,回家要穿越大半个城区。路过市中心的广场时,我看到一群穿着橘色环卫服的清洁工,正在清扫街道。

几十年来,我们这些国营厂的工人,心里多多少还是有些感触的,总觉得环卫工是又累又累的苦差事。我本能地想加快速度离开,可就在我视线扫过人群的那一刹那,我的车轮,仿佛被钉在了地上一样,再也动弹不了。

我看到了一张熟悉的照片。

那个身影,同样穿着宽大的橘色环卫服,穿戴帽子和口罩,正费力地挥动着一把比她人还高的大扫帚,把地上的落叶和垃圾,扫成一堆。

尽管她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可我还是一下子就认出来了。

宁晓冉

我简直不敢相信我的眼睛!那个在厂里穿着得体,看上去就像是个城里白领的宁晓冉,此刻,居然在这里扫大街!

她的那辆白色小汽车,就停在不远的路边。在晨曦微弱的光线下,我才看清,那根本不是什么豪车,只是一辆很普通的国产代步车,车身上还有几处刮痕。

我的内心,瞬间一片空白。

又一个的谜团,在这一刻,都有了答案。

她为什么那么需要钱,甚至愿意出双倍的价钱找人顶班?因为她不止打一份工!她昨晚的“急事”,恐怕是去干其他活了!

她为什么总是冷漠,不与人担心?因为她太累了!她每天不亮就要起来扫荡大街,然后赶去工厂上八个小时的班,她哪有时间和精力,去经营什么?

她为什么把自己打扮得那么光鲜?那不是爱慕虚荣,那是层次保护色!是一套盔甲!她怕别人看出她的窘迫,怕别人的相似,更怕别人的闲言碎语!

这个年轻的姑娘,她到底背负了多少东西?

我呆呆地在原地站了很久,直到宁晓冉和同事们一起,推着清洁车,消失在街道的拐角处。我才像丢了魂一样,默默地骑着车回到了家。

一进门,我丈夫王正国就看出了我的特别劲。我把昨晚和今早看到的一切,都跟他说的一样。王正国听完,手中的油条进了桌面,半天没说出话来。他一个大汉,眼圈都红了。

“这……这姑娘,也太成功了……”他叹着气说,“是我们……是我们把人家想坏了。”

我心里充满了愧疚和自责。我虽然不像马丽华那样到处说她坏话,但我也曾因为,好奇在心里揣测过她。

就在我们俩相对无言的时候,门铃响了。

我打开门,看到门外站着的人,心脏猛地一缩。

宁晓冉

她应该是刚下班回家,还没来得及换下那身环卫服,只是在外面套了一件裙子。她的脸,比昨晚憔悴,眼睛又红又肿,简直大哭过一场。

她看到我,眼神躲闪,充满了恐慌和不安。她一定是,在我看她的时候,也看到了我了。

我正想开口,说点什么。

可让我万万没想到的是,宁晓冉突然“扑通”一声,跪在了我的面前。

“康姐!”她带着哭腔,声音颤颤地喊道,“康姐,我求你了!”

我吓了一大跳,赶紧去拉她。“晓冉,你来了!快起来!有话好好说!”

可她却死死地跪在地上,不肯起来,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滚滚而下。

“康姐,我今天早看到你了……我求你,千万千万别把我的事说出去!求你了!”她一边哭,一边给我磕头。

“如果……如果厂里知道我在外面做兼职,按照规定,他们会开除我的……康姐,我不能失去这份工作……我真的不能……”

她得上气不接下气哭,整个人都在发抖。

“我儿子……我儿子还在医院里……等钱做手术……我要是没工作……他就……他没命了啊!”

听到“儿子”两个字,我心如刀割。我把她从地上强行拉了起来,拥进怀里。

“傻孩子,你哭什么!”我拍着她颤颤的后背,自己的眼泪也流了一地,“快进屋说,地上凉。”

进了屋,宁晓冉的心情才稍微平复了一点。她从随身的包里,掏出一张照片,和一大叠医院的缴费单。照片上的孩子,就是我在柜子里看到的那个。

她一边流泪,一边向我讲述了她的全部故事。

她的儿子乐乐,今年六岁。三年前,乐乐被查出得了一种罕见的血液病,需要进行骨髓移植,遂活下去的希望。光是前期的治疗,就已经花光了家里所有的积蓄。她的丈夫,在得知那天她数字般的手术费后,不堪重负,留下了人生信,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一个家,就那么寂了。

从此以后,宁晓冉就一个人了,担起了费心事。她把房子卖了,带着儿子住进了租了一个来的小单间。为了挣够乐乐的医药费和手术费,拼了命地打工。

每天凌晨四点,她去扫街,那是她能找到的,时间最合适的补课。七点结束,她就开着那辆二手的睡旧车,赶去工厂上班。下班后,她还要去医院照顾儿子。有时候,像昨晚那样,医院临时补需要钱,她就会去KTV做晚上的保洁,通宵不干净。

“康姐,”她泪眼婆娑地看着我,“我知道,厂里的人都看不起我,都觉得我不是个正经女人。马姐她们这么说,我其实都听到了。我难受,可我不敢解释。我怕我一解释,我的事情就不敢了。我只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懂。”

“我每天都活得像在走钢丝,我好怕,好怕哪一天会掉下去……康姐,我真的……太累了……”

她又说不下去,趴在桌子上,哭得像个无助的孩子。

我看着她,这个比我还小几岁的儿子,我的心,疼得都被揉碎了。她用她那瘦弱的肩膀,撑起了一座山。而我们,却因为依然的“不合群”和“严格”,在背后对着她的指指点。

我和王正国对视一眼,都在对方的眼里感到震撼和心痛。

我握住宁晓冉冰冷的手,对她说:“晓冉,你放心。你的事,我烂在肚子里,也不会说出口一个字。以后,有什么难处,你就姐说。姐没跟本事,但给你搭搭一部分,还是做得到的。”

送走宁晓冉后,我一夜没睡。

秘密总有藏不住的一天。马丽华那张嘴,迟早把事情闹大了。而且,就算没人,宁晓冉一个人知道,能扛多久?她迟早会被压垮的。

第二天,我做了一个决定。

我没有去找那些爱嚼舌根的工友,而是直接去了厂长办公室,找到了我们厂里德高望重的钱主任

我没有点名道姓提及宁晓冉的事。我只是对钱主任说,我们厂里,有一位非常困难的员工,因为家里人生重病了,生活已经难以继继。

然后,我提出了一个建议。我说:“钱主任,我们厂以前不是有‘职工互助基金’的传统吗?现在虽然没有了,但我们不能,把这个传统重新捡起来?一方有难,八方支援。我们工人阶级,不就得互相帮助吗?”

钱主任是个老党员,听了我的话,非常动容。

我从口袋里,掏出了宁晓冉昨天硬塞给我的,那双倍的顶班费,一共两百块钱。然后,我又从我自己的工资里,拿出了三百块。

我对钱主任说:“我先带个头。这是我的一点心意。”

钱主任看着我,重重地点了点头,说:“淑珍同志,你的觉悟多了!这件事,我支持!我个人也捐了五百!”

这件事,在钱总监的支持下,很快就在全厂传播开来。

刚开始,很多人都在观望。马丽华甚至还在风言风语:“谁知道是真的假的?除了被人骗了还帮着数钱。”

我什么也没有说。我只是把我亲手写的一个倡议倡议书,贴在商店的公告栏上。我没有写那些催人泪下的话,我只是写道:“我们每个人,都可能遇到过走不出的坎。当你身处绝境时,你最得到的,是什么?是一只冷酷热衷,还是契合温暖的手?”

倡议书贴出去的第二天,投入箱里,开始陆续出现零零散散的钱。五块,十块,二十……虽然不多,但都是大家的心意。

我的丈夫王正国,把我们准备给儿子办婚礼的钱,拿出了一千块,塞进了捐款箱。我的那些老姐妹们慢慢地,也都纷纷解囊。地里,捐款的人越来越多了。

马丽华看到这样的情景,脸上挂不住了,最后也心不甘情不愿地,往里扔了五十块钱。

一个星期后,我们打开交易箱,里面的钱,竟然有三万多块!

我捧着那沉甸甸的一箱钱,眼泪止不住地流。这里面,是我们这些普通工人,最朴素,也最真挚的善良。

我和钱主任一起,把钱,交到了宁晓冉的手里。

宁晓冉看到那笔钱,听到我们告诉她,这是全厂职工自发为她捐的款时,她整个人都傻了。她愣了一会儿,然后,眼泪无声地,淌满了她那张憔悴的脸。

这一次,她没有下跪。她只是紧紧地握着我的手,一遍遍地,重复着两个字:“谢谢……谢谢……”

那之后,厂里就再也没有人议论宁晓冉了。大家看她的眼神,从猜疑和偏爱,变成了理解和心痛。有的大姐,会主动给她带自己家里做的饭菜。有的老师傅,会在她忙来的时候,默默地帮她把活干了。马丽华,也不敢多说一句闲话。

宁晓冉,也好象变了一个人。她不再那么冰冷,会主动跟大家打招呼,脸上也渐渐有了笑容。她那辆白色的小汽车,依然每天停在工厂门口。但现在,我们都知道,那里面装着的,不是什么虚荣,而是一位母亲,对孩子沉甸甸的爱和希望。

故事的结局,是温暖的。乐乐的手术,做得很成功。虽然康复的路还很长,但宁晓冉,不再是一个人在战斗了。

只是,我常常会想,在这个世界上,是不是还有很多像宁晓冉一样的人?他们看上去孤僻、冷漠、不合群,但那部分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盔甲背后,藏着的,可能已经是千疮百孔、却依然在为生活、为家人而顽强跳动的心。

各位朋友,在您的生活中,是否也曾遇到过这样“格格不入”的人?当流言蜚语四起时,您是会选择加入议论的大军,还是会选择像我一样,多一份善意的沉默,甚至,尝试去延伸援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