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3年我在镇上当会计,厂长女儿夜里进我房,一年后她挺着肚子找
发布时间:2025-06-05 00:01 浏览量:2
一纸婚约
夜半三更,急促的敲门声惊醒了我。
"周志明,开门!"是李小凤的声音,颤抖而急切。
我披衣而起,踩着吱呀作响的木地板,摸黑拉开门闩。
门外的小凤面色苍白,发丝凌乱,眼眶泛红,浑身微微发抖。
"出什么事了?"我心头一紧,侧身让她进屋。
那年,我二十三岁,刚从省财经学校毕业,被分配到县属的河湾制衣厂当会计。
刚来那会儿,我连一件像样的衬衫都没有,就那么两套洗得发白的学生装,轮换着穿。
厂里分给我一间单身宿舍,八平米见方,一张单人床,一张旧书桌,一个衣柜,再加上一个搪瓷脸盆架,就是我全部的家当了。
麻雀虽小,但对我这个农村出来的孩子而言,已是莫大的满足。
李小凤是厂长李建国的女儿,比我小两岁,在县城师范读书。
她生得清秀,瓜子脸,柳叶眉,一双明亮的眼睛总是透着几分灵气。
不施粉黛却自有一股书卷气,与镇上那些浓妆艳抹的姑娘不同。
记得第一次见她,是在厂里的篮球场。
那天傍晚,我打完球正要离开,迎面碰上李厂长带着女儿来厂里。
"小周,这是我闺女,小凤,今年高中毕业,考上了咱县师范。"李厂长脸上写满了骄傲。
我点点头,礼貌地叫了声"小凤好",她抿嘴一笑,眼神清澈见底。
那一刻,我心里怦然一动,像是春天的第一滴雨落在了干涸的土地上。
从那以后,我们偶有交谈,不过是点头之交。
有时在厂门口遇见她来找父亲,我们会打个招呼,聊上几句天气或是近来读了什么书。
她喜欢读朦胧诗,还会抄一些句子在小本子上,偶尔会推荐给我看。
我那时虽是财会出身,但也爱读书,只是更偏爱茅盾、老舍这些现实主义作家。
我们的交流就这么若即若离,像是两条平行线,看似靠近却始终无法相交。
父亲是县拖拉机站的修理工,干了大半辈子,手上的老茧厚得像树皮。
母亲在小学教书,是村里为数不多的知识分子,在乡亲们眼中地位很是体面。
家境虽不富裕,但在那个物资匮乏的年代,也算过得去,至少家里有一台"红灯"收音机,还有一台黑白电视机,是父亲攒了三年工资才买下的。
每次回家,母亲总念叨:"小明啊,该找个对象了,你表姐家那闺女不错,要不让你大伯去说说?"
我只是笑笑,心里惦记着厂里那抹清影。
有时候,我会幻想和小凤坐在河边谈心的场景,但很快又会苦笑着清醒过来。
人要有自知之明,厂长的闺女,哪是我能高攀的?
九三年的春天,改革的浪潮席卷小镇。
国企改制,上面来了文件,说是要"抓大放小",我们这种县办小厂就属于要"放"的对象。
全厂上下人心浮动,食堂里、车间里,到处都是窃窃私语。
"听说隔壁纺织厂已经开始裁人了,一下子裁了三十多个。"
"我嫂子在罐头厂,说是要变成股份制,职工可以买股份。"
"买什么股份啊,那都是骗人的,到头来还不是被领导们分了。"
李厂长忙得脚不沾地,成天开会,跑县里,下车间,额头上的皱纹一天比一天深。
我也加班加点核算厂里资产,一摞摞发黄的账本,密密麻麻的数字,看得我眼花缭乱。
有时深夜,我和李厂长对着账本到鸡叫,饿了就啃两口冷馒头,渴了就灌几口凉白开。
就在那段日子,小凤常来厂里看望父亲,每次都会带上一些热腾腾的饭菜。
"爸,您又熬夜。"她心疼地看着李厂长。
"没事,厂子的事要紧。"李厂长揉揉发红的眼睛。
"周会计,你也吃点。"她会把饭菜分我一份,递过来时,那目光似有千言万语。
我不敢多想,低头扒拉着饭菜,心跳如鼓。
厂长女儿,高不可攀,这是我给自己定下的铁律。
可人心就是这么奇怪,越是告诫自己不能想,越是辗转反侧,夜不能寐。
那晚,推开门,看见小凤满脸泪痕,衣衫不整。
"出什么事了?"我手足无措地站在门口,不知该请她进来还是该出去找人帮忙。
"我爸让我嫁给县长的侄子...我不能..."她哽咽着,"只有你能帮我。"
我呆立门口,心跳如鼓,脑子里一片空白。
"先进来吧,外面冷。"我终于回过神来,轻声说道。
小凤踉跄着进了屋,在我床边坐下,双手紧紧攥着衣角。
我倒了杯热水递给她,手在微微发抖。
屋里只有一盏昏黄的台灯,照在她苍白的脸上,更显得憔悴。
"小凤,慢慢说,到底怎么回事?"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平静下来。
她抽泣着,断断续续地讲起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原来,厂里改制困难重重,县里一个姓王的副县长看中了厂子的地皮和设备,想低价收购。
李厂长不同意,僵持不下之际,这位副县长忽然提出,如果李厂长愿意让女儿嫁给他侄子王志强,厂子的事情就好商量。
"爸爸一开始不同意,可厂里的情况越来越糟..."小凤低着头,"今天晚上,那个王志强带着人来我家,说是来'提亲',其实就是来施压的。"
"他们喝了酒,吵吵嚷嚷的,我爸被他们灌得烂醉如泥。"
"那个王志强...他..."小凤说到这里,声音哽咽,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
我心里一沉,隐约猜到了什么,但不敢多问,只是默默地递过纸巾。
"我趁乱跑出来的,不知道该去哪,就想到了你..."她抬起头,眼中满是无助与恳求。
那一刻,我心疼得无以复加,恨不得立刻冲到县长家把那个王志强痛揍一顿。
但我知道,凭我一个小会计的身份,什么也做不了。
"你先在这休息,我去找人帮忙。"我安慰道。
"找谁?现在这个时候,谁敢得罪县长家的人?"小凤苦笑,"我就是想...能不能在你这躲几天,等风头过了再说。"
我犹豫了一下,点点头:"可以,但是..."
"我知道这样会连累你,可我真的没地方去了。"她眼泪又涌了出来。
"不是这个意思,"我摇摇头,"我是怕别人看见了对你名声不好。"
"名声?"她自嘲地笑了笑,"在这小镇上,我还有什么名声可言?明天全镇人都会知道,厂长的女儿要嫁给县长的侄子了。"
我没再说什么,把唯一的床让给她,自己去了办公室,在沙发上将就了一夜。
那一夜,我辗转反侧,脑海中全是小凤的脸,心里乱成一团麻。
一个月后,小凤回师范读书了。
事情的转机来得很突然。
那天早上,李厂长突然来办公室找我,脸色凝重。
"小周,你老实告诉我,那晚小凤是不是来找过你?"
我心里一惊,但还是点了点头,"是的,李厂长。"
我以为他会大发雷霆,没想到他长叹一口气,"我知道你是个老实孩子,不会占小凤的便宜。"
"那天晚上,我喝断片了,等我醒来,小凤不见了,我差点急疯了。"
"后来她回来告诉我,说在你那过了一夜,但你们什么都没发生。"
"我信她,也信你。"李厂长拍拍我的肩膀,"这事就当没发生过,明白吗?"
我连连点头,但心里却五味杂陈。
小凤走后,我和往常一样核对账目,只是心事重重。
厂里的改制还在继续,李厂长每天忙得不见人影,好像刻意避开我。
有时在走廊里遇见,他看我的眼神复杂,但什么也没说。
我猜测,他对那晚的事还是有所怀疑,毕竟,一个大姑娘夜里去单身男子宿舍,怎么想都说不过去。
但我问心无愧,那晚我们确实什么都没发生。
只是心里那份暗恋,在那一夜之后,像是春天的野草,疯长起来,再也无法忽视。
转眼秋去冬来,一纸调令将我派往县财政局。
这个消息来得突然,却在情理之中。
李厂长大概是想避嫌,又或者是担心我对小凤有非分之想,所以想把我调走。
县财政局虽然比厂里好,但我心里并不痛快。
离开那天,厂区飘着细雨,竟无人送别。
我提着简单的行李,在厂门口回头看了一眼,心中满是不舍。
这里有我青春的记忆,有我暗恋的痕迹,有无数个加班的日日夜夜。
如今,一切都要成为过去式了。
"周会计!"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
我回头,是小李,厂里的出纳。
"李厂长让我给你带句话,"小李气喘吁吁地说,"他说,'好好干,别回头看'。"
我苦笑着点点头,没有再说什么,迎着细雨走向车站。
县财政局的工作比厂里繁忙得多,每天都是各种报表和数据,我几乎没有时间去想其他事情。
就这样,日子一天天过去,我渐渐适应了新环境,也渐渐淡忘了那段心动的往事。
直到次年春天,一个意外的访客打破了我平静的生活。
那天下班后,我刚回到单位分配的宿舍,就听见敲门声。
"谁啊?"我随口应了一声。
门外没有回答,敲门声却更急了。
我打开门,愣在了那里——小凤站在门口,脸色苍白,眼中含泪,最让我震惊的是,她挺着一个明显的肚子。
"小凤?你..."我结结巴巴地说不出话来。
"周志明,我该拿你怎么办?"她的眼神让我心碎。
我连忙让她进屋,倒了杯热水递给她,手足无措地站在一旁。
"你...这是..."我艰难地开口,目光不自觉地落在她的肚子上。
"八个月了。"她轻声说,脸上全无往日的神采,"马上就要生了。"
我脑子里嗡的一声,仿佛有什么东西轰然倒塌。
"是...是那天晚上..."我声音发颤。
"不是你想的那样。"她摇摇头,"那天晚上什么都没发生,你知道的。"
"那...孩子是谁的?"我小心翼翼地问。
"王志强。"她咬着嘴唇,眼泪无声地滑落,"就是那个县长的侄子。"
我愣住了,脑子里一片混乱。
"那天晚上,在你这里住了一夜后,我回家了。"小凤低着头,声音很轻,"王志强他们还在家里,爸爸被灌醉了,我..."
她没有继续说下去,但我明白了。
我颤抖着手,从抽屉里拿出积攒的工资,递给她:"我会负责,不管怎样,我都会帮你。"
她摇头:"我爸说厂子快垮了,要靠联姻保住。我能怎么办?"
"可是..."我想说什么,却被她打断。
"周志明,我来不是要你负责,我只是想让你知道,我马上要嫁人了,嫁给王志强。"
"为什么?"我不解地问,"他那样对你,你还要嫁给他?"
"为了厂子,为了那三百多号工人的饭碗,为了我爸这么多年的心血不至于付诸东流。"她苦笑道,"我能有什么选择?"
"可是孩子..."我喃喃道。
"王家人说了,孩子生下来就送人,他们要的只是一个名分,一个能让他们名正言顺接手厂子的理由。"
我心如刀绞,却无能为力。
不等我回答,她放下一封信转身而去,背影孤单而决绝。
我拆开信,里面只有一句话:"我知道你喜欢我,可我们不是一路人。"
那年夏天,制衣厂正式改制,变成了私营企业,老板正是王志强。
李厂长被留用为副厂长,实际上只是个空头衔。
我听说小凤嫁给了王志强,婚礼上哭得昏了过去,孩子生下来后被送到了外地的福利院。
这些消息都是从同事口中听来的,我再没见过小凤,也不敢去见她。
那段日子,我整个人都恍惚着,工作出了好几次差错,差点被局里开除。
我辞职回了老家,接管父亲的修理铺,开始了平淡无奇的生活。
农村的日子简单而充实,修理拖拉机、收割机、水泵,和父亲一起忙碌着,倒也自得其乐。
母亲见我魂不守舍的样子,以为我是工作不顺心,便托人给我介绍了邻村的一个姑娘。
她叫张小红,在镇上供销社当营业员,模样周正,性格开朗,很是能干。
我们相处了两个月,便定了亲,第二年春天结了婚。
婚后的日子平淡如水,小红待我很好,也孝顺父母,我们很快有了儿子,取名"顺顺",寓意一切顺利。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我似乎已经忘记了那段刻骨铭心的往事,埋头在柴米油盐的生活中。
直到十年后的那个夏天,命运再次和我开了个玩笑。
县城新开了一家百货商场,听说里面有电梯、空调,还有来自全国各地的商品,引得全县人都去凑热闹。
小红吵着要去看看,我拗不过她,只好带着一家三口进城。
儿子顺顺那年已经八岁,正是好奇心旺盛的年纪,看什么都新鲜。
在商场门口排了半小时队,我们终于进去了。
里面人山人海,冷气十足,顺顺一会儿要看玩具,一会儿又要吃冰淇淋,我和小红忙得团团转。
"爸,我要坐电梯!"顺顺指着中间的透明电梯,兴奋地喊道。
我牵着他排队等电梯,小红去看衣服了,说一会儿在三楼汇合。
就在电梯口,我看见了她——依然清瘦,眉眼间多了沧桑,但那股书卷气质依旧。
时光仿佛在那一刻静止,周围的嘈杂声都远去了,只剩下我们四目相对的那一瞬间。
"周会计。"她唤我,声音依旧温婉,仿佛这十年从未存在过。
"小凤。"我点头,儿子在一旁好奇地看着我们。
"这是..."她看向顺顺。
"我儿子,顺顺。"我介绍道,"顺顺,叫阿姨。"
"阿姨好。"顺顺乖巧地问好。
"真乖。"她微微一笑,蹲下来摸摸顺顺的头,"和你爸爸小时候一样聪明。"
我心头一热,想起那些共同学习的日子,她总说我看账本的样子很专注。
"我女儿今年上初中了,很优秀。"她站起身,眼中闪过一丝骄傲。
我愣了一下,随即明白了什么:"恭喜。那个...孩子...没送人?"
她摇摇头:"我偷偷把她留下了,对外说是领养的。"
"那王...你丈夫同意吗?"我小心地问。
"我们早就离婚了。"她淡淡地说,"厂子改制后,他就把我爸踢出局了,我们也就没了利用价值。"
"那你现在..."
"我在县一中教语文,日子过得还行。"她微微一笑。
"你呢?"
"平凡人,平凡事。"我望着她的眼睛,十年的思念涌上心头,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电梯到了,人群涌动,我们被挤得东倒西歪。
她递给我一张名片,上面印着"李小凤 县第一中学教师"。
"有空常联系。"她轻声说。
"我没有嫁给那个人,厂子也没保住。"她轻声道,"可我从没后悔过。"
"后悔什么?"我不解地问。
"后悔那晚去找你。"她目光深邃,"如果不是去找你,也许我就不会有勇气反抗,也许我现在还是王志强的傀儡妻子。"
我想起那晚的情景,心中百感交集。
"你知道吗,"她继续说,"那天晚上,你在沙发上睡着后,我偷偷看了你的日记。"
我心头一震,记起那本放在书桌抽屉里的小本子,里面写满了对她的思念和爱慕。
"我知道你喜欢我,"她微微一笑,"我也喜欢你,只是我们真的不是一路人。"
电梯门开了,她转身要走,我鬼使神差地拉住她的手。
"小凤,这些年,你过得好吗?"我问出了这十年来最想问的问题。
"不好也不坏。"她笑了笑,"总比嫁给不爱的人好。"
"你女儿..."我欲言又止。
"长得很像我,也有点像你,固执得很。"她调皮地眨眨眼。
我怔住了,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逗你的。"她笑出声来,"她长得像我爸,倔强又热心。"
我松了口气,又有些失落。
"周志明,"她认真地看着我,"谢谢你那晚收留我,给了我反抗的勇气。"
"我什么都没做。"我摇摇头。
"你做的比你想象的多。"她眼中闪烁着泪光,"至少你让我知道,这世上还有真心对我好的人。"
分别时,我们相视一笑,那是对过往最好的和解。
回家路上,儿子问我那是谁,我说:"一个老朋友。"
小红狐疑地看了我一眼,但没多问。
那天晚上,我辗转反侧,想起了太多往事。
想起那个夜半来敲门的女孩,想起那封简短的信,想起十年后重逢时她眼中的泪光。
人世间,聚散离合皆是常态。
那些青涩的爱恋、无言的选择,终将在岁月中沉淀,化作心底最柔软的角落。
几天后,我鼓起勇气,拨通了那张名片上的电话。
"喂,是小凤吗?"我声音有些发颤。
"是我,周志明?"她似乎一点都不意外我会打电话给她。
"你...有空吗?我想请你喝杯茶,聊聊。"我小心翼翼地问。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然后传来她轻柔的笑声:"好啊,不过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
"带上你爱人和儿子,我也带上我女儿,就当是两家人聚聚。"
我愣了一下,随即明白了她的用意。
"好,就这么说定了。"
挂了电话,我长舒一口气,心中那块悬了十年的石头终于落了地。
小红对这个聚会很好奇,但我只说是老同事,她也没多问。
周日那天,我们一家三口来到县城最好的茶楼,小凤已经在那里等着了。
她身边坐着一个十四五岁的女孩,瓜子脸,柳叶眉,和小凤年轻时一模一样。
"这是我女儿,小雨。"小凤介绍道,"小雨,这是叔叔阿姨,还有弟弟。"
小雨礼貌地叫人,目光却不时打量着我,似乎在寻找什么。
聚会进行得很愉快,小红和小凤聊得很投机,顺顺和小雨也玩到了一起。
临别时,小凤悄悄塞给我一张照片。
"这是小雨小时候的样子,你看像不像你?"她狡黠地笑着。
我看了一眼,确实有几分相似,但更多的还是像小凤。
"你又逗我。"我哑然失笑。
"你猜猜看,我是不是在逗你?"她眨眨眼,转身离去。
我站在原地,看着照片发呆,直到小红催我回家。
回家的路上,我一直在想小凤的话,想着那个可能性。
小红似乎看出了我的心事,轻声问:"她是不是你以前喜欢的人?"
我愣了一下,老实点头:"是,但那都是过去的事了。"
小红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笑着拍拍我的手:"我知道,所以我不担心。"
"谢谢你,小红。"我握住她的手,心中满是感激。
人生路上,有些人只是过客,有些人却是伴侣。
小凤是我青春的记忆,是我心底永远的柔软,但小红,才是我此生的归宿。
回到家,我把那张照片小心地夹在了日记本里,然后把本子放进了箱底。
有些记忆,不必忘记,但也不必时时翻阅。
往后的日子,我们偶尔会和小凤母女聚一聚,渐渐地,两家人成了朋友。
小雨上了大学,顺顺也长大成人,他们都不知道我和小凤之间那段青涩的往事。
或许有一天,等到我们都老了,白发苍苍,坐在夕阳下,我会把这个故事讲给他们听。
讲述那个特殊的年代,那个夜半敲门的女孩,那张被时光浸染的老照片,还有那一纸婚约背后的故事。
人世间,有多少爱恨情仇,最终都化作云烟。
唯有那些刻骨铭心的记忆,会在岁月的长河中熠熠生辉,照亮我们走过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