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55岁,相亲61岁男教师,新婚夜她害羞问:你,那方面还正常
发布时间:2025-05-17 22:34 浏览量:7
晚霞映红
新婚之夜,我羞得脸颊绯红,声音细若蚊蝇般问道:“李老师,您……那方面还正常不?”
傍晚时分,夕阳的光芒穿过窗帘,落在他泛白的鬓角处。房间里安静得很,唯有墙上挂钟发出的嘀嗒声清晰可闻。
他起初怔了一下,接着便露出了笑容,那眼神柔和得好似春风轻掠湖面。
我名为周敏贞,如今已五十五岁。我的丈夫叫李书明,比我年长六岁,是一位退休的语文老师。
倘若在三十年前,我无论如何也料想不到自己会拥有这般婚姻。那个时候,我才从纺织厂的车间调到办公室从事统计工作,生活正过得有声有色呢。
二十世纪八十年代末期,我与前夫吴建国热热闹闹地步入了婚姻殿堂,彼时不知有多少人对我们投来艳羡的目光。他在一家机械厂担任技术员,我则在纺织厂负责计件统计工作,二人每月的收入加起来超过一百元,在各自的单位里都算得上佼佼者。
儿子吴小军呱呱坠地后,生活过得有滋有味。怎料在上世纪九十年代初,前夫在一次前往乡村的行程中结识了一位乡镇企业的会计,半年之后便提出了离婚。
那个时候,儿子仅仅四岁,他用一双满是懵懂的大眼睛看着我,问道:“妈妈,爸爸到哪里去了?”我使劲忍住泪水,只是告诉他爸爸去外地工作了。
生活总得继续。白天去工作,晚上就在家里揽一些手工活儿来做,像穿珠子、包糖果之类的,能多赚一点是一点。那时候日子艰苦,但心里始终怀揣着希望,总觉着未来会更美好。
1997年工厂进行改制,我下岗了。都三十多岁的人了,工作哪有那么容易找?只能先去菜市场支个小摊位,卖点自己腌制的咸菜和泡菜。最艰难的时候,连房租都拿不出来,只能跟儿子一起挤在单位分配的那间面积不足二十平方米的旧宿舍里。
冬日没有暖气供应,我便借助火炉烧开水,水汽弥漫在整个屋子,连墙上的壁纸都变得潮湿了。夜晚,聆听着儿子平稳的呼吸声,我暗自落泪,却不敢发出声响。
时光一天又一天地悄然流逝。儿子很有出息,成功考入大学,所选专业为计算机。在他毕业的那一年,我开了一家小型的成衣店,勉强度日。
曾有人讲,女人年逾五十,恰似秋日落叶,只能静候风至。我也曾有过这般想法。
直至去年冬季,我参与了工厂为退休职工举办的聚会。
在一个寒冷又阴沉的周六,小区里的广场舞活动刚落下帷幕,我便匆忙赶到了老厂区的职工食堂。算起来,我已有二十多年没到这儿了,然而,那股融合了机油味与饭菜香气的特殊气味,瞬间让我回忆起往昔的时光。
同桌的好姐妹张凤兰,大家都叫她“凤姐”,依旧爱操心别人的事儿。她神神秘秘地凑到跟前说:“敏贞,我给你介绍个人,六十来岁,是个退休教师,他老伴已经离世五年了,为人特别实在。”
我赶忙摆了摆手说道:“别忙乎啦,都到这岁数了,还跟着凑啥热闹。”
嘿,你这话可真有意思,现在大家不都流行说“夕阳红”嘛!咱们这片有位特别有名的才子李老师,他教了一辈子书,退休之后还在社区开办读书班呢!
我满脸不屑,冷哼道:“教书的?那肯定是个老古板,整天满嘴‘之乎者也’,实在让人难以忍受。”
然而她执意将李书明的手机号码塞进我的衣兜,说道:“你先留着,想好了再做决定。”
那个号码在我兜里待了足足一个月。并非没考虑过拨打,然而每次拿起手机,又觉着自己这般岁数,再去寻觅伴侣实在难为情。
直至春节前的那日,单元楼的暖气管道蓦地爆裂,我独自手忙脚乱地应对。水淌到了楼下,邻居骂骂咧咧地前来敲门。我一边赔礼道歉一边擦拭地面,忙得浑身酸痛。
夜晚时分,我躺在床榻之上,蓦地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孤寂之感。窗外烟花“噼里啪啦”地绽放,反倒让屋内显得愈发静谧。
那日,不知怎的,我竟拨通了那个号码。
电话的另一头传来一个温和醇厚的男性声音,语调平稳从容,宛如冬日里温暖的阳光。我们约定在小区周边的人民公园碰面。
初次相见的那天,阳光格外宜人。他身着一件笔挺的藏青色毛呢外套,脚下是一双油光发亮的皮鞋,手中拿着一本《人民文学》,坐在湖边的长椅之上。
我一下子就把他认出来了。并非他十分醒目,而是在这个满是身着运动装、手拎塑料袋之人的公园里,他显得极为特别。
他起身,轻轻弯了弯腰,说道:“周老师,您好。”他的双眼清澈明亮,仿佛能看透人的内心。
“哎哟,可别喊我老师啦,我不过是个下岗职工罢了。”我略带羞涩地说道,“喊我敏贞就成。”
“没问题,敏贞同志。”他露出了笑容,这笑容自然而真切。
我们顺着湖边漫步,交流着彼此的过往。他跟我讲,自师范学校毕业之后,便一直在同一所中学担任语文教师,直至五年前卸任退休。他的妻子是该校的历史老师,四年前因罹患肺癌离世。
他神情带着一抹不易察觉的惆怅,缓缓说道:“我俩一生都没养育子女,她离世后,家中就只剩我和书籍相伴了。”不过,那惆怅并未让人觉得压抑。
我同样跟他讲了我的经历,离了婚,失了业,独自一人把儿子拉扯大。过往的事情如同烟雾般缥缈,讲起来的时候心境倒也平和。
他评价说:“您实在是一位坚毅的女性。”这并非奉承之辞,而是源自内心的钦佩。
那日,从上午十点到下午四点,我们都在畅聊。温暖的阳光轻柔地倾洒在梧桐树下,我头一回发觉,心灵间的沟通竟可以这般自然。
从那以后,我们每个周六都会在公园碰面。有时交谈一番,有时就静静地坐着,凝望湖面上泛起的层层波光。
李老师乐于跟我分享他教书时候的趣事儿。有一回,他学一个顽皮学生朗诵李白的《静夜思》,那极其夸张的神情与动作,把我笑得直不起腰。这时我才发觉,这位表面上腼腆的老教师,骨子里居然有这般风趣的一面。
他同样乐意听我讲述在纺织厂度过的时光。当我说起往昔自己在车间可是个“铁姑娘”,一个班次能织出三十多匹布时,他的眼神里满是钦佩。
我感慨地说:“那时候可真好呀,大家都有奋斗的目标,车间里‘哐当哐当’响个不停,虽说有点吵,但是特别热闹!”
没错,我们这一辈人,遭遇了诸多变迁。
在三月的某一日,他并未依照约定前往公园。我等了整整一小时,内心满是疑惑:如此注重守诺的人,应该不会毫无缘由地失约吧?
我拨通了电话,接电话的是一位护士,她告知我李老师因贫血于昨晚晕倒,目前正在市第一人民医院。
我的心猛地一紧,赶忙打了辆车直奔医院。我推开病房的门,只见他正倚在床头看书,看到我进来,他略带羞涩地说:“让你操心啦,没啥大问题,就是贫血导致晕了过去。”
病房中弥漫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药香,窗外的树木刚刚吐出嫩绿的新芽。阳光穿过玻璃窗户,洒落在他脸色稍显苍白的面庞上。
我瞅见床头柜上摆着一本《平凡的世界》,忆起他曾讲这是他最钟爱的小说中的一部。
“你肚子有没有饿呀?我给你捎了些吃的过来。”我边说着边从手提袋里掏出一个保温饭盒,饭盒里装着我清晨就蒸好的小米粥还有素馅的包子。
“给您添太多麻烦了。”他接过东西,眼中闪烁着感激之情。
“哟,还说这些见外的话干啥,这哪算麻烦呀。”我摆了摆手,在床边坐了下来,“你这是咋个情况嘛?身体向来就不太好吗?”
他迟疑片刻后才开口:“实际上是旧疾复发,我有胃溃疡的毛病。前阵子备课过于专注,时常忘了用餐,这病就再度发作了。”
“都退休了,还备什么课呀?”
没错,不过社区老年大学邀请我去讲授《诗词鉴赏》课程,我得好好做准备呢。
我忍不住笑起来,说道:“你呐,依旧改不掉当老师的那些习惯。”
他同样露出了笑容,说道:“当了一辈子老师,这习惯呀,是改不掉咯。”
刹那间,我蓦地发觉,这个往昔素不相识的人,已然无声无息地融入了我的生活。一股温馨的情愫在心底暗暗萌生,恰似春雨润泽着干涸的大地。
大夫表示他得住院观察三日。在这三日期间,我每日都前往医院照料他,为他熬制米粥,陪他交谈。
在出院的那日,他迟疑片刻,向我问道:“敏贞,这段日子全靠你照料了,我……我可不可以请你吃个饭?”
我面带笑容,点头说道:“没问题,不过得等你身体完全康复才行。”
过了一周,我们前往他住处附近的一家小餐馆。那并非奢华之地,不过干净又整齐,女老板满脸热忱地跟我们打招呼:“李老师,许久没见啦!”
他笑着解释道:“这饭馆在我以前学校附近,老板娘的儿子是我的学生。”
在餐桌旁,他用筷子夹了些红烧肉放到我碗里,说道:“尝尝看,这儿的红烧肉堪称一绝。”
我有些难为情地收下了,说道:“你这般客气,我还真不太适应呢。”
“并非客套,而是……而是心生爱慕。”他道出此言时,眼神游移,宛如羞涩的少年郎。
我的心猛地一颤,一种许久未曾有过的感觉瞬间涌上心间。就在那一瞬间,我突然领悟到,爱情其实无关年龄,它能够在任何时刻悄然降临。
在返程途中,他陪我走到小区大门处。即将分开之际,他猛地抓住我的手说道:“敏贞,我……我可以时常来看望你吗?”
他的手掌暖和又干爽,恰似寒冬里的暖阳。我轻轻颔首,心脏如同小鹿般乱撞。
自那之后,我们之间的关系产生了细微的转变。他会定时到我家来,带上自己烤制的面包,或是一本他认为我会感兴趣的书。我也会前往他家,协助他整理那堆积如山的书籍。
他家面积不大,只有一个卧室和一个客厅,然而大半个客厅都被书架占据。各类文学经典著作、教育专业书籍有序摆放着,部分书籍书页都已泛黄。
我一边帮他收拾东西,一边感慨道:“你读的书可真不少啊。”
他笑着说:“读书曾是我最大的乐事,不过如今有了新的乐趣。”
"什么新乐趣?"
他神情专注地讲道:“与你相伴的那些日子。”
我的内心好似被某种事物轻柔地触碰了一下,一股温暖的感觉瞬间流遍了全身。
在五月的某一日,他邀我一同去影院观影。影片是经典老片《牧马人》,影院里观众数量稀少。电影结束后,我们于夜色中悠然漫步。此时,天空中繁星闪烁,地面上霓虹灯光交错。
他止住脚步,一脸严肃,对敏贞说道:“我有些话想跟你讲。”
我的心猛地一紧,忙问道:“出什么状况啦?”
“我……我希望能和你携手走过往后的日子。”他的嗓音微微发颤,“我明白自己已不再年少,也没什么出众的能力,不过我承诺,会竭尽所能让你拥有幸福。”
我呆住了,心脏像敲鼓般跳动。未曾料到在这般年纪,竟还能听闻这般动人心弦的告白。
“你……不用急着给答复。”见我沉默不语,他赶忙接着说,“我晓得这事来得太突然了。”
“并非突如其来。”我总算恢复了发声的能力,“我早就有所察觉了。”
那么,你的想法是……?
“我乐意。”我简短回应,实则是经过审慎思考后作出的抉择。
他情绪激昂地攥住我的手,眼眸里仿佛有璀璨星光在闪动。在那一瞬间,我俩都忘却了各自的年纪,仅仅是彼此相爱的两个人。
做出结婚的决定之后,最棘手的事便是告知儿子。小军年过三十,于一家互联网企业任职,组建了自己的小家庭。
在周末的时候,我邀请他到家里吃饭。在饭桌旁,我仔细思量后开了口:“小军,妈妈有件事要跟你说。”
“妈,啥事呀?”他将一块红烧肉夹起送进嘴里。
“我……我计划再次步入婚姻殿堂了。”
他把筷子停在半空中,眼睛瞪得老大看着我,问道:“妈,你是认真的吗?”
我轻轻点头回应道:“跟咱们打交道的是一位已经退休的老师,为人特别和善。”
"多大年纪?"
"比我大六岁。"
他眉头紧皱,说道:“妈,您才五十多岁,往后的日子长着呢,没必要这样。况且,您对那个人了解得也不多,万一他是看上咱家这套房子了呢?”
“小军!”我神情严肃地制止了他,“李老师可不是这样的人。他名下有房产,还能领取退休金,压根就不稀罕这些东西。”
"那他图什么?"
“图啥呢?”我晃了晃头,“儿子,人到了咱们这岁数,最害怕的就是孤单。我跟李老师待一块儿,有共同话题,心情愉悦,这难道还不够吗?”
他沉默片刻后才开口道:“妈,这件事可不是小事,你想好了没?”
想明白了。人活一世,有个人在身边陪自己聊聊天,不也蛮不错的嘛。
随后,小军与李书明碰面了。刚开始,他态度冷漠,话语里满是试探之意。李老师并未回避,而是耐心地回应了他提出的所有问题,涵盖家庭背景、经济状况,还有健康情况、生活习惯等方面。
过了一个月,小军打电话跟我说:“妈,李叔叔这人挺好的,很靠谱。要是您真打算跟他在一起,我尊重您的选择。”
我的眼眶泛起泪花,说道:“多谢你,儿子。”
婚礼安排在了六月,温馨又简约。没有繁琐的礼节,仅仅摆了几桌家宴。李老师的许多学生都来了,每个人都带了一本书当作礼物。邻居们送上了自家栽种的花,社区的大妈们还编了一个大大的红色“双喜”字挂在门上。
李书明身着他悉心保存多年的藏蓝色西装,而我穿了一件深赤色的旗袍,这是我四十岁生日时给自己购置的,一直没寻到机会穿。
儿子和儿媳带着我那三岁的小外孙一同前来。那小家伙用稚嫩的声音喊道:“外婆真好看!”把屋里的人都逗乐了。
在一场宴席之上,有一位李老师的学生,如今是当地报社的记者,他兴致突发,当场吟诵出一句诗:“年华虽晚情未晚,相携共度夕阳红。”这一番诗句引得众人纷纷鼓掌称赞,我也不禁涨红了脸。
回到家中,我俩并肩坐在沙发上,望着满屋子的喜庆氛围,仿佛置身梦幻之中。
他紧紧握住我的手,目光中饱含柔情,轻声说道:“敏贞,从今日开始,咱们就是一家人了。”
“没错,是一家人呢。”我依偎在他的肩头,体会着那许久未曾有过的安全感。
婚后日子平淡又温暖。我们搬到了他那弥漫着浓郁书卷气的屋子。我还搬去了自己的一些家具,两人的生活就此交织在一起。
每日清晨,我们一同前往小区的空旷之地练习太极拳。他的动作十分规范,而我的动作却歪歪斜斜,姿势常常被他纠正。
“你要让腰部放松,把气息下沉到丹田。”他站在我身后,轻柔地搭着我的肩膀。
“哟,我这年纪大啦,哪有那么多规矩哟。”我佯装责怪地说着,不过还是依着他的话去做了。
晚餐过后,我们会一同在客厅里看电视节目。有时候看的是《新闻联播》,有时候看的则是《朗读者》。当看节目看得疲倦了,他便会念一首诗给我听,诗人有时是李白,有时是泰戈尔。与此同时,我会去煮上一壶菊花茶,静静聆听窗外传来的蝉鸣声与风声。
每回我去采购菜品,他都会一路相伴,在整个过程中同菜贩子就价格反复协商,而他则在旁边满脸笑意地注视着,始终不发一言。返程的时候,他总会积极主动地拎起那最重的袋子。
“我也有力气啊。”我争着去拿。
“交给我,交给我。”他坚决地说,“照料你是我的义务。”
这般生活,虽无跌宕起伏的炽热情感,却好在安稳又温馨。我们彼此依靠,一同应对生活里的桩桩件件。
曾经有一回,我染上感冒,体温略微升高。他在夜间赶忙前往药店购置药品,之后一直守候在病床旁,每过两小时便为我测量一次体温。
“你去休息吧,又不是什么严重的病症。”我有气无力地说道。
“不可以,我必须盯着你。”他执拗地坐在病床边,手上捧着一本《简·爱》,低声念给我听。
刹那间,我蓦地醒悟,原来这便是爱情最动人的模样——并非惊天动地的海誓山盟,而是润物无声的相伴与体贴。
诚然,生活并非始终顺遂如意。我和他偶尔也会产生分歧,大多都是些不值一提的琐事:他觉得我做的菜盐分放多了,我认为他读书时间过久,不懂得适时休息。
曾经有一回,我们差点因为选择电视节目吵起来。他更倾向于看《百家讲坛》,而我则心仪《乡村爱情》。最终,我气呼呼地回了卧室。
没多久,他敲了敲门走进来,手中端着一杯热乎的牛奶说道:“喝些牛奶吧,我不看《百家讲坛》啦,陪你一起看《乡村爱情》。”
我有些难为情地接过了牛奶,说道:“实际上,《百家讲坛》也是蛮不错的。”
我俩相互对视,会心一笑,这场争执便就此化解。
新婚之夜,我壮着胆子问出了那个一直困扰我的问题:“李老师,你……那方面功能没问题吧?”
他先是怔了怔,紧接着露出笑容,握住我的手说道:“敏贞,爱情并非仅属于年轻人。”
在那个夜晚,我们紧紧相拥着入睡,恰似两片飘零的落叶,于人生的金秋时节,寻得了相互的慰藉。
现今的日子,虽说平凡,却处处洋溢着幸福的点滴。每日清晨从睡梦中醒来,望见身旁酣睡的他,我的内心便满是感恩。
人到晚年喜得子嗣,这原本就是福分。我跟李老师,虽说年轻时未曾相逢,可在人生渐入暮年之际邂逅了对方,又何尝算不上一种幸运呢?
窗外庭院里,霞光倾洒,每一片叶子都似被镶上了金色的边。无需波澜壮阔,只需彼此相伴,晚年的那份幸福,就像这暮色中飘溢的茶香,温暖且绵长。
常有人言,爱情乃年轻人之专属。然而,我在迟暮之际,方领会到爱情最纯粹的样子——它无关年龄大小,不论过去经历,仅看重当下的真情与相伴。
有人讲,女性到了五十岁,恰似秋日的树叶,只能静候风的吹拂。然而我觉得,就算是秋天的树叶,也拥有属于自己的艳丽色彩。在人生如秋的阶段,我们仍旧能够收获仿若春日般的爱情。
傍晚时分,夕阳渐渐西沉,天边满是绚烂的晚霞。我与李老师相互牵着手,在这如人生暮年般的时刻,勾勒出一幅温馨且明亮的独特景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