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年我在工地搬砖,老板娘总来送绿豆汤,眼神火辣辣的:趁热喝

发布时间:2025-10-17 12:46  浏览量:10

二十多年过去了,葛秀莲那双火辣辣的眼睛,和那句“趁热喝”,还像烙铁一样烫在我的记忆里。在她风光大葬的这天,我,俞振国,一个当年在她眼里连灰尘都不如的穷小子,穿着一身笔挺的西装,出现在了灵堂上。

在所有人错愕的目光中,我没有上香,也没有鞠躬。我只是从带来的保温壶里,倒出了一碗冒着热气的绿豆汤,稳稳地放在她的遗像前。汤色碧绿,和二十多年前一模一样。

“葛姐,”我声音不大,但整个灵堂都听得清清楚楚,“这碗汤,我替郝老板还给你。你也……趁热喝吧。”

满堂哗然,她儿子指着我的鼻子就要冲上来,被亲戚死死拉住。我没理会那些咒骂,转身就走。阳光照在身上,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压在心里二十多年的那块巨石,终于碎了。而这一切,都要从1999年那个毒得能把人烤化的夏天说起。

那年我才二十出头,一米八的个子,浑身有使不完的牛劲儿。跟着老乡从山沟沟里出来,进了城里最大的一个建筑工地,当了一名小工。说白了,就是搬砖、和水泥,干最累的活,拿最少的钱。

工地上热得像个大蒸笼,太阳一出来,地上的石子都能烫熟鸡蛋。我们这帮大老爷们,光着膀子,汗水就像关不住的水龙头,从睁眼干到天黑,脊背上晒得脱了一层又一层的皮。那时候最大的盼头,就是中午能有一碗凉快的绿豆汤解暑。

葛秀莲三十五六的样子,皮肤白净,穿着一条碎花连衣裙,跟我们这群泥猴子比,简直就是仙女下凡。她不像别的老板娘那样扭扭捏捏,反而落落大方,笑着把绿豆汤一碗碗分给我们:“大热天的,兄弟们辛苦了,喝碗汤解解暑。”

那一刻,整个工地都沸腾了。我们这群平时连个女人都见不着的糙汉子,一个个咧着嘴傻笑,喝汤的时候都斯文了不少。那绿豆汤冰凉清甜,喝下去,感觉五脏六腑都舒坦了。

从那天起,葛秀莲每天中午都会准时来送汤。慢慢地,我发现了一点不对劲。每次分完大桶里的汤,她都会从挎包里拿出另一个小一点的保温壶,径直朝我走过来。

我当时就愣了。大夏天的,绿豆汤不都喝凉的吗?怎么还让我趁热喝?我看着壶里倒出来的汤,热气腾腾的,颜色也比别人的深一些。

“葛姐,这……这怎么好意思,大家都一样……”我一个农村来的小伙子,脸皮薄,被她那双火辣辣的眼睛盯着,脸一下子就红到了脖子根。

“哎,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姐看你这小伙子实诚,肯下力气,跟那些滑头不一样。”她一边说,一边把碗塞到我手里,手指有意无意地在我粗糙的手背上碰了一下,滑腻腻的。

我硬着头皮把那碗热汤喝了下去。旁边的工友们开始起哄:“哟,小俞,行啊你,老板娘这是看上你了!”“就是,你小子走了桃花运了!”

我嘴上骂他们胡说,心里却乱成一团麻。我有个青梅竹马的女朋友小芳还在老家等我,我出来就是想多挣点钱,回去盖房子娶她。我可不敢有半点别的念想。

可葛秀莲的“特殊照顾”却没停下。有时候是两个热乎乎的茶叶蛋,有时候是一个油纸包着的烧鸡腿,每次都当着众人的面塞给我,眼神依旧火辣辣的,嘴里念叨的还是那句:“多吃点,看你瘦的。”

更让我觉得诡异的是老板郝德旺的态度。按理说,自己老婆天天给工地上一个年轻小伙子“开小灶”,是个男人都得犯嘀咕。可郝德旺非但没有,反而对我“青眼有加”。

他会挺着啤酒肚,笑呵呵地拍我的肩膀:“小俞啊,好好干,我看好你!老板娘都跟我夸你好几次了,说你是个能干事的人。”

那笑容,油腻腻的,看得我心里发寒。我越来越觉得,这夫妻俩像是在唱一出双簧,而我,就是那个被蒙在鼓里的傻子。

接着,我开始头晕,干活的时候眼前一阵阵发黑。好几次在脚手架上,差点一脚踩空掉下去。我成了工地上出活最慢的一个,工友们看我的眼神也从羡慕嫉妒,变成了同情和鄙夷。

“小俞,你小子是不是晚上干啥‘坏事’了,身体被掏空了啊?”他们开着粗俗的玩笑。

我只能苦笑。我那时候满心都是老家的小芳,连城里的录像厅都没进过,能干什么“坏事”?

可我怎么休息?一天不干活,一天的工钱就没了。我只能硬撑着。而葛秀莲的绿豆汤,依旧每天雷打不动地送到我手里,那句“趁热喝”也像魔咒一样天天在我耳边响起。

我不是没怀疑过那碗汤。有一次,我悄悄把汤倒掉了。结果第二天,葛秀莲就黑着脸问我:“小俞,昨天的汤怎么没喝?是不是嫌姐做的不好喝了?”

那眼神,第一次没了火辣,变得冰冷锐利,像两把刀子。我吓得一哆嗦,赶紧编瞎话说是不小心打翻了。从那以后,我再也不敢不喝,每次都只能在她火辣辣的注视下,硬着生生灌下去,感觉喝的不是汤,是药。

工程进行到最后收尾阶段,我们这批工人的工钱也攒了最大的一笔,就等最后交工结账了。那时候我整个人已经瘦脱了相,脸色蜡黄,走路都打晃。

那天下午,我正在一个刚搭好的脚手架下面清理建筑垃圾。突然,头顶上传来一阵惊呼,我下意识地抬头一看,几根碗口粗的钢管正从上面歪歪斜斜地砸下来!

要是换做以前,我一个翻身就能躲开。可那时候,我的脑子明明发出了指令,身体却像生了锈的机器,慢了整整半拍。

等我醒来,人已经在医院了。左腿打着厚厚的石膏,医生说,小腿骨折,得养好几个月。

郝德旺提着一网兜水果来看我,脸上挤出几分同情:“小俞啊,你看这事儿闹的。你安心养伤,医药费公司给你出。”

我当时还傻乎乎地感激他,觉得他这老板还算有良心。可过了两天,他就派人送来了五百块钱,和一张解雇通知。理由是:工地临近交付,不能留有安全隐患的受伤工人。

我去找他们理论,保安根本不让我进门。我打电话给郝德旺,他要么不接,要么就不耐烦地说:“医药费不是给你出了吗?还给你五百块营养费,你还想怎么样?是你自己不小心,工地可没责任!”

我彻底傻了。那个每天给我送汤、眼神火辣辣的葛秀莲,从我出事到被赶走,一次都没有出现过。

那一刻,我心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像一道冰冷的闪电:那碗热的绿豆汤,那个“意外”,是不是都是他们设计好的?

回到老家,小芳看着我这副鬼样子,哭得跟个泪人似的。我爹气得把拐杖都给捶断了,骂我没出息。村里人更是指指点点,说我在外面做了见不得人的事,被人打断了腿。

那段日子,是我人生最黑暗的时候。我一度想过死。是小芳,她顶着全家的压力,不顾所有人的反对,天天来照顾我,给我熬鱼汤补身子,跟我说:“振国,腿断了可以再长好,人心要是垮了,就真的完了。我相信你不是他们说的那种人。”

是她把我从深渊里拉了回来。腿好了之后,我留下了病根,再也干不了重活。我不甘心,我知道我不能就这么算了。我开始跟着村里的一个远房亲戚学做木工,后来又学看图纸,学预算。我没日没夜地学,把所有的屈辱和不甘都化作了动力。

但我心里那根刺,一直都在。郝德旺和葛秀莲,这两个名字,像梦魇一样,时常在我午夜梦回时出现。

转机出现在去年。我公司接了一个项目,合作方的一个副总,在酒局上多喝了几杯,跟我聊起了他刚入行时的一些“黑幕”。他说,九十年代那会儿,有些黑心老板为了赖掉农民工的尾款,会用一些下三滥的手段。

“我听说过最毒的一招,”他压低声音,神神秘秘地说,“就是找个由头,在工程快结束的时候,把带头的那个工头或者干活最猛的那个刺头给‘废了’。要么制造点意外,要么……用点别的方法。”

“就是下药呗!”他说,“也不是什么剧毒,就是一种土方子,用几种中草药混在一起,长期喝,能慢慢掏空人的元气和精力,让人变得虚弱、反应迟钝。然后再随便找个机会,比如高空作业掉个东西下来,那人反应不过来,不就‘意外’受伤了吗?一受伤,老板就有理由把他开了,还能赖掉一大笔工钱。这招啊,叫‘温水煮青蛙’,高明得很!”

他后面说的什么,我一个字都听不见了。我脑子里“嗡”的一声,只剩下那句“温水煮青蛙”。

热的绿豆汤……慢慢被掏空的身体……迟钝的反应……恰到好处的“意外”……

原来葛秀莲那火辣辣的眼神,根本不是什么爱慕,那是掺杂着算计、冷漠和一丝丝虚伪愧疚的复杂目光!她每天盯着我喝下那碗“爱心汤”,其实是在监督我喝下慢性毒药!

“趁热喝”,不是怕凉了不好喝,是怕凉了,里面的“料”会沉淀,会失效,会被我发现!

郝德旺的“赏识”,也不是真的看好我,他是在稳住我,看着他老婆一步步执行他们恶毒的计划!

那天晚上,我一个人在车里坐了一整夜,烟一根接一根地抽。我没有哭,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人心,怎么可以恶毒到这个地步?

查到郝德旺的近况并不难。他这些年公司越做越大,成了我们这个城市有名的企业家。而葛秀莲,据说前几年就得了重病,一直缠绵病榻,最近才走的。

报应吗?或许是吧。但我等不了老天爷。这口恶气,我必须自己出了。

我泼的不是一碗简单的绿豆汤,我泼的是我被偷走的二十年青春,是我那条差点废掉的腿,是我差点被毁掉的一生!我泼的是一个穷小子在绝望中挣扎出来的所有不甘和愤怒!

从灵堂出来,我的手机就响了,是郝德旺的儿子打来的,电话里是歇斯底里的咒骂和威胁。

我直接挂断,拉黑。然后给我的律师发了一条信息:“把二十年前准备好的那份资料,连同郝德旺公司偷税漏税的证据,一起交给纪委和税务局。”

我就是要在他最风光的时候,在他以为所有罪恶都已被时间掩埋的时候,把他狠狠地拉下来,让他尝尝从云端跌入泥潭的滋味!

车开到家门口,妻子小芳正带着孙子在院子里玩。看到我,她笑着迎了上来,接过我的公文包:“回来了?看你今天脸色不错,心事了了?”

我笑着点点头,抱起活泼可爱的孙子,在他肉嘟嘟的脸蛋上亲了一口。阳光正好,岁月静好。

这个世界上,永远不要低估人性的恶,但也永远不要小看一个被逼到绝境的人的韧性。善良需要带点锋芒,否则就成了软弱。大家评评理,我这口憋了二十年的气,出得对不对?郝德旺夫妻俩,配不配得上这个结局?